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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加木失踪始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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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彭家睦是糊涂的,他随波逐流,既参加共产党领导的声援“12。1”烈士的游行,又参加国民党组织的“2。22”反苏大游行。

当时中央大学农学院畜牧系的一个学生,编了一个顺口溜:

一二。一,

二。二二,

为的啥?

为的啥?

彭家睦听了直摇头,他实在说不清楚“为的啥?”

◆和夏叔芳相爱

连彭家睦自己也未曾想到,在四年级的时候,竟会爱上了那位“书迷”夏叔芳。

夏叔芳呢,她同样没想到竟会爱上彭家睦。

在大学里,夏叔芳成天“啃”书,和男同学连话都不说一句。

彭家睦呢,除了埋头科学之外,就是远足、游泳。他喜欢独来独往,不仅跟女同学很少接触,就是跟男同学也来往不多。

一件很偶然的事情,促使“书迷”跟彭家睦在科学王国里结识,播下了爱情的种子:

那是在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下午做化学实验,彭家睦很快就做好了,离开了实验室。

与彭家睦的实验桌子紧挨着的,是夏叔芳。这一次,她的实验不大顺利,一直没有做好。她是一个非干到水落石出不罢休的人,在吃完晚饭之后,一个人继续在实验室里埋头做实验。

渐渐地,夏叔芳感到有点害怕起来——偌大的一个实验室里,只剩下她一个女同学,怎么不害怕呢?

正在这时,彭家睦从门口走过,看到她还在做实验,便进来了。他坐在实验室的一角,一言不发,一门心思看他的书。

【文】有了彭家睦坐一旁,夏叔芳的胆子壮了。

【人】彭家睦等她把实验做完,便合上书本,一声不响地走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俩一句话都没讲。

【书】这件事,使夏叔芳第一次感到:彭家睦却有着一副乐于助人的热心肠呢!

【屋】夏叔芳的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她在学习上比较轻松。

她从小喜欢读古诗词,所以一有空余时间,就到中文系旁听诗词课。她感到非常惊讶,“怪人”彭家睦竟然早就选修此课,坐在那里专心听老师解释平声、仄声和诗词格律。

后来,夏叔芳对美学课也发生了兴趣。她一走进课堂,咦,彭家睦竟然也早就坐在那里!

夏叔芳在微积分、物理化学这些选修课的课堂里,同样看到了彭家睦!

直到这时,夏叔芳才明白:彭家睦并不是一个整天爱用弹弓打鸟、爱爬到树上睡觉的“大孩子”,而是一个兴趣广泛、刻苦好学、富于进取心的青年,使她暗暗佩服。

在四年级的时候,中央大学从重庆迁回南京丁家桥,又一件不谋而合的巧事发生了。

一天,在学校的布告栏里,贴出一张布告:

“新近自英国回国的中央大学南京医学院教授王应睐,开设维生素和酶学课程,欢迎选修。”

中央大学农学院农化系总共只有三个学生选了这门崭新的课程,其中一个是彭家睦,一个是夏叔芳,还有一个与他们同班的女同学。就这样,他们每天跑到医学院去听课了。

渐渐地,他们三个同学对王应睐教授的课程深感兴趣,便要求王应睐教授指导他们写毕业论文。王应睐教授答应作他们的导师,带领他们做实验,写作毕业论文《黄豆发芽期间Phyticacid含量phytase活动力之改变》。

直到这时,夏叔芳经常跟彭家睦在一起,有着共同的科学爱好,有着共同的志向,这才渐渐熟悉起来。

直到这时,夏叔芳才发现,原来彭家睦并不“孤僻”,倒是十分风趣、幽默的呢。

有一次,在聊天之中,彭家睦翻“老账”,数落起夏叔芳来。

彭家睦的记性不错,他用“长辈”回忆往事似的口气说道:“你还记得吗?在刚进大学的时候,做化学实验,两个人一组,老师把你跟一位山东大汉编在一个组。你一见到那位山东大汉,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嘿,你到老师那儿吵,一定要跟女同学编成一个组,不8跟男同学一个组。可是,别的女同学都已编了组,弄得老师没办法,只好让你一个人一个组!哼,你满脑袋的封建思想,一个十足的书呆子!”

夏叔芳听了,不好意思地哈哈大笑起来。这件事,她早就忘了,想不到彭家睦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接着,彭家睦又奚落起她来:“还有,你那时候只喜欢化学课,不爱上农业课。有一次,上农业课的时候,趁老师转过身子在黑板上写字,你就像个猴子一样,从我的桌子上踩过去,从窗口逃走。哼,一个逃学生!到了农业课考试时,你没办法了,找我借笔记本,死命地背,像条书虫!”

