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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和男人交往的障碍,那你就了无牵挂的从这儿搬走,我绝不拦着你。”
十八低着头,不说话。
木羽慢慢的喝着红酒,看她的反应,他知道这会儿十八的心理是矛盾的,因为她不是阿若,她还在被道德枷锁缠着。他向来不屑于那些从一而终的身体道德理论,但是这会儿,木羽特别的希望这种枷锁能把她缠的更紧一些,甚至可以让她跳不出来。
“就算你搬走了,以后一提这事儿你心里就过不去,那这就成障碍了,我要是在外面再花天酒地点儿,你的障碍就更严重了。”他不动声色的循循善诱着,这种矛盾的理论一定得趁热打铁,“那你还不如住我这里,把我看够了看透了看腻歪了,然后在什么心理负担都没有的搬走,你还可以更酷一点儿,搬走那天把房租甩给我,说以前咱俩的关系算我嫖你的,到那会儿就该我有障碍了,多好的事儿……”
“我会想明白的。”十八绕开木羽,朝房间走去。
“我也没那么糟糕了,我知道你不需要我。”木羽的表情带着微醺,笑着看向十八的背影,“可我还是想被你需要的,男人不能不被女人需要,不管是金钱,还是身体,知道你很辛苦的爱过,所以会想要好好的疼你。”
烟花令(2009。6。06大修改)
木羽对着穿衣镜打白衬衫上的黑色领带,看着十八从洗手间跑出来,一会儿又拎着包从房间跑出来。他长长的松了口气,木羽并不确定昨天晚上自己的那套理论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搞得他自己一晚上没睡好。
“你会不会有家的感觉?”木羽整理公文包,侧脸看她匆忙的穿着鞋子。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下。”十八系着鞋带,她也一夜没睡好,想来想去都是毛线球滚在一起,让自己无从解脱,只是更让自己感觉做错了很多事。
“想的怎么样了?”木羽挽着衬衫袖口,不太相信她会那么快想明白什么。
“我在想想。”十八说话的口气带着恼火,“反正很别扭。”
木羽的表情有些狡黠,低头看着十八系鞋带。她弯腰的时候,衬衫领口倾斜着,就能从衬衫的领口隐隐约约看见里面。他大概能确定她穿的内衣型号。
混乱的销售六部终于让十八认识到严峻的事实,那就是舒雅再给自己升职的机会,这种工作都是她做不来的。就像大学毕业的时候,她渴望成为职业经理人,渴望成为某跨国公司的高管。现在十八终于知道,她的渴望其实是因了职业经理人和高管的薪水,还有影视剧里那种精明强干的派头。除此以外,这些并不能比被杂志社退回来的500字文稿更让她执着的。
十八试探性的给杂志社的编辑打了电话,问之前被退的500字文稿还有没有再用的可能。编辑有些不耐烦,说是最近几期杂志是小说连载,其他杂七杂八的稿子就都不要了。这未免太让人失落,因为她的稿子在编辑的眼里竟然属于杂七杂八?
十八在管理上的无能,不得不逼着舒雅亲自来了一趟王府井的办公室,朝所有的业务员咆哮了一通。
舒雅咆哮着:“想比条件优越性是吧?那我天天开车上班,逛美容院挑最漂亮的小姐给我捏脚,是不是腐败啊?自己吃哪碗饭都不知道吗?不愿意干的都给我滚蛋,我花钱养你们不是要你们在办公室给我扯皮放屁颐养天年的……”
办公室所有的业务员都在舒雅的咆哮中停止了工作以外的小动作。开始打业务电话,招呼去巡店。李克用鄙夷的眼神审视十八,那意思是她不过是舒雅的眼线,只会通风报信。
大家都反感李克,因为他懒。业务员工资里有公共提成。就是说每个月根据销售总额给每个业务员同样的提成,这个基本工资让其他人感觉李克占了群体的大便宜。
十八想着,要是把李克给开了,会不会赢得大家的好感呢?
方小刀在左手的新房做了闷罐子鸡,请十八和小诺过去吃。十八心不在焉,想着如何不被舒雅看低,难不成她真的只能给舒雅当保姆式的助理?
“你疯了?”左手盯着十八手里喝了半罐的啤酒。
十八没理左手的话茬儿:“我觉得,从大学毕业那天起,我的梦想就没了,那个时候虽然辛苦,但毕业也是一种梦想,你们看看我现在干的都是些什么呀?幼儿园、家长会,帮舒雅买雅诗兰黛的化妆品,为80元的返券楼上楼下的跑着,财务不在我还得帮开增值税发票,这难道是我在大学里学的吗?”
