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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书童娶进门-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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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猛无奈地摇了摇头,要三弟一时适应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没和他计较。叶畅不自然地瞥了陶陶一眼,别别扭扭地说:“该用饭了,都下楼去吧!”

  四人下了楼,在客栈的大厅里用过饭,叶猛有事要交代给与三弟一同来的管事,先回了房间。陶陶故意慢了几步,等到他走后才一把拉住准备上楼的叶畅,低下头说:“三少爷,你有空吗?”此刻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叶畅说话了。

  叶畅愣了下,随即换上嬉皮笑脸的样子,“有!反正我成天也是游手好闲的。”

  陶陶皱了下眉,叶畅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话会让两人更加尴尬,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问:“你有事?”

  陶陶点点头,她知道叶猛的性子,很多事情都会收在心里,不会轻易表露出来的。这里除了叶畅,或许没人能替她解答心中的疑惑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好这时来叨扰叶畅的。

  叶畅牵强地笑了笑,看看枕浓对他扬了下头,示意他先回房去,枕浓很识趣地就自己走开了。叶畅这才四下望了望,指着客栈对面的一个茶寮说:“不如我们去那边儿坐坐吧。”看陶陶的样子,应该事情挺重要的。

  两人出了客栈,在茶寮找了个僻静的雅间,坐下后,叶畅要了一壶茶,转头看了看陶陶,一脸嬉笑地问:“说吧!什么事?”

  陶陶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襟,低声问:“那个礼亲王世子是什么人?”

  叶畅愣了愣,“你都知道他是礼亲王世子了,还问他是什么人?”陶陶的话令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陶陶抬起头,嘟了下嘴,“你知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和叶……少爷都那么忌惮他?”她也想弄清楚不是?万一接下来说错什么话,给这两兄弟招来麻烦怎么办?以前不知道还可以当他是个跑江湖的,但现在总不能不注意一下了吧?

  叶畅想想说:“这事儿和你没什么关系。”看来二哥不打算让她知道啊!还是别告诉她了。

  陶陶有些生气了,如果不是从叶猛那里问不出什么,怎会来求他的?她站起身,微怒地说道:“好吧!那我回去了。三、少、爷!”

  叶畅还是第一次见到陶陶真的生气,有点儿手足无措,一下蹭起来,拉住陶陶的胳膊,“我……我说还不成吗?”看着她恼了自己,他就着急,虽然知道她和二哥已经……却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她生气。

  叶畅拉了陶陶坐下,一边替自己和她斟茶,一边将伏瑜的真实身份详细地告诉了陶陶。陶陶听完,托着自己的下巴喃喃说道:“原来他还是个廉政公署搞卧底的。”难怪在檀木县的时候就觉得他不简单,还以为他是黑社会的老大,原来是个卧底神探?

  叶畅有点儿听不懂陶陶的话,反问了一句:“廉政公署?卧底?”本朝哪有这样的朝廷设置?卧底又是什么意思?这丫头的话怎么云里雾里的?

  陶陶回过神,忙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就是你说的象世子殿下这样的人。总是在敌人身后暗中调查,摸清底细,不过是我家乡话而已。”听得太专心,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叶畅哦了一声,犹豫一阵才问:“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忌惮他了吗?爹……”说着叹了口气。

  陶陶在叶府住了两年了,老爷是个什么人,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叶骐广虽然算不上什么青天大老爷,但一直也是秉持着朝廷律例在行事,和贪官八字都扯不上一撇。可是古代这些党羽之分,确实会牵连太多无辜的人,即使叶骐广自正其身,有时候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点了下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叶畅眼神忧郁了一瞬,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水,“陶陶,你……你真疼二哥的话,就离伏瑜远点儿吧。”虽然他还不知道伏瑜为什么要陶陶相陪,但以陶陶如今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让他那么重视。除非他是想在陶陶口里得到什么消息。

  陶陶笑了笑,应道:“我知道怎么做。不会让少爷有事的。”否则她也不会拉了他来问清中间的厉害关系啊!

  叶畅心口阻了下,喃喃说:“你对二哥还真好。”

  陶陶微微愣了愣,笑笑道:“其实……我也不想你有事的。”这事儿牵扯的也不是叶猛一个人,和他们两兄弟在一起那么久了,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叶畅抬眸看看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立马摆出一副笑脸,“时候也差不多了。再不回去,二哥恐怕要四处寻你了,小心被他抓住,又要处置你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陶陶点了下头,两人从茶寮刚出来便见到叶猛负手站在客栈外面,见到二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句:“早点儿回去歇着吧!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

  翌日清晨一大早,叶猛便自己起了身,陶陶伺候他梳洗了一番,他带着叶畅和两个书童去了伏瑜落脚的驿站。见到伏瑜时,他正用着早餐,见他们来了,他放下筷子对四人笑了笑,“真早啊!”

