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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累……”这是庆功宴上单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便一头栽倒,劳累了整整七个昼夜的年轻军官,终于倒下了。石头第一个冲上前把他背回了营房,营房外面,是同样焦急的一百二十三张冷峻的脸。
单枫朦胧的梦里,看见了自己的脚下延伸出一条蜿蜒的山路,山顶一座小庙前,站立着三位面容安详的白衣老人……
第五卷 狼刃出鞘
第十章 忠孝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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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哥,你好好睡睡吧,有兄弟们在呢,你安心地睡吧。”已经三天了,单枫这一觉睡的太长太长了。石头带着狼军团成员整整守了三个昼夜了,任是石头这样坚强如钢的男人此时也不得不落下泪来。
单枫昏迷中总是喊着同样的名字,就像一个孤儿找到了亲人却又突然失去的悲喜交加。他的表情时而开心,时而悲痛,石头不知道他在梦里看见了什么,但是沉浸在大悲大喜中,单枫的心智迟早会崩溃的。
“别碰我!”石头一把甩开拉他下去休息的医护人员,愤怒的眼神就好像嗜血的狼,但是当他转脸看到单枫的时候,眼睛里又变成了难得的温情:“我要在这里守着团长醒来,兄弟们都等着这个消息,我一定要第一个知道!”
单枫已经被转入了特护病房,在这间将近八十平米医疗设施一应俱全并设有陪同套房的医护室外面,足足拉起了四道坚不可摧的由一个个血肉之躯组成的防御墙。一百二十三人拉出的防御线,彼此之间最短的距离竟达到二百米,就是这四道固若金汤的防御网,将他们最尊敬最热爱的好团长好大哥拱卫起来,不允许他出现半点闪失。出入的医护人员都必须至少经过四次搜身,首长清楚士兵们的目的,也理解他们的心情,所以对他们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采取默许态度。
单枫劳累过度加上情绪影响,以及对他口中喊着的师傅的念念不忘,构成了他不愿苏醒的重要原因,因为石头不止一次地听到他口中喃喃着:“不要离开师傅,不要离开天哥…”“也许他不想醒来的原因就是被他梦里看见的那些回忆的碎片产生的不可思议的吸引力……”这是单枫的心理医生在为他测试脑电波后对首长说出的无奈的诊断。但是也不能任凭石头在旁边哭号,医生的建议是为单枫创造一个安静的修养环境,上级领导再三考虑后,终于下决心,派人将这几道防线撤掉,尤其是那个已经差不多被士兵们看做狼军副团长的石头。
“团长最爱干净了,每天不洗漱干净是绝不会躺下休息的……”石头从病床下取出单枫的脸盆,这些生活用品都被兄弟们从营房里带了过来。石头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翻了两名漂亮的女护士,将医护人员和首长晾在一边,径自端来热水,含着热泪为单枫除去鞋袜,撩起热水慢慢地为他心中永远的大哥……洗脚!
看到这一幕,部队首长不禁动容,单枫这棵苗子是公认的优秀,不论是个人军功还是团体功,他和他手下的这支狼军都是当仁不让的,跟士兵们的感情也在战火与热血中达到巅峰,现在看来是一点都不掺假的。四周站立的首长以及警卫员,还有那几个被石头野蛮地打退吓退的医护人员,看着这个粗狂的汉子慢慢地捧起单枫的脚,细心地擦拭、按摩,鼻涕眼泪挂满了脸庞,都被这种奇特的氛围感染,谁都不愿意去打扰他,不少年轻士兵的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了一丝欣慰和羡慕。人心都是肉长的,既然普通士兵都对他如此敬爱,那想必这样一位受人爱戴的军官也同样对士兵是仁慈的。
但是他们想错了,单枫被称作“疯狼”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在训练手下的时候不顾生死,冷酷无情,就像一只疯狂的狼一般无休止。他总能在士兵毫无防备或者说卸去防备的时候来个突然袭击,只要是在他手下待不到两个月的,就被他烙上了“朽木”的烙印,从此再也不加理会,任由他自生自灭。所以,其他连队的士兵对他这名有些变态的军官和那支泛着青黑色杀气的队伍是既害怕又喜爱,既羡慕又胆怯。就是这名年轻的军官,带出了史上第一支军刺人数最多,军事素质最硬,立功速度最快,获奖类型最全的超级全能队伍。而且这支队伍怎么看怎么想他的私人武装,好像除了单枫的命令之外,对任何人都是绝缘的!
