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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以后 by 九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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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两个晚上被折腾,宁靖是痛并快乐着,心底的小算盘也打的啪啪响,像狼外婆似的继续诱哄她留下来陪他,她见他果然守信用,戒备心自然降低,第三晚等她睡着之后,他那狼手悄悄将她腰带给解了,眼中绿色光芒绽放,化身为狼向她扑了过去,她惊醒之后挣扎半天才发现在打斗的过程中他居然将她衣服脱了个精光。

  他那个时候哪里还有半点理智可言,禁欲了三年多的他心里眼里看到的都是送到嘴边肥美白嫩的肉,双手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在身体两边,双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嘴巴紧紧将她吻住胡乱地啃噬。

  宁靖是个非常享受生活的人,做事也力争做到最好,包括接吻。

  他的吻就像一杯又香又醇的美酒,让你不自觉地沉醉其中跟着他细细品尝,待你身体瘫软的被他带入到他的节奏中去之后,你已身陷泥沼。

  当然,这个时候深陷泥沼的人是宁靖。

  他过去有过一个女朋友,十分会调情,那双手就像有魔力一般,轻轻安抚着她的身躯,让她身体渐渐放松,沉醉在他的温柔的亲吻当中,待发现身下有异物时,再挣扎已来不及,一根粗|大的异物不管不顾地挤了小半截进去,痛的她嗷嗷连叫,双腿向上曲起,身体本能地往后缩,试图将那疼痛的源泉摆脱。

  她退一寸,他就进一寸,疼的她僵硬着身子在那里动都不敢动,眼泪直流,哭着喊:“宁靖你个骗子,你说了你不动我的,你个骗子!”

  宁靖也疼,□被紧紧夹着,仿佛要夹断了般,舒服到极致又痛到极致。身上的汗水跟珠子似的一颗一颗沿着他的额头往他颈脖间滚动,进她也疼着哭,退她也疼着哭,一时间两人维持着一个极为尴尬地姿势,动弹不得。

  沈年华背后是被子和枕头,背部被垫着,屁|股被枕头高高地抬着,双腿翘在半空中,宁靖整个人就跪在她双腿之间,直立着上半身,停在那里给她擦眼泪,嘴里直哄着:“好了好了,我不动,我不动你,你别哭了。”他轻抚着她光洁的颈项,手指灵活地向下滑动,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流连,挑逗她敏感的神经,在她稍微好点了之后又浅浅向里面推进了半寸,痛的她身体整个僵在那动都不敢再动,只是流泪,喊着:“出去,宁靖你个骗子,快出去!”

  “你别动!别动,放松一点我出来!”宁靖抱着她的后背,慢慢摩挲,待她身体酥软了些之后,咬着牙轻轻退了出来,丝丝血迹也跟着他的动作顺着她的股沟流到被单上,因有了鲜血的润滑,退出时才没有进去时那样生生撕裂似的痛。

  他只觉鼻尖一热,一股粘稠的液体就顺着他的鼻腔流了出来。他连忙抬头抽出纸巾止血,就像是被人打断了鼻梁骨似的,那鼻血就不要钱的往外冒,床上的落红映着床下的鼻血,沈年华呆了似的,也忘了哭,怔愣地看着他满手心的鲜血,居然还很好心地抽了张纸巾远远地递给他。

  他老脸涨得通红,伸手弯腰将掀起被子哗一下盖在她身上,逃似的奔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仰着脖子开始冲水,血迹洗干净之后在鼻孔里塞了两个小纸团,打开窗户冷风哗啦啦滴迎面吹着,足足待了十多分钟大脑才清醒些,捂着鼻子一本正经地从洗手间出来,才看到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一张,那鼻血就再次喷出来,因鼻子被塞住,鼻血就从他嘴里漫出来,他连忙再跑回洗手间,对着冷水冲了半个小时的澡身上的温度才渐渐冷却下来,满心不甘地回到房间,发现她已经裹着被子身体歪在枕头上睡着了,脸上泪痕未干。

  懊恼的他用力的扒了扒剪短的小寸头,双手使劲地搓了搓脸,无奈地从抽屉里找出一条干净毛巾,回到卫生间放了热水洗过,回来给她擦了擦脸。

  她睡觉十分沉,属于雷打不动的那种,小时候她老家那地方有个老大的电影院,一次晚上放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她父亲怎么叫她都醒不过来,后来没办法,她爸她妈只能自己相携着去看了场电影,第二天还拿这事笑话她,说她睡着了就跟小猪似的。

