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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加木失踪始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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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有召集马兰基地相关部门开会,提出两条意见:一是有几个地区,由于涉及重要军事机密,考察队不能进入;二是考察队需要部队支持做哪些工作,请说明。

周夫有写了报告给新疆科委,转给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

2月13日,周夫有与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科学考察队见面。他记得,考察队只是提出,希望部队能够派出通讯人员携电台与他们一起工作。另外,在紧急情况下,给予帮助。

4月23日,周夫有因心脏病住院。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陈善明来马兰,到医院看望他,周夫有告诉陈善明,有三个地区涉及保密问题,希望他转告科学考察队,不要进入这三个地区。

周夫有回忆说,5月3日,彭加木率十人科学考察队从乌鲁木齐来到马兰。5月5日下午,周夫有从医院里出来,跟彭加木见面。彭加木说,科学考察要分两期进行。当时商定第一期在10月进行,第二期在11月或者12月进行。

彭加木的计划是从北向南穿过罗布泊,到达米兰,再回到马兰。

周夫有问彭加木,“有没有把握穿过罗布泊?”

彭加木的回答非常坚定:“能!一定能够穿过去!”

本来,彭加木计划从43号基地走的。他听取了陈善明的意见,改为从“720”基地走,因为“720”基地离罗布泊不远,并决定把电台设立在“720”基地,不放在红山。

周夫有问彭加木,“给养有无困难?是否需要部队帮助?”

彭加木回答说,“生活上的事,问题不大。”

周夫有派出报务员小萧和小刘给彭加木。小萧随考察队进入罗布泊,小刘在720基地。每天晚上,小萧都和小刘联络一次。小刘再向马兰基地作战处值班室汇报。

周夫有拿出作战处值班室的记录给笔者看,彭加木所率科学考察队进展顺利,平安无事。

周夫有指着6月8日的记录说,这是科学考察队穿过罗布泊之后,从米兰发出的电报:“我们已安全抵达米兰农场,请院党委复示。”

接下去的记录是:“院党委复示,按原计划行动。”

此后的电报记录,都是平安无事,没有发生特殊情况,直至6月16日夜10点10分发出请求部队支援汽油和水的电报。

周夫有说,科学考察队除了向我们求援之外,还请小刘通过邮电局发明码电报给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汇报因汽油和水用尽、请求部队给予支援的情况。

周夫有接到科学考察队的求援电报之后,马上着手准备飞机、水和汽油。他准备调动五百公斤的水和五百公斤的汽油。他调了一辆军用大卡车运油,与一台越野车同行,前往“720”基地,给考察队送油。至于调动飞机只能运水,必须经军区首长同意。由于库木库都克没有机场,只能派直升机送水。

6月17日上午,周夫有向新疆军区请示,调动直升机为科学考察队送水。军区首长马上批复同意。

当时,马兰基地的永红机场没有直升机,要从乌鲁木齐调来。乌鲁木齐空军指挥部派出了“4641”号直…5型直升机从乌鲁木齐飞往马兰。这架直升机的机长兼驾驶为于瑞棋,副驾驶为佟青智(锡伯族),领航员周怀修。

周夫有估计,把水送到库木库都克,要到18日。

于是,周夫有给科学考察队复电:“飞机18日到达库木库都克。你们不要动,待命。”

当天下午,当“4641”号直…5型直升机从乌鲁木齐飞抵马兰基地的永红机场之后,周夫有乘坐直升机赶往“720”基地,在那里指挥给考察队送水与送油。

不料,就在当天深夜,周夫有在“720”基地收到考察队的电报,得知情况有了急剧的变化。翌日凌晨,周夫有获悉,彭加木失踪!

◆彭加木提议从罗布泊东进

彭加木,55岁,稍高的个子,不胖,脸形上方下尖,仿佛是一个正方形下边装着一个等边三角形,前额宽广,朝前凸出。他的头发朝后梳,白发并不太多,皮肤白皙,略微带点病态的黄色,脸上皱纹不多。他讲话声音不大,带有广东口音,讲话缓慢。然而,一旦激动起来,话也讲得很快,头颈上的青筋明显地怒张。他戴着一副茶褐色边框的近视眼镜,度数不深。

“彭加木”这个名字,对于上了年纪的读者来说,大都是很熟悉的。在1964年,全国各报刊曾以这样的标题,显着报导过他的感人事迹:

《特殊材料制成的人》

《让青春放射出最瑰丽的光彩》

《无畏的战士》

《科学的战线的硬骨头》

《活着就为闹革命》

《生活中的萧继业》

《有限的生命无限的生命力》

……

在1964年,彭加木被提升为副研究员。

在那场“史无前例”的政治大风暴中,彭加木这名字也曾传遍全国。不过,它是出现在“坚决打倒彭加木”的大字标语中,出现在“揪出老特务彭加木”的大字报中,出现在关于“梅花党”的神秘的传单中……

