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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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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抹餍足的迷人的笑。

    杜咸熙推她至繁茂的松树里深吻,急切中凶狠地卷动她的舌。

    锐利的树枝扎在她裸`露的背部肌肤,他两手又如箍紧决不放松的铁链,被圈在这样的天地里,除却枝叶摩擦的沙沙声,仅有彼此间濡染的一切甜蜜气息。

    杜咸熙没有动手,徐安柏已经是晕头转向。

    第二次,踏入他的房间。

    暗红色的门,摆满无数甜点的桌子。

    禁忌而又充满诱惑的矛盾交织的地点。

    杜咸熙轻车熟路地解下徐安柏身上礼服的暗扣。

    徐安柏喘着气,按住他的手,“是你送来的吧?”

    杜咸熙含住她的唇,“是为了脱下它。”

    她背抵着床头的墙面,两手自薄衫中钻出,迫不及待地搂上他的脖颈。

    杜咸熙得以来剥除自己的衣服,目之所及是她胸前一片素净的白,仅有的两抹嫣红此刻娇弱如红梅,他咽着唾液,低头去衔。

    徐安柏差一点便尖叫出来,他牙齿间厮磨的力度恰到好处,酸慰袭来,她禁不住地颤抖。

    杜咸熙却在此刻推开她,双腿跪上来,猛地抽开腰带。

    坚硬的末端抽打到她腿根部娇软的一处,她刚一皱眉,他便两手攀上她的肩,整个毫无缝隙地压下来。

    徐安柏感受到那处灼热的坚硬,压迫抵住柔软,硬挺撕扯防线。

    她说:“艾伦等着我接他。”

    杜咸熙手滑上她的肩胛,不耐烦地调整位置,“我会很快。”

    显而易见的谎言。

    中途,权旻东来过一次电话。

    难舍难分的两个人纠缠着,谁也不肯先做那个溃败下的逃兵。

    直到铃声第三次响起,杜咸熙方才紧皱眉头放开她红肿的唇。

    包落在床下,他在她体内。

    不出来,只调整姿势作为妥协。

    他手堪堪触到包沿的一刻,她忽然直起腰,在他收力的一瞬间,推上他的前胸,将他整个人翻倒在身下。

    狠狠坐在他的身上。

    耻骨相抵,厮磨着,颤抖着,喘息着。

    杜咸熙将手机翻出来给她,“接。”

    徐安柏却要挂,没料到他先按了接听,那一头已经响起权旻东的声音。

    “喂,安柏你在哪?”

    她即刻屏住呼吸,继而缓缓吸吐,一语未发,先以清咳做挡。

    却依旧遮不住声音里魅如夜色的声线和边缘破损的沙哑。

    撒谎已回,权旻东仍旧问题多多。

    她在身上不动,内里的纹理却搅动吞动。

    杜咸熙忍不住炽热灼烧的苦楚,紧紧锁住她纤细的腰肢,推动她身体小幅的前后摆动。

    却突然在一点上触动她情潮喷涌的开关,她猛然坐直,仰高下巴,重量集中至一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手机里尚不知情的男人仍旧絮絮叨叨地询问:“开门了吗,锁好了吗,艾伦有没有洗过澡——”

    “砰”!

    手机落在地面,电池自后盖一路蹦跳而出。

    空气里,只有两人交错的浓重呼吸。

    以及她,被深入贯穿中抵抗不住的呻`吟。

    热液喷洒在她体内,滚烫浇在子`宫入口。

    她亦攀至最高一点,脚趾蜷曲,两腿死死夹住他的窄腰。

    杜咸熙为力气告竭的徐安柏清理的时候,方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手无意摸过她的脸,湿滑一片。

    他掰过她,要她面朝向灯光,她却两手掩面,低声抽泣。

    杜咸熙问:“怎么了?”

    她哽咽着,话说不完整。

    “你为什么……这样恨我?”

    不止一次的傻问题。

    她一定是听到了母亲和他的谈话。他想。

    “那我们,”杜咸熙俯身,脸紧紧贴着她的,“徐安柏,你听我说,我们忘记过去,一切从零开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碎觉……我倒不是洗白杜渣,不过总要有幡然醒悟的一天这个故事才好看啊,但杜渣现在还没到真正觉醒的时候捏

    第四十七章


    一切从零开始,

    艾伦不会消失,会一直长大。

    那场抵押物的拍卖,有徐安柏精心设计下的局。

    林玲尚在康复阶段。

    隋氏正岌岌可危。

    事情发生的,过去的,改变了这么多,如何可能从零开始,徐安柏一边慢悠悠地讲,杜咸熙一边慢悠悠地听。

    她说,“你看,杜咸熙,我都想方设法给你下套了,和木楚山那个老狐狸一起,我那么讨厌他,那么的……”

