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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彩虹-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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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璐……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找了男友;若兰,也是如此;现代人的爱情都是这种快餐式的感情?若兰,我不求你天长地久,也不求你记我念我多久。可是才不过半年时间……这也太快了点吧?放弃一份感情、接受一份新的感情,可以做得到那么快、那么坦然吗?为什么……我偏偏做不到?

记得徐海生说过,他的女友离开他时,哭得死去活来。可是离开仅仅七天,就打来电话分手。说起来,她们都是被我伤过心的,算是够对得起我了。

张胜苦笑着自我安慰。虽然这样想着,心里地难过却仍难以抑制。

秦若兰寄来的信中,有一页是给他的。夹在给李浩升的信中。信中嘱咐说:“如果张胜从不念起我。那就算了,如果问起我来。就把这信交给他。”

张胜重又拈起那封信,细细地读了一遍,还是不明白这封信蕴含地意思。

“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为极乐世界。有一种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是为彼岸花。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能见。生生相错,独自彼岸……”

这封信,更像是一首诗,然后张胜却琢磨不出她的意思。

文先生背着手在屋里踱步,张胜盘膝坐在地上念念有词,两眼发直,仿佛根本看不见他的存在。

文先生停下脚步,皱着眉看了他半天,在他面前轻轻摇了摇手,张胜连眼皮都不眨,文先生又好气又好笑。

“英国贵族……,很有钱么?我要是有钱,就去英国买一座最大的城堡,就住在你们家对面……!”

张胜恨恨地想,可是想想那个极有绅士风度地英国年青人,他又颓然一叹:“唉!就算如此,我终究是没有人家帅、没有人家那么有气质……”

“为什么非要嫁洋人?哪怕你找个男朋友,只要也是中国人,我也不会这么难受。外国人……,从小的生活环境、文化理念那么不同,你会幸福吗兰儿?你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恨我,才这么轻率地决定终身?这首似佛偈似诗歌的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我读着,却像是无限遗憾,恋恋不舍?你真的那么决绝地忘了我?”

“喂,小子,这回来看你地是你女朋友吧?怎么魂不守舍的?”文先生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文哥?”

张胜的眼珠动了动,突然眼神一亮:“对啊,文哥,你对佛学很有研究,你快帮我看看,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胜急忙站起来,把诗递给文先生。文先生一看那绢秀地字迹,便笑道:“果然是女人,写给你地情诗吗?我能看得?”

“能能能,文哥,你快帮我看看,这诗是什么意思?”

文先生拈着那页纸,把纸上地诗句仔细地读了一遍,双目微阖起来。

“怎么样?文哥,你明白诗里的含意吗?”

文先生沉吟道:“彼岸花,又名曼珠沙华。曼珠沙华,出自《法华经》,本名摩诃曼陀曼华曼珠沙华,意思是,开在天界之红花。同时,它又是传说中唯一能够生长在冥界地花,佛经中说,它是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嗅到它的花香时,能够唤醒死者生前的记忆。是故此花与孟婆汤可谓恰恰相对。”

张胜瞠目道:“忘记甚么?又记起甚么?不会是这个意思啊,才几个月时间,我会忘了什么?还是她要忘了什么?”

文先生翻翻白眼,揶揄道:“老弟此言太有禅机了,老衲不解。”

张胜一窒,苦笑道:“文哥,你别耍我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信里的意思。”

文先生凝视了他一眼,问道:“这个女人,对你很重要?”

张胜长长吸了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是!很重要!”

文先生点点头,微微思索片刻,又道:“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曼珠沙华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叫彼岸花。这种花有种特点,就是花与叶永不相见,有花无叶,有叶无花,只能选一样,这个就是彼岸花的宿命!”

“呃……,文哥,这个有点深奥,到底什么意思?”

