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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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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音乐喷泉边歇片刻,看到一个纤瘦的人影蹲在修剪过的冬青树边,背脊起伏,像是在吐。

    摇一摇头,不愿放进心里。

    臭毛病改不好,不知道将来是怎么死的。

    他心里若有似无的想,又止不住的笑。

    开门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响起来,“怎么到现在才过来。”

    他抬头去看,喃喃说着“总是你”,可是,除了她,还能有谁?

    郗兮像是听见了他的话,平眉一皱,漂亮的脸蛋起了怒色,“看在你醉了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可酒后吐真言,又更加气起来。

    隋木却已经打横抱起她,拿新冒出的胡茬刺她的脸,笑闹着,“又生气,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不准你生气。”

    郗兮将脸摆过去摆过来,去躲他的袭击,嘴里笑骂道:“这人又作死了!”但生不起气来了,只好连声告饶,手捧他的脸,掰正了,一字一顿地说:“哎,不闹了,听我说,我今天……见到你老婆了。”


    第六章 ·上篇


    一大早阿水就来告诉徐安柏,今天胖导心情极差,务必要乖乖听话,一不许动,二不许笑,三不许露出大门牙。

    徐安柏心想,你把我当孩子玩呢。

    胖导心情是不佳,本是一个南瓜脑袋搁肩上,许是昨晚高层施压没睡好,起了浮肿,变成个冬瓜。

    徐安柏到场的时候,胖导正呵责一个新来的小场记,他剧本本子“啪”的一声拍人头顶,“小小事情都做不好,我这儿可不养蠢人。”

    黄珊缩着短脖子,颇有些感同身受,“哎哟,我都觉得疼。”

    偏偏胖导对徐安柏疼爱有加,见到她来,立刻屁颠颠地一路跑过来,问:“Amber怎么来的这么早,今天没安排你的戏啊,知道你嘴破了上不了妆,好好休息,没有关系,戏要慢慢拍,路要慢慢走。”

    黄珊心想这可真是要潜的节奏啊。

    徐安柏倒还算是坦然,“没事,又不是伤了腿不能走路。听说郗兮一会儿也过来,想看看她的戏,学习学习。”

    胖导竖起大拇指,“真是好学,Amber,你放心好了,这部戏给你好好拍,务必要出彩,到时候一公映引起轰动,你复出即大火,好极了简直。”

    奉承太过,捧得太高,徐安柏自然要怀疑,然而直到胖到拿一脸忧郁的神情问她“短发是不是不习惯”的时候,才终于相信是杜咸熙搞的鬼。

    他不喜欢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自流。

    所以才对短发的她横生怒气。

    所以才在扔掉她的时候毫不犹豫。

    又在想什么呢,徐安柏摇摇头,务必清醒一点。

    都过去多久了,还值得这么耿耿于怀?

    让他知道,会不会觉得痛快一点,他厌恶的这个女人还在想他。

    黄珊却突然跳起来,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怎么也不肯说事。

    她拉扯着徐安柏往一边走,徐安柏不耐烦,“怎么了?”

    黄珊咽了口唾沫,“现在听我说,不要插嘴不要问问题,听完了就直接去做,明白了?”

    徐安柏心尖已经跳了跳。

    “我先走,你五分钟后回去,直接回宾馆,就呆在房间里,哪儿也不许去,也不许偷偷跟过来。”

    “你偷偷摸摸的做什么?”林凯蒂将门整个打开来,做出个欢迎的手势,“放心吧,咸熙不在,今天有几个会要开,可能一直能忙到晚上。”

    权旻东这才放心走进来,很闲适地往沙发上一坐,说:“我偷偷摸摸的做什么,我和你早就分手多年了。”

    林凯蒂冲他翻白眼,愤愤骂着“十三点”,“八百年前的事情还翻出来说,你不是也这么告诉过杜咸熙了吧?我说他最近这么对我冷淡点了,原来是你搞的鬼!真是的,多少年都不回国,一回来就惹事端,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现在是一心一意和咸熙在一起的。”

    权旻东摸一摸下巴,有些为难地说:“可我是执意要追你回来的。”

    林凯蒂瞪大了眼,妩媚地一甩头发,“就知道你还喜欢我。”

    “是啊,最喜欢你了。”

    两个人都笑起来,谁也不把这些话当真。

    林凯蒂说:“办正事吧,去趟我房间。”竖着大拇指指了指次卧。

    权旻东两手撑着膝盖站起来,“终于要办正事了,白费了那么口舌,这次是你在上头,还是我在上头?”

