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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内衣抚摸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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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到三十年。
老魏伸出手指掐灭了烟头,摇摇头“不只这些,如果遇到自然灾害,这房子就不堪一击了。就像刚才那样。”
“哦…”我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这一点,却又是我没想到的。
“呜喂…”就在我点头的时候,上方忽然传来一阵呼啸声。
“谁在喊?”我一边问老魏,一边仰头随着喊声看去,却看到一个黑点从天而降,直奔我而来,一时间,我竟忘记了闪躲,就那样傻傻地站着,看着黑点像是放电影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等我回过神,意识到这一个块砖头的时候,我想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我闭上了眼睛……
就在黑点要砸中我的脸时,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横推了出去,倒地的一瞬间,我听到“咔…噗…”两声。再睁开眼,我见到我方才站立的地方,老魏瘫倒在地上,蓝色的安全帽四分五裂,腥红的鲜血正“汩汩”地从碎片中喷射而出……
我猛然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上山砍柴,不慎碰落石头的时候,父亲也会朝山下喊那么一声。当时我问父亲为什么要喊,他说这是提醒山下的人注意,怕砸到人。可今天,由于我的愚蠢和呆滞,竟让一个人为我送了命?我刹时间感到无所适从,忽然间,天昏地暗,暴雨倾泻而来…
鲜血,混合着雨水很快流到了我身下,我悲愤地吼了一声,慌忙掏出电话,拨下了120。

下卷 第四十七章 指鹿为马
还没到医院,老魏在救护车上呼出了他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口气。坐在一旁的我欲哭无泪,多么讽刺啊,腥红的纱布包裹着他急速苍白的脸,红得刺目,白得耀眼,就像是一朵硕大的血色玫瑰上粘了一个白色的馒头。死神本要用一块砖头带走我,却阴差阳错的带走了老魏,像人们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吹灰不费。而面对着死亡,我们是如此的脆弱,无奈。
在这炎炎夏日,我竟感觉一阵阵寒意随着被雨水湿透的衣服侵袭如骨,我全身痉栾起来……
G市的医院,却又不似我们汝县的那般冷清,走廊中熙熙喏喏,穿梭着各种各样的人们。但一闻到苏打水味道,我心里的悲呛就油然而生,挥散不去,这感觉,何曾相似啊。
医生阻止了我跟随着去太平间。我只好整理了繁乱的思绪,静坐在嘈杂的侯医区内,等待老魏家属到来。随我一起来的一个工友,已经在车上打电话通知了他们。
我却真不知道,当老魏家里人来到的时候,我该以何种心情面对他们?我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面对我那救命恩人的未亡人?
梳理过的思绪,瞬间又乱了起来。
蓦然,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个电视,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医院为了保持安静,将电视声音调得很小,我便走近了些。就着声音,我终于弄清楚这有些熟悉的画面竟是方才老魏出事的现场,看来G市的记者也不简单,从老魏出事到现在,时间还不够一个小时,竟然这么快就赶到了现场。市政工程出了事故,大概都少不了有一番是非争论,只是我至今都没想明白那块砖头究竟如何从天而降的。
电视画面一转,转而看到镜头前一个男记者正拿着麦克风,清朗地,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地念道“各位观众,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正在建设中的市体育馆工地,今天上午,这里发生一起严重的工安事故,据现场的施工人员说,当事人是在进行施工防护罩修补的时候不慎从上面摔下来,造成重伤,现在当事人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下面,我们就来采访一下现场施工的工友。”
什么?摔伤?这可是牛头不对马嘴啊,谁说的?
没等我从疑惑中醒来,男记者向着左边一转,镜头立刻对准了一个穿着浅绿色劳保装,混身上下满是水泥疙瘩的年轻工人。
“请问当事人出事的时候,你有在现场吗?”记者问。
“有啊,当时我就在他旁边,他就从那里摔了下来。”工友用手向后一指,画面中立刻出现了一片绿色的防护网,平坦一片的防护网中,出现一个很大的洞。镜头前的工友,似乎早已想好了说词,看起来,却仍然有些紧张,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睁眼说瞎话,抑或是初次上镜头的原因?