然而,如今他为什么“一个人外出未归”?出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

1980年5月3日,彭加木率领一支十人考察队,共一辆大卡车、二辆越野车,从乌鲁木齐出发到南疆罗布泊地区考察。

我在库木库都克采访时,记录了这支十人考察队名单:

彭加木队长,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

汪文先副队长,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地理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阎鸿建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化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沈观冕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生物土壤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马仁文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化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陈百录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行政处保卫干事

陈大华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生物土壤研究所司机

王万轩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司机

包纪才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司机

萧万能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无线一连分队长

其中,沈观冕被如今众多媒体误为“沈观星”。

也有的文章称彭加木当时所率的科学考察队队员为“穆舜英、王炳华、侯灿、沙比提、夏训诚、樊自立、汪文先、李荣健”,除了汪文先属实之外,其余均为误传。

据笔者从考察队员阎鸿健的笔记本上的记录所见,5月8日上午11时,彭加067木率队离开马兰,在当天下午5时到达“720”基地,行程290多公里。

5月9日上午九时,彭加木率队离开“720”基地,进入雅丹,道路崎岖,汽车颠簸。沿途,有大量的盐的结晶体,其中不少是芒硝(硫酸钠)结晶体。

笔者摘录了阎鸿健在笔记中的记录:

一路上都是正六边形的硬盐壳,网状面,汽车非常难走。这些结晶体,最高的达八十厘米。大卡车一度歪了!

5月12日,行进到夜二时,盐壳越来越硬,越来越高,轮胎磨损太大,只好停车休息,等天亮再前进。

清早六时,派人出去探路。前方是一大片高大、锋利的盐壳,无法前进。

彭加木召集会议。经过议论,决定分两组行进,马仁文、汪文先等一组,彭加木与我等一组,分别向南、向西南前进。每前进三百至四百米,插一个路标,以备实在走不通时能够沿原路退回。

前方依然是高大的结晶体,高达70至80厘米,最低的也有20厘米。用锹挖到地下160厘米,才见黑色淤泥。

实在无法继续前进。休息了一下之后,集体决定沿原路返回,另找途径。

在另找途径时,又曾经两次迷路,多走了40公里。

克服了重重困难之后,5月30日清晨,彭加木这才率队进入罗布泊湖区。

在罗布泊,见不到一滴湖水。湖底有鸟的尸体,羽毛非常完整,而尸体只剩下骨架。

经过七天奋战,彭加木率领的考察队终于从北到南,成功地穿过了罗布泊——这在历史上还是第一次穿越这个神秘的干涸了的盐湖。

6月7日,考察队到了南疆的一个小城镇——米兰,宣布休息。队员们洗澡的洗澡,洗衣服的洗衣服,有的上街,有的抓紧机会睡个安稳觉。按原计划,考察工作到此结束,全队沿南疆公路北上,回到乌鲁木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彭加木却放着笔直平坦的南疆柏油公路不走,建议在归途中进行一次新的罗布泊东线考察:由米兰东进,经过东力克、落瓦塞、山兰子、库木库都克、羊塔克库都克、红十井、开元、新东一号,然后取道吐尔逊北上,返回乌鲁木齐。这样,往东绕了一个大圈,路途当然远了,然而这一带正是古代“丝绸之路”经过的地方,很值得考察一下。

彭加木考虑到有的队员已很劳累,建议他们沿南疆公路先回去,留下一部分队员随他东进。尽管不少同志确实已经疲惫不堪,有的归心似箭,经过讨论,一致同意彭加木的意见——全队东进!

于是,考察队员们紧张地在米兰采购物资,准备东进:买了50斤面粉,30斤大米,还有汽油……

彭加木买了一斤青岛食品厂出品的椰子奶油糖——这是他的习惯,外出时常买点糖果,当胜利归来或半途休息时,拿出来“请客”。

据马仁文告诉笔者,彭加木所率的科学考察队离开米兰的时间,是1980年6月11日清晨7点半。当时全队十人分乘一辆越野车、一辆八座吉普车和一辆大卡车。汽车离开了平坦的柏油马路,朝东进发了。

彭加木乘坐的一辆越野车,由司机王万轩驾驶。吉普车由司机陈大华驾驶,汪文先、阎鸿建、沈观冕、马仁文、陈百录和萧万能等六人在这辆车上。大卡车装载着帐篷和给养,由司机包纪才驾驶。

