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点头,这点谁都无法否认。
“男人嘛,总是要有些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儿的,但关键就是要把自己的身后的事收拾好,后防稳固了,才好克敌致胜嘛。我当年还不是―――”不愧是个当兵的,这都能联系到一起。
说到这里,见我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及时地把话打住了。“你还小,跟你说这些,会把你教坏的,到时女儿要怪我。”
嗨,还以为能听点什么故意,看来他是真正没醉。我不知道如果不喝酒,他会不会对我说这些,但显然眼下他是把我当作了一个“忘年交”的朋友,而不仅是一个晚辈。
正在这时,晨姐换回先前的衣服,走了进来,正听到最后一句:“我怎么啦?”
“哪有什么。”祁伯伯打了个哈哈,及时地换了个话题:“逸诚,我看你还真是块好料,毕业后就来帮伯伯干吧,我就需要个年轻人,把手里的事业接过去。”
民族企业多年养成的习惯,但凡自己一手做起来的,不管如何改革,都希望能有个自己身边的人接过去。看了一些经典的案例,感到这种做法是有很多弊端的,听了他的话,微微沉吟,没有做声。
“爸,你就这么相信他,不怕给你搞砸了?”晨姐抬起笑脸看着父亲,我能够得到赏识,她还是很开心的。
祁伯伯收起了笑容,换上了一脸的庄重。叹了口气:“其实我看出来了,逸诚的志向不仅于此,是嫌我的庙太校假以时日,他就会超过我的。”
尽管接触不多,我自己内心深处都不敢触及的东西,都被他挖了出来,他的眼光还真不一般的毒埃
“祁伯伯,这么说可就太谦虚了,您可是我学习的榜样和目标,让我达到这样的成就,连想都没敢想过。”
“你们一老一少就在这儿互相吹捧吧。算了,爸,不说你了,谁让你平时难得能这么无拘无束地神侃来着。”晨姐很喜欢我们之间这种融洽的感觉,正站在我这边,无意中就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祁永年的脸上一副落寞之色,目光越过了我,久久不语,也许想寻找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吧。
“好了,我去躺一会儿啦,年岁不饶人哪。你们去玩吧。”
“那就不多打搅了,您休息吧。”我及时地跟了一声,受不了他眼里的这种伤感,不知道到底感慨于自己的年龄,还是看我和晨姐的亲昵,想起了什么。
“好吧,就放你一马,不过今天晚上你做饭,我们要回家吃你做的菜。”
“行,难得我女儿这么给面子。”祁伯伯很痛快地答应,“对了,小晨,你带逸诚去看看房子吧。”
看到我带着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她,晨姐解释道:“那边的房子早就交工了,爸真给你留了一套呢。”
“这不行的。”那年大富新开发的地段,因了当年黄市长的事情,祁伯伯曾经允诺要送一套给我。但很久以前我就拒绝了,怎么又故事重提?
“去看年吧。我说话向来是算数的。”说完这句话,他也不听我的回答,起身走向套间去了。
“晨姐,这到底怎么回事?”祁伯伯已经带上了房门,晨姐也拉着我向外走去。
“反正是按公司章程办的,又不是你一个,白给就收下呗。”晨姐还真是向着我。
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走,去看看再说。”晨姐把我拉到了车上,向城区外面开去。
******
昔日的荒凉已经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繁华景象。粗略地在心里估计了一下,完工至少大半年的时间了。
小区的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我们这儿天气还比较暖和,不象北方那样结冰,仍在微微地泛着涟渏。住户们已经入住,年关将近,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小区里的环境也不错,只是由于季节的问题,看不到什么太多的绿色,一边的停车场上摆放了不少车辆,看来住的有实力的人物也不少。有穿制服的警卫在小区内走动,物业管理应该也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保持下去。
