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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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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打上呢!你就吓死了!你可让我这下辈子怎么活啊!哇啊啊啊~”

阮玉安还是一个见过市面的人,见此奇景,终于缓过劲来吩咐道:“你们还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将军抬到里屋去?!”

这一骂,让看戏的小丁也缓了过神,赶紧合着几个小厮将大将军抬到了屋子里。

除了阮玉安,鸾君身边是无人敢近。

容蓉见阮玉安一脸黑气的冲着自己的大师兄而来,一时着急,挡在了前头解释道:“那个……那个……你先听我说。我师兄真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我师兄这么一个堂堂男子汉被叫做女人该多憋屈啊!我瞧那昆岚大将军只是外伤,养养就好了。我师兄还没真出手呢!没那么吓人的!”

阮玉安才没想听容蓉啰嗦,一把将容蓉推开,威势逼人的君临鸾君面前,一板一眼道:“壮士……好身手!”

鸾君也没想到又有人夸他壮士,一下子怒气就散开了,直害羞的摸了摸后脑勺:“哪里……哪里……作为一个大男人,力气是大了点……还请妹夫不要见怪……”

“妹夫?”

阮玉安一下子第六感不好,容蓉却赶紧捂住了鸾君的嘴,慌乱解释道:“啊哈哈哈哈……我师兄就喜欢乱叫人妹夫……哈哈哈……不要见怪……见怪不怪……额。”

☆、送礼

容蓉不知道阮玉安有没有信她的说辞,但她绝对没有给阮玉安发言的机会,趁着阮玉安发愣之时,她一脸笑嘻嘻的直拖着自己大师兄和阮玉安往房间里走。

“来来来,我们不要在外头光站着,先进来吧,看看昆岚大将军怎么样了。”

阮玉安被容蓉拖拖拉拉的扯进了屋子,刚要说的话,一股脑被打岔的都忘了。

屋子里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瞧得那个披着一身艳红底绣白蟒边斗篷的女人,哭哭嚷嚷的抱着昆岚大将军,一边摇一边嚎道:“我的大将军啊!你可千万别抛下我去了!只要你能醒过来,我今后再也不抽你了!呜呜呜呜……”

阮玉安实在看不过眼,于是唤道:“柳承君!你家相公没有事!你再这么没命摇下去,他没准就死了!”

这唤作柳承君的女子,吓得一把松开了昆岚将军,然后从榻上弹了起来,惊恐未定道:“哎呀!那怎么办?!我刚才都摇了他好一会了!他不是被我摇昏过去的吧?!”

这说着,她本就粉光脂艳的脸又因焦急红了一分,看着更是春光潋滟,光彩动人的。容蓉细细看她,见她眉梢飞插,凤眼斜挑,身段风流,似与生俱来的一股含威不露的气势,腰间挎着的皮鞭更显出一分泼辣。

阮玉安瞧她这般慌慌张张也是训道:“都去请大夫了,你就让你家相公好好休息,等着人来治。看看你,都嫁作人妇了,还是这个样子!你又是因为什么事跟他闹起来了?天天就是你们夫妻两,闹得我这鸡犬不宁。”

柳承君见阮玉安训她,也是不服气,小嘴儿一撇,又顶道:“还不是他这死德行!我问他最近半月怎么不见人影,他倒是寻了个好理由骗我,说军中操练忙!忙忙忙的,忙得整天不归家。我就做了烧鸡,带着好酒亲自跑到军营找他!本想好好慰问他一番,毕竟辛苦了这么久,你说是不是?!结果啊……”

她又拿眼睛狠狠扫了一下榻上的昆岚将军,可谓是杀气毕露,然后掐了嗓子高调道:“结果呀……我跑到他们军里,看着几个老兵正在睡大觉,这一问才知道,军中都放了半月假了,根本是无所事事!他呢?!我可找了他好几个狐朋狗友,这使劲逼问了一番才晓得,这死相居然在楼子里喝花酒,每天喝得不省人事!这好呀!美人好酒相伴,他就把我放家里晾着啦!”

