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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岩想撒手也不行,不撒手又觉得尴尬,内心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过秋子淳心里也不好受,他想开口打破僵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生怕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把许岩给惹毛了,到时候辛苦设下的苦肉计可就前功尽弃了。
“咳,小岩,我……”
“你不咳了吧……”
过了片刻,两人默契的同时开口,却又尴尬的同时停了下来,一股尴尬的空气再度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打针了!”突然随著一个男声,房间的门打开了,打破了两人尴尬的局面,来人穿著一袭洁白的护士装,却是个高挑的男人,显然是个较为罕见的男护士。
男护士进来之後看见他们两个僵硬的搂抱在一起,挑了挑好看的眉才开口,“打针了,打针了,躺平了把手伸出来!”
许岩赶紧松手,让秋子淳躺下,同时把他的袖子撩高,露出一截光滑的手臂。然而秋子淳的眼睛却死死的盯著那个男护士,身体莫名的紧绷起来,就连手臂上平时不易发现的肌肉也慢慢的开始显露出来。
男护士拿起一瓶浅蓝色又带点透明的液体,慢慢的吸入注射器,动作优雅而熟练,只是眼睛里却闪动著锐利的光芒。
“你不会是怕打针吧?”许岩注意到了秋子淳的紧张,小声的在他耳朵边问了一句。
秋子淳转头看著他,一脸不知道如何开口的神情。
许岩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疼的,一下子就过去了,放心吧。”
秋子淳只好配合的点点头,心里却是苦不堪言,他怕的不是打针,而是打针的人啊。
当男护士拿著并不是很粗的针管一步一步的靠近病床的时候,秋子淳无法克制内心的恐惧,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整个人从床上跃起,飞快的站起身就往病房门口冲去。
由於他的动作太快,许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这麽眼睁睁的看著他跳下床,连鞋都没穿就往外冲,不过许岩没有反应过来,不代表别人也没反应过来,只见男护士一个箭步向前一冲,长手一伸,就捉住了秋子淳的手,轻轻一带,就把秋子淳甩回了床上。
“先生,请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男护士微笑了一下,只是那笑意根本没有达到眼底,反而令人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这位先生,麻烦您帮我抱住他,我不想看到他又逃跑了。”男护士转向了呆愣的许岩,继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啊?哦……”许岩愣愣的点了点头,死死的抱住了秋子淳,不知道是为了遵从护士的吩咐,还是因为本能的恐惧。
秋子淳固然想要挣扎,却不能挥开抱住自己的许岩,加上他此时被男护士冰冷的双眸盯著,让他彻底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冰冷的碘酒擦上了他的肌肤,青色的静脉显露出来,锋利的针尖缓缓没入他的皮肉,秋子淳生生咽了一口口水,看著浅蓝色的液体逐渐被推入他的血管,秋子淳的眼底满是紧张与不安。
“好了,先生。”男护士动作迅速的拔出针头,拿棉花往他的伤口上一按,“一点都不疼的吧?我的技术是一流的,就连杀人都不会见血的。”
男护士的话让房间变得越发的安静,过了好一会,秋子淳才好像刚刚回神一般的乾笑了两声,“呵呵呵,您可真会开玩笑。”
“谁说不是呢?”男护士继续微笑,“药效过一会就会开始发作了,体温也会慢慢上升,切记不能吹风,要用物理治疗的方法,要是遇上棘手的情况,可以去医生值班室找医生。”
“好、好的……谢谢……”许岩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等男护士走出了病房,许岩和秋子淳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许岩心里觉得奇怪,这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是怎麽了?好像都怪怪的,前面那个医生就很不对劲,这个护士就更吓人了,他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沈默的羔羊,刚刚那个护士跟电影里那个主演安东尼霍普金斯的感觉好像……感觉他俊美的外表下还藏著另外一种生物似的……
