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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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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毕竟是人,不是钢不是铁,就算每天坚持从11点写到半夜三点,也会有累的时候,这个时候,基本上抽烟喝酒已经不能解决累的问题,就算是咖啡,也不敢喝,第二天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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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一连串的奇怪事情

 第三十章一连串的奇怪事情
“不要去!这人来历不明,不知道安什么好心,而且这个地方太邪门,咱们还是自己找出路。”
就因为这地方太邪门,而在这样一个地方,出现这样一个人,任天行又怎么能不去呢?况且,那人走的方向,正好是尸王的方向。
任天行淡淡一笑,那神色,铁定要跟上去弄个明白。
金金拉住任天行,说:“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先找尸王!”
任天行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之后指着那人的背影,说:“尸王在那个方向!”说完之后跟了上去。。
他很肯定,这味道一定是僵尸的味道,但是,具体是怎么肯定的,他自己心里都没有数,唯一的解释就是,第六感。
穿过了竹林,再淌过一条小溪,溪水比较浅,刚好过脚踝,金金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住,扑倒在溪水中。
任天行急忙把她扶了起来,她居然不吭一声,只是脸色有点不对劲。
擦了擦她脸上的水,见她双眉紧凑,问:“有没有事!”
“我的脚!”金金咬着牙吐出了一句话,额头一脸虚汗直下。
任天行一看,金金的脚踝处一道深深的伤痕,鲜红色的血直冒出来。
“操!”任天行咒骂了一句,急忙抱着她到一边坐下,把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块,包在她脚伤处。
脚踝看起来是被利物所伤,估计是类似玻璃或者蚌壳之类的。
那人转身见他们两人蹲在一旁,嘴里冷笑了一句,不理会他们,自己独自往前走去。
“任天行,你先走,我休息一会就跟上。”金金咬着牙,摸了一下自己的脚,觉得没有大碍,只是皮肉之伤,稍稍的放松。
任天行摇了摇头,放弃自己的队友自己先走,一向不是他的作风,他坚决的说:“我背你走!”
金金似乎是怕任天行迷路,急忙说:“还是你先走吧,我只是皮肉之伤,过几分钟等血液凝结了就可以赶路了。你还是先走吧,要是找不到尸王,不知道有多少人又会死在它手上。”之后低着头,幽幽的叹了口气说:“而且,长这么大,都习惯了。”
任天行盯着金金看了一眼,看她说的也对,只能点头,一声:“小心”之后,急忙追赶了过去。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有蹊跷,但是一时之间还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能让任天行成为军警两届里一个有传奇性的人物,一定不是吹的。冷静的头脑和敏捷的思维,是让他成功的最根本的因素。
任天行一边追一边想,突然间停住了脚步。
金金!
没错,就是她!
怪不得说哪里不对劲,以她那种火爆的性格,怎么会关心到自己能否追到僵尸王呢?
以她的性格,就算是天塌下来,只要不砸到她,她都不会悯人忧天。
任天行想到此,急忙回头去找金金,来到帮她包扎的地方一看,人没了!
自己离开并不远,最多也就三百多米,再往回走的时候,人就没了。
一个受伤的人,能跑的多快?
任天行狐疑的看了一下周围,眼角看到石头一角有一团东西,伸手拉了出来,是一团沾满血的布。
任天行认得出来,这是自己撕开自己衣服给金金包扎的,她怎么把这布给扯了下来。
蹲下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周围的脚印,一深一浅的脚印往回走了,用手摸了一下周围的泥,捻起来在自己鼻子旁闻了一闻,不禁皱了眉头。
任天行起身,看了四周,没有金金的身影,带着一丝的疑惑,沿着那人的方向继续走去。
