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肖湘湘是前不久才来步行街开服装精品屋的。一开始不懂,店面招牌做得不符合城管的规定,周一鸣就负责来监督改正。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混熟了。
肖湘湘也是本城人,不过她家在城市下辖的一个小镇上。她中专毕业去深圳打了几年工,攒下一笔钱就回家乡自己创业。店铺成功开张后,每次周一鸣工作巡查到这一块时,她总会叫他进来坐一坐喝杯茶再走,他也很乐意和漂亮的女老板一起坐一会儿。
他能得此“优厚待遇”,同事们都半真半假地表示羡慕:“她好像看上你了,你小子真有艳福哇!刚吹了一个女朋友,又有美女垂青。”
和任佳分手的真相,周一鸣没好意思在单位跟人详说。毕竟前女友在精神方面有毛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况且人家以后还要做人呢,顶个精神病的头衔有害无益,便只推说两人性格合不来才分道扬镳。
这点他那帮同事们倒也毫不起疑,因为都见识过任大美人的脾气与哭功。一帮大男人都为此嘀咕,说漂亮是漂亮但就是太难伺候了,娶这样一个老婆不累死也会烦死。周一鸣“迷途知返”地和她分了手,他的同事们是一致替他庆幸:“分了好分了好,另外找个脾气性格好一点的吧。”
相比任佳,肖湘湘既有美貌还有好脾气。行事稳重做事细心为人和气大方,在男人眼中是贤内助的标准人选。
就是她的年龄比周一鸣大上三岁,不过这也没关系,相差不远,且姐弟恋也正时尚着呢。她既然表现得对周一鸣很有好感,大伙都鼓动他追她。他也很心动意动,更加频繁地往她店里跑。上班去下班也去,试探着约她一块去吃饭看电影,她都欣然答应。就这样,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熟络,只差还没有完全挑明罢了。
周一鸣的桃花一朵接一朵,我很不服气。为什么我的桃花就不开了呢?当下口气就有些犯酸:“你小子运气还真不错,上回那碗红烧肉没吃上,这么快就又有一碗红烧肉上了桌,单等你下筷子了。”
“小胖妹,你这话酸得能拧出汁来。我们当初一起同喜,后来又一起同悲,哥就知道如果哥这么快就又有了好对象你心里肯定不平衡。所以才不告诉你。”
哼,我还真是心理不平衡。我嫉妒周一鸣,我嫉妒我嫉妒我嫉妒……我还单着呢,他凭啥这么快就有替补跟上了。难道运气这东西也重男轻女吗?
新的一周开始。
涛涛来上幼儿园时又哭得活像杀猪一样。按说小班的孩子刚入园时都免不了会哭,但一般情况下顶多哭上一星期也就差不多了。涛涛却不一样,哭了半个月还在哭,这么能哭的小男孩真是少见。脾气又坏,一不高兴不是扔东西就是朝人吐口水。还经常打别的小朋友,打得人家哇哇大哭来告状:“老师,涛涛打我。”
每天都有小朋友来告涛涛打人的状。我因此专程和楚云洁谈过,建议家长配合老师的教育,以后不要太娇惯纵容小孩子。
楚云洁虽然满口称是,但涛涛的脾气并未见改。有妈妈在场时,他的表现还往往更加恶劣。像这会我弯下腰去向他问好,他回应我的是一口口水啐过来,我真想一把将他揪过来拽下裤子狠揍几下他的小屁股。
“涛涛,你怎么这样子,快向燕老师说对不起。”
楚云洁训斥儿子的话丝毫没有效果,涛涛根本不理会,全当他妈是在放屁一般,只顾自己干嚎着闹:“我不上幼儿园,我不上幼儿园。”
这样顽劣的小孩,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虽然很快就舒展开了,做若无其事状:“没关系,小孩子嘛,慢慢教。”
这天楚云洁离开后,涛涛哭闹的时间比往常更久。一直嚷着要回家,不要上幼儿园。对于这样的孩子,带班的童老师采取了个别处理的方法,让我把他抱出去哄劝,免得惹得其他小朋友也哭起来。
童老师也很不喜欢涛涛。虽然现在的小孩个个不是小王子就是小公主,都被娇宠出不少坏毛病,但涛涛那个爱朝人吐口水的毛病实在太招人厌了。尽管职责所在,老师不会刻意冷落任何一个小朋友。但是对于自己不甚喜爱的孩子,难免会关注得少一些。这会儿她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我推托不得,只能苦着脸抱他出去。
涛涛一直哭闹不休,怎么哄也不管用。我干脆来个冷处理,把他带到活动室由着他大声嚎哭,让他哭个够。这小家伙还真能哭,一口气嚎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终于嚎累了,没力气哭了。我再把他抱回教室喂他吃早饭,这一整天他就表现乖多了。
