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学?同学会这样吗?你什么时候去过上海,和她发生过什么吧?”柳仔细分析推测着,我发现她如果失业了,完全可以去做私人侦探。
“神经病,懒得和你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我洗澡去了,好累。”
“不行,今天不说清楚不许去。”柳拉着我的衣服,不依不饶地要我把李梅的QQ删掉。
晕,这不无理取闹嘛。我脸一扳,沉着嗓子说“别闹了,说了是同学就是同学,你怎么这么无聊?”
她怔了怔,放开我,趴到床上,立刻传出轻轻的抽泣声。唉…我没辄了,女人怎么说不动就哭呢。' 。。cc'
“好了,好了,别哭了啊……”我坐在床沿上,把她扳起来搂进怀里。
“55…你…你还说没有别的女人,你…你根本不爱我。”她轻泣道。
我心痛不已,我何尝不爱柳呢,既然我选择了要和她走下去,也的确不应该再让别的女人出现了。打定主意,我轻轻地拍了拍柳丝柔光滑的长发,说“好了,别哭了,我爱你,那个真的是同学来的。你不信,那我现在把她删了,好不好?”
她停止了哭声,把头扭向另一边,似乎不信我会这么做。我笑了笑,走过去选中“梅花扑鼻香”,正要删除,又听杨柳叫道“等一下!”我扭过头,她改变主意了?
她碎步走过来,指着屏幕道“你先把她拉进黑名单,然后再删。”我一听,差点晕了过去。赶尽杀绝,最毒不过妇人心啊。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把李梅拉进黑名单,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按下“删除”键。
上卷 第三十章 光棍计划
“喂?适仔?怎么这么久都没打电话归来?”电话响了好久,终于从话筒中传来母亲责怪的声音。
“妈…呵呵,这段时间太忙了,经常都在外面,你吃饭了没?”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打过电话给他们,心里毕竟还是有些愧疚,而忙不忙,则只是借口而已,再忙,一个电话的时间总会有吧?
母亲没有继续追谴,关切地说“经常在外面?现在外面那么乱,出外面要小心点,晓得吗?还没吃饭呢,正准备煮。”
“嗯,不怕,出差公司有车子。你们怎么还没吃饭?都快三点了。”我问道。
“当然,刚刚喂猪回来。三点也还早啊。”晕,三点都还早。
“呵呵,那您等下早点做饭了,爸爸呢?”
“你爸插红薯去了,等下回,你吃饭了没有?”母亲淡淡地说。
“我早吃了,对了,妈,昨天我寄了点钱回去,你们过几天赶集的时候,去查一下,应该七天就会到的。”上次处理伟达案得到的三万多,我把其中两万寄回了家。
“寄了啊?你自己够不够?不够就自己留着用,该用的地方就不要省,不该用的就不要乱花钱啊……”母亲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我忍住笑,静静地听她念完,答道“好啦,我知道啦,你们每次都说这些,不累啊?就这样吧,记得到时候去查一下,你们注意身体啊,最近身体都还好吧?”
“恩,还好,就是你爸最近总是咳嗽,干咳。”母亲显得很平静,仿佛咳嗽象吃饭一样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怎么了?没有去医院看吗?”我焦急地问道。
“没有,我叫他去,他不肯去啊,应该没什么吧,买了几瓶感冒药在吃。”农村是这样,头痛当做是感冒,脚痛还是吃感冒药,唉……
“这样不行,等他回来,您叫他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不要心痛钱,钱本来就是用来花的,身体要紧,知道吗?”也不知母亲会不会听我的叮嘱,怎么总是不拿自己当一回事呢。
“没得事,叫他又不会听。等他回来你打电话自己叫吧,我叫他又要吵架了。你不要担心我们,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过年你回不回来?带女娃回来吗?人家阿华小孩都已经会走路了,你看看你,都二十好几了,还不带一个回来?小心变成老单身公。”母亲说的阿华是和我一起下田抓过青蛙,一起尿过人家厨房门口,一起读书的一个同岁的堂兄弟。
“小孩都出来啦?哈哈,这么快啊?妈,你别急嘛,我要么不带,要么带一队回去,让您一个个选,哈哈…”我调侃道。
想不到母亲生气了,她在电话里大声斥责“蠢仔,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要你好好的谈一个,什么带一队乱七八糟的。”
“哎呀,我说着玩的嘛,您怎么当真了?其实我想啊,现在还小,又没有条件,您想想?我连自己都养不起,怎么养老婆,养小孩子啊?”