前方似乎有灯光,任天行仔细打量了周围,周围被一种南方最常见的植物——菠萝围起来,入口处有两杆高高的竹竿,上面有一块匾。
借着淡淡的月光,任天行看到这里挂着的一个匾:义庄。
人死后不能即时下葬,或者客死异乡,没有亲人朋友给他们下葬的话,遗体一般可停放在义庄。
义庄,也就是死人,特别是那种无亲无故,客死他乡,又或者是来历不明尸体存放的地方,这种地方,通常怨气十足,阴气森森,无人居住,唯一的一个活人,就是看庄的人。
但是,这个义庄,却跟其他的不一样。这义庄很大,比起北京四合院要大好几倍,而且里面有人,非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任天行进去的时候,那群人几乎都愣住了,停下了手头的事情,目光都看着他,似乎被孙猴子的定身咒法给定住了一般。
他们就像看到怪物一样,眼睛里透出异样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任天行,一妇女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急忙带着自己的孩子进入屋子里,把门关上,那孩子从窗口偷看,被妇女低声的喝骂。其他人也急忙回到屋子里,关上了门。
转眼间,本来极为热闹的气氛,变得冷清。任天行不禁愕然,前后上下看了一下自己,就算是穿的破破烂烂的,也不至于让他们这么害怕吧。
所有人都回屋之后,东侧一屋徐徐的把门打开了,一个弓着腰的老太婆撑着拐杖,一手拿着电筒颤颤的走了出来,她似乎知道任天行要来,嘶哑的对任天行说:“进来吧,他们等你很久了。”
“等我?”任天行迷糊了,他们是谁?看这老太婆的口气,貌似不是在开玩笑,狐疑的看了一眼四周,盯着门口在考虑着是否要进去。
该来的还是要来,任天行硬着头皮走进了房间,手微微的放在腰间的枪靶子上。
一进门,弯着腰,过了一个小门,之后走了一段很短的走廊,任天行很细心的看了四周,这个地方倒是挺大。
老太婆带着他走到一个厢房门口,说:“他们就在里面!”之后转身就走了。
任天行推开了门,面对着他的,是一个中年的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吭声,继续给旁边的人倒茶。茶桌子周围,除了那中年男人,还有两人。
这屋子光线充足,虽然点的是煤油灯,但是却是异常的亮。那中年男人一脸黝黑,眼角一道刀疤,脖子上有很清晰的手指淤痕。任天行认得他,他就是在竹林里的那个男人。
由于金金的脚上,耽误了一阵,等任天行再次找他的时候,已经没有踪影了。如今居然在眼前,失声说道:“是你!”
那人微微的点了点头,旁边一头发花白的老人徐徐的吐出一句话:“你来了!”
任天行被他这一问,愣了一下,他们难道知道我是谁,专程在这里等我的?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这么说呢。
“你们是谁?”
那白头发老人微微转过头,对他说:“不妨坐下说话!茶已经斟好!”
任天行看这阵势,看来已经算准了自己要来,警惕的看了四周,不过,他察觉不出他们的任何敌意,眼光落在另一人身上的时候,腰间的枪微微一凉,之后就不动了。
这一感觉,只有任天行能体会到,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人身上。
那人长的一国字脸,方方正正,脸颊的肉往内凹,额头宽大,但是眼睛却非常的小,小到你分不清他是在闭眼还是在睁眼。最让人难忘的是,脸上一脸的麻子,头发却是褐色的头发。
四人目光相望,那白发老头带着笑意,一个“请”字,示意任天行喝茶。
三人同时举杯给任天行敬茶,任天行本想不喝,怕茶中有古怪,但是这一举杯,却不得不让他跟着举起来。
暗中端详了一下他们三人,只有那中年男人的眼光几次瞟着自己的茶杯,似乎很在意。
“咱俩换换,请!”任天行突然出手,把自己手上的茶杯和那褐发方脸的人一调换,一口把茶给喝了下去。
其他三人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那褐发方脸的汉子本来一脸严肃,不禁微微的露出笑意。
任天行见他们笑,心里一凉,难不成自己中计了,不过脸上却不露痕迹,也跟着露出淡淡的笑。
“宁祭司,他果然是我们要等的人。”白发老人见任天行喝了那茶,似乎很欣喜。
宁祭司点了点头,感叹道:“等了你五年,你终于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等了谁五年,我吗?不是跟我说话吧,搞错了!”任天行听的莫名其妙,这地方够邪门的人,好不容易遇到几个正常人,说出的话也疯疯癫癫的,开来问不出什么来,起身站了起来想早点离开这地方。
那中年男人急忙拉住他,解释道:“先生请等一下!”
“宁祭司在五年前卜卦算出,你会到这个地方来帮助我们!”
