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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托尼会叫做蓝莲花的原因,因为他的双膝一旦开始攻击,就会若正在绽放的莲花一样美丽!
托尼出膝快若闪电,一息之间信的胸腹至少被重重的顶了十余下!那剧烈的疼痛就好似一头发狂的犀牛要将独角撞断大树一般!
托尼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膝盖与对手接触时的美妙触感,那是他的力量在肆无忌惮的的破坏着他的身体,信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记膝顶而颤抖,摆动!
就好似狂风厮虐中的无助草芥一般!
托尼感觉热血都业已燃烧,他疯狂的大笑着,整个身体猛然纵起,又是竭尽全力的一顶,重重的撞在了信的胸口上!
他似乎听到了细密的骨骼断裂之声!
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之下,托尼快速的踩回了地面,他抓住信的脑袋,借着腹腰的摆动重重的将他砸在地上!
然后疯狂的振臂咆哮!
他才是擂台的王者!
拳馆里短时翻了天,那些下注托尼的人疯狂的欢呼,甚至有人直接兴奋吻在了自己手中的赌票上,而那极小部分追求爆冷的赌徒则咬牙切齿的诅咒着,更有甚者直接将赌票撕得粉碎,然后砸在了擂台上!但是他们所作的一切就好似在大海的怒涛里投入一颗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就被吞没了!
琥珀泪眼朦胧的奔向擂台,那里信正静静的躺在那里,他此时的安静和着喧闹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琥珀的泪珠终于滚了下来,她是个坚强的孩子,自幼失去父母,和nǎinǎi相依为命,为了养活家里而去打拳,从她记得事情来,她流过血,流过汗,却从未流过泪!
但是看到信被击倒的那一刻,她坚强的面具被血淋淋的撕开,说到底,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在同龄人还在父母怀中撒娇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战士!但她依旧渴求关爱,后来信出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仅在家帮nǎinǎi下地做活,更会来拳馆看她练习,渐渐的取代了在琥珀心中那个早就模糊的样子,听信说他记不起来过去了,她甚至有过小小的窃喜,感谢上天赐予了她一个亦父亦兄的哥哥。
但是现在她的哥哥却因为她而倒下了,她不敢想象的身体在托尼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蹂躏之后会是什么状况。她不敢想,不能想!
“哥······”琥珀一边流着泪一边呜咽着。
似乎是听到了琥珀的声音,信的手指动了动,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来,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琥珀,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别哭了,等哥哥赢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的笑容好似朝阳一般温暖,哪怕脸上遍布的汗水,血迹都无法掩盖分毫!
然后信双臂撑地缓缓的站了起来,见他还有力气站起,那些赌徒的欢呼顿时就像一只正打鸣的鸡被一刀断喉般戛然而止!正背对着信欢呼的托尼也发现了异状,他愕然回头,去看到了信那熊熊燃烧的眼神!
此时的信嘴角有一条血线流下,胸腹之间红作一片!那是皮肤毛细血管被打裂造成的皮下出血,在他小麦sè的肌肤上有一种若火烧云渲染过一般凄绝艳丽!看得出来,刚才托尼一连串疯狂的攻击让他并不好受,就连垂下的手指都有一种微微的颤抖。
他还在忍耐疼痛!
但是这一切都无法将他眼中的战意消磨分毫!
他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但是他的行为好似直接对着托尼唾了一口!让托尼觉得自己刚才众目睽睽之下的所作所为,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若不是他皮肤黝黑若铁一般,信定然会见到他面皮上翻腾不休的血sè!
但是信哪里会在乎这么多,他隐隐觉得既然是敌人,那就要打倒再踩上一脚,何况,他答应了要带琥珀去吃好吃的。
男人的承诺不容轻侮!
还不待托尼的愤怒爆发出来,他已经蹂身而上!脚下连连虚晃数下之后便是一记又快又准的低鞭腿!
他本就身高体重都比托尼要高上不少,这一脚踢出虽然不如托尼的耐看,但是力量却远在托尼之上!
泰拳手大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腿很细,虽然这样让他们的腿更快更狠,但是也意味着抗打的薄弱,因为一个人无论如何的锻炼,他只能让肌肉更强健,韧带更柔韧,但是,他们无法将关节练的更结实!
托尼的脸sè猛然的变了,信的这一脚若刀斧一般大开大合,他没有