    她两手扯着白色蚕丝缎面的被子,将头埋进曲起的双膝。

    被子自肩头滑落,露出一片幼白的肌肤。

    杜咸熙凑过来,捏住她下巴的同时,去吸吮她锁骨以上的位置。

    他轻声说:“好了,不谈那些事了。”

    带她去接艾伦。

    只是衣服太皱,杜咸熙从衣帽间里特地挑了件小一号的男式衬衫,套在她身上仍旧是大了一圈。

    足以做裙子,他又将袖子一层层卷起来,露出她纤细的手臂。

    自侧门出来,可以直接通往车库大门。

    杜咸熙预先将这一处的摄像头关了,搂着她的腰快步往外走。

    杜父在顶楼的露台撞见这一幕,冲身后挥了挥手,“你过来看看,咸熙身边这个人是谁?”

    权旻东端着一杯红酒踱步而来,却在看到两人相靠的背影时猛然一怔。

    喃喃着,“……安柏。”

    “谁?”杜父趴在栏杆上又仔细看了看,“还是那个女孩子么。”

    权旻东有些疑惑,问:“您认识她?”

    “哦,几年之前总是跟在咸熙后头,以为他是闹了玩玩的,后来也就真的断了,谁知道现在又冒出来了。”

    他将手里的酒杯递给权旻东,掏出手机来。

    不多一会儿,那头有恭敬的男声响起。

    杜父说:“小田啊,把咸熙最近的行程整理一下报给我,他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能查清楚的都要一一汇报上来。”

    权旻东装作若无其事地喝酒,却是透过玻璃杯壁看自己父亲深沉的脸色。

    直到他摇头叹气着,“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转而过来问自己的小儿子,“我听说你大妈说,你近来也有心上人了,哪家的千金,家世门楣都要考虑,但最重要还是人品。”

    权旻东讷讷的,半晌没作回应,就在父亲蹙起眉尖面露急躁的前一刻,他蓦地展开笑脸,“并没有。”

    “嗯,爸爸年轻时候有个交情很深的战友,现如今生意做得很大,我们两家一直都有合作。他女儿刚刚回国没多久,听说出落的很是亭亭玉立,有空介绍给你认识。”他接过酒杯,“你们可能也认识,名字很洋气的,叫朱莉。”

    权旻东和他碰杯,颔首道:“算是熟悉。”

    “那更好办。”杜父将手按在他肩头,重重拍了两拍,沉声道:“这么些年,因为要顾及到咸熙和你大妈的感受,一直都冷落了你,希望你不要对我有什么意见。今天晚上还是头一次给你过生日,无论是从家里的布置还是宴会的来宾而言,我都是很满意的,就是不知道你高不高兴。”

    权旻东笑,“很高兴。”

    “有多高兴呀?”另一边,郗兮笑着问躺在地毯上打滚的艾伦,“是不是比和妈妈在一起还要高兴呢?”

    艾伦忽然坐定了,两手小手搁在郗兮的膝盖上,支着胖脑袋很认真地思考。

    “我最爱妈咪了。”

    郗兮哈哈大笑,手捏着他尖俏的鼻子,“这么忠心耿耿,你妈咪听见要乐开花了。”

    艾伦被逗得直闭眼睛,着急地去抓她的手,异常坚定地说:“Auntie,我妈咪不是花,她是我妈咪!”

    郗兮乐不可支,捂着肚子说痛死了。

    黄珊端着一盘子水果走出来,说:“不得了了,我这儿要出人命了,明天一早你又是个大头条。”

    郗兮把艾伦抱起来坐上沙发,正想着怎么回嘴呢,忽然被一阵门铃声打断思路。

    黄珊边走边将手往裤子上揩了揩,没料到门上猫眼里出现隋木的脸。

    赶忙过来抱艾伦进房间。

    郗兮心中有数,明知故问,“是谁呢?”

    黄珊正要关门,“隋木!你们俩好好谈谈,我就带着小家伙乖乖回避了。”

    郗兮嘴里咕哝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自己却恨不得把一张脸藏进兜里,就拿一具行尸走肉面对他。

    慢吞吞地开了门,头也不抬,小声问:“你来有什么事?”

    隋木一脸吊儿郎当的笑,说道:“这又不是你家,我找这一家的主人呢。”

    郗兮答应着,转身向房间,喊:“黄——”

    被他猛然间捂住了嘴。

    不知轻重地推她在玄关的墙壁,脚一拨,将门轻轻带上,吻已经落尽她敞开的前胸。

    郗兮惊得瞪大眼睛,手足无措下嘴中呜呜乱哼,隋木噗嗤笑起来,徘徊至她耳边说:“你这么喊,黄珊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郗兮拽开他的手,憋足气喊:“流氓!”

