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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谋(高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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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们的情况跟她说了。

    先说一说,我这位伯母,出身书香门第,在红十字会工作过几年,受西式思想熏陶,在她们那个年代,也算得上女中豪杰。不迂腐,不守旧,极有主见。

    她细细听了,很为我心疼,我的事她之前多少知道一点点,但是他们以为我过得很好,而且我的性子还么好强,不会憋屈自己,没想到我受了这么大委屈。

    她跟我说了老爷子的意思,其实厉晟睿的事也确实没有费什么力气,而且他做事极有分寸,生意上也规矩的,找不出纰漏,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说得轻松,我听得更是心酸,泪如雨下。

    她问我,有什么打算,我留着眼泪说,不想这样过下去了,太折腾人了!

    她问我,是不是不想过下去了。

    我点头。

    她叹了口气,叫我认真考虑,如果真过不下去,那就离吧,但是还有回旋的余地就要细细的考虑,毕竟这段婚姻参杂了太多的利害关系,不是想离就离,不能轻率,一个处理不好,这里面的关系失衡,只怕麻烦很大。而且像我这样的情况,离了,伤过了,以后继续怕是留下阴影,很难再有勇气继续生活下去,尤其是我们这个圈子里,而且我看他孩子,似乎很后悔。

    她说的我何尝没有考虑过呢,我说,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真的不想。太累了。

    她问,真的不考虑给他一个机会。

    我摇头,我们的机会不是靠人给的,而且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我单方面说好就能好的。我们的婚姻一开始根基不稳,后面越是添砖加瓦,只会摔得更惨,趁现在死心了,麻木了,快刀斩乱麻,痛反而会少一点,不然到最后同样的事只怕会循环上演。

    她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跟她说,我想出国,国内只怕呆不下去,大伯那边希望她能帮我做工作。

    当晚,她说了很多,也很为我着想,把我离婚的利弊都说了一遍,最后还说了她的想法:

    一、她坚决站在我这边,不管我和他离不离婚,我永远是她和大伯的女儿。

    二、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离婚,可两地分居。

    三、希望我能够注意身体,这段时间不要想不开。

    四、一切过完年再说。

    老人说到第一点的时候我就哭了,觉得自己很没用,老是拖累家人,但是不管怎样,我知道她是关心我的,她跟我说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她说出这样的话的确让我这个做晚辈的很感动。

    我仔细考虑她的话,她叫我想开点,但你我们都知道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真的很难。如果两人当中只要有一个没有足够的决心,那个人注定是痛苦的,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否定自己当时的选择以及心中的爱,到那个时候,真正的痛楚不是来自他在外面的胡作非为,而完全是自己对自己的纠缠。我现在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所以,尽管痛,有些事还是必须要做。

    边睡觉边揩眼泪了。

    第二天陪小奇去买玩具,一路上小家伙跟我又杂七杂八的跟我比划另一个玩具,说他在去幼稚园路上看到的,很厉害的金刚。我听了头都大了,你家装得下嘛。受不了他委屈的表情,还是答应下来了。出门前,许海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还好不下雪,我们两个穿戴出门。我开车出去,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

    元旦假期这时间不合适出来购物,顾客多,人流大,电梯超载,空气不好。然我的情绪丝毫不影响他的热情,真买回来,小家伙一进玩具店就乐了,挣开我的手,撒丫子的跑。

    他个子小,在人群里走动一点都不费力,可苦了我,最好我坚持拉着他。

    在购物大厦的一家玩具店,我们让店员给我们推荐,像航行家级、领袖级、加强版像航行家级、领袖级、加强版,小家伙一眼就看中了终极版,除价格贵点,我怎么没看出有什么异能?

    声光效果挺OK,小家伙超级喜欢,颜色很均匀,部件很精致,反正我没看懂模型,但是车轮的的纹路很清晰。有声音感应装置,能自动瞄准开火。

    雄赳赳气昂昂!

    很威武的大黄蜂!

    价格也很威武!40厘米,价格1580,是人民币不是越南盾。

    我咬了咬牙,看在喊我一声姑姑的份上(长辈不是白叫的,这话我常挂嘴边),我咬牙准备刷卡。

    小家伙却见异思迁了说,“姑姑!我要买一个别人没有的,你买给我好吗??”

