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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科技巅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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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考试可以公然作弊,上课也就是发呆,有没有书都无所谓。

林怡一双美目转了几圈,怯生生说道:“要不,把书放在中间,我们一起看?”

“不用不用,我就喜欢上课发呆,书本对我毫无用处。”萧强怕了这个女生了,性子娇弱,动不动就哭,要是无意把她惹了,上课也哭了起来,李老妖婆心痛她的心肝尖子生,还不把自己给拆了。

他拿着书硬推到林怡半边桌子上,林怡也想把书摆放到中间,两个人正在僵持,就听到门口一声大吼:“萧强,你给我出来!”

萧强愕然抬头,李老妖婆!

这是要跟他算昨天的旧账了,他任命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怎样都好,希望不要惹老爸老妈生气,两位老人为自己操心得够多的了。

“站门边去,老实站好。”李老师厉声命令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萧强仰天悲叹,老实站到门边。

上学好无聊啊,在这的日子就像蹲苦窑,不,比蹲苦窑还难受啊,快点考试吧。

他想起一段往事,前世有位同班同学好像叫周星星,也是被老师命令在门口罚站,比他还惨,头上还要顶塑料桶、拖把(他把电影《逃学威龙》当作了自己的记忆,当日后这部电影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弄混了),算来,自己还算是好的了。

李老师走到林怡的座位旁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梢,看着她睫毛上的泪花,心头一痛,这个林怡学习优异,上课专心,听老师的话,是难得一见的好学生,就是性子柔弱了些,让人怜惜:“别怕,老师为你做主,他怎么欺负你了?”

林怡惊讶地抬起头:“他没有欺负我呀?”

萧强一拍额头,老天,感情我莫名其妙就充当替罪羊了,我就这么像坏人吗?他随即心头一紧,要是林怡告诉老师,她的语文书被自己弄没了,马上就会满城风雨,闹不好发现自己的异能就惨了,这个林怡是出了名的乖宝宝,老师问话从来不撒谎,看来后果严重啊,要编个什么借口敷衍过去呢?

“没有?”李老师一阵头晕,“那你干吗哭啊?”

“我……我,”林怡“我”了半天,脸都红得要滴出血来了,眼中雾气盈盈,看样子又要哭。

往常碰到这种我见犹怜的情况,李老师早就放过她了,可是今天她错怪的是萧强,是他最讨厌的学生,因此硬着心肠,就在那静静等着。

林怡过了老半天,才哽咽着说:“我忘带课本了……”,话没说完,泪水就扑簌簌地顺着粉嫩的面颊向下流,她心头阵阵委屈,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萧强身体一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让人替己受过,这还是男人吗,可是,他也不能开口说明真相,心中各种滋味杂陈,他忽然开口说:“李老师,我……肚子疼,想要回家休息。”

李老师听明林怡的解释,也在发愣,让她向萧强认错是不可能,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萧强嚣张的表情,马上接口:“行,你回去休息吧。”说完,看也不看林怡一眼,走上了讲台。

萧强冲林怡感激地微微点头,轻轻退出了教室,临离开前,他看见林怡望着他,娇艳地一笑,俏脸带泪,不觉心中一跳。

他静静地站在楼下,李老师不知道是否迁怒于林怡,正在让她回答问题,问题好像很有难度,林怡迟疑着好久没有回答,萧强通过意识,在神秘空间里翻了半天书也找不到标准答案,这时其它班级传来读书声,李老师不知道说了什么,高三(2)班的教室里传来同学们的哄笑声。

萧强恨恨地在墙根上砸了一圈,冲动之下就想要上去说明事实,就在他提步返身的时候,楼上传来林怡娇柔的声音,声音不大,却非常清楚,干净利落地回答了李老师的问题。

萧强缓缓靠上墙根,眼前浮现起出门前林怡含泪的笑容,心潮起伏,不能自已。

茫然走出学校大门,他听见那个守门大爷感叹道:“这个伢子,上学迟到,还早退,唉,现在的孩子,真是!”

他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书包斜挎在他的肩头,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

不知不觉,他又来到府河岸边,坐在河边一块磨盘大的鹅卵石上,凝望着河水。

永不停歇的河水,在他眼前幻化成为林怡盈盈笑脸,如水仙绽放,清新淡雅,美而不媚,让人怜惜。

萧强感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

或许是厌倦了前世的漂泊记忆,他特别渴望各种感情上的补偿,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足,有一个不大但温暖的家,有爱自己的父母,现在,又加上一个林怡,信守诺言,默默地帮助自己保守秘密。

也许,我应该想办法把这株美丽的水仙花端回屋里才是。

萧强划开岸边的水洼,一只小螃蟹夹着食物警觉地钻进了石头缝里,过了半天,才伸出一只前螯,试探有无危险。

他笑了起来,是啊,好东西就要尽快抢到手,藏在家里才保险啊。

十几米外,一阵喧闹惊动了他,萧强不经意回头一看,愣住了。

那是一群穿着花衬衣的青年,头发烫作卷毛状,其中一个正是昨天那个小偷。

那小偷远远看见萧强的身影就觉得有些熟悉,这时靠近了看,就是昨天害他出丑那个少年,立刻叫了起来:“就是他,抓住那个小子!”

