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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能爱你 作者:韩小歌(榜推vip2014-03-10高积分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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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她的心跳不自觉如擂鼓般轰鸣——这是她翻来覆去的思考后得出的唯一结论了,朋友和男友她一个都放不了手,所以只能用此举多给江卓一建立点信心。虽然婚前同居十分有悖于她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可事到如今,也只好放宽一点了。

    岂料迎接她的是长久的沉默,就在她诧异到要出声询问时,江卓一才哑着嗓子开口:“梁曦,昨晚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并不是真的怀疑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她顿时傻眼,江卓一为人虽不张狂,但她却很清楚他内里多少是有些大男子主义在的,交往过程中他低头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像现在这样主动低头认错更是闻所未闻!她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可能昨晚有点着凉,”他顿了顿:“没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用勉强自己,做原来的你就好。”

    梁曦怔忪,不可否认的是那一秒她居然松了好大口气,然后因为这个即时的反应,她有几分内疚。

    果然没过多久快递就来了,她兴高采烈地打开一看,居然也是一双鞋,虽然是非常基本的平跟款,但看得出皮质细腻,颜色纯净,做工道地,不是便宜货。

    果然还是男友了解她,这样的鞋穿个两三年不在话下,又好搭配,是她最喜欢的款式。于是她带着甜蜜的笑容赶紧试了试,却意外地发现似乎小了半码,再看码数,却又是对的。

    难道是偏小了?她来回走了两步,又走了两个来回,觉得实在是很紧,可她努力安慰自己其实也不是太难受,可能穿穿就会松了吧,是吧?

    ***

    顺和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陆济宽受召前往,但出乎意料的是滕浩早已在办公室内。陆济宽冷冷瞥了他一眼,后者立刻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从资料中抬起头的王院长见爱将出现,顿时满面笑容:“济宽啊,这是215号房的病患资料,直径4。5厘米的脑部纤维瘤,目前已经有压迫视网膜神经的倾向,所以明天就得手术,你去准备一下吧。”

    陆济宽接过资料和ct片看了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手术还是有一定风险的,主要是恶性还是良性目前不好分辨,位置也有点悬,他想了想:“确定明天就要做手术?要不要先尝试保守疗法,观察一下?”

    “病人已经出现间歇性失明症状,因此情绪比较激动,要求立刻动手术。”王院长叹口气:“这两天闹得尤其厉害,要是耽误导致病患失明,医院也很难交代。”

    陆济宽思咐片刻:“明白了,我会好好准备。”

    说着他就认真收起了资料,王院长却蓦地加了一句——

    “对了,明天的手术你主刀,让小滕当你的副手。”

    陆济宽一怔,虽然早知道这个滕浩背景强大,但他现在到底还嫩,临床经验根本不够。而且……他为什么要做他的副手?难道不该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王院长,院里不是规定必须要有三年以上临床经验才能参与重大手术么?他才一年的资历,这——”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王院长拍拍他的肩:“小滕虽然年轻,表现却十分出色,去年在二院还得了先进,我相信他没问题。”

    见他还想说什么,王院长搭在他肩上的手掌似有若无地施了力:“济宽啊,我知道你技术好,经验也足,但这个世界将来总是年轻人的。再说这次滕局也发了话,要给年轻人多些锻炼的机会,我们得领会精神不是?”

    话都说到这步田地,陆济宽也不好再忤逆。只是心中苦笑难言:他当初苦捱了多少个年头才有今天?走进手术室的那种那种神圣而庄严的感觉不言自明;这个年轻人如今却一步登天。不管他在手术室里做了些什么,说起来都是年纪轻轻成就非凡,从此更是前途无量。

    这个浮躁的社会,光怪陆离的事还少?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他,滕浩要的是名望和资历,这他可以配合,但真进了手术间,他绝不会让他动病人半根毫毛。

    因为,没什么能比生命更重要。

    翌日

    紧张森严的手术室里,滕浩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陆济宽的动作,看着他冷静沉着地在病人头部切下u字型刀口,然后手脚利落地上电钻卸除患处头骨,每个动作和步骤都没有一丝延宕和犹疑,从专业角度看来简直无懈可击,他一边暗自赞叹,一边暗暗期待着自己的第一役会获得如何空前的成功……