“那么当时为什么他会从手脚架上摔下来呢?”记者又问,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因为早上刚刚下过雨,手脚架很滑吧,他没站稳,一脚滑空了,就摔下来了。”工友也用白痴般的答案回答着。
“但为什么可以摔到地上呢?你们当时没有系安全绳,戴上安全帽吗?”记者继续白痴着。
“没有,他是个老工人了,当时我有绑安全绳,他说这不太高,有经验,所以戴了个安全帽就上去了。摔下来的时候,他是脑袋先着地的,所以安全帽也被砸碎了,就是这里。”
工友用手指了指左手边,镜头随之转到地面,我便见到了那本该戴在我头上的蓝色安全帽。
帽子,已然被大雨冲洗的干干净净,丝尘不染,反扣在地面,顶上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从破洞中,能见到地上一片淡淡的红色,这帽子,孤零零的,就像躯体犹温老魏,那么沧凉,那么孤独,他们都走了。
我默默哀伤的时,工友消失不见,记者又回到了镜头前“各位观众,从工友所描述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出这起工安事故是一起纯粹的当事人本人大意造成的疏失,可就这小小的疏失,却酿成了大难,导致其本人生命危垂。据相关部门刚才的调查,施工单位在这起事故中也是有一定的责任,下面,我们就看看施工单位对于这起事故的看法,他们又是否会在这起事故中吸取到什么教训从而加强对工人安全意思的督导呢?”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物出现了,旁白介绍是施工单位项目负责人“针对这起事故,我们公司已经暂停了施工进度,重点盘查工人在施工时是否有按照公司规定的安全措施进行自我保护,而接下来,我们……”
足足有一分钟,这西装男子大言不惭的演说让我从呕吐升级到了愤怒。
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这一定是李地产的公司从中做梗,指鹿为马。但也许,他们能惘惑电视机前的所有人,对于我这个“当事人”来说,这无疑是欲盖弥彰。我仔细想了一想,且不管那块砖头从何而来,他们这么做,无非有两个目的,第一可以保住公司名誉,第二则有可能想逃避老魏的工伤医疗费。大概,他们还不知道老魏已经离开了吧。
但这所谓的新闻一播出,如今全天下都知道了一个工人由于自己没做好安全措施而摔伤。若我直接插手,显然是痴人说梦。我总不可能跑到电视台,冲着镜头大吼“这是一群骗子!那工人是被砖头砸死的!”
那样,我大概就成了疯子。
古语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既然如此,我就来个釜底抽薪,直接从李地产入手,看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我坐回了长椅上,头深深地埋入臂窝,很痛,头痛,心也痛。我在思考,要怎样才能从李地产那知道一切?
我拨通了李地产的电话……

下卷 第四十八章 欲擒故纵
挂掉电话,我直接来到了“幽茗庄”。
茗为茶,顾名思义,这是一家茶庄。而这幽字,取在这家茶楼却真是恰到好处。未进其门,先闻其馥,处于市区中心的茶庄,两层全为黑褐相间的木漆结构,远远望去就像是古装剧中经常出现的倒角楼。如果不仔细看茶庄前停放的各种小车,还真以为回到了旧社会。
进了大门,穿过古色古香的大厅,服务员将我领到李地产所在的包房。
“哇,李老板,你可真是懂得享受啊,香茶美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避世修行呢。却不见小弟我这般狼狈?”一打开房门,我就笑着嚷道,一抬手,指了指身上干透了,皱巴巴的衣服。
李地产悠闲的坐在木椅上,正伸手要端桌上的茶杯。他身旁,是一张木桌。这木桌对于我来说,其实很常见,村里平时有个红白喜事摆酒席常用的那种,但在这里,可就是稀罕物了,更别说被漆得油亮油亮的。木桌的那一头,是另外一个男人,我定眼一看,发现竟然是刚才新闻上那名西装男。
我不动声色,径直走过他们对面,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西装男一见我进来,就起身告退了“董事长,你们还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地产点点头,西装男子开门出了去。李地产这才抖动着脸上的肥肉,谄笑道“何老弟啊,跟你说很多次了,叫我大哥就行了嘛,你总是这么见外。”
呵,李大哥,估计你是“李大割”吧,杀人于无形,兵不刃血呐,我心中冷笑道。
但,我依旧笑着,玩笑着说“你知道不,你这幅场景,让我想起葛优演的那部电影来了…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甲方乙方》,他们不是给人家搞好梦一日游吗?我记得有个家伙犯贱,想当长工,愣是要服侍地主,你现在如果有一个丫环在你身后敲敲肩膀,也就和那电影差不多了,回到了万恶的旧社会啊,你就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是黄世仁,是周扒皮,哈哈……”
始初,李地产笑着,听得津津有味,说到地主,他脸色陡然一黯,再说到吃人不吐骨头时,李地产脸涨得像烫过水的猪皮一般,他似乎要发作了,白痴也能听出我话中有话吧?然而,我静静的等了几秒,准备迎接欲来山雨时,却见李地产无声无息地平复了怒火,他端起茶杯,正儿八经地用碗盖扫了扫茶叶,托至嘴边,轻啜一小口,忽然眼睛一亮,冲我笑道“我可不就是地主嘛?”