    林凯蒂一掌拍到他后脑勺,打得权旻东一个劲求饶。

    可见到林凯蒂住的次卧时,他又忍不住要打趣道:“这么长时间都还不睡一块儿,是他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难道你也还想着我?”

    林凯蒂恨得跺脚,“说你十三点你还来劲了,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破烂事。他这是男人的涵养,对我的尊重,阐明了要认真对待这份感情的观点,绝不用那什么随随便便拿下半身思考的态度,这叫纯爱,柏拉图式恋爱,懂不懂?”

    权旻东点头,“我懂啊,也知道咸熙的能耐,就怕你哪天忍不住了要扑上去。”

    林凯蒂苦笑笑,心想和这人交流困难,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怎么抬杠也说不过他那张嘴,索性就不啰嗦,把折得工工整整的围巾放去他手上。

    “喏,你的围巾,怎么落这套房里了。一看就知道是你的,边角上有你的大名呢。你那妈妈还爱往你的东西上绣你的名字,多大的人了,还当孩子养。”

    权旻东笑道:“是啊,她昨晚还问我有没有找女朋友,我说有意向了,她伤心的要去找主聊一聊,祈祷主晚点再将他儿子送去别的女人身边。”

    可他心里正觉得奇怪,围巾本是给徐安柏的,怎么好端端就跑到这儿来了。

    只是碍着林凯蒂和杜咸熙的关系,多说恐怕让他们徒生间隙,所以压抑住了,等日后问徐安柏。

    如此想着,没料到林凯蒂自己说出原委。

    “有意向了,是谁啊,不会是Amber吧?她可真漂亮,剪了短发之后精神多了,以前是冷艳女王,现在偏那么点御姐风。”林凯蒂扁扁嘴,“不过前几天我过来,她居然就在这套房里,咸熙也在,说是走错房间了。你说奇怪不奇怪,他们之前到底认不认识呀,有没有说谎骗我呢?”

    权旻东一字不漏地听进来,心想这倒有些不简单了,杜咸熙这个人深不可测,他说的话不可不信又不可全信。

    可林凯蒂傻乎乎的,拿这样清明的眼睛注视他,他倒不好多说,只是打哈哈,“你不是说你们是纯爱嘛,还柏拉图,现在就开始怀疑他了?”

    “不许你阴阳怪气地说我们家咸熙,我就随便那么一问,谁让你正经回答了。我自己的男人,我自己清楚。”

    女人还真是奇怪。

    权旻东拿着围巾要走。

    时至中午,林凯蒂便和他一道上餐厅吃饭,挽着他的手,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压他身上,边走边笑。

    可到了一楼却出了点小状况,黄珊风风火火地从他们身边跑过,权旻东特意调头去看了看。

    “认识?”林凯蒂问。

    “不认识。”但心里知道这是徐安柏的经纪人。

    难道徐安柏也在这儿?

    徐安柏一分钟前还在。

    她心无旁骛地走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酒店。

    心下焦急,脑子里又想着别的事,拐过喷泉的时候没注意到急速驶来的一辆车。

    等到汽车鸣笛,刹车声尖锐的响起,车轮在地面划出长长的一道黑色印记,徐安柏方才惊醒过来,一连退了几步,却被低矮的护壁拦下。

    她下`身不稳,上身仍旧往后,重心早已经偏离,整个人就像是被无形的手轻轻一拨,整个人翻倒进喷泉池里。

    水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填入她的鼻腔和耳朵,空气告竭。

    她张嘴想去呼吸,水却涌进来,灌入她的口中,用手去抓,却只有虚空,毫无倚靠。

    往下坠,她用手去撑,却摸到那池底的油腻腻的水藻,和无数看不见的尘埃。

    她吓得要喊,水仍旧放不过她,冰冷的液体逼得她头痛欲裂。

    以为就要这样痛苦地死去了,却突然被一双手牢牢抓住,下一秒,她被带出池子。

    她像条鱼一样被扔在地面,暴晒在阳光底下。

    吐水,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脱离了那地狱,却还是有一种快死的感觉。

    直到她被人抱起来,背上被轻轻的拍着,耳边有声音说:“好了,我在呢。”

    他怀里有浓浓的暖意和淡淡的烟草气味。

    她忽然就想到许多年前的那些下午。

    她和母亲围坐在壁炉前烤火,母亲用那双柔软的手去抚摸她的背,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满满宠溺的神色。

    烧红的柴火噼里啪啦的响着,栗子在铁网上烤的散出香味。

    父亲正摆弄架子上的相框。

    忽然,他转过来,对这对幸福的母女说:“我准备把她们带回来了,一家人和谐共处好吗。”

    她几乎从椅子上滚下来,蜷着身子在地上打滚,她小小的一个,手还抱不住膝盖。

    唯独窒息的感觉缠绕住她。

    父亲跑过来,抱住她,也说过一样的话,“好了,我在呢。”

    现实中的徐安柏突然痛哭起来,无可倚靠的,唯有紧紧抓住这人的衣襟。

    然而刚一抬头,他锋锐的下颔线直劈进她眼中。

    她又陡然清醒过来。

    是杜咸熙。


    第六章 ·下篇


    是杜咸熙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的。

    该感谢吗?