这时,天已大亮。在新疆,当地时间要比内地晚两个小时。北京时间七点半,相当于新疆当地时间五点半。

◆遭遇“吹屁股风”

东进,是在荒野中前进。

东进,没有路。

东进,沿途不见人烟。

汽车时而在盐渍地上行驶,白花花的,犹如冰天雪地。盐壳非常坚硬,车轮下不时发出嚓嚓的响声。

汽车时而在沙漠中驶过,那里的穆塔克沙漠一望无际,满目黄沙。古诗中形容沙漠“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里连“孤烟”都看不到。太阳像火球般烤热沙漠,暑气逼人。

本来,彭加木计划每天前进80至100公里,然而,他常常太乐观了点,把困难估计得太少了点。头一天,考察队就遇见了“吹屁股风”,大大减慢了他们的前进速度。

所谓“吹屁股风”,就是指跟汽车前进方向一致的顺风,老是使劲地吹着汽车屁股。也许你会感到奇怪,顺风推车犹如顺水推舟,怎么反而会减慢汽车的前进速度呢?原来,那时沙漠之中酷暑难当,汽车的水箱位于车头,行车一二十分钟就会沸腾起来,用司机们的行话来说叫做“开锅”。如果逆风行车,风不时吹进车头,可以促进水箱的散热。然而,遇上“吹屁股风”,那就麻烦了,汽车的水箱没一会儿就“开锅”,司机不得不把车子停下来,打开车头盖子,等水箱的温度降低之后再前进。特别是几辆车编队前进的时候,更加麻烦,有一辆车的水箱“开锅”,另外几辆也得陪它“休息”。

就这样,开开停停,停停开开,头一天只前进了46公里!如果在柏油马路上,这么一段路,汽车只消用半个多小时就足够了!

真是“好事多磨”,当天晚上,正当考察队员们搭好帐篷,准备睡觉的时候,刮起了大风。风呼啸着,咆哮着,把帐篷掀翻了,把副队长汪文先压在底下!

没办法,大家只好躲在汽车底下过夜。疾风夹着沙粒,吹打在考察队员的脸上,好疼好疼哪。那一夜,大家似睡似醒,在恍惚朦胧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比第一天更糟,“吹屁股风”仍旧使劲地吹着,那天只前进了40公里。

夜里十一时开始,又刮起了大风,仿佛老天爷跟考察队作对似的,弄得大家没法睡觉。有人泄气了,想取消东进计划,回米兰去。为了统一大家的思想,在深夜两点,彭加木召集全队开会。狂风怒号着,飞沙走石,考察队员即使大声吼叫着发言,别人依旧很难听清楚……

“疾风知劲草”。在彭加木的率领下,考察队员们跟狂风斗,艰难地向东挺进。由于风沙很大,一路上汽车开得很慢。

据马仁文回忆,直到第六天——6月16日,考察队这才终于来到了疏勒河故道。

疏勒河是一条发4于甘肃西部的内流河。在古代,疏勒河一带水草繁茂,“丝绸之路”便途经这里。然而,如今这一带的疏勒河干涸了,故道成为一片盐碱荒滩。故道最宽处有几十公里,狭窄的地方只有六七公里,在故道里,长着稀稀落落的骆驼刺,齐膝的芦苇,开着紫花的甘草。另外,还生长着一丝丝红根、红茎、红花的柳树,叫做“红柳”。在刮风时,红柳遮挡着风沙,沙就在红柳附近沉积下来,渐渐形成一个沙丘,在故道中举目四望,到处是这种一两米高的红柳沙丘。

这天下午二时,考察队在疏勒河南岸的库木库都克扎营。

在东进日子里,考察队“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每天都在一个新地方宿营,从未在同一地点睡过两次觉,每夜平均只睡三四个小时。当他们到达库木库都克时,已经非常疲乏。在疏勒河故道南边是广阔的库穆塔克沙漠,考察队选中了沙漠中的一个地方,准备安营扎寨——在故道中常有苍蝇以及叮人的小虫子“小咬”和“草蹩子”,所以考察队宁可在沙漠中过夜。

正在这时,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他临走留下了字条

一群野骆驼出现在眼前!