  叶家两兄弟对他行了个礼,叶猛才说:“不敢让殿下久等,所以……”

  伏瑜抬了下手,打断了叶猛的话,“在外就别殿下殿下的叫了!我自领了皇命以来从未将自己当成什么殿下来看待,我只是效忠圣上的臣子而已。如果不嫌弃,两位可以称我为伏兄。”

  叶猛忙道:“在下不敢。”

  伏瑜挑了下眉,呵呵笑了两声,“叶猛,叶二公子。八岁便初露头角,成名于夏城,我在京城也早有耳闻,可惜一直无缘相见。不过听说你这几年来一直深居简出,却在今年的京试上一举夺魁,在京的日子也颇为高调,我很好奇究竟是为什么?”

  叶猛皱了下眉,淡淡应道:“在下生性淡泊……”那都是他外公的安排而已。

  伏瑜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微微低头,笑着说:“真是这样吗?我听到的传言可不是这样。”

  叶猛仍是低着头,坦然地说:“殿下既然说是传言,总有失真的地方。恐怕……”

  伏瑜负手站着,脸上一直带着暖暖的微笑,“四年前,皇上命各地官办书院替太子殿下物色侍读,而你和你大哥都是当时直隶夏城炙手可热的人选。可侍读进宫那日,我却偏偏没见到你和你大哥的身影。一直很奇怪!直到杨尚书的儿子在一次酒醉之后失言,我才知道,原来……”

  说着他看了看叶畅,“原来他与你三弟因一事不和,设了个赌局,在河边儿比试一些小孩儿玩的玩意儿。结果……你真认为事情就那么简单吗?还是你一直在心里暗暗隐忍着什么东西?”

  叶畅瞬间瞪大了眼,一副吃惊的样子,叶猛却显得十分平静。伏瑜看着两人的神色,继续笑着说道:“此前我在檀木县,救下你的书童时也已知道是什么人安排掳走你的书童的。既然要用掳,自然不是你愿意的。可见你与某些人也不是一路货色。”那时他只是不知道陶陶是他的书童而已,事后也没闲暇问自己的弟弟。

  他理了下自己的袖口,淡淡说着:“前些日子,我回京。又不经意地在自家院子里见到我小妹发脾气。说是叶二公子你居然喜欢一个不入流的书童,也不正眼看看她。你对我们两家的婚事似乎很不满意啊!”

  叶猛皱了下眉,直起身子,负手微微仰头,“殿下说了这么多,该入主题了吧?”他有些忍无可忍了,这人分明是有备而来的,却一直在绕弯子。

  伏瑜看着叶猛的表情,轻快地笑了两声,他此时的模样只怕是有些怒了。他看了看叶畅,续而说道:“圣上登基之后,倪太师把持朝政多年。啊!也就是你外公。你该想想为什么圣上会同意我皇伯父的提议,设立都察院,又任命我暗中稽查各地官员,肃清朝纲。有些人不过是强弩之末,难道不想替自己和叶家寻条后路吗?”

  叶猛冷笑了一声,“殿下所言甚是。不过难道殿下不知道所谓党羽,只怕殿下也撇不干净关系。”他不也是礼亲王的世子吗?如果要讲到结党,他父王如今不也和外公一个鼻孔出气吗?否则又怎么会有他和伏柔郡主的这门亲事?

  伏瑜仍是笑而不怒,“这个你不用提醒我。我心知肚明!但我领了皇命那天起就已经不再仅仅是我父王的儿子。他若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不会心软的,皇上是圣明之君,他自会宽待一些效忠于他的人。叶二公子应该明白,走什么路才能保住某些人,你我都是一样的。不知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见叶猛不回答,伏瑜笑了笑,“昨日在陶陶家,我故意说了那么个难题。没想叶二公子居然已经想好了对策,可见叶二公子也是忧国忧民,似乎与你外祖父的作为大相径庭。在我眼里,你的确是个人才,只是不愿看着你被某些人引入歧途而已。”

  叶猛拱手行了一礼,“让殿下劳心了。”

  伏瑜忽然正色道:“我已连夜命人将你的提议呈交给了皇上,只等皇上圣旨一下,我就要着手处理这里的灾情。别让我失望你的选择。你应该知道,长河流域的灾情因何而起,这都是多年来某些人收刮民脂民膏所至。如果你叶家想独善其身,这是最好的机会。”

  叶猛点了下头,“静候殿下差遣。”

  伏瑜满意地笑了笑,这才转头看向叶猛身后立着的陶陶,“陶陶,今日恐怕要麻烦你陪我和你家少爷一起去查探下灾情了。”

  陶陶看了看叶猛的背影,默默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陶陶很纠结:“原来少爷的外公是个贪官,少爷该怎么办?”