  第十四章 中国式流氓

萧强想也不想,哈腰捡起两块鹅卵石,就朝扑过来的青年头上扔了过去,对方没料到他会反抗,一个青年当头就挨了一下,这些人都是社会闲散人员,偷盗扒窃的流氓团伙,欺软怕恶惯了,出事向来是其他人打头,自己跟随,现在见前方同伴挨了一下狠的,都放慢了脚步,等待其他人冲到前头。

萧强又抓了一把鹅卵石在手,慢慢地侧着身子倒退,然后啊地大叫一声,作势欲扑,在对方拉开架势,他转身就逃,后面那伙青年发一身喊,追了上来。

他18岁出头,比那些二十来岁的流氓们小得多,不过出生军人家庭,从小又好动,摸爬滚打惯了,骨架长得高大,跑起来并不比流氓们慢多少,只是背着单肩书包,重心不稳,河滩乱石又多,看看跑到大路上,就听身后脚步声,离自己已不到两三米了。

萧强双手还抓着几颗鹅卵石,纵身跳上高出河滩半米的马路,转过身来,居高临下,扬起右手攥着的鹅卵石,对准人群劈头盖脸就砸了出去。

四五颗石子散射过去,只听得哎哟惨叫,一个流氓鼻血长流,却是被击中了左鼻梁,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泪眼汪汪。

后方一个流氓的额头也中了一下,他反应迟钝,跑了几步,才抱着头蹲了下来,哎哟哎哟叫个不停,脑门中央鼓起一块包来,色泽青紫,形似独角。

有流氓有些畏缩了,说道:“大哥,那小崽子下手太狠,咱们别再追了吧。”

昨天裸身逃脱的小偷就是他们大哥,昨天尽管借助河水躲过了这边群众追赶,可是赤身裸体在街市上奔过,身心遭到了严重羞辱,没逃出两个街区,就被闻讯赶来的警察抓住,在派出所里待了一夜,心中把那个害他落到这般田地的少年恨到了极点,今早被放出来以后,就带着同伙在附近寻找少年踪迹,决计把昨天所受的苦,都加倍报复过去,又怎肯放弃。

没奈何,其他人也跟在老大身后,只是不敢再追得太紧。

萧强一路飞奔,在流氓们追得近了,就用石子扔出去阻止对方迫近,双方僵持,跑了将近两公里。

河边街行人稀少,居民听到动静出来,一群人已经跑远,路上倒有几个买菜的大妈勇敢地拦了上去,却被气急败坏的流氓们一把推开,仗着人多势众,紧追不舍。

也有人想到了报警,可是87年电话并不普及,更没有移动手机,连110巡警都没有,通常报警需要到就近的派出所,再由派出所出警,远水救不了近火,等警察过来,恐怕萧强早就被打得头破血流了。

萧强手上的石子也不是无穷尽的,满把抓住也就三四颗,一路跑下来,石子都扔光了,那些流氓见没了威胁,愈加猖狂,叫嚣着抓住他要给他放血。

18岁少年耐力毕竟有限,萧强跑了这么远,已是气喘吁吁,幸亏那些流氓也不是长于锻炼的人,即便如此,双方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

萧强气喘如牛,脑子里晕乎乎不辨方向,眼睛看出的景物都模糊不清,感到胸口剧烈抽痛,像是塞了一把辣椒,浑身的肌肉也是酸涨难受,只想躺下来歇息,只想到后面凶神恶煞的流氓团伙对自己恨之入骨,要是被他们逮到,气急之下,致伤致残都有可能,不得不拼了命地跑。

前方停着一辆三轮车,一个环卫工人正在清扫街道,听到后面的追喊,刚要回过头来,一个黑影从身旁掠过,手上一松,扫把被对方劈手夺过。

萧强躲过环卫工人的扫把,也不再逃,回身向着流氓们冲了过去,势若疯虎,口中大叫:“今天跟你们拼了!”

