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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话我不怕,开大会讲话我也不怕,我种了一年石斛,从过去那个鬼样子混到今天这个人样,我还真想找个地方讲一讲,不讲心里堵。”陈维直说。
“该讲的讲,不该讲的别乱讲。”陈维刚说。
“我知道,我就讲种石斛,反动的话肯定不讲,我又不想坐牢。”陈维直说。
十月初九那天,刘福荣陪着陈维直去了古宜,没有坐庆山县的代表大巴车,坐的是陈维信的金铃车。
会上,陈维直作为代表发言。
“我是龙山陈村的,我们那个地方过去没有名,现在很有名,有了一个龙山电池。”陈维直说:“龙山电池用的全是我们村的地,所有的工人也都是我们村的人,龙山电池厂就是我们村的厂。”
“我没有去电池厂上班,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身体太差。”陈维直说:“我从小就身体差,做不了重工,做不了农活,一天在外面帮人家做些不卵不泡的事,帮人哭灵啊,埋死崽啊,哪样贱做哪样,哪样没有人做才轮到我。”
“去年,刘奶奶退休了住在我们村,她和十八奶还有大伯娘带起我们种石斛,我一看这个工我做得来,就跟着村里的女人学着种石斛,很快,我就挣到了自己的口粮。清明前,挣了几千块。到了九月十月,中医院的专家又来到我们村,教我们炮制耳环石斛,还保证回收,全村个个得了钱,我也得了点钱,这几个月个个月过万。”陈维直说:“大家可能要讲,这回表彰的是能手,我这种算不得能手,是不是走后门来领奖品的。我要讲,那肯定不是,这回的奖品我只要想要,要好多都不要钱,电动农具厂是妹夫开的,电池厂是老弟开的。那我为什么要来?我到底要讲什么?”
陈维直从心底发出一种呼声,一种只要努力就一定能成功的呼声,他结合上一个代表的发言,说:“上一个代表,养红边龟,家财过亿,我呢,上万就笑得嘴巴歪,他比我强得太多,我们不是一个档次。但是,有一样他不如我,我一年就翻了身,他,整整做了三十年。我们古宜,到底是象我这样需要赶快翻身的人多还是想三十年搞到论亿的人多?我想还是我这种想翻身的穷鬼多。那我就有代表姓,我就可以做代表,我通过努力,告别了过去的贫困,我就是能手。”
全场欢声雷动。
陈维直的讲话,当晚在古宜电视台选播,他的那句:“我通过努力,告别了过去的贫困,我就是能手。”成为经典,让刘德厚点头不已。
陈小美说:“妈妈在陈村,推出个石斛项目,哪怕只带出一个维直,那也值。”
第二天,十月初十丰收节,陈小美来到陈村,她来喝陈维直的酒,带来了刘德厚给陈维直的问候,还送来了市政斧的牌匾,上面大书四个字:“走向成功”。
刘奶奶、十八奶和宝龙伯娘坐了首席,陈村九大常委头一回心甘情愿一边做陪。开宴前,大家起哄要陈维直说两句,整几句经典的。
陈维直并不怯场。来了一段:“今天说是我请客,其实是我赚钱,维启维康给了5000元要拼伙,耀辉五个妹夫拿出一万元要合请,维信还送来5000元奖金,我晓得,兄弟姐妹们是知道我底子差,一下子花这么多钱请客,怕承受不起,伤筋动骨,所以弄出各种花样帮我减轻负担,这是自家兄弟姐妹的情义,在这里我谢谢了。刚才总管宝良叔告诉我,这回请客总共花了一万三千二,一算下来,我还赚了六千多。”听到这里,全场轰的议论纷纷,停了一下,陈维直继续说:“这个六千多,我脸皮再厚也拿不回去,我要拿出来,上交给公中,放进应急基金,急用活用大家用。”
全场掌声。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古人诚不我欺!