就在石头慢慢擦拭着的过程中,一名眼尖的小护士看见单枫的指节跳动了两下,然后在众人的瞩目下,单枫的睫毛也有了波澜。他慢慢睁开了尘封七十五个小时的眼睛。
“单少校!团长!大哥!”石头突然间语无伦次,激动的眼睛里泪光更盛,但脸上分明满是笑意,不顾在场人的围观,他高兴地振臂欢呼:“团长大哥醒了!团长大哥回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却具有穿透力,不一会儿的功夫,散布在病房四周的年轻士兵便集结到了病房窗前,隔着玻璃看着他们最最熟悉的那个人,那个人的音容笑貌,甚至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单枫!你醒了!”首长浑厚的声音充满了小小的病房,看着病床上这个面色苍白,嘴唇发紫,身体虚弱的爱将,眼睛里藏不住的欣慰和喜悦。
“黄师长…”单枫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黄桂山一把扶住,慢慢放平在床上:“你醒了就好,这几天好好修养,别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单枫虽然视线模糊,但是头脑却早已清醒,总感觉首长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他紧紧地看着黄桂山的脸:“师长请放心,单枫明天就可以恢复…”
“不要操之过急,身体要紧。”说话间,黄桂山已经挥手示意无关人员退下。石头看见单枫点头示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带上了门。
“师长有命令?”单枫疑惑地看着坐在自己身旁慢慢起身的老首长,那惹眼的白发已经悄悄钻出了他的鬓角。
“一支特殊武装,能够轻而易举地下了民兵枪械敢与武警部队抗衡的一帮亡命徒,当地武装部已经发出请求,我们这些人民的卫士不能不管啊。”黄桂山走到窗前,慢慢拉上了窗帘以防止外面这群冷峻的眼睛读懂自己的口型。
“师长请下命令吧!保卫祖国、保卫人民永远是我们最崇高的使命,我以接受这个命令为荣!请师长相信我!”单枫拔掉手背上注射的点滴,咬着牙关挺直了腰杆,坚定的眼睛让黄桂山心中一阵触动:这才是中国军人的铁血与坚韧!这才是刚毅的军魂,自己当年哪怕只有他一半的气质,恐怕现在也不会仅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个小小的师长!
单枫出来了,从苏醒到出院,加起来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当他再次一身笔挺的戎装出现在石头以及二零五全体士兵面前时,带来的震撼犹如九天龙翔般无比犀利,但更多的是开怀与喜悦。一百二十四名身经百战的士兵,已经全副武装站在单枫面前,等待他下达最后一个命令。
“谁能告诉我,我们军人的天职是什么!?”单枫浑厚的声音字字如钉。
“保家卫国!”一百二十四个坚定的声音狠狠地砸进他们脚下的土地。
“出发!”不需要太多的话语,不需要过多的誓言,单枫眼前的这支最优秀的军人,最精锐的狼军,只要有他们在就没有什么是不可战胜的。
带着队伍行进在茫茫山川,单枫聆听着耳边簌簌的风声,满目的萧索和凄凉,内心深处不禁荡起阵阵漪涟:“师傅、天哥,小枫不孝!尊师归天竟然不能去看一眼,欺师之仇竟然只能袖手旁观!小枫不孝!”单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抬头看了一眼残血的夕阳,单枫晃了晃眼球,努力不让满眼的晶莹溢出眼眶。
“师傅,天哥,请原谅!国仇家恨一样重,师傅教给的话小枫永远不会忘记!虽然不能回去拜祭师傅,但是小枫一定会用手中的钢枪,消灭那些危害黎民荼毒百姓的人渣,为您老人家当做祭天的礼炮!”虽然单枫很清楚身后的这些汉子的心里和他同样难过,但是作为他们的团长,作为他们的大哥,他不能悲伤!不能让他们看见自己的眼泪!映着血色残阳,队伍前面挺起了一个飒爽的身影,用他伟岸的身躯证明着军魂的坚强,而他身后长长影子里的士兵,眼睛里涌动着晶莹的泪光。
第五卷 狼刃出鞘
第十一章 死神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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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明山一战,青门死伤惨重,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被山狼所伤,博朗和王子超重伤,青门上下嘘声一片。两个自诩青门翘楚自以为一方人物的他们,成为了青门父辈之间茶余饭后的笑柄。
博朗之父博云山重病在床,博朗率众夜袭偏明山之事他并不知晓,老方殁难之事更是毫不知情。博朗和王子超回到堂口,带出去的全副武装的八百子弟,如今随他们狼口逃生者只有三百多人。
