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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光荣之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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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江东在部队就学了车,而且开的是山路,按说技术算可以了。可最近总遇到新手碰他的车,深感这些二把刀太烦,但也没什么办法,人家能买得起车就能赔得起,何况都是保险公司买单。正好前段时间吃饭认识个朋友有办法,就换了块车牌。号码是14900,那意思是:要死就动动,想起点威慑作用。可是今天碰他的,车号却是00900。他是一点气也没了,死忍着笑,一头钻进车里。

“对不起啊,我刚上车……,不是,我刚上照……不是,我刚上路。我赶时间呢,我要上班,他们等我呢……”那车主语无伦次地站在郑江东车边上。

“算了算了,以后小心点,你回吧,车要走了。”郑江东不想看她。心想,又是一个二把刀,最好不要哭。

“谢谢你啊,对不起啊,这是我名片,我改天再谢谢你。你,你,你,疯牛!”

郑江东一听有人喊他外号,这外号很少有人知道,扭头一看:“哈哈,翠花,怎么是你啊?快回车里,前面车动了。”

车流是动动停停,停停动动。郑江东边烘油门边叫着:我找老警!我找老警。左道的车知道他刚碰车了,看他嗓门挺大,就让着他。郑江东好不容易把车变到左边道上,回头等着“翠花”的车慢慢并行过来。

“好久不见啦,晚上还上班啊?蒙我的吧?”郑江东记得“翠花”退伍后进了什么保险公司上班。

“是啊是啊,哎呀真是,真是巧啊,肥猴常说你呢。”

“肥猴?跟你说我?你们俩果真勾搭成奸啦?”

“呸!你们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饭吃了没?到我那吃吧!”

“谢谢啦,我吃过了,下回你请客,抵修车费。哈哈!”

“好的,一会儿见。”

郑江东这边车道动了起来,就打了个招呼先走了。心想,这肥猴真能折腾,有江惠这样漂亮贤惠女人,还在外面打野。今天见面要记着劝劝这小子,让他收收心。

第四节:渔火

 傍晚的寒江江面有些雾蒙蒙的。郑江东常来这,就沿着台阶往堤坡下走。虽然江堤上人并不多,他还是希望靠水近一些。这一段江面没什么大浪,水一波跟着一波向东边安静地流走,偶尔传过来驳船的马达声也不刺耳,慢慢地从眼前走远。有时郑江东会冲着江中驶过的船大喊一嗓子,跟船上的人打个招呼,虽然相互看不清面孔,船工如果听见他的声音,大多会挥挥手。有一回,一个小伙子竟拚了老鼻子劲丢过来一塑料袋,打开一看,一条活蹦乱跳的江鲶。

郑江东今天没乱喊,江堤石阶上有几对情侣。他想着这个周末得在外面混两天,不然老妈又要找什么人给他介绍对象。也许是像他这样的剩男剩女太多了,相亲又时兴起来。

江南边的高楼已经开了景观灯,让人想起那里还有个喧嚣的世界。江北面却是暗暗一片暮色,只隔一条江,寒江市的两岸生活水平差距很大。江北区前几年是个郊县,以农业为主,除了镇上还有些城市的样子,大部分都是农村。

郑江东捡起个石子扔进江里,只溅起一个小小的水花。他知道,其实江面下水流是很急的,前段时间沉了条船,却是在几里外才找到,那可是条装了货的船啊。郑江东总认为奔腾向东的江水是最能消解愁闷的,有什么冲不走啊。想起唐人的“江枫渔火对愁眠”,总是不太懂,考不上大学就愁成这样啦,是不是苏州枫桥的水流不够急,下次要仔细看看。

他蹲着正发呆呢,一阵风从江面带过来一股刺鼻的味道。操他大爷的,上游的纸厂肯定又在偷排了。郑江东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就走。

