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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媛-残酷情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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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这事莫再提。只要对爹爹有益,不管用不用得上,湘柔都要试试。」

「可是表妹,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表哥,记得我们上回已就这事讨论过了,不是吗?」湘柔淡淡一笑。「婚姻乃缘分,同我练不练琴是无相干的。」

薛子平磨拢眉头。「表妹,你似乎不甚在意自己的婚事?」

「亦非不在意,而是在意不得。」目光远眺远处一池碧波,湘柔轻轻的说:「做人便是这样,在意太多亦不一定能尽如己意,何苦招惹烦恼?」

「话是不错┅┅」薛子平眉头皱得更深。 表妹的思想远不同一般女子,虽情逸高卓,但一个姑娘家有这样的见地似非善兆。

「表哥既然也同意,就不须再为湘柔多费心了。」收回眸光,她朝薛子平浅浅微笑。

「不,只要有关表妹的事,我是不可能不关心的。」他顽固道。

湘柔轻叹了一口气。「您这又是何苦呢?方才我已说过了,做人实无须多惹烦恼┅┅」

「但表妹你并非我的烦恼……………将来你可是子平的妻室啊!」他激动的说道。

这话一口,惊讶的非懂湘柔,连薛子平自己也呆住了,不知自个儿哪来的勇气。 毕竟这事尚未告知姑母就光教表妹知道,是太过鲁莽轻浮了,更别说於礼不合。

湘柔瞪大了美眸望住薛子平。「表哥,我不懂您的意思。」

「前些日子我曾修书差人带到京城呈给家父,家书上秉明了我欲向姑母提亲,请姑母将表妹你许配给我。至今已过了月馀,算算这两日该有回音,料想此等亲上加亲的事,父亲大人定是欣然允可的。况且我在信上还提到了表妹知书达礼及种种好处,如此一来,父亲更无反对之理了,是以找才会说表妹你┅┅将会是子平的结发妻┅┅」

「莫非二娘她答应了?」湘柔慌乱了,她对邵风已┅┅如今教她如何还能嫁与他人?她的身与心已是不完整了呵!

薛微有些尴尬。「只因爹爹的回函未至,故而我尚未告知姑母,只要爹爹答应了,姑母当无不赞同之理。」

「不,表哥,湘柔早已决定此生不论婚嫁!」揪住了心,她低喊出口。

「表妹!」料想不到竟会听到拒绝的言语薛子平的惊讶多过困窘。「你┅┅婚姻大事自古以来皆是奉父母之命,表妹你怎可自行主张,更遑论你居然不嫁?这又是为何?」

没有立即回答,湘柔移目望向远处的碧波池,半晌,她恢复了冷静。「方才表哥一开口便要湘柔放弃习琴,湘柔不知──表哥是何用意?」

薛子平一愕,不知湘柔何以突然岔开话题,言及此事。可他性格向来迂直,虽不明所以,仍是有问便答:「那是──记得我上回便说过,表妹之所以习琴是为尽孝道,可是孤男寡女同虚一室,於表妹的名节有损,是以子平才三番两次提醒表姊三思。」

「表哥可听说了任何毁我名节之语?」

「是┅┅曾有听闻。」他向来说下得谎,即便是为了善意。「不过找是绝对不信的!那些谣言只要入我耳里,我必定痛加驳斥,维护表妹的清誉!」

「表哥也听说过了,可想而知,这事已传遍大街小巷了┅┅而且怕是不堪入耳得很。」

薛子平面色一僵,想起柳府下人背地里嚼舌的闲话。「可是那毕竟只是谣传。 表妹玉洁冰清,何须在意那等混帐话!」

湘柔平静的神色叫人瞧不出端倪。「谣言向来可杀人於无形,湘柔自可不在意,只是──表哥若真娶了湘柔,当真也可全然不在意他人的讥嘲讽谤,辈短流长?来日有人识论湘柔贞节时,当真分毫不觉得难堪吗?」