    哼,不要以为你有经验就了不起。从来以天之骄子的身份自居的滕浩哪里咽得下上次那口窝囊气?无奈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也不敢拿自己的形象开玩笑。思前想后,他终于心生一计——你不让我进手术室?我偏要进怎么的?我不但要进,还要让你看看我精湛的手法和技术,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沉默的手术室里蔓延着紧张气氛,滕浩却迟迟没有等来任何召唤。他疑惑地注视陆济宽,只见他神色严肃得吓人,护士正不断为他拭去额角的汗。

    “陆主任,有需要我帮忙的请说一声。”

    他试探着开口,陆济宽却充耳不闻,其实倒不是拿乔,而是手里极微细的动作已然耗尽他全部注意力。这在对方眼里却有不同解读,滕浩暗暗憋了口气:有什么了不起?敢不把爷放在眼里!

    在彻底检视过肿瘤的大小和成色后,陆济宽沉默半晌,忽然开口——

    “准备缝合。”

    “缝合?”滕浩一惊:“不是要切除吗?”

    陆济宽的神色像是被蒙了层灰,他深深呼吸,像是在经历激烈的内心交战,末了——

    “你看这里。”

    滕浩莫名地瞥了眼:“这里怎么了?”

    “这里有条血管,”陆济宽顺着血管的走向比了比:“血管畸形且有粘连,大出血的几率很大,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滕浩定睛一看,果然十分棘手,但血液里的挑战因子却因此而蠢蠢欲动,他想了想:“……或许我可以试试。”

    岂料对方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不行,先缝合进行保守治疗,等开会讨论后再说。”

    滕浩又看了眼肿瘤,以他的经验来看确实很有难度,但并不是不可能。

    “陆主任!”一个护士忽然气冲冲传话过来:“申浦大桥发生连环车祸!已经送来23名伤患,其中有一个颅脑重度损伤,生命垂危!王院长让你这边结束立刻过去!”

    陆济宽神色霎时变得更为凝重,看着护士一脸急切,他又看了看尚在思考的滕浩,危急时刻只能迅速作出决定——

    “滕浩,你帮病患缝合伤口,记住,只要缝合!”

    来不及多说,他匆匆离开了手术室,开始了新一轮的挑战。

    滕浩这才反应过来,他深吸一口气,死死望住病患的脑部,脑海里刹那飞过无数可能,但其中最令人无法抗拒的,是旁人崇敬赞美的目光,他仿佛已经听见他们在说“陆主任都做不了的手术居然被滕医生搞定?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嘴角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果断下达指令:“准备切除肿瘤。”

    旁人皆面面相觑:“可是……”

    “没什么可是。”没有了那个碍事的家伙,他仿佛浑身轻松:“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眼看护士们还是一脸愕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滕浩不由得火了:“你们都聋了吗?陆主任不在,这边就是我做主,你们还想不想混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到文的时候,歌爷应该正在准备登基,请诸位爱卿平身。。。。咳咳,不是登基,是登机啦!成都的妹纸请速速焚香沐浴准备好和歌爷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藕叶!

    不要祝我一路顺风好吗?飞机顺风会掉的你们造吗?淡定地看文去吧,哟西!

    ps。江渣的鞋是送的,放爷的鞋可不是哦,你发现了what?

    撸一生出来了,但是好像要出事了。。。。

    ——————————————————

    今天心情不太好,觉得自己写得不好,(捂脸),那么多写的好看的大神就连歌爷也觉得好好看,相形见拙啊,我为啥要码字,简直是疯了……(抠墙)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我想保护你

    好不容易才把那个颅脑损伤患者从死亡边缘拉回来,陆济宽精疲力竭地走出手术室;却迎来了一个让他浑身震颤的噩耗——

    那个肿瘤患者在手术过程中;由于突发性颅内大出血而当场身亡。

    大脑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忽然炸开;他茫然地以手遮面;忽如其来的眩晕让他踉跄,扶着墙面才勉强支撑住自己。

    光线惨白的办公室里;王院长面色铁青地端坐在办公桌后;一向意气风发的滕浩则向隅而蹲;单手抚额;颓废得彻底。

    陆济宽僵着脚步踏入办公室;门扉轻轻合上,却关不掉不远处不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每一声都像在撕扯着他的血肉和骨骼,可他毫无办法,只能硬撑着肩膀承受这种折磨。

    王院长铁青着脸敲桌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济宽冷冷瞥了眼角落里的滕浩,一言不发。

