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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媛-残酷情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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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徐淡二字,轻浅却霸气。

无力再挣扎了。他是拘命使者,残忍地困锁她一切的生路,折磨她的心,还要囚禁它的身子。

是欠他的吗?为何总逃不开他?

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映入泪眼的┅┅竟是他担忧的眸。

不可能的,必定是泪水朦胧了一切,必定是┅┅「娘!」

小男孩突然冲进来,扑到失去意识的湘柔身上,乌黑炯亮的大眼含着戒慎与敌意,无畏地瞪着抱住娘亲的陌生人。

「你是谁!?快放开娘!」允用他微不足道的力气和邵风拨河。

邵风挑起眉,眯着眼凝视这个俊俏的小男孩。

「你娘?」

「快放开娘,你是坏蛋!」力气比不过人,允懊恼的鼓起腮帮子。

邵风掀起唇角问他:「你叫什麽名字?」

「不告诉你!」他仍然锲而不舍的拨河。

「随你要说不说,」他无所谓的补的充一句:「别忘了你娘在我手上。」

允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瞪赘大坏蛋」。

「我叫允。」

聪明的孩子。邵风唇上的笑容扩深了。「几岁了?」

「三岁了!」允诚实的回答。

「你和你娘一直住在这山谷里吗?」

「嘿。」允抱紧娘亲的身体。「我已经回答你三个问题了,你为什麽不放开娘?」

邵风目光盯着允的左耳,然後移到两条小手臂。

「你先放手。」邵风语气略有不悦。

「为什麽!?」

「我不许你碰她!」他霸道地拨开允的两只小手。

允眨着大眼。「她是我娘,我要抱她。」他像章鱼一样又黏上去。

「是,她是你娘,而我是你爹我说不准碰,你就不能碰!」他索性把怀中的人儿抱高。

「爹?」允睁圆了乌黑剔亮的大眼睛「怎麽?你不知道自己该有个爹吗?」邵风挑起眉调侃自个儿的儿子,可没跟这个同自己抢女人的小孩客气。

允已识得字,在书中见过爹这个字,只模糊的知道其含义──「你是爹?」带着新奇,他以崭新的眼光注视着眼前自称是他「爹」的英挺男子。

「怀疑吗?」他腾出一手,揉乱儿子细软的头发。

不同於娘亲的温柔,允开始体认到有「爹」的不同。

「你真的是爹吗?」

也许是血脉的连系,也许是幼鸟初见母鸟时的孺慕之时,允剔亮的大眼,渐渐渗入崇拜的光晕。

「你左耳冀上有一颗梅型的朱砂胎痣吧?」

「嗯。」允摸摸自己的左耳。

邵风略略压低身。「瞧我也有。」

「真的耶………………」允兴奋的低喊。

「这是咱们家的独特标帜。」邵风道。

「爹┅┅」允看看晕倒的娘,又看看「新认」的爹。「娘怎麽了?」

邵风撇撇唇,挑眉轻笑。「你娘太久没见到爹,所以兴奋得晕了过去。」

「是吗?」允抱持怀疑态度。「我只知道,娘一直是不快乐的┅┅」

邵风眸光一浓──「想让娘快乐吗?儿子。」

「嗯!」允用力点头。

「那麽,」他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我们先研究出谷的机关,然後┅┅」



第九章

「娘。」

宿寐中有不愿醒来的沈郁,是允的呼唤,让湘柔有睁开眼来的勇气。

「娘,你醒了。」允高兴的喊,漂亮的小脸透露异乎寻常的雀悦,下一刻,转身望向身後的男人「叔叔快来,娘醒了。」

顿时,湘柔身子一僵,前所未有的焦灼几要窒息了她──他见着允了!