他抡起扫把,呼呼作响,横着对着流氓们的脸就扫了过去。

扫把前方乃是用细竹勒就,枝丫坚硬,流氓们追到后来,也成了惯性奔跑,没防到他会翻身拼命,扫把舞过,几个人脸上都被竹枝划出道道血痕,火辣疼痛。

萧强挥起扫把,没有什么招式,就这么一圈圈挥开来,专对着众流氓柔软没有保护的头部,几圈下来,流氓们脸上都或多或少地带了彩,一条条血丝狰狞不已,一个不小心的流氓被竹签挑中了眼皮,要是他躲闪再慢一点,弄不好眼睛也会被挑伤,眼皮高高肿起,将眼睛挤得只剩一条缝。

闹到现在,那些跟随老大而来的流氓们也打出了真火,不再敷衍,或掏匕首,或解皮带,或找砖块,或寻木棍,劈挡硬冲,将萧强围在核心,口中呼喝叫骂,发誓要在他身上捅出几个血窟窿,方泻心头之恨。

萧强跑了老远,已是力竭,那些流氓们认起真来,再也不顾竹签扫来的疼痛,对准扫把伸手就抓,几次将他扫把抓住,全靠他反应及时,用力猛拖,挣脱出来。

流氓们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强弩之末,最后的挣扎,加紧冲上去,想要尽快将他解决,以便在警察赶到之前下手,留出逃跑时间。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流氓们忙里偷闲,瞟了一眼,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便装中年人,既然不是警察,又只有一个人,兼之手无寸铁,理他做甚,赶快把眼前可恶的学生拾掇下来才是正事。

恰好萧强扫把舞出,被流氓一把打开,边上一个流氓迅速抓住,萧强用力一夺,没有抢下,其余的流氓见势大喜,一个流氓从身后挥舞着从路边树木上折下的树枝,对准萧强正面敲下来。

萧强向侧一躲,后面已被一个流氓扑上来抱住,眼见木棍敲击下来,躲闪不得。

身后猛听得啊地一声惨叫,一股大力传来,他被这鼓力道带着,倒在地上,即见到后方两个身影踉跄向前,和对面的流氓撞做一堆。

他还在不明所以,一只大手探上他的肩膀,萧强本能想要躲开,却被五根手指犹如虎钳一般牢牢钳住,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没事吧?”

萧强在脸上抹了一把,晕涨的头脑稍有清醒,省悟是有人相救,顺势向后一退,和那人并肩而立:“没事,这些流氓穷凶极恶,你要小心!”

混乱中他又把扫把从流氓手上夺了回来,手中有武器,又显然得高手相助,萧强胆气壮了不少。

流氓们扶起地上滚作一堆的同伴,色厉内荏地对那人说到:“兄弟,我们这里解决私人恩怨,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我认得人,它不认得人!”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萧强这才有空看帮助他的人,只看了一眼,便觉脑袋嗡地一下,如受重击。

那人约莫四十来岁,相貌极为普通,仿佛丢到人堆里就找不到他,穿着一件夹克衫,正是昨天追赶他的那个外国人!

诸般念头如闪电般从心头闪过,他立刻判断出,这两方人对他都没存着好心,流氓是想要报复,外国人更有可能是想要探知自己的异能,流氓的威胁虽然近在眼前,外国人的威胁却更大,说不定连小命都会丢掉。

他强压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若无其事地对外国人说到:“我们一起上,先把这些流氓打跑再说!”

“好!不过这里很危险,几个流氓还是交给我来对付,你躲到我身后!”契索涅夫不敢让他冒险,这个少年关系着他升职的希望,那些流氓虽然不堪一击,毕竟手上有凶器,要是不留神在萧强身上扎出一个窟窿,那他连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行,那我就不碍手碍脚了。”萧强走到他身后,眼睛东张西望,看哪里有地方好逃。

“大家一起上,他只有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流氓今天一再吃亏,说什么也不肯就此罢手,一齐涌了上来。

契索涅夫赤手空拳,却并不怕他们,他叫了声:“来得好!”不退反进,欺上身去,巨大的拳头捣过去,先击倒一人,随即翻身侧踢,又击倒一阁企图从旁边用匕首刺杀他的流氓,耳听得风声呼呼,一根木棍从后方对准他脑袋砸下来,他左手抬起,硬生生挡住,便即翻腕,一把抓住木棍,纵便拿流氓如何使劲,也抽不出木棍。

萧强吃了一惊,他先前还抱着希望,期盼这人只是一般外国游客,虽然从记忆中得知这个时代极少有外国游客,也不能说没有,假如对方只是抱有猎奇心理的游客,虽然很麻烦,还有机会脱身。

可是看他对付几个流氓,身手灵活矫健,进退之间很有章法,表面看他似乎陷入几个流氓的合围中手忙脚乱,但仔细体味,能够看到他通过复杂多变的步法,每次只是少许转换一点位置,就轻松躲过对方最具威胁的攻击,偶尔因为对方人多挨上一两下,也是在皮糙肉厚的位置,不痛不痒。