    在知晓医院的处理决定后,陆济宽其实并没有太多意外——谁主刀谁负责,放之四海皆准,滕浩只是个副手,最多算个连带责任。

    王院长不是不内疚的,因为只有他清楚陆济宽的别无选择,事后他拍着他的肩:“赔偿款医院会解决,降级也是暂时的,等风头过去一切都好说。这段时间你先休息休息,啊。”

    他在心底冷冷一笑,是啊,还有什么不满足?叫你顶你就得顶,让你当炮灰还给你许诺,真算是看得起你了。

    回去的路上,明明可以避开,他却径直向着家属的哭嚎声走去,一步一步,重逾千斤。

    那是死者的妻子,一个记忆中原本样貌端庄的中年女子,但此刻的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坐在地上不断拍击地板,嘶哑的干嚎已经几乎出不了声。

    整个人都变了形。

    他缓缓走到她跟前,站定;她茫然的抬头,那肿如水泡的双眼却在看清他的瞬间倏忽射出两道淬了毒的利箭,她疯了一样咬他抓他踢他,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下肚里:“把我丈夫还给我!还给我!”

    旁人都大惊失色地上前劝架,陆济宽却以手势制止,直到保安闻讯赶来才勉强控制住事态。她却像疯了一样嘶吼:“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他一言不发地跪在她面前,肩背挺直,微微颔首,明明被抓得满脸是伤,衣衫破损,却依旧散发出震慑人的沉稳气场,以至于竟无一人赶上前去劝。

    从医院走出已是深夜,他拒绝了护士要为他处理伤口的提议,只有肉|体的刺痛才能缓解内心的撕裂感,尽管,收效甚微。

    “我的天——”在车里等得昏昏欲睡的黎雅蔓顿时睡意全无,她手忙脚乱地冲到他面前,想触抚他的伤口,却又吓得手足无措,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家属弄的?”

    他垂眸:“你知道了?”

    “嗯。”她点点头,那天她衣不蔽体地回不去,只好和他借了套衣服,今天是来还衣服的,却惊闻他出了严重医疗事故导致病人死亡,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只好在医院外干等,谁知一等竟等了大半天。

    “你……要不要处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摇摇头,这点小伤即使不处理也会痊愈,可病患呢?他已经没有任何处理伤口的机会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黎雅蔓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她也不敢问,只是一到家就翻出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双氧水在伤口上嘶嘶吐着白泡,他却一动不动,仿佛毫无所觉。

    她终于无法负荷地垂下手:“……你别这样好不好?算我求你。”

    他微微翕动嘴唇,却终究是无言。

    她顿了顿:“不是你对不对?”

    他无声抬眼,有未知的波光流动。

    “所以那只是个无法避免的事故是不是?不是你的责任,对吗?”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他苦笑:“是不是我的责任,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她用力握住他的手,灼热的温度狠狠熨进去:“因为你是陆济宽,你是永远不会拿病患生命开玩笑的陆济宽。”

    他一怔,忽然有什么汹涌窜进他的鼻腔和眼眶,因为克制,手臂都开始不自己觉地轻颤。

    原来,有人无条件相信自己的感觉是那么好。

    忽然想起12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初秋时节。方妍静静躺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用一贯温柔的微笑,否决了他一定会治好她的宣言。

    她说:济宽,别忘了我也是学医的,所以,请原谅我不相信你。

    医者却不能自医,何其讽刺。她一直是优等生,即使因为生惜妍而休学一年也没能让她拉下半点成绩,所以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脑癌的所有症状,知道化疗的残酷原理,知道自己何时会开始掉头发,何时会失去食欲,何时会呕吐不止。到了末期,她甚至还预见到了自己的偏瘫和失明。

    她都知道,只是无能为力。

    那时他还是个毕业不足三年的新晋医生,在心胸外科略有建树,在大脑领域却束手无策——其实旁人都劝他,再有建树的医生面对那样疯长的一颗恶性肿瘤也一样没办法,可他只知道,是他救不了她,是他眼睁睁看着她被癌细胞吞噬,再无回天之力。

