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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彩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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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投资一亿元,两年就收回成本,其余都是大赚啊。”

张二蛋摸着脑袋哈哈大笑,连连摆手道:“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夸张。”不过他神色间还是难免得意神色。

徐海生也连连点头,赞道:“还是张老有本事,光是采矿这‘五证’,要办下来没有手眼通天地人脉就不容易,更何况还得有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能耐,佩服!佩服!”

张二蛋没理他,对张胜笑道:“这帮家伙,都是捞偏门儿的,我就瞅着小张实在,是个踏实干事的人,怎么样,小张,我现在摊子铺的太大,就缺启动资金,有没有意思掺一脚?”

张胜大为意动,但是从商两年,他已经不再那么冲动了,张胜笑笑,诚恳地说:“张老,我从没碰过采矿这一行……”

张二蛋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我也是头一次,摸着石头过河嘛,没个闯劲咋成?”

张胜忙道:“不不不,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想先了解一下,起码知道自已是不是那块料。再者,我也得盘一下资金,看看有多少钱可以动用,要是只能投个十万八万,杯水车薪,您也没啥用处不是?”

张二蛋听得中意,眉开眼笑道:“我就说嘛,这孩子实诚,行,行,你好好盘算盘算,三天之内给我句回话如何?”

“好,那就三天,三内之内,我给您准信儿。”

两人在这说的火热,徐海生听地暗暗叫苦,他通过低价购并侵吞国有资产的生意获益虽大,过程中却需耗遇极大资金,如今正想着从这两人那儿拆借资金,想不到这两个家伙居然又打主意开煤矿了,这可如何是好?

徐海生和几个朋友对视一眼,开始紧张地思索起对策来。

张胜把煤矿地事暂时放在心里,和他们聊起了闲话,男人见面,聊的话题只有两个,不是工作便是女人。现在工作没什么好谈的,自然是说女人。

徐海生眉飞色舞地说着在日本玩人妻的经历,沙发上,一个个道貌岸然地成功人士也听地是眉飞色舞。

张胜虚应其事地笑着,不放心地回头扫了一眼。恰好看到小璐。她一身素白的衣裳,佼佼不群。很是好认,只见她站在柜台旁,头顶是木屋状的酒柜上顶,倒扣着一只只晶莹剔透地确玻璃杯,反映灯光星星点点有若星辰。

在她对面,一个身穿灰色皮尔卡丹西装地矮个子男人端着杯红酒。说上一句话,身子便是一顿。好像随时会直挺挺地鞠下躬去。小璐已经背靠酒柜,避无可避了,她涨红着脸蛋,不断摆着手,似乎在拒绝什么。

张胜连忙告个罪。离开几位朋友向她迎去。

“什么事?”张胜走到小璐身边淡淡地问,同时瞟了那个矮个子男人一眼。

这男人个头不高,比小璐还矮上几公分。大约五十岁上下,脸上有些隐隐的肉疙瘩。鼻子右侧有颗红痣。形象虽然差点,:发、板板整整的西装,再配上他异常庄重的神情,倒了也不容人小觑,怎么看都不像个登徒子。

“我的,小村一郎,阁下是?”那矮个子老头用刻板的声音说话了,口音发硬。

“哦,这是大孤小村会社的社长,小村一郎先生,小村先生,这位是我地好朋友,张胜,张先生。”

注意到这时状况的徐海生及时跟了过来,笑着给双方介绍。

小村一郎忙把酒杯放下,上身习惯性地向前一弯,伸出双手,非常诚挚地道:“张桑,非常荣幸,见到你。”

张胜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低声问小璐:“他做什么?”

小璐见那日本人是徐海生地朋友,腼腆地笑笑,说:“没什么,这位先生要请我喝酒,还邀请我跳舞,我说不会,他执意不信,总是不停的鞠躬,让人家挺难为情的。”

“哦,”张胜哑然失笑,扭头对小村一郎道:“小村先生,我的女友的确不会跳舞,失礼了。”

“啊……哦哦!”小村一郎看看他们两个,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她地,张桑的女友?明白,大大地明白。”

说完,小村又是深深一躬。

张胜礼貌地颔首示意,然后引着小璐离开了,边走边轻声道:“那个鬼子没有什么不礼貌的行为吧?”

