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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五是个狠心的男人,此刻竟也看不得语城这样无助的样子。他咳嗽一声,扭头就往外走,剩下语城一个人惊醒过来,如梦初醒的擦干眼泪,心里只恨自己怎么这么受不得委屈:你算什么呢,在那个疯子的心腹面前这样不顾体面的哭哭啼啼,难道是想他同情你不成?
黑色的轿车把她再次载到了那个豪华的别墅里。语城已经在这个别墅里过了好一段日子了,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觉得绝望。
难道,难道我真的注定无法逃脱,只能在这里等着魔鬼失去兴趣吗?
楚子狂的房间还是通体黑色的装饰,灯光偏又是刺眼的白炽光,黑白映照,对比十分强烈。阮五把她送到主人的房间里,回手轻轻带上门。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语城身子一颤。她环视房间,发现那个魔鬼并不在。不在也好,装处女也是件难事,总要酝酿一下感情。语城自嘲的笑笑,心里抱着豁出去的想法,大大方方的给自己到了一杯红酒。酒可是个好东西呢,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她一口喝下一杯红酒,两团红晕渐渐袭上了她的脸颊。房间顿时变得燥热起来,语城哗啦一声拉开窗帘,抱着膝盖坐到窗台上,远眺山下的夜景。这所豪宅在山顶,穿过苍翠的树林,山下就是灯红酒绿的摩天高楼。夜风阵阵吹过,风钻到眼睛里,眼泪就再次落了下来。
迎风流泪,老人常见的毛病。我才不到二十岁,竟也这般老了?语城脑子混沌的厉害,酒性被冷风吹的发作,让她的思想也断断续续起来。盘起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开,丝丝缕缕落在肩头,在风里轻轻的柔柔的飘着。
楚子狂一进门,看到的就是窗台上那抹楚楚可怜的身影。牛奶般的皮肤,纤巧的骨架,绸缎一般顺滑的头发。
“你怎么在这里?”楚子狂压抑着心头的狂喜,沉声问道。
语城缓缓的转过头来,眼含秋水,唇点丹朱,绯红的小脸写着局促和紧张。她不知道楚子狂的记忆从哪里开始断掉,所以听到楚子狂的问话后一时间也不敢贸然回答。思忖间楚子狂就已经走到了面前,他大手一伸,一用力就把语城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想通了?”
语城点点头。原本就没停过的泪水点头间就落到了楚子狂的手上。楚子狂的大手伸到语城脸上使劲一抹:
“女人,你为什么哭起来都这么漂亮?”
说着,他旺盛的精力就开始支配他早就不安分的大手了。他的手搭在语城的腰间,隔着丝绸抚摸语城不盈一握的纤腰;他的脸贴到语城的脸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语城粉嫩的小脸,在她耳边呼出暧昧的热气。他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越来越快,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大手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终于他不再能忍受着隔着衣服的抚摸,连好好拉下拉链的功夫都忍不住,撕拉一声狠狠撕掉了语城的衣服。
“啊!”语城惊呼一声,虽然已经多次和这个疯子做过最亲密的事,可是语城还是羞涩的要命。她挣扎着想推开楚子狂,可是男人发起疯来,力气再大的女人也不是对手,何况这样弱不禁风的语城呢。楚子狂喘着粗气,原本是湖蓝色的双眸也变成了深褐色,他勾手抱起语城,把她压在床榻上,仅用一只手就把语城挣扎的双手压制在她的头顶上,然后另一只大手如教徒膜拜圣物一样炙热的抚摸过语城光洁的脖子,高挺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腰肢,挺翘诱人的双臀………。。语城浑身变得火一般的热,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那杯红酒,还是身上这双肆意游走的大手。她羞涩的挣扎躲闪,可是越挣扎,他越是兴奋;越躲闪,他的呼吸越是沉重。他不怀好意的两指在语城粉嫩的樱桃上使劲一捏,语城疼的叫出来,他就如愿以偿的让舌头钻进了语城甜蜜的小嘴里,开始疯狂的、痴迷的拥吻语城,犹如沙漠里的旅人遇到了久别的甘泉。
美色当前,男人一般都会让下面的头来代替上面的头思考。楚子狂看着身下挣扎扭动的语城,激动的完全无法自制,脑子里根本想不到任何东西,满脑子疯狂涌动的都是占有她的念头。他终于强悍的进入了语城,前进过程中遇到的那层薄薄的阻碍让他更加疯狂了。
“宝贝,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他喃喃低语,吻得语城双唇红肿不堪。
夜,是那么的长。
当语城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如夜一般的黑,这让语城分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她想起和楚子狂的第一次,那晚过后,她醒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楚子狂是个喜欢征服和占有的男人,得到了他想要的,或许就会兴趣索然了。语城以为楚子狂已经不在了,房间黑漆漆的又找不到衣服,就干脆裸着身体走过去拉开窗帘。耀眼的光芒从窗子里射进来,她站在窗前,完美的魔鬼身材,粉嫩诱人的皮肤,还有那风中飞扬的发丝,她整个人笼罩在光芒之中,让人不得不相信维纳斯根本就是现实存在的东西。
“宝贝,你醒了?”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语城惊得回头,才看清裸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的楚子狂。