    我暗乐,这里最贵的金刚就这个了。我当然点头,“好好好!”

    招来店员,小家伙开始描述了,手脚并用比划他那个别人没有的金刚,那个小姑娘听了半天没听明白,求助的目光看我,我陪着笑脸,“呵呵,小孩子的想象里就是丰富。”

    侄儿很聪明,已经会上网和我们视频了,还学会了截图片发表情。这天,我们正上网视频,侄子很聪明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说:“我就要这个!”

    他宝贝似的拿出拿着那个照片,我一瞧,立马晕倒在地!

    那不是建筑工地上用的那个挖掘机嘛!

    最后我积极结账,在店员的好奇的目光下拉着他飞快跑出来。

    小家伙当然不依,回家的路上我还要跟他解释,最后我拉着他P颠P颠去吃肯德基,这才哄住他!这一天真累!

    回去我把这事和老爷子他们说,大家伙都乐了,都说我被小家伙给坑了!

    不过,心情倒是好很多呵。

    但是不管我玩得多开心终归要回家的。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下去了,距离春节还有50天,我不断给自己做心理暗示:我想我一定可以,其他的,等他有时间我们再好好讨论这个问题。

    推开家门,屋内昏黄一片,没人。我站在门口发呆。我开了灯,把屋里所有的灯都开了,再去阳台,楼上,楼下所有的灯都亮着,洗了澡,把头发吹干,楼下有动静,有人摁门铃,我披散着长发,厚厚的白色睡袍,屋里开了暖气,暖洋洋的,我开着电脑,一抬头,心里黯了黯,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我和他去广州玩的照片,我觉得滑稽可笑,通通拿下来。穿着棉拖下楼,开门,从猫眼里看,竟是他。

    心里冷笑,连家里的钥匙都没有,我拉开门,门缝里插了一串钥匙,我开门用了些力气,钥匙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像是怕我赶他似的,他立即说“我回来拿些衣服。”

    “进来吧。”

    “你的衣服都在楼上,自己去拿。”我坐在楼下的客厅沙发上,开电视看。

    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依我的个性,早把他列为拒绝来户,恨不得他有多远滚多远,哪能在这里做下来平平气和和他说话。

    他又说,“我这次回来会在这边住几天,住酒店的话,撞到熟人怕不好,我可不可以……”

    “你可以睡客房。”

    他脸上的笑容隐去,浮现淡淡的内疚愁思。

    电视里播放着国际新闻,国金元首出访,千篇一律,前呼后拥,我盯着电视看,目不斜视很专注,广告时间就换台,八点档的苦情剧,老掉牙的故事,却是各有各的辛酸,我一个台,一个台地,换,他不出声,我也不说话。

    在谈判上面我在他面前只是个小学生,我们根本不在一个台阶上的,但是我有时间,有耐心,现在是他处于劣势,我耗得起。

    果然,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他,“你吃饭了没?我叫饭吃,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吃过了。”

    “哦。”然后他拿起那客厅的电话,回头问我,“怎么有密码?”

    “嗯。”未免有心人士有机可乘,家里的固话设置了密码,当初装电话的时候是我要求的。

    “密码多少?”

    “你那手机打不行吗?”

    “我手机没电了。”

    隔了好久,他以为我不说了,想挂电话,我念了一串数字。

    他转过来看着我,眸中的光芒暗淡下来。他拨得很慢,一个键一个键慢慢摁下去。

    那个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的日子。

    “对不起!”他轻声地说。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他记不住这个日子。对不起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不在我身边。

    “没什么?过去没记住,以后你也不用记了。”

    话说到这份上,握得意图再明显不过了,我希望我跟他能达成共识,这样我们以后办起手续来也相对会顺利很多。

    他的脸色,因为我的话一片惨白,这才发现他现在的形象跟他平时给人有为青年的形象差别很大,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一脸落寞,领带松了,斜斜挂在脖子上,丝毫找不出往日的意气风发。

    只是不明白他这样是为哪般?

    “我的意思是离婚,我现在和你说这个不是和你商量,我已经决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尊重我握得决定,公司那边目前能帮得上的我尽量,但是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扰他们,这让我很歉疚。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就算没有他们也只是多绕几道湾而已。”

    58摊牌二

    “我说我爱你,你会信吗?”