“它长出叶子的时候,花是绝对不开的,待到开花时,叶子已全部落光,所以才有“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的说法。”

“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花与叶,永不相见……”,张胜喃喃自语。

文先生又道:“日本对彼岸花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韩国对彼岸花的花语是‘相互思念’,意思大同小异。用佛经中的注解来说,那便是‘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有花无叶,有叶无花,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

张胜的眼睛湿润起来:“她……是说,要和我天涯永隔,永不相见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性如烈火,难为了她,曾为我委曲求全那么久,为什么……总是要失去后,我才懂得去珍惜……”

张胜又陷入痴怔之中,文先生绕着他转了两圈,摇头嗟叹,给他下了断语:“情商太低,有点晚熟!这可怜孩子,上学的时候估计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39章 … 山重水复疑无路

夜深了,钟情还在办公室里忙碌着,张胜从看守所带出了消息,把他与官方的妥协方案告诉了她,要她着手准备房地产公司和汇金总部的移交工作。

能够不显山不露水地挪到子公司名下的财产,钟情尽量地移走,争取给张胜尽可能的挽回些损失。忙到很晚,她仍无倦意,但是却已饥肠辘辘。这几天太忙了,忙到都没空去看张胜,但是她知道,她这里的进度越快,张胜出狱也就越快,她恨不能变成三头六臂,尽快地把所有事情解决好,把张胜救出生天。

重新盘点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钟情站起身来,揉揉发酸的腰肢,留恋地打量着办公室的一切。这间办公室是张胜的,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张胜收留了她,两个人在这间办公室里打拼,用两年时间打造了一家颇为兴旺的企业。

张胜入狱后,她做为代理人整天在这里办公,办公室的一切陈设她都没有改变,那上面有张胜的痕迹,看到它们,她就有种张胜还在她身边的感觉。她本想把这一切再完整地交回到张胜手中,然而现在却不得不把它们封存,做为赔偿交出去了。

在办公室里缓缓走动,抚摸着她熟悉的一切,钟情黯然神伤。来到里间张胜的卧室,腰背酸麻的钟情和衣躺在那张单人床上,睁着双眼望着天棚发了一会怔,然后微微侧身。抱起张胜的枕头,轻轻地嗅了嗅。

他被带走半年了,可是在钟情地感觉里,那上面似乎还有他的味道,仿佛他昨夜还曾睡在那枕上面。轻轻摩挲着枕巾,钟情依恋地合上了眼睛……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

钟情闭着眼睛摸到电话,凑到耳边:“喂?”

“什么?”钟情霍地一下坐了起来:“什么时候,在哪里?好……我马上下去!”

钟情匆匆离开办公室。下了楼。九点多了,夏天的夜虽短,但是此时也已完全黑下来,开发区的住户还不是很多。街上寥无行人,公司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车前站着一个男人。

传达室老胡打开电动门,钟情走了出去。漂亮女人。就算是老男人也喜欢多看几眼的,老胡眯着眼盯着钟情的背影多看了几眼,这时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他看到吉普车前站着的人和钟情说了几句话,钟情探头往车里看时。那男人突然推了她一把,车里也伸出一双手,一下子把她拉了进去。钟情挣扎着。但是车门迅速关上了。那个男人跳上车。吉普车“砰砰砰”地放了一串响屁,急速开了出去。

“这……这这……”。老胡惊愕的手足无措,他抄起了电棍才想起来根本追不上人家,赶快又按响了警铃,跑出传达室冲着警卫室喊:“快来人呐,快来人呐,钟经理被人抢走啦!”

“你再他妈挣扎老子把你裤子扒了,你知道不?”小黄毛一手捂着钟情地嘴,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瞪着眼咋乎。旁边寸头直劝:“黄毛,你轻点儿,别把人捂没了气了。”

酷老大激动的脸颊胀红,一脚油门踩到底,疯狂前行,眼睛不断看向后视镜,没发现有人追踪,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钟情心里又惊又惧,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要绑架她勒索钱财还是出于其他目的,但是随着车子越开越远,她情知已经无法挣扎脱身,便不再白废力气,她需要先搞明白这些人地目的,才好争取脱身。

车子在桥西开发区空旷平坦的道路上兜来兜去,驶出开发区,在僻静的公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最后驶进了一个镇子新建地小区。

“砰!砰砰!砰砰砰!”车速一放缓,尾气管又砰砰地响起来,砰砰的声音在小区楼群前回荡。

这个小区正在建设,路边挖着壕沟,泥土还没有回填,路灯也还没亮,两旁一栋栋楼房,看样子盖的是住宅楼。有几栋楼已经建好了,还有几栋楼旁还停着塔吊,外部装修还没有全部完成。

小区里黑漆漆的,三个人下了车,七手八脚地拖着钟情拐进了一栋刚刚建好地楼房。

“上去!”这栋楼不高,只有五层,爬到五楼上面,酷老大冲钟情厉喝一声。

“这位兄弟,你们为什么绑我?如果要钱,咱们好商量。你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吧?”钟情冷静地做着说服工作。

“马上爬上去!”刁老大推了她一把:“别怪我们哈,我们也是受人之托……,马上上去!”