听到这,阮玉安也是无奈帮衬道:“他个大男人,喝喝酒不算什么大事。他肯定不敢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柳承君可没这么好糊弄,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反问了声:“是吗?!那怎么我过去的时候人家正和他那几个浑友喝着花酒,吹着牛皮道:‘别看我家那个婆娘厉害,在我面前可是一个屁都不敢放!我要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每天在家给我捶背挠身,就算娶二房,也只得乖乖听着!”这可不是我冤枉他了吧?!我就当即取了我的大皮鞭子要抽死他!哪知道这不争气的,居然跑到你这儿求情了!这打扰到你,可不关我的事!”

这柳承君说得绘声绘色的,听得容蓉一愣一愣的,没想到昆岚将军也是个可怜人啊……

阮玉安也只好清咳了几声,柳承君的性子,他是最了解不过的,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必死无疑。看来他也只能为昆岚默哀了。

阮玉安瞧这丫头小厮进进出出的,忙的不可开交,于是对柳承君道:“这地方就先让给你们,待会大夫来了,你让他好好诊治,不要乱来,不然,你要真当了寡妇,我也是无力回天。”

这话点在了柳承君的心头上,她慌张道:“哎呀,哎呀!我知道了!你可别诅咒我家不争气的了!”

阮玉安瞧她又心疼,又拧巴的样子,也只好叹了口气,对容蓉使了个眼色,轻轻道:“你带着你家那个怪……额……师兄,到我书房来吧。”

容蓉点了点头。

阮玉安出去后,容蓉拉了拉自己的大师兄,一脸正经道:“师兄,我可警告你件事,待会进房间了,千万别喊他妹夫了!”

鸾君不解道:“不喊他妹夫喊啥?”

容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你就喊他城主!”

鸾君不知道这师妹又在玩什么花样,但是师妹的话就是圣旨,他拍了拍自己硬朗的胸脯,肯定道:“我知道了,师妹!”

容蓉见鸾君这没问题了,才敢带着他去见阮玉安。

阮玉安在房间里和这货大眼瞪小眼。

“不如你们说说看,今个儿怎么上演了一场牛郎织女的相逢大会?这哭得稀里哗啦的,我看就差哭坟了。不如再演一场梁祝化蝶?”

还是鸾君先嬉皮笑脸插上嘴,他用着那张艳绝天下的美人皮,倾城一笑,可惜嗓子吐出的是东北大汉的浑厚糙音:“哎呀!城主啊!俺本来没想闹这么大动静的!俺们收到俺师妹的来信了!俺师妹说她在无忧城当夫人。俺和俺师父一听啊,开心的不得了啊!俺师妹终于嫁出去了呀!俺这老头子师父一高兴,就要俺来送大礼啦!你看看,我这不风雨兼程的来了嘛!”

容蓉只差没遮住自己“没有脸见人”的脸了,羞耻感是如此汹涌澎湃的冲上了她的脑袋。苍天可见啊!她真不是故意欺骗她的师父和师兄的啊!容蓉已经做好了被阮玉安打脸的准备了,哪知道阮玉安貌似很开心的笑了笑,然后颇有兴趣的问道:“哦?这样啊。那你师父给咱们什么礼物了呢?”

容蓉一愣。但又立马变成了庆幸……幸好……幸好……

鸾君爽朗笑笑,然后从衣内掏出一个锦囊丢给了阮玉安。阮玉安满脸笑意打开了锦囊,从锦囊里掉出来的东西落在他手掌里的那一瞬间起,他就怔住了。

容蓉也看清了那个小东西,虽然长得其貌不扬的,还有些微微发白,这一瞧,不正是前段时间阮玉安心心念念要找的金兰玉吗?!

鸾君害羞笑笑:“俺师父说,要俺把这东西给你们,你们看到会开心的。”

阮玉安果真笑了笑:“多谢师父了。”

容蓉又扒拉上鸾君问道:“那师父有没有还带什么东西给我呢?”