「我──」薛子平蓦然住了口,一口绝不在意便在喉头,硬是逼不出声。

他确实是在意的。

现下他一心羡慕表妹,或可一时置旁人的讥诮於不理。但往後呢?即便是现在,每听得有人说些不堪的闲话,他心底已有莫大的疙瘩。

「你在意的,表哥。」湘柔淡淡一笑,绝艳的容颜中有一抹若有似无的哀愁。

薛子平呐呐无语,无疑是默认了。

轻喟一声,她接受了意料中的答案。「既然在意,若当真娶了湘柔,会快乐吗?」

薛子平身子一震。「婚後你会离开杭州,随子平定居京城祖宅。」声音里充满执拗。

「这会有什麽不同吗?」湘柔轻声道:「即使换了环境,摒弃不中听的话;以往曾经入耳的闲语,表哥仍是记得的。」

「我可以遗忘!只要给我时间!」他固执的辩驳。

「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更有可能穷尽生在遗忘、否中度日,不苦吗?」她眉间锁上轻愁。

「我┅┅」薛子平懊恼的撇开了脸。」子平只知若娶不到表妹,当下便是痛苦!表妹无须多言,子平┅┅不会放弃的!」如何能放弃?他的心早已沦坠了。

湘柔果然不再多说,她定定凝住薛子平别开的脸半晌,淡淡的说:「表哥请回吧,湘柔已无话好说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他激烈的重申一遍。

湘柔不再作答,轻移莲步出亭而去。

***

「人家话都已经说得这麽明白了,表哥还是执迷不悟吗?」

清脆的女声蓦然自身後响起,薛子平心惊的回首。立在问心亭外数步之遥的,是柳湘毓。

「毓表妹!?你──你来多久了?」

「你来了有多久,我便来多久。」柳湘毓冷言。实则她是一路暗随薛子平而来的。

薛子平睁大眼,满脸是羞惶之色。「那麽┅┅方才我跟柔表妹说的话──你全听见了?」

「怎麽?瞧表哥念成这样,你们方才说过些什麽话,是旁人听不得的吗?」柳湘毓掩不住讥剌之意。

薛子平面色一变。「表妹说笑了。」

「说笑?」柳湘毓朱唇勾出一朵冷笑。「表哥或者可当我是说笑,可你心上那个人呢?人家的拒绝可不是同你说笑吧?」抑不住的忿懑,出言即尖酸刻保

闻言,薛子平的身体整个僵直了,他侧首,回避柳湘毓直勾勾的利眸。「婚姻大事由父母安排。柔表妹不过一时糊涂,待姑母允可了婚事,柔表妹终究会想明白的!」

柳湘毓冷哼。「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怕表哥是一厢情愿,到头来白费心机!谁知人有没有把你的一腔真情放在心上。当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爱与怨致使她一再口出伤人之语。

「毓表妹你──你为何句句出言讥刺!?」他拧眉。

「我所说的难道不是实话!?」柳湘毓转而激动。「我是在点醒你啊,表哥!你瞧不出来吗?人家压根儿没把你放在心上啊!」为何他对自己因何无状讥刺不能用心明白?她爱他啊!

「这是我的事!你毋须多管。」薛子平背过身,口气执拗。

柳湘毓摇头,不信且气忿。「表哥,你是怎麽了?你不是一向最重礼法、操守的吗?现下不止府里传得蜚言蜚语,不堪入耳,恐怕整个杭州城内也早传遍了咱们家那大小姐的丑事!这样一个名节早破败的女子,表哥你也要吗?」气白了脸,她捧住心,以恶毒的言语诋毁情敌。

「住口!」薛子平蓦然旋过身。柔表妹┅她好歹是你的姊姊,你不该听信外人之言而轻鄙她!」

「无须我轻鄙!她的所作所为早已辱测了她自己!」

「柔表妹是为了姑爹!」他已顾不斯文,出口咆哮。

「说得好听!爹要知道了这事,就算病好了也要活活给气死!你当真以为她孝顺,岂知她骨子里是否yin荡,无耻!」他竟为了别的女人吼她!她恨!