“啊?哈哈…”我一愣,随即与他相视一眼,一同大声笑起来…
“许久不见,老弟你开玩笑的水平长进不少啊,不坐过来吗,品品这茶怎么样?”笑完,李地产招呼着我坐到了刚才西装男的位置上。我尚未坐定,李地产招手叫着泡茶的一个女服务员帮我倒了满满一杯,嘴里强调了一下“这可是我特地弄的西湖龙井啊,家里没那么好的条件泡,也没这环境,怕浪费掉,所以就跑来这里了。”
“哦,难得,难得。看来真是择日不如撞日啊,每次遇到李大老板都会有这么好的口福。”我诚心附和道。
“哪里,哪里,老弟你看得起大哥,是大哥的荣幸哪。何况老弟你之前在工程上面又帮了不少忙,大哥我这头想着要怎么感谢你。呵…”说到脸皮,商人的可能算最厚了,别说屠龙刀倚天剑,像他这样的,就是原子弹都打不穿。由始至终,我从未叫过他一声“大哥”,而他却开口闭口大哥小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和他有血缘关系。不过我心里很清楚,少了雪父这层关系,也许他对我都不屑一顾。
既然他已经开了个头,我自然打蛇顺棍上,我佯装机密,将头附在桌面上,手掌立在嘴边,轻声问道“听说,工地那边出了点事?”
李地产似乎未料到我有此一问,眼神乱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是啊,一个工人摔下来,刚才医院打电话说已经死了。他妈的,工程都进行到一半了,谁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呢。不过倒无所谓,只是苦了那工人啊,如果是因为工伤,公司还可以按照规定赔给他一些抚恤金,但现在这样…我们是爱莫能助啊。”
哟,黄世仁扮起观世音来了,可惜除了名字中有一个字相同,连性别都是反的啊。我心说“你这人不去演戏太可惜了”。
我伸过手,拍了拍他,苦笑一番,表示理解“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么,怎么说你们有你们的规定,是他没有遵守罢了。高空作业,不系安全绳,这能怪谁,要怪就怪他自己命衰。像这种人,死了活该,就算今天在这个工地不死,说不定下一次施工也会死掉。只是影响了你公司的声誉,这可是大事啊。一个民工死了有什么大不了,中国什么都不多,就人多,十亿人民八亿农,现在就更不用说,这种不听话的人死有余辜,死了他一个,还有十个民工等着。”我越说越激动,扶着桌面的手惊得桌上的茶杯“咔咔”地晃动起来,满杯茶水溢出桌面,游荡着滴落到地上。
很显然,我愤然演说惊起了李地产的好奇心。他目瞪口呆盯着我,似乎诧异我为何如此激动。末了,他陷入了沉思。见他有了反映,我便不再说话,拿了根烟,点上,静静地抽起来,又不断斜眼打量他……
果然,李地产呆了一阵,忽然撵走了服务员,转而低声问道“老弟,你真的觉得那工人死有余辜?”
“当然,这种人不死,活着有什么用,不仅累自己,还拖累别人,死了一了白了。”我说道。心想你终于上钩了,看来还残存着那么一丝良知啊。
“可是……”李地产犹豫着,似乎在考虑是否要将“真相”告知于我。
“可是什么?”我诧异了,惊问道。
“没什么…”李地产皱了皱眉,瞬间舒展开来,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老弟,告诉你实情,你可不要到处去说啊,其实那工人是被砖头砸死的,那运送砖头的升降机有一根刚丝断掉了,升降机抖了一下,有几块砖头掉了下来,就砸到他了。”
“不会吧?怎么可能,我可是看了新闻的,新闻上那个工人都说是摔死的,大老板啊,你该不会是从自己公司听到的小道消息吧?”事到如今,我终于清楚知道,那该死的砖头为何从天而降了。
“呵…你可有所不知,电视上出现的那工人,是我们特意安排的,他本来是广场那边的工人,给了他两百块,想好了说词让他背熟。”李地产神神道道小声说着,忽然眼睛眨了眨,阴着脸道“老弟,我可是信得过你,才跟你说这些的,你可不能摆我一道,又说了出去。”
“哈哈…当然,当然,我会像你一样保守这个秘密的。”言下之意,既然你都已经把秘密告诉了我,若我像你一样告诉别人,不为过了。我右手拿着烟,抖了抖烟灰,左手悄悄掏出手机来,按下了录音键。直觉上,我明白如果想要为老魏出一口气,就必须拿出点真凭实据来。
坦白说来,老魏和我非亲非故,换了平时,我对这种事亦只能默默叹气,别无它法。
可今非昔比,首先,我们都是穷苦之人,对于他的遭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俗语云“树活一张皮,人挣一口气”,如今老魏已然成为龛上游魂,却仍然摆脱不了宿命被这无良之人愚弄。其中的苦痛,我竟是感同身受。其次,砸到老魏的砖头,本是冲我而来的,换句话讲,我的命是老魏用自己的命换来的,这一点,直接构成了我为其鸣不平的原因。再者,我身涉李地产与雪父的权利旋涡之中,即便我的努力,不能把这件真相完整告知所有人,最起码,我可以想办法为老魏的家人争取到更多赔偿。而这也是最重要,最现实的一点。
我仍旧扮成一副无知模样,惊讶道“可是,就算你们这样骗过了电视台,或者所有人,那事故调查单位,还有医院,相信不会这么笨吧?”