狮子桥是北门老城区改造后搞的商业街,桥已经没有了,水都走了暗渠。平坦是平坦了,没了水感觉就是少了点东西。还好这条街商家的门面基本上是中式装修,但都像是一个模子拓出来的。咱们那些玩建筑设计的是不是就一副图纸啊,老大的中国古时候不会都盖这样的房吧。

现在虽是吃饭的时候,街上人还是不少。到处都闪着霓虹灯,比白天灰不拉叽的好看些,感觉有些暧昧,可能大家要的就是这种情调,这叫暧昧公开化吧。脱得没剩几丝的大广告鲜活养眼,还用大灯照着,刺激的不仅仅是消费吧。他曾跟市容局的人开玩笑说起这事,人家说他老土。说多少人想上广告还上不了呢,什么都可以奉献,就要出个名。他突然想起前些时候在网上看到的帖子,情色片与色情片有什么区别?一个是艺术,一个是技术;一个是知识,一个是姿势,哈哈,够经典。这夜市霓虹,应该属于情色一类的吧,可情色以后呢。现如今都时兴张扬个性,以人为本应该是对的,顺着人的欲望走,消费活跃是没问题的,而人的本性真的是善吗?不会真的应了那位物理学大师说的话——黑洞是为质量准备的吧。

郑江东知道茶楼的大致方向,秦正义带他去过。这地段是寒江市的繁华地段,商场写字楼高楼林立。郑江东进了商场看见色彩斑斓就晕,所以如果要买啥东西,真接冲向该商品柜台,而后立码闪人。走过几家商场向南一转,他眼前一亮,这茶楼装修改了。门面造型竟是一座桥,桥下有流水,用玻璃盖着,人可以走“水”上进一楼,也可以上“桥”直接上二楼,有点意思。他上了“桥”进了茶楼。

八点一刻,不急。茶楼里比较安静,厅堂内用木格子隔断划成了一个个小空间。没有打老K和搓麻的杂声,空中传来拨动古筝弦时而低沉时而幽扬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停下来,静下来。

他选了个角落坐下,这里虽同样是卡座,似乎高一些,可以扫视整个一层。他对这个座位很满意,有些像指挥所的位置,可以纵观全局。他看见了秦正义,这家伙对面坐着个长发白衣年轻女的,感觉挺文静的,两个人都侧对着他。这肥猴搞什么名堂,叫我来当电灯泡?他想走人了。

一个服务生过来了,轻轻的说;“先生!对不起,请换个座位好吗?”

“干嘛?这不能坐吗?”

“对不起啊,这是我们老板休息的地方。”

“老板?这又没写着不能坐,我就坐这了,给我一壶瓜片,再拿个烟缸。去吧。”

不一会儿,从楼下上来个穿紫底碎白花旗袍的女人。哇塞!不会这么巧吧,演电视剧啊?是翠花!

第五节:翠花

 “你呀,不折腾不行啊?为难人家小弟,这出息”

“嘎嘎!你是这老板啊?”郑东江起身有些不好意思。

“是肥猴的,我帮他看店。知道今天你要来,我还以你早到了呢。你车没事吧?”翠花笑着就在郑江东对面坐下了。

“噢,发动机掉了,我一路扛过来的。这肥猴,怎么没告诉我啊?看我收拾他。”

“算了吧,他把你写的东西给装修公司看,说是要按你诗里写的样子装修,搞得人家一头雾水。”

“你甭挤兑我啦,早不整那些玩意啦。那时候小,不懂事,闹着玩的。”郑江东不知怎么怕人家说他会写东西,现在写文章似乎等同于穷酸。

“哟,你现在也不大嘛,不是说我老了吧?这里都开张小半年了,他也不敢请你来,怕你骂他没文化。你坐着,我去告诉他你来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你要没事就坐着,等等再说吧。”

翠花本名江惠,跟郑江东和秦正义是战友,在团部当过通信兵,也是寒江人。那年郑江东报考军校,秦正义消息灵通打听到录取分数线比他的考分低得多,死活要提前庆祝一下。星期天搞了台车接郑江东下了山,就在他宿舍请了几个寒江老乡喝酒。这秦正义混得真够可以的,二年兵也能一人占一间屋,什么电饭煲电视机空调都有,简直是天堂啊。后来知道这是给来队家属准备的,被他占了。

江惠那天也来了,还烧了几个菜,大部分菜都是新兵从食堂炒了端来,估计也就是团领导才有这待遇。有一道菜是酸菜鱼,江惠自己做的。哥几个喝得有点高,就一个劲地胡喊:翠花!上酸菜!