如果秋子淳能够洞悉许岩的内心的话,一定会非常赞同他的,可惜他没有那个功能,而且他已经有些自顾不暇了。
“好热……”药效发作的很快,秋子淳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了。
“啊,别动,我来给你脱!”许岩看见秋子淳头上渐渐密布的汗珠和他身上被他自己粗鲁的动作弄出的红印子,立刻著急的按住他,手忙脚乱的给他脱掉衣服,同时用被子包住他,生怕他吹到风。
“好热!”秋子淳一脚把被子踢掉,开始拉自己的裤子。
“别动,喂!”许岩赶紧按住他,看见他已经变得通红的脸,整个人都愣住了,许岩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药会发作的那麽快,他只能手忙脚乱的帮他脱光,然後趁著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打来一盆温水,给他擦拭身体上的汗。
“好热!”秋子淳的意识都好像有点不清楚了,只会反反复复的说好热。
作家的话:
感谢寂静的弦(弦弦爱你)、shiawase*10(哇塞……10份大礼……)、香妹(俺知道你在哟)、小肉包、 夜~岚、铭记於心、御儿(御儿真口爱,麽麽)、樱VS罂、ch436590、红丹蔻、foxaksaks、小熊掌*5(熊抱一个)、林弧、Sally洁、coh1127*4、estrellaryo*10(哇塞,又是大礼!)、境月送偶的礼物!!!偶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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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庸医很可怕(昨日的二更)
许岩的手不经意碰到他的肌肤,被他滚烫的体温给吓了一跳,只见秋子淳脸色通红,身上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秋子淳,你怎麽样了?”许岩焦急的看著他眉头紧皱的样子,心里乱作一团。
“热……好热……”秋子淳显然已经烧糊涂了,除了热不知道还能说些什麽。
许岩已经按照医生说的做了,可是秋子淳的热度似乎越来越高了,他生怕医生弄错了药想去找医生问个清楚,但他又不敢离开秋子淳的身旁,只好打铃。
幸好医生这一次来的很快,来的不止有前一次那个紫色头发的医生,还有一个黑发俊俏看起来比较认真靠谱的医生,身上似乎散发著一股精英的气质,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那个之前替秋子淳打针的男护士。
“怎麽了?幸好我还没来得及走。”紫色头发的医生微笑著问。
许岩跪坐在床上半抱著已经神志不清的秋子淳,拉开被子,露出秋子淳通红的脸和同样红透了的上半身。
“呃……徐医生,他的热度好烫手,再烧下去不行了。”这次来了两个医生,许岩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便看了看紫色头发医生胸口的吊牌,知道了他叫徐玥。
“他下面穿了没有?”徐医生的关注点再度奇怪的偏移了。
“没、没穿……”许岩突然防备似的将被子又向上拉了一点。
“噗……”他的动作让那个黑发医生轻笑出声,被徐玥斜了一眼,立刻轻轻咳嗽作为掩饰,“咳……璟,给他量个体温。”
被称为璟的男护士丢了个眼刀给黑发的医生,这才不情不愿的从口袋里掏出个温度计递给许岩,许岩赶紧接过来放到秋子淳的腋下压著。
当秋子淳的体温测出来的时候,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他腋下的体温居然也有40度,怪不得人都烧糊涂了。
“怎麽回事?你是不是拿错药了?”徐玥皱眉看著璟。
“没有啊,我怎麽可能搞错?!蓝色那个瓶子啊!”
“也对,那怎麽可能……?”徐玥觉得奇怪,按道理这个药不应该有那麽剧烈的反应的,而璟也不会犯弄错药的低级错误。
“那现在怎麽办?”黑发医生指了指烧的跟煮熟了的大虾似的秋子淳。
徐玥看了眼许岩,朝另外两个勾了勾手指,三个人走到角落窃窃私语了一会。
在许岩充满怀疑的目光注视下,三个人又走了回来,胸口挂著吊牌为杜翰墨的医生开口说道,“可能是病人对这个药物过敏才会产生这麽激烈的反应,给他打一针抗过敏药就行了。”
璟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瓶子,用针管吸出一些後再次注入秋子淳的体内,然而徐玥看著璟的动作,却忽然脸色大变,一把拉住身旁的杜翰墨低声说了几句,然後杜翰墨的脸色也立刻变了,许岩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璟!别打了!”杜翰墨赶紧出声阻止璟的动作,只可惜璟的动作实在太快,一针管的药全部都注射了进去。
“干嘛?”璟微微皱眉,有些疑惑的问道。
徐玥重重的叹了口气後说,“你是不是没有稀释……?”
