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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狼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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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狼雏归来 

第十六章  独眼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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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后的三元心智得到彻底的重塑,先前的胆怯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对身边的恐怖气息毫不畏惧,心里只留下一个信念,那就是早点找到他的大哥——方天定。三元提着短棒,行色匆匆,在漆黑的山林里快步疾行,任凭枝叶划伤身体也毫无察觉,充血的眼睛里透露着执着的气势,脚不停歇,健步如飞,顺着刚刚听到狼嚎的方向跑去。

“天哥,大哥!你等着,三元来了!”三元焦急着毫不顾忌自己所处的环境,自顾自的念叨起来,脚步也随之加快。脑袋四下张望,希望寻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但天不遂人所愿,三元绕着墓区外围转了整整三圈,毫无发现,但他不想就这样草草放弃,他感觉到方天定就在他身边,就在离他不会很远的地方,可是自己就是无法获得任何有关方天定的蛛丝马迹,心中不禁大为恼怒,忿忿不已。随手甩了下手中的短棒,短棒击打着身旁的杂草上,随着草冠的脱落,三元不经意间看到了就在离自己不远处有条幽深的小路通往一排特殊的树木。三元顺着小路走到树木近前,月色下高耸的不知名的树木显得那么幽静冷漠,漆黑的夜色下一排怪异的树木组成了一排怪异的木墙,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里面肯定藏着好多不同寻常的东西”三元心里暗道。想法一产生,便有了行动的动机,想到便做到,三元绕着树墙开始寻找有无入口,便想进去一探究竟。

三元顺着这堵由树木组成的高墙缓步而行,仔仔细细地找寻着入口,却不知自己迷迷糊糊地闯入了别人的领地,被当成了不速之客,此刻正有七双闪着贪婪的光芒的眼睛注视着他,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紧盯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与老狼王角斗的那群凶悍的山狼。三元正专心于找寻入口,手里的短棒时不时地敲击着身旁的杂草和树木,敲敲这里、捣捣那里,专注的样子忽视了身边的一切,仿佛只有方天定的生命才是自己的生命一般,为了他,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四周的狼群盯着三元,静静的默不作声,缓步靠近着他,慢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围圈,不留一丝破绽地默默地跟着他。

“嗒。嗒。嗒。”三元轻轻敲击着树木,四周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声响,夜风悄悄地抚摸着树叶花草,刚才还发光如炬的月色也悄悄地潜进了云层。三元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身边的气氛有些不同,好像被谁跟在身后。他立即停下脚步,四下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尾随着自己。诡异的气氛越来越浓重,三元不得不再次停下脚步,认真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形环境。四周林木环绕,高耸入云的树冠遮蔽了大量的光线,原本漆黑的夜色在枝叶的遮盖下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可能是一天没有进食,有了点幻觉的缘故吧”三元暗地里开导着自己,摇了摇脑袋继续前行。

就在这时,狼群开始行动了,三元此生的第一次战斗开始了。

“呜…噢…”短促的一声狼嚎拉开了进攻的序幕,三元听得就在身边发出的狼嚎,立即停下脚步,紧了紧手中的短棒,摆开了战斗的架势。

只见两只比较健壮的山狼从草丛里猛地跃起,扑到三元的路前,嘴里喘着热气,血红的长舌拖在下颚,眼睛里散发着凶狠的光,幽幽的。两只则堵在了他的后面,切断了他的退路,还有两只则绕着他开始转圈,六双青绿的眼睛绽放着饥饿的光。另外的一只则是狼群之中最健壮最高大的,显然是这群狼的头狼,但它却只有一只左眼,它并不是没有参与围猎,而是将自己放做机动部队,独自围绕着其他六只狼,形成了自己更大的一个包围圈。

三元张开双臂,脑袋顺着这七匹狼布置精密的狩猎圈,一看便知这群狼最擅长打伏击战,包围自己的那六匹狼乍一看比较凶狠,其实最外围的那匹才是最难缠对自己的威胁最大的。三元不知道此时自己怎么会如此冷静,甚至冷静到开始分析使自己即将面对的生死考验的这群凶悍的山狼。头脑清醒了,做起事来便顺风顺水,有条有理。目标明确了,心里也有计划了,三元便开始策划自己如何从狼口脱险。

三元盯着绕着自己逆时针转圈的狼群和那匹顺时针转的独眼山狼,等待时机。等独眼狼转到最靠近自己的时候,自己正好在它的右侧,对它的左眼正好产生了一段视野的盲区,见时机成熟。三元动了,迅如脱兔,快若奔雷,向着那匹最外围的山狼疾速奔去。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四周的山狼一阵骇然,纷纷急退一步,当然包括那匹领头的山狼。