把车子停在靠路边的一幢楼下,晨姐有些兴奋地拽着我向上跑去。这楼的位置很好,在这片住宅区内,是个黄金地段,周围有绿地(尽管不绿),附近也能看到超高的影子。
走到三楼,晨姐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哇,好大的房子,比季虎哥和咏清姐的那套要宽敞好多呢。
“这得有一百多个平方吧?”我好奇地四下看着,用手摸摸墙壁,兴奋地问晨姐。
“差不多有一百五十了吧。”晨姐跟在我后面,听到询问回答着。随即“叭”的一声,一双拖鞋丢在了我的眼前。
“不错呀,连拖鞋都有了。”在屋里看着,嘴也没闲着。
屋子已经进行了装修,简约而整洁,没有过多的装饰,客厅以白色基调为主,明显地带有晨姐的风格。
故意逗她:“大富就是大富,连装修都给搞定,还弄得这么合我的心意。”
“少贫嘴吧你,就那帮人能装出这样的房子?这可是我选的装修,别忘了还钱。”晨姐不会听不出我在逗她,在发出严正声明的同时,也不忘了提出钞票的问题,这可是她首次跟我谈关于钱的问题。
“不会吧。”仍然装作一脸茫然。
“你―――”晨姐一咬嘴唇,做气恼状,似乎还不解气,用力在我背上捶着。
“告诉你,这房子现在可是在我的名下,你要气我,就不给你了。”她继续嘟着好看的小嘴儿。
转身抱住了她,嘴里陪着不是:“好姐姐,别生气,我当然知道是你了。别人哪能有这么高的品位?逗你玩的了。”
晨姐依旧不依,扭过脸不看我。
不下猛药是不行啦,手上用力,从背后把她揽在了怀里。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随着呼吸轻轻浮动,一片滑腻至极的感觉。
喘息声冲进脖子,让她觉得很痒,终于绷不住脸,还是笑了出来。半转过身子,手改成在我胸前猛捶,“讨厌死了―――你。”
把已经转到后面的手抽回来,握住了她的双手:“晨姐,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如果是你,我自然没什么说的,可这样无功受禄,不明不白地要了,总是觉得不合适。”
“我就是不明白,还有什么不明不白的,那我可就管不着了,你自己跟爸爸说吧。不过,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在上面,要是给了别人,我可不干。”晨姐一副小女儿的态势,她在我面前摆出这副样子,还真是难得。看看屋里的看似平实的装修,不用说也知道她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那就买下来好了,让老爸、老妈搬过来,也该让他们住住大房子,享受一下了。”
“这话说得还有些意思,就喜欢你这样,做个有志气、孝顺的孩子。主意听起来蛮不错的,还能完成你做个大男子汉的虚荣心。可你平常那么能折腾,现在还有这么多钱拿出来么?洋洋经常说你为她治病买药,花了不少钱呢1
许洋姐说这个?真想不到,对我,她可是从来都不提这个茬,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样子。虽说住院不用我掏钱,但曹伯买的那些山里没有的药材,可大多都是我买的单,还有其他的一些费用。
“昨天倒是刚从公司分了点红利,不知道还差多少。”20万用来买房子,肯定是不够的。至于卡上的钱,还得留着做事情,能不用最好是不用。
“这大概得50万吧,那就回去跟老爸讲讲价,半价买下来正合适,你的钱差不多也就够了。”半价,亏她想的出来,那跟无偿接受,性质也差不太多了,果然女生外向,晨姐的立场,完全站在了我这一边。
她一扯我的手,“不谈钱的事了,来,看看我选的窗帘怎么样。”
“晨姐看中的东西还会有错,肯定是很合我心意的。”女孩子就得多夸奖着点,下次干活才人更卖力。
她相中的东西,淡雅为主,洁净中透着时尚,看上去的确赏心悦目。
“嘴里像抹了蜜一样,小诚现在说话越来越言不由衷了,要不就是酒还没醒。”听着我的表扬,晨姐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虽然心里很受用,嘴上却不肯承认。
“我可是诚心诚意,没有半点虚言的。”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才会满意。
晨姐又是一笑,横了一眼,也不理我,跑到其他房间去了,留下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又回到我面前,不知从哪儿倒来了两杯水,端在手里,把其中的一杯递给我:“小诚,你跟爸说的到省里开店,是真的吗?”