下午五点幼儿园开始放学,孩子们陆续被家长接走。唯独涛涛直到五点半了还没人来接,打电话给他妈妈又打不通。
童老师和另一位带班老师先下班了,让我带着涛涛等到六点。如果六点后还没有人来接,就送到负责守夜的门卫徐伯那儿由他接管,我不可能一直等下去。
六点还差五分时,总算有人来接涛涛了。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推门而入,等得眼泪汪汪的涛涛一看见他就扑过去:“舅舅。”
我也一眼认出来者就是楚云飞。虽然好几年不见,他的模样有所改变,但少年时的轮廓依稀还在。他还是像个混血儿般的帅气,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下巴处一片胡楂的淡青阴影,散发着一种成熟的男性魅力。当年的英俊少年没有长残,还是英俊青年一个。
我意外又惊喜地上前打招呼:“嗨,楚云飞,好久不见了。”
他看着我呆了一呆:“你是燕翩飞?早就听我姐说你在这儿上班。可是如果不说,我还真认不出你来。你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我记得那时候你很胖的。”
“那时候是哪时候呀!都七八年前的事了,我上大学前就已经瘦下来了。”再加上最近的“失恋减肥法”见效奇快,我已经成功把体重缩减到了50公斤内,远不是当年的那个小胖妹了。
老同学久别重逢,楚云飞还是表现得挺热情。他开车来的,说是耽误了我下班不好意思,执意邀我一起上车送我回家。
“我姐单位有事临时安排她加班,姐夫又在省城开会。她中午就打电话交代我下午来接涛涛,结果我一忙起来就给忘了。连累你一直等着,真是不好意思。所以你千万别跟我客气,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其实我完全可以谢绝他的相送,自己骑“宝马”回去。但是有帅哥愿意送我,我很乐意和他同行一程。就把“宝马”留在园里的停车场,坐他的车回去了。一路上我们聊着高中时代的种种趣事,相谈甚欢。
下车前,楚云飞还特意要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有空要请我吃饭。
3 3、
“楚云飞,哪个楚云飞。”
躺在床上和田静煲电话粥时,我说起今天在幼儿园遇见了楚云飞。她乍一听有些发愣,愣过后很快反应过来:“我们班当年那个轰动全校的外国人班长?”
“对,就是他。”
“你说起他,我想起上个月我还在省城看见陈琳了。”
陈琳就是当年为楚云飞怀过孕的女生之一,另一个名字叫邹晓俐。当年那件轰动全校的事件后,这两个女生也不约而同一起转学走了。出了这种事,谁还能厚着脸皮继续在原校呆下去呀!后来我们也基本没有她们的消息。
田静那日在省城街头偶遇陈琳,她已经是一个一岁女童的妈妈,抱着孩子和丈夫走在一起。老同学异地相逢,田静虽然很热情地和她打招呼,但她只草草交谈几句就借故先走了。
“她可能怕我会在她老公面前说出以前的事来吧,我哪里会那么不识相啊!”
“这也正常了。无论你说与不说,她在知情人面前都会不自然,想快点离开。对了,邹晓俐有没有消息?”
“好像听说她在珠海,都结过两次婚了,生了一儿一女。”
我半真半假地叹气:“怎么回事呀!人家都嫁了一次又一次了,我却还一直没嫁掉。”
田静安慰我:“我不也没嫁掉嘛!还有我陪着你呢。”
“你怎么能一样,你至少还有个男朋友陪。话说你和杜威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啊!不会要等到他读完博士吧?”
“我都不急,你着什么急呀!是不是钱多得没处放,想赶紧包成大红包送我。翩飞,以咱们的交情,我结婚你至少要送两千吧。”
我骇笑:“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为着我的钱袋着想,你和杜威的事还是不要那么早办为好。要不你等我找到另一半一起办吧,这样咱们的礼金就互相抵消,谁也不用破费了。哈哈。”
“可以考虑,只是你别让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对了,上回周一鸣不是说他们单位最近会有新人进来,如果有合适的人选他就介绍给你嘛。怎么样,有动静吗?”