三元此时的奔跑速度之快超出常人所及,全身的潜能顿时体现在双腿之中,瞬间爆发出的力量如同蓄积已久的火山顿然喷发一般,黝黑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如同一道裹挟着无穷能量的猎豹,闪电般向着那匹头狼冲去。

等头狼反应过来的时候三元以奔至它的近前,手中的短棒结结实实打在了头狼的脑袋上,疼的它大叫一声,急忙跳开。一向傲视群狼的头狼怎么都没想到眼前即将成为自己腹中美餐的人类居然会有如此之快的速度和如此强大的爆发力,轻视之下吃了暴亏,不禁大为恼怒。头狼放低了狼吻,微曲着身体,晃了晃疼痛的脑袋,眼睛里暗暗藏起了起初的藐视,对眼前对手的实力开始重新评估,开始重视起眼前的对手来。

三元一击得手,心中并未感到丝毫的宽松。因为他看见四周的狼群眼光里流露出更多的凶狠和狂暴,狼爪胡乱地扣抓着脚下的土地,血红的狼口龇着牙,锋利的狼牙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惨白。

看得出来,眼前的狼群被彻底激怒了。

    第一卷  狼雏归来 

第十七章 恶斗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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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独眼狼的带动下,狼群开始骚动起来,纷纷摇晃着脑袋,眼睛里透露着无比的凶狠,向三元慢慢地靠近着。

包围圈渐渐缩小,三元活动范围也被迫缩小,到最后离他最近的山狼已经不足两米。这时,狼群中一只身材最为瘦小的山狼首先发起了进攻,瘦小的躯体拥有它特有的敏捷与速度,瘦狼腾空而起,细长的狼吻直逼三元的喉咙而来。其余的山狼也不甘落后,三元迫于防备跃起的瘦狼,他的背后顿时门户大开,毫无防备。处于三元身后的一只灰色山狼迅速蹿起,张开血红的狼嘴攻向三元的小腿。

三元挥棒将半空中的瘦狼击落在地,忽听得背后恶风不善,急忙侧身躲避,堪堪闪过它的狼嘴,三元看准半空中灰狼的后腿就是一棍猛击。被击的灰狼一声惨叫,四肢划动,锋利的狼爪狠狠地抓到了三元肩膀,顿时衣衫破烂,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肩膀流到了手中。看着灰狼倒地不起,哀嚎着爬开。三元臭骂一声,甩了甩手上的血滴。

“呜…呜噢…”独眼狼一阵短促的嚎叫,见两只山狼袭击没有得手,山狼阵营重新构建起包围圈。看着圈中张着双臂,不断变换姿势的三元,一个个蹲坐下来,紧紧地盯着他。三元见状,脑门不禁冒起了冷汗,惹怒了狼群,真是挥之不去的一场噩梦。见它们死死地盯着自己,不动声色地默默地包围着,这是它们看出了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正在消耗自己的体力,跟自己打起了消耗战,等到自己体力不支的时候再组织更加凶猛的进攻。

“好狠啊!”三元看懂了狼群的战术,心里暗道。

看着身边一圈的狼群,有的端坐假寐,有的匍匐在地。那只独眼狼依然做着顺时针的运动,剩下的四只山狼呈四面包夹之势,眼睛死死地盯着三元。三元停下了脚步,夜已入深,一个昼夜滴水未进,现在又身负重伤,眼睛开始迷糊。

“不能睡!千万不能睡!”体力早已消耗殆尽,靠着念力勉强支撑到现在,又与山狼恶斗了半天,并且依然没有脱险,发干的嘴唇和喉咙好像着火一般火辣火辣的。汗水流到伤口边上,阵阵刺痛刺激着三元昏昏欲睡的神经。想着自己的艰险的处境,怕是方天定的处境更加凶险。

看着眼前的五条蠢蠢欲动的山狼,三元寻思着得尽快摆脱狼群的方法,好腾出更多时间去寻找方天定。又想到就这样僵持着,等到自己体力彻底耗尽的时候便会沦为狼口中食,奋起反抗即使不能逃脱也会是死。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与其耗着体力死守,不如拼死一搏。

想到这里,三元撕下一条布边,三下两下捆扎了伤口。双手持棒,膝盖用力一顶,“咔嚓”一声,掰断了手中的短棒,将断口处滋生的尖尖的木刺便是他手中仅剩的称不上武器的武器。张开双手,身体微微下蹲,反握棒尖,静静地等待成熟的出手时机。

随着三元折断木棒,四条山狼顿时感觉到了三元的杀气,纷纷跳过身来,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三元看着又开始围着自己打转的这几条山狼,猜到狼群下次的进攻马上就要开始了。