“不甘心!我不甘心!”博朗躺在病床上,他双腿受伤,一路都是手下兄弟一个换一个地背回来的,想起自己狼狈不堪的败仗,心中大怒。突然坐起身,猛地一拍床边,手臂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崩裂了,吓得一旁的漂亮护士一身冷汗,见他这样慌忙上前修复伤口。
“博兄如此这般大可不必,别忘了我们手上还有两个砝码。”王子超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口,心里一阵苦笑。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却没想到被一群该死的野狼搅了局,不过回头一想,王子超也明白了许多。方天定他们是土生土长的山里娃,和山林里的万物都交情不浅,有认识的野狼也不足为奇,只怪自己临场太过慌乱,才落得如此下场。
“唉…败到如此下场,怕是让老辈们又看轻不少!”博朗迅速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眼神瞬间变得冷漠起来。
“那是他们的事,都半个入土的人了,还握着那么多东西不肯放手…”王子超眯着眼睛,一丝寒意从他那锋芒装的眼缝里猛然迸射出来。
“大哥!出事了!”来人是十兄弟中老六鲁彪,满头大汗,面容焦急。
“你不知道进门之前要敲门吗!”博朗由不得心中一阵烦闷,瞪了他一眼。
“大哥,是,是大事……”鲁彪看了一眼博朗对面病床上看着自己的王子超,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博朗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他和王子超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大事小事都可以拿出来说,过分避嫌的话反而会引起他的误解。
“是!大哥,老九和老十……战死!”鲁彪脸色凝重,表情慌张,但最后还是抛出了这颗重磅炸弹,强烈的冲击波让博朗一阵心惊。他们下山仅仅七天,方天定一众就紧追了下来,Q县不少堂口一夜之间惨遭重创,他们都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手下的兄弟就纷纷败退。从战场上回来的兄弟们都说他们的对手简直不是人,从来没见过这么拼命这么强悍的对手,他们简直就像一群狼一般,瞬间就撕破了己方的阵营,然后就是一片腥风血雨丢盔弃甲。
“天哥!伤敌八十,兄弟们没多大损伤。”三元喘着粗气从门外匆匆赶来,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好!让兄弟们休息好,晚上干活。”方天定满意地点了点头。Q县一家废厂房内,一间二层的储藏室里,围坐着一群赤肝义胆的铁血青年。方天定环视了一圈,身边的这群随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为了自己,宁愿随时流血牺牲,他们舍生忘死的精神永远感动着他。
是夜,Q县中心的几家舞厅、网吧、饭店内纷纷涌出一群人,这些人慢慢汇聚到一起,化零为整,最后爬上了停在主干道上的几辆卡车,然后车灯启亮,一条长龙直冲郊区驶去。
“天哥,老鼠出窝了。”街口一处阴影,一个冷峻的面容慢慢地关掉了手机的通话键,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路过的一辆辆火车,赫然是暗狼团的段伟。
“天哥,都准备好了,可以送他们上路了。”刘阳带着雪狼团(以后白狼团改名为雪狼团,多谢书友提供!)慢慢隐藏在郊外路边,他们身上的白色披风与满地白霜一色,一双双仇恨的眼睛放着亮光,紧紧地盯着路口。
“通知兄弟们,起来干活了。”方天定平静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和力量,眼光变得锐利而阴柔,整个人突然变了许多。
“七弟,提醒一下兄弟们,别给我装慈悲,见人就砍,要下死手!”鲁彪咬着牙关,面容狰狞,忍不住对着车门狠狠捶了一拳。
“六哥,你放心吧!兄弟们都明白,死了那么多兄弟,非让他们偿命不可!”说话的是谭木:“老九老十死的冤枉,不能让他们在底下不得安息!”
郊外的马路上,一条汽车长龙浩浩荡荡地驶来,车灯几乎首尾相连,在车队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一辆灭着灯的小车。车内的副驾驶上坐着的正是贺剑,开车的是技术不错的陈人杰。两人将沿途的信息源源不断地传回了方天定耳边,在贺剑车后二百米外,又是两辆卡车,卡车全身黑漆,在车头赫然插着一杆黑旗,旗上是一颗凶猛异常翻着獠牙的狼头,车内是黑衣劲装,臂缠金色丝带的汉子,一个个健硕挺拔,眉宇间英气逼人。
“哧哧”一声,行驶在车队最前面的卡车突然前轮打滑,车身打了个弯一头撞断了路边的柳树。司机当场死亡,后面的车队被迫停止,人们刚从车上跳下,就被路面上散布的三角钉扎得乱叫:“地上有铁钉!”
