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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鬼走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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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犴干满脸醉意,“那孔雀儿这次是你赢了,说说看,你要什么?”

    摆裙女子听到犴干能这么说,觉得自己最后还是得了胜,脸上露出了笑容,重新一副千娇百媚的妩媚模样说道,“我不要门主赏赐什么,只求门主你能把你新认的女儿给我。”

    “啊?”犴干拍了拍头,看了眼身后的红芪问道,“我女儿?你又不是男人,你要我女儿给你做老婆么?”

    裙摆女子笑语殷殷的,“那门主就是要食言,欺骗我这样的小女子咯?”

    “不是食言,你总得和我说清楚了,你要我女儿干嘛吧?”

    “我觉得她太漂亮了,所以我想把她的脸皮割下来,糊在灯笼上,好让我每天都可以欣赏。”孔雀儿毫不避讳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然后看着犴干,等待着他的回复。

    而其他人只当这是祸事,,料想犴干定然勃然大怒,接下来两人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纷纷掏出了自己保命的家伙,随时准备脚底抹油。

    但出乎意料的是,犴干非但没有生气,在抱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之后,居然答应了,对着红芪说道,“红儿你以后就是孔雀儿的侍女了,以后好好侍奉啊。”

    红芪居然也不甚在意的样子,只回了声“是”,就跨过尸首,往孔雀儿一步步走去,全然不顾脚下成群的蛇虫,整个人呆呆的就和被下了蛊一样。

    见此场景,在场所有人无一不倒吸凉气,都只觉得这事儿实在太过诡异,太过反常了,不说天底下哪有父亲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的,怎么连那做女儿的也如此顺从,明知自己是去送死的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五章:犴干之心不可揣测() 
在场的人大多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匪徒,手上沾过的血也自然不少,个个铁石心肠,但所谓人怕凶鬼怕恶,而能像犴干父女一样,做到连死都不怕的人难道不是世界上最凶狠,最可怕的人么?

    又或者说,他们之所以能如此从容不迫,其背后一定暗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总之细思极恐,为了活命大家都悬起了心,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状况。

    “”眼看着红芪一步步走近自己,连不可一世的裙摆女子心里都从惊疑慢慢转为怯意了,“犴干?你说真的?你真的要让你女儿”

    “不错!”犴干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子,我既然说过谁能杀了这个小子,我就答应谁一件事,既然大家都说杀人者是你,那么你要我家丫头,我给你就是。”

    听到这里裙摆女子眼里闪过一道锋芒,忽得移动身影,伸出一只手牢牢的卡主了红芪雪白粉嫩的脖颈。

    “好你个犴干!”摆裙女子将红芪牢牢压住,看着犴干冷冷笑道,“我当犴干今天发什么疯?原来是想那这个小妾的命来换我的命!”

    见红芪被卡得几乎都要无法呼吸了,犴干也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这使得摆裙女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大声骂道,“老不死的东西,我平日里与你可无冤无仇,你要这样诱我上钩为的是什么?我这么根你说吧,那小子可不是我杀的,我在杀他之前他就被苗疆毒给毒死了!”

    摆裙以为犴干是想引诱自己杀了红芪,然后好有借口向自己发难,于是赶紧辩解自己并不是杀我的人,好让自己开脱。

    “不是你?可刚才大家都看到了,那小子在你手里突然毒发,然后被你摔到我面前后就死了,不是你是谁?”犴干不依不饶,照着九环刀刚才的那套漂亮的说辞复述起来。

    “我”摆裙女愤恨的瞪了眼九环刀,又觉得自己现在百口莫辩,心烦意乱之时,突然记起那苗人老头的尸体来,于是想从他的残骸上搜出毒药,从而证明自己。

    可是百密一疏,自己招来的蛇虫鼠蚁早就把苗疆老人的尸体啃了个一干二净,连骨头渣都没有留下半点,何况那些药剂药罐呢?