江惠也不生气,主动敬了郑江东一杯:“早就听说你这个秀才老乡啦,祝贺你啊!”

郑江东这才认真地注意她,江惠皮肤很白,有点胖,女孩到部队大都会像蒸馒头似的发起来,眼睫毛很长,两个酒窝让人看了就高兴。书上说女孩子懂事比男的早看来是真的,江惠脸都被看红了,郑江东眼睛却不转向,不知道的肯定给他定性为色狼。

秦正义那个兴奋啊,把郑江东吹上了天,“我哥”更是不离口。

“我哥有才吧?那些破题哪能考倒我哥?政治部主任都说我哥的诗好!”秦正义高举着杯子站上了椅子。

“你们都听好啦!我哥的诗!大江东去,浪淘金,千古风浪!”

“呵呵!别丢人啦!那是苏东坡写的,不是风浪,是风流!”江惠笑得直跺脚。

“是啊!哥,你最牛,最疯的牛,你永远是我大哥!”肥猴几乎是从椅子上掉下来的,一条胳膊搂着郑江东的脖子“哥啊哥啊”又哭了。打那以后,有一阵子寒江老乡都叫郑江东“疯牛”。秦正义没叫,还跟人一个劲解释,结果越解释传得越欢。

郑江东被吹得飘飘然,也喝高了。也搂着肥猴的脖子,当场来了个不伦不类的“大作”:“西江月,满江红,临江仙人游。闽江入海大,谁向寒江问酒?”就这几句词牌拼成的不着调的东西,一时间在寒江兵中传诵,搞得跟福建兵关系有点僵,经常在酒桌上拚酒量。郑江东也挺后悔的,他也知道那不是什么诗,就是酒话,这酒真能乱。

那场酒从中午喝到晚上,后来战场从酒桌转移到了电话机旁。电话是不能直拨的,正好江惠在,给她的值班姐妹打了招呼,大伙干脆是指哪打哪。还好只能打军线,不然打给克林顿的人都有,电话机是传来传去乱了套。不知是谁先叫江惠大姐的,大家伙“翠花”也不喊了,就起着哄叫大姐。江惠笑着让郑江东也喊大姐,郑江东斜歪在床头没有搭理。

原本趴在桌子上的秦正义突然跳了起来,像疯了似的指着江惠就骂:你什么东西,敢做我哥大姐?你们他妈的都给我听着,别在我哥面前提大姐两个字,谁提我捅了他!

喊完这话就抱着郑江东哭:哥!你甭跟江惠一般见识,她不知道,我对不起你啊。郑江东已喝得快瘫了,两手捂住脸,像受伤的狮子低低地嚎了长长一声。

其实郑江东的姐姐跟秦正义一点关系没有,只是哥俩掏心窝子的时候透的底。郑江东的姐姐比郑江东大十多岁,参军去西藏不久就因感冒没救过来走了。郑江东小的时候爸妈忙得不着家,差不多是姐姐带大的,他为老爷子非要姐姐去西藏这事,跟爹妈一直隔着堵墙。

秦正义早熟,谈了好几个女朋友,谈了吹,吹了谈,奋斗不息。听寒江老乡们说肥猴喜欢江惠,人家不太愿意。郑江东虽然年龄稍大些,从当兵到带兵大大都是在雄性世界里,与女性接触很少,对男女的事不是太敏感。也就没注意他们俩的事,后来也没听肥猴说。

第六节:我招你啦

 郑江东手机响了,是肥猴打来的。郑江东向肥猴坐的卡座望过去,只有那女一个人。

“你在哪里啊?”郑江东四处张望着。

“哎呀!我的亲哥哥,都几点啦,我还问你呢!你在哪啊?”秦正义很着急。

“我就在茶社,跟翠花聊你呢,你跑哪去啦?”