  畅少很吃醋:“陶陶,你眼睛里就只容得下二哥了吗?成天就惦记着他的事。”

  枕浓在旁嘀咕:“少爷,陶陶已经心有所属了,你就看开点儿吧。”

  畅少哼哼:“别忘了,我也是老三,我也可以做小三的。”

  猛少摇头:“三弟,你的志向真是远大啊!为兄拍马都追不上。”

  下集预告:世子究竟意欲何为?

  81礼亲王世子驾到

  伏瑜领着一众人出外查访灾情,故意挑了一条难走的路,一路的惨景令叶猛皱起了眉。陶陶偶尔见到路边一些体力不支的难民,会偷偷跑过去帮上一把手,心里酸酸的。叶猛见小三儿如此热心,有些人确实不是她有力气搀扶得了的,很自然地搭上了手帮忙。

  在两人的带动下,叶畅和枕浓也不再闲着。伏瑜负手站在路边儿,看着四人的举动,低声问身边的卫桐:“你怎么看?”

  卫桐压低声音应道:“之前从京城押送赈灾粮草,一路走来,相信殿下心中已经有了底。叶骐广早年虽是倪振渊的门生,又是他的女婿,在任上却是尽心尽力。现在看两位叶家公子也不是什么娇纵成性的世家子弟,或许……”

  伏瑜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了陶陶身上,“还有呢?”

  卫桐抓了下脑袋,惆怅地问:“还有?不知殿下是指……”

  伏瑜转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皇伯父总说我是人如其名,看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难道他没看出叶猛的行径多数都是因为想帮自己的书童?不过想想也挺有意思的,原来这叶二公子居然……他真不知道陶陶是女儿身吗?

  卫桐嘿嘿笑了两声,“殿下,属下出身行伍,大老粗一个,你就别耍我了。究竟殿下看出了什么问题?难道叶家这两位公子是在做戏?”

  伏瑜笑了笑,“做戏倒也未必,看看再说。”说着又瞥了陶陶一眼,这丫头倒是真的挺心慈的。比起自己京中的那个妹妹,反而觉得她可爱些。

  六人又走了半日,伏瑜自己都觉得有些累了,叫了叶猛几人一起到路边儿的一个茶摊去歇息。刚坐下,茶摊老板就端来了几碗茶,几人自然是先递给了世子殿下,伏瑜端着茶还没来得及喝,便见到一幕十分有趣的画面。

  茶摊老板端着两碗茶,分别递给了叶猛和叶畅,从两人穿着可以看出他们的身份仅次于伏瑜。可两人接过茶都没自己喝,均同时递到了二人身后的陶陶面前。陶陶瞪大眼睛不知该接谁的,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两个茶碗儿,有点儿尴尬的表情。

  叶畅见二哥也递了茶给陶陶,这才收回手,没让陶陶难做。伏瑜看着几人,笑了笑,看来不仅仅是叶猛对陶陶有心思啊!这叶家老三似乎也挺在乎陶陶的。不觉在心中暗道,有意思!

  几人歇了会儿气,伏瑜挑眉看向叶猛,含笑问道:“一路走来,叶二公子心里有什么感触?”

  叶猛低下眉睫,面无表情地应道:“在下从未想过会见到这样的惨景。天灾确实令人痛心!”此时眼前见到的比才赶来太山县时更令人揪心,短短一个月,竟然多了那么多染病和无家可归的百姓,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伏瑜冷笑一下,“天灾?为什么会有这场天灾?难道就没有**的因素吗?如果各地官员能早日警觉,提前修葺河堤,将一切防范于未然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叶猛愣了愣,蹙眉思量着他话里的意思。早在来太山县的路上,他已觉得奇怪,县令为何封城?难道中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伏瑜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说道:“县令只是虾兵蟹将而已。封城不过是怕走漏风声,希望他们一直供奉的某些朝廷要员能对他们伸出援手,保住项上人头。只可惜……皇上英明,派了我来赈灾。”

  见叶猛没出声,伏瑜笑了笑,“两位叶公子也不必太担心。我倒有个主意,不知二位能否帮上忙。”