    “你现在到底要说什么?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犴干的语气愈发冰冷起来。

    摆裙女知道,现在承不承认,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不论是不是,犴干都有理由向自己发难了。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放手一搏,怀着这种信念,裙摆女子决定先下手为强,“既然你如此不讲人情,那我就先杀了你的小妾再说。”手上施力,轻轻松松便把红芪的喉咙捏碎,接着一扭就把整个头颅扭了下来。

    “哼哼。”女子;脸上流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但看了眼手上所谓的头颅,笑容随即僵住,“傀儡?!”原来她手里的红芪并不是真的红芪,而是打扮如人的傀儡人罢了,所谓的身体里其实是填满了稻草的。

    “江南鬼术?!犴干你!”摆裙女一眼看穿了犴干的把戏,厉声质问起来,“身为血法宗下的人,你怎么会江南的”

    犴干可不会给摆裙女质问的机会与权力,脸色一沉便朝摆裙女杀去。

    摆裙女明白自己和犴干比起来终究是差点的,于是赶忙催动满屋子的蛇虫往犴干脸上扑去,想为自己争取时间从而逃脱。

    可事与愿违,犴干天生是个使毒高手,一身野兽皮毛制成的衣服里面充满了蓝色的毒粉,大多数蛇虫闻到气味便避之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啃咬,最后少有一些驯养久了的毒蛇愿意为自家主人赴死,但刚一碰到犴干身上的毒粉就抵御不了其猛烈的毒性,纷纷坠落下来,一时间死伤大片。

    犴干来势汹涌,自己豢养的蛇虫又无甚用处,摆裙女只好呼出自己辛苦养育出的吊死鬼,命令他与之死斗,自己则转过身来夺路而逃。

    “呜呜呜——”吊死鬼收到主人命令,摇晃起自己粗大的舌头,往犴干迎面扑去,想和刚才对付斗笠客一样朴刀犴干胸口里去。

    “不自量力!”犴干看到吊死鬼扑来,冷哼一声,随即张开嘴巴一连放出了十几只红眼骷髅鬼来。

    “啊啊啊啊啊!!!!”十几只女鬼一同尖叫起来,尖锐的声音几乎要洞穿在场所有人的耳膜,虽然单体的体积要稍稍小于那边的吊死鬼,可是从数量上而言,犴干的女鬼们绝对占了上风。

    吊死鬼长舌一吐,卷起了一只女鬼,刚要将之一口吞下,其他的女鬼便一齐涌来,或抓或咬,立即便扯断了吊死鬼拿来当做武器的舌头。

    “呜——”舌头一断吊死鬼更加凶性大发仗着自己鬼力更加强大,凭着一时凶性双手左锤右挥,竟然把女鬼们打得抬不起头。

    “呜————”

    “啊!!”尖叫与怒吼此起彼伏,在屋子里来回交织重叠,不少人被吓破了胆子,一心一意就要逃跑,但无一不被流走的蛇虫咬死,或者就是被来回穿梭的恶鬼戕着心房就此丧命。

    吊死鬼毕竟只是逞一时之勇力,可在十几只恶鬼的轮番攻击之下,最后渐渐不支,稍稍不慎就被一只女鬼找到机会从背后一击撕开了自己的灵体。

    “呜——”吊死鬼悲鸣一声,举起手就往背后抓去,可这下一来前胸又露出了一片空白,其他恶鬼一同涌上,又在吊死鬼胸前、腹部连开了几个大洞,胜负当即分出,那只巨大的吊死鬼浑身丰沛的鬼力喷涌而出,成了女鬼们的口中养料,最后也难逃被分食殆尽的下场。

    失了最后一层屏障,裙摆女子的逃跑也失去了意义。

    犴干随随便便地便追上了她,袖子里呼出一串毒粉,那毒粉触之则药发,药性之强,尽染得裙摆女浑身上下红疹四起,就像他制服我一样,犴干不费吹灰之力便制服了裙摆女。

    “犴干!你”裙摆女一声红斑,知道时日不长,临死也依旧血性十足,“你什么时候投靠了鬼门!你什么时候投靠了鬼门——”

    话音未落,一只女鬼尖啸而过,一举击碎了裙摆女脆弱的凡人魂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六章:过往恩怨() 
我躺在地上,面朝地面四肢扭曲,尽量表现出一副惨死的模样,一动不动地暗中观察着周围。

    “他们自己都打起来了,我就不再占用这幅身体了啊。”封安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荡起来。

    “嗯嗯,那个今天谢谢你了。”我原来对封安的态度是充满抵制与鄙视的,可没想到今天就我一命的却是他

    原来我被裙摆女子卡主喉咙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无计可施了,所以只有朝封安求助。

    封安原本还在我灵魂深处沉睡,好不容易才被我唤醒,不过好在我们血脉相连,记忆共享所以他当时便明白了我所处的困苦绝境。

    封安当即便叫我把这具身体让给他来掌控,我虽然害怕当年发生的事儿重现,可是性命当前,我便立即交出了控制权。

    至于接下来,我怎样“毒发”,怎样“垂死”,怎样在犴干脚下做出痛苦的呻吟,这都是靠封安卓绝的演技了。

    至于为什么我口吐泡沫且浑身发黑还会流出毒血,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唯一的解释可能是封安对身体的控制力太好了吧,对他来说那些中毒的症状就像控制手指抓握一样是完全可控制的,总之他做到了。