  宁靖擦完她的脸,回去又将毛巾洗了洗,轻轻掀开被子,替她擦拭身下已有些干涸的血迹,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伺候过人,还是这么折磨的伺候,他先是擦着她花瓣的四周,然后就盯着那粉嫩诱人的花心愣了神,眼睛里就只剩下那一片粉色,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指拨了拨,戳了戳。

  她许是觉得难受,呻|吟了一声,身体动了动,挺翘的屁股就露在了外面,他顿时只觉血脉喷张,想到那销魂滋味儿,他鼻子又开始冒血,捂着鼻子仰望天花板无语凝噎。

  他真是气得无语了,这丫头居然可以对他这么放心,就这么睡着了,还挺香,剩他一个人在坐在这里睁着眼睛到天亮,她知不知道他无数次克制不住都想扑上去直接想撞进去上了她?她还真是放心啊,说什么她都信。

  她倒安静的跟只猫似的,香喷喷的,冷的时候还主动往他身上贴,在他身上取暖。

  早上他又顶着个大黑眼圈去上班,满脸菜色。

  同事见他那样笑着取笑他:“小宁,你悠着点,纵欲过度伤身啊!”

  宁靖吐血,直接飞了个鄙视的眼神过去,“什么眼神啊?老子这明显是欲求不满好不好?”他又使劲扒了扒板寸似的头发,“天啊!烦死了!”

  第十八章 再不相干【宁靖番外】

  宁靖躺在医院的输液室里,满脸的胡茬子,不知道多久没刮了,才二十七八的人,憔悴的像是三十七八的大叔,颓废而沮丧。

  他是个卑鄙的男人,他一直都知道。

  在沈年华还没有离开他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找个条件好的女人结婚,在事业上帮助他,然后包养她一辈子。在他工作的那个环境中,不是没有富婆说追他,愿意支持他的事业,也不止一次的心动过,只是每次回到家,看她恬静温柔的脸庞,那满腔的野心通通都化为了一滩污水,从心底流失,只是次日的疲惫和心力憔悴让他心里防线一次比一次薄弱。

  至少他认为她是配不上他的,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在事业上对他有帮助的女人,就连陈培都可以。

  陈培的老家在这个国家最繁华富饶的省份里一个商业城市,这个城市里的商人举世闻名,被称为中国犹太人。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她从小就具备了聪明市侩会算计等特点,她懂得利用周围一切能利用的资源和人脉,知道怎样以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回报,这种精明的女人会在事业上给他帮助。

  她的家庭条件也不错,她父亲和几个亲戚在老家合伙开个小超市,现在已有好几家分店了,生意不错,又是独生子女,以后在房子问题上也能给予他一些帮助,这样压力也不会那么大,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金钱、精力留给沈年华。

  好多次,他怕自己控制不了心底勃勃的野心和欲望,提出先跟她去领证,都被她已一毕业就结婚给拒绝。

  除了经济方面的压力,还有来自他父母的压力,每一个地方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排外的思想,他父母也希望他能娶一个本地女子,每年过年回家都逼着他去相亲。

  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提她家人的事情,提醒她她家庭有多么不堪,她和他门不当户不对,她配不上他,又将老谢夫妇家里是怎么支持他们的事情一遍一遍挂在嘴边。

  他说:“年华,你只适合当个情人。”

  沈年华先前还温柔微笑的脸顿时一变,皱着眉问他,“你什么意思?”

  “唉!你太单纯了,太没心机,这样在外面是要吃大亏的你知不知道?”他眉头打起死死的一个结,“你还学什么企业管理,这个专业你以后怎么找工作?还有你这张脸,长的这么漂亮很容易被公司老板潜规则的你知道吗?那些人你别看着个个都衣冠楚楚,其实个个都是禽兽!”他打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语气颇为无奈,“你也幸亏是遇着我,不然真是被卖了都不知道。”他又是轻声地嘟囔一句:“真是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

  他那时候就起了包养她的心思,他追了她整整一年才追上她,又相爱了五年,他爱她,想养她一辈子,给她住最华丽的房子,买最奢华的珠宝首饰,穿最美丽的华裳,开最华丽的车子,给她最优渥的生活,像个公主一般住在城堡里,永远那么单纯而快乐着,不染人世间一点污垢。

  她要是想工作,就考个公务员,上上小班,生个孩子,周末他会陪着她和孩子开着车子去各个地方旅游,住最好的酒店,吃各种美食,给孩子最好的教育。

  就算不是陈培也可以是另外一个不爱却能在事业上给他帮助的女人,平时他会带着那个女人出入各种各样的大场合,演绎伉俪情深,他将婚姻给那个女人,将爱给沈年华,他有信心将这两个女人都哄的服服帖帖。

  他甚至愿意娶个人老珠黄但家财万贯愿意帮助他的老女人,各取所需。

  婚姻不过一张纸,他却可以给她更好更奢华的生活,这样既满足了父母的要求,事业上也得到了帮助,还能跟她在一起,只是少了一个名份而已。

  他爱她,全部的爱都给她,一个名份有那么重要吗?