    徐安柏只知道自己是在看清的一瞬就把对方用力一推。

    “你离我远一点!”

    说不出的厌恶。

    杜咸熙往后一仰,几乎没能稳住自己,然而单手撑地借了借力,又恢复过来,仅仅是皱眉,声调都不变,“是想在这儿闹,让更多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还是乖乖地让我带你上去?”

    助理小田在旁边抽了一抽,以为老板是会大发雷霆的,谁知道他只是云淡风轻地分析利弊。

    徐安柏自己也没想到。

    若是他强硬到底,她绝对不会后退半步,可他这样晓之以理,她却有些方寸大乱。

    原来摸透对方脾气的,并不仅仅只有她一人。

    只在思考的这个空当,杜咸熙便已经抱起她来,将她牢牢地托在怀里,一手甚至绕在她的颈后,轻轻地贴过她的脸,将她的头按进胸前。

    他或许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狼狈样子。

    可也早该想到他并不会那样好心地送她回去。

    一路径直通往他的套间。

    徐安柏反抗的时候已经被关在这房间里,她涨红了脸,急得头顶冒烟,“你就不怕她回来吗?”

    杜咸熙很冷静的反问,“那又会怎样呢?”

    徐安柏被噎得哭笑不得,只能摇头,“杜咸熙,你是真的没有心吗?”

    杜咸熙却像是没有听见,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指尖微凉,“去洗一洗,换的衣服很快送来。”

    根本是一句命令,他把徐安柏当乖乖听话的小狗。

    徐安柏冷笑笑,何苦要去听他的?

    转个身,手按上门锁,“我回自己房间。”

    杜咸熙早是铁了心不会让她称心如意,一手捞住她的腰,将她拖到自己怀里。

    门刚刚开了一道缝隙,他提脚一踹,“砰”的关死。

    徐安柏用力地挣扎,被他扳过脸,要她去看他的眼。

    她却颤抖着挥起一只手,用了十足的力气去挣脱,然后眼睁睁望着歇斯底里的自己重重一肘,击打在他脖颈处。

    杜咸熙的两手立时一松,想必因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吃了巨大的痛苦,然而依旧不曾彻底放开她,踉跄中,推她至墙壁,手撑在她肩膀两边,喘息着,将头埋进她的胸前。

    徐安柏的心瞬间被扎了一刀。

    她只是想走,并没有想去伤他。

    此刻他几近虚弱的倚在她的身上,那种自她身体深处隐隐滋生出的东西,或许可以喊作心疼。

    他偏偏在这时抬头看她,消陨了一切戾气和强势过后的那种眼神,足以凝固时间,让腐朽重生。

    早弄不清是谁先吻得谁,一切快如疾风暴雨,两人相拥着,迫不及待地去掠夺去进攻。

    衣服落了一地,意识像是长脚,带着他们一步步往浴室中走。

    他吻技高杆,让人沉湎进去难以自拔,舌头进犯进来,她连合上牙关的可能都已失去。

    也只好回应,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指尖无意碰到刚刚受伤的地方,他低声痛吟。

    连忙移开手,无处可放,手撑着背后冰冷的墙壁,“哗”的一声,热水自上而下地浇落。

    徐安柏突然清醒了一些,头脑中有一种响亮的异音,提醒她立刻停下。

    可是空气中浓郁的费洛蒙气味,还有她沸腾燃烧的身体,一并汲汲渴求着什么。

    而水帘挂在眼前,男人的轮廓模糊,甚至也阻隔了他俊朗的脸。

    他颤抖着将她紧抱过来的时候,她便看到自己残余的理智一步步溃败。

    只有一个疯狂的,沉溺于身体欢愉的卑微者。

    他坚硬的器官,灼人的温度,进退的力度,都是她熟悉的。

    好像时间又回到了那个她爱他深入骨髓的时候。

    他掰过她的身子,要她背对,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和犹豫的时间,用力挤进她的身体,撕开她的阻挡,顷刻间,粗喘连连。