    “犴干!你身为血法宗弟子,为什么会鬼门的手段!犴!干!”裙摆女子临死前对犴干发出了最后的质问,随机便被一只凶厉的女鬼一下击破了魂魄。

    裙摆女子一死,全场陷入了无比的沉默,犴干周身女鬼环绕,一步一声地走到了裙摆女子的尸体边,一言不发地俯下身子,用一只手硬生生地将她一整个灵魂从身体里拽了出来。

    “孔雀儿,你一生作恶多端,最喜欢把美貌女子的皮拔下来披在自己身上,现在有没有感受到扒皮抽筋的痛苦呢?”犴干看着手里晶莹剔透的新鲜魂魄,似笑非笑地说道,“皮囊终究是皮囊你要这么执着,我本来也管不着,可是你现在要弄我女儿,呵呵这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孔雀儿现在已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虽然便面上看起来美艳万分,可事实上那层皮都是她从其他无辜女子上扒下来的,而如今她被犴干强行扯出了魂魄,其痛苦也如扒皮抽筋,说起来也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了。

    犴干最后看了眼孔雀儿的魂魄觉得再嘲讽两句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他大嘴一张就把孔雀儿的灵魂整个吃进了肚皮,不光如此还顺带着美美地擦了擦嘴打了几个饱嗝,悠然就要往回走去。

    在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事儿,死了这么多人之后,大多数宾客都觉得这次宴会完全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准备一起找个机会来告别跑路了。

    但是,既然只是大多数人想走,那自然还有一部分的人并不愿意就此离去了,其中代表就是一九环刀为首的这样一心一意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投靠尸解门的这样一批人。

    “门主,烦请您留步,我们几人有些事儿想要确认一下,不知道门主能否”九环刀抢在其他人前头,第一个跳了出来,对着犴干恭恭敬敬地作揖问道。

    “嗯,九环刀老弟又有什么见解呢?”看到九环刀身后还站了不少人,犴干便随便找了个席位直接坐了下来,“说吧,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见犴干对自己的态度还好,九环刀心宽了许多,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之后问道,“我们想知道的是,孔雀儿临死前说您使了江南鬼门的法术那个不知道您”

    犴干笑了笑,不置可否,只含含糊糊地说,“什么血法宗,什么鬼门的?说到底不都是些驱鬼的手段么,我当什么事儿呢,原来老弟是不放心这个啊,哈哈哈。”

    听到犴干这番明摆着的糊弄,九环刀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与急切,“门主大人,您刚才用的傀儡到底是不是您自己造的,大伙可都看见了,门主!”

    九环刀之所以如此焦虑其实是有原因的,比较血法宗与鬼门相斗已逾百年,其中恩怨纠缠,若在以前两门相斗不以胜负只有生死,渐渐的两派都形成了不成文的规矩——如若相见从来是死斗不休。

    长年累月以来不知道有多少血法宗的弟子死在了鬼门手下,不知道多少鬼门的魂魄被血法宗收去,血债更添血仇,杀伐往来争斗不休。

    这样的血腥斗争曾被人认为会世世代代传承下去,就像某种传统某种习俗,直到二十年前两派决战,只在一夜之间,百年的纷争便被人突然画上了句号。

    争斗的过程没人直到,可争斗的结果却是众人皆知的——血法宗胜,鬼门败。

    但是胜者胜了多少?败者又摆了多少?这点谁都说不清。至少鬼门还存在于世,而血法宗也没有能力对其赶尽杀绝,只是从那以后,鬼门便不再涉足人事,从此隐居山门,结果成了一个半传说的存在。

    而至于血法宗,他们毕竟是得了胜的,既然失去争抢底盘的对手,那自然不遗余力地发展自身势力,可所谓树大招风,渐渐的像孔雀儿这类残忍好杀,不入九流的人居然也得以进入。

    可是不再有纷争不意味着没有纷争,及时鬼门选择了隐居,那也仅仅意味着两家之间的摩擦,发生的次数少了而已。

    就算是现在,不论鬼门还是血法宗皆有规定——遇鬼门(血法宗)者格杀勿论!

    光凭这一点,九环刀就完全有理由对犴干怀有疑心,另外更重要的是,九环刀本来就铁了心要带着自己一家老小归附犴干,倘若犴干真是鬼门的人,那么不光自己,连着自家一家老小都要被当做朋党一并清理干净!

