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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一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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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米的距离,两支雷明顿霰弹枪喷出无数粒弹丸,发挥出震撼人心的杀伤力,对面七人几乎同时倒地,仅剩的三名枪手惊恐望着肉盾后藏头露尾的杀神,倒吸一口冷气后终于想到转身逃跑,迟了,慢了,注定得死了。

肖冰双手松开枪,将身前肉盾当作石头狠狠砸出去,又快又准,魁梧肉盾自身重量加上推波助澜的力道,变为势不可挡重量级肉弹,三个吓破胆的家伙被肉弹砸倒在地,两人昏厥,另一人晕头转向,哼哼呀呀无力爬起,肖冰压根不给他们翻身抵抗的机会,握紧军刀逼过去,干脆利索的连捅三刀。

每一刀都准确无误的捅入枪手后脖颈的神经中枢,这种捅刀子的手法和瞄准眉心爆头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死者不会感到疼痛,死的很安逸,吴家兄弟难以体会死人的安逸,血淋淋场景带给两人无与伦比的震撼力,兄弟俩是河西大混子里的狠人,都背着几条人命,发起狠也曾视死如归。

但是,他们与肖冰不同,没经历过枪林弹雨,没亲眼目睹过近百具尸体倒卧血泊的惨景,周围这二十具尸体刺激着兄弟俩的承受能力,恐惧。。。。无边的恐惧笼罩他们,吴天傻傻站着,惊魂未定,吴勇双腿发软,不由自主跪下。

“很想杀我?”肖冰转身问两人,语调平缓,带着几分戏谑意味。

“冰。。。。冰哥。。。。饶命,我。。。。我们服了,真服了。”吴勇哽咽道,这个敢往人指甲盖里钉牙签,敢割人舌头的大混混像条走狗,边抹眼泪边磕头求饶,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儿哪去啦?三年前被他强暴的乡下女孩,因为过度羞愤扇他一耳光,他发了狠,将那女孩扔进斗狗场的狗笼子里,看着三条比野狼要凶猛的藏獒一口口撕裂女孩身体,他如同丧失理智的禽兽,无比惬意的放声大笑,今时今日怎么如此胆小?

那是因为以前该死的人不是他,是别人!

肖冰很鄙夷的看他一眼,就这草包居然在河西横行霸道许多年,可笑至极,难道河西无人?应该不会。。。。。东林修车店的农村学徒视死如归的豪气,肖冰至今记忆犹新,都是爹妈养的男儿身,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说出战飞扬在哪,我会让你们死的痛快点。”肖冰面无表情,刺杀坤爷的罪魁祸首焉能放过。

“冰哥,除了九爷没人知道战飞扬在哪,您绕了我们吧。”吴勇泪流面目,高尔夫球场的厮杀,他难忘肖冰的强悍。使他仅有跪地求饶的心思。

吴天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恐惧,瞪眼凝视肖冰,鼓起勇气道:“肖冰。。。。老子这辈子够了,想杀就杀,别***作践人。”

“哥。。。。他真会杀了咱们,我不想死。”吴勇哭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不明就里的人多半会为他心酸,同情心泛滥。

肖冰冷笑,一字一句道:“二位,听好了,还是那句话,说出战飞扬的下落,我让你们痛快的死。”

第2卷 第204章 角逐,成败(十七)

血腥味弥漫,令人作呕。

仓库已非仓库,而是修罗地狱,惨不忍睹,血淋淋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卧于血泊之中,一手制造凄惨景象的魔鬼平静注视吴家兄弟俩,那硬朗英挺的面庞似乎是一潭死水,冷漠到了没有任何表情,就这么不温不火漠然看着。

吴天十三岁在乌县中学称王称霸,十九岁正式混社会,扯大旗聚兄弟,称霸一方,为害一方,乌县三十多岁的老爷们提起天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七年前九爷策划谋杀乌县县委书记,他亲力亲为,笑着用仿五四手枪打爆那可怜虫的头颅。

刁民出身的九爷从乡里一直杀入宁和,能跟赵坤针锋相对,有吴天的血汗功劳,下山虎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是拼来的。三年前,这头下山虎和铁血大哥奔雷虎耀阳为争夺高速公路的工程,拉开架势死磕,三百人械斗,震动河西黑白道。

那时候,他何曾怕过!

