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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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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堵在门口,让我放下东西。”听到陈维政的声音,大家才反应过来,他手里还搂着一箱东西。
    “哇!整整一箱茅台!这也太夸张了吧!”吕苇叫道。
    “这有什么夸张,一箱十二瓶,我哥一个人就能喝掉八瓶。”黎卉得意的说。
    “那也不算什么?我哥一个人喝翻过一个排。”任随说。
    “行了,你们别把这些垃圾事当丰功伟绩到处传播。”刘懿说:“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嫂子你错了。”任随很认真的跟刘懿说:“能喝酒可是一大优势,特别在商场上和官场上,我们五个男同学都算是能喝的,今天晚上要跟哥哥火拼一把,让哥哥检查一下我们的酒量。”
    “想喝酒就想喝酒,还找什么借口检查酒量。”吕苇说:“有一个条件,喝了不准醉,醉了不准吐,谁吐就不准喝,这个茅台2500元一瓶,这一箱就是三万块,喝一口一百块,你们自己去算。”
    “别威胁人,喝酒就是要尽兴,今天过年,不搞醉几个怎么行。”任随说。
    “就是就是,二块五是喝,二千五也是喝,酒就是用来喝的,喝下去就一个目的,爽就行。”陈维政说。
    陪着任国安打麻将的三个男同学其中一个偷偷问:“叔叔,维政大哥真的能够喝掉八瓶茅台?”
    任国安说:“那是我们红河的一个传说,维政把漓水市常委一帮人全部放翻,只留下一个市长收拾残局。那一餐,他一个人喝了八瓶酒,是事实。”
    三个男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消了集中起来跟陈维政一拼的念头。
    刘懿换了衣服,去帮母亲弄菜,去到厨房才发现,秦娟还真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手脚麻利不说,一手厨艺也相当了得,秦娟是南江潇水人,正在做素双冬,也叫油爆双冬,这是手艺菜,很见功夫。
    “小卉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在那边调查吗?”陈维政问。
    “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黎卉说:“我们愿意呆在那,可当地干部不愿意。今天放了假,政斧食堂关了门,大师父回了家,我们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大过年市场停市,没菜卖,连大排档都不开,再不回来,只有饿死。”
    “你们还挺不错,还能买到机票!”陈维政说。
    “哪里!”黎卉说:“要说我们带队老师,那是真厉害,包车到酒泉,从酒泉包机到南苑,费用大家AA。”
    “全部都回来了?”陈维政觉得这班家伙够强悍。
    “有一个没有回来。”黎卉说:“那小子没钱了!”
    “没钱了?怎么可能?出门在外,谁手里没带几个钱,就算没钱也有卡啊!”陈维政说。
    “本来有钱的,那家伙好表现,现金全部拿去扶贫,还得了当地领导的表扬。昨天,银行也关门了,当地的卡机是取不出钱来的,银行从来不敢在里面放钱。结果这家伙,悲剧了!”黎卉说:“他问其它人错,别人都不借给他,都说扶贫扶光了。你都光成这样了,我如果还有剩,那境界就相差太远了,大家为了表现自己有爱心,都不愿意也不能够借钱给他。”
    “呵呵呵呵!如果他向你借,你借不借?”陈维政问。
    “我肯定借。不过他跟我不熟,没有向我借。”黎卉说:“我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人,扶贫扶到自己身无分文,连吃饭的钱都不留。古人说井底以活人,解衣以活友,说的应该就是这号人。就算我们不回来,全部留在当地,他也没钱吃饭,只能吃大家的,自己的钱拿去臭表现,转过头来向同学装穷,够假!”
    这号人也不错,从井以救人,解衣以活友,原本在先贤言谈与古籍中是国人的一大美德,但一段时间居然被现代人称之为“傻”。的确,现代人的标准已经完全不同,如果是既能救人自己又要活命,实现两全齐美,无可厚非!如果真正面临这种两难选择时,从井救人、解衣活友就如同镜子般的考验着当事人。也正是这种极端的、无从选择的情境,才有可能考验真正的爱与无私!否则,品德、道德、正义、良知、原则、信仰均无从谈起。
    “但愿当地政斧会处理,伸出援手,不然你这同学就杯具了!”陈维政说:“讨饭都无处讨!”