“稀释?要稀释干嘛啊?以前我从来……都……”璟说著说著,也明白了自己的失误。
璟的老本行是杀人,不是救人,所以他身上的药都是浓度很高可以让人致命的药。之前给秋子淳注射的是一种罕见的蛇毒,中毒者会有发热的迹象,并且高烧不退,三天内必定丧命,而医生也只会把中毒者当成急性病处理。刚才他给秋子淳注射的是另外一种蝎毒,毒性偏寒,刚才这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假医生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以毒攻毒’,然而没有稀释过的蝎毒,比起蛇毒来更是猛烈……
许岩惊愕的发现秋子淳的脸色渐渐的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身体也渐渐失去温度,不再热得出汗,而是冷的发抖,不到五分锺的功夫,秋子淳已经浑身发抖的抱著许岩直喊冷。
“他现在又怎麽了?!”许岩真的快被这些医生逼疯了!这个医院真的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好医院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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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病急乱投医
面对许岩的质问,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夥也明白自己捅了大篓子,虽然说两个药用的剂量是相同的,应该能够解毒,但是两种大剂量的毒物在体内中和却是非常痛苦的。他们眼看著珺开始忽冷忽热的被折磨的痛苦不堪,这才真正的著急起来,现在该怎麽办?
“呃,看来他对抗过敏药物也过敏……过敏不是我的专业范围……杜医生,你联系下萧院长,问问这个病该怎麽办吧……”徐玥故作镇静的拍了拍杜翰墨的肩膀,然後装模作样的看了眼手表,“啊,我该下班了,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杜翰墨和璟不敢置信的看著徐玥就这麽堂而皇之的走出了病房,独自逃跑了。
“啊……那我也……”
杜翰墨也想逃跑,却被璟一手拉住,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杜医生,刚才徐医生不是让您给萧院长打电话吗?您没听见吗?”
杜翰墨的嘴角尴尬的抽了抽,在心里把玥和璟这两兄弟臭骂了一顿,这才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机,拨通了萧容生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只是电话那一头的人明显心情不是很好,并且语气颇为不耐烦,“什麽事?”
“容容啊,呃,我这边,有个人,他病了,先是高烧不退,我给他用了药之後他又浑身冰冷,药是应该没什麽问题,就是两种药的药性都太强了,现在该用什麽药能让他轻松一点啊?”
“你不是很擅长用春药的吗?你用啊!”然而萧容生对杜翰墨的问题嗤之以鼻,反而语带嘲讽的说道。
“啊……容容,我知道你生气……诶诶,别挂别挂,我知道错了,真的……这事情真的很重要……”杜翰墨赶紧躲到角落里放小了声音道歉。
“哼,我也是说真的,你给他用春药,你再亲自上阵让他爽一爽,自然什麽痛苦都感觉不到了,杜先生,祝你上的愉快。”萧容生说著说著越发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没什麽事就挂了吧,再见!”
杜翰墨拿著被挂断的电话,一脸的苦逼。
“怎麽?後院起火了啊?”璟在一旁凉凉的插了一句,“萧院长怎麽说?”
“用春药!”杜翰墨怒气冲冲的低吼一句,赶紧又拿起手机给萧容生拨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电话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杜翰墨不气馁,又拨了过去,但这次干脆变成关机了,等他无奈的收起了电话,却发现璟已经在给秋子淳打针了。
“璟,你在干嘛?”
“打针啊。”
“你用的什麽药?”