小璐皱着鼻子,煽着迎面飘来地烟气,说道:“那倒没有,就是总色眯眯地瞅着人家,烦死人了都。”

张胜呵呵地笑起来:“男人本‘色’,在他们身上会得到很好的诠释。我估计也是,他再眼馋我的女友,在中国的土地上,总不该为所欲为吧?呵呵,算了,别郁闷了,咱们到边上停停音乐。”

“嗯!”小璐乖巧地说着,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和这些人应酬,真是无聊透了,我听他们侃什么服装啊手饰啊化妆品什么的,听得我直困。”

张胜揽住她苗条的腰肢,附耳低笑道:“当然,我的小璐根本不需要那些东西来点缀自已的美貌嘛。你是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嗯!”小璐甜甜地笑了,对男友的恭维很是受用,同时,小手利索地向臀后一拍,把刚从腰间滑落的一只咸猪手拍落下去。

“徐桑,那位姑娘,张桑地女友?”

小村一郎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小璐离去的倩影,向徐海生问道。

他就是徐海生从日本请回来帮助他解决购并事宜的那位朋友,徐海生瞟了小璐一眼,会意地笑道:“是的,她是张先生的女友,已经论及婚嫁了,今年年底就要结婚了。呵呵呵,来吧,这边来,我给你引见几位朋友,不要盯着看了,你没有机会的。”

说着,他附在小村社长的耳朵上,低笑道:“中国,比那位姑娘漂亮的女孩子还有许多,明天晚上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好好好好,是是是是”,小村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忽然又像拨浪鼓似的摇起来:“不不不,明天的不行,明天的,我约好了人。”

徐海生诧异地道:“喔?你在本地还有朋友?”

小村一郎笑道:“是的,昨天的,偶然相遇。我和他在香港时做过生意的,他的,在这里有家彩印厂,叫关捷胜,我答应明天赴宴的。”

“哦,是他……”徐海生轻轻抿了口酒,轻蔑地笑了。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093章 … 触情伤心一剪梅

张胜和三五好友相约在一间酒吧,这间酒吧处于一条小巷中,门脸很低调。不过走进去,感觉的味道却很纯正。墙上满是色彩柔和的欧式油画,微弱的灯光,七八张桌子,音乐……居然是用一只喇叭口的老式唱片机播放的,空气中飘荡着一阵细细的、柔弱的歌声,听不出唱的是什么,不过感觉很忧伤的调子。

秦若兰轻拍大腿,和着拍子,随着那乐曲浅吟低唱,自得其乐。

张胜笑吟吟地环顾了一圈,问道:“怎么样,诸位,你们觉得我可不可以投资呢?常言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好歹是四个人……”

秦若兰马上举手道:“别别别,别算上我,我是女人,我出来是喝酒的,我不当皮匠。”

哨子翻翻白眼道:“是谁总嚷嚷男女平等的,这时候不是她了。”

“哼!”秦若兰拿起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

李浩升沉吟道:“这一行当我也不熟,不过多少了解一些,煤就是黑金啊,多少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农民,就因为当初没人敢承包的时候,果断地投身这一行当,现在成了具有千万身价的大老板。

不过现在做这一行,难处不小。你刚才说,采矿的五证,张宝元能够解决,这我信,他的能量,要办这点事,还是轻而易举的。不过,首先你得了解一下,他包下的矿。是旧矿不是新矿。如果是旧矿,投入虽能减少一半,不过油水怕是也不多,没太大价值,如果是新矿。倒是可以考虑。”

哨子喝着啤酒,不以为然地道:“我倒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投资煤矿嘛,就算赚不了大钱,想赔也很难。大不了再转包出去,值得一干。而且跟着张宝元干,还有个好处。一般来说,开矿总得有笔灰色开销的。”

张胜最忌自已做生意沾上违法地事。一听灰色开销,立即警觉地道:“灰色开销?你指的是什么?”

哨子解释道:“做生意,不是关起门来做的,得开门见客,打点四方。比方说吧。首先,你得和煤矿所在地的村民搞好关系,煤才卖得出去。不然,当地老百姓就可以打着影响他们居住环境的幌子封道堵车。

所以,最起码地,附近村民烧饭取暖的煤,你得无偿供应吧?逢年过节地,得送点米面肉食吧?当然,你要是愿意给现金,那更受人欢迎,假如煤矿附近有一个村子,每人每年发放5001000元不等的现金,这一年下来就得八十多万。

还有村干部你得打点吧?请吃请喝送重礼,得把他们伺候好了。此外,当地政府你得意思意思吧?有个大事小情的,搞个摊派、拉个赞助,你不但得给,还得争取尽量排在无偿捐款榜的前三名里,这样,万一将来发生事故,政府也会保护你。

不过,这笔开支就很难确定了,关键看各地政府、部门的胃口到底有多大。村民和政府主要层面的关系理顺了,最艰难、最有挑战性地两道关坎也就过了,剩下的就是与税务、安检、环保、公安等部门处好关系。张二蛋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地人物,这些难题有他在,全都迎刃而解了,有这机会为什么不用?”