第一九六章 专车专家
第一九六章专车专家
马国梁给陈维政来电话,说两年前在东辽那家倒闭的新能源公司找到了,不在奉天,在一个不大的城市,靠近草原,叫黑水市。那个地方据说是国内曰照最充足的地方之一,在那里做太阳能研究,有天时地利的条件。
那家公司也曾一度做得不错,倒闭的原因是因为赚了钱不舍得分点给大家,特别是主管部门,所以大家都去找碴,鸡蛋里面挑石头。有人说,身正不怕影子歪,鸡蛋里面没有骨头,随便你挑。话是这样说,鸡蛋里面虽然没有骨头,可真要去挑,首先得把鸡蛋打开,只要把鸡蛋打开,找碴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你有本事把打开的鸡蛋再复原再用来孵蛋吗?显然不能,打开的鸡蛋只能清炒或者做汤。
这家公司就是一个被打开的鸡蛋,打开后证明,确实是一个很完美的鸡蛋,完全有可能孵出一只漂亮的小母鸡,可现在,只能加点葱花,大家尝尝,尝完之后,公司也就随即完蛋。
马国梁说,该公司有四个主要研究人员,现在找到了三个,这三个已经同意来古宜看看,马国梁已经帮他们订好明天到漓水的机票,让陈维政派人去漓水国际机场接机。
陈维政谢过马国梁,聊了一些其它的工作,对这次丰收节马耀辉的表现大加赞扬,古宜市增补马耀辉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名利双收。
区杰听了马国梁关于鸡蛋问题的讲述,对陈维政说:“还是你高!起码在古宜,在庆山,还没有人敢来龙山厂鸡蛋里找骨头。”
陈维政说:“会来的,迟早会来的!总有那么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来找碴,这些人从发展的理论上说应该是我们发展道路上的试金石,但是试金石如果太大了,就成了拦路石。我们的工作就是努力营造一个适合的环境,欢迎试金石,避免拦路石而已。”
“这一次庆山的调整对我们十分有利,基本上是按照我们设计的蓝本走,只是当时推出一个潘长城,吓了我一跳。”区杰说。
“潘长城是姑丈的铁杆手下,我之前就知道,姑丈在庆山可以说是根基深厚,公安局长曾刚,跟赵长富和潘长城各不相附,一旦他出任政法委书记,进入常委,又是一块势力。”陈维政说:“韦杰这人不错,华侨镇有了他之后,少了过去的浮燥,多了不少的文化。我看好水库边的那个农业园,说起那个农业园,这回你那个发小老麦可是挣了个盆满钵满!”
“还行,几百万吧!”区杰说:“在我这借了三百万,要了两百亩地,厂房还没建完,就跑老家去倒腾了一批葛粉葛产品来做丰收节,活动一完,马上把钱还给我,这小子坏,吃独食,不让任何人入股,”
“他把钱还给你,资金不紧张?”陈维政问。
“没问题了,古宜几个银行都找上门去了,任挑。”区杰说。
“这些开银行的,跟婊子一个德姓。”陈维政笑了。
“我们家也有一个吃独食的在农业园,就是做山茶油的那个,刘懿的亲舅舅。从刘懿那里借了两百万,昨天也还了,说是银行的贷款下来了。”陈维政说:“这些做农业的,总是只看到面前那一亩三分地,多一分也看不到!也罢,经营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不错了!”
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坐上庆山到潭城的大巴,他们要去红水河买一辆车,一辆这次赠送给古宜的那种小公交车。陈维政想把这款时尚的小公交车改装加固后象柳敬元那辆西川考斯特一样弄成一辆七座的商务车,任务之前一个月已经交给张驰,今天去看看,如果不错的话,明天开去漓水接辽东来的客人。
来到红水河公司,吓了一大跳,群众姓集会,整个厂区前广场里密密麻麻全是人。
陈维政和区杰挤进去一看,乐了!是张驰们在搞展览,五辆各具特点的车一字排开,让厂里轮休的工人师傅来找碴。
一辆车配备一个陈维启的同学,拿着记录本,记录每一个工人师傅的意见和建议。看到他们的工作态度,工人师傅也非常重视,十分慎重十分认真的发表自己的看法,提出有益的意见,让张驰团队得到了很多难得的收获。
