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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教师-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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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势悍然,要是一般的人肯定被自己吓的腿都软了,但是何思盈明白,这个流氓根本是“二班”的人,所以才不会害怕自己的威胁。

    退到对面的床上,何思盈甩了甩手,刚刚捂着他的时候他呼出的气打在她的手掌心上了,这感觉有些痒痒的。

    “奸夫淫妇!”刚刚坐稳,何思盈就一脸鄙夷表情地来回在奥黛丽和张凡的身上扫视了一圈,不忘用英语对奥黛丽说,“badmanandwoman!”说实话,她的英文水平实在是不咋滴,脑袋瓜里面搜索了一下也就只有这几个简单的单词了。其实她一直寻思着该不该用hus/band和wife着两个词,因为这两个词翻译过来是夫和妇的意思。

    奥黛丽满脸的茫然,显然badwoman这个词对她的中伤程度根本微乎其微。再说了,凡也被戴上了badman的帽子,所以奥黛丽根本毫不在乎,她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带着这么一种恶狠狠地表情看着她和张凡,她不是也喜欢凡的吗?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张凡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笑出了声来。

    “是的!”何思盈很鄙夷地看着张凡,“背着唐衣伊你做出这种败坏又不要脸的事情出来,你不觉得很无耻吗?我不介意当着这一车子的人揭发你的伪善面具!”

    “你揭吧。”张凡无所谓地看了眼何思盈,甚至伸出他的左手揽住了奥黛丽纤细匀称的腰肢,“我就搞婚外恋了,可这关你什么事?”

    “你!”何思盈顿地气炸了,她本来以为这个家伙会委屈求全的拜托自己,没想到他竟然厚颜无耻地当着自己的面和那个洋妞动手动脚的。她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贴在奥黛丽的腰上捏了捏。洋妞的皮肤就是白,腰上露出来的半截肉白的让人妒忌让人恨。

    何思盈本再想骂几句更加严重的,不过话还未出口,就听到三号车厢里面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声音此起彼伏,何思盈心里猛地一跳,难道说,那些无辜的孩子……何思盈不敢再往下想,起身就朝着三号车厢的方向跑了过去。

    刚刚走上走道,迎面就撞在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何思盈正要道歉,对方一拨手就把她推到了一边,竟然用眼睛在她的身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扬长而去!在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岁数稍微小一点的年轻男人,看到自己的时候竟然朝着她邪邪笑了笑,那表情猥琐地让她差点没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跟这些人计较的时候,她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们……你们对这些孩子都做了些什么!”何思盈拨开挡在车厢门口的人群,几乎在踏进车厢的同时她就看到了马天衡正偷偷地给那些孩子打针!动作很隐秘,如果没有足够的眼力和观察力的话根本看不到他的细微动作。何思盈本想忍着,可是当她看到被打了针的孩子身体竟然在轻微地抽搐着,她的眼睛红了!眼力揉不进一点沙子的她毫不加思索地就冲进了车厢当中,手伸到腰间将微型手枪一拔,“警察,都给我站好了!”

    徐建妹眼睛一厉,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在她的眼中,何思盈这样不知死活的女警根本就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胁。实话说,在此之前,她见过的人当中比这女警察恐怖的人多了去了。

    何思盈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怔了一下,四周,瞬间一片寂静。

    饶是如此,马天衡依然在何思盈的枪指之下给最后一个小孩子注射了药剂。

    乘务人员和乘警走到何思盈的面前,乘务人员询问道:“小姐,请问你是?”

    “你们让开,我说的不是你们!”何思盈伸手拨开面前的乘务人员和乘警,走到马天衡的跟前,何思盈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地沉喝道:“说,你刚刚到底在干什么!”做警察除了武修力的训练之外其实还有好几项训练的要点,一是凶二是狠,第三还要有一副大嗓门,能够震慑人心的大嗓门!一个成功的警察可以没有聪明的头脑,但这三点肯定是缺一不可的。当然,没有聪明的大脑带来的唯一后果就是,成功则名垂千古,失败则烈士留名。但凡接触过何思盈的同行,对何思盈的破案智商都不敢苟同,这女人的身手不错,嗓门也够,凶狠更是一绝,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脑袋瓜太笨,或者说,太义气用事了,虽不至于直接导致行动失败,但往往能够让行动陷入僵局之中,从而加大破案的难度。

    马天衡耸了耸肩膀,笑看着何思盈道:“我怎么了?警官,你干吗抓着我的手?”