“卜卦?五年前?那你说我是谁?”任天行失声笑了笑,丝毫不相信,要是这句话从古晶嘴里说出来,自己或许相信,但是这宁祭司,一定算不出来。
腰间的叽咕,是任天行的秘密武器,自从能通灵之后,自己的感官受它的影响,变得异常的灵敏,经过几次的经历,任天行摸索到了一个规律,就是遇到有灵体或者灵气在附近的,都会有所提示,之前遇到慕辰的时候,叽咕就曾提示过他,而且力度极大,最后遇到那黑猫,还有古晶,德川,也都会有提示。
叽咕遇到有异能之人,都会暗中提示,而且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进门的时候,那叽咕提示过自己,只不过是微微一凉,看来他那几手,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宁祭司却不以为然,从旁边拿出纸和笔,示意任天行写个字,看来这纸和笔早就备着了。
白发老头和那中年男人见状,关切的说:“宁祭司。。。”
“不用多说,这是命!”宁祭司摇了摇手,望向任天行,说:“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不过我看出来先生非一般的人,不如测个字试试!”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任天行好奇心起,想了一下,写了一个“官”字。盯着宁祭司看。
宁祭司那了这字之后,掐手算了几下,之后仔细的看了一下官字。任天行见他琢磨着,心里不禁好笑,看来这小子是糊弄玄虚的。
“我看了一下你的相,你天庭略陷,十五岁前命运坎坷,而且能人所不能,所以十五岁之后,成为人中之龙。”
任天行一听,心里颤了一下,自己自小是韦叔叔带到,从小开始就在军队里受到严格训练,十二岁的时候,就一个人在深山密林里开始了自己的野外生存训练。教官的鞭子一直打了他整整十多年,那种非人的生活,他还历历在目。这难道就是能人所不能,不对,这家伙一定是在乱蒙的。
宁祭司继续说下去:“你天井有痣者为水厄,你已经经历过一场大水,大难不死。不知对不对?”
任天行一惊,想起九八年的时候那场洪涝灾害,一个水库附近的小镇被洪水淹没,正巧附近武器研究基地,自己受命,带领二十多人去武器研究基地在洪水淹没之前把数据给拿出来,谁知道进入基地之后,基地里面的一大楼,居然藏有附近的居民。
最后自己在把那些人和资料安全转走的时候,水库跨掉,自己被洪水带起的漩涡给卷到底下。
当时所有人都认定任天行牺牲了,但是,他却奇迹般的活了回来,水把自己卷到漩涡下的时候,自己不小心被夹在下水道口中。
下不去上不来,眼看就要淹死了,神志已经模糊,但是偏偏那个时候,自己还带着两手雷,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弄,反正是炸开了那地方,收来带起的冲击波把他直接给冲出水面。两头之后,他从殡仪馆的冷藏室里爬了出来。
想到这,任天行不禁动心,淡淡的说:“接着说!”
宁祭司笑了笑,指着那字,说:“结合你的相,测你的字,你一定是在找人。”
任天行说:“他在哪里?”
此时,窗外突然间一阵风吹了近来,把那张纸吹到屋子的一角,落在一堆木柴的一旁。
那祭司脸色一边,惊呼:“木在官旁,是棺!”
祭司突然间倒下,最后看了任天行,微弱的说:“你找的不是活人,是死人!”话一落,眼珠就闭上了。
任天行扶起他,用手指量了一下他鼻孔,已经没有气息了。
旁边那中年人不禁泪下,抱起祭司往外走。白发老人叹了口气,说:“宁祭司,你好走!谢谢!”
明明好好的人,转眼不到一秒钟功夫,就死去,不禁让任天行感到寒?。
那白发老头叹了口气,说:“宁祭司早就算好了,遇到你之后,他就会暴死家中!”
任天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是谁,你们又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为什么这么多人见到我都躲开我,泗水村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告诉我!”任天行大吼了一声。

 第三十一章  诅咒

 第三十一章  诅咒
任天行大吼一声之后,心里舒畅了很多,这完全就是一种发泄。
军区的事情还没结束,就遇到了泗水村的这种怪异的事情,他不知道还要遇到什么更加怪异的事。
这不是怕,他以前相信,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让他害怕,但是,现在,他心虚了。他的怕,不是因为恐惧而害怕,而是因为害怕而恐惧。因为,他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
当你遇到一个,十个,甚至百个死人的时候,有可能你会感叹,惊讶,甚至疑惑,但是,还是能承受。但是,如果你眼前身边的人突然间全部躺下,一眼看过去的,是几千人的尸体,你会如何。
人的承受能力毕竟是有限的。
任天行压抑的心情,借着这吼声,宣泄出来。
对着一个老头发泄,自己不禁有点后悔,喘了口气,坐了下来。
那老头压了一口茶,慢慢的说:“你终于来了!”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早就知道了。”那老头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任天行一眼,说:“只有你来了,才能帮助我们?”
“你是谁!”任天行目光盯着那老头,从他神色中看得出,他是认真的,语气明显为之舒缓,追着问:“凭什么说我能帮助你们!”