小黄毛说:“我跟你说,你乖乖听话,我们哥们就不难为你,你别吓唬我们,我们要是怕,就不干这个了,你知道不?”

钟情抬头看看爬向天台的梯子,无奈地握住铁环,一级级地向上爬去。

屁股上突然被人摸了一把,钟情没敢停下,强忍羞愤继续往上爬,她要知道,到底是谁授意这几个流氓绑架她,目的为何。

底下小寸头结结巴巴地说:“真……真他妈舒服,这手感……我地手都快化了……”

“你再手欠老子把你手剁了,你知道不?狗日地,我还没碰她呢,倒让你占先,你出力了么,你自觉点,知道不?”小黄毛忿然骂道。

“别他妈吵了,没见过女人呐!”刁老大吼了一句,摸摸兜说:“哪个有烟,给我一根。”

钟情爬到楼顶,风呼地一下吹了过来,虽是夏天,这空旷地高处还是非常凉爽的。星光满天,与远处地***辉映在一起。

楼沿处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看着远方的***,他穿了一件竖领风衣,双手插在风衣兜里,风吹得风衣飘扬起来,给他蒙上了几分神秘的气氛。

“他就是幕后主使!”钟情心头怦地一跳。

那个人抬起手,抚到唇上,唇上闪了一下,原来他的嘴上正叼着一支烟,他拿开烟。悠悠地吐了一口,然后慢慢地转过身:“钟经理,久违了。”

“你是谁?”钟情问着,心里飞快地思索着:“好熟悉的声音。”

那人

笑。突然举步向她走来。一只手扶着左大腿,胯骨屁股向后一拱,残废的左腿便向前拖上一步。他方才努力营造的神秘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楚文楼!”

看着走近的那个男人,钟情惊叫一声。

“难为你了,还记得我!”楚文楼冷笑一声,满眼怨毒。

“是你?”钟情满脸轻蔑:“姓楚的。你又玩什么花样?”

“嘿!”楚文楼直起了身子,轻浮地笑:“花样?花样得你配合着才玩得起来呀。”

“无耻!”钟情地下巴仰起来,不屑一顾。

楚文楼的自尊被刺痛了。他冲上去一把揪住了钟情的衣领。狞声道:“臭婊子。拜你和张胜所赐,我现在成了残废。你总该付出点利息吧?”

“放开我!”钟情厉声叫,但是她只挣扎了两下,一柄雪亮的弹簧刀便抵在了咽喉上。

钟情不动了,她冷冷地看着楚文楼,说:“姓楚地,张总哪里对不起你,你要破坏冷库来报复?你是张二蛋的人,张总把你交给张二蛋处理,是他打断了你的腿,无论怎么算,你都不该算到我和张总的头上。”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二舅怎么会打断我地腿?”

“永远都是别人的错,你从来不会检讨你自己?楚文楼,你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小人!”

楚文楼厉声道:“说的不错,说地太好了!我是小人,我就是一个小人,那也好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张二蛋判了,可张胜还没有,欠我的,你们要连本带息的还给我!”

“你想怎么样?”

楚文楼目光一闪,嘿嘿笑道:“很简单,我要你把张胜虚假注资、抽逃出资地确凿证据交给我,还有,他在出事之前紧急分立公司,转移资产地事你也得写下来,有了他假分立股权、实藏匿资产地事实,我就能让他把牢底坐穿。”

“没有证据,这些都是有人想整他,强栽给他的罪名,张总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钟情一口否认。

楚文楼笑笑,用刀子轻轻拍拍她娇嫩地脸蛋儿:“钟情小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别忘了,我跟他合作比你还久,那点事我还不知道吗?我一清二楚,只是……我需要证据,需要一个更强力的证人。这个人没人比你更合适了,至于证据,就算真的没有,你现在把持着公司大局,也完全可以造出一份来是不是?”

“我不会做对不起张总的事!”

“算了吧,你和他算什么?露水姻缘?他会娶你吗?钟情,你考虑清楚,如果你答应合作,可以制造点他偷税漏税非法经营的证据,只要让他继续蹲大狱就成了,公司分立转移资产的事可以提都不提,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公司老总,有头有脸、有车有钱,这样的日子,你不想放弃吧?