“当然,还能骗你不成,肯帮忙了?我就知道晨姐不会不管的。”
“愿意是愿意,可这种杂七杂八的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不如到时我去公司问问贺叔叔,请他帮忙好了。”
她既然说了,自然会帮忙。他提到的那个贺叔叔,我也知道。这么多年一直跟祁伯伯在一起,好像是大富在这一方面的权威人物。就不再问下去了,具体的事情到时就交给舒大哥去办好了。
“晨姐,房子里好干净呀,你雇了保姆。”
“你少气我,又没住人,哪有什么保姆。干净是当然的了,我几乎每个星期都来一趟呢。”
“晨姐还真贤惠呢,这下赚到了。”我含笑夸赞了她一声。
“讨厌。”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得到了一个飞眼。
没有一丝的恼意,声音也腻腻的。娇红的脸儿,带羞的笑容,无一不美。我不由看得痴了。
“傻小子,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晨姐的声音把我的魂拖了回来。
“晨晨,你好漂亮。”
“才几天没教训你,越来越长脸了,没正形,我觉得你还是乖乖地叫姐姐的好。”她狠下心说着,扭过身子不肯理我了。
看到背部动人的曲线,微微耸动,薄薄的毛衣,紧身的牛仔,尽显其娇好的身材。细细的腰身,微隆的臀部,给我一种惊人的诱惑,不由暗暗地吞着口水。
悄悄地向她走近,半天听不到声音的祁晨正要转身过来,一下子就撞进了我的怀里。
就势伸手抱了个软香在怀,“干什么你。”晨姐大声提出抗议。
但这种反抗自然不会生效,思念已久的我不顾一切地把她搂在了怀中,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放开我啦。”晨姐做着挣扎,却渐渐被一阵阵袭来的男子气息所困扰,无力地软在了我的怀中,慢慢融化。
“小诚,小诚”入耳的是喃喃的私语声。些微的抗拒,终于难抵刻骨的相思。
双手也攀上了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拥抱。
把鼻子低到她的项间轻嗅:“晨晨,你好香呀。”
动人的情话,换来的是一张害羞的脸儿伏到肩部,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全放在了我的身上,得到的是满足的叹息声。
感到她的鼻尖在我的肩上轻轻摩擦,麻酥酥的。手儿在美人的背部慢慢摸索,感受着惊人的优美线条。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一颗臻首也悄悄抬起。
我闭上眼睛,享受这动人的时刻。
“小诚。”
“嗯―――”我用鼻音作为回答。嘴巴顺着声音,去寻找那期待许久的渴望。
终于,嘴唇掠过微耸的瑶鼻,含住了那诱人的香唇,那儿充满了火热的滚烫。
欲拒还迎,晨姐的嘴唇紧紧与我粘在了一起,那份柔软,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使我的心产生了一阵阵的悸动。
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疯狂来感受这份甜蜜,两张唇紧紧地吮吸,她的丁香小舌也冲出束缚,不顾一切地与我搅在了一起。
响应超乎寻常的热烈,祁晨也被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引发了心底的渴望。整个人都与我纠缠在了一起。双手紧紧地插入了我的发间,发泄着难解的相思。
手上不觉就加大了力气,晨姐纤巧的身子几乎离开了地面,双腿都附着在了我的身上。
两具身体紧紧相拥,没有了丝毫的间隙。在重压之一,脚步也在不由自主地渐渐移动,目标就是那个最大的房间。
无寐居推荐作品:1、《明》,作者:酒徒,军事,http://。。/showbook。asp?bl_id=5647
2、《复活之战斗在第三帝国》,作者:单刃,军事,http://。。/showbook。asp?bl_id=11543
第四篇水木年华第六十五章欲去依依
新的一年即将开始,祝各位朋友元旦快乐,事业、学习都能更上一层楼。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
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
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亲密的拥吻,让我们彻底忘了所有的一切,甜蜜的接触,已无暇再考虑其他。
两人气喘吁吁,半抱着晨姐的我,脚步踉跄。一个不慎,恰好倒在了大床上。
衣衫逐渐凌乱,我的手已经触到了香活的肉体。她从外表看起来似乎瘦了不少,想不到肌肤入手却是丰满了许多。
洁白的身躯,落满了我的热吻。
晨姐也是情动不已,我的衬衫也被扯拉了上去。抵死的缠绵,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条条抓痕。
“晨姐,我想要你。”这一切对我都是曾经熟悉,我无法抑制心底的这种渴求。
不想话语却惊动了她,起了相反的效果。双目一瞥间,她猛地坐了起来:“哎呀,时间不早了,说好了要回家吃饭的。”
“晨晨,不要埃”箭在弦上,如何能够忍而不发呢。
祁晨却开始冷静下来,轻轻地把我推开,低头在唇上轻轻一啄,“咱们先回家吧,晚上再一起回来,这样好不好?”
尽管没能达成自己水乳交融的心愿,但我却更不愿拂逆她的意思,何况时间也确实仓促,到了晚上,我们还不有的是时间。
强压住心头的欲火:“这可是你答应的,到时不许抵赖的哟。”
刚刚褪下的红云,又自她的脸上升起:“知道了,小色鬼,还不放我起来。”她用力地从我的缠绕中爬了出来。
“你清醒一下,我去洗洗脸。”晨姐轻快地跑了出去,留给我一个放松的机会。
等心火渐渐平息下来,晨姐已经整理好自己走了回来,温存地帮我收拾衣衫,梳理凌乱的头发:“到了家里,可不许叫我那个称呼,听到了没有?”