允兴奋的让至一旁。邵风走来,清疽冷峻的脸少有表情,深遂的沈眸却烁的逼人的熠光。

「你醒了。」

之後是一阵静默。邵风似是待她开口说服他允存在於二人间的事实。

允顽皮地探出头,硬是挤在缄默约两人之间,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压根不知此举愈发为亲爱的娘招来尴尬。

湘柔避开他炯炯的睁光,看向无害的心允,内心的焦灼与不自在又教她红透了面颊。

「儿,你怎麽在这儿?肚子饿了吗?」不得已,她只得顾左右而言它,却仍感到两道灼灼的炽光,追随着自己心虚的眼。

允小脸摇得做波浪鼓。「允是听见了娘同叔叔的说话声,才发现娘在厅里晕倒了,跟着叔叔就抱着娘回睡房,还同允说了许多话,然後娘便醒来了。」允
明亮的大眼,崇拜地瞧着与之如出一辙的漆黑深遂。

湘柔心泺漏过一拍。「你跟他说了什麽!?」她反射性地质问邵风,美眸瞬间盈满忧惧。

岂料,他意态悠闲,一迳定如止水,只眼底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

「我该说什麽?」他反问,气煞人的云淡风轻。

她咬住下唇,憋了满腹疑思。他一句话竟堵得她哑口无言。

依旧如此容易脸红,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困窘的娇颜。「允称我叔叔。」语调淡然。

起先她一阵茫然,之後突然回神,听懂了他戏谑的嘲弄,於是忿忿瞪了他一眼。或者她更气自个儿竟莫名乱了心绪,居然没发觉允喊他叔叔。

「允不该叫叔叔?」允突然插进话来,两只眼困惑地盯着娘和叔叔。

邵风瞧着与己神似的小脸,似是回应允的疑问,却转睇湘柔尴尬的霞红笑颜。「看来允的娘有意见,或者──允该改口唤我爹爹?」他恶作剧地诱导天真的儿子之後,唇角更恶劣地扬起一抹得逞的邪笑。

允眨着亮晶晶的大眼,不疑有它,果然依言喊:「爹──」

湘柔赶紧坞住儿子的嘴。她气极了,他是故意的!

「你别胡言乱言,教坏我儿子!」纤手仍紧紧坞着允的小嘴,就怕儿子天真好利用,帮助可恶的匪徒来欺侮她。

允被娘亲坞住嘴,一双眼却滴溜溜地绕着娘和「爹」打转,趁亲爱的娘一个不注意,赶紧同爹爹打暗号──原来允早叛投入敌营,「天真」的允其实是个合谋者。

「是吗?」他轻轻佻眉。「也许我们一家三口可来个滴血认亲。」他特意强调「一家三口」四字。

「那┅┅也不见得准确!」不管了,她抵死赖帐。

「说得倒是。」他要笑不笑,瞧着她紧张的备战恣态。「为了进一步确认,咱们得积极唤回你的失忆。正巧我身边有一株千金难求的回香草,失忆者消一闻香草味便可慢慢回复记忆。再者,回香草药效显现之前,使用者会经历一段迷魂期,届时有问必答,到时便知允是不是我的骨血。实则三年前他早经探子回报,已知晓湘柔有孕。