“你把小孩给我们,我给你养,我和你爸不也没钱,你不也长得牛高马大?你找个女孩子,还可以和她一起挣钱,一起存钱嘛……”母亲喋喋不休地教育着,似乎我现在已经是她所说的“老单身公”。
听着母亲恨不得在电话里就地正法我这个光棍,我急忙打断她的话,安慰道“呵呵,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春节回家去,带女朋友回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母亲欣慰地,满足地,笑着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盯办公桌,烦恼就来了。我这样安慰母亲,也只是权宜之计,我根本不知道我可以带谁回去。柳?似乎只有她了,但我从未问过她是否愿意,即便她她愿意了,她家里会同意吗?万一到了春节,我说不回去,或者我一个人回家,岂非让母亲大失所望?我顾自摇了摇头,忽然就眼前一亮,我看到对面办公室内的小莉,对呀。她行不行呢?记得以前她说过喜欢农村闲静的生活,不如就用袅袅炊烟,山顶夕阳诱惑一下她。
我走进小莉办公室,见她正埋头在一张表格上写着什么。
“经理…”我轻轻叫道。
“嗯?”小莉头也未抬,随口应了一声。
“跟你说个事,我可能春节的时候要请几天假,回一趟老家。”我想小莉是聪明人,我尽量把话说委婉一些,她应该会明白。
“嗯,还早嘛,春节还有两三个月呢。”她仍然没抬起头看我一眼,黑色的圆珠笔在A4纸上圈圈点点。
晕,她这一句话把我给堵得死死的,我想不出接下来该怎么说,呆立当场。
“莉姐…”片刻过后,我继续叫道。这次她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问“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我尴尬不已,笑了笑说“呵,没什么,就是家里说不准我回去,要回去的话,要把自己的女朋友也一起带回去…”
小莉听过,怔了怔。然后放下笔,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笑着说“哈…那很好啊,家里人为你操心了哈。没关系的,到时候我会批你的假,不过不要太久,最多一个星期。”接着,她的注意力再次放到手上的表格去了。
……
我茫然地从经理办公室走了出来,看来,她似乎完全没有明白我话里的另一层含义。可这还是那个说喜欢男耕女织的小莉吗?恍惚间,我感觉她和我之间疏远了,就像两辆逆向而行的火车,只能望见彼此的车尾,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我心里隐隐作痛。
我有些后悔在母亲的高压政策下失去了立场,以至于如今进退两难,如果今晚问过柳,答案仍然是NO的话,那我只有失信于母亲了。
我进门的时候,柳已经下班了,正在电脑前玩着泡泡堂,我搬过另外一张椅子,守在旁边静静的看。
“哎呀…又挂掉了,妈的。”终于,柳的人儿被炸得横尸屏幕,她气得哇哇直叫。
“呵呵,别玩了,小柳,跟你说个事。”我拍了拍她,柔声说道。
“嗯,说吧,我听着呢。”她越战越勇,又开始丢泡泡了。
“是这样的,今天我打电话回家呢,我妈说…说…她说叫我们过年回家去。”我硬着头皮,弱弱地说。
“哦,那你要回去多久?”柳随口答道。
“不是我,是我们,我们。”我放大嗓门,重复一次。
她停下游戏,转过头“什么?我们?你说我也要跟你回去啊?”
“嗯…”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转而问道“你…不愿意?”
她继续盯着我,眼神仿佛带刺似的,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只见她撇撇嘴,说道“哼!你说叫我跟你回去就回去啊?”
“所以我这不就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我诚恳地笑着说。
“嘿嘿……”柳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夸张地大叫一声“啊!适,今天几号?”
“12号啊,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12号?完了,完了…我,我那个没来,都快超过半个月了。”柳跺了跺脚,焦急地说。
“不会吧?这么久?”我一下也被弄得紧张起来了,有了一年多前的那件事,现在我们都特别小心,基本上从没有真空上过战场。该不会运气这么好,又中奖了吧?
“真的呀,惨了。”杨柳惊惶地说,想了想,又道“怎么办呀?现在出去买那东西试一下?”