    “我信!但是那些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改变不了我的决定,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跟我说这些了?”

    “我以为我们会有转机?”

    “就算有,我也不会让它发生。”我心意已决。

    他又说:“颜颜,对不起。我知道这句话很没有用,可是我也不知道除了对不起还可以说什么。”

    “我以为我会处理好,我以为只要我们能脱离那个家,用我的能力给你支撑一个家,没想到我竟错得如此离谱,我唯一漏算就是伤害你。” 厉晟睿语气无力,现在的他像极了电视里面那个苦情孤独的男人,脸色憔悴而苍白,浑身无力,说话说得缓慢低沉,一个平时强势骄傲惯了的人突然变得低声下气,伤痛万分,更加让人心酸。

    “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但是世事难料,我不想这样过下去,你也不要这样子,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我们都需要一个结局,不管怎么难,我仍然坚持,我想——”

    他打断了我,“先不要说那个决定好吗?至少今天不要说。我今天真的很累,我只想好好吃饭,然后睡一觉,等我理清头绪了,我们再谈好吗?”

    就算今天不说,我们明天还是要对,他现在这样我本来应该高兴的,毕竟他已经自食其果了,但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需要一个答案,不然我晚上睡不着,我怕你不同意,我怕我的家人受到牵连?”

    “你家人那边你放心,我答应你!他们不会有事的。至于我们的事,我们迟些再谈好吗?我今天真的很累。”

    他的声音近乎乞求。

    在他面前我终究学不会强势,最后我们没有谈下去,他的外卖来了。

    他只吃了一点点,就放了碗筷。

    我们像两个陌生的房客,我固执地看完那集不知所云的电视就上楼了,直接钻进被窝里。

    他敲门,“那边没有被子。”

    客房的被子,因为很少有人睡,我在入冬的时候就晒了一遍,后面就把它放在柜顶上。

    我走到柜子边,踮起脚跟把它抱下来,递给他,不去看他的眼睛,然后关门,跳上床,继续睡觉。

    半夜,他又来敲我的门,刚开始我不想理他。但是他像跟我拧上了似的,不敲到我开门誓不罢休,我起身,光着脚丫踩在毛毯上悄无声息,心里火得要命,大力拉开门。

    “你要干嘛!”

    他却靠在门框上,闭着眼睛,听见我声音,才睁眼,“我想我发烧了,家里有没有药?”

    我看了下他的样子,不像开玩笑。

    不怪自我多疑,而是今晚他的表现有这个嫌疑。

    “药箱在楼下,就在客厅的电视柜左边最下面那个抽屉里,里面有一般的退烧成药,白加黑应该还有,体温针也有。”见他还站着不动,“还有事吗?”

    他大概是烧恍惚了,这才回神,“哦,我知道了。”

    “嘭。”门合上,继续睡觉。

    我想我上辈子是欠了他的,听着楼下的动静,他还在找。都找了多久了。

    我扦了被子,烦躁坐起来,穿了棉拖,下楼,果真看到他开着小灯弯腰正找东西。

    我站在楼梯上,靠着墙,“你在找什么?”

    他歉意地说,“把你吵醒了!”

    “你在找什么?”

    “药,刚才打翻了箱子,全掉下来,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走过去,帮他找,为了今晚能睡个好觉,我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走近一看,发现他额头正冒着虚汗,莫不是真烧了吧?

    我找出体温针,“张嘴。”

    他老实了。

    我让他坐沙发上,一看茶几,上面全都是药,他把它们都倒出来了。

    真是个天才。四处都找了,我麻利的把茶几移开,果然看到下面有两个盒子,探手拿出来,又把茶几移回去。

    然后去厨房,把烧水的水壶装了一半水,然后靠在墙上等。

    大冷天的,屋里暖气开着,只穿了见睡袍,还是有些凉意。两千多W的烧水壶,等了约三分钟,水开了,自动跳到保温状态,又到饮水机那加了点冷水。

    三十八度六,高烧。

    我把药片抠出来,把连水一起递给他,“你吃了药,等下好好睡一觉,明天记得去医院看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元旦假期第三天,我赖床赖到10点,起来一看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哀嚎一声,懊恼地揪着头发。

    “饿啊!”