骆驼,号称“沙漠之舟”,耐饥耐渴,喝足一次水可以在一个星期内不再喝水,它食粗草及灌木,能在“不毛之地”——沙漠中往来自如。在国际上,野骆驼是十分罕见的,英国皇家动物0便曾以高价征购野骆驼。

彭加木数了一下,呵,整整十七头野骆驼。

“追!”彭加木一下达命令,两辆汽车便向野骆驼群袭去。

于是,一场汽车与骆驼赛跑开始了。

尽管野骆驼撒开四条腿,一阵风似的朝前疾奔,但是,跑了一阵,速度就渐渐慢下来了。古老的“沙漠之舟”,终究不如现代化的汽车。

一只小骆驼的脚有点瘸,很快就落伍了。彭加木吩咐另一辆车上的考察队员“活捉它”,便驾车继续追赶野骆驼群。

追了三公里,小骆驼被活捉了。

那只母骆驼见小骆驼被抓住,不时回首观看,也渐渐离群了。又追了三公里,汽车追上了母骆驼,考察队的保卫干事陈百录从怀里掏出了手枪,“砰”!“砰”!接连放了七枪,母骆驼终于倒下去了。

母骆驼倒在地上,挣扎着。彭加木第一个跳下车,朝母骆驼奔去。

“当心!”老陈高喊着。

彭加木勇敢地冲上去,按住了野骆驼。

这下子,全队兴高采烈,庆祝胜利,决定把小骆驼作为活标本运回去,把母骆驼剥皮制成死标本。这,也是考察中的莫大收获。

彭加木手舞足蹈,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忙着剥母骆驼的皮。他从母骆驼的乳房中挤出奶,请大家解渴。他说,这是沙漠中最富有营养的饮料!然而,队员们居然不领情,不敢喝这平生从未喝过的“高级饮料”,彭加木却没有那么多顾忌,见别人不喝,便带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彭加木向来以胆大着称,他甚至把“四脚蛇”——蜥蜴剥皮吃掉,说它可以抗癌,还说万一沙漠中没有食物,可以抓“四脚蛇”吃,然而,除了彭加木之外,谁也不敢吃一口!

正当彭加木忙着解剖母骆驼的时候,考察队员们支起了帐篷,准备烧饭。这时发觉水已经所剩无几了,汽油也不多了。这是因为东进时原计划每天前进80至100公里,实际上只达到一半,路上的时间差不多延长了一倍,原先所带的水当然不够用了。至于汽油,由于这一带是荒野,崎岖不平,油车耗油量比平时差不多增加了一倍,所以也不够用了。经检查,汽油和水,各剩一桶。

在这里,没有水,就无法生活!考察队员们从米兰带来的一点水,原是装在旧的汽油铁桶中,经过一路上晃晃,已成了酱油一般深褐色了,水中满是铁锈。

怎么办呢?经过全队讨论,决定向附近驻军告急求援。大家都曾深深记得,在出发时,附近驻军首长一再叮嘱:“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们大力支援!”

彭加木虽然也同意大家的意见,但是,他提出了新建议:用直升机运水,太贵了!直升机飞行一小时,就要花两千多元(注:这是当时的价格)。从附近驻军基地飞到这里,来回要好几个小时,运一趟水得花费国家上万元资金,我们能不能自力更生,就近找水呢?

附近哪里有水呢?彭加木是一个有心人。

不久前,他在与马兰基地的参谋张占民闲谈之中,听说这样一件事:1980年1月,中央电视台与日本联合拍摄电视纪录片《丝绸之路》,曾在“八一泉”加过水。“八一泉”位于疏勒河故道北岸,在库木库都克东北约三十多公里处。

张占民告诉彭加木关于“八一泉”这名字的由来,颇为有趣:在20世纪50年代,兰州部队的战士经过那里,发现地下有水,便挖了个坑取水。据说,当时坑里的水过膝。为了纪念解放军的功绩,人们用“八一”命名它,叫做“八一泉”,又称“八一井”。

彭加木拿出地图细细研究:在库木库都克以东的疏勒河南岸,在羊达克库都克附近,还标着四个井位。在蒙语中,“库都克”就是“井”的意思。

正因为这样,彭加木坚信,东面有水井,一定能找到水!

据陈百录告诉笔者,在6月16日下午,他与副队长汪文先曾经往东去找过水。他们当时是想找到库木库都克的那口井,没有找到。马仁文也回忆说,那天下午,汪文先曾经去找过水。

6月16日晚9时,考察队支好帐篷,安营扎寨毕。帐篷是八角形的,帐篷的门朝西。在帐篷门外,停着由司机包纪才驾驶的大卡车,这样可以挡风。在大卡车南面,停着八座中吉普。在帐篷东侧,则停着彭加木的座车——越野车。帐篷里北面放着的驼毛毡上,由西向东,分别是彭加木、汪文先、陈百录、萧万能、王万轩的床位;帐篷里南面放着的驼毛毡上,由西向东,分别是马仁文、陈大华、沈观冕、阎鸿健、包纪才的床位。

在架好天线之后,6月16日夜10点10分,考察队向“720”基地驻军发出了求援电报。请他们把电报转交新疆军区红山司令部。电报稿是彭加木拟的。

马仁文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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