看着慢慢逼近自己的狼群,想着自己如此险恶的处境,方天定也一定凶多吉少,真希望自己能够引来更多的狼群,用自己的性命换取方天定的生路,这样就能给方天定创造出更多的求生机会。想到这里,三元顿觉豁然开朗,头脑也不再那么混混沌沌,身上也来了精神。

“来呀!过来呀!”三元瞪着充血的眼睛向四周的狼群吼叫着,挥动着手中的木棒。狼群不敢靠近,四下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先上前的。三元挥着短棒,缓步后退着,包围圈外的独眼狼龇了龇牙,晃了晃脑袋,慢慢向他靠近。

“呜噢…呜……噢…”

“呜…噢…”

“呜…噢…呜噢…”随着三元的吼叫,远天传来阵阵狼嚎,不一会儿,附近的树下亮起了一双双幽幽的绿光,越来越多的狼群聚集过来。月亮躲进云层,不敢偷看即将上演的血腥场面,只有勇敢的风前来见证这里的一切。

“哈哈!哈哈!啊!来吧!统统过来吧!”三元对着夜空仰天长笑。身旁激起一阵疾风,疾风卷叶,风卷残云,杀气冲天。

狼群缓步靠近,一匹匹健壮的身影从树荫下显现。三元继续退后,不知不觉来到一处悬崖边。三元突然觉得身后一阵空虚,猜想应该是一处绝壁,但是他不敢回头查看,因为他知道自己回头的那一刻便是群狼进攻的最佳时机。三元用脚后跟探了探身后,不经意踢下去几块土石,石子顺着山体哗啦哗啦地滑落下去,飞溅在山下的林木上传来一阵簌簌的声音。

三元看着四周围越来越靠近的狼群,除了身后的绝壁外成群的山狼呈半圆形包围着自己。三元看了看自己的身姿,心中不禁无语。此时自己摆的马步是自从认识方天定以来最最标准的姿势,看到这里,三元心中感慨万千。

“天哥,一句兄弟,一声兄弟!兄弟无能,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但愿你能成功脱险。”想到此处,三元眼眶里浮现出与方天定一起练功时的欢笑,方天定劝阻自己与伙伴争执的场景,曾经的点点滴滴尽在眼前。

“天哥!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三元大喝一声,纵身跳下了山崖。狼群迅速围拢了过来。独眼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仰天长啸,看了看三元跳下山崖下面,带着身后的狼群默然地离开了。

崖顶上只留下“兄弟”“兄弟”的回声,随着凄凉的晚风荡漾在静静的夜空之中。

    第一卷  狼雏归来 

第十八章  三元坠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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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腾在半空中的三元感觉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沉沉下坠的躯体感觉不到灵魂所在,朝下的脑袋里空空的,闭着眼睛静静等待着沉坠在地那一瞬间的惨痛,听着耳边回响的“兄弟…兄弟”,但愿山林深处的方天定能够听到他的呼唤,自己所做的一切希望能为他争取更多时间,自己的死也希望家人、朋友能够理解。

质感的空气顺着脑袋流遍全身,那特别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肩膀的伤口早已感觉不到疼痛。“天哥!这辈子能认识你,真的很知足!”三元感觉像在飞,滑翔在一段段亘古不忘的记忆上空。

回忆的画面翩翩浮动在眼前,方天定训练时严肃的表情,自己被同伴欺负时方天定坚毅的话语,一起玩耍时的畅快淋漓…太多了,太多了。

飘散的记忆凝集到三元眼睛里,他顿时感到一阵充实,眨了下眼睛,脸上滑过一道冰凉,三元流泪了。他不得不流泪,在他的内心深处,方天定带给他的不仅仅是一身本领,还有丰富的各项知识,更多做人的道理,为人处世的方式方法等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三元蜕变的心里早已不是单纯地认为方天定是自己的兄长,何况自古以来就有“父不在,兄为父”的道理。

三元享受着这段难忘的、永生不忘的畅快感觉,重重地坠入山林,任凭枝叶抽打着身体,树干划破衣衫下的血肉,拼命想着方天定那张熟悉的笑脸,听老人说,人在临死前拼命的所看所想会藏在记忆的最深处,残留的记忆会带到下辈子。三元要把他的容貌完完整整地印刻在脑海里,他怕踏上望乡台,走过奈何桥后,那碗不知何滋味的孟婆汤会洗去一切,所以他不想忘,不能忘,不敢忘!

答应了下辈子还要做兄弟的!