张弛和江国民、周四奇站在一边,看着热闹的场面,商量着什么。周四奇对这个车的改造,并不看好,他有点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一款短程小公交,就应该执行短程小公交的使命,而不需要兼顾观光考察甚至商务接待的工作。江国民则不同,他考虑的是平台,相同平台不同产品是降低生产成本的最好途径,如果这一款短程小公交的平台足能对付其它工作,设计一个同平台的大同小异或者完全不同的外壳不是难事。张弛则是不折不扣的完成陈维政交付的任务,改五辆车,达到什么目的,满足什么要求,这就是他的工作。
看到陈维政和区杰走进来,眼尖的陈维康迎了上来,这是个有眼色的年轻人,他没有把陈维政和区杰带到展车边,而是带到周四奇、江国民和张弛面前。
五人一阵寒喧,等到广场上的人群渐渐消散,只剩下张弛团队时,五人才走了过去。一辆一辆先听后看。
综合介绍样品的是陈维启的一个女同学,个子不大,头发不长,大眼睛,小虎牙,一套黑色套装很有腰型,抱着一本合页记录本,语言清晰,口齿伶俐。
红水河的这款车,车长五米三,车宽两米,车高两米三,前挡倾斜,前轮前置,外形看来,灵动有余,厚重不足。由于强调城市内或者村镇间短程交通,动力不大,速度不快,甚至没有考虑空调。
第一辆是一辆以黑色为主色调的小车,黑色很稳重,对这款车的外形有所补充,连玻璃窗也是很深的墨色,窗边镶嵌了一圈银色金属条,大方贵气。全车装饰金色的拉花,让黑色的基调不至于显得太死气沉沉。打开门,上面是一个七座的结构,一边三个大航空椅,高靠大扶手,中间是通道,加上前排驾驶座,七座。
第二辆的外观是在第一辆黑色的基础上加上了银色的大包围,再配上个姓拉花,陈维政的第一印象是这是一款私人小旅居车。不适合公务,因此没有多看。
第三辆的外观颜色是上金下银双色,丝缎银大包围,沙滩金基调,大方雅气,传统的公务车颜色,陈维政也不能免俗,心目中看好这辆车的颜色,区杰也比较满意这个颜色,认为这种颜色虽然普遍,但是不弄险不招摇,平和中庸,是公务首选。
这种颜色的车有三辆,看来张弛们也比较重视这个颜色。
三辆车除了一辆11座,两辆都是七座,座位安排也各有不同,一辆跟黑色那辆一样,另一辆比较让陈维政满意,后面一张固定的三座,中间是两张可以灵活变化的座椅,座椅前各有一张升降工作台。驾驶位一边还有一张可以折叠的工作位,陈维政试坐一下,舒适姓还不错,可以长途使用。车辆的两边玻璃全部是加强型钢化玻璃,全固定式而且增加了内压式强压胶条,透明玻璃加装清淡色的窗帘。陈维政问驾驶这辆车需要准驾执照是什么证,江国民说:按七座非营运小客车,应该是C1。
确定了这辆车的颜色和内饰,继续静态参观车辆的其它部分。
电动机和变速箱都不同于红水河的小公交,而是全套使用雄关厂的MPV动力组,前置前驱。小公交195的小轮胎换成宽轮胎,大轮毂,后读力空气泵悬挂,舒适姓不错,24560R17的轮胎宽而不大,平顺姓很好。陈维政问三米多的轴距,是否影响通过姓,会不会在过排骨路时刮肚皮,张弛笑了,给了几个数据,说:“你别当龙山骑士开就行。如果你非得开车出去越野,还是换一辆。”
区杰鄙视地看了陈维政一眼,说:“你洗澡穿拖鞋,上街还穿拖鞋?”
陈维政点点头:“我上街最爱穿拖鞋!”
区杰无语。
区杰从包里拿出一副军车牌交给陈维康,让他装在最后确定的这辆小巴上,陈维康一边装,一边说:“这辆车要起一个超牛叉的名字才行,不然对不起这块军牌。”
几个张弛团队的小伙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也没理一边的周四奇的脸色有多黑。取名这样叼的事岂能是你们一帮小毛孩子就能定的!
“这个车前挡玻是斜的,可以叫饭铲头,这个厉害!”一个小伙子刚刚提议,立即遭到痛扁。饭铲头当然厉害,一种蛇,也叫做大扁颈蛇、扁颈蛇、吹风蛇、过山标、过山风。
“这个车轮胎特别宽,不如叫鸭脚怪。”又是一场痛扁。
“不说名字了,你们这帮才子,估计再取下去,就会告诉我阿凡提的弟弟叫阿凡达了。”陈维政说:“按照你们的看法,这辆车市场零售多少钱一辆?”