    “你说为什么抓着你的手?我问你,你刚刚到底对这些孩子做了什么!”何思盈冷冷盯着对方的眼睛,她刚刚可是亲眼看到这家伙在犯罪的,难不成她还能看错了不成?

    马天衡装着迷糊道:“警官,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是这些孩子的老师,他们刚刚被外面的雷声吓哭了,我来安抚一下难道还不行吗?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乘务员和乘警啊,他们可是亲眼看到的。”

    “是啊,刚刚我们亲眼所见这位先生在安抚他的学生。”乘务员和乘警同时回道。

    “刚刚我还看到这个家伙拿着一根注射器在孩子的手腕上打针,难道是我看错了吗!”何思盈高声道,脸上写满了不可一世,她绝不允许有罪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犯罪,“把你的袖子挽起来!”

    马天衡哼笑一声,“警察同志,虽然你的要求狠过分,但您是警察,有权力要求我这么做。我只想知道,要是我的袖子挽起来了,你找不到任何关于我犯罪的证据,你接下来会怎么做。”这不是马天衡面对这样的调查,因此马天衡显得很是淡定,在此之前医生是他的职业,也就是说,针筒就是他的命,像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会轻易被别人发现吗?

    何思盈眉头一皱,“什么怎么做!你是公民,我是警察,我有权调查你!难道你还想让我对你道歉吗?”

    “呵呵呵。”马天衡笑了起来,“当然不会,您可是警察,我怎么可能会要求您做什么呢。我只是想让警察同志还我一个清白而已。”

    “如果你没有犯罪,我当然会还你清白!”何思盈斥道,“这难道还需要你说吗?以为我是白痴吗?废话少说,挽起你的袖子!”她亲眼看到这个家伙在给孩子打完了针后把针筒藏在袖子里面的,这一点是错不了的!而且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的袖子,他逃不掉的。

    “警察同志,你一定会后悔的。”马天衡微微一笑,拉起了自己左边手的袖子,自然而然,左边袖子什么都没有。

    “我说的是右手的袖子!”何思盈冷道,跟自己打心理仗?老娘做警察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无赖没有见识过?以为自己是那么好糊弄的吗?那可就大错特错!

    马天衡呵呵一笑,“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掀嘛。”

    当着何思盈的面,马天衡将自己右手的袖子给挽了上去,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是,袖子挽起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何思盈看了暗暗称奇,这根本不可能,刚刚她一直在盯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眼前他根本不可能动的了手脚,也就是说,那支针筒根本不可能会凭空之间忽然消失,一定是这个混蛋藏在哪里!

    难道说,是他的衣服里面有古怪?

    “把你的外套脱下来!”为了找到证据,何思盈从来不计代价,她认准了的事就一定要把他揪出来,他不能忍受一个罪犯在自己的眼底底下逍遥自在的犯罪!

    马天衡没有说话,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何思盈接过外套,在袖子的里里外外都摸了一遍,接着她又在他的衣服内口袋里面摸了一遍,除了一支笔之外她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何思盈怀疑这支笔是针筒做的,甚至将那支笔摔在地上踩了一下,笔是碎了,不过并没有如她所想象的那样露出针筒的原形出来。她犹记得她刚刚所看到的那个针筒是白色的,和正常的针筒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这支笔根本不是什么针筒了。

    搜索完了外套,何思盈又把目光投向了马天衡里面穿着的小马夹上面,马天衡只好再次脱下来,何思盈接过小马夹仔细地搜索了一番,还是没有。

    何思盈只要让马天衡继续脱,而马天衡似乎也无比地配合何思盈的工作,没一会,马天衡已经脱的只剩下了内裤。何思盈一无所获,不过何思盈并没有放弃,而是让乘警带着马天衡到了厕所里面搜身了一番,所得到的结果让何思盈大失所望,她明明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家伙拿着针筒在小孩子的手腕上注射的,针筒怎么可能会忽然消失不见呢!

    在马天衡的身上找不到,何思盈只好继续把目光投在了车厢的地上还有小孩子的床上,不过饶是她观察力仔细,依然没有能够找到任何有关于针筒的东西!忽然,何思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孩子!刚刚他给孩子的手臂注射药液,那么孩子的手臂上就应该有针孔才对!