    他是世上最爱她的人,也是她最爱的人,他却救不了她。

    这一刻,又有一条生命从他手里无端逝去,没人能比他更懂得家属的心情。送走方妍的那一天,他甚至想过放一把火烧掉这一切,连同他自己。

    要不是因为惜妍,他可能已经这么做了。

    黎雅蔓焦急地注视着他看似波澜不惊的神情,明明没有武装,却像是把自己藏进了一个无人能碰触的结界,拒绝一切。

    “你知道吗?”他忽然梦呓般出声:“方妍走的那年,我决定辞职继续进修,所有人都劝我选择专业对口的心胸外科,可我硬是选了脑外科。我想,虽然我救不了她,但我或许可以让别人不再重蹈我的悲剧。”

    “你做到了,”她斩钉截铁:“你一直都做得很好。”

    “可今天的病患,他本来不会死。”他努力保持镇定,声线却隐隐发颤:“如果我能亲手为他缝合伤口,而不是把他留给别人,我——”

    她猛地抱住他的头,双臂紧紧缠绕:“不要说这种话,我都听说了,他们说你是为了救另一个紧急病患,如果你不去,那他又该怎么办?这根本不是你的责任好不好!”

    她的怀抱很软很香,还有淡淡的薄荷烟味,却熟悉得让人安心。他喃喃低语:“不,我本可以拒绝滕浩做我的副手,哪怕全盘拒绝,让病人去别处做手术也好……可我还是忌惮权贵,放任他进了我的手术室。

    我说过不会拿病患的生命开玩笑,却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黎雅蔓,我不值得你相信。”

    “闭嘴!”她不管不顾地抱紧他:“谁他妈的会违抗上级的指示?你又不可能预知未来,真没见过你这么喜欢揽事儿上身的人!”

    她说话还是那么粗鲁,却是惊心动魄的暖,他的脸靠在她丰软的胸脯上,虽然是个尴尬的位置,这一秒的情绪却纯粹得毫无杂质。

    敏锐地感觉到胸口那微弱湿意,她无措地愈加箍紧了他的后脑勺。她想,总之这一刻不能放开,要不然他会尴尬的。

    这个拥抱比想象中更漫长,她抚摸着他的头发,暗暗祈祷永远不要结束。

    ***

    梁曦最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了。虽然她和江卓一似乎从未有过热恋期,但这三年来的感情生活也算稳定而持续,一周总能见个一两次。可自从上次提出要去看他却被他婉拒后,他们已经两周没见过面了。

    为此她特意打电话问过陈悠悠他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得到的答复是最近跳了两笔单子,所以他心情有点沮丧。

    原来是这样。她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上次给他惊喜是什么时候?好像都有两年了吧?老夫老妻也不能随波逐流啊,不如——

    说干就干,她拿出鲜少使用的备用钥匙,买了一堆食材偷偷溜进他家,打算给他一个surprise。为此她还特意小心避过了公司大门,直接进了他就在公司隔壁的小公寓。先把乱糟糟的房间收拾一新,又尽心尽力地完成了丰盛的六菜一汤,最后把美食严严实实地罩起来,躲在里间准备吓唬他一下。

    随着门锁被拧开的声响,她的心跳也陡然加快,握着门把正要往外跳,却冷不防听见一声熟悉而娇柔的呼唤——

    “姐,姐夫……”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女王蔓的胸有多大吗?大概和这图差不多!!!

    撸一生何止是幸福?简直是幸福!!!

    ps,你们这群狼啊,你们要的快要来了啊,感觉到了吗?下一章就是楔子的原因了,再下一章就接楔子了,你们冷静点啊别掀翻屋顶好吗???你们怎么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梁叔叔的痛苦上呢?啊?

    还有那个,昨天大家纷纷谴责江渣把给婊妹的鞋给了梁叔叔,这个真的是脑补过度了的说。。。。江渣是早早买好鞋要送梁叔叔的,而且买的也是她的号,但是鞋子的尺码有时会偏大偏小,梁叔叔没有本人去试,就穿了不合适了。

    看,一双看起来很适合梁叔叔的鞋结果居然夹脚,一双火树银花梁叔叔见了就想逃的鞋,结果穿着居然挺舒服的,这世上的事真是不好说呀~同样火树银花的放爷表示不服气。

    ps,窝是英俊的存稿君,歌爷她正窝在郊区的小旅馆里紧张地k书,因为明天就要参加mba全国联考了。。。。她有预感接下去所有的留言都会是亲一色的"祝歌爷顺利考上",蛋四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作为作者还是会很挫败的好吗?所以大家只要在心里默默祝福歌爷就可以了,留言还是要和文相关好吗好的!

    pps,后天有。。。,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歌爷人品很差千年被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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