夏叔芳咯咯笑了,她也不示弱:“如果说我是书虫,那你也是虫!”

彭家睦有点惊讶,他似乎从来没听说过别人喊他是“书虫”。

夏叔芳数落起他来:“你不是‘书虫’,你是‘刺毛虫’,专门刺别人!”

这下子,两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

彭家睦补充说道:“如果说我们都是虫的话,我们不是别的虫,是糊涂虫!我们参加了‘12。1’,又参加了‘2。22’,却说不出‘为的啥’!”

◆“糊涂虫”慢慢清醒

“糊涂虫”开始清醒过来,那是因为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像一盆冷水似的,泼醒了彭家睦。

1947年5月20日,南京发生了着名的“5。20血案”……

事情是从5月4日开始的,上海各学校的学生举行反内战游行,八千多个示威者包围了国民党的警察局。这一爱国热潮,迅速波及南京、北平、沈阳、杭州、青岛、开封等城市。5月20日,南京的学生们高举“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的大旗,上街游行了。

这天,中央大学的许多同学都参加了游行。

彭家睦忙于他的毕业论文,以为“黄豆芽”比游行更加重要,成天泡在实验室里。夏叔芳也没去。与他们同做毕业论文实验的另一位女同学却去参加游行了。

过了约莫两三个小时,那位女同学气喘吁吁地跑回实验室。她的头发、衣服都湿了,激动地告诉彭家睦和夏叔芳:

游行队伍遇上了国民党的警察,他们用消防水龙头浇学生,用木棍打学生!正在这时,彭家睦的一个同班同学跑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副破眼镜,连镜片都碎了。他说,这是被警察打碎的,好多同学现在正挨警察打,鲜血洒在大街上。

“我去!”彭家睦在实验室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夏叔芳拉他别去,彭家睦气呼呼地说道:“本来我不想去的。警察打同学,太不像话!这下子,我倒一定要去!”

彭家睦撒腿便朝大街跑去。这时,游行队伍被警察冲散了,街上满是水迹和血迹,几十名学生被捕。同学们硬是把血气方刚的彭家睦拉回来了,劝告他别与警察硬拼,否则会吃亏的。

“5。20”血案之后,彭家睦在实验室里常常一边做实验,一边骂起国民党和警察来了。他觉得,警察打手无寸铁的学生,太不讲理,他要打抱不平。

跟彭家睦、夏叔芳同做论文实验的那位女同学,是一位出身豪门的小姐,令人意想不到,她竟是一位地下党员(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彭家睦才知道她的政治身份)。她知道彭家睦是一个有正义感的青年,但是并不认识国民党的反动本质。她旁敲侧击,点明真相,使这位“打抱不平”的青年渐渐觉醒过来。

不久,夏叔芳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彭家睦正在很神秘地看一本书。见她来了,赶紧收了起来。夏叔芳夺来一看,竟是艾思奇着的《大众哲学》。

夏叔芳感到很奇怪,他怎么会看起这样的禁书?他从哪儿弄来的?

彭家睦在夏叔芳面前,说了实话。

原来,那是中央大学从重庆搬回南京的时候,彭家睦的哥哥托他带一只小箱子回去。哥哥告诉他,箱子里不是平常的东西,在船上要防备有人检查……

经哥哥这么一说,他倒疑心起来,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有二十多本书,其中有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的着作,还有艾思奇的书。当时,这些书全属于“禁书”。

哥哥告诉他,这是一个老同学从“那边”捎来的。尽管彭家睦并不懂得这些“禁书”中所讲的“主义”,可是,他觉得把这些“禁书”交给他带回去,是对他的一种信任。彭家睦马上拍了拍胸脯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它带回去。如果在船上有人要检查,我就拎着箱子往江里跳。我一钻进水里,他们就休想抓住我!”

彭家睦真的做了跳水的准备,把那些“禁书”用油纸包好放在箱中,以免跳入江中时不至于被水浸湿。

幸亏一路太平,彭家睦顺利地带着那只神秘的小箱子来到南京。

在南京,彭家睦忙着做的“黄豆芽”实验,没有闲工夫去读那些“禁书”,况且他对政治问题没有多大兴趣,所以无心旁顾。

然而,自从“5。20血案”之后,彭家睦开始想弄清楚共产党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边”是什么样的世界,于是忙里偷闲,悄悄地看起小箱子里的“禁书”来。谁知这些“禁书”有一股无形的魅力,使他越看越爱看,读了第一本便想读第二本。这些“禁书”像一把打开思想之锁的钥匙,使彭家睦脑袋瓜开了窍……彭家睦的心中,暗暗向往“山那边呀好地方”。