现在面对年纪轻轻的肖冰,吴天怕了,有一股冰冷气息渗入他心头,向全身蔓延,脊梁沟冷汗淋漓,这个比魔鬼可怕的男人仿佛从地狱中杀出的死神,不仅仅是狠辣,那种对人命漠视到不带半点人情味的冷酷气质令人难以忍受。

吴天颤巍巍的手伸入裤兜,摸烟盒,拔烟的手不由自主抖动,这只手杀过县委书记,杀过宁和几个有名的大混子,从未像此刻这么无法控制的哆嗦,“肖冰,你已经把我们兄弟折腾的够惨,钱没了,兄弟全死了,我们活着威胁不到你,给我兄弟俩一条活路,我们去越南。。。。去泰国。。。哪怕是去山西的黑煤窑背煤。。。。”

山西的黑煤窑是什么地方,肖冰清楚,那是存在于现实中活生生的地狱,世人只看到山西煤老板的风光和奢侈,看到他们在奢侈品展览会上的一掷千金,却不知黑煤窑背煤工人的凄惨,背着篓子和挖煤工具,爬进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煤窑,用最原始的工具,靠双手挖煤混日子。

除了实在缺钱的穷苦人,也只有走投无路的通缉犯会去那种地方受苦受难,山西人常说进了黑煤窑等于在世上除名,风光十几年的吴家兄弟能有这等决心?肖冰根本不信,冷笑道:“我没想过今天杀你们,但你们送上门,我不得不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假如。。。。今天要死的人是我,你们会不会给我活路?我想不会吧,所以。。。。对敌人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再说给你们一条活路,天天被你们惦记着,我心里哪能踏实,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吴天面如死灰,颤声道:“肖冰,你这么赶尽杀绝会遭报应的。”

“我从来不信因果报应一说,要是真有地狱。。。。我双手染的血足够下十八层地狱,再多几个,不算多。”肖冰漠然道,他胳膊自然下垂,手中的军刀仍在滴血,饱满的血滴敲打地板,死寂的仓库,诡异的旋律,死亡的气息,将恐惧的氛围无限度放大。

吴勇的意志几近崩溃,抹了把鼻涕眼泪,想爬到肖冰脚下,磕头求饶,却被一脚踢飞,跌坐在几具尸体边,浸染地板的血液又粘又稠,滑腻腻的,惊恐万分的吴勇想挣扎站起,或许是血液粘滑,或许是他双腿丧失了力气,总之没站起来,二十八九岁即将奔三十的老爷们嚎啕大哭。

“再问你们一次,战飞扬在哪?”

肖冰手握军刀,向吴家兄弟逼近,吴天愣愣摇头,向后挪步,他真不清楚击杀赵坤的罪魁祸首在什么地方,跌坐在地的吴勇惊恐万分,手脚并用,奋力挣扎想避开步步逼近的魔鬼,一张原本惨不忍睹的脸扭曲的更加难看,他后悔呀,早知道这位冰哥如此生猛,当初就躲的远点。

肖冰慢走两步后,疾踏一步,点地之力竟使铺地的方砖寸寸龟裂,挺拔身躯高高跃起,腰身稍微后弯,勾画出一个有力的弓形,那柄透着寒气的军刀卷起一道暗淡冷芒,猛刺而下。连滚带爬的吴勇见刀光劈头罩来,情急之下哪管什么亲兄弟,伸手揪扯他哥哥衣服,一把拉过来做了他的挡刀盾。

扑哧!