“得了,别那么不平衡,我还不是一毕业就去广州酒吧当服务生?最开始想着我这个服务生跟别人不一样,俺是大学毕业的,后来遇到一促销酒的小妞儿,得,人家还研究生呢。”小诺满脸的无所谓,对方小刀的罐子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喝点儿酒吧,让我们在人性泯灭之前愤愤青吧。”
“怀孕了还能喝酒?”方小刀盯着十八平平的腹部。
十八瞪了方小刀:“你才有了呢?你那肚子,怀仨都够了,少打岔,我现在说的梦想,你们呢,都想干什么啊?不会就是为了吃闷罐子□?”
“真的没事儿?”左手将信将疑的看着十八。
小诺大快朵颐的享受着鸡腿:“她大姨妈都来了,还有个屁啊?”
“大姨妈?”左手的表情更茫然。
方小刀似乎了然,扯过左手,对着他小声说了几句,左手的脸腾的红了起来。
“你脸红什么?你又没来大姨妈……”小诺说话更加放肆,广州回来到底是生猛,十八在桌子底下踢着小诺的脚尖。
方小刀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笑,看看十八,又看看左手:“一场虚惊,应该喝酒!”
“这可不怨别人,你在大学是很努力啊,但你那会儿干的活儿真没什么技术含量,反而让你把自己看的很低。”小诺吐着骨头,一副很明白的表情,“人往高处走,你得把自己当盘菜才行,对了,你让阿瑟跟小歪聊聊,那貔貅这两天老缠着我。”
“你不是写文章很好吗?为什么毕业后不写了?”左手犹豫了半天,说出了他的疑问,“那个时候总能在校刊上看到你的文章。”
“百无一用是书生,退稿都快比我投稿的次数多了。”十八失落的喝着啤酒:“小歪比阿瑟还大三个月呢,他不听阿瑟的。”
小诺不屑:“就他?也就貔貅智商吧……”
十八抬头,看见左手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怪。
“怎么了?”十八摸着自己的脸,怀疑是不是有东西粘在上面。
左手避开眼神,转头看小诺:“要不你们都搬来我这儿吧,反正我这儿也空。”
左手肯定是慌不择言了,他的家,除了一个大卧室,就是一个书房,哪还有空的地方?
“住你家哪儿?厨房还是书房?我刚看洗手间也挺大的……”小诺翻着眼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可不包括同居,我在广州酒吧打工的时候,一个服务生住他女朋友家,天天小脸蜡黄的上班,想想啊,为什么会小脸蜡黄……”
小诺越说越不正经,左手的脸色也越来越尴尬。
十八推了小诺:“行了,你哪儿那么多无聊的话?酒吧真是把你教坏了。”
有敲门声,方小刀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高个儿女孩儿,皮肤是蜜蜡色的,脸庞很秀气,长头发,手里拎着水果袋子,笑吟吟的看着左手的方向,进了房间。
“露娜?”小诺睁大了眼睛,显然她认识门口的女孩,“露娜,我回来了。”
左手好像有些紧张,看向女孩儿:“你怎么来了?”
“今天酒吧没事儿。”女孩儿看着小诺,“听左手说你回来了。”
露娜打量十八:“你有朋友在,也不给我介绍下?”
“十八。”左手看着十八,“露娜,以前在广州,我们在一个酒吧里混。”
露娜看着十八微笑:“你好,我先去洗水果。”
左手迟疑了一下,跟着露娜进了厨房。
十八低头嚼着鸡翅,感觉露娜对左手的房间很熟。
“露娜在广州就一直追左手,索多多也喜欢她。”小诺对着十八的耳朵小声说着,“我觉得她跟左手挺配的。”
十八回到木羽的房子还在怅然,她想起露娜去厨房洗水果,中间出来说有事儿走了,表情不大自然,不知道左手跟她说了什么,而左手的表情也怪怪的。
木易在,和木羽说着学校里的事儿。
“十八回来了?”木易站起身,看着她手里的营销学书,“咦,你怎么也看这本书,我们研二也选修这个课。”
十八看看手里的书,有些意外:“真的?你学营销学?”
木易走过来,拿过十八手里的书:“恩,很枯燥的,还不如直接修MBA了。”
“我想问你个问题。”十八很想请教木易,如果她开除李克算不算正常的策略,“你说,我要是开除一个所有员工都不喜欢的员工,会不会大快人心?比如说7个业务员里,6个人都讨厌这个人,我要是把这个人开除了,他们应该会感谢我吧?”
木易刚要说话,木羽有些冷淡打断木易:“不回学校吗?”
“哥,我今天没课,我……”木易愣了一下,不满意木羽的质问,“平时我没课不都在你这儿吗?”