“哦,我在厕所呢,你在寒江阁吧?我马上过来。”

“什么寒江阁?”

“就是这个包间。”江惠要过手机跟秦正义说了几句。

没一会功夫,秦正义从二楼门口直奔郑江东过来,拉着胳膊就走。

“是什么事啊?跟着火似的。”

“哎呀,请你来就是放火的,哎哟!要你救火啊,走吧!”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寒江有名的作家郑江东先生,在市委上班,他找我有些急事,他可是大忙人啊,很多出版社都在找他呢。”秦正义真的有本事,吹起牛来一点不发虚。

“别听他乱扯,我哪里是什么作家,经常坐在家里发呆倒是真的。”郑江东恶狠狠地瞪了秦正义一眼。他勉强笑着一回头,正撞上那女的眼里射过来异样的光,像刀子般直飞过来,他心里一惊。我靠,我招你啦?

“这位女士也是搞艺术的,画画很厉害,哦对了,是美术。是个女强人啊,是时尚美容公司的大老板,邹敏,邹老板。您就再坐会吧,聊聊啊,聊聊,我去叫服务生。”

“秦正义!你!”邹敏脸红了,头迅速转向准备离开的秦正义。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秦正义的阴阳怪气,连郑江东都觉得过了,两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孩子不太像话。可似乎肥猴有点怕她,也搞不清他们什么关系,有什么事。从刚才那刀子一样的眼光来看,这事不会小,指定是有什么过节。他勉强笑了笑,就坐下欣赏起茶社来。眼睛的余光可没闲着,发现这女的长得挺漂亮,气质很好,像是个明理的主,可眼光怎么这么厉害。

“秦老板等等,我不打扰了。我父亲的事,请秦老板认真考虑一下,我会再跟你联系的。郑老师,再见!”邹敏冲郑江东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郑江东十分尴尬地站起来,邹敏已经径直向门口走去,他望着邹敏的背影,第一感觉,她可能练过形体,是那种头顶牛津大词典走路的那种。

“哦,走啦,不送啊!”秦正义冲着郑江东打了个OK手势,看着邹敏出了门,回过头来大出一口气。

“**的搞什么鬼嘛,把我当猴耍!”郑江东真有些火了。

“哎呀,我的哥啊,多亏你来了。对不住啊。小姐!叫你们老板来!”

江惠很快就过来了,他们换到郑江东刚来的那个“寒江阁”喝了会茶。感觉秦正义和江惠是好上了。心想这肥猴是得有人管管,不过他不知道江惠能不能管得住他。郑江东一向不爱打听朋友的私事,人家不说他也就没细问。

秦正义一个劲的赔不是,搞得郑江东火也发不出。秦正义死拉着去吃宵夜喝啤酒,边喝边劝去他轻松一下。

郑江东想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不多说话,喝着啤酒耐着性子等着秦正义自己交待,今天他非要秦正义说出个道道来。

“哥啊,你应该活得潇洒一点,我听说古时候的诗人都要听歌听曲逛窑子的,年轻漂亮条子妖的主才能在那里混,你不泡妞怎么能见识女人的万种风情,怎么能写得出大家愿意买的诗嘛。你写的那些个太素了,你看人家都是我爱你啊,爱死你啊,我要死啦,死了也爱啊,这才好卖嘛。”

“你悠着点吧,当心炮好打不好修。”郑江东在女人方面是说不过,心想要是跟他辩,他就越起劲,也就耐心等他说正题。

“这女人啊,成天就是要死要死的,你也别太在意了,你呀就是那首歌,心太软。”

