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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寻之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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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怕心中那个深藏着的结果吗?

我在怕?

是的,我很怕。我很怕再也出不去。外面的阳光,外面的风雪,外面的危险,此时此刻都无比的可爱,我愿意用任何代价来找到出去的路!

而现在,我只能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又一次次发现自己回到了原点,我的身体没有倒下,但我的精神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我倒在地上,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这堆鼠粪。

“你这样子出不去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一双眼睛从身旁大树的树干上张开看着我,把我着实吓了一跳。

“你想出去是吧?”这颗树木的精灵,不等我说任何废话,把眼睛一眨,“这样跑不行的。”

“为什么?”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办法没问题啊。

“我受不了你的骚扰才告诉你的!”它吹胡子瞪眼,“吵死了!没完没了地绕圈子跑,这样子怎么出得去?”

“教教我!”我扑过去,一把揪住它,“我不想呆在这!”

“放手!”它十分狼狈地甩开我,痛惜地看着脸上刚添的疤痕,“我会告诉你的,但你必须尽快离开!”

不用你说我都会这么做。

“跟着阳光走,”它很郑重地说,“你就会找到路了。不要问为什么,出去以后就会知道。”

阳光很难找的,而且,跟着阳光走的路实在很难走。树木丛生,狭窄得几乎没有缝隙。但我竟然走出来了。虽然一身爬满蚂蚁和沾满泥土,但我真的走出来了。

虽然我很感谢它的指点,但我并不打算回去跟它道谢。实在是心有余悸啊。

而阳光指路这道理,我很久以后才想通。

路,我认为是直的,但是我看不出它微小的弯曲,一旦遇到阻碍,我会毫无意识地选择从其中的一边绕过去,而所选择的往往就是容易绕的那一边。容易的东西选得多了,我就逐渐迷失了原有的路,来到一条周而复始的路上。但是太阳,它不管你容易与否,都始终沿着自己的轨道前进,虽然它指引的路艰难险阻很多,但是我最终,却在它的指引下摆脱了困境。

我相信,我在任何时候下,都会需要这一束不太照顾我,却始终坚定而执着的阳光。

十七章 下海

大自然果然是公平的。我在海底一边行走,一边想。

假如让猫学会了游泳,对水里的鱼无疑是一种灾难;但就像我,虽然不畏惧水,却失去了进食的爱好,就算看着它们悠哉游哉地甩尾巴兜圈子,最多也就是恶作剧式的吓唬一下,决不至于兴起捕捞食物的想法。貌似之类的老鼠虽然不挑食,可它如果到了水里,扑腾着逃命也就罢了,要在这儿打食物的主意,只怕先成了大鱼的食物。谁都有适合自己生存的地方,可以在那儿安家立业,安居乐业。要是谁打算朝别人的区域伸手,最起码先得考虑一下,这是否符合自己的实际。鲨鱼不会上岸,老虎也不轻易下山,离开了自己的用武之地,谁都会面临意想不到的困难。

几天前,我跟貌似偷偷钻上了一艘远航的大船,既不必担心迷路,也没有遭到盘查,船员对我们这些流浪动物出奇地宽容,有的甚至招呼着把碗里吃剩的鱼肉朝我扔来,只是全被貌似狼吞虎咽吃个干净。这样,我午后就毫不担心地把貌似留在船上,自己下水好好探寻一番这神秘的海底世界。临行前,貌似有点不太放心。

“要是你迷路了怎么办?”它忧心忡忡地数着指头,“还有鲨鱼!水母!电鳐!那里是很危险的!”

我根本没考虑危险这个问题。在水里,电是所有动物的克星,至于说迷路,我已经有了最好的导航——阳光。

我就是什么都不怕!谁能把我怎么样?

就这样,我下了船,一头扎进了无边无际的海水。

大海真是个奇异的世界。无论哪一方海水都可以供鱼儿栖息,但它们却从不停留,无时不刻在游动,可以说,它们从不在相同的海水里停留。我漂浮了一阵子,却很不习惯这种鱼类特有的行为艺术,就干脆沉到了底,在海底陆地上步行。