她说的那东西,就是试孕纸。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岂敢再像以前那样鲁莽,重蹈覆辙?思付片刻,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呵呵,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明天星期六,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杨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是晚,我宿夜未眠……
上卷 第三十一章 混蛋之名
我又来到了这片荒野,看不着边际的荒野。远处的天空,像一块帐幕一样,覆盖在这茫茫的无人的大地,接壤的上方,一盘滚圆的夕阳雕刻似的静静地挂在帐幕上,像一只血红的眼睛,凝视这荒野中的一切。没有一丝的风,草尖纹丝不动,利剑似的叶子直刺天空,似乎要把帐幕刺破,没有蚊虫的喧叫,四周寂静得可怕,我听到自己血管里的血在“汩汩”地流动,奔腾…
血色更浓了,及膝深的草从传来一阵“桬桬”地摩唆声,像是有人艰难地挪动着,我一动不动的站着,绕四周而看,努力想分辨声音的来处,却是徒劳。静静地听,声音更近了,我惊恐不已,全身的汗水崩袭而出,心脏“砰砰”直上,吊在嗓子眼,终于……
终于出现了,这是一个尚未成型的胚胎,身上的皮肤皱着像一团挤变形的赘肉,全身被一曾粘液包裹着,蜷缩地手脚,只有拇指粗细,毫无规律地蠕动着,他爬过的地方,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原来,天空是被他染红的。忽然,他抬起那只能分辨出五官轮廓的脸,对着我,眼皮底下快速地动了动,似乎想睁开眼睛,又似乎在质问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我全身被浸透了,地上早已流下一小洼的汗水,我忍住恐惧,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突然发现他竟然和我有几分神似,而且是越来越像,他在变化,瞬间变得五官立体鲜明,我再也忍不住惊恐,尖叫起来,这分明是婴儿时期的我……
我醒过来,发现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了。原来我毕竟还是睡着了,此时天刚刚朦亮,灰色的光线映照着小小的卧室,身边,柳还在传出轻微的酣声,并未被我惊慌失措的尖叫影响,我长舒口气,拿了烟点燃,来到阳台。冬意让早晨越来越凉了,门前的几棵荔枝树,已经慢慢地开始褪下绿装,又一年,就要过去了啊……
我想起这个怪异的梦,杨柳一年多前吃过堕胎药在洗手间流产之后,我脑子里总是有意无意地回放那个血红的画面。事实上,那时候胎儿根本没成型,可潜意识一直驱使我把他想象成我自己的样子。接着晚间便恶梦不断,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后来柳身体恢复,我才渐渐的走脱出来。但昨晚这样的梦境,是如此的真实,触手可及,又该如何解释呢?到底是我心理的恐惧造就了他,还是柳真的又怀上了?
柳最终都答应我,春节跟我回家,坐在去医院的公交车上,我望着窗外巨大的广告牌,行色匆忙的人群,还有冰冷高耸的楼宇,顿时觉得一切都可爱起来,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医院的清晨,比外面更加清冷,这本来是好事,但步入医院,我却感受到一阵莫名的肃寒气息……
挂了号,医生给了个一次性的杯子,杨柳脸红红地接过,直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我惟有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她。坐了片刻,便觉得百无聊赖,四处张望,四周除了偶尔有护士经过,其他时刻便是死一般的静寂。无聊之极,我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
“喂!你在这里干嘛呀?”正当游戏闯入最后一关,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耳边忽然响起一句熟悉而又夹带着惊喜的叫声。
我抬起头,小雪正提着个白色的挎包,笑眯眯地站在身前。我讪讪一笑“呵呵,是你呀?今天也要上班?”
小雪嘟起可爱的嘴唇,哼了一声说“废话,不上班我吃西北风呀?呵…你怎么会在这?”
“我……我……我在这……”我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却见她焉然一笑“你什么呀?嘿嘿……怎么一段日子不见,你变成结巴了?你是来复诊的吧?我记得上次医生有叫你三个月后来复诊呀,不过现在还没到时间呢,来这么早。哼!跟我来吧,那个医生应该还没上班,我带你到办公室去等。免得坐在这里像傻瓜一样。”说完,她拽着我的袖子,就要往旁边的一间房子里面拉去。
我被她扯住,正要进去,柳的叫喊就从走廊那头传了过来“何适!你去哪?”
此时小雪已经身处房间里面,她虽未看到走廊上的柳,但叫声已经清晰的传入她的耳内,她懵得停下拉着我衣袖的手,证在当场,也不知在想什么。
“是在叫你吗?”小雪睁大了眼睛,问道。
“嗯…”我应道。
“她是…?你女朋友?”她一幅完全不信任的表情,继续追问道。
我再次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想法。见她放下我的衣袖,愤愤地丢下一句“再见!”,走进了医生办公室里间。晕,她好象生气了,怎么回事?