  他对未来的各种构想都是围绕着沈年华的,牺牲婚姻也好,奋斗拼搏也好,得到的所有都是给她,可她现在走了,很潇洒地拍拍屁股离开了,他构筑的世界轰然倒塌,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奋斗都仿佛找不到意义,没有了支撑,他不知道为什么去做这些。

  他就像失了魂一样,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医院里,身边再没有江南吴侬软语般的温柔嗓音,他发脾气发牢骚再没有她好脾气的微笑,他冷的时候再也没人安静地紧紧抱着他陪着他,他生病的时候再没人半夜来照顾他,在他要求喂饭的时候,无奈地笑着喂他。

  只要不是过份到触及她底线的要求,她几乎能通通满足他。

  两人刚开始时他问她:“你脾气怎么这么好啊?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她歪着头看他,眨眨眼睛无所谓地笑道,“一点小事而已。”

  “沈年华,你有没有脾气啊?有点自己的个性好不好啊?”

  她愣了一下,眉宇间有些受伤,看了他半响才轻声说:“那是因为是你啊!只是一点小事,需要计较吗?大家在一起开心不就好了吗?我没觉得自己吃亏或委屈了。”

  除了他,也就苏林、陈培被她这样对待过,有种无底线地被宠着的感觉,可以让你尽情任性,一旦习惯,就视作理所当然,忘了她其实是有底线的。

  他和陈培都被宠得有些忘乎所以,轻易地越过了那个底线。

  他怎么忘了她随和的背后还有固执的一面,只要她做的决定,三头牛也拉不回来。

  比如她学企业管理这件事,多少次他都建议她换专业她都不为所动,你若威胁她说:“你真怎么样你就自己去!”

  她反应很平淡,“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呀!”表情很不解别人为什么要干涉,也不会让人干涉。

  她只会在生活中的小事上妥协,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玩什么,她全都没意见,乐在其中,享受每一件事情,让你感觉你随时都在被她宠着,任性、撒娇,她都可以包容,笑着乐呵呵地说一句:“行,只要你开心就好!”

  跟沈年华闹翻的很长一段时间,陈培聊天工具的签名上都挂着一句话:我一个人。

  她看见了,如果是过去,她定是要打个电话过去,或约出去一起玩,或约回家一起吃饭,或到哪儿都带着她,哄着她陪着她,现在脸上却再兴不起半点波澜。

  这些再与她无关了。

  就像他生病,再与她无关了。

  无关,他和她怎么会无关,她怎么可以跟他无关?

  只要一想到这句话,他的心就仿佛被一只隐形的手狠狠捏住,尖锐地痛着,眼前大片的黑铺天盖地向他压来,压的他快要窒息。

  他找了她整整两个星期,没有她的一点消息,在相伴了五年之后,她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这几天状态,作为同时的李莉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以为是他和沈年华吵架,便和老谢商量着请他二人来家里吃饭,不管如何,两个人得有个台阶下了。

  老谢想想也对,就越宁靖。

  宁靖心中痛苦,但极好面子的他哪会让这些心里不舒服的地方摊开在人前,过了几天还不见好,李莉就觉得奇怪了,语重心长地劝道:“老宁,两个人吵架,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是男人,多让着些,先道个歉就算了,她是你媳妇儿,你不疼她疼谁?”

  宁靖心里一痛,强笑道:“什么道歉啊?真没事儿,晚上叫上老谢出来喝酒去!”

  “还喝?再喝你都要胃穿孔了,这么多天酒桶里还没泡好啊?前几天住院你都忘了吧?”李莉皱起了眉,漂亮的大眼睛里都是不赞成,“老宁,你也太好面子了,年华那脾气好的都跟没脾气似的,你要不是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她不会跟你生这么多天气,你自己去跟她道个歉吧,这么冷战着,再好的感情也磨得心凉了。”

  宁靖这才苦笑了一下,心想要是能找到人道歉他早就道了,哪里会用她提醒?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等待与寻找,他也渐渐冷静下来,想到这世上再没有比他对她更好的男人,况且她学业在这里,就算走能走到哪里去?大概是女人的小脾气犯了,让她冷静冷静,过些天就好了,便放下包袱,振作了精神嘴硬道:“没事,能有什么事啊?过几天她就回来了!”

