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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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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两个词的同时,她浑身止不住一颤,他偏在此时猛地刺入,用尽了力气,一下子入到最深。

    尚且干涩的甬道让彼此都疼得吸气,他停了片刻,细细去看那结合的地方,耳边,是她软弱无力的喘息。

    头靠着她的臂弯,丰满的胸垂动着,跳跃在他的眼里,也都蒙上刺激的迷雾。

    他索性扯了她半空的文`胸,一手掌控,身体,已经感受到她的接受和融合,于是又律动起来,坚硬的沟壑摩擦那柔软的肌理,浊`白的液体伴随着运动被带出来,流淌着,直落上棕色皮质的沙发。

    无止境地运动着。

    徐安柏力气告竭,半个身子落下来,磕在那冰冷的沙发上。

    他顺势掀开她最后一层薄透的衬衣,在背后的一道青紫上注目,紧接着,低头深吮。

    她吓了一跳,身体猛然一退,他的器官便滑出来,伴随着滑腻的液体弹打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

    比他深入内部更带噬人的折磨,她经不住呻`吟几声,夹紧两腿,困着他,前后扭动。

    杜咸熙被逼的双眼通红,扶着自己的硬挺从腿间出来,只在那口处碾磨,斗心斗志斗耐力,看谁先忍受不了这折磨。

    她忽然剧烈地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沙发不松,身体经不住地扭动。

    他一手捏着她的尖端,作恶地在她耳边问询:“怎么了,宝贝,告诉我怎么了。”

    到这种时候还是要羞辱她?

    她却不受理智的控制,只感到某处升腾巨热,一种巨大的虚空吞噬着她,于是不顾一切地去寻找那热源,在粗`热的坚硬上狠狠坐下。

    杜咸熙粗噶的低喘。

    她夹紧的内里有种绞动,死死咬住他,恨不得将他吞下。

    自然不落人后,他扶起她的腰,猛地冲撞——

    深夜,月亮挂在墨色天幕,遥远又清冷。

    他攀至高峰时冷冽的话语还仿佛响在耳边。

    “不要试图挑衅我,安柏。”

    那也正是她战栗颤抖的一刻,不是没有感到过兴奋的。

    好像身体和灵魂,永远的两码事,身体的快乐,到不了灵魂的彼岸。

    她越沉湎于他所给予的快意,便越清醒的意识到,她在他的心里只是那样轻如微尘的存在。

    她裹着他的衬衫,赤脚,去窄小的客卧,关起门,黑暗里,坐在角落里静静看那轮月亮。

    每到这种时候就很会很想妈妈。

    她有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睛,高鼻梁,厚嘴唇,喊她的时候唇角微微的上扬,不笑也笑的样子。

    她离家出走的那一晚,她在厨房里准备草莓派,很香很甜,有酥脆的皮和软嫩的里料。

    她开门,逃跑。

    妈妈说,宝贝,你去哪?

    妈妈追出来,伸出手,要抓住她——

    房门突然被打开,步子沉稳而有力。

    杜咸熙赤着上身,端了一杯水,蹲在她面前,展开一只手,白色的药丸躺在手心。

    徐安柏想也没想就接来吃了,水也不喝。

    苦味在口腔中弥漫,她索性将地板上吃剩了的水果复又拿起来,一口口地啃。

    杜咸熙这才发现她身旁早聚集了一堆的果皮……她把那许多的水果都吃了下去。

    徐安柏提醒他,“你该走了。”

    又多赶了他一次。

    黑暗遮挡住他的表情,杜咸熙阴晴不明地说:“你记着,徐安柏,我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喜欢你的头发,还是你的眼睛,这都是我的事。”

    徐安柏讷讷地点头,“我记得了。”

    “还有,我对你上次的事情非常的生气,喝醉,耍酒疯,还和别的男人呆了大半晚——你该庆幸是艾伦救了你一次,我还没有让他彻底接受我,在那之前,我不会选择和他的母亲撕破脸皮。而你,”他倾□子,鼻尖贴上她的,月色映照在他的脸上,有惊人的美和骇人的冷,“在那之前,最好也控制控制自己的食欲,我不想看你死得太早。”

    起身要走。

    徐安柏突然自后抱上他,低声说:“刚刚我不是挑衅,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别生气了,好吗,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一如平常,语速很慢。

    可不知为什么,杜咸熙总觉得这女人在无声的流泪。

    冰冷的液体透过他灼热的肌肤,一点点渗入到他的身体里去。

    杜咸熙第二天一早请徐安柏和艾伦去看早场的电影。

    不是周末,电影院里还是挤满了人。

    杜咸熙说:“你可能还不清楚,这部片子近来很火,连带着你演的角色也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原本迷迷糊糊趴在杜咸熙肩头的艾伦突然来了精神,扭过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说:“妈咪真棒。”

    满嘴抹了蜜的小孩子,徐安柏扭扭他的鼻子,“你们等着,我去买票。”

    将帽檐压低几分,又是口罩遮脸,这才放心大胆地去排长队,只是虚耗了许久,终于看到售票员虚假的笑脸时,竟被告知早上的电影票已经售罄。

    “下午的也只有少数几张,需要几点的?”