「你别想对我用那东西!」她气红脸。知道他是名闻天下神医。有这种闻所未闻的怪药并不稀奇,可休想她会乖乖让他为所欲为。

他嗤笑,而後闲闲地补充一句:「你能抵抗的话我便不用。」换言之,使强计在所不惜。

「卑鄙!」她竟忘了他为恶一向心安理得!而她竟笨到去跟一名刽子手抗议。

「我认自己的儿子有何卑鄙。」

「你──」

「娘,我肚子饿了。」

湘柔气忿间不觉松了坞住儿子嘴巴的手,允见爹娘似乎将要吵起来,立刻一脸无辜的转移娘的注意。

天,她忘了儿子在场,竟和他斗起气来。

「对不起。」她满怀歉意的同儿子道歉。「娘这就去煮饭,允先上厅里等娘,一会儿就好了。」

允点点头,开心地笑了,背地里却朝爹爹使劲眨眼,一溜烟跑了开。

儿子走後,湘柔急欲下床,不想再理会他,岂知他先一步压住她的裙摆,将她制在床上。

「你┅┅又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聊聊。」他进一步压低上身,险险偎近她的身子。

红晕漫至她雪腻的颈脖,她抖颤着声:「没什麽好聊的┅┅」压抑住惊喘不定的呼息,深怕稍多吸了气,便让他邪恶的坐姿轻薄了自己。

「柔儿,你变得更倔强了。」他低柔轻语,带笑的眼调侃地笑望她胀红脸憋气的模样。稍使力吸气,健硕的前胸立刻贴上她柔软的小丘。

又是欲擒故纵的把戏………………霎时间,她脖子上的红晕已漫到脚底┅┅「你究竟要做什麽?」她压下火气,开始与恶势力对峙。

他眸光忽地灰浊幽深了起来,气息有些急促,却不再言语。

起初,她不晓得他何以缄默,直至他亢奋的男性部位隔着薄衫戳烫她柔嫩的大腿,她一呆,只能征征地瞧着他。

他笑了,夹着低喘,下身抵紧她腿窝的柔软,将她压陷在软被里。「你想玩游戏,我奉陪。三年了,我挺怀念你的┅┅」他刻意撩拨她的怒气。

「你┅┅无可救药………………」她果然被逗怒,旋即使尽全力一把推开他。

泼辣话地无论如何是骂不出口的,只能在象徵性的抗议之後狼狈逃离┅┅房内传来他阅然大笑她顿停 奔逃的脚步,突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爽快的笑声。

这笑声┅┅竟莫名地让她心头浮泛一股暖意。

***

辗转反侧,又一夜失眠忧烦直到天明。

眼见允这为日来和邵风亦步亦趋,几乎已到崇拜的地步,她心中的不安感便日益旺盛。

更令她忧心的,是他再次出现的目的。

经过这几日,相信他已知晓允对她的意义,在末真正确认允是他亲身子的情况下,他会利用允裙对他的依赖伤害孩子,进而伤害她吗或者她应该立刻告诉他允的身世?可她怕,怕他以允要胁她,甚至带走允┅┅直至天色已白,她起身下床,匆匆披了件薄衫,在刺骨的晨风中往允房里奔去。她突然有想见儿子的冲动。

允虽只三岁,却异常聪颖、敏感、独立,这亦是她怕儿子受伤害的原因。

推开儿子的房门,一眼望去床上被褥凌乱,直到来至床榻前她才发现允没在床上。

她慌了!没道理,现下不过寅交卯时,允不会在这时起床,即便已起床,他必定会将自个儿的被褥收拾妥当。

不甚宽敞的睡房一望即知无允的踪影。她心急地奔出房外,一路叫喊儿子的名──「允──允你在哪儿?快出来,别教娘着急┅┅」

秋日的山间清晨分外孤清,唯一的回话日南移的北风凉飒飒的瑟音。

「允!允──」

一声挟一声的呼唤,她几乎心碎了。没人带领,允绝走不出这座封闭的山坳,除非┅┅是邵风!

当真是他吗?他真的带走了允┅┅!?

再不多想,她往山谷南面奔去。她得追回允,绝不让他再能伤害儿子与自己┅┅***

在秘道的入口她见到了邵风,他就站在那儿等待她奔近。

「为什麽┅┅!?」她哭喊。

在她泪水奔泄,疯了般将拳头擂向他胸口时,他使劲将她圈锁在怀里,在她失声哭泣的当儿开出了条件。

抬起楚楚泪睁睇望他清冷的眼,她再一次问自己┅┅到底,她三年前爱上的是怎样的男人?

***

「现下天色尚早,为什麽不多赶些路?」她问。

天色确实还早,明明午膳用过才不久,他竟就带着她往客栈投宿,况且光年膳他使慢条斯理的用了大半时辰,更别提他一路边走边赏景,两人的行进速度形同蜗步。

「我累了。」漫不经心的编派谎言,压根是敷衍。

听到他这话,她气得胀红脸。

「咱们一路上走两步、停三步,还累得了人吗?」不气、不气,得记得儿子教他挟持在手上,此时尚不宜与他一般见识。

邵风没理她抗议,迳自走入客栈。掌柜似早已恭迎许久,一见两人踏进店门立即毕恭毕敬迎向前来,亲自领二人到上房休憩。湘柔不情愿的尾随他而行。允的去处只有他知道,纵无奈也只能任凭他摆布了。