验尿结果出来了,我和柳同时把心放回了原位,虚惊一场,柳只是经期推迟而已,并没有怀孕。走出医院的时候,我似乎看到小雪的身影在门口闪过,再仔细看,却再也没见到。回到家里,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晕了…
“何适你混蛋”小雪在信息里这样写道。
“我不是,你怎么了?”我回道。
“你就是混蛋混蛋”很快,她的信息又来了。
“晕,你怎么回事啊?不许骂人,有话好好说。”我有些生气,莫名其妙被人这样骂,佛都该有火了。
“你骗了我我就要骂你。”小雪理直气壮地说。
“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了什么啊?莫名其妙…”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事,基本上女孩子发信息都不写标点,这似乎是定律。语文没学好的人,还真不好断句,呵呵。
“你你知道你跟我说过什么的”
“我不明白,你直接说吧。”真的,我似乎没有跟她说过什么,又何来骗与不骗?
“说不清楚这样吧我今天晚上在那里等你7点半不见不散”她打字好像不怎么快,应该不是整天拿着个手机按来按去发信息的那种女孩。
“哦?哪里?”我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
“混蛋自己猜就是那里”她回了最后一个信息,我再问,就再也没消息了。打过去,她不接。
哎……她到底唱地哪出戏啊?
上卷 第三十二章 明月之笑
我居然没有猜错,当我匆匆来到海边的时候,走下沿海大道的路基,远远便望见小雪倩丽的身影,在游人络绎的海滩,独坐于巨石上的她显得格外孤单。我站在离她十米左右的身后,凝视着被海风吹起飞舞地她的长发,一时竟犹豫着该不该过去……
来的路上,我思绪杂乱不堪,回忆的潮水将我和小雪认识的经过认真地冲刷了一遍,从戏剧性地第一次见面,又机缘巧合得知她是医院的护士,接着便有第三次一起吃饭。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幕银屏上的戏曲,让人觉得不太真实。而对于小雪个人,我从未奢求过自己会和她有什么故事发生,和她在一起接触过的时间太少了,简直可以用秒来计算。她给我的感觉很怪,像是亲人,尽管我知道这种机率小过天塌下来的机率。但在她身边的时候,我总会有股莫名的保护欲望,她太纯了,喜怒哀乐,完全形于表面。
我站了一会儿,便走上她所在的礁石,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出现,但却并未说话,只是坐得直直的,眼睛凝视着远方……
现在是退潮的时候,海面上风平浪静,不少夜归的渔船,在这扇巨大的镜子上,洒下磷光点点。仔细分辨,闪烁地磷光中尚有些许呈白色,与其他截然不同,仰起头,便知这是天上的月光。多美的夜晚,浩瀚的天际,挂着一轮姣洁清朗的月亮,犹如镶嵌在皇冠上的夜明珠,璀灿夺目,光华耀眼。远处又一阵灯光闪过,划破眼与月之间的界线,望过去,是矗立在镜面中的一座灯塔…
“你说这些灯塔为什么会建在那种地方呢?”沉默了许久的雪终于开口了,只是清脆的嗓音似乎变得有些沙哑。
“这个…,应该是下面有礁石。”我诚惶诚恐地答道,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有些亏欠她。
“哦,但为什么有礁石就要建灯塔呢?”她继续追问道。
“礁石危险啊,船撞上了要沉的。”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跟小学生解释一加一为什么会等于二。
“是吗?那为什么人身上就没有灯塔呢?”晕,她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呵呵…人身上又没有礁石,为什么要有灯塔?”我耐着性子,随她瞎扯。
“不对,你说过礁石等于危险,那也就是说如果人是个危险,就也要有灯塔才对啊。”她在说什么?听起来好像有些一语双关。
我想了片刻,觉得这似乎也有些道理,便说“好象也对哦。”
她便笑了,得意地笑,她眨眨狡黠的眼睛,说“那你说你身上为什么没有灯呢?”
我想这一刻,白痴也应该明白了:她在绕着圈子揶揄我。而我不傻,自然知道她是在暗示我骗她,当然,是她眼中的骗,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来到底何时何地跟她说过何种语言,让她觉得我在骗她。
尽管如此,我仍然显得有些尴尬,于是笑着说道“呵呵…你有话直接说吧,我…。”
她并未接过我的话茬答我,而是转过话题,不无嘲讽的说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啊。”
“呵呵…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感觉开始轻松起来,便和她开玩笑道。
就着不甚明亮的光线,我清晰的看到她脸色一变,白了我一眼,她厉声说道“我正经的,谁跟你开玩笑。”我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翻脸,只好立刻闭上嘴巴,心里索然无味。又是死一般的沉默,耳边剩下咸湿的海风呼呼做响。
大概是她也忍受不了这种寂静,又或许她觉得刚才反应太过激烈。片刻,雪柔声问了起来“何适,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哪有骗过你呀?”我委屈地叫道,我何曾骗过她?
“没有?你忘记了?上次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