    徐安柏没了主意,去看那两人,竟然已经其乐融融地吃起爆米花,你喂我一颗,我喂你一颗,天伦之乐。

    她冷着脸过去,说:“没票了,不看,走吧。”

    杜咸熙却从自口袋里缓缓摸出两张。

    神通广大,不知道他何时向别人买来的。

    可就是不说,要看她焦头烂额地去找。

    徐安柏不高兴,扁着嘴,心想你真是耍我玩呢,没料到杜咸熙将脸一歪,向着她的侧脸浅浅吻下来。

    艾伦瞪大眼睛笑得眉飞色舞,大声喊着:“爸爸,我也要亲亲。”

    杜咸熙在她耳边留下轻声的一句,“就是喜欢看你别扭的样子。”继而和艾伦嘴对嘴的亲一口,被糊了一嘴巴的口水不说,鼻涕也挂到他的嘴唇上。

    徐安柏却已把所有精神用来关注他吐字时喷在耳后温热的气体。

    三个人,两个座,艾伦倚在杜咸熙怀里,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看,在徐安柏出现的一场戏时,指着屏幕大声喊:“妈咪!”

    幸而是她这炮灰女配大发脾气的时候,狠狠甩了温良恭谦让的女主一掌时,观众爆发出的巨大不满掩盖了这孩子的声音。

    杜咸熙凑近他耳边,小声说:“这是妈妈在演戏,妈妈在这儿呢。”转而去看这侧面极美的女人。

    徐安柏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抱着爆米花桶,蹙着眉,盯向屏幕,却每每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移开眼。

    微一扭头,便看到杜咸熙深邃的一双眼。

    他见她张嘴,以为她要问为什么这样看着她,却听她说:“我是不是胖了?”

    杜咸熙不明就里,“什么?”

    徐安柏很认真地说:“我好胖,脸很肿,脖子也很粗。”

    杜咸熙皱起眉,“别胡说。”

    “我去下洗手间。”

    语毕,便起身从另一边走出去。

    艾伦问:“妈咪去干嘛?”

    杜咸熙的视线寻着那模糊的背影而动,直至看不到那抹消瘦的影子。

    心里做着选择,是跟随过去,还是留在原地?

    扶着艾伦的两只手都变得僵硬,却依旧是死撑着一动不动。

    在署名为等待的时间里耗完一整部电影,艾伦早已经不耐烦,踢打着要去寻找妈妈。

    他这才走出去。

    在洗手间外看到静默一边安坐的徐安柏,敏锐的注意到她胸前一圈深色的痕迹、苍白的唇色。

    回去的路上,徐安柏问:“电影的结局是什么?”

    她只管自己的戏份,还真不知道因她角色插足的男女主角,有着怎样的一场结局。

    杜咸熙说:“很不错啊,别有用心的第三者终于自食其果,孤独地死在了一场雨后。就在男主角和女主角终于可以大团圆结局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最放不下的其实是男配,于是翻越千山万水,大胆表白之后终于赢得了这场胜利,两个人风风火火走天涯了。”

    徐安柏都要笑起来,“你不当编剧真是可惜了。就我所知,前半部分是千真万确的。那种女人,总是活不长的,就是活着,也没什么好下场吧。”

    杜咸熙没有理会。

    她突然直了直腰,微微眯起眼睛,半真半假地笑道:“我在片场那会儿,无意听见两个小女星议论我,说我演什么都像是徐安柏。其实她们不知道……那就是徐安柏。”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几章有些错字河蟹字神马的,不过我实在不想破坏更新的日期,只好放着……


    第二十五章


    徐安柏在离开这个温暖的海岛之前,得到了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赵行长做出妥协,在一定条件的基础上答应给申河贷款。