那晚我嫉妒周一鸣比我运气好,任佳一去就又认识了肖湘湘。他为了平衡我的不平衡心理,许了我一张空头支票,说单位即将有新晋人员,届时他会择优而取介绍给我认识。
他小子把胸脯拍得咚咚响:“妹妹你放心,你的终身大事包在哥身上。”
这话我当然只是听听便算,真要指望他,只怕我要老死闺中。田静居然还记着,我只觉好笑:“他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他自己一天到晚上班下班都围着肖湘湘转,还会有空管别人的闲事。”
我这话可半点没冤枉周一鸣,最近哪里看得到这家伙的人影啊!用膝盖想我也知道他钻哪儿去了。
这天下班后我在小区里还被他妈妈叫住。老太太冲我打听:“翩飞你和我家一鸣熟,他的事你一定知道。你告诉阿姨,死小子是不是搞上对象了?整日里一天到晚的不在家。”
周妈妈居然不知情,我就奇怪了,周一鸣为啥要瞒着他妈。不过他既然不说必然有他不说的道理,我不能给他添乱,便只推说不知。搪塞过去后再打电话审他:“你怎么回事?干吗不告诉你妈你谈上新女朋友了。肖湘湘也不是拿不出手的丑媳妇呀!”
“阿飞,你不知道,哥正为这事烦着呢。我还没想好怎么跟我妈说。”
“直说不就行了。你有女朋友是好事,你妈开心还来不及呢,你烦什么呀!”
“我妈是希望我能早点找到合适的女朋友,但如果我找的女朋友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你说我妈她能接受吗?”
啊!我大吃一惊:“肖湘湘离过婚吗?”
周一鸣肯定,说是在他对肖湘湘挑明心迹后她告诉他的。她说她曾经经历过一次短暂的失败婚姻,他能否谅解与接受?如果不能不要勉强,大家就做好朋友吧。
“那你能谅解和接受吗?”
“我能,但是我知道我妈她不能,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老人家说才好。你知道我妈血压高,太激动了容易出事,我可不想把她气进医院。”
“那你就干脆别提这码事。结没结过婚表面上又看不出来,你就说她是未婚的大姑娘,阿姨也不会怀疑的。”
“阿飞,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琢磨的,先把我妈这一关哄骗过去了再说。等湘湘和他们接触时间久一点,我爸妈对她印象好一点,到时候再说也容易接受一些,是吧?”
周一鸣想得还真周到。谁说恋爱中的人是傻子,这话太以偏盖全了。
但我却很快朝着傻子的方向发展了,在恋爱的曙光乍现时。
这天下午楚云飞打通我的手机,声音轻快明朗:“燕翩飞,下班后有没有空,我请你吃饭。”
他还果真来请我吃饭了,那日送我回家后他说的话我还只当是一句客套话呢。有人请吃饭,尤其请客的人还是帅哥,美味佳肴加上“秀色可餐”,我半点矜持也无地赶紧点头:“有空有空。”
楚云飞开车来幼儿园门口接我,我今天正好穿了那条漂亮的黑裙子。他见了称赞不已:“你穿这件裙子很好看。”
我穿这条裙子被很多人赞美过,但是被高中时代就倾慕的帅哥班长赞美,那种感觉格外不一样。想当年,他对于我这个号称全班第一千金(千斤)的胖丫头从来都是熟视无睹的,现在却夸我好看了。我的心肝肺腑都激动得乱颤了一把。
楚云飞带我去了一家西餐厅吃饭。环境优雅,音乐缠绵,点点烛光代替了灯光,玫瑰香薰在光影中幽幽浮动。在这里吃饭,享受的是情调,他说:“中餐厅的环境太嘈杂了,我更喜欢来西餐厅吃饭。比较安静,和朋友吃完饭可以叫杯咖啡坐着慢慢聊天。”
这天我们在西餐厅吃过晚饭后,就一人叫杯咖啡坐着聊天。聊工作聊生活聊兴趣爱好……七聊八聊还聊到了感情问题。他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苦笑着摇头:“单着呢。”
他面带讶异:“一直单着吗?”
我当然不能这么丢人地承认自己一直没人追,便瞎说一气撑场面:“以前倒也有过几个男朋友,但是处了处后都觉得不太合适。对了,你呢?应该有很漂亮的女朋友吧?”
“以前的确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在广东认识的。不过我离开广东后,我们就自然而然地散了,现在是单身王老五一个!”
“你这样的叫钻石王老五,长得帅,又自己办公司,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吧。”
“有是有,不过她们喜欢我,也得看我喜不喜欢她们。”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喜欢的女孩子首先皮肤一定要白,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燕翩飞,像你的皮肤就是白里透着红粉绯绯,穿条黑裙子,像牛奶盛在黑碗里一样黑白分明。我见过的女孩子中数你的皮肤最好。”
楚云飞一边说,一边看着我微笑,漂亮深邃的眼睛还轻轻一眨,我陡然心慌意乱面红耳赤。他这话什么意思呀?我有些不敢多想,怕自己想错了。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开车送我回家。
我回到家后,把刚才他的话翻开了揉碎了想了又想,总觉得有那么点那方面的意思在里面,却又不敢确定。毕竟人家没有明确表示,我七想八想想再多也是白搭,没准还得落人家笑柄,说我太自作多情,楚云飞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意思呢?