虽然海面上是白天,这深深的海底却像是夜晚。阳光曲曲折折透过海水来到海底,极微弱而又散漫,而正上方的海面根本就是一片反扣着的镜子般,阴沉着不断摇动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海里跟森林里有着很相似的地方。明明一处是树木丰茂到了极点的陆地,一处是汇集所有流水的海洋,但它们偏偏都是多种多样的生物聚集同生共死的地方。我就这么在海底走着,时不时脚底下的沙子突然分开,冒出一只蜘蛛蟹或者石头鱼斥骂我踩着它,我还没来得及还嘴,它们又蓦地遁走消失无踪。这样子来去几次,我也见怪不怪了。头上脚下经常有“鱼流”游过,被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凶悍鱼类大嘴一张,一群就少了一半。吃饱了的大鱼摇摇尾巴走人,马上又有一些细小的鱼类和虾蟹之类的家伙出来收拾残局,把大鱼留下的残肉剩渣一网打尽,然后一溜烟散尽无踪,干干净净的海底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就这么一会儿看看鱼吃鱼,一会儿揪揪海藻,看躲在里头的大小鱼虾惊慌逃窜,磨蹭了好久,终究没遇上过沉船或者宝藏之类的玩意儿。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人类自己留下来的,有船沉没才会有沉船,有人埋藏才会有宝藏,大海那么大,哪来的遍地珠宝和奇珍异兽啊。游戏般浮浮沉沉了这一阵,我突然想到貌似还在船上,于是纵身浮上水面,左右张望搜寻船的踪迹。

海面上已经是傍晚,船也去得远了。一只猫在海面上飞速游泳也是很突兀的,我不想吓到人,又潜回水里。我倒不担心找不到船,因为船经过的水,总会比别的地方脏。我沿着船经过的痕迹,疾驰而去。

正在潜行间,我突然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在我上方不断地扑腾,看那衣服,好像是正常的人类居民。船还得有一阵子才赶得上,我又浮上水面,打算救他。

没想到这笨蛋见了我,原本还支持得住的架势突然就散了架,手脚一阵乱舞,失去了平衡,往下就沉。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一边游一边把他带出水面,他大口喘息,手乱抓乱舞,居然揪住我的尾巴不放。

我只好让他晕过去。人类的做法往往是朝后脑勺来一巴掌,我直接一点,用电。结果他晕过去了,接着往下沉,下面倒浮上来一群电晕的鱼。晕过去的人类比起清醒的要听话,我就这么带着他飞速游回了航船,想法子让船上的人类发现他。而我自己就躲着溜到了船上。

“我刚才老远就看到他了!一身电光,好神奇啊!”把他救上船的人吐沫横飞地大肆夸张,“身边还有着银色的光环!等到我靠近的时候就消失了!这一定是神迹!”

“是啊是啊,从没听说过会这样子的,他一定是跟神打交道的神奇人物!”其他人七嘴八舌地附会。

那只不过是我电晕的鱼群而已……它们醒过来后都飞快逃跑了,难道还等你来吃?我跟貌似在暗地里偷笑,看着他们继续在那里炒作。

不知道是因为电的效果过去了,还是实在被周围吵个不停,溺水的那个可怜虫长长地吐了口气,喊一声:“神哪!救救我吧!”

周围的人立刻激动万分,叽叽呱呱地不知道在说啥,但看那样子的表情和手势,已经认定这家伙就是神的使者了。只见众人七手八脚将他搬到舱房换了衣服,又伺候他美食饮料,仿佛他说一句话,就能让每个人得到神的恩赐,从此飞黄腾达似的。

弱智的。我撇了撇嘴,要是真有什么神,这神不但把神迹显在这溺水几乎身亡的可怜虫身上给这群大脑缺乏发育的人看,还会像他们所想的一样善待招呼神使的人,那他不但不是神,还是神经病。

可恶的是,那我从海里捞起来的家伙呆了一阵子,就得意洋洋地、心安理得地、随心所欲地享受起来了!只见他大口吞咽美食,狂灌美酒,嘴巴跟双手都满满的,只好用手肘示意那些伺候着他的人:我脊背痒痒,不过现在我很忙!交给你们了!

看着那群争先恐后地冲上去服侍他的人,我摇摇头,转过身子不再看他们。他们一定是把心目中的神跟自己生活中的某些人同化了。那些人,只要你听话、殷勤、乖巧,那么就容易得到他的施恩施惠。换句话说,那神的化身,是一些惯用小恩小惠操纵笼络人为他们卖命的贪婪者。这些可悲的蝼蚁一般的人,希图让生活变得美好,这是正常的,但他们不辛勤努力去改变自身、改变生活,反而追捧着贪婪者的贪婪,把得到的那些蝇头小利当作是自己努力的结果,这真是荒谬。世界上的贪婪还不够多?需要你们一天到晚绞尽脑汁用这种令人发指的奴颜婢膝去把它使劲挖掘、怂恿、策动起来吗?