「你…………………」

「我错了吗?是表哥你肯面对现实!」心已伤,她要见他也如她一般痛苦。

薛子平抱住头。柳湘毓揭开了他一直不愿去想,不样面对的恐惧。

柔表妹为什麽一味拒绝他?又为什麽暗示了不愿接受父母之命?难道她不知自作主张、违背礼法是大逆不道,人皆鄙夷的丑事吗?

思及这些,薛子平内心经过一番挣扎,末了,他仍然不能舍下已然交出的真情。

「无论众人说些什麽,无凭无据,我终究是不信的。只当它是些平空杜撰的废话!毓表妹若顾念姊妹情分,也当作如是想才厚道。」薛子平一字一句表明立常

「表哥,你连面子也不顾了!?竟要一个早已不清不白的女人」

「不许你再侮辱她!柔表妹不久将是子平的妻子!谁要侮辱了她,便是侮辱了我薛子平!」

柳湘毓惨笑着摇头。「你果然┅┅果然叫那弧狸给迷了心魂┅┅」伤心之馀,仍不忘出击伤人。

薛子平咬着牙,强自忍住到口的怒言,掉头拂袖而报留下柳湘毓一人兀立在原地,叫他的执迷不悔伤透了心。

***

「怎麽了?有心事?」

是夜邵风一如以往,夜半时分至湘柔闺房为她祛毒,如今四十九日之期将届,湘柔体内的馀毒已很排清。

「没有┅┅」湘柔轻殿的答。

他抚起她低垂的螓首,审视她的眼精。「别说谎。你瞒不过我的。」

湘柔低低敛下眉睫,回开他闪着锐芒的眼。「真的┅┅没有。」

即使已被他看穿了,她仍然不能道出自己的心事。他要的是欢快,而非心烦,更何况是攸关自己的婚事,他┅┅会在乎吗?

不,她说不出口,她怕┅┅怕见到的是令她心碎的回应。

「是吗?」邵风俯首吮吻它的颈子,吻痛了她,刻意在她白的胸前吼出一道道瘀痕,如同烙樱记住,你的身子,你的心智,一切都是我的,永远┅┅不许骗我。」

「嗯。」

他充满占有欲的吮吸弄痛它的身子,但最痛的┅┅还是心。她知道,他不会要她一辈子的。

「你身上的毒已快祛清,届时我会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他眼脸微合,大手占有性地揉抚她的身子,早已熟悉了她身上柔软敏感的每一处。

湘柔因他双手的肆虐而轻喘、娇吟;┅她知道自己会是他的女人,但┅┅难道还不算是吗?这几十个夜里他对她所做过的,还有他早已夺去的,她的心┅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怎麽不说话了?在想什麽?」他吮着她柔软的耳坠,轻轻啮咬,俊美脸上交揉望与纯男性的霸气。

「我┅┅我在想爹爹的病┅┅不知还需多时日才能痊愈?」他挑逗的吮吻让她连说话也颤抖了。

他眸中掠过一抹诡谲的芒光。「快了。」唇舌与手加重了撩火的力道。

「嗯。」湘柔的意识渐趋晕然。「那┅┅我┅┅我就放心了┅┅」句子已成破碎的娇吟。

邵风的大手溜下湘柔的娇躯,寻到最炽热的柔软点。

「今晚,」娇喘着,小手按住他恣意抚爱的手。「别┅┅」

他未撤的手不满足地贯彻需索的动作,无视於她小手微不足道的气力。他要,谁也阻止不了他。

本已混浊的意识在他入侵的一瞬间渲成腥红。

他沙哑的低笑。「不想要吗?」贪恋的指更深的侵占她。闪沈的黑眸紧紧盯着她软若无骨,此刻仅能任凭他摆布的娇躯,在掠夺之中渗入嗜血的快感,却不自觉的倾其专注、沈溺┅┅「你┅┅可愿拥着我┅┅一整晚?」湘柔雪净的美颊逼上霞红,辗转漫至化成火的娇躯,意识已濒临虚渺,浮荡在半醒半醉间,若非心头那股愁郁因爱而深刻,怕早已沦溺於他构织的欲网里。