“你刚才说的那个药。”
“你们……给我个痛快吧……”秋子淳慢慢睁开眼睛,喘著粗气,一把拽住了璟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
“听话,不疼的,我的技术你还信不过吗?”璟一脸淡定的把他的手拉开,强硬的将针管里的药全部注射完了。
杜翰墨随即露出一副五雷轰顶的神情。
“又怎麽了?”许岩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他真的对这群徒有其表的庸医忍无可忍了。
“没、没事……刚才萧院长说的那个药……有点……呃……催情的成分……虽然对缓解他的身体状况有好处,但是不发泄出来的话,还是很麻烦的……呃……最好……去给他找个女人吧……”杜翰墨每说一句,许岩的脸色就沈上一分。
“你们……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医生!我要投诉你们!!”许岩终於忍无可忍的大吼。
“要投诉可以,不过您是不是先照顾下您身边的这位?”璟依旧淡定的收拾好针管,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待他走到门边,才回头冲许岩笑了笑,“对了,其实男人也是可以的。”
“啊啊,对不起啊,其实……其实我们是实习医生……今天……今天医生都放假了……辛苦你了……”杜翰墨扯著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追著璟落荒而逃。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只剩下秋子淳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小岩……你走吧……我、我给……我给阿昌打电话……我自己……能解决……”秋子淳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不想让许岩看到自己被欲望和体内冰火两重天折磨的样子。
“你这副样子!要怎麽自己解决?!”许岩掀开了被子,看见秋子淳满脸忍耐痛苦的样子,心里不自觉微微的抽痛著。
“小岩!别管我……我让你……别管我!”秋子淳双目赤红的捉住许岩的手,声音因为忍耐著欲望而变得暗哑,“我不想再伤害你了……”
“哼,不就是有点催情作用嘛!发泄出来不就行了!你克制著一点,我会帮你的!”许岩说著做了个深呼吸,向著秋子淳双腿间挺立的昂扬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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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射不出来怎麽办?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许岩的手握住了秋子淳的分身,火热的硬物好像烧红的炭一样烫手,许岩不禁移开了视线。
“小岩……你……不用勉强的……”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秋子淳还是做出一副好人的模样来,故意用手遮住自己的分身。
“少、少废话……你心里肯定高兴坏了吧?!告诉你……我……我这是看在你是我老板的份上……又……又带我来看病……才、才帮你的!你别胡思乱想,也别想趁机干点什麽事!”许岩的脸绷得死紧,只是微红的耳根出卖了他的紧张,“快把手放开。”
“那你可温柔点啊……”秋子淳慢腾腾的移开遮著分身的手,露出已经变硬蓄势待发的凶器,顺便调侃了许岩一句,“要知道你的技术一向不怎麽……诶诶诶……好痛……你轻点……啊哟……”
许岩被这个外表俊美,内里是个流氓无赖变态的家夥给气死了,刚才都被那些庸医折腾的只剩半条命了,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居然还不忘调戏他!
许岩重重的捏了他的东西一下,惩罚他的口不择言,“我警告你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这玩意给掐断了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别生气,别生气……嘿嘿……继续吧……”秋子淳赶紧见风转舵,一个劲的道歉安抚。
“哼,你给我管好你的嘴巴。”许岩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低头观察那个可恶的东西。
许岩以前每日都忙的很,平日自己处理欲望的次数都不是很多,所以连自慰的经验都不是很丰富,对於手淫他本来就没什麽经验,更不用说是给别人手淫了。虽然说後来被秋子淳强迫著练习了一些所谓的技巧,但都是用嘴巴,只是现在他是绝对不肯给秋子淳口交的,肯用手帮他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於是他就愣愣的握著那根东西,不知道该怎麽办,反而是秋子淳无法忍耐欲望的煎熬在他的手中蹭了蹭。
“呃……小岩……你能不能先动动啊?我憋得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秋子淳不知道自己如果不开口,许岩是不是就会这麽呆呆的盯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看下去。
许岩愕然抬头,发现秋子淳已经满头是汗,看来药效已经上来了,他只好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