木羽皱了眉头:“没课就不能上自习吗?”
“知道了,我回学校day day up行了吧?”木易看看十八,又看看木羽,笑着离开了。
十八满怀希望等着木易给出专业的建议,木羽竟然不希望木易告诉自己?真够小气的。她抱着书回自己房间,木羽倚着门,看着十八坐在床边烦躁的翻着营销学的书。
“你跟木易怎么那么多话?”木羽的声音有些冷淡,“跟我就没话说?”
十八低头翻书:“只是问营销学的建议,问你你知道吗?”
“那是管理学。”木羽点了支烟,怎么说他也是木易的哥哥好不好?“你要是真把大家都都讨厌的人给开了,只能说你是个笨蛋!”
烟花令(2009。6。06大修改)
“如果一个厨师够聪明,必要时候他会故意在自己做的汤里放一粒老鼠屎。”木羽走到十八身边,把她手里厚厚的书丢开,“光知道读死书,知道为什么吗?”
十八睁大了眼睛:“因为,那个厨师是你。”
“就你这智商?”木羽被气乐了,“你以为脑筋急转弯吗?”
十八不服气的瞪着他:“怎么可能有那种厨师?那么糟蹋自己的名誉?”
木羽挨着她坐下,笑:“很简单,放了老鼠屎以后,就没有人知道那个汤到底是好,还是坏了,一粒老鼠屎乱了一锅汤,谁还在意那个汤的本身?懂不懂?”
“老鼠屎跟管理学,有关系吗?”十八似懂非懂,但又很想问明白。
木羽笑着朝十八吹了一口烟:“一个团队里,一定要有一个最讨厌的人存在,那样所有的矛盾就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你把这个主要矛盾给除了,其他可能会出现的矛盾你有预料吗?如果这个人让大家都讨厌就最好不过,你可以装着不知道,偶尔给他小小的惩戒,别人才会感谢你,一下连根拔了,谁还记得你?”
十八想争辩但又无言以对,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他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你问木易,他懂什么?”木羽弹了烟灰,看着她茫然的表情,“放着现成的人不问,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十八转身从背包里拿出信封,板着脸递给木羽:“给你。”
“什么?”木羽邪邪的眼神,“这么快就对我展开情书攻势了?”
十八皱眉头:“房租!我只按照我之前租的房子算,是你把我的房子租掉的,我不可能多给你一毛钱!”
“那我收下吧。”木羽接过信封,挑着嘴角笑,“免得你晚上睡不安心。”
罗飞飞托人在长安剧院搞到了歌剧的票,异常的兴奋,要请阿瑟看歌剧。其实阿瑟一点儿都不喜欢看歌剧,在他看来还不如看罗飞飞店里的蜡烛舒服。但是人家美女已经主动相邀了,不去也不行。
整场歌剧罗飞飞看的情绪高昂,阿瑟却睡着了,口水顺着嘴角都要流成小河了,好在人帅,流点儿口水都无伤大雅,最庆幸的是他没有打呼噜。但罗飞飞已经非常不满意,因为每次台上表演者唱到高音阶,罗飞飞就很想跟阿瑟交流。
“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歌剧?”罗飞飞皱着眉头,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把熟睡的阿瑟拖出了长安大剧院,长安街,灯火辉煌。
阿瑟抹着嘴角口水的痕迹,避重就轻:“我们吃东西吧。”
“男人怎么都这样?就会逃避问题。”罗飞飞恼了,甩了阿瑟,一个人走了。
为了打发夜晚临睡前的时间,阿瑟约了十八和小歪吃烤串,顺便抱怨罗飞飞的任性和强词夺理。
“我能怎么说?我是说不喜欢她,还是不喜欢歌剧?”阿瑟咬着羊肉串,一脸的不满,“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难相处,非得让男人捧在手心里哄着吗?”
十八满脸疑惑:“你以前不是很会哄女孩子的吗?”
小歪摆出苦瓜脸:“谁救救我啊。”
“又怎么了?”阿瑟用脚尖踢了小歪在桌子下的脚:“上次你说你是貔貅,这次你又想说你是什么?”