    隋木说:“你不就喜欢流氓吗?”

    笑容如故,不含杂质的,就好像那些前尘往事一概沦为过眼云烟,他早已忘却,不计较,不留恋。

    郗兮鼻子里有些酸。

    隋木问:“真要在黄珊这藏一辈子?你不嫌她烦,她也嫌你难伺候了吧。我知道你不愿再回那套公寓,那你不如住到我那边,虽然也不是什么海景大洋房,多你一个总还可以住得很宽敞。”

    圈子里摸爬滚打如郗兮,以为早已阅尽人情冷暖,养出一副金刚不坏之身的她,还是要因这男人忽喜忽悲。

    投进他怀里的一瞬,泪便涌上来,她含糊不清地说:“你不怪我了,隋木?”

    隋木轻声叹气,无奈说:“如果你肯弥补我损失,当然就最好。”

    郗兮说:“对不起,隋木,我骗了你那么久,从一开始到你身边,再到后来纸包不住火。其实我有一万次想向你坦白,可我越来越害怕失去你,担心一旦你知道那些事,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我。

    “我是给胡净阁做过一小段时间的耳目,也告诉过他有关于你的事,可是回国之后我就拒绝听话。我不想你因为他的缘故而受伤,尽管我总是捣乱,暗地里发新闻,让你给徐安柏担保,可请相信那只是因为我……我很爱你。”

    隋木始终紧紧看向她的眼,在她躲闪的时刻捧着她的下巴,要她注视自己。

    一直以来,只是在她这里发泄欲望逃避现实,却不曾真正看一看她的脸。

    眉眼精致,纤长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一道密密的阴影,有许多东西汇聚在那里。

    隋木贴近她,鼻尖触及,说:“我也要向你说对不起,上次对你发了那么大的一场火。其实我本可以只是拍拍衣袖就走的,只不过我……”嘴唇相碰,他停下来,半晌才继续,“答应我以后别做那些傻事,你不是每次都能很幸运地逃过的。我不想看到你因为那些无畏的事情、人,受到伤害,或许从前没有察觉,但现在这里真的很不对。”

    隋木拿她的手,捂住心脏跳动的地方。

    “这里很在乎你,郗兮。”

    亲吻的滋味很美。

    彼此深入探索,唇齿相依,软舌交缠。

    隋木紧紧牵着她的手,按在墙上,鼻尖切着脸部柔软的弧度而下,唇瓣紧紧吸吮在一起。

    蓦地,密闭空间里一点金属声,铰链开合的声响。

    没有锁上的门被人退开。

    杜咸熙撞见这一幕缠绵。

    隋木和郗兮手忙脚乱地分开彼此。

    最无赖是被当场抓包的这一位,隋木拿袖子狠狠擦一擦唇,蹙紧眉头望向杜咸熙。

    “喂,小心我告你私闯民宅。”

    杜咸熙懒得和他抬杠,说:“你们俩继续,我来接艾伦的。”

    “喂!”隋木咬着嘴唇,手握成拳,在杜咸熙背后比划了两下。

    房间里有艾伦清脆的童声响起,“爸爸!”

    继而,杜咸熙肩上扛着艾伦往外头走来。

    艾伦趴在杜咸熙肩膀,被其步伐颠地狂笑不止。

    一大一小,将门旁两个活人直接忽视。

    隋木心情郁结,按着郗兮的头拉她出门,黄珊正赶过来,说:“怎么,你们也要走啦?”

    隋木挑眉看她,“干嘛,你也一起,三人行?”

    腹部一阵剧痛,郗兮埋在怀里给了他狠狠一拳。

    艾伦和徐安柏一同坐后座。

    起先还活蹦乱跳,因为妈咪身上这件奇特的“裙子”而惊奇不已,随即便跳着站到驾驶位后捂杜咸熙的眼睛。

    吓得徐安柏心脏都乱了几拍,好容易将艾伦按回怀里,听杜咸熙说:“明天就在车上装个儿童座椅。”

    徐安柏随口回答,“又不会坐多少次。”

    杜咸熙并不能认同,却也懒得去反驳。

    只是一意孤行将车驶到一座别墅,徐安柏已经反复去问“这是哪儿”,他轻描淡写,“新买下来的,附近有一所很好的国际学校,下半年可以送艾伦去念几年学前教育。”

    徐安柏又是气又是恼,手握成拳砸在座椅上,半晌,笑出来,不可思议地说:“你是准备让我刚离了一个笼子,又进另一个笼子是不是?”

    杜咸熙说:“我想看到你们俩和权旻东有任何关系。”

    “什么权旻东,”徐安柏扣着前排椅背,用力说:“那是你弟弟!”