利刃戳破肌肉,吴天只觉得后脖颈灌入一股冷气,丝丝寒意透进肺腑,没尝到痛苦的滋味,他脑海中已一片幽暗。肖冰落地,拔刀,顺势转身,射出军刀,跌跌撞撞跑出几步的吴勇全身剧烈颤抖几下,背心处很突兀的插着一柄军刀,他艰难回头,睁大充满怨恨的眸子望了一眼肖冰,倒地,微微抽搐几秒。

肖冰一口气杀二十多人,面不改色,该下狠手绝不犹豫,这是无数次九死一生的经历磨砺出的戾气,杀人灭口,接着便是毁尸灭迹,肖冰把两辆面包车开进仓库,故意玩出危险的漂移动作,使车顺着油箱所在那面翻倒,有尸体垫底,汽车翻倒的动静很小,拧开油箱盖,汽油淌出。

肖冰又拆开仓库里的麻袋,全是大豆,能榨油的作物一旦燃烧起来,整座仓库要化为飞灰了,火势极有可能波及整座仓储区,肖冰哪会为朱化腾着想,往仓库右边的空地搬了十几麻袋大豆。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仓库门边,肖冰冷冷一笑,点燃一支烟,只抽了几口,屈指一弹,半截烟射向被汽油浸湿的麻袋,一片火光升腾。很快,黑漆漆的仓储区弥漫焦臭烟味,熊熊火焰照亮夜空,木材和大豆剧烈燃烧,噼里啪啦的爆响此起彼伏。

一个雄健身影背对火光,向漆黑夜色中走去。

。。。。。。。。。。。。。。。。。

河西大饭店的总统套房比香格里拉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要豪华奢侈,有单独的电梯,单独的监控室,安保措施一流,李老九再次回到河西,包下河西大饭店的总统套房,九爷很聪明,这里无疑是最安全的地方。

作为省政府接待贵宾的地方,北京来的工作组,外国来的考察团,多半会下榻河西大饭店,警卫工作向来是河西酒店行业中首屈一指的,而且九爷前段日子欧洲游的时候从法国郁金香安保公司重金雇佣十二名贴身保镖,施行二十四小时保护。

法国的“郁金香”雇佣军名气很大,由退役特工特种兵组成,有资格在郁金香混日子的人大多出自“名门”,这个名门指的是世界最著名的几支特种部队,比如三角洲。。。海豹突击队。。阿尔法。

伊拉克战场、阿富汗战场都有“郁金香”雇佣兵的身影,山姆大叔武装到牙齿的陆战部队,进入伊阿战场后死亡人数直线攀升,不得不雇佣这些猛人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以此减少伤亡人数。

李老九为自己的安全,确实下了血本,很高调的抛头露面,然后借西北那位大人物的势与省委大佬打成一片,所做的一切无疑想让肖冰心生忌惮,似乎是间接告诉肖冰。。。我九爷有大靠山有名气。。。你杀我。。。。你也活不好。

可九爷总觉得不踏实,几个据说是CCTV模特大赛河西省赛区前五的妖艳女郎伺候他洗澡后,他没心思跟这群披着光鲜外衣的暗娼玩花样,扔出钞票,打发她们离开,过了五十岁的男人,再不懂得检点,得让花枝招展的骚货们榨干,等油尽灯枯那天后悔,迟了。

九爷身披白色睡袍,仰躺在舒适沙发上,脸色凝重,晚间新闻的内容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一晚上拨了几个心腹手下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几分钟前拨了吴天的电话,也无人接听,事情蹊跷,九爷哪能安心。

第2卷 第205章 角逐,成败(十八)

大清早,北方新报社会版面犄角旮旯塞着一个标题“化腾物流集团仓储区大火,近千吨大豆付之一炬。”

报道内容仅有寥寥数语,说火势没有蔓延,只字没提人员伤亡情况,肖冰去小区门口的餐厅买早餐时,顺便照顾了路边卖报纸的大妈,买了份北方新报,看到这条消息,他淡淡一笑,北方新报的编辑把这条消息塞到这么不起眼的角落,可见这事儿没啥新闻价值,恐怕二十多人已烧成灰渣了。