    在客厅找到一筒吃了一半的薯片,无意间发现他的外套还挂在玄关的架子上。

    心一惊,不会还在睡吧!上楼敲门,没人应,再敲,还是没人应,我跑到卧室拿钥匙,门开了,他果然还在。躺在床上,伸手探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再摸自己的。烧得不轻啊。

    把他叫起来,换衣服,拿钱包,他还在睡,把他拖起来,换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把车开到附近的诊所(没有大医院的设备,但是五脏齐全),不用排队,从手机把他的医疗卡号调出来,量体温的时候,那个老医生眼镜戴的低低的很有威严地问,“烧多久了?”

    我哪里知道他烧多久了,“他昨晚12点多的时候我量他的体温是三十八度六。我给他吃了一粒白加黑的黑片,早上发现还烧,就把他送过来了。”

    “我说烧多久了?”

    我被老医生问得极尴尬,却又发作不得,生病的又不是我,问我做什么?

    还好厉晟睿脑子没烧糊涂,还知道答话,“反反复复烧了一个礼拜。这个是反复。”他说这话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听了心里酸酸的。

    老医生严肃地看着我,我装作没看到,他开了方子,叫他打完点滴,回去多休息,多喝水,吃点清淡的,还烧的话记得上医院。

    我们从诊室出来,让他去输液去等,我去拿药,交钱。

    一瓶两袋,还有两天的药。有他受的。

    他静静地输液,我又去给他取开水,看他头一仰就把药吞了,我把水给他,吃完药,我让他先睡会儿。

    他看起来真累垮了,果真闭上眼,手里抱着我的抱抱(我刚给他拿水,给他先拿着的)。

    他生病,我们都很少说话,往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做的,这样同在一个屋檐下也相安无事。

    病了三天,头两天天下班后我回来车他去输液,医生说,“他烧太久了,要补充体内水分。”是我有求于他,如果他好了能答应我,真能一劳永逸的话,这点麻烦又算得了什么。

    他没有要谈的离婚的意思,还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题,这也是我担心的,只要他不配合,那么单凭我个人的力量跟本就不可能。我一直小心留意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又使出什么烂招数,但是他好像没什么动静,又好像已经开始行动了,我知道海南那边已经电话频频催他过去了。他在这边呆不了多久,这就是我有恃无恐让他住着,没有赶他的原因,也没有搬出去的打算,他耗不起。

    他那能干的秘书已经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然而我错了,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似乎没有走的打算,他把办公的地方从楼上的书房搬到了客厅,似乎打算远程办公。

    他有一部功能很强大的手机,决策,会议,这些似乎只需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可以完成了。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失去后才知道要珍惜,仿佛感觉到他的留恋,他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站在门外,刚想插钥匙,门自动开了。我皱了皱眉头,进去换了鞋子上楼,屋里开着灯,电视开着,是一个播放了很多遍的电视,我看到上面的台词,就能顺口说出下一句。

    他以前最不屑这种东西,如今却——

    这不得不猜测,他心里已经又决定了。而且,他这些天反常的迹象表明这个决定不是想要的。

    我拿着包上楼,他主动打破沉默,“你吃饭了没有,我们叫饭吃。”

    他竟没吃饭,我看了天色,应该有8点了吧。

    “我吃过了,你以后不要等我的。”

    他抬眼望着我不做声。

    我觉得我有必要一次性说完,不然以后很难找到这样的机会。

    “还有,我不会改变心意的,你真的不需要这样做的,你的挽留我会感激,至少让我心里好受点,这段婚姻里面我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但是真的不必要,今天那边又打我手机了,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叫你过去,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秘书为什么打我手机,我跟她说过很多遍了,但是以后你的事叫她直接打你电话,我不想这些电话。”

    “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了吗?”他声音略显气虚,问得很艰难。

    “是的。”我抬头,见他瞪大眼睛,我向他这一刻不是骗我的,关灏也曾用这样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我,眼眶竟自微微涨热!

    心底的那根弦又开始隐隐作痛。

    “还有,就算我离婚我也不会跟你争什么,房子,车子,钱,你就看着给吧,就算净身出户也无所谓。你真的不必要这样,你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现在你的病也好了,你处心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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