    “呵呵,也难说好人有好报,会有好心人扶他的贫。”黎卉说。
    “姐,我发现你去了一趟西北,变得心恨了。”任随说。
    “都是被事实教育的。”黎卉说:“我们去的那地方,你们真不知道有多穷,不止是穷,是穷得相当可恶!成语说穷凶极恶,这回我是深有体会。”
    “怎么会弄得那么穷?”任随问。
    “都是扶贫政策扶穷的!”黎卉感叹说。
    “扶贫扶穷的?”这个观点挺在意思,几个打麻将的都停下了手。
    “我们去的那个县,处于沙漠边沿,听老人家说,刚解放时,到处都是一片片的小绿洲,每块小绿洲生活一两个家庭,养活三几百羊,每年用羊毛羊皮换粮食盐巴布匹,曰子虽然不富裕,但还过得下去,而且过得简单、悠闲。还能培养出王洛宾那种浪漫的人,没事就求一小姑娘用皮靴抽他。”黎卉说:“解放后,人民政斧开始扶贫,扶贫最显著的效果体现就是人口增长,经过六十年的增长,当地人口增加了差不多十倍,过去养活两三个家庭十来二十口人的绿洲,现在必须养活数百人,绿洲上的水源,人吃都不够,更别说灌溉生产。没有了农牧业,所有人的生活来源,就是政斧扶贫。现在人们也自觉了,认命了,编成歌在唱: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政斧送上前,没有女人没有抱,政斧给我们造。”
    “那能不能停止扶贫?”一个男同学问。
    “不能,绝对不行。”黎卉说:“我们了解,本地人象我们这么大年纪的,基本上都不会从事农业生产,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生产,从出生以来,他们就只会去政斧领救济品领扶贫款。就象喂养在栏里的猪,如果一旦不喂,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不是采取异地移民扶贫的方式很有成效吗?”另一个男同学问。
    “有没有成效,只有天知道!”黎卉说:“我去过一个村,当地的人都曾经异地迁移过,但是不久又都回来了。”
    “为什么?”
    “把政斧给的生产资料消耗完后,甚至粮种都吃完后,他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黎卉说:“当他们知道不再给他们免费的午餐,要他们用劳动获得时,他们愤怒了,离开当地,返回故乡,他们知道,回到故乡,就会回复过去的生活。”
    “能回复过去的生活吗?”
    “肯定不行。”黎卉说:“因为这个地方的扶贫款已经取消。”
    “那怎么办?”
    “他们采用的方式是上访,群体上访。”黎卉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们每上访一次,当地的基层领导就会被上级领导批一次,几次下来,基层领导怕了,从其它地方挪来资金,给他们吃,请他们用,从此,他们的生活比过去还好。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赌钱,不然就是生孩子。反正不要自己养,孩子越生越多。”
    “穷人养娇子,政斧养刁民。自古亦然!”陈维政说:“你们就去扶这种贫?难怪你们老师果断返回。我最反对的就是扶贫,所谓救急不救穷,救穷一世穷,就是这个意思。”
    “维政你也不要太偏激。”任国安说:“政斧采取扶贫政策有当时的社会原因,在之后的扶贫工作中虽然出现过一些失误,但是从总体来说是成功的。在评价这件事时,要综合的看,发展的看,不能割断看局部,也不要只看到问题点,不去看整体的成功。”
    “各位理论家,先放下自己的理论,扶扶自己的肚子,开饭了!”秦娟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
    四个凉菜:白切鸡、酱驴肉、越南春卷、白云猪手。
    四个热菜:四喜丸子、脆皮扣肉、姜葱爆蟹、清蒸鲈鱼。
    四个主菜:白灼大虾、清水黑山羊、干煎马鲛鱼、红烧野猪肉。
    四个素菜:什锦菜、素炒大白菜、双色萝卜丝、油焖双冬。
    四个主食:素饺子、蒸粽子、煎年糕、炒粉利。
    一个正菜:炖熊掌。
    摆上满满一桌,不算盛宴,胜在团圆。


第二一八章 谁是猎物
    第二一八章谁是猎物
    大年初一走大运,羊年出行大利北方。
    任随把一帮因为守岁熬年弄得晕沉沉的同学送到公司值班。再把车开回来,让陈维政们开出去走大运。
    把任随送到公司,车上五人决定直奔八达岭,那是北方,出行大利。
    开车的是任国安,昨晚只有他和黎晶两人在春节晚会完事后就睡觉休息,其它人都是一个通宵。
    在车上,黎卉说:“哥,我知道你把那把狮鼻带来首都了,给我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带来了?”陈维政问。
    “我本来不确定,你这么回答我就肯定你带来了。”黎卉还真是做警察的,一骗二诈三威胁。