楚云飞对我是否有意思我不能确定,但打那以后,他经常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坐一坐,或吃吃饭或喝喝茶什么的。
一男一女经常单独约会,说是老同学的情分,但免不了几分暧昧氛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啥想法,但我还是很乐意和他在一起,管他啥想法,我反正有帅哥陪着消磨时间。否则我单身女青年一个,日子过得清汤寡水的,也没别处蹦跶了。
我和楚云飞有来往的事,楚云洁显然十分清楚。这天她来送孩子时亲亲热热地拽着我说话,说楚云飞从广州回来后没有交到合适的女朋友,她父母年纪大了,都心急着抱孙子,到处又托亲告友地替他介绍女孩子,她这个当姐姐的也领了任务要替弟弟物色好对象。
“不过,我看现在不用我们再替他张罗了。燕老师,你和我弟是不是已经在交往了?”
我可不敢认这个话,我怕被人笑我自多作情。一迭声地否认,只说是老同学没事时在一块聚聚。
早晨还在跟楚云洁否认呢,没想到晚上楚云飞约我吃饭时就把话挑明了:“燕翩飞,既然你没有男朋友,我也没有女朋友,两个人都单着,干脆你做我女朋友我做你男朋友,我们试着交往一下,怎么样?”
天上掉下一块陨石来都没有这句话更有震撼力。我以前想入非非过的班长,在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交往,曾经梦寐以求的红烧肉送到嘴边了。
傻傻地看着楚云飞,我心里又是惊又是喜,大半天都只会傻笑不会说话。他笑得更加潇洒迷人:“女孩子不说话基本就等于默认,那我当你答应了啊!”
我就这样红着脸跳着心含着笑地默认了。虽然理智有过小小的反抗,但架不住内心那个强大的声音“我愿意”。
我愿意——这真是世界上最没有道理可言的三个字。无论在旁观者眼中看来是何等不可思议的选择,也架不住当事人一意孤行的我愿意。
我答应和楚云飞试着交往的事藏着掖着谁也没告诉,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
只因楚云飞当年实在太出名了,且又不是出的什么好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肯定要表示强烈反对。
但对于已经“为美色所惑”的我来说,觉得此一时彼一时,过去的老账不应该再算了,年少时的错成年后也别再揪着不放。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有了新男朋友后,以往每天上班下班园里家里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开始变得丰富起来。以前和戴时飞谈恋爱,他心里有别人,和我只是应景似的来往,不温不火,且周末才有时间和我约会。楚云飞就不同了,他几乎每天下班后都会约我,这里那里带着我到处吃到处玩。川菜、粤菜、浙菜……打电玩,玩保龄球、滑旱冰……日子过得精彩纷呈。
我由衷地觉得,谈恋爱真好,每一天都像崭新的,不再是日复一日的雷同乏味。
这天晚上楚云飞带我去恋歌房K歌,一连唱了好几首深情款款的情歌给我听。他喝功很好,尤其唱张学友的歌几可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让恋歌房大厅的客人们都喝彩不已。
他就喜欢在大厅唱而非包厢唱,说这样更有氛围。有没有氛围我不懂,更有关注率倒是真的。他人长得帅歌又唱得好,颇有几个女孩大力鼓掌捧场。还有个打扮前卫的女孩主动过来搭讪,想问他的电话号码。
那女孩长得不赖,一脸妆容如一幅最精致的工笔画,眼线眉线唇线一丝不苛。楚云飞却对她一脸明显的没兴趣:“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在这儿,她不许我随便给异性电话号码。”
那女孩一开始自忖漂亮没把我放在眼里,当我是件摆设般大剌剌地坐过来要楚云飞的号码。这回讨了个没趣走了,我别提多开心了。嘴里却要充大方:“你为啥不给她,人家挺漂亮的。”
“你没看她脸上的妆有多浓啊!至少搽了半斤粉。我喜欢皮肤好的女孩就是因为她们多半不会化妆。化惯妆的女孩子一洗脸,简直能吓死人。翩飞,我就喜欢你这种素面朝天的女孩。”
这倒是,因为我“天生丽质”,故嫌脂粉污颜色。天生的好皮肤不用化妆也白里透红。这一回,我凭借自然美打倒了浓妆艳抹,别提多开心了!
玩到夜里快十一点时,楚云飞开车送我回家。车子停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