“怎么回事?”谭木透过车窗一看,满地星星点点的东西赫然就是引起事故的罪魁祸首,鲁彪跳下车一看,地上这些一个个就像小小的金字塔一样尖利的东西死死地扎进轮胎里面,使己方的车队彻底瘫痪。
“不好!有埋伏!”谭木紧跟着下车查看,发现不仅是车队最前面,整个车队轮胎地下都有这种东西,而且只是散布在路面,并没有扎进轮胎。发现这情况,谭木便肯定了一定是车停之后才被人弄出来的。谭木话音刚落,只听见两侧路边发出“嗖嗖”的破空之声,车灯全被打碎,整个车队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满地的青门分子顿时大乱,不少紧张的家伙翻起手中的刀锋胡乱挥舞,慌乱中砍翻了身边的同伴,脚下是尖锐的三角铁,耳边飞着的是夺命的钢钉,身边是发疯的同伴。鲁彪面前突然出现的状况便是这样,情急之下,他爬上车顶,大吼一声:“别乱!靠紧车身,准备战斗!”鲁彪浑厚的嗓音像一道冲击波一样席卷全场,众人纷纷靠在车上,扶着受伤的同伴,慌张地看着四周,突然发现刚才凌厉的钢钉已经不再出现。
“有种的出来跟大爷拼一拼,就知道躲在角落里夹着尾巴做狗!什么破狼,我看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当鲁彪喊出这句话的时候,身边的谭木就后悔了,因为回应他的只有短短三秒静寂之后无言的箭雨,对于方天定破狼军手中的钢弩,博朗已经领教过了,也因此给手下的小弟们配备了铁器盾牌,但这些东西却没有人看重,现在都是热兵器时代了,对这些沉重的铁器,他们根本不会在乎。但是仅仅一波箭雨之后,鲁彪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大哥是多么的明智。
自己带出来的满满八车的将近四百人的队伍,转眼之间就倒下了一半,连对手的样子都没看清就损失了这么多手下,谭木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慌忙之中让手下人回车里将救命的铁盾取了出来,八个半球形由铁盾组成的防御阵迅速结成,就在他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隔着铁盾的缝隙,突然看见满天都是带着火花的酒瓶,正打着旋儿,悠悠然地向他们飞来。
第五卷 狼刃出鞘
第十二章 血色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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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瞪着眼睛,徒劳地看着天幕的时候。那些打着旋儿的带着火光的小小酒瓶,突然在半空中碰撞、破碎、燃烧、然后直直地降落在他们头顶……
“是燃烧弹!快闪开!”谭木无奈地喊着,此时他的声音只能与迅速坠落的火油同步,燃烧的火焰顺着铁盾的缝隙,流进了他们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御阵中,原本固若磐石的八个半球形阵地突然涌出一大群浑身是火的个体,给漆黑的战场点燃了一个个活动的靶子,未等他们叫喊呻吟,更多的箭雨铺天盖地般扫来,带着风卷残云的气魄与死神的笑声,疯狂地收割着生命。
在一声声连动钢弩的转轮切换声中,在一声声破空而来的夺命钢钉飞驰声中,谭木彻底绝望了,刚才还在车顶狂啸的鲁彪,就在自己眼前,不到三分钟内,先是被燃着的火油带起了满身的火焰。可怕的火焰完全超出了他们的常识,以为可以滚灭的火焰就在他们眼皮子地下变得越来越旺,本来以为车上的灭火器可以起到作用,但是在喷出的白色的泡沫上面,赫然带着更多更诡异的火苗,原本以为这些简单的燃烧瓶不过是汽油加酒精兑成的简单产物,却被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无情的火苗慢慢吞噬着身边的兄弟,只要身上染上那么一点点,就没有熄灭的可能!然后看着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火苗,慢慢扩大,烧入皮肉,引燃血液,然后传遍全身!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不叫对战,简直就是屠杀!
谭木完全放弃了抵抗,不只是他,还有那些慌乱中躲进车内得以暂时保命的同伴。什么叫做无情的战火,什么叫做血腥的战场,什么叫做可怕的敌人。今天,现在,他们终于领略到了,可惜太晚了,他们只会变成这条杀戮之路上化作与泥土最亲近的炮灰,只会变成指挥者嘴里的失败案例,只会为自己的组织再次蒙羞!
鲁彪,一直被博朗委以重用的号称不倒战神的他,最后却死在了被他一向看不起的甚至偶尔讥讽的自家兄弟谭木的刀下。
谭木永远不会忘记,鲁彪双手带着烈火,妄图捂着疼痛的身体,却一次次地把火焰引到全身,凄惨的嘶吼和呻吟,烈火烧断了他的喉咙,他只能睁着空洞的眼睛,扬起他那还能被当作是头部的地方,对着不远处的谭木,伸出熊熊燃烧的手臂,用尽全身解数向他求死的动作。
仅仅五分钟,一群生龙活虎在出发前扬名立誓的大活人,就永远地带着身上生生不息的火焰倒下了,一群鲜活的生命就化作他祖宗都分不清谁是谁的灰烬,永远地黏在了这条不知名的小路上。
“谭哥!救我……”“谭哥,我不想死啊……”“谭哥…好痛啊…你快杀了我吧!”“谭哥!我受不了了……”谭木睁着眼睛,看着在火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