如果你不答应……,钟情,我已经是废人了,除死无大事,没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你知道吗?我请那三个流氓的钱,是我把自己的房子卖了才拿出来的,我已经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

他的眼神有点疯狂,狞笑道:“你不答应,我就让那三个流氓把你轮奸了,然后划花你的脸,让你变成一个狗见了都会吓跑的丑八怪,身败名裂,永不超生!我说的出,做得到,你考虑清楚!”

钟情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楚文楼舔了舔嘴唇,继续诱惑她:“要是答应我,你有什么损失呢?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凭你的模样、身价,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正是为了我自己!”钟情盯着他,目中飞起一抹神彩:“在我心里,他比你说的这些都重要,所以……我愿意牺牲一切来维护他,我喜欢他!”

楚文楼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喜欢他?你都不敢说一个爱字。自卑是吧,你也知道自己不配是吧?你在三元印刷厂闹那一出,到现在都是那儿的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呐!”

他恶狠狠地咒骂道:“姓钟的,夹个小屄装什么圣女?你一天是荡妇,就一辈子是荡妇,永远也别想洗刷、永远也别想抬头。一个良家妇女若想成为一个荡妇,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一个人们眼中的荡妇想做贞节烈女却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难一万倍,这污名,你会背一辈子,背到死!”

钟情的眼睛里溢出了闪闪的泪光:“我不需要让你这种人来评价,你这种满腹龌龊的小人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上帝对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临死之前的忏悔都能接受,可是世俗间的人有几个有那样的胸怀?我早就想开了,我不不在乎你这种人渣怎么看我,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做到问心无愧,做到对得起他,足够了!”

“楚老大,你的事办好了没有啊?”老刁爬上来探头问了一句。

“就好,就好,马上!”

老刁一缩回去,楚文楼就用刀逼着钟情退了几步,把她压躺在楼顶小房子式的建筑上面,冷笑低声说:“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滥货!”

他一手持刀压在钟情颈上,一手匆匆解着风衣:“老子当初想玩你,结果被张胜那小子打了个乌眼青,今儿老子得找回来,我一定要玩了你,我还要下面那几个哥们轮着奸你,你做好你自己就成了,闭上眼睛把我想象成张胜会不会爽一些啊,哈哈哈,不知道张胜知道了还会不会要你!”

钟情恐惧地挣扎起来,他越挣扎,楚文楼越有报复的快感,他狞笑着嘲讽道:“这地方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要想从这逃出生天,除非上面掉颗炸弹!”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40章 … 柳暗花明又一人

钟情被掳走后,汇金公司炸了锅,保安和在公司住宿的男职工三五人一队四处寻找,老胡又打电话报了警,然后给郭胖子挂了电话,郭胖子在开发区买了房子,正在家里辅导孩子作业,一听消息急三火四地跑到公司来,差点儿没旧病复发再度晕倒。

几通电话挂出去,和分头搜寻的人联系了一下,一点消息也没有,郭胖子想起黑子,急道:“快点,给黑子挂个电话。”

老胡懵然道:“郭经理,他在桥西新镇住呢,把他找来也不赶趟啊,我看还是敦促警方加紧寻找吧。”

郭胖子瞪眼道:“你懂个屁,小黑原来是道上混的,这十里八乡的流氓地痞他都熟。官有官道,匪有匪道,说不定他能找出什么线索来,打!快打!”

“喛喛!”老胡应着,赶紧抓起电话打给小黑。

小黑和对象白心悦现在正在桥西新镇的一幢大楼里闲逛。

“看着没,小悦,这房子两室两厅,双阳台的,宽敞吧?”大厅中间的地面上还有一些工业垃圾,房子刚刚完工,外部装修还没结束,屋里也很肮脏。

这时楼底下传来“砰砰砰”的一串巨响,黑子探头一看,旁边的楼洞口停下了一辆破吉普,由于是在同侧,没看到下车的人,黑子自言自语地道:“这谁啊,这么晚跑这儿来。”

白心悦说:“兴许也是看房的吧。”

黑子点点头:“差不离儿,这么晚还来看房。这地方房子够火呀,咱到时可得抓紧,买到楼层好地。”

白心悦打量着屋子,说:“嗯,这房子框架、格局还真不错,得挺贵吧?黑子,其实我也不指着你一结婚就能买大房子,就是有个地方住就成。”

“媳妇儿,小瞧我是不?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屠宰厂的股份我可占着大份儿呢,别的不说,起码把这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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