等进了客房,掌柜退下後她蓦然警觉,掌柜的怎地只给他二人一间客房?他们明明是两个人!不对,她得去找掌柜的,再同他要一间客房┅┅「上哪儿去?」他大手一揽,将她往门外奔去的身子硬生生扯入自个儿怀里。

下意识抵住他迫近的胸膛,如此贴近的距离使得她整个囚裹在他男性气息下,两颊立即不争气地爬上红霞。

「你别动手动脚的┅┅放开我!」低低敛垂螓首,执意不与他阴鸷黑眸对视。想他知他肯定一脸不怀好意的邪笑口

「又脸红了。」他可没那麽好心,大手硬是使强扳高它的下颚。

果不其然!他压根是地狱来的恶魔!

「我爱脸红与你何干!」既教他瞧见了,索性狠狠瞪住那双可恨的黑眸。

他略挑眉,将她抵在他胸上的心手反剪在身後。「你还没回答我,上哪儿去?」一迳悠淡自在。反制她蝼蚁般气力,压根不费他吹灰之力。

「自然是找掌柜去了。」这男人可恶至极,箝制她自由同时,竟犹有馀裕空出一只手闲闲喝起茶来!

「你找掌柜做什麽?」微谜起眼,眸底添了抹锐芒。

「咱们是两个人,他就给这麽间客房当然不够,我找他自然是让他再拨间客房出来。」她忙於挣脱他霸道的箝锁,没留意他眸底乍迸的冷光。

「不需要。」听见她的回答,他眼底的锐芒柔化,转而掠过一抹笑意。

他的话却让她身子一僵,随即接收到他眸底的邪意,她膛大了一双美眸。「放手──」她拒绝接收他淫谑的暗示。

「放心,这间房是我特地吩咐他们预备的,床够大,任我们两人如何翻滚也不必担心滚下床去。」既然她瞧不见暗示,他乐於把话挑明。

「你┅┅你无耻!」她瞬间乍红了脸。

瞧着她红透的耳根,他露出一抹邪笑,愈发刻意瞧了床榻一眼。

她教他气得气促!丰润的胸脯不住上下起伏,浑然未意识到双手反剪凸显出的柔圆曲线,已成了醉人的圆唬

他哑声低笑,两眼肆无忌惮地盯住她起伏的丰胸。

「你我心照不宣,你知道我要什麽,柔儿!」他目光狂狂浓冽。

「别叫我柔儿!」她撇过脸,不去看他两眼中的欲念。他的眼神饥渴得做要将她吞入腹里。

他倏地抱起她走向那张她极力漠视的大床,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已将她压缚在床上。

「你做什麽┅┅不要,让我起来┅┅」她猛踢两腿,她不含在这境况下任他侵犯自己的身子。

他单手将她的双腕压制在头顶,另一手摆平了她不驯约两腿,强健的长腿压制住她的下半身。

「怕吗?柔儿?」低柔的醇厚嗓音飘荡在她耳畔,空出的手悄悄解开她腰间系带。

怕吗?是怕呵┅三年前经历的初夜让她身心受创太深,她害怕他狂猛的力气、野兽般的冲刺,更怕他逞欲後又会重复三年前的遗弃┅┅「不要,你放了我┅┅求你┅┅」她软了。口气哀求。