    陈维政从怀里拿出那把狮鼻0。38柯尔特转轮手枪连同皮套递给黎卉,说:“以后我去帮你找一件带枪套的防弹背心,现在暂时用这个皮套。这个枪,最大的优势在于隐密。子弹要多少?一盒够不够?”拿出一盒子弹递过去。
    自已这个妹子,还真是个异类,不爱红妆爱武装,对这些枪枪炮炮情有独钟,什么时候再见到牛十三和马十八,一定要弄几个蓄物袋,不然象黎卉这样的还真是麻烦。
    “枪是给你了,别到时带不出去哭鼻子。”陈维政说。
    “我才不会呢,我有持枪证,只是在首都不好使。”黎卉说:“我回去时,叫任随送我到石庄市坐高铁,在石庄市,我的持枪证有效。”
    “呵呵,都已经想好了。”陈维政笑道。
    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很快走完平原进入山区,一进入山区,景色立即不同。山上的积雪很厚,甚至路边的树枝上都压满了沉觉的积雪,远远望去,一段长城在山顶上蜿蜒。大雪过后,白色的墙顶和灰色的墙面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得长城的凝重和壮丽。难怪老人家会生出“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曰,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的心态,果然,雪中的长城更加肃穆庄严。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两句话已经入木三分的刻画出雪中的长城风光。
    陈维政怀疑,雪天来长城观景,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印证老人家的这首词,亲身体验这首词的意境。
    车子在停车场停下,陈维政去售票处买票,工作人员嘱咐,台阶路滑,虽然积雪已经扫去,有些地方有冰冻的痕迹,要小心行走。
    没有去乘坐观光缆车,而是沿着台阶走向第一座烽火台,烽火台上,没有其它游客,只有自己五人,站在长城看长城,更有画意,雪把长城两边的山壁盖上了厚厚一层,除了一些太过于陡峭的悬崖积不住雪还保留着原有的黑色,其它地方都是洁白,黑白相衬,更显雄峻。雪是纯洁的,它把许多丑恶的东西压在下面,只向人们展示出美好和洁白,雪更是善良的,它让人们忘掉千百年来在长城上发生的战斗和撕杀,表达出的是一片祥和一片宁静。
    这时,一对情侣簇拥着走向陈维政们所在的烽火台,在走近陈维政时,男的低声说:“请问是陈维政吗?”
    “是的!”陈维政一惊。
    “我奉命前来通知你,有人要对你不利,估计是狙击。”来人说。
    “是什么人?”陈维政问。
    “是我的同事,也是奉命行事,到底奉谁的命,我不清楚。你自己保重。”说完慢慢离去。
    陈维政放开神识,果然,在两公里以外的地方,出现了一股对自己不利的神识,定睛一看,是一辆无牌照的三菱帕杰罗,陈维政一边注意这份神识,一边走到烽火台一侧,掏出手机拨通肖司令的电话。
    “肖伯伯新年好。”陈维政没等肖光远寒喧,直接说:“我现在在八达岭,有人要对我不利,我看到对方已经下车,提着一个金属箱子,走到我所在位置对面山上,对方停下来了,正在组装金属箱子里的狙击步枪。”
    “有人要对你进行狙击?”肖光远在电话里大声叫。
    “对,刚才已经有人提醒我,实施行动的也是军人,我现在怎么办,如果进行自卫造成对方损伤,我应该承担什么责任。”陈维政问。
    “什么责任都没有!”肖司令说:“不管他是奉谁之命,在任何情况下,你一定要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不要有任何妇人之仁,不能手软。”
    “我知道了!”陈维政说:“对方已经组装完毕,轮到我动手了。”说完挂了电话。
    跟任国安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离开烽火台,走下台阶,转到城墙下,取下搬指,轻轻一弹,落在狙击手身后,紧接着,陈维政出现在狙击手的身后两米的地方。
    突然失去陈维政的遗迹,狙击手正在郁闷,放开手里的枪,点上一支烟,继续等待。
    “怎么?找不到目标了是吗?”陈维政说。
    狙击手听到身后的轻轻一句话,如同晴空一声惊雷,脖子僵硬的转过来,看了看陈维政,又看了看金属箱上的陈维政照片,确认这是同一人。陈维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对面山来到自己的身后,令狙击手百思不得其解。
    陈维政也不打算跟他解释,连人带枪收入搬指。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的危险不一定是他的狙击枪,也许他的身上还有其它致命武器,大意不得。
    一进到搬指,二话不说,把狙击手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开来,只留下极少部分本能姓的神识在对方身体里,把身体扔进帕杰罗,让对方开车离去。从此,世上又多出一个只具备简单本能的傻瓜。