◆面临毕业

王应睐教授一位严师。他对自己的三位学生颇为满意,然而,从未在学生面前夸过半句。他对三位学生的印象是这样的:彭家睦功课中等水平,可是头脑灵活,手也很巧,做起实验来比两位女同学要能干得多;夏叔芳论读书是班上第一名,可是做起实验不怎么样;另一位女同学在三个人之中天资最聪明,学习成绩也不错,只是似乎不太专心,经常忙于别的杂事。

王应睐教授是国内知名的生物化学专家。他手把手,把科学研究的一套方法教给了三位学生:先是确定论文题目,然后查阅有关文献,写出了《文献综述》,再确定自己的实验步骤,着手实验,最后总结,写出论文……

当时只有一间大实验室,许多人在里面做实验。他们三个人挤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每天埋头从“黄豆芽”中提取植酸酶。实验任务是很重的,他们常常从早干到晚。不过,每到晚上,另一位女同学就不来了,只剩下彭家睦和夏叔芳在那里忙碌着。他们曾问过这位女同学,为什么晚上不来做实验?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答道:

“我晚上要去做家庭教师。”

彭家睦和夏叔芳感到奇怪,这位女同学家庭是个巨富,为什么还要去当“家庭教师”?他们想,也许她晚上有“幽会”,不便明说罢了。

直到几年后,他们才明白,这位女同学每天晚上忙于地下党的活动,所以不能来做实验。

旧中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毕业即失业了”,1947年夏天,当彭家睦和夏叔芳即将毕业于中央大学农化系的时候,他们一边做毕业论文,一边开始为未来担忧,四处托人寻找毕业后的出路。

彭家睦请熟人帮忙,好不容易获知北京大学农学院土壤系需要一名助教。彭家睦把自己的学历寄去之后,对方答应了,可以发给他为期一年的聘书。

这时,夏叔芳没有找到工作,终日惶惶。有一天,王应睐教授忽然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他要到青岛的山东大学医学院开设生物化学课,需要两名助教。自然,彭家睦和她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夏叔芳兴高采烈地跑去找彭家睦。彭家睦一听,又高兴又懊悔:高兴的是,这样一来,他可以跟夏叔芳一起,继续得到王应睐教授的教益;懊悔的是,他已经与北京大学农学院订了约。

夏叔芳劝他把情况向北京大学农学院说明一下,解除聘约。谁知彭家睦把头得像货郎鼓似的。叹了口气:“人,总得讲信用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不便再改口。”

夏叔芳知道彭家睦一向很讲究信用,也就不再勉强。在暑假之后,夏叔芳和彭家睦一起来到上海。夏叔芳从上海坐船到青岛,而彭家睦则出发去北京。他们俩分道扬镳,各奔前程。

◆两封来信

1947年8月底,彭家睦来到北京。他在北京大学农学院土壤系,担任了土壤调查及土壤物理学助教。在那里,他工作了一年,独自编写了《土壤物理实验讲义》,带领学生们进行实验。

另外,他还进行了关于中国土壤的化学分析与机械分析方面的研究。夏叔芳则在山东医学院当了一年助教。他们之间保持着密切的书信来往。

1948年暑假,夏叔芳回到南京。这时,她家里托人在南京给她找到了工作,于是,她便转到南京中央大学物理学院生物系担任助教。

彭家睦在这年暑假从北京回到广东探亲。经过上海时,正好王应睐教授已调到上海的“中央研究院”科学研究所筹备处工作,便去看望王老师。王应睐缺少助手,劝彭家睦到上海工作。这时,彭家睦的一位同学因失业而万分痛苦。彭家睦便把北大农学院土壤系的工作让给了他。自己应王应睐之邀,到上海的中央研究医学研究所筹备处工作,当时的职务是“技佐”。由于那篇关于“黄豆芽”的毕业论文还没有做完,彭家睦在王应睐的指导下,继续进行这项科学研究工作。

不久,彭家睦收到了两封来信。

一封信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是彭浙写来的。当时,彭浙在美国学习,知道芝加哥大学招考生物化学研究生,想让彭家睦到那里去深造。信中说,美国对于中央大学的毕业生是优待的,只要有一个知名教授介绍,就很容易考取。彭浙建议彭家睦请王应睐教授写封介绍信,手续很快便可办妥。

另一封信来自于南京,是夏叔芳写来的。夏叔芳用暗语告诉他,这里有人要北上,到“山那边”的“好地方”去。她征得他们的同意,可以一起北上。夏叔芳在信中问彭家睦,是否愿意北上?如果愿意,就结伴同行。

这两封信,犹如两颗石子投入彭家睦的脑海,激起了波澜。他犹豫,旁徨。

到美国留学去,这是他曾经向往过的,并对二哥谈起过。正因为这样,彭浙尽力在美国为他办好了手续。

到“山那边”的“好地方”去,这也是他向往的,并且对夏叔芳说起过。正因为这样,夏叔芳一有线索可以到那里去,立即写信告知。彭家睦从地下党员那里知道,“山那边”的天是“明朗的天”,那里的人民“好喜欢”。

彭家睦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他什么地方都没去,依旧在上海。

为什么呢?