鸾君想了想,又道:“俺师父要你别到处活蹦乱跳的,今后生孩子难。”

容蓉脸一绿。

☆、劝导

反正鸾君是安安稳稳的住在了无忧殿里,他只是不明白,师妹怎么不喜欢他叫那啥城主妹夫呢?

自从鸾君住进来之后,这无忧殿是好不热闹,刚开始还不熟悉鸾君的小丫头们都红着脸,带着吃的,专程去看他。时间长了,小丫头们一瞧见鸾君都吓得四散而逃。容蓉真是不懂他这个师哥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一问才晓得,原来是前段时间丫头们聚集在他的屋子里,叽叽喳喳,惹得他好是心烦,但又没脸皮把这群小姑娘们赶出去,只好任由她们调侃,结果这些丫头们以为鸾君是个好说话的主,胆子是愈发大了,一边打趣横飞道,她这师哥长得一副小倌模样,抹了胭脂,穿了女装就分不清男女;一边又说,这自古就盛男风,没准她们城主就瞧上了,故意留了下来好满足私心。

一来二去的,不就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了么。

她这师哥什么都好,就是最忌讳别人说他长得像女人。因为都是小姑娘们,他也算忍得久了,最后还是一下子怒火一起,直在这群小丫头片子面前“哗啦”一声撕开了衣服,露出健壮宽阔的胸膛,还过犹不及的叫嚎道:“他娘的!你们这群丫头片子,看看你大爷男不男人?!”

年轻的丫头们可不比容蓉,都是薄脸面的人,又是女训女规教导下的规矩人家,这下子可不被鸾君吓得留下了心灵创伤吗?

就这样,鸾君调戏丫头的名声稀里糊涂的传了出去,丫头们是见着鸾君就躲,最后竟演变成只要鸾君出现的地方,半只雌性动物都见不着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风声越传越夸张,最后竟传到了阮玉安的耳朵里。

阮玉安一听这鸾君居然淫遍了他的侍女们,就安然的掏了掏耳朵,反道:“你们是太夸张了,我瞧这鸾君是个好人。这丫头们传他的坏话也是情有可原的,谁喜欢和比自己长得漂亮的人住在一起呢?要说这鸾君调戏丫头,我看应该是丫头们求偶鸾君未果,因爱生恨罢了~”

这下人们听见阮玉安这么巧言令色的为鸾君辩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个“是是是”赶紧应承了下来。城主帮他说话了,他们告状也没用。

阮玉安其实一点都不介意鸾君怎么折腾,就凭他带了一个好东西来,已经足够他原谅这个怪物的所有行为了。

容蓉对这金兰玉一点欲望都没有,索性就都给了阮玉安。阮玉安乐得如此,就心安理得拿了下来。容蓉觉得不对劲,反问道:“这东西应该是师父给我的吧?”

阮玉安摇了摇头:“你师父是因为你嫁人了给贺礼。这贺礼应该是给我们两的。但是由于我们并没有真正缔结婚姻,所以就按功劳分配。要知道,这东西都叫贺礼了,肯定是因为你嫁人了才给的。既然是嫁人,如果不是我娶了你,那你怎么嫁呢?算来算去,这最后还是因为我才能拿到这玉,所以最大的功劳应该是我的,这玉也就是我的了。”

容蓉被绕得头脑发昏,她只听得阮玉安道,玉是师父给的,所以就是他的了。容蓉虽然不知道怎么在这话里找破绽,但她毫无争取之心,听了这么多,烦躁起来,就直接道:“唉!!给你,给你!不就是块破石头吗!?”

阮玉安自然笑得开怀,拿得开心。

再说说昆岚他们家的事。她大师兄的功夫可不是盖的,一下子就把昆岚打得断了根肋骨,不过也不是治不好,大夫诊过,回去修养一两个月就差不多了。

但柳承君可不乐意了,哪个小畜生敢打他们家的人?直抽着鞭子要找鸾君算账。这一见鸾君吧,就愣了三秒,然后哭哭啼啼的走了。

她说呢,他家大将军怎么就被人一掌打趴下了,不是故意让着是什么?如今看那女子长得那般明艳动人,这可不是看上了,故意不还手吗?