    此时的九环刀已经脸色苍白,紧张地满头大汗了,他在等,等着犴干将一切说明清楚,等着犴干能自证“清白”。

    犴干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一片沉静的众人,默默点了点头,“不错,那傀儡之术就是我从鬼门那边学来的。”

    “啊!”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其中当然还包括尸解门的一众门徒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七章:大战将至() 
众人默默,情状不一,九环刀听到这句话更是如雷轰顶,一闭眼睛向后连连退了几步,因为心神激荡,声音颇为颤抖,“门主在上,九环刀身体不适,烦请您允许我先行离开。”

    犴干站起身,拍了拍九环刀的肩膀,回过头来一边往自己席位上走去一边嘴里说道,“血法宗有令,宗上宗下弟子,不论职务,一旦发现鬼门余孽,必须与之死斗,不然与叛逆宗门同罪”

    犴干砸砸嘴,“这条宗规,大家还记得不记得啊?”

    九环刀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到今天不可能随随便便的脱身了,于是攥紧了手里的鬼头刀,与自己的同伴使起眼色来。

    不过有些愚笨的人,一时并不能参悟犴干话里的意思,仍对他抱有着天真的幻想,登时又有几个人围到犴干面前,请求他让他们先行离去。

    不过对于这些人,犴干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斜躺在自己的席位上喝起酒来。

    终于有些脾气不好的怒了,他藏在人群之中对着犴干就骂,“什么狗屁犴干,老子今天高高兴兴来喝酒,却不想是上了鸿门宴,弟兄们!是犴干不讲道理在前的,我们又何必给他面子?要留要走,难道他这个犴干还能拦下来不成?”

    这样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弥漫开了,这的确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至于碍于情面不敢随声附和,怕被犴干记仇罢了。

    九环刀自然也注意到了人群中越来越躁动的趋势,于是再一次站出来,对着犴干抱拳说道,“门主,你也看见了,大家都不太愿意继续喝下去了,倘若强留也难免会伤了自家弟兄们的感情,所以我看,不如先让我们离去了的好。”

    九环刀口舌不凡,当时就引来了许多人的赞同与附和,越来越多的人占了出来要求犴干放他们走。

    可犴干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最后回了一句,“要你们走可以,只是你们回答我,如果你们遇到了与鬼门有关的人,你们会怎么做?”

    我躺在地上也好奇,“这犴干到底想什么?难道是怕今天放走了这些人,明天会对自己不利么?呵呵,那当时就不要随随便便显露出你鬼门的本事啊!”

    九环刀和我想法应该一样,所以他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其实门主说的不错,什么鬼门、血法宗,其实都是一种驱鬼的手段不知道在场的各位怎么想,反正我九环刀,绝不认为今天门主使用了傀儡术,就证明您是鬼门派来的卧底了,门主放心,我九环刀今天拿我性命向您担保,今天宴会上发生的事儿,我九环刀绝不向外人透露一个字!”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样表忠心还表得不够,举起手里的鬼头刀就把边上的一只桌案劈成了两半,“不然我九环刀就如此桌,万劫不复。”

    忠心表完,九环刀认为犴干应该就能释怀,至少对自己应该也不会为难了,可等了半天犴干还是面无表情,不做半点反应。

    “门主?”

    “九环刀老弟,不得不说,你真是有一副好口才”犴干站了起来,“尸解门众弟子听令!将所有路口封闭,这里的客人一个人都不许走!”

    虽然心有疑问,但多少年来,尸解门众弟子都是拿犴干当天,他的话从来都是圣旨一样的存在,毫不犹豫的,一帮子尸解门徒便动身,准备关门守路。

    “犴干?”九环刀一脸愕然,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法理解犴干的行为与目的,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

    “喂!死矮子!你还真的要关门!”眼见尸解门的门徒要关上宴会厅的大门,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黑大个急眼了,口里大骂一声就和打雷一样,震得门口两名门徒气血翻涌,当时就口吐鲜血来。

    不过师命大于天,及时自己身负重伤,那两名门徒还要强行合上宴会厅的大门。

    这下尸解门就明摆着要和众人撕破脸皮了,既然知道这点那黑脸的大汉也不顾交情,飞身一脚就踹开了半合的大门,伸出两只强壮的大手,一左一右分别把那两名倒霉的门徒提了起来,左手右手一合,两个人的头颅便撞在了一起,然后像气球一样炸了开来。

    “所有人!都跟我走!我就不信,这小小尸解门还能强扣住我们不成,额什么东西!”那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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