你们一辈子只会是奴隶。

我在厨房找到了貌似。

“你回来啦?我现在很忙……”它正捧着一个奶油蛋糕使劲啃,嘴里含糊不清地敷衍我。看它吃得油嘴滑舌的样子,显然是趁着人们疯狂瞻仰“神迹”的空,沾了好一把“神迹”的光。

我不由分说,叼起它离开这个浊气冲天的地方,它嘴巴跟俩前爪紧紧将蛋糕守在胸前不放,活像个最疯狂的足球守门员。

来到仓顶,我放下它,看着它神迹般把偌大的蛋糕通过不算太大的嘴巴装进肚子,突然觉得它的样子有点像个洋葱。没错,就是一张薄薄的皮包着刚刚吞下去的东西而已。

难得它嘴巴有空了……不过我很快就后悔了。

将它刚才吞吃食物的样子跟现在唠叨起来的样子稍微比较,我立马往它嘴里塞了个煮熟的鸡蛋——厨房里有的是食物,就是没人。人都去瞻仰那神的使者了。

我确认它一张开嘴食物就会从它嘴里喷出来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跟它说海底和溺水者的事情。蜘蛛蟹。石头鱼。大鱼吃小鱼。海底的天,海底的地。我的营救。“神迹”的产生……它神情激动万分,两只前爪却将嘴巴紧紧按住。

这样子最好了。我说,它听。它不是不想说,但是它会以自己坚强的毅力克制住。那么我继续说。

我把遭遇说完,它也将食物消化完毕的时候,已是深夜。皎洁的月中空挂着,月光海面上闪烁不定,好像无数银镜在无声地相互追逐、相互碰撞,然后无声地破碎,绽放成一路银花。甲板上那神的使者正在观看着众人为他载歌载舞的表演,笑得合不拢嘴。

美丽和丑恶就是这么矛盾地存在着。

突然,歌舞停了下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从表演台上走了下来,径直走到那神使面前。发生了什么事?我跟貌似睁大眼睛,面面相觑。

“原来是你这混蛋!”她咬牙切齿地痛骂,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跟孩子就这么掉海里去了!”那神的使者醉眼惺忪,还糊里糊涂的,被她熟练地一把拽住耳朵,登时清醒过来,陪着笑脸使劲道不是。周围的人咧开大嘴,神情呆滞。

那女子却不肯放过,手上的劲儿越发使得顺手,“装神弄鬼是吧?大吃大喝是吧!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是吧?!你去死吧你!还活着干什么?害我以为没了依靠,想法子挤进来讨神使欢心,图下半辈子有个照应,却没想到是你这废物!……”

看着那神使被女子拽着耳朵往仓房里拖,其余人相互张望,哄一声散得无影无踪,甲板上刚刚还摆着的美食美酒,转眼间空无一物。月光照在清清静静的船上,显得格外皎洁。

“我们下一站去哪儿?”貌似问我。

“离这些人远一点的地方吧。”我想了想,说。

第十八章 市井

我不介意人类,但我很介意低俗。要是无赖跟恶棍可以横行世界的话,只能说这个世界并不适合我。

此刻,我正在一闹市口的摊档旁皱着眉头看着。一群怪人正结伴在这儿寻乐子,这群人衣着离奇古怪,满口粗言秽语,行为荒诞不经,一会儿想法子到杂货店偷东西,被识破了还骂骂咧咧地瞎折腾;一会儿调戏来买调和的小姑娘,作弄得人家哭哭啼啼。本来好好个秩序井然的市场,突然变得乌烟瘴气,满目疮痍。原本脸色平和,目光明亮的客人们,此刻也皱眉撅嘴,说话低声下气,目光躲躲闪闪,生怕被这些人缠上。转眼间,满市场的喧闹,只剩下这群人不停口的脏话满天飞。

实在是太煞风景了。我正满心打算一道电火炙得他们鸡飞狗跳四散奔逃时,他们已经玩得无趣,打着呵欠寻别处新鲜去了。

太憋闷了。我打算等貌似一回来,马上离开这里。

那天下了船,我的想法是立即远离那群人所在的城市,寻求下一个可以驻足的地方。貌似尽了最大的努力,说服我不要放弃经历这里的机会。当然,我清楚它之所以有意见,是因为对船上厨房里来自这个城市的食物抱着极其满意的态度。这种与生俱来的馋嘴,化作我面前的楚楚可怜时,我无奈作出了让步。

有所求的话必然有软弱的一面。像我,不需要吃,不需要喝,也不需要依赖于什么东西来生存,无形中我就比许多的生灵更刚强,更明理。但是貌似就不同,它不能不吃,不能不喝,不能不馋嘴,所以面临一些问题的时候,它的选择往往带有过于主观的倾向性。我等得不耐烦走到巷子里去寻找它的踪迹,循迹找到它的时候,它正在阴暗角落里大泻肚子。

“你对这个城市还真是留恋,”我打趣它,“连吃下去的东西都舍不得带走哪……”

“我倒霉,早上看上的那包子雪白粉嫩,谁知里头包的馅儿不对劲,吃下去就开始闹肚子了。”它有气没力地废话着,我越发笑得厉害,早上看它叼这包子还被饼店老板家的猫追了好远,不是我做了点手脚,它就成那猫的包子了。没想到费尽力气得来的包子,原来这么有用的。“估计你以后都不会碰包子了?”我问。