他的头发不想平日那样打理的一丝不苟,凌乱中显得狂放不羁,退去了西装的身材竟然像模特一般完美,隐隐可以看到完美而性感的腹肌,古铜色的,虬结有力,他痴痴的看着窗前的他的维纳斯,费力的吞下一口口水后才能极力掩饰自己眼睛里浓浓的情欲。
“宝贝,我很满意你的表现,你得到的会比你想要的更多。”楚子狂站起来,得意的看了一眼床单上留下的那道血迹。
我的维纳斯,从此,我们的生活都将不再乏味。
39 番外 狂人性爱史
要和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人相处可是一件难事。更何况语城还不知道楚子狂的记忆是从哪一天开始出现断层,所以她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说错一句半句的。她现在每天都会祈祷,不求别的,就求楚子狂快点对她丧失兴趣。
其实说实话,楚子狂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英俊到一塌糊涂。英俊的男人多的是,关键他还狂的要命,狂傲的男人总是给人不可接近的感觉——征服欲是人人都有的,并不仅限于男人。对这样一个人中之龙,恐怕全世界99%的女人都希望得到他的心,即使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关注也是好的。可惜语城偏就是那1%。她偏偏不想得到楚子狂的心,不想得到他的关注,他的宠爱对语城而言是种无言的羞辱。
她不屑于这个男人,甚至时时刻刻心存逃离的念头。
但是偏偏男人也是奇怪的动物,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楚子狂知道语城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他从来都知道。
原本他以为语城吸引他的是她的肉体。可不是吗?世界上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这样契合他的女人,她简直就是上帝单为他创造的尤物。他的手爱上了她的乳房,她的身体;他的嘴爱上了她的唇,她敏感的耳垂;他爱她在床上挣扎的方式以及螳臂当车的羞涩的抵抗,他爱她激情时浑身的粉红以及被他逗弄到极点不自觉的呻吟,他甚至,爱她呼吸的频率,除了她,他看不上任何女人了。
多么出众的女人和语城比起来都被活生生的比成了柴火妞。比她胸大的女人他嫌她太大,比她胸小的女人他嫌她胸小;比她高的女人他嫌她人高马大,比她矮的女人他嫌弃她的高度;比她漂亮的女人……。对不起,找不到比语城还漂亮的女人。
楚子狂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玩女人开始于十四岁,在这方面他早熟的惊人。他同时也是个极为挑剔的男人,样貌,身材,头发,皮肤,甚至说话的声音以及笑的方式都要符合他的标准才行。而且,一定要是处女。他玩女人还有个奇怪的癖好,血统一定要纯正,从不玩混血的女人。每一个上的他床的女人都是被人秘密调查了祖宗十八代的。当然,这些女人的保质期也很短,一个星期,一个晚上,甚至,做到一半他嫌她叫的难听当场一耳光扇出去的都有。他在床上是个帝王,习惯女人细微到小脚趾头的服侍。他从来都只顾自己,从不在乎对方的感受。
什么?你不够湿?OK,那你出去吧,自然有湿到一塌糊涂的女人主动贴上来。
什么?你很痛?拜托,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你痛到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你很想我?我给你想我的权利了吗?
下贱的女人。
是的,他从来都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对于那些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女人,他的做法向来是既然你要死,不如我送你一程。
可是他却头一次把一个女人在身边留了超过一个月。他头一次不在满足之后一脚踢开对方,而是把她揽在怀里一起睡到天亮。
有时候他看着语城,会忍不住皱着眉头说:“我真想一把掐死你。你干扰了我的生活。”
语城只得在心里暗自翻个白眼:我还想掐死你呢。你在我心里不知道都被掐死多少回了。
40
如果不是语城一再的坚持,楚子狂只怕早就擅自去她的学校注销了她的学籍。语城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功夫,才叫楚子狂同意她继续读书,只是他的附加条件就是得随时接受召唤。
随时接受魔鬼的召唤。
楚子狂的精力好的出奇,经常晚上大战几场后还能一早就睁开眼睛。语城可就不行了,经常是早上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才被迫睁开惺忪的睡眼。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睡觉?”楚子狂靠在床头,伸出手指轻轻撩拨着语城的下巴,态度暧昧又轻佻。
“因为我很困!”一大早被吵醒的语城实在郁闷到不行,有些不耐烦的推开楚子狂的手。楚子狂的手顺势就放到了语城的胸上,不安分的抚摸起来。
“好了,我不困了,我要起床。”语城紧张的赶紧从床上跳起来,一个箭步冲进了洗脸间。她知道,继续躺下去的后果就将是把整个上午浪费在床上。楚子狂看着动如脱兔的语城,无所谓的吹了一声口哨。
着什么急呢,她所有的晚上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楚子狂脱下丝绸的睡衣,露出一身健美的曲线,走出洗脸间的语城看到他原子弹内裤间雄赳赳气昂昂的突起,又气又恼的扭开头。可是楚子狂偏偏不依不饶的走过来,扔给她一套衣衫:
“帮我穿衣服。”
“你可以自己穿。”
“那我花钱养着你是干什么的?”