“小诺啊。”小歪表情蔫蔫的,捂着胸口,“那丫头在我面前笑啊笑的,我的心都要碎了,痒的不行……”
十八扑哧笑出声,没见过小歪这样娘娘的男人。
阿瑟用羊肉串的扦子捅小歪:“你大爷的,你到底是心碎,还是心痒啊?我看你是骚包了你,回家喝凉水去。”
“不行啊,我好想啊……”小歪的声音有点儿象□,烧烤店的老板下意识的看过来,手里的羊肉串忽地着起了火,差点儿烧了烧烤店老板的头发。
十八差点儿喷了啤酒。
“你最近怎么样?”阿瑟看着十八,“他没欺负你吧?怎么觉得你最近百无聊赖的。”
十八用扦子在桌子上划着圆圈,摇头笑:“我觉得自己快成废材了,给舒雅当助理我抱怨自己没有升迁的机会,等我真的有了机会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职业经理人的料儿,我还梦想做高管呢?我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想干大事儿?好办啊。”小歪来了劲儿头,往十八身边挪了几下,“有哥哥罩着你,没有干不了的事儿,炒股、炒汇,玩儿期货,那些都是小儿科,我们不玩这个,要做就做名垂千古的,死了也值!”
十八睁大了眼睛,看着小歪兴奋的有些扭曲的脸,想不明白这孩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我明天就去找项目。”小歪恶狠狠的嚼着板筋,很男人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南水北调的工程大吧?我们就搞这种……”
“滚一边去!明天我就找税务局收你的税!”阿瑟踢了小歪一下,小歪倒在地上,“还真以为吹牛不上税是不是?”
“先去放个水,回来再跟你们吹会儿。”小歪满不在乎的爬起来,拖拉着鞋走开了。
阿瑟从衬衫口袋里摸出烟,点上,“我才没着没落呢,我老爸说我是二世祖,我还不如小歪呢,至少人家还有念想,我每天是闲的发慌……”
喝到晚上十点多,小歪最先醉的趴下。阿瑟打着哈欠好像还没尽兴,但十八却因为管不好销售六部搞得心情很糟糕,晕晕乎乎的看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在哪儿?”木羽给十八打来电话,她看着手机半天都不知道靠近耳朵才能说话。
阿瑟打着酒嗝儿,从十八手里拿过手机:“在餐饮街这边,喝多了。”
十八仰头靠着烧烤店有些摇晃的椅子,闭着眼睛能听见噼啪的烧烤的声音,还有啤酒瓶子碰撞的声音,不管那一种声音听着耳朵里面都够悠悠远远的寂寞,象她心里的茫然,茫然的发慌。
木羽什么时候来的,十八完全没有意识。只是恍惚听到阿瑟说:“来了?”
“怎么喝那么多酒?”木羽的声音在深夜里听起来很飘忽。
阿瑟站起来的时候碰翻了桌上的啤酒罐儿:“帐我结了,我送小歪回去。”
十八的脸被烧烤店门口的白炽灯打在黄晕的光线里,象涂抹了荧光粉一样苍白。木羽看着阿瑟扶着小歪摇摇晃晃的走远,就拉了把椅子,慢慢坐到十八身边,给他自己点了支烟。
“十八?”木羽的声音低低的,他的气息拂在她耳边,带着温热和呼吸。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木羽白衬衫的领口,还有鼻息间弥散的香烟味道。
“怎么了?喝这么多酒?”木羽慢慢的把手臂伸到她头部仰靠着椅子后面,轻轻的揽着她的肩头,声音柔软的象纠结的头发丝,“有心事?”
十八眨巴着眼睛,看着木羽近在咫尺的面孔:“我讨厌你,因为讨厌你,我现在干什么都没有意思,也不想做,每天浑浑噩噩的像个躯壳……”
“傻瓜。”木羽挑了挑嘴角,小声的笑着,“你现在这样,不是因为讨厌我,是因为你没有了寄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你失望了?是爱情吗?”
十八推开他用面巾纸擦她嘴角烧烤料的手,困倦的闭上眼睛。她是没了寄托,连带着对生活都失去了兴趣。就像你很努力很努力去等待和憧憬,却在百米冲刺的临界点上,戛然而止。然后世界就崩塌了,活着和生活就变成了两个概念。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比现在辛苦的多,但却努力的做事,我能从你身上看到一种挣扎的希望。”木羽伸了手,轻轻的抚着她耳后硬硬的头发碴儿,“后来你帮我做私活,那么辛苦的写专题,也没放弃过,我是出了名的苛刻,还喜欢占女人便宜,那个时候你总会被我逗的脸红耳热的,我就很享受那种感觉……”
“无聊!”十八打开他触摸自己耳后发丝的手指,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路灯昏黄的马路走过去。
“但是现在,我看不到这种力量了,我只能感觉到你很焦躁。”木羽小声笑了笑,思绪有些回忆,站起身走在她后面,“虽然没那个可能,但我从未希望过我能成为你的下一个寄托,那样你累,我也累,我很希望你能找到一种的动力,象以前一样。”
烟花令(2009。6。06大修改)
木羽点了烟,安静的客厅里只有打火机清脆的声音。他觉得他跟她说的有些多了,也不知道是谁了喝多了酒。木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