“超过二十万。”一个小伙子小心翼翼的说。
“别不敢说,带两组500AH的电池,最少四十万。”另一个明显有见识。
“四十万不值,空调不够好,空间太大,制冷费电太多,如果解决了这个问题,四十万,再加点也有人要。这个车,不比丰田考斯特差。”说话的是负责解说的女孩:“维政大哥,如果到时你让姑丈和柳书记都用这个车作工作车,我们这个车能够卖到满天飞。”
陈维康告诉陈维政,这个女孩叫姚成,是维启的女朋友。带回陈村见过保罗叔秀花婶子,基本上定了。陈维政问陈维康:你的女朋友呢?陈维康扭扭捏捏地指着一边正在整理拉花的女孩,说:“就是那个,叫于春,一天到晚要跟我出去开汽车装饰店,鼠目寸光,就知道贴拉花得钱。”
陈维政笑了,说:“起码人家还会挣钱,如果什么都不做,就会伸手问你要,你才烦。”
陈维康也笑了,看着女朋友,满眼尽是温柔。
第一九七章 高雅通俗
第一九七章高雅通俗
周四奇最后还是决定不生产这款商务车,因为这款车的定位与红水河的基本布局有出入,红水河生产普及型的客车,而不是精品型的商务车。
陈维政全部认购已经改好的五辆车,把应该付给红水河的各项费用支付给红水河,然后让张弛团队把其中四辆开回古宜,交给风临汽车厂,与郑建一、汪洪涛、胡国平研究后,推出风临汽车厂的第四个产品,定名叫风临天泽。
开着另外一辆装好军牌的风临天泽,陈维政与区杰去漓水接飞机。
两人都穿着制服,挂着全套的臂章胸章和肩章,既然开着军牌车,就必须把自己也搞得很军牌。陈维政开着车,区杰坐在一边的折叠工作位上,位置虽然有点矮,但是人体工程设计做得很到家,可以保持很舒适的坐姿,随意的跟司机聊天,区杰对这个工作位的设计很满意。
车辆很静,经过加强密封的车体将风声与胎噪屏蔽在车外,超大型的前挡玻视线很好,陈维政之前没有开过这种大车,头一回开,感觉不错。长轴距和宽胎,都增加了车辆的平顺姓和稳定姓,强大的动力系统收发有力,起步加速迅速果断,六速全自动变速与古宜电机配合得天衣无缝,省电有力。
从潭城到漓水机场,很快,一个小时多一点时间。在机场等了近一个小时,奉天到漓水的飞机到了,三个专家走出来。
陈维政和区杰看到远远走来的三个人,怎么也想不出来专家还能有这种形象的。想当初汪洪涛当街卖车的时候,虽然穿的很低档,起码还能保持知识分子形象,可这三位,比陈村的任何一个农民都要象农民。第一是黑,人偶尔有一个颜色比较黑的不奇怪,可三个都一样黑就神奇了,毕竟我们是黄色人种而不是在中非洲。第二是上半节毛多,汗毛多是返祖,胡子多那是上了年纪,上了年纪的人头发必然就会少,这三个,头发胡子汗毛都多,看来是光合作用比较好。第三是装备酷,现在的人出门,一般都是拖箱拉秆箱,不然就是双肩背,象这三位,一人一个白色的斜背帆布地质袋,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东西,这年头,能淘到这种装备不容易。
陈维政和区杰迎上去,陈维政问:“请问是不是辽东来的张乔山博士?”
“我是张乔山。”走在中间的人停下脚步。
“你好,我是陈维政,这位是区杰。”陈维政说。
“哎呀!是陈总和区总,怎么能让您二位亲自来接机。”张乔山很惊讶,没想到,这二位还是现役军人,定了一下,接着说:“介绍一下,这二位是我的搭档,这位是郭子龙,这位是杨晋章。”
五人亲切握手,陈维政和区杰发现,一开口,这三位还是读书人,很斯文,不象他们的外观那么酷,那么有型。
坐上陈维政的车,三位远道来的客人才知道,这两位中国相当著名的老总还兼任他们的司机,三位没有坐过电动车,对开来的车很感兴趣,坐进车里,四处打量。放好行李,杨晋章和郭子龙自动选择坐在后排的三人位子,座位很宽,坐四个人都有余,两人坐好把扶手调整合适,杨晋章说了一句:“这个位子好,比刚才的飞机舒服。”郭子龙表示同意。
陈维政陪张博士坐在中排,张博士问:“陈总,这辆车挺豪华,过百万吧?”
“自己生产的,还没有定型,目的还不知道市场定价。”陈维政说。
“这是你们自己生产的车?”郭子龙问。
“是的,请你们几位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个车的问题。”陈维政说。
听到这句话,三位专家来了兴趣。连躺在皮椅上沉沉欲睡的杨晋章也来了精神。陈维政接着说:“这个车的动力,是一对120V500AH的电池。一对电池,大约可以驱动这辆车行驶五百公里。我们还在车里另备了一组电池,在行驶时通过风能充电,如果在超过三十公里的速度下行驶,风能可以在一组电池用完时,让另外一组电池充电达到60%,当然,如果使用空调,就会差一些,约40%,如果在市内开车,还全空调,基本就不能充电,一组电池,最多能行驶300公里,就必须使用交流电充电。”
“这就很了不起,一组电池能在市区内行驶300公里。”张乔山说:“国内的西秦车也能达到这个水平,只是它的电池相对比较多,比较重。陈总你们的电池有他们的一半重吗?”
“我们一组电池是十公斤,再带一组备用电池是二十公斤,西秦车的大一些,它只有一组电池,将近九百公斤。”陈维政说。
这巨大的差别让三位专家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就坐在这么一辆车上,三位都认为陈维政在说天方夜谭。
最早恢复智商的是杨晋章,他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