语城一时气结,想到在美国治疗的妈妈,还是忍气吞声的替他套上衬衣。衬衣的面料极好,摸在手上都有种滑滑的感觉。楚子狂就像个帝王一样伸开手,低头看着眼前的语城。语城专心的替他扣好纽扣,专注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又单纯。楚子狂居高临下的看着语城挺拔秀气的鼻梁,红润的小嘴,还带着些微湿气的小脸,还有那双忽闪忽闪的睫毛,顿时就心猿意马起来。
“呼~~”他冲着语城轻轻吹出一口热气,满意的看着语城的睫毛在气流下颤了几颤。语城微微别开脸,楚子狂又一口气吹在她的耳朵上。语城脖子酥酥的一麻,脸马上红了起来,忍不住又羞又恼的抬头质问一句:
“你干什么呀?”
语城不知道,她微微斜着眼睛看人,羞恼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白瓷般小脸上的两抹红晕就像三月的桃花,软软的只挠得人心痒痒。
“你的耳朵是你的敏感带。”楚子狂嘴角噙着一抹邪佞的微笑,看着生气中的语城,漫不经心的宣布。
“你!…。你……。”语城被他轻佻的挑逗气的满脸通红,却又话不成句。
“我的敏感带在哪里你知道吗,honey?”楚子狂再次出言挑逗。语城气的丢下手里的活儿就想走,楚子狂却强悍的一把拉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下腹那早就坚硬如铁的腹肌之上。
他的腹肌又硬又热,就像一块滚烫的烙铁。语城知道,那是他的敏感带。语城红着脸挣扎,越挣扎,楚子狂脸上的笑意越浓,眼底氤氲的情欲也越来越明显。
“小东西,再往下一点,那里还有个更敏感的地方……”说完,他邪恶的压近语城,终于如愿以偿的逼得语城崩溃的求饶: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了。我该去上学了,放开我好不好?”
楚子狂放开语城的手,自己套上西装,转头却又狂傲的说:
“不行,你今天陪我去公司。”
“什么?又去?我已经逃课很多次了!”
“so what? 你的职责是取悦我,而不是什么该死的上学!”他的语气是如此的不容置疑,语城知道反抗的后果将会是什么。
上一次,他也是要求语城陪他,语城趁着他不注意溜出去到了学校。
五十多岁的教授正在课堂上洋洋洒洒的讲宏观经济学。突然十几个黑西装,黑墨镜的黑人保镖就冲进了课堂内,齐刷刷的站着,满眼黑漆漆的就只看到他们雪白的牙齿璀璨生光。教授激情四溢的演讲被打断,正要生气的质问他们,结果他们一抬手,亮出来的全是噌亮的手枪。同学们吓得惊叫逃散,语城趁乱赶紧乖乖的去了他的公司。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谁还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要是不乖乖听他的话,只怕他会把坦克开到学校里——疯子做事,是不计成本不计后果的。
忍,忍,忍。语城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乖乖的,听他的话,等他腻了,乏味了,自然就会打法你走了。
语城无奈的陪着他去到他的公司,楚子狂不知道和什么人开会,剩下语城一个人在房间里,幸好她聪明,带了本书来,一个人静静看着。
楚子狂坐在长形会议桌边,一边优雅的抽着雪茄,一边透过迷蒙的烟雾鹰一样的盯着不断转换的汇报的人。他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公司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此刻向他汇报的也全是黑道上的事务。他一边听着,低头的时候看到衬衣的扣子,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起早晨语城羞涩的样子——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敏感带上,她的手又软幼滑,挣扎间一下下触碰他的肌肤,让他不能自已……想着想着,楚子狂的脸上竟慢慢浮现出一抹微笑。汇报的人见了,顿时心里吓的没底。谁都知道教父喜怒无常,此刻楚子狂脸上莫名的笑容就像是道追魂令一样吓得他双腿直哆嗦。
楚子狂想了想,终究是忍不住,他希望脑子里那双柔嫩的小手此刻真真切切的附在他的腹肌之上。他招招手,一边的阮五就识相的走过来弯下腰。
“把语城带这儿来。”楚子狂说。
阮五大惊。
“主人…。这恐怕…。您知道的,现在是在谈咱们的毒品生意,极度机密的内容。”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楚子狂脸色一沉,阮五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了。他踌躇的走出房间,一路上脚步缓慢而沉重。