对于她的羞涩,只有在心里暗暗偷笑,原来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
等我们赶到别墅区,进了祁宅,时间已经不早。
云姐从厨房出来,“今天人好齐呀,我说老爸这么勤快呢,原来是有贵客要来。小诚啊,可好久没来家里了。”
“云姐。”她温婉可人的笑脸,给人一种非常放松的感觉,让我感到说不出的亲切。
克诚哥听到动静,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祁云姐一直拉着我问话,晨姐在一边笑看,一时没有人理他:“奇怪,怎么就没人答理我呢?”
“克诚今天表现不错,回来得很早。”祁云没忘了夸奖一下自己的丈夫。
“姐夫不是向来不想人理的吗?”晨姐也故意开他的玩笑。
“死丫头,一回来就跟你姐夫闹。”看克诚哥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是好。祁云向着夫婿,出声“批评”妹妹。
祁伯伯端着两个盘子出现在餐厅里,“来,孩子们,吃饭了。”
他围着一件围裙,脑袋上顶了个怪模怪样的帽子,哪还有在公司的威严形象:“祁伯伯,您还真像个标准的厨师样子呢。”
“逸诚,你这是夸我吗?”笑容满面的他,此时就只是一个慈祥的父亲。
我和克诚合作地跑到厨房端菜,祁云姐拉着妹妹,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带点暧昧的味道:“晨晨,逸诚跟爸爸说话怎么也这个味儿呢,看他一点也不生气,就你们两个有这个胆量啦。”
晨姐扳着她的身子摇了摇,如小姑娘般撅起嘴,“讨厌,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呀。”
祁伯伯等菜上齐,看着我跟克诚哥:“怎么样,还喝点吗?”
我是不想喝了,到现在头还有点晕晕的呢。可克诚哥在,我当然不好说什么。
等了半天没有人回答,他自己一笑:“那就来点葡萄酒好了。小晨去拿,大家都喝点。”
“又是我。”晨姐嘟囔着去了,她的孩子气可真严重。想到自己是知道真相的少数人之一,又有些得意。
喝着粘稠的小米稀饭,祁伯伯说道:“还是稀饭、咸菜最养人埃整日里推杯换盏的,真是有些厌倦了。”
同感,尽管向来对吃好的东西特别感兴趣,可中午喝了那么多的酒,对他的话很有认同感。如果让我整天那么山珍海味,一天一公斤酒精,那也是绝对受不了的。
吃完饭,姐妹二人把东西收拾了下去,“祁伯伯,那边的房子过去看了,我很喜欢。”
“那就好。”
“所以我准备买下来。”
“噢?”祁永年这次抬起了头,认真地打量着我。“我不是说―――”
“爸。”晨姐也回到了客厅,“你就答应他这个小小的心愿吧。”
“既然我的宝贝女儿求情,那就卖给你好了。”他回头看看晨姐,“那房子是多大的?”
“III型的嘛,真官僚,一点都不关心人家的事情。”晨姐却不买他的面子。
“III型的。”他嘴里轻轻地念叨,心里飞快地打着算盘,“那就是24万了。你的钱够不够,可不能回家找父母要钱噢。”
“怎么这么少?”我有些惊奇的问道。
“傻瓜,老爹给你打了个对折嘛。”我算看明白了,只要回了家,就是晨姐的天下了,谁都不放在她的眼里。
这嘲交易”要是落到外人眼中,绝对是个奇事,买卖双方都想尽力地做着退让。
他的报价,也正是我和晨姐在新房里说笑时谈到的价格。她回来后并没有时间跟父亲交流,这就是说在这个问题上,大伙取得了惊人的一致,可谓皆大欢喜了。
到了这个份上,再争执就没什么意思了,话题一转,就开始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家里的气氛非常热烈,每个都无拘无束地发表着自己的言论,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就悄悄溜走。祁伯伯先行回房了,剩下我们四个人继续。
正在聊的开心,突然想到了跟晨姐的约定,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她。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脸悄悄一红,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继续跟姐姐说着私房话。
但侧耳听过去,有几次她已经想提了,但张了几次口都姐姐被打断。
我自然不好意思说走了,只能等着晨姐开口。跟克诚哥说着话,渐渐有些心猿意马。
******
不想机会没把握好,就已经彻底失去了。
“回去也晚了,难得一块回来,就都住下吧,反正有的是房间。”云姐不再给我们机会了。
“我跟晨晨聊的高兴,今天我们俩就睡一个屋,逸诚去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