    何思盈如获至宝,匆匆抓起孩子的手臂,然后看了起来。

    出乎她的预料,刚刚她亲眼所见的那个被针筒打针的孩子手腕上竟然没有一个针孔!她在车厢里面转了一大圈,每个孩子的手腕都光滑如初,根本没有任何的伤口!

    这怎么可能?忙活了一大圈的何思盈脑门上已经暗暗生起了冷汗出来,说实话,她办案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她刚才明明看到这个家伙手里面拿着针筒,然后将针筒里面的药剂打入了小孩子的手腕上,之后小朋友才由哭闹的状态沉睡过去。

    “警察同志,现在应该可以了吧?”穿好了衣服的马天衡回到了何思盈的身边,笑看着何思盈问道。

    “我问你,这些孩子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昏昏入睡,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何思盈看着马天衡质问道。

    马天衡笑道:“小孩子睡眠睡的死,有时候你不摇他,他根本不会醒的,刚刚哭的那么凶,这个时候熟睡过去也是正常的啊。”

    “世界上有睡的这么死的人吗?”何思盈眉头蹙着道,她自己可能忘掉了一件事,她自己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睡觉睡到自然醒,要是睡了没到时间,她是绝对不会醒的。

    “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这些孩子是这个样子的,因为他们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小朋友。”马天衡笑道,“警察同志,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把他们摇醒了,看看他们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

    何思盈冷冷哼了一声,走到刚刚的那个她亲眼看到被打针的男孩床榻前面,然后伸手在他的身上微微推了一下。

    小男孩微微发出了一记轻微的哼声,然后双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了一下,马天衡随即说道:“小兔儿,醒了?”

    小男孩看着马天衡点了点头,很乖巧地说道:“嗯,老师,我的肚肚好饿哦,我想吃东西。”

    马天衡笑道:“行,老师这就给你去拿。”

    “警官,现在已经很明显了,这些孩子根本安然无恙,是不是您看错了呢?”乘务人员看着何思盈问道。

    何思盈摇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会错的!刚刚我明明看到他在给这个小男孩打针,不可能会错的!”

    “警察同志,我们已经配合您调查了,你到底还想干什么?是不是看到我们老实好欺负啊?”就在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建妹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不痛快了,熟悉她的人就会知道,这时候的她很有可能要杀人了。

    “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他们真的只是普通的学生和老师啊。”乘警为徐建妹等人辩护道。

    何思盈冷冷哼笑出了一声出来,“你们会为此而付出代价的!”愤怒之余,何思盈撒手而去!一个人走进卫生间里面,将自己关在了当中!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她需要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

    ………………

    打了个胜仗,马天衡笑意斐然,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三号车厢后这才阴恻恻地看着徐建妹等人笑道:“徐姐,有意思了,车子上竟然真的有警察,看她的身手应该是个特警吧?”

    “没有那么简单。”随后而来的范长征大步走到马天衡的跟前,脸上露出了一抹很古怪的笑出来,“她的身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多了。”话毕,范长征的手上变戏法似地多出了一把枪出来,马天衡一眼就看出了,这把手枪是刚才那个女警用的,心里不免骂道,这家伙还真tmd不是一般的变态,那么多的人面前都能够把人家身上的枪给摸过来!

    另外一只手上还多了一本证件,马天衡接过那红色的证本,展开,里面鲜红的几个大字和一排防真伪的条形码以及二寸照片顿时让他如抓了烫手山芋一样丢在了地上!

    “这……这……他们真的追上来了!”

    马天衡的反应让吴青惊诧不已,弯腰就把地上的证件拣起仔细看了起来,和马天衡的表情如出一辙,此时此刻骄狂无比的吴青再也不能淡定了。

    “到底怎么了?”徐建妹来到几人面前问道。

    吴青把手上的证件递给了徐建妹,担忧地道:“干妈,那些人真的追过来了,那女的是龙组来的人。”

    “是吗?”徐建妹展开看了一眼,随即恶狠狠地将手中的证件撕了个粉碎,“这帮狗蛋!想要抓老娘,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说不心慌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大事,逃逸了将近三十多年的徐建妹还不至于会吓的尿裤子,在某一个层面上来说,她甚至比那些特种兵还要冷静!要是怕死了,她会和警察周旋三十年吗?

    “长征!”