    呵……弟弟。

    杜咸熙咬了咬牙,“这就是症结所在。”

    兀自下车,帮忙开了车门,在她怒气未散的时候,先将昏昏欲睡的艾伦抱出来。

    徐安柏仰头看他,“杜咸熙,你不能这样时时刻刻都控制我!”

    他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他说我后悔了,就不会让你离开。

    他所谓的退一步,不过是为下一步做准备。

    杜咸熙说:“脚长在你的腿上,我阻止不了你,但至少今晚先在这里安顿。”

    又是什么样的欲擒故纵。

    她将车门狠狠带上。

    跟随着,在这座半边弧形的大房子里转圈。

    艾伦在向南的房间里沉沉睡去。

    唯有月色,洗练光华缓缓流淌。

    徐安柏低声说:“我给权旻东打个电话。”

    杜咸熙抓住她的手腕,“你还不明白吗,徐安柏?”他嘴唇紧靠她的耳,“我去找过你的父亲,你知道的,商人和商人之间唯有生意。我答应过他用最快的速度让胡净阁身败名裂,也承诺过一定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徐安柏脑中立时“嗡”的一声巨响。

    木楚山没有告诉过她这样一场对话。

    她甚至以为那不过是杜咸熙用以威胁的一次冒险,却以木楚山仓皇逃跑作为失败告终。

    他们之间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场约定。

    尽管多有波折,杜咸熙还是拿回了那些专利,甚至顺利入主隋氏。

    而木楚山坐收渔翁之利,巨额资金汇入他隐秘的海外账户。

    徐安柏却仍旧一无所有。

    仅仅因为那样的一件东西。

    她,被轻易出卖了。

    他来救他,说徐安柏,我保证不会有事的,只要你紧紧抓住我,不要松开手。

    他紧紧抱着她,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开始对这条小狗如此……在意。

    其实,也不过是源自于他那该死的执着的所谓的使命感……吧。

    徐安柏突然觉得很累,说:“我知道了,该说谢谢吧,杜咸熙。”

    不用灯光也能看到她眸中的光彩蓦然熄灭。

    杜咸熙站在她的面前,亦是突然的局促不安。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作何解释。

    表达不是他的强项。

    特别是对象换作她。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真是丧心病狂的九曲十八弯啊,和我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了肿么办,果然我已经阻挡不住楠竹撒丫子狂奔的小身板了

    第四十八章


    徐安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杜太太,她,垂着无数漂亮丝带的卡座。

    杜太太妆容精致,衣着得体,修剪整齐的淡粉色指甲轻轻放下一枚银勺。

    抬头看她,疏离而冷漠的笑。

    “咸熙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小时候的事情,”

    猝不及防。

    谈话居然要从一场回忆开始。

    咆哮,责骂,奚落,亦或是被泼得一头的水,都想过。

    唯独不知她是退一步。

    徐安柏说,“并没有。”

    “礼貌,懂事,乖巧,从不让旁人操心,就是这么一路听话地长到大。唯独有一个臭毛病,万事都要追求最完美,口味挑剔,吃穿住行,生活里的每一样都拣最精贵地用。所以,”她温柔地笑,却像是一团暖意浓重的洪水,将人吞噬融化,“徐小姐算不算得上是完美呢。”

    怎么会有人会是完美?

    “我一直以为,能配得上我们咸熙的女孩子就算不是名门千金,也至少要是一个身家清白、作风正派、懂得洁身自好的好女孩。子不教,父之过,但如果上梁已经不正,下梁恐怕也是歪得很吧。如果仍旧是选择执迷不悟,要费尽心机嫁入一个你无法融入的家庭,除了头破血流与心力憔悴,或许也只有去阿伯尔多伦喝茶。你瞧这儿的装饰多漂亮,五彩斑斓,灯光一晃,便闪得人眼花,只是丝带就是丝带,现在再漂亮也不过是便宜货,终是要落满灰尘扔进垃圾箱里。这么浅显的道理,咸熙这么挑剔的孩子未必不会懂。”

    字字句句都带着刺,她两手死死按在膝盖上,指节因用力而挣得发白。

    杜太太将一张支票推至她面前,“就当做是这么些日子相伴的报酬。我还听说你流过一次胎,拿上这笔钱多买些营养品给自己。这种事情很伤身子,年轻时不好好养一养,老了很容易落下毛病。不过我倒总是在可惜,要是当年你母亲和你的选择一样,那可真是好极了。”

    徐安柏猛然间坐起来,视线拉回现实中的黑白底色,使劲揉了揉眼睛,余光里浮现落地窗外碧绿的草坪。

    杜咸熙早醒了,背靠在一边翻阅报纸,此刻跟过来,将被子拉到她肩头,手去抚她柔软的头发,声音很轻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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