“这次只是那老板无良!”它气吞山河地立起身子,“包子这么美味的东西,我绝不会为一两次挫折就放弃的……”说着它一阵脚软颤抖,又趴了下去。

“你下次直接撑死我最省事。”我瞪了它一眼,丢过去一瓶药店里找来的止泻药品,为防上当,我顺手牵羊牵来的,是店里卖得最多、销路最好的那种。貌似挖出几片吃下去,喘息了一阵子,渐渐好起来了。

“我们这就出发吧,离这鬼地方越远越好。”它咬牙切齿,以表对此地之深恶痛绝,“要是我族有什么行动,我一定提议先朝这里试验!”

我很是奇怪:“行动啥?”

它样子显得挺难为情:“也没啥……我胡思乱想而已。”

走在海岸边,看着海风洗涤着堤上的绿树红花,我心情感到无比的舒畅。终于不用跟这些人渣混在一块儿了,连泥土看起来都觉得充满期待。

没想到我刚刚甜美地打着呵欠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争吵,我的呵欠打了一半,又吞回去了。这里的人,是不是把煞风景当作习惯?

前面有五个人。

一个衣衫褴褛、尖嘴猴腮的年轻人,正按着自己身上很不相称的皮公文包对着面前两个人吼叫:“我捡到了就是我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是我上午一时忘带放在这里的,”一个白衣黑裤的斯文中年男子努力地跟年轻人解释,希图要回自己的皮包,“我办公用的东西都在里面,你打开看一看啊……”

“不行不行……”那年轻人把头使劲摇,要不是背后是栏杆,栏杆备后是海,他不定撒腿就逃了,“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这个包不是你的!”

中年男子身后站着一个男青年,满脸的不屑,斜着眼看,不开口。

中年男子从身上掏出一张单子,上面印着什么我看不清楚:“你看你看,我包里有个一模一样的单子,是我这趟生意用着的东西,你找找……”他把这单子递到那年轻人面前,怕他看不清楚,凑得很近。

年轻人胆怯地看着自己的身后。两个老头正靠在栏杆上看着他,头上戴着斗笠,嘴角挂着冷笑。

“那倆老头干嘛的?”我悄悄问趴在我头上的貌似。

“好像是流浪者的头目啊……”貌似站起来看了看,说,“每个城市总有些无家可归或者远道而来的流浪者,他们专门偷东西和抢东西来维持生活,那些个有势力、资格老的当头目,指挥这些人怎么去偷去抢,还把他们偷抢来的东西占为己有。”

“有点像土匪?”我琢磨着。

“差不多了,就差杀人掠货而已。”貌似说,它盯着那两个老头,“他们该是在监视那年轻人干活,看他怎么把东西留下来。”

那男青年不耐烦了,上前一把推倒年轻人扯过皮包,往里头翻翻,把单子掏出来递给中年男子。年轻人好像很怕这男青年雷厉风行的样子,躲一旁不敢说话。

中年男子收起单子,背起皮包,略有歉意地看了看年轻人,转身拾步,踱下海堤。

“这车不是我上次遗失的吗?”他突然又有发现,朝前方一辆摩托车走去,那海堤上的年轻人变了脸色,跑上前想要拦住他,却被男青年一把推开,让中年男子审视一番。

“没错,我以为被偷了找不到了呢,”中年男子脸露喜色,推着车上了旁边的公路,招呼男青年离开。

“爸,你对这些人不用那么客气!”男青年坐车后头对中年男子摇着头说,“还记得上一次吗?那臭小子手里拿个锤子就敢跟你吆五喝六的,还不是一巴掌就给我躺下了?你跟人客气跟人讲道理总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这父子倆唠唠叨叨地开车走人,我也无心看年轻人被那俩头目如何调教,摇摇头继续上路,貌似差点掉地上,慌忙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

“那年轻人怕是要倒霉了呃,当着头目的面出这么大的丑,”貌似还在惦记着那还很外行的年轻人,“说不定会被好好揍一顿。”

“我才不管他会不会被人揍,”我对那年轻人没什么好感,“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似的,行事又诸多顾忌,他的麻烦还会更多呢。”

世上的各种生灵,都有自己的族群里合适的位置,蚂蚁里就有蚁后、兵蚁、工蚁、蜜蜂里也有蜂后、兵蜂、工蜂,不管它们出生时再怎么羸弱,长大了就是族群里派得上用场的一份子,怎样都能附着在族群里生活下去。可那些个人类就是那么奇怪,脑子说灵不灵,说笨不笨,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知道自己缺什么,但是不知道怎样去得到。结果让自己游离在正常的人类社会以外,处处把自己当作另类;仿佛这个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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