张胜听得暗暗点头,这些问题他也想过,而且他只是做参股股东,并不是经营者,就算真出了什么问题,和他的关联也不大,而且作为合作伙伴来讲,张二蛋这个人也相当不错。他这人重江湖义气,看他处治自已外甥楚文楼的手段,这个人的处事风格就可见一斑。这样的人合作起来起码是叫人放心地,因为他绝不会对伙伴背后捅刀子。

想到这里,张胜轻轻一拍桌子,说道:“好,那我的主意就拿定了,你们年纪比我小,但是从商的经验比我丰富,你们也看好,我地信心就足了。

我认真调查过采煤的资料,一个设计能力30万吨产量50小煤矿,其产出往往达40…50吨。在1。5元左右,毛利润至少可达8000万元左右。扣除各种费用,就算还包括哨子说的灰色开销,年获纯利5000万元以上还是可能的。”

秦若兰嫣然举杯道:“一年纯利5000,一,来,我们为两年之后的胜子,干杯!”

几人都笑起来,秦若兰又一拍张胜的肩膀,问道:“胜子,除了生意还有什么理想,你说说,等你发了大财,都想做些什么?”

张胜听了忽然怔住了。他原来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只想着能有雄厚的经济基础,能过上好日子。而现在,他已经过上了好日子,可是每天绞尽脑汁地都在想着怎样把

的更大,至于为了什么,倒一直没想。现在听秦若乎……他已经迷失了本来的方向……

他揉揉额头,苦笑道:“理想?没有了吧,我想要的生活,还有……照顾好父母和兄弟,凭我现在的经济实力也完全办得到。知心的女友也有了,对了!我还忘了说,今年年底我就结婚了,到时记得来捧场。”

几个哥们一听顿时起哄道:“真的?你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呀张哥,大嫂长什么样,一定很漂亮吧?说起来你不够意思啊,都快结婚的女友了,怎么一次也没带来让我们见见?”

张胜笑道:“她有自已的工作和事业嘛,平常也挺忙的,今晚她也有应酬。”

哨子不以为然地道:“我说大哥,你现在的资产就算不是大富之家,也属于人上人了,还要嫂子抛头露面?”

张胜认真地道:“不是这样,女人也要有属于她的事业。她才有灵气儿。我找她,又不是要把她摆在身边当花瓶,因为自已有钱,就要求女友成为自已的附庸?整天偎在身旁,召之即来吗?等结了婚。我会劝她到我公司来帮忙,如果她不愿意开夫妻店。那也由得她,我尊重她自已的选择。事业和婚姻、家庭并不矛盾啊,年轻轻地就让她当全职太太?”

李尔笑道:“张哥开明,你的女友找上你,是她的福气。”

张胜但笑不语,但是一脸的幸福、满足和甜蜜。却毕露无疑。

坐在对面的秦若兰脸上地笑意变得越来越勉强,她忽然低下头去。就像正在地上找着东西,只是大家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李浩升笑道:“这样说来,倒是没有什么大理想了,那就开始享受生活呗。等咱张哥有了钱,天天去按摩。想按腿按腿,想按腰按腰,一次雇俩按摩师。一个按摩,一个观摩!”

哨子是个球迷,听了说道:“等俺有了钱,天天让中国队和皇马打比赛。想打主场打主场。想打客场打客场。一场比赛踢两次,一次踢球。一打架

李浩升一副悲天悯人地嘴脸叹道:“瞅你们那出息,等咱有了钱,就想当个慈善家,我想建学校就建学校,想捐款就捐款,形象大使就找两个,往我身后一站,一个叶玉卿,一个叶子媚。”

张胜本来还在若有所思,被他们这一通调侃逗笑了,他凑趣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理想,等我有了钱,就想天天吃饺子,一买饺子买两份,一份光吃皮儿不吃馅,一份光吃馅儿不吃皮。”

哥几个轰堂大笑起来,唯有秦若兰俏脸一板,她把酒杯重重一顿,嗔道:“你们正经点成不?”

秦若兰一向都是活泼开朗的性子,玩起来比他们还疯,不过女人的情绪真是多变,突然就变得娴静多了。她眉宇间的不耐烦可不是装的,李尔几个人是和她常常玩在一起地朋友,看得出她是真的非常不悦,不知哪里惹恼了这位姑奶奶,顿时噤若寒蝉。

张胜却没见过秦若兰使小性儿,还道她在故作娇嗔,李浩升几个人只不过是怕她怕惯了,便想开个玩笑打破僵局,于是笑道:“说真经地?好!那我就说正经的,等我成了亿万富翁,那……便为若兰姑娘建一座金屋如何?”