原来,他先是决定到“山那边”去。写信给二哥彭浙,告知不准备去美国了,因为目前祖国更需要他。

在回绝了去美国之后,彭家睦准备好行装,打算北上。正在这时,夏叔芳来信,由于情况发生了突然变化,原先说好要同行北上的那个人,匆匆带领全家走了,来不及跟夏叔芳、彭家睦同行。

线,断了。彭家睦失去了北上的机会,只好仍滞留在上海。

这时“山那边”的捷报如同雪花飘来:

1948年10月14日,锦州解放。

11月2日,沈阳解放。

1949年1月31日,古都北平和平解放。

4月23日,百万雄师过大江,一举攻克南京。

为了保护“中央研究院”里的仪器、设备,迎接解放,彭家睦在地下党的领导下,参加了保护工作。

5月27日,红旗终于飘扬在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的上空。彭家睦欣喜地迎接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代表前来接收“中央研究院”。

这年,彭家睦24岁。在他的成长史上,揭开了崭新的篇章。

第四章 进步

◆入团

变了,彭家睦变了,彭家睦明显地变了!

本来,彭家睦孤不合群,沉默寡言。如今变成热心于社会工作,热情奔放了。

本来彭家睦对政治漠不关心,埋头科学。如今变成了一个积极要求进步的青年。这是因为新中国成立了,全国都变成“山那边”的“好地方”,彭家睦怎么会不热情沸扬!新中国成立后给彭家睦上政治课的第一位“教授”,便是上海市市长陈毅。

新中国成立不久,上海的原“中央研究院”便改组为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彭家睦在生理生化研究所担任助理员,继续研究黄豆芽中的植酸酶问题。一天,彭家睦接到通知,说是上海分院要开大会,请首长作报告。

上海分院全体人员都到齐了,总共才二百多人。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灰布军装的中年人来到会场。他身体壮实,前额宽阔,落落大方,边走边跟熟人点头打招呼,身边只跟着一个警卫1。彭家睦一问,才知道这位中年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陈毅市长。

陈毅走上讲台,手中没有稿子,却口若悬河,侃侃而谈,按照那时候的习惯,作报告的人总是站着讲,听报告的人倒是坐着听。陈毅一讲,总是三四个小时,站在那里毫无倦意。有时讲到一半,警卫1附在耳边请示什么急事,他处理了又继续演说。

彭家睦从未想到,这位共产党的领导干部的讲话竟是那么风趣,那么幽默:

“共产党跟国民党打仗,哪个赢?当然共产党赢!你不相信的话,只要找一个共产党的县长跟一个国民党的县长考一考,共产党的县长肯定比国民党的县长考得好!这是因为共产党的县长是干实事的,大多是从普通士兵慢慢提拔上来,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国民党的县长官僚,是上边靠裙带关系派下来的,是绣花枕头稻草芯,办不了什么事儿,只会抽鸦片。”陈毅谈笑风生地说。

谈到招研究生的问题,陈毅说:“我们的炮兵打得准,三角、几何都不错,哪位数学教授有兴趣,可以招他们当研究生嘛……”

尽管上海分院的人并不多,陈毅市长的工作又那么繁忙,但差不多每个月都要去一次,给大家讲形势,讲党的知识份子政策。

那时,上海分院的党员很少,整个分院只有一个党支部。在生理化学研究所,116只有两个半党员——两个正式党员,一个预备党员。他们看到彭家睦的思想在转变之中,就经常关心他,帮助他。

1950年2月6日,上海的上空突然出现了蒋介石派遣的飞机。这些飞机扔下了燃烧弹和炸弹,许多住宅化为焦土,弄得上海市民人心惶惶,这便是轰动上海的“2。6”轰炸。

为了对付敌机的袭击,各单位都组织消防队。彭家睦自告奋勇,参加了消防队,被选为队长。

彭家睦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他带领队员练习爬梯、高楼救人等消防技术,总是身先士卒,抢在头里。在一次消防表演时,他顺着绳子,刷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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