    她额头抵着墙壁,双手握拳砸在墙壁,身体的疼痛和异样的酸慰让她震颤。

    能感受到背后男人的急切和渴求,他双手按住她的腰,速度快得快要让她受不了。

    脸一下一下地撞着墙面,身体被打开至极限,他还在来回抽撤,要她适应他的存在。

    她却已经软得站不稳,自墙面慢慢滑下来,唯有脚尖点地,他按住她的腰,迫使她沉下身体——

    她往后猛然一撞,他正用力向前一送,直入最深的一处。

    她不禁吟哦出声,被他用手别过脸,灵巧的舌头便窜入她敏感的耳朵,一遍遍扭转吸允着去吃她的耳朵。

    她四肢落地,几乎匍匐在地面,他整个身子包裹住她,双手在她胸前柔软肆虐。

    如此受辱,却又如此蚀骨销魂。

    欢愉冲上的巅峰,有忘却一切的力量。

    就好像可以忘了他是怎样残酷地对她。

    就好像可以忘了这颗心曾怎样的沉沦。

    就好像可以忘了那傻乎乎的林凯蒂。

    永远乐天的权旻东。

    还有……那个陪她走过人生最艰难旅途的隋木。

    可他们仍旧存在着,存在在现实生活中,填满她所有的零碎角落。

    一切都未曾改变。

    热度退却的时候,徐安柏就有些后悔了。

    她穿新送过来的成套衣服,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但不能再多呆,怕林凯蒂会突然回来。

    真是讽刺的很,林凯蒂深爱并信任杜咸熙的同时,徐安柏正在这个房间里和她的未婚夫鬼混。

    第二次。

    徐安柏想,我这个人,恶劣到极点。

    杜咸熙给她倒了一杯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去摸她的湿发。

    “把头发留长吧。”

    徐安柏扭腰,躲开他的手,“我很喜欢这样的自己。”

    杜咸熙冷笑,“我不喜欢。”

    “为什么要让你喜欢?”

    话不投机半句多,索性一走了之。

    杜咸熙却在后头嗤的一声发出噪音。

    徐安柏咬住牙关告诫自己,不要管他,不要管他。

    杜咸熙却已经在说:“觉得刺激吗,安柏。”

    她怔了怔,步子放缓。

    “隋木就在隔壁,而我在这里,和他心爱的太太在一起。”

    其实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所有的一切以为他还有那么一点在意她的想法全是笑话。

    他根本就是算计好了,就算这一次不让她羞愧到底,也会在下一次,下下次,将她彻底击溃。

    可她却一步步沉沦其中,毫无反抗之力。

    她果真就要笑出来。

    忽然有人将门敲响。

    徐安柏猛地一颤。

    做贼心虚,心里将一万种情况都想了一遍,最差便是遇见林凯蒂,破碎这幸福小女人的一切幻想。

    杜咸熙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来,然而他看看屏幕便塞去了徐安柏手里,同一时间,按下接听。

    “你的。”

    是黄珊的号码。

    徐安柏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听。

    黄珊在那一头几乎是尖叫,“你真的和他在一起!”

    杜咸熙正往门口走。

    徐安柏按着太阳穴,说:“特殊情况,怎么了?”

    “艾伦不见了!”

    直到这时候徐安柏才突然想起这件重中之重的大事。

    “艾伦去哪儿了!”她对着电话大吼。

    杜咸熙正把门打开,然而目之所及竟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比他膝盖高不了多少,原本兴高采烈地张开两只手,糯糯地喊着:“爸爸!”

    然而眼前这个高大的身影似乎与记忆中的并不相符,于是小男孩很认真地抬头看了看“爸爸”的脸,一下子就收回两只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是爸爸。”

    徐安柏已从那门与杜咸熙之间看到孩子,心中积压的大石头终于轰然落下,而另一种更重的负载又落回原位 。

    她对话筒说:“找到艾伦了。”

    叫艾伦的小男孩也找到了她,开心地乐眯了眼睛,大声喊道:“妈咪!”


    第七章


    艾伦喊:“妈咪!”

    徐安柏已经飞奔过来,紧紧搂住自己的孩子。

    是有多久不见了!

    他穿大了一号的小棉袄,一直长到膝盖,手也伸不出来,只能隔着衣服去弄她的头发。

    “妈咪你的辫子呢?”小孩子被抱得透不过气,声音闷闷的发不出来。

    徐安柏将儿子在怀里揉了几揉,确定他不会再次消失,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

    “妈咪的辫子被坏人抢走了。”徐安柏笑着去摸他的头,帮他将袖子卷起来,露出一双小手,手心居然是湿漉漉的。

    想必他玩得疯了不知道冷热,去摸摸身上,也都是汗,内衣贴着皮肤,肯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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