    接下来,陈维政并没有与狙击手勾通的意思,而是采用查验的方式,慢慢从狙击手的灵识中翻出相关资料。
    “姓名叫钟军,西北人,某部特种兵大队狙击手,曾经立过两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呵呵,有功之臣。不错,在特种兵大比武时,还得过名次。”陈维政一边查验一边说。
    “本次任务,刺杀201501号,201501号应该就是我了!”陈维政笑笑,看了看编了号的自己的照片。
    “布置任务长官:某部特勤大队大队长,张国威。”陈维政想想,说:“奶奶的,这个张国威是个什么人,老子跟你远曰无冤近曰无仇,居然要致老子于死地。估计这个张国威也是个枪手,真正要老子命的还在幕后。”
    “看看,除了这一路,还有没有别的刺杀小组。没有!不可能。估计是这个家伙级别太低,不清楚。”陈维政知道,这种事一旦启动,除非找到根源,否则一定会无休无止。
    打开之前制造金丝玉线的离心机,把钟军的灵体直接塞了进去,在灵体的惨叫声中,变成了一小堆细如芝麻的灵丹。这个离心机,还真是省事省力。
    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回到烽火台下,拾级而上,手里,竟拿着一支盛开的梅花。
    从长城下来,一家人回到车上,看着兴致勃勃的家人,陈维政不愿意把之前的危险说出来,但是却瞒不住任国安的老公安眼光,他从陈维政闪烁不定的目光中发现了问题,更从陈维政欲言又止的神态中证实了问题的存在。然而,老公安的经验告诉他,有些事只能他与黎卉可以知道,如果黎晶这个做母亲的知道,那就是无穷的麻烦。
    在南口的一家面馆,一家人解决了中餐,中餐后,刘懿在陈维政的示意下陪母亲随便走走,远眺群山。任国安拉着黎卉和陈维政回到车上,第一句话就是要陈维政实话实说。
    陈维政说刚刚经历了一次刺杀,之前在烽火台上遇到的情侣就是来通风报信的,然后在对面山上出现了狙击手,因此用尿遁为借口离开了一会,狙击手被擒获,经审问,是军方另一派系所派遣,现在正在顺藤摸瓜往下查。
    任国安问根本原因是不是电池配方?陈维政说完全有可能。现在最担心的是对方对家人下手,任国安说不会,这样做不合规矩,因为对方如果涉及家人,陈维政这边也会对其家人下手,控制不当就是大规模的死人事件。但是必需有所防备,对方既然冲着陈维政来,必然有更多的后招,要陈维政千万注意。
    陈维政从身上摸出两把柯尔特2000型手枪,给任国安和黎卉一人一把,一人五个弹夹,每人一盒子弹。给任国安一条肩式腋下枪套,给黎卉一个小牛皮的双肩背包,把枪和子弹和放在里面。
    陈维政说自己问题不大,自己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后面也有一帮人。家人就不同了,没有人保护,要任国安密切注意。
    进入城市,陈维政感觉钟军就在不远的地方,让任国安把自己放下来,他们先回翠竹苑。
    大范围神识搜索,钟军的神识在东方约五公里的地方,尾随着钟军,陈维政进入了某部特种大队的营地。
    一进军营大门,钟军的车“哐”的一声撞在营房正中“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的大照壁上。


第二一九章 抽丝剥茧
    第二一九章抽丝剥茧听到钟军的车“哐”的一声,营房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军医把钟军抬到医务所,弄了一会,告诉赶过来的大队长张国威,这一撞威力不小,直接撞成植物人,需要送上一级医院治疗。
    大队长张国威安排几个人,跟军医一起,把钟军送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进到自己的办公室,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里,一位上校军官正等着他的到来。
    立正敬礼,中校大队长张国威虽然不认识对方,但是礼还是懂的。
    陈维政还礼后,说:“认识一下,我就是你派钟军前去狙击的陈维政。”
    张国威一楞,他还从来没有听过人这样进行自我介绍,一个被狙击的人还如此淡定,闻所未闻。
    “我想知道原因,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奉命行事,那么请告诉我奉谁的命,我必须知道威胁我生命的根源所在。”陈维政说。
    “如果我不说呢?”张国威说。
    “那你就是钟军第二。”陈维政说。
    “钟军变成这个样子是拜你所赐?”张国威说。
    “对于直接用枪对着我的人,你觉得我会怎么对待他,请他喝酒还是陪他聊天。”陈维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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