即使留下蛛丝马迹,以朱化腾现在的心性,必定不会让这事儿引起轩然大波,得用尽手段层层遮掩,毕竟心灰意冷的他再也承受不起折腾,至于真相是什么,肖冰懒得多想,世上的事本就真真假假,众人看到的真相又有多少是货真价实的真相,随着时间推移,吴家兄弟和昨夜的大火总要被人们遗忘。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凌晨,马飞那厮迫不及待打来电话,昨晚的事非常顺利,拳场里几名特种兵出身的狠人利索干净的解决了该解决的人,李老九的几名心腹手下从人间蒸发,黑道就这么黑,不过,国内地下世界的营营苟苟见不得光。

比不了日本雅扎库的明目张胆,捞偏门年入千亿美元,庞大的天文数字,得卖多少毒品。。。多少支枪。。。国内的混混们无法想象,也比不了加拿大地狱天使的气焰嚣张,更没法媲美臭名昭著的黑手党。

从意大利波旁王朝时代的帮会发展到如今震撼全球的犯罪组织,黑手党渗透政界的同时兴致勃勃的与政府对抗,其中一个二流的黑手党家族百年来谋杀四千名军政要员,嚣张程度可见一斑。

没有手淫过的肖冰也过了意淫的年龄,他可没想带领迷茫的河西混混杀出一片天地,搞个比黑手党还拉风的黑帮,共和国的政治环境绝不容许这样的组织存在,你哪怕是功勋卓著的伟人之后,权柄通天,这么蛮干,照样毫不留情拍灭你,香港回归前夕,在亚洲能与山口组、竹联帮叫板的新义安无奈退出香港,一门心思跟欧洲黑帮厮杀混日子,说明政治环境对黑帮发展的深远影响。

再说人家黑手党发展了一百多年,底蕴深厚,国内改革开放后才出现了黑社会萌芽,发展三十多年,仍是襁褓中的婴儿,生命力脆弱,经不起折腾,用什么去赶超黑手党,熟人说肖冰变态,他承认,但他不认为自己是逆天的“神”。

国内的江湖大佬必须走一条很有特色的路线才能生存和延续,譬如坤爷的洗白路线,顶着耀眼的光环,再为自己披上一层又一层美丽面纱,削尖了脑袋往顶层权贵富豪圈子里挤,只把黑道当成踏脚石,肖冰和坤爷的想法一致,要想握住更多权势和金钱,局限于黑道这个小圈子根本不行。

吃完早餐,肖冰没忙着去鼎盛集团,金色港湾出事,为了收拾残局,以内部装修的名义停业一个星期,作为娱乐场所,打架斗殴的事稀松平常,但三死十一伤绝非小事情,肖冰昨晚回家亲自给省委市委几个重量级人物打了电话,上边才压下这件事,停业整顿无非是配合警方消除不好的影响。

偷得浮生半日闲,终于有点闲工夫,不用在会议室里装深沉,不用处心积虑想着算计别人,肖冰这厮冒充居家好男人,把一百二十多平米的房子打扫的一尘不染,犄角旮旯里的灰尘难逃他的火眼金睛,这么大的房子,清理干净费时费力,即使如此他不愿雇保姆,除了秀儿和欧阳思青,他不习惯别人伺候。

收拾完房间,肖冰仍兴致盎然,决定中午自己做饭,穷人家里的孩子早当家,比起秀儿十一岁撑起一个家,他差劲很多,但城里八零后的孩子们强过他的真不多,他也是十来岁杵在自家灶台边开始学做饭,实际上这厮比很多农村孩子更能吃苦。

现在的父母望子成龙的心太急切,乡下人似乎都认同“知识就是力量”的道理,逼着孩子啃书本,家务事一概不准碰,专家学者们时常顿足捶胸疾呼“中国大学生动手能力太差”,说的也是,一门心思啃书本了,动手能力肯定差劲。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是肖冰的想法,其实多少有点自我安慰的嫌疑,他曾经最羡慕那些无忧无虑啃书本的家伙,若非当年的一失足,他现在应该是国防大学的学生,话又说话来,即使继续穿着那身军装,并未有如今这么风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挣脱一片狭小天地的束缚,有一片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征服。