  叶猛蹙眉,恭敬地说:“请殿下吩咐。”

  伏瑜笑着说道:“我和卫桐的身份恐怕想在县令那里得到消息十分困难。不过太山县令似乎对你叶府的人十分上心,不知二位可否……”话不用说得明白,相信这两兄弟也不蠢。

  叶猛看了看三弟,点了下头,“这事儿就交由在下一人去处理吧。”即使他做错什么事,三弟也不会受到牵连。伏瑜的话只怕是在提醒他们什么,不能让三弟身陷险境。

  伏瑜目光瞥过两兄弟,笑了笑道:“也好。三公子正好可以帮上我另外一个忙。”

  叶猛皱了下眉,看来他也不让三弟闲着啊!到底心里在打什么算盘?难道一个都不肯放过?叶畅知道二哥揽下那件事是想自己置身事外,但现在确实不是独善其身的时候,说好两兄弟一起上阵,对付面前这位难搞的世子殿下的,怎么能撇下他呢?

  他忙拱手应道:“请殿下吩咐。”

  伏瑜放眼望了下四周的难民,喃喃说道:“圣上在我离京时,除了拨下赈灾的粮草,还拨了笔银子作为赈灾之用。听闻叶三公子的娘家里是做买卖的,虽是一直做着茶叶生意,但相信商场上也认识不少的人脉。现在流离失所的人如此之巨,恐怕也没多少人是有钱人家的。我想你替我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到些上好的药材,接济下灾民。”

  叶畅思虑了一阵,点点头,“我会尽心替殿下处理好此事的。”

  伏瑜见他欣然应允,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时候也不早了。你俩今晚回客栈好好休息,明早分头行事吧!我也该回驿站处理些事情了。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才是。”说完叫了卫桐一起离开。

  两人走了一阵,卫桐才问:“殿下,这样做似乎有点儿不和规矩吧?他二人虽有功名,却还不是朝廷命官,你将这么重要的两件事交给他们,会不会……”

  伏瑜微微回头瞥了眼茶摊,低声说:“你觉得我这样做的用意何在?”

  卫桐应道:“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伏瑜负手走在他前面半个身子,低声说:“今日一路走来,叶家老二似乎对灾情也颇为动心。我让他去查太山县令,用意自然不是那么简单。其一,是想看看他是否是个有用之才,如今圣上也想招揽一批青年才俊,可对他的身份一直都有迟疑,我就是想趁这次机会,看看他究竟如何选择。其二,太山县令的事,就算不用他去查,我也心中有数,让他去,不过是想让他知道,究竟是谁酿成了这次的**。如果他是个明白人,就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卫桐点点头,“那叶家老三又是……”

  伏瑜笑了笑,“你没看出叶家这老三一直是唯他二哥马首是瞻的吗?我想看看如果叶猛选择了维护他外祖父,老三是否还会跟着他的路子。这可关系到叶府上上下下,他二人究竟是不是可造之才,就要看这次了。相信皇上也不会反对我这样做的。”他虽让叶畅去找药材,赈灾款项却没交到他手里,即使他做不好,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

  叶猛四人回到客栈,枕浓下楼叫了些饭菜让小二送到房间里,又按两位少爷的吩咐弄了些酒。用过晚饭,叶畅回了自己的屋子,房里只剩下叶猛和陶陶了,叶猛一个人站在窗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陶陶替他冲了杯茶,放到桌上,低声提醒一句:“少爷,喝茶。”

  叶猛嗯了一声,没回头,似乎心事重重的,连小三儿没按他吩咐的叫他名字都没留意。陶陶见他不说话,也不动,自己走到他床边儿替他打理床上的被子。刚将被子铺平,一双手便围上了她的腰。叶猛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低声问:“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陶陶翻了下白眼,转过身一把推开他,“礼物不该是你自己想的吗?”干嘛问她?没点儿诚意。

  叶猛微微笑了一下,又将她搂进怀里,“我可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怎么猜得到你想要什么呢?”

  陶陶没想他在这样烦恼的时候还能记住她的生辰,心里有点儿感动,低下头说:“随你。”

  叶猛轻轻笑了笑,“你还真不贪心。”

  陶陶从他怀里逃出来,瘪了下嘴,“被子铺好了,你先去洗洗,早点儿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他应该也挺辛苦的。

  叶猛愣了下,伸手勾起小三儿的下巴,低声说:“不急。陪我坐会儿!”

  陶陶见他刚才一直满腹心事也不想他不开心,陪他坐在了床边儿,叶猛伸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身后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做?”伏瑜说的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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