“宁祭司在五年前就算过,泗水村会有大难,能解难的人,今天会出现。”那老头有意无意的看了任天行一眼,说:“而且,这个人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偷龙转凤。”
那老人怕任天行不信,接着说:“偷龙转凤,嘿,原来是指那杯茶,本来我还以为这偷龙转凤是指梁上君子,没想到,另有玄机。”
任天行之前以为那茶里有古怪,所以迅雷不及掩耳,从祭司的手上把茶调换,一杯而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层意思。
“你是谁?”任天行吐出了一句话,之后不再问其他问题。
他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老人,一言不发。他要等,等这老人自己说。
“我就是泗水村的村长!之前那一位,是宁祭司,我们村的祭司,另一位,是我的侄子。”
“五年前,阿古拉神位被天雷辟中,自燃焚烧,这是天兆,宁祭司当时卜占,算出泗水村会有一场灭顶之灾,但是却算不出到底是什么灾,连避灾的方法都找不到。”
“如此平安过了两年,大家几乎都忘记了这件事,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但是,事情终于发生了,村子里的人,一个一个的变得古怪,小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踪的,半夜里有人在唱歌,那时候,鸡犬不宁。村里的男人开始变的少话,而且很少出门。”
任天行要不是自己亲眼见到,铁定不会相信,想到之前的那个中年妇女,躲在一角捧着一只活鸡在啃,不禁头皮发麻。
“渐渐的,人们互不来往,开始变得冷漠了起来。”村长痛苦的低了一下头,感叹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情,这就像是一场瘟疫,一个感染一个。后来县立得到通知之后,派了几个人下来,进入村里考察之后,也没见出来过,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
任天行插了一句:“吃活畜!小孩丢失。这么怪异的事情,你们没有报警?”
“村子比较小,没有设立派出所,之后民兵,宁祭司早有发觉,一出事之后,就把我们这些人及时搬到这里来,之后的所有事情,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完全变了。”
“一开始,小孩子莫名其妙的始终,大家都在周围找过,但是没有任何发现,就算是半夜在家睡觉的孩子,第二天天亮,人就没有了,村子里想沸腾了一样,丢了的孩子父母满山的哭着找,有几个眼睛都哭瞎了。”
“没有丢孩子的村民,都担惊受怕,但是宁祭司没有任何办法,有点钱的,都在当天离开了泗水村,去了县城里,剩下的人,晚上都不敢出门!但是,孩子最后还是被抓走了!”
“被抓走了?谁?”
任天行问起的时候,村长脸色一变,之后吞吞吐吐的。
“孩子被谁抓走的!”任天行心里不禁来气,提高声音再问了一次。农民出身的人毕竟胆子小,被这么一喝,村长也被吓的失声答:“不知道!”
“不知道?!”这回答倒是让任天行愣了一下。
“有一户人家,为了看孩子,整个晚上都不睡觉,孩子他爹拿着一把猎枪,眼都不眨,只是一阵黑雾吹来之后,人就昏倒了,醒来之后,孩子就不见了。”
任天行低头不语,琢磨着,这黑雾极有可能是认为的,一些类似迷魂药的完全可以做到。
村长说起这事的时候,自己都寒颤,见任天行低头不语,接着说:“一到晚上,就会有几家的孩子丢失,半夜狗叫个不挺,直到一个星期之后。。。。”
任天行抬起头问:“一个星期之后,有什么发现?”
村长嘴里喃喃道:“这是报应啊,这是诅咒,村里的人,白天还算正常,一到了晚上,个个都变了样,他们晚上就像梦游一样,但是却是去找活禽生吃。”
“翠嫂她男人,在半夜的时候抱住自己家的狗不放,用牙齿活活的把狗身上的肉给咬下来,一个人是咬狗,一个是狗咬人,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一人一狗两条尸体躺在自己家门口,门前全部都是血。”村长说着说着,牙齿格格的响。
“渐渐的,整个村子的人都变得迟钝了,白天,他们不吃不喝,晚上他们以活物为食。”村长黯然了一下,眼角泪水若隐若现,之后叹道:“宁祭司说,泗水村被诅咒了,要救泗水,就要你帮忙。”
说到这里,村长突然间站了起来,给任天行跪了下来,任天行急忙扶起了这老人,说:“老村长,先起来,不知道要我怎么帮?”问了此话,任天行才发觉自己多此一举,要是这村长知道有方法,早就想办法解决了,最起码,他一来的时候就会主动说了。
最后了解到,这泗水村变了之后,反映到县里 ,县里的那些官员就派了几个人下来,之后那几个人进村之后也没见人出来,后来来了个粮食局的,还是一个副局长,要来村里催料,进去之后也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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