「好小的要求。」他淡淡的道,炯黑的眸却为冷淡的语调,燃了两把狂热的炽火。

「你肯吗?」她抬起因欲望而迷离的以水柔眸,凝入他阒如子夜难以捉摸的深眸,气息已浅促┅┅沈静片刻,他蓦然绽出浅淡如鬼魅的笑。「有何不可。」慢慢撒手,依她所求,有力的双臂将她纤弱的身子圈缚在怀里,收紧,熨贴两具交缠的裸体。

湘柔阖上眼,感受他健硕的身躯传来的炽热。身子是暖了,可心┅┅***

薄凉的秋意在这几日染上早冬的寒凉,这时节已近呵气成雾。

薛宝宝一派贵夫人的姿态,悠闲地坐在柳家大厅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小口啜着春兰刚奉上的一盎叁茶,呵着叁茶上热腾腾的氤氲白雾,等着家仆请来邵风。

这个把月来爷的病已痊愈了大半,邵风高明的医术自然是救点的关键,功不可没。

可据她了解,名满京师的妙手医,向来要止不定,逗留与否全凭他一己高兴,即使许以万金,亦不见得能多留他一日。总而言之,此人行事狂放率性,当时能请得功做来府里治老爷的痛,连薛玟贾自个儿都觉得意外。

听说邵风那时正在京城里替一位颇有权势的老王爷治病,没想到他竟撤下治了一半的王爷,即刻南下至柳府为老爷治病,至今薛宝宝仍不能理解他为何会如此?

因此,邵风自是薛宝宝奉承有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老爷的生死危亡全系於他妙手神术不说,传说中他的身分特殊,连当今圣上亦忌惮他三分,无怪乎那教他随便撤下的王爷大气也不敢喘哼一声。

因此,虽说邵风早已明白提点了不耐烦客套应酬──意即谢绝主人的「打扰」,但她既是做主子的,个把月对客人不闻不问毕竟心有不安,亦不成体统,故而今日才厚着脸皮,让柳府的总管事柳江上明心阁去请来邵风,至少微表她这做主人的关怀之意。

「邵大夫,您这边请,夫人正在厅上等您。」厅门口传来总管事柳江苍老的声音。

薛宝宝闻声赶紧自座上站起,迎至厅门。她可半点不敢怠慢这名贵客。

「邵大夫,请上座。」薛宝宝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笑脸迎客。

邵风淡淡一笑,也不多让,对方既请他上座,他便不客气地迳坐上上位。

「柳夫人邀邵某至此有要事?」口气亦是一迳淡然的,相对於薛宝宝的热络,不由得令薛宝宝好生尴尬,分明是拿自个儿的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是啊!」对於邵风明显的冷淡她倒也不在意。「我今日请大夫来是想请教,咱们家老爷的病不知还得多少时日方得痊愈?」这确也是薛贾宝数日来挂心之事。

邵风端起桌上一盅刚奉上的热茶,慢条斯理地吁了几日,方才徐言道:「柳老爷这病已拖了数载,若想一举株拨病根,於柳老爷孱弱的身子恐有贻害,简而言之,欲治此症,切忌躁进。」

「邵大夫所言甚是,只不过──不知咱们家老爷的痛,这会儿好了几分?」说归说,事关自个儿丈夫,她终究心急。

邵风搁下手中茶盅,这才抬眼正视柳府的女主子。「柳老爷的病近来已不需日日灸治,估量已好了五、六成,往後只需定时下针,再日以悉心调养,数月之後此病当可痊愈。」

「邵大夫果真神医!」薛宝宝这才眉开眼笑。「我们家老爷自从犯了这怪病,打南至北也不知请遍了多少大夫,都没能治得半分,幸而有得邵大夫仁心仁术,回春妙手,老爷这病今日方能得救。」少不得又是奉承一番。