李地产微微一笑,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脸上颇有得意之色“老弟,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啊。有了钱,什么死亡证明,什么事故报告,不都是废纸一张?”
“哦”我恍然大悟。心中暗暗惊惶,他手眼如此通达,我行事便需万分小心了,弄不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李地产倒打一耙,那就后患无穷了。
或许,我该此刻退去?明哲保身还来得及。可摇摇头,我即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若当初老魏奋不顾身救我时,也似这般犹豫不决,那黄泉路上低头赶路的人,就该是我了。
我若一味躲闪逃避,情何以堪?
眼看从李地产口中再无法得到任何可用的讯息,我便耐住性子,同他乱诓一阵,之后告辞出来。此刻,时间已接近下午三点,自早晨喝过那杯水之后,我滴米未进,腹中“咕咕”地叫起来,抗议似的唱起了空城计。我抬眼望了望,火毒的烈日像一盏超大瓦数的灯泡,照着马路上升腾起一阵阵黑气,马路上方的空气骤然稀薄起来,我好一阵玄晕,虚汗直冒,跑到路边的面馆吃了一碗杂酱面。坐上公交车直接回到住所,洗过澡换了干净衣物,便又回到了办公室。
以我自身的力量同李地产抗衡,简直是以卵击石,膛臂挡车。而如今,我唯一能用的,可用的资源,也只有雪父了,我只希望将事情的始末让雪父知道之后,能勾起他的惻耄е模佣镂乙话选V劣诮峁也桓彝远邸
来到办公室,我径直敲开了雪父的门,他正伏案批阅文件,见我进来,指了指右边的沙发“坐吧。”
我看了看,没有过去,而是走到他办公桌前,轻声道“顾叔,我想请您帮个忙。”在人前,我才叫他市长。
雪父停止了看桌上的文件,抬头看了看我,饶有兴趣地笑道“哟,你还会找我帮忙,稀罕呐,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
我讪讪一笑,点了点头。千真万确,他说的是事实。自来到G市之后,除了偶尔的工作上有交集,其余时间形同陌路,而且周末我都是回珠海陪小雪,与雪父更没有私下谈过话,不知是否出于心底的潜意识,我总觉得雪父这人表里不一,是口蜜腹剑那种类型。
“什么事呢?你说吧。”我正想着该如何开口,雪父追问起来。
“嗯…上午体育馆工地出了事故,您知道吗?”尽管不太喜欢与他对话,但态度上,我还是毕恭毕敬的。
“知道,我正在处理这件事。怎么了?”雪父神色浮沉不定,似乎疑惑我为何有此一问。
“那个…我想说那个工人的死,不是他自己造成的,而是因为机械隐患,建筑公司应该负很大的责任。”事到如今,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索性直奔主题,揭开李地产欺世盗名的丑陋面目。
雪父听过,眼神中的惊讶一闪即逝,他神情自若,未置可否,随手从桌上掏了一根烟,点燃,随即眼前冒起一团团蓝色的烟雾。弥漫的烟雾中,雪父沉声问道“小适,你这是听谁说的?千万不要听信谣言呐。事故调查报告,现在就在我桌上,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看看吧。”
我有些急了,慌忙道“不,我不是听的谣言,这是李地产亲口告诉我的,顾叔,你不信,我这还有录音。而且他们的工程还偷工减料,真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要播给他听。
孰料,雪父陡然斥责起来“荒唐!”
他说着,竟站起身,犀利的眼神穿过烟气,给我来了个透心凉“我不想听你的什么录音,也不想听你说李地产有问题,小适,我知道你对李地产一直就看不顺眼,在你眼里,该是无商不奸吧?可你就算你对他有意见,也不能无事生非,给别人乱扣帽子,你要知道在法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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