  李莉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她对宁靖自信的态度很不看好。

  女人的心一旦凉了,离心死也就不远了。

  不过看宁靖振作起来后自信满满的表情,话到嘴边,叹了口气,“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苏遇辞职了,位子空在那,你现在这样可不行!”

  说到工作,宁靖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呛的他大脑清晰了些,也恢复成平时冷静的样子,他又深深吸了口,弹了弹烟灰,“放心,我心里有数。”

  李莉提醒他说:“总经理那脾气你了解,你自己当心点。”

  宁靖眸光深沉的跟寒潭似的,抬头笑时又恢复成阳光的样子,“这我知道,工作和私事我还能分得开的。”

  他师父薛锐才不会管他是不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于薛锐来说,人分四种种,可利用,不可利用,敌人,弃子。对待可利用的要像春风般温暖,对待敌人或影响他利益的人要比冬风还有寒冷无情。

  如果他再不振作,他毫不怀疑薛锐会随时扔了他当弃子,现在两人现在利益相关,他要真弃他,肯定将他彻底钉死永远翻不过身来。

  想到这段时间为了沈年华的事心力交瘁,忽略了很多行业内的朋友,便一一大电话问候了,约好什么时候出来唱歌打球桑拿会所喝酒跳舞,又看到陈培的号码,停留了很久,还是按下号码拨了过去。

  “喂,宁靖,终于记起我啦?”陈培声音懒洋洋的,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现在这么狼狈都是因陈培而起,要不是有求于她,他都有掐死她的冲动。

  他压抑着心底的火气,笑着说:“瞧你这话说的,你害的我这么惨做鬼也不能放过你呀,我可是时时刻刻都记着你呢!”

  陈培妩媚地笑起来,“不能让你爱上我,就让你恨我,也值了!”

  “陈培你没事吧?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我爱的这么深沉!”对于她找过沈年华的事他只字未提,叹气道:“唉,你目的达到喽,我可被你害惨了,现在还在医院呢!没人照顾冷冷清清,可怜死了!”

  “你活该!”陈培大声叫着,像孩子一样任性地说:“谁叫你吼我?”她说的是那天沈年华给他打电话被她接了,删除通话记录被发现后失控吼她的事。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抑制住胸中波涛翻涌的怒意,没有说话。

  “你没事吧?死了没?”她见他没说话关怀地问。

  “还有一口气在,你再不来就死了!”他若无其事地说着,还带着笑意,没有一丝温度的眼里蕴藏着凶狠的恨意。

  她静默了一下,“沈年华呢?”

  宁靖嗤笑了一下,“这句话我应该问你吧?你做了什么好事难道你不知道?”他重新点了根烟,烦躁地问:“我上次叫你办的事你办好了没?”

  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明显很不悦,她知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交给我办的事什么时候给你搞砸过?在上网吗?我现在将文件给你发过去。”她娇笑道:“事情给你办成了~你给我什么奖励~~”声音沙哑而暧昧。

  “你个小浪|货,欠|操了吧?”宁靖将手中烟蒂扔在地上用力碾碎,“这几天事情比较多,过几天我操|死你!”

  第十九章 春寒料峭

  宁靖之所以找不到沈年华,不是因为她故意躲起来,而是在她安静思考的一个多月中办理了几个签证,出去旅行了。

  在办理签证的那段时间里,她还并没有想清楚最终结局是什么样的,第一她没亲眼见过的事,心里还是抱有一点希望想要相信宁靖的;第二两人五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她需要仔细想清楚才能做决定,而分手两字一旦说出口,在她这里基本上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只是情人节的前一天陈培终于出现推了她一把,让她彻底死心,做了最终的决定。

  只是分别对她来说还是过于痛苦,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今后再也不属于她,她就茫然的仿佛迷了路,心里空荡荡的,陈培的事情就像一根刺,让她宁愿放手也不愿一辈子被一根刺扼住喉咙,永远被恶心着,只留下了那一张纸条,便关了手机,拎着行李一个人踏上了旅程。

  一个的旅程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有句话叫心不自由,走到哪里都不自由。

  她心里有事,在哪里看到的风景都是那样萧瑟,况且又没有到旅游的旺季,不过初春,万物尚还寂静,景色萧条,一个人拖着个行李箱走走停停,偶尔拍几张照片,或拿下画板就地而坐,整个上午就过去了,行人、风景、心情都通过她的画笔跃然与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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