    坏消息是她和杜咸熙的地下情被曝光,两人带着孩子去看电影和回宾馆的全程被镜头抓拍。

    杜咸熙不是一个喜欢在媒体面前抛头露面的人,除了这个圈子,几乎鲜有人知道这个年轻男人有着怎样的财富、头脑和手段。

    她帮忙艾伦系好安全带,无意瞥到前排座位后的杂志。

    她的半张脸露在外头,另一边,杜咸熙戴着墨镜紧紧搂住艾伦。

    艾伦也发现了,用手指着那封面,大声说:“妈咪,是艾伦和爸爸。”

    恰好有人自舱外进来,裹着明黄色的长风衣,扎马尾,精气十足。

    空姐不太职业地错愕道:“Cici?真高兴你能乘坐我们的航班。”

    徐安柏将那杂志抽出来,余光里,却已经看到郗兮翩翩然地坐去过道旁的位子。

    小飞机,头等舱也拉不开距离,徐安柏觉得这女人好像黏在自己旁边,穿过那短短距离看这照片。

    果然抬头装出偶然相遇时的惊奇时,正迎上那女人的注视。

    更惊奇的还在后头,黄珊扯着围巾,就坐在郗兮的旁边。

    徐安柏想,原来这就是她说的大红人,果然能签下做艺人,倒也是件好事。

    黄珊却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冲徐安柏点点头,做出“你怎么也在”的口型。

    正好被郗兮看到了,笑道:“想说什么就说呗,怎么还演起哑剧来了。”

    徐安柏微微一挑眉,“是她不好意思和我说,我又没做什么忘恩负义的坏事。”

    黄珊都快窘迫死,板脸骂道:“你也有脸说我。”

    都是笑,唯独郗兮心里揣度着,这女人可是不是暗指了她。

    徐安柏兀自去看那杂志,看记者笔下如何生花,将她和这“隐形富豪”共育一子的故事说的有多漂亮。

    他的手腕她不是没见过,危机处理的效率也自然是一流。

    他是敏感本身,若是不经过他的首肯,怎么会有媒体敢来刊登这样的消息?

    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是故意要让她抛头露面,于他的名声总是无碍的,可她的脸面就不那么好看了。

    明明该是生气的,可一整段的飞行,徐安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张张模糊的照片上。

    画面里,她排在长队之后急着买票的时候,抱着爆米花桶专心吃东西的时候,横过马路低头看手机的时候……总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不是别人,正是杜咸熙。

    他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下飞机的时候,艾伦靠在徐安柏的肩头睡得正香。

    郗兮走前头,有意无意地等着两人。

    直到徐安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像是提前预知一般,一脸识破的笑,说:“如果现在想起来教训我,别往脸上打,其他都随你。”

    徐安柏笑起来,“教训你?呵呵,教训你什么?”

    教训她,仅仅为了她和他做那些徐安柏最厌恶的事?

    徐安柏摇头,“只是想请你帮一个忙,Cici。”

    郗兮刚一到隋木公寓的时候,就听他对着电话那头吼:“什么芝麻大点的小事就要不停打电话过来……让你停职?老头子让你停职你就收拾东西回家啊!”

    手机被猛地扔去地上。

    郗兮连忙弯腰去捡,搁在一边的茶几上,边解外套边笑道:“脾气这么大,让我来给隋木老爷捶捶腰!”

    隋木仍旧是一脸厉色,却没有阻止这蛇一般妖娆的女人过来缠上他的脖子,紧接着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他只是顿了顿,便立马拉过她的肩,狠狠吮吸着她的唇。

    直到彼此喘息连连,呼吸灼热,隋木方才将她从怀里拉开,歪着头,一副痞气的笑脸,“哎哟,不是给我捶腰吗,怎么上来就啃。”

    郗兮被他逗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退了些一脸的潮红,按着丰满的胸口说:“贼喊捉贼,还让不让人活了?”

    隋木挑一挑眉,两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小声说:“出去这么些天,我都想你了。”

    郗兮在他怀里画圈圈,手指头勾着那纽扣,戳进他的衬衫里,亦学他的语气,“哎哟,你是这儿想我呢,还是这儿啊。”

    手自他心脏的位置往下滑,直停顿在他的腰带上,往自己这头拉了拉,指头已经寻到了贴身内裤的边。

    隋木立马捉住她的手,作恶般地往里头塞,惊得她两眼一瞪,笑着把头直摇。

    隋木当即将她拦腰一摔,整个人全撂去肩上,急匆匆地往卧室跑。

    “就让你看看是哪儿想!”