想她的确在容貌上比不过人家,一伤心,丈夫喝花酒的事加在一起,委屈的直哭了。

容蓉是个好心人,知道柳承君误会了,去解释了一下,不然影响别人夫妻关系和谐就不好了。柳承君听见她丈夫居然看上的还是一个男人,哭得更是惊天动地,只差要以头抢地耳了。

这件事下来,虽然苦了昆岚将军,却让容蓉和柳承君相熟了。柳承君知道阮玉安和她的事,就只道:“你可是个聪明人,咱们城主是个可托付终身的好人,千万不能放过了。虽然说,你现在不是他实实在在的妻子,但是别人不清楚内情呀!只以为你们早在年前就成亲了!他也没刻意去澄清。你还不好好抓住机会,更待何时?”

容蓉听了这话不明白,又问道:“如何把握住机会呢?”

柳承君一副恨死容蓉不争气的模样,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那劲,不好好管着,那迟早就要飞了。我瞧,你得自己好好上手,我和这死鬼,也是我先开口的!”

容蓉叹了口气:“我也开口啦……人家瞧不上而已……”

柳承君又摇了摇头。

“哎呀!我的好妹妹,要是人家都像你这么单纯死脑筋就好了!说了,这事得自己去争取,他不答应,你就逼他答应呗!”

容蓉不解道:“这要如何逼他答应?难不成他不想娶我,我就要拿刀架他脖子上逼他娶我吗?我看,就算这样,他也不会娶我的。”

柳承君是实在没办法了,摇头叹气的从兜里掏出了一瓶药,然后硬塞给了容蓉:“这东西,一般是我们夫妻两用的,看你这么不开窍,就先给你吧!”

容蓉一听吓了一大跳,这可不是那种药吗?

柳承君可一点都害羞,嫁过人的就是不一样,她直言不讳道:“妹纸,你只听我说。一个女人的贞操是最重要的,要是一个男人拿了一个女人的清白,那就必须得负责。他不负责,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让他负责!”

容蓉拼命摇头,想把药塞回给柳承君,柳承君哪会接?又给推了回去。

“哎呀,妹妹。做人就是要有一点手段!没有一点手段,又怎么能守住男人呢?!”

容蓉还是不同意,把药放在了桌子上。

柳承君使了杀手锏道:“那你这样子是想把我们城主拱手让人咯?”

容蓉当即回道:“那可不行!”

柳承君笑了笑,又把药塞回了容蓉手里,这一次,容蓉没着急丢开。

“那妹妹,你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姐姐是过来人,过来人的话就是经验!你可要小心斟酌才是……”

☆、春意

容蓉听完柳承君的话后,不敢说自己大彻大悟,但总归有了献身的精神。

在行事之前,作为一个从不打马虎眼的人,容蓉还特地让翠柳去黑市淘了一个鸳鸯壶。好吧,其实她是知道阮玉安没那么好糊弄,特地下了功夫准备了一番。

鸳鸯壶顾名思义,其实内有玄机,玄机之处在于壶中有阴阳两道储水区,壶手柄上有按钮,按下即取阴区水,不按则自然而然用阳区水。

容蓉为了让自己的壶子看起来不那么奇怪和劣质,特地花了一条黄鱼,让翠柳挑了个模样精致的,机关灵活的鸳鸯壶。一条黄金就这样金灿灿的从容蓉手里溜走了,这可让她这个守财奴心疼得不得了。不过想了想,如果此事成了,以后要啥没有啊。于是,容蓉摆正了心态,更是势要拿下阮玉安,不然,她不是白折腾了吗?