肖冰换了身休闲装,去小区对面的菜市场买菜,由于是周末,小区闲逛的人挺多,往常坐着加长版的奔驰S600轿车,貌似高不可攀的神秘年轻人出现,人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仿佛是瞻仰某位大人物,而漂亮女人总会多看肖冰两眼,眼神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昧,搞得威名赫赫的冰哥很郁闷。

相对欧阳思青,小区里漂亮女人仍属于庸脂俗粉的行列,切身感受过大尤物褪去衣衫后的惊心动魄,此时的肖冰仅仅是带点厌恶的郁闷,远未到饥不择食欲火中烧的程度,他冰哥招招手,这种级数的庸脂俗粉多了去了。

肖冰加快脚步走出小区,横穿马路进了菜市场,市场内摊位密集,吆喝声不断,周末的菜市场也格外热闹,头一回走进这里的肖冰随着人流前行,东张西望,偶尔体验做普通人的感觉,很享受。

他漫无目的的左瞧瞧又看看,两张似曾相识的面庞映入眼帘,停住脚步,再仔细一看,一处摊位后衣着朴实的年轻男女不正是初中时学习成绩最好的一对儿吗?怎么沦落到菜市场卖菜了?

肖冰心怀三分疑惑,七分不信,一步步走过去,年轻男女见有顾客,忙热情招呼,慢慢的两人脸上笑容僵硬,一阵沉默后,留着精干平头,未褪去乡土气的男青年红着脸,刻意压抑着内心的惊讶,小声问:“你。。。。你是肖冰吧?”

“是。。。。我是肖冰,终于见着老同学了,你们。。。。怎么。。。。。”肖冰本想问两人怎么卖菜了,终究忍住,这一男一女是他初中时的同班同学,郝刚,张梅,乡下人,和多数农村孩子一样,或许是被城里孩子的优越感刺激,或许是自卑感作祟,两人相当要强,这么一问,等于揭人家的伤疤。

然而这对男女并未像肖冰所想,一阵尴尬之后,郝刚主动递给肖冰一根,两块钱一包的大前门,烟的价位如衣着的贵贱,亮出这烟,等于给自己贴上了穷人的标签,毕竟中国的富人群体极少有人喜欢伪装成穷光蛋,体验扮猪吃老虎的快感,肖冰挤进两个摊位中间的缝隙,含笑接过烟,表情滴水不漏,不会参杂任何使老同学误解的成分。

郝刚瞧着老同学不做假的真挚笑容,心里微微感动,道出了这些年的辛酸苦辣,他和张梅从初中到高中较劲六年,班里前两名永远是两人的囊中之物,暗中较劲久了莫名其妙产生了情愫,高中时候偷偷摸摸开始搞对象,高三那年还在宁和四中对面有名的“炮房”租了小屋,比翼双飞。

高中毕业两人高分考入河西省工业大学最热门的土木工程专业,羡慕死了很多同学,两人也觉得前途一片光明,由于家里穷,父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勉强温饱,哪有闲钱供孩子上学,两人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摆脱穷苦,哪原意半途而废,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熬过大学四年便能出人头地。

两人憧憬着美好未来,咬着牙申请助学贷款,靠奖学金和勤工俭学的收入紧巴巴度过四年大学生活,好似老天总喜欢刁难穷苦人,眼看再有两个月毕业,麻烦来了,毕业前还不清贷款就拿不到毕业证,拿不到毕业证意味着无法毕业,找不到工作,十几年苦读最后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命运开了一个令他们心酸又无奈的玩笑。

好工作,买房子,衣锦还乡,这些抛之脑后,他们必须还清好几万贷款,对于勉强温饱的家庭,好几万无异于天文数字啊!肖冰一声不响,听郝刚说话,心里难受,初中时也就跟同样是穷苦人的郝刚有点交情,真没想到这小子十几年的幸苦换来这种结果,没踩狗屎运的命,穷人想翻身太难。

第2卷 第206章 角逐,成败(十九)

学生时代那点苦楚比起踏入社会的艰辛,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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