反观被他打倒的人,在地上翻滚痛呼,恐怕就是他们亲爹亲妈死了也没有这么撕心裂肺地叫过,根本无法从地上爬起,已是失去了战斗了。

这样的高手,怎可能是普通游客,完全是一部战斗机器。

萧强还是低估了契索涅夫的战斗力,各国的特工组织培养出来的特工,岂是泛泛之辈,擒拿格斗那是执行任务、亡命之时的基本能力,特工们为了保命,都对此下了苦功,要不是害怕下重手出人命,惊动中国情报部门,他起初的两下,劲道用实了,那两个流氓就是不死,也要在床上躺他个半年。

即便如此,眼见他身影在流氓围攻中,如穿花蝴蝶一般,轻松来往,拳来脚往,打得那些流氓哭爹叫妈。

萧强眼见不对,这人绝对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对他的兴趣也超乎寻常,这里是远离外国人聚居区的河边,他还多次出现,显然是执着地在寻找自己,其意图不问可知。

想到这里,他趁着流氓还没有被完全大败,慢慢后退,离开一段距离,转身拔腿就跑。

契索涅夫面带不屑,中国的流氓比起苏维埃的流氓要差多了,拳脚软弱无力,打在身上毫无力气,就这样还敢欺压群众,可想而知,中国人也都是群懦弱的羔羊。

他一脚将一个流氓踹翻在地,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身后空空如也,那个学生不见了。

糟糕,他没想到中国人是这样报答恩人的,他在这里打生打死,那个学生却趁机溜了,这太可耻了,要是在莫斯科,他立马就把他送到西伯利亚去!

“住手!我没有兴趣跟你们这群中国流氓纠缠,如果要命就滚开!”契索涅夫心头大急,抬手崩开两个欺上来的流氓,冲出人圈。

原来那个学生还没有跑远,契索涅夫惊喜地看到萧强躲闪的背影,就感到一阵风扑向后脑,急忙一偏头,木棍狠狠地打在他耳门上,就如教堂的风琴齐声鸣奏,贯穿大脑,轰地一下,什么也听不见,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直流向脖颈。

“让你知道什么是中国流氓!”

  第十五章 学生也不是那么好骗滴

那些流氓被契索涅夫给打惨了,除了流氓老大,此时心中对他的恨意,尤在萧强之上,他们全副精神都用来对付契索涅夫,哪还有空来观察萧强是否还在,还以为契索涅夫是一时力竭,才不慎被他们打伤。

流氓的打斗经验丰富,知道打蛇不死,必受其害的道理,见到他头上见血,精神一振,身上有伤的也挣扎着向他冲过去,想要将他彻底打倒。

“砰!”

流氓们只见眼前亮起一溜火光,声响还在空旷的河面回荡,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契索涅夫手上握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还可以看见刚刚开过枪的枪口飘着一缕青烟。

流氓们这时才知道害怕,魂飞魄散,急忙在身上一阵乱摸,看看哪里中弹了。

“你们这些混蛋,我应该一个一个都毙了你们!”契索涅夫面孔痛苦地扭曲作一团,刚才流氓那一木棍,正打在他耳门上,那是人身最为脆弱的器官之一,鲜血长流不说,到现在,他还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说了些什么话,自己也听不见。

流氓们的嚣张气焰全都不翼而飞,没有人敢动一下。

契索涅夫看见萧强跑得更快了,心中焦急,迟疑了一下,抛下流氓,向着萧强追赶上去,为了不引起路人惊恐,他一边跑,一边将手枪收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捂住流血的面颊。

流氓们发现契索涅夫扔下他们,只管去追萧强,手足无措之下,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哥,你看他是不是条子?”香港电影中将警察称为条子,内地的小青年,特别是那些社会闲散青年,也跟着这样称呼,觉得是件很时髦很体面的事情。

流氓老大心绪稍定:“我觉得不像,他要是条子,就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了,流氓滋事,这也是大功一件,我怀疑他是境外黑帮分子。”

“境外黑帮?”其他流氓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境外黑帮是什么概念,那是敢拿着枪和警察对轰的“英雄豪杰”,哪像他们,最多做点偷摸盗窃、欺压老弱的勾当,人民专政的铁拳雷霆万钧,别说杀人,强奸犯都是逮着就毙,流氓们多数的去处是新疆劳改农场,还在监狱外面的人,一个个规矩得很,对比境外的黑社会分子所作所为,他们纯洁得就像一只羔羊,一个个简直都是社会杰出青年。

“怪不得他手上有枪。那声音,震得我心脏嘣嘣直跳。妈的,老子要有一支枪就带劲了。”一个流氓舔着嘴唇,羡慕地望着地上的弹孔。

“有枪又有什么用?他还不是不敢在内地杀人?你当那些公安都是吃素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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