    直折腾了许久才停下,他尚且留在她体内,软了一些,搅动着浊`白的液体,声音靡乱。

    郗兮觉得痒得不行,要提臀逃跑,偏偏被他按住了,怎么也不许她走。

    许久,他自后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知怎么的声音带了种倦意过后的低沉,“郗兮,你不在的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

    他居然不介意在她的面前露出疲惫的一面。

    “我,差一点被我爸爸软禁。”他叹出口气,“或许他是想让我明白,这个世界还远轮不到我来说话。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是我所无能为力的,朋友,爱情,婚姻,现在连同事业也一并消耗着。”

    郗兮的心揪了一揪。

    他的手横在她的胸前,下意识地去紧紧抱紧,脸贴在那手面。

    很轻地说:“你至少还有我的,隋木,还有我无条件地爱你。哪怕有一天你是真的一无所有,请记得还有一个我在身边,大不了我养你好了,你忘了我是棵摇钱树了?”

    隋木这才讷讷笑起来,却又听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去试图忘记她,和你的那些过去告别,这个世界如果是格格不入的,那就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他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有哪一样不是被她所害?

    郗兮却感觉得到他身子的忽然僵硬。

    他从她身体里猛然退出去,已经坐起半个身子,望她。

    “我说过你不要提她。”隋木冷脸。

    郗兮扭头看他,去捧住他的脸,“如果继续虚与委蛇也活得下去,继续陪你醉生梦死也过得下去,可我只是想看到曾经那个神采奕奕的你。如果你觉得我多嘴了,不配提起她,要我现在离开,我也愿意接受惩罚,可我只是不想你……不想你这样不高兴。”

    神经绷紧着,就怕他说你走,紧接着连看也不看一眼她。

    郗兮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欲走。

    幸好他已经抬手拦下她,将她重压回身下。

    他脸色晦暗,话音里总带着一股压抑的颤抖,“怎么做?”

    “……”

    “要忘记她,该怎么做?”

    郗兮说:“我知道她近来因信达的贷款缠得焦头烂额,现在信达要她找人提供担保。”

    “你想让我为她做担保?”

    “帮她最后一次,然后无论是情是债,一次还清,就到此处终止。”

    隋木微眯起眼睛,视线聚焦在她深黑色的瞳仁,不发一言。

    半夜,房门“咔”的一声响。

    徐安柏自浅眠里醒过来,翻个身,自月色中认出人影。

    杜咸熙带着一身淡淡的烟味,手脚利索地脱衣服。

    徐安柏往床的一边让了让,迷糊中掀开被子让他钻进来,意识不清里胡乱组合着字句,“艾伦,看了吗?”

    他沉稳的声音响在耳边,“没有,累得不想去洗澡,身上有味道,不想熏到他。”

    徐安柏边低声笑着,边蠕动着钻进他的怀里,片刻后,说:“不臭,好闻。”

    真是困极了,所以说话都有一搭没一搭,半晌蹦出这几个字,让杜咸熙也禁不住要笑。

    可这样的她却也是可爱的,卸下了那些清醒时分的防备,那些故作坚强的眼神和虚伪浮夸的笑脸,重归于简单的她是这样的宁静。

    杜咸熙有些不计后果地去抱住她。

    直到感觉到她猛然瑟缩,紧接着听见她用很清醒的声音道:“今天就不要了吧,我身上不干净。”

    他含糊不清地“嗯”一声,整张脸埋进她的头发。

    两手已经往下移动,按在她的小腹上头,用体温去捂热那一处。

    问:“是不是很疼呢?”

    她低声说:“还好。”

    可杜咸熙知道她不只是还好这么简单。

    好像自那次意外之后,她的身体就差了许多。

    有一次疼得满头大汗,苍白的嘴唇颤抖着,问他“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呢”。

    他还记得他心猛然揪痛的那一瞬。

    或许他对于她,从来都不如表面上这样的严厉。

    很多东西,存在心底,像一颗定时炸弹。

    所以很危险,不能靠近。

    现实中的他往后退了一退,最终从这床上坐起来,欲走,却被突然转过身来的徐安柏抓住手。

    “要走了吗?”

    月色里,他垂目望向她那只手。

    想必这样的自己仍是可怕的,所以徐安柏很快就松开,又缩回被子里,小声呢喃着,“我不应该问这么多的。”

    杜咸熙花了些时间来弄清此刻的自己,想说该走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说:“我去给你煮点红糖水。”

    端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开灯,坐在床边等,见他进来,笑着说:“不是很累了吗?”

    杜咸熙坐去她旁边,舀了一勺子喂到她唇边,她显得很是惊愕,来不及张嘴,反把勺子撞得一翻,水顺着嘴边一路流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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