    “是的干妈。”范长征点头应了一声,他的身手虽然很厉害,但是任何大事小事基本上都是徐建妹决定,她从来不插手掺和到其中,当然,徐建妹要是征询他的意见,他总是能够提出一些好点子出来。

    “刚刚在火车上,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徐建妹问道。

    “除了刚才那个女特种兵之外,还有几个人。”范长征说道,“而且就住在我们隔壁的四号车厢。”

    “你是说,刚才给我们让出位置的那对男女?”徐建妹的警觉性很高,从刚开始进入这个车厢开始,她就对那个男人有些怀疑了!

    “不是。”范长征摇头,“那个男人我还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不过完全可以肯定的是,这人现在的身份是教师,并非什么特种兵。”

    “何以见得?”

    “因为刚刚我看到他和一群老师在一起相谈甚欢。”范长征漠然地回道,表情僵硬,让人看不穿摸不透,能够让范长征都看不穿的人能是简单的人吗?

    “你所指的那些人到底是谁?”吴青有些等不及了,对于范长征这种问一句他回答一句的性格特点,吴青觉得很是蛋疼,要是他的话,早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全部说出来了。

    “这个男人需要提防,他的危险程度才是最大的。”范长征一枪一个屁,而且还是前后不着调的屁,这让吴青觉得很是无可奈何。不过这一次吴青没有再敢马虎大意,甚至生起调侃的意味出来,能够让这个千年老闷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出来,足可见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有多危险。

    “你所特指的那几个人呢?”徐建妹点了点头,声音无比沉着地问道,看不出有任何慌乱的迹象在里面。

    范长征道:“两个老头和四个青年男子,其中那两个老头看上去高深莫测,不过从他们的相貌来看,其中一个老头似乎刚刚大病初愈。这几个人可能是华夏国某些武修家族的人,这一次去q省可能为了解决一些事。”

    “也就是说,那些人也不是特种兵了是吗?”单一冰问道。

    “是的。”范长征点头道,“不过真正的高手,绝对会让你看不出来,尤其是龙炎组和龙组的高手,都是那种十分善于伪装自己的人。”

    “这么说来,这车子上到底有多少龙组或者龙炎组的人目前为止还辨别不出来是吧?”徐建妹总算恢复了柔和的笑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怒极之后的笑才是最恐怖的!

    “确实是这样子的。”范长征并没有装出那种不可一世的姿态出来,他看不出来的东西那就是看不出来,绝对不会装或者故意地去瞎掰掰,这可能也是特种兵所特有的一种品质吧。

    只可惜,他的睿智和冷静用在犯罪上面。

    不过他却无怨无悔,如果没有徐建妹,他的人生可能一片晦暗,甚至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上了,在他落魄失意的时候,没有人帮助他,只有她……即便知道她在利用他,仅仅只是利用,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抱怨。

    徐建妹神秘一笑,“这样反而倒好,把人逼急了,唯一的路就是梁山。他们既然喜欢玩官兵抓小偷的游戏,那我们就陪着他们玩玩。”

    “干妈,你有什么好主意了吗?”听说到要玩,吴青的眼睛亮了,他和范长征不一样,他是实干型的那种人,拿枪爆头这事经常都是他来做,范长征身手虽然了得,却很少动手,而他一旦动手,被他选择为目标的对象都只有死路一条,或者应该这么说,死无全尸。当然,这样的死无全尸一般性情况下都是指从地球上彻底消失,而不单单说的是手脚没了或者脑袋没了。

    “玩”这个词自然也是什么简简单单的玩,他们所指的玩,大多数情况下指的就是杀人或者抢、劫,当然,绑架强奸的事情他们也经常会做,但不是主业。

    徐建妹缓缓坐在了床上,笑着说道:“很简单,打劫杀人。”

    “打劫谁?杀谁?”吴青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整个火车内的所有人,做不做的到?”徐建妹抬脸笑着道,这一次她没有看吴青,而是看在了范长征的身上。这辆火车上的旅客虽然不算多,但五六百人肯定还是有的,吴青这个经常执行任务的爆头男显然没有那个水平足够去应付整辆火车上的人。

    范长征转眼看了一眼车窗户外面的春寨服务站,缓缓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事先要解决的是服务站里面的人。”

    “干妈,你疯了吗?这么多人,咱们怎么可能应付的来?”单一冰惊讶万分地道,“而且打劫来的东西我们也带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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