阮玉安见大半夜的,容蓉又笑意阑珊的端了暖酒和小吃来,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多问,披上了刚刚脱下的豹毛氅子就去把容蓉接到了屋子里。

容蓉见阮玉安衣衫不整的,更是不好意思,脸上浮了红晕,加剧了一分紧张。

阮玉安见容蓉小脸红彤彤的,自然不会想到是容蓉害羞了,还以为她送酒来之时,自己偷喝上了几口,现在醺上了酒意。

当然,如果是以往,容蓉就算见到□□的阮玉安也不会这般窘迫。但是,如果一个人心里面有了鬼就不一样了,那是风吹草动都会敏感得不得了,正如此时的容蓉。

更要命的是阮玉安还时不时的打趣容蓉,说:“你今个儿怎穿得这儿艳丽,这不会是要去哪勾引男人了吧?”

容蓉心里“咯吱”一下,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来,问阮玉安:“那……漂亮吗?”

阮玉安一愣。这个问题着实不太好回答,往日里容蓉都不会问这么露骨的问题,现在她这般期期艾艾的盯着他,说明别有所图。如果贸然回答“漂亮”,那说不准容蓉就要进行下一步计划了,但如果说“不漂亮”,他觉得自己的人身安全没有保障。

这么思来想去,阮玉安道:“女子本是干净物,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才是最美的。”

容蓉实在搞不懂阮玉安的花花肠子里卖的什么药,她今天刚刚洗完脸来,是不是就是清水出芙蓉的意思?容蓉不想在话面上和阮玉安争一分地,于是推出自己的酒壶道:“我今天温了几两好酒,不如你尝尝?”

阮玉安见容蓉突然让他喝酒,也是不知道何意。瞧容蓉小脸红彤彤的,反添了几分女子的妩媚,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江湖气都掩了下去。此时,粉衣纱衫,红烛温酒,风月温柔境倒把容蓉的本不俗的姿色衬了上来。阮玉安也稀里糊涂的忘了容蓉今日的奇怪举动,拿着酒杯倒了两杯酒。

容蓉见阮玉安自己倒上了,心里有些发急。她可是把药投在了阳区,这不两杯酒都有药了吗?!

阮玉安见容蓉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解问道:“你怎么了?”

容蓉尴尬笑了两声,然后谎扯了一个理由道:“你这城主当得好好的,怎么能让你来伺候我呢?还是我来给你倒酒吧!”

说罢,容蓉正要抢了阮玉安手里的鸳鸯壶去。阮玉安却和容蓉隔空推拿了两下,没让容蓉抢着酒,笑道:“不过是倒个酒,哪还上纲上线的排资论辈了?这以后谁还敢和我喝酒呀?”

容蓉自知说不过阮玉安,又不想太急以免漏了破绽,只好闷闷坐下,让阮玉安把两盏酒都斟满了。

阮玉安是心情大好,笑容盈盈的倒上了酒,容蓉看着这两杯酒有些发愁。万一,他两都喝多了,出了啥稀奇事可怎么办?要说容蓉这辈子,出的糊涂事还不少,但她真不能在这方面出古怪了,这可是她的身家清白!

阮玉安一脸不解容蓉苦脸发愁的模样,为了挑起气氛,对容蓉道:“今个,你都亲自来送酒了,咱们也别这么无聊,不如来玩玩游戏?”

容蓉没好气道:“你又想到啥招来整我了?”

阮玉安摆摆手,故作无辜道:“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我可是一个好人,要我说,我还救过你不少次呢。”

容蓉觉得跟阮玉安这里斡旋肯定讨不到好处,于是叹了口气道:“说罢,你要玩什么花招?”

阮玉安笑了笑,道:“你们江湖中人,喝酒玩骰子,划拳什么的,不都是很流行的吗?那我们不要那么无聊,玩一玩新花样好了。”

“新花样?”

“这样吧,我们玩简单的猜叶子。现在桌子上有一盒茶叶,我随便抓一把,叶子的数量控制在三十以内。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比如,‘是否超过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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