“天哥!再会!”三元闭着眼睛想着,嘴角挂着天天的笑,一阵树木折断的嘈杂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远天的月光黯淡下来,仿佛在纪念着什么,天边一颗颗明星闪烁着,浮动的云朵好像苍天抹着泪,天阴了,点点雨水洒向大地,浇灌世间万物、葳蕤山林。晚风微微,仿佛召唤着自由的灵魂。夜,静静的,静静的。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落笔至此,我心中的记忆难免被三元的遭遇所触动,虽然着是我自己的作品。但境由心生的道理相信大家都懂,没有什么想法是不靠任何依据心血来潮,凭空产生的。想法毕竟仅仅是想法,作品才是建立在想法之上的。

在这里,小晖想对一个童年的兄弟致敬!他叫三元;对不起,我只知道他的小名。他家不是本地人,小时候一起长大,彼此两家是相隔不远的邻居。6岁之前我们一起戏耍打闹,后来我去了城里,便再未有过联系,杳无音讯。

幼稚的心哪里知道什么是想念,仅仅记得离别时傻傻的笑,哪知如今会行踪飘渺,遥遥无期。

“三元”这两个巧合般组合在一起的词语,让我童年的记忆里平添了多少缤纷与绚丽,只可惜我只记得你这个不算名字的名字。把你列为我小说的世界里第一个出场的人物,但愿你愿意与我在我的世界,不!是我们的世界里,并肩奋战,打拼我们的明天,做永远不分离的兄弟!

三元,我的兄弟!你在远方还好吗?

    第一卷  狼雏归来 

第十九章  生死一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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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边阴沉的夜色,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老方和衣而睡,久久未眠,心里一阵阵的悸动。“这疯娃子跑哪里去了!”老方相信凭方天定现在的武功底子,常人肯定是奈何不了他一丝一毫,况且常年转悠的山林根本不存在半点的不熟悉之理,所以出意外的可能性也被排除了。“今日庙会,难道他跑去看热闹了不成?”由于老方严格的训练安排,多年来都没有给过方天定哪怕一次出去玩耍的机会。

早早回到家中苦苦等待的老方,憋闷了一整天的思绪得不到宣泄,恼怒的他哪里会想到一向循规蹈矩的方天定趁着今天庙会之日会导演出一场惊天大戏来。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老方的思路,“小家伙回来了?”都这么晚了,倒要看看他会给自己一个怎样合理的交代!

老方整理了下思绪,顿了顿,装作刚刚睡醒的声音,低低说道:“没插门,自己进来。”

“老方啊老方!有没有看见俺家小子三元啊?这都一整天了不见人,平常玩耍的几个娃子们都说没看见他,你说着孩子跑哪里耍去了嘛!”门刚打开,进门人便嘴不停歇,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话,顺带着还有别人的话音,吵的老方一阵心烦。

开灯拢目一看,来人不是方天定,却是村里货店的老板老徐,还跟着几个邻居乡亲,老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事情肯定不简单,暗暗有种不好的感觉。

“老徐,你先别急,坐下来慢慢说。”老方刚才满肚子的火气立马消了大半,赶忙起身相迎,细听详情。

“今儿一大早我媳妇儿起来去隔壁房里叫孩子起床上庙会摆摊,叫了半天门都没个反应,这下可急了,撬开门一看,窗户大展着,屋子里面空空的。起初以为孩子翻窗跑去耍了,孩子嘛,贪玩是应该的,况且今儿又赶上庙会的热闹,就没当成个事儿。我和媳妇儿盼到现在了都不见人回来,知道平时跟天定这群孩子耍的紧,我就赶紧跑来寻来了。”老徐一口气不打岔地说了一通。

还没等老方开口,他又倒了口气继续问道:“怎么着老方?他没过来?那天定在家不?赶紧告诉我呀。”

老方看着他焦急的模样,立刻感觉到了事情肯定小不了“老徐,你一句接一句的哪轮的着我说呀?你先别急。”老方宽慰道。

“实话跟你说吧,天定也一整天不见人了,早晨起来我还以为他独自上山晨练去了,等我去了连个影子都没有,我也不清楚这娃子到底跑去那里耍了”老方说着点起了旱烟。

“啥?天定也不在家?铁定是俩孩子跑去玩了,可这深更半夜的他们跑去哪里了呀?破娃子,咋还没回来呀?”老徐一听方天定也不在家,两个孩子确实一起出去了,心中的猜测得以证实,可是悬着的心不禁又飘起来。

“老方,不会出什么事吧?都这么晚了,别忘了咱林子里可是有狼的”老徐脸色阴晴不定,惶惶不安。

“老伙计,别担心,有天定在,应该不会有啥问题,没准他们是遇到啥难缠的事,一时半会儿没有回来,咱们当前最要紧的是先找他们那帮孩子问个清楚,找找线索,否则干着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表面上老方细细开导着徐老板,可自己心里却比任何人都着急的厉害。

“老方说的对,最要紧的是找来孩子们问问清楚,有了线索就好办了”同老徐一起来的村民纷纷说道。

“成!老方,就听你的,咱们赶紧去找孩子们吧。”老徐话刚说完就急着往门外走,老方看在眼里,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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