他没缓下手,仍是继续剥除她的衣衫,阒沈约两眼定定审视地无助的双眸。若她不那麽恐惧慌乱,她曾发现他侵犯的大手是温柔的。

当两人裸裎相拥时,他感到她的身子传来强烈的抖瑟,他让她微凉的沐肤紧紧贴合着他的身躯,让他灼烫的沐热熨传到她身上,愈发紧密的泫合他,要她正视他要她的事实。

捧起埋在他胸前瑟缩的小脸蛋,邵风心阚的发现她又嚼破了唇瓣。他怜惜地舔吭她唇上瘀伤的凝血,由徐渐促,自浅入深,唇舌搅探纠缠,徐徐深入的温柔迷惑了她的心智与恐惧┅┅「别抗拒、别想┅┅只需感觉。」他一路吻下她雪腻的纤颈,白细的肌肤镌上火热的烙痕,游移的唇舌徘徊在敷雪的双擎间,继而含吭住初绽的嫩蕾,磨人的轻嚼、兜转再猛地狂吸。她条地抽气,狂野的胀痛刺激她濒於绷断的神经。身子在狂喊着要他┅┅心却在拚命抵抗,力挽失陷的狂澜┅┅「柔儿,还记得你初夜求我让你多要一些吗?」他刻意要她回忆往昔,重温那夜┅┅她怎忘得了曾经刻骨铭心,倾心交付的痴爱恋眷?他重复的每一步骤,令她瘫软成泥的撩抚┅┅情不自禁弓身迎向煽惑的唇手,喉际逸出尖细吟哦的同时,他亦浓重粗喘,长指探向她发烫的热源,爱怜的拨弄让她顿时陷入狂乱的深渊┅┅「不┅┅」她试图抗拒,尽管意识早已晕眩迷离,身体早已与意志相违,尽管他不再似三年前那般狂恣粗暴┅┅可潜意识里却仍有深刻的恐惧,害怕这片刻的温柔是诱引她蹈入地狱的陷阱。

「别说不。」他阒沈的眸专注睇凝她半阖的眼,继而松开她被箝制的双腕,抬高她两腿圈紧他硕健的腰身┅┅「从哪儿失去的,就从那儿要回。」

在她倏然睁开眼回凝他的那一刻,他让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

午夜,瘫伏於邵风精壮的胸膛上,湘柔已累得神智迷离,偏偏意识在半晕半醒间胶集於他早先说过的那句话──「从哪儿失去的,就从那儿要回。」

致使她乏累的身心不得安歇,反覆臆度他隐含的语意。折腾许久,思绪竟渐渐清明起来,尽管身子困乏得紧,却再也了无睡意。

为何他总要制造不安,然後丢给她一人去猜测?又为何她会再愁他抛下的困惑、伤害!?

睁开眼,她带着悲忿挣离他的怀抱。

「我以为你睡着了。」他长臂一伸轻易夺她回怀,悍然却温柔的箝紧了她的身子,劲道之紧烈,几乎将她揉入体魄。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努力欲将二人密合的身躯撑开,却徒劳无功。

审度她愠恼的弱水秋眸,他突然坐起身,背枕於床壁,同时带起它的身子,将她安置在两腿间,玉背贴靠他宽健的胸膛,一手扣紧她扭动不从的腰肢,另一手占有性的覆住丰盈酥胸,拇指抚爱着柔嫩蓓蕾。

「别这样。」她脸儿倏地乍红,呼吸立刻浅促起来,慌乱的想掰下他不安分的手,他却一意孤行的同她玩起角力。

是不习惯吧?此刻这算什麽?欢爱後的温存?这是他从不曾给过她的温柔。

现下他一反从前,非但不在事後扔下她,反倒搂紧她温存,她错愕之馀,再有的便是羞怯与不习惯┅┅「疼吗?」轻啮她柔软的小耳坠,哑的嗓音仍揉有情欲的馀韵。

她心泺一促,为他体贴的询问一时怔住了。他是在关心她吗?

她心慌意乱的摇头,脑子虽教他反常的举止搅糊成一片,却仍惦着不可呆楞太久。

他在她耳旁嗤笑,若她背後长了眼精,便可瞧见他盯着她耳根通红的模样,以及唇角扬起的邪恶弧度。

「你心泺得好快。」他低柔的喃语,搁在她左胸上的大掌收放了几下。

「我┅┅我肚子饿了。」她压根接不上话,只得鸡同鸭讲,一边暗自庆幸找回舌头。

「嗯,『滚』了一整夜是该饿了。」连捉弄人亦是一逞悠淡的语调。他移下搁在她腰肢上的手,轻覆於她柔软细致的小腹上。「我急了些。三年不曾燕好,一下让你承受太多,真的不疼吗?」

她闷闷的胀红脸,摇头,嗫嚅的道:「还┅┅还好。」他为什麽这麽温柔?从前她尚是处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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