那个流着泪的水晶人儿,早已深深烙在了他的心底。纵然他是个刀口上舔血,枪口上讨生活的莽夫,也不愿这样纯洁的不谙世事的女人见到太多的黑暗。更可况,这些机密事情不听要比听到的好——如果主人哪天真的腻了语城小姐,以她知道的内容,只怕也是不能活。
他几乎是以蜗牛一样的速度挪到语城所在的房间,推开房门的时候,看到语城正猫一样的蜷在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本书。她睡着了,均匀的呼吸着,满室似乎都是她独有的体香。她弓着身子,鞋子脱掉了,露出小巧的白玉一样可人的脚趾。她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够舒服,在沙发里扭了一扭,孩子气的动了动嘴角。
有几丝头发落在脸上,被她的呼吸吹拂,一下下轻吻她的脸颊。可能是痒痒的不舒服,她在睡梦里伸手胡乱的用手背揉揉脸。她真的,真的,真的还是一副孩子的模样呢。
此刻的阮五心底五味杂陈,走过去,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替她撩开这恼人的头发。语城惊醒过来,睡眼朦胧之间迷迷糊糊摸不清状况,开口就嘟囔了一句:
“啊?下课了吗?”
阮五迅速的立好身子,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说到:
“主人请你过去。”
语城清醒过来,放下书默默的穿好鞋子。阮五看到书名,那是一本生死桥。
41
阮五带着语城来到那间隐蔽的会议室,当他看到语城的高跟鞋踏进会议室大门的一霎,他几乎想冲动的把她拉到门外。
进去了,只怕就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了——东欧和西欧的毒枭们都在里面,语城只能祈祷楚子狂这辈子都不会对她丧失兴趣,会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
否则,她失宠的那天也就是她香消玉殒的日子了。
语城推开门,直觉的被满屋子浓烈的烟味呛的咳嗽起来。她挥挥手,驱散眼前的一丝烟雾,看到楚子狂坐在宽大豪华的椅子上,冲着她勾了勾手指头。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还没走到他的身边,就被他猿臂一伸给拉到了怀里。
“哎!”语城低呼一声,挣扎着想起身,可是楚子狂的手臂强健有力,死死把她按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还占有欲极强的缠上了她的纤腰。会议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很显然搞不清状况。听到汇报人的停了下来,楚子狂不耐烦的挥一挥手:
“继续。”
可是对方却迟迟不见开口。这可是在谈毒品生意,关系到多少弟兄的生死,教父却把个温香软玉的女人搂在怀里,直叫他不知道可否继续往下讲。沉默片刻,他小心翼翼的说道:
“教父…。。这位小姐…。。属下要汇报的……。。”
楚子狂充耳不闻对方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把语城搂在怀里,嘴角邪肆的叼着雪茄,娴熟的大手轻轻一动,隔着衣服就把语城的内衣搭扣给解开了。他顺着语城的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用食指指尖在语城的小腹上轻轻划拉,满意的看着语城浑身一颤,脸霎时红到了耳朵根。
“不要,求你放开我吧……”当着这么多的人轻薄她,虽然他的动作极为隐蔽,语城也没有露一丝不该露的地方,可是语城还是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可是妓女也不是随时随地就接客的不是?语城强烈的挣扎起来,压低声音在楚子狂耳边又羞又恨的哀求到。
可是疯子嘿嘿低笑出声,玩的更是起劲了。他兴致高昂的上下其手,旁若无人。语城仿佛可以感受到四面八方射过来的鄙夷的目光,每个人的眼光都像一把锋利的利剑,一刀刀划破她的衣衫,让她赤裸裸的暴露于人前,没有一丝尊严。她羞愧的就要哭了出来,深恨自己手边为什么没有一把利刀——她倒不是想自尽,而是想一刀杀了这个不知羞耻的疯子!
“干什么?害羞了?那你亲我一下就放了你。”楚子狂低头看到语城眼睛里的一丝雾气和她紧张局促的样子,竟然升起怜悯疼爱的念头,心忽的一下就变得软绵绵的。他附在语城耳边,用只有语城才听得到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