见他要入正题,郑江东抬起杯子跟他碰了碰。哪想他还来了劲了。

“哥你听说没有,这女人哪,亲她一下,说坏死了;摸一下说痒死了;脱了吧说羞死了……”

“你接着扯吧,我明天还上班。”郑江东说着把杯子往前一推。

“别别别啊,哥啊!你也别太那个。今天你见的这个邹敏一家都不是什么好鸟。她爹是画画的,没画出什么好东西做赝品那是一绝。她老娘跟看贼似的严防死守盯她爹,赚的钱一个子也不给,就这样还是没看住,一把年纪了跟个业余模特粘上了。那个疯老太发了飙,那个打啊,天翻地覆概而慷,她爹的头也给打大了,还缝了针,胳膊也给砸折了。我听说最近她那个母夜叉老娘把她爹给清理门户了。这小丫头上了两年大学,跟个什么鸟诗人混上了。你别生气啊,那是个假的,冒充的。你看报应了吧?她爹玩假的,假的玩了她,她妈拚命打假,哈哈!这不,那个冒充诗人跑了,这丫头学也不上了,自个开了个什么美甲店,就是给女人画指甲的,做了个狗屁老板。”

“人家的家事,关你什么屁事啊?你叫上我干嘛?”郑江东越听越乱,感觉这家人乱糟糟理不清过得够呛。

秦正义终于给郑江东交了底,说邹敏在茶楼是找秦正义要钱的。秦正义介绍了几个台湾的大客户给她爸爸,用一年时间做几幅赝品,价钱也高得可以,一共四十多万,一般直接作假的人拿不到这么钱。这几个要画的只给了她爸爸三万,说要让下家看看是否满意,就把画取走了。邹敏的父亲找不着人拿不到钱,认定是秦正义做了手脚,就找秦正义要人要钱。秦正义也直叫冤枉,干他这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底细都摸不透,到哪里找人去啊?

“是她那个母夜叉老娘接的钱交的货,关我屁事啊?这不,又搬出女儿来,我跟个女孩子又不能玩蛮的,怎么办?不过这妞的身材可是魔鬼级的,夏天的时候穿得少,我见过,那个条——”秦正义边说边比划着“S”。

其实郑江东刚才就看在眼里了,要不是邹敏刺过来冷冷的眼光,他倒本想跟她多聊两句的。

“你不能玩蛮,想让我玩啊,**毛病。”郑江东用杯子轻敲了一下桌子。

“哎,你还记得福州话邹敏怎么说?救命!哈哈!我只好找你救命啦!我告诉你吧,这妞有个毛病,喜欢诗,成天的假斯文。你来了她就发不了飚,怎么样?果不其然,还郑老师,哈哈!”秦正义学着邹敏的腔调。

郑江东感到一阵恶心,肚子里的酒往上顶,硬挺着冲进洗手间。回来把桌上的东西就往包里划啦。

“干嘛?不喝啦?唉!那是我的烟!”

“拿的就是你的!”郑江东转身就走。

“哎哎哎,你能开嘛?我看看你车给碰咋样啦,慢点,慢点。改天我带你放松放松………”

第七节:出走

 自从与邹敏在茶楼见过面后,邹敏那一道异样的眼光总不时在郑江东脑子里闪现。挺好的女孩子,怎么好像结了八辈子仇似的。这肥猴也真够损的,拿个什么作家身份压人家,真够呛!

郑江东下班回家吃饭时,又被他老爷子训了一通,说是可以给他些钱付首期买个小房,让他自立门户。郑江东憋足了劲没让自己放下碗,他不敢再放炮了。上一回就一句:你把我发到西藏去算了。他老爷子当场就昏迷过去,醒过来说不成话,操起个床头的水杯就把郑江东脑袋砸了个桃花朵朵开。

吃完饭他妈眼泪汪汪地让他不要往心里去,说他爸血压高,一夜没睡。郑江东望着头发花白的老妈心里不是个滋味,他妈是夹在两个犟男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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