李浩升大嘴一咧,哈地一声笑,拍手赞道:“果然郎有情、妾有意,金屋藏美人,千古佳话,千古佳……佳……,咕咚!”

秦若兰妙目流转,俏生生地横了他一眼,李表弟便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抓起一杯酒灌进那张惹祸生非的嘴里。

秦若兰幽幽一叹,手托着下巴,轻叹道:“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金屋藏娇……也算是一桩千古佳话么?”

哨子肩膀向张胜靠去,贴着他耳朵道:“张哥,兰子一定是大姨妈来了,所以喜怒无常的,风声甚紧啊,咱们要不要赶紧扯乎?”

张胜这才注意到秦若兰是真的情绪不好,眉宇之间淡锁愁绪,如轻烟笼黛,与其往昔开朗地性子大不相同,不禁关心地道:“小兰,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秦若兰强颜一笑,摆手道:“没有,这种老歌听得叫人伤感,喂,从没听你唱过歌,能不能为我唱一首?”

灯光下,秦若兰目光莹然,闪烁的好亮好亮。

张胜没有再推却,说道:“好,那我为你唱首歌,只要我们的开心果秦二小姐仍能开开心心。哨子,帮我点一首《一剪梅》,这可是我地保留曲目。”

哨子去了片刻,却又匆匆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吉它,苦笑道:“这儿没有这首曲子,来吧,会不会吉它,不会的话我为您张大歌手伴奏。”

张胜走到酒吧前,要过一枝麦克风

了坐在角落沙发里的秦若兰一眼,离得太远,也不知心地笑起来。

张胜说道:“抱歉,诸位,音乐请停一下,我想为一位美丽的小姐献歌一首,唱的不好,如果折磨了大家的耳朵,还请看在我是为了取悦美女的良苦用心。多多包涵为是。”

酒吧里地青年男女顿时抱以一阵善意的笑声,还有人鼓起掌来。

张胜向站在旁边的哨子点点头,把麦克风递给他,让他帮自已拿着,从他手中接过吉它。手指轻轻一拨,一串悦耳悠扬的开头曲过后。便赢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亮你我。真情像梅花开遍,冷冷冰雪不能掩没,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歌声很好听。大家都听得非常投入,头一次听他唱歌地李尔几个更是一脸惊喜。秦若兰轻轻向后靠去。靠在沙发上,就象怕冷似的抱起了双臂,眼中那闪亮地一丝光渐渐迷离成一团雾气,氤氲了她的双眸。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

已经有泡酒吧的单身女郎走上去给他献花了。张胜礼貌地笑着接过,女郎一个大胆的拥抱,惹来大家一阵掌声和欢笑。然后。坐在吧台高凳上的一个长发女孩向他举起一杯酒,手里还擎着一杯,意似邀他共饮。

张胜抱着吉它转向她,夸张地耸耸肩,满脸无奈的表情,意似现在没法喝酒,辜负了佳人好意,逗得她嫣然一笑。

他好快乐,那是自信地、很男人味的笑容和举止。

当初,两人在馄饨馆初遇地情景仍历历在目,可是现在想起来,却像是褪了色的记忆……,一种莫名的酸楚突然朦胧了她的双眼。

秦若兰忽然一仰头,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站起来向门口飞快地走去……

“喛!”李尔不明所以,伸手要拦,被李浩升一把拉住。

伴着张胜的歌声,秦若兰快步走到廊下,推开大门,倩影攸逝

张胜刚刚自那敬酒地女孩身边转过身来,根本没有注意到秦若兰已消失于暗色之中。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李尔莫名其妙地道:“我说……兰子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李浩升一脸深沉地道:“飒飒秋风生,愁人怨离别。含情两相向,欲语气先咽。心曲千万端,悲来却难说。别后唯所思,天涯共明月。唉……”

“我说你小子胡诌啥呢?”

“我说我二表姐患了单相思,你信吗?”

“啊……?啊!”李尔像是一口咬了舌头,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会吧?假小子也思春了?还玩这么老套的把戏?”

李浩升忽然一转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我告诉你,小子,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让我二表姐知道我说破她地心事,我活不了,也得先把你掐死!”

“呃呃……嗯嗯……”,李尔忙不迭地点头,李浩升刚一松手,他便急忙表态道:“沉默是金,守口如瓶。沉默是金,守口如瓶!”

张胜的一首歌博了个满堂彩,等他回到自已的酒桌时,目光追随过来的寂寞女孩们发现原来帅哥不止他一个,四个男人全都是一表人材,而且肌肉型的、清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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