「听夫人口音,似非江浙人士。」邵风似不经忘提及。

「邵大夫好耳力,妾身原籍确非江浙,而是冀州石门。」

「冀州石门。」他黑瞳掠过星芒,一纵即逝。「不知夫人与冀州薛氏『鬼蛊门』可有关系?」

刹那间薛宝宝面色一窒,倾刻随即掩去。

邵风已将这瞬微变化瞧入眼底。

「邵大夫真是会说笑。」薛宝宝扬手拍抚心口,一脸的莫名之色。「什麽鬼、又是什麽蛊的┅┅怪吓人的!妾身是来自北地不错,但并不识得邵大夫您提的那鬼什麽门的┅┅」双眼有意无意避开邵风清冷的拌光。

唇角微扯,他淡淡领首。「邵某随口提起,夫人不识得也是自然。」

「是呀!咱们是清白人家,怎会去取那等诡怪名号,就是听也不曾听过哩!」

「是邵风唐突了,夫人莫怪。」他唇角一撇淡笑,暗喻讽意。他有此一问自有用意,「碧凝香」即出自「鬼虫门」。

「我不是这意思,邵大夫您别多心。」薛宝宝眼珠一转,撇清之後,便软兼施,此时又是满脸堆笑了。

邵风略移坐姿,伟岸的身形勾勒出慑人的气魄,狂傲的俊容上多了三分叫人捉摸不定的神采。

「今日即便夫人不邀邵某,邵某也要请夫人移驾厅上,有事相商。」他语锋一转。

「邵大夫有事?说什麽商量,您吩咐便是。」他会有事同自个儿商量?这倒挑起了薛宝宝的好奇心。

「过几日是家叔六十寿辰。邵某有意为家叔设宴热闹一番,想邀夫人同二位小姐,到邵某位於苏州城一处别业做客三日。」

「原来如此,邵大夫开口邀请,咱们荣幸之至,说商量便太客气了,咱们可是求之不得呐!」

薛宝宝确实求之不得,掩不住洋洋得意之色。邵风可非一般豪富官绅,他不仅名气响亮且身分特殊,虽无人确知其来历,却肯定是极不简单的人物。

「只是,」薛宝宝尚有一问。「邵大夫不在府里,那麽老爷的病┅┅」

「夫人尽管放心。柳老爷如今每隔十日下针即可,来回苏州一趟至多不超过五日光景,於柳老爷病情无妨。」

「既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这器酒咱们非喝不可了!」她笑得无比欣悦自得。

薛宝宝正得意,厅外忽然传来喧闹声,打断她愉悦的心情。

「柳江,去瞧瞧外头啥事。」使个眼色,她支出柳江瞧个究竟。

柳江领命欲至外头了解情况,岂知前脚未踏出厅门,已迎面奔入一人。来人,是薛子平。

「表少爷,您──」柳江可没瞧见过薛子平这等莽撞模样,一时也呆了眼。 怪不得他,向来薛子平给人的印象是极拘谨的斯文人。

邵风默坐一旁,袖手旁观。

「柳江,退一退去。」薛宝宝柠着眉头发语。这儿可愈来愈不成体统,怎地今日这等无礼,竟挑她招呼贵客时似头蛮牛般闯入。「子平,你倒说说,这麽失礼的闯进来,你可还把我这姑母放在眼底?」话中多有不悦。

薛子平面有赧色,脖子却撑得梗直。「姑母,您别怪我,我明白自己失礼,我之所以闯进来──」他瞧了一旁凝如止水的男子一眼。「实是因为有要事,必须当着您和邵大夫的面说明白。」

「薛公子但说无妨。」邵风不冷不热的音调介入,堂而皇之反客为主。

薛子平不再看向邵风,大有不领情之意。「儿於个把月前曾托人携家书一封呈予父亲大人,内容攸关儿婚姻大事。子平恳求父亲作主,请姑母将表妹──柔表妹许予子平──」薛子平言至此,薛宝宝已然神色大变。「如今儿已收到父亲亲笔回函。父亲回信在此,请姑母过目。」薛子平将薛成兆的亲笔书函呈递给薛宝宝。

薛成兆信上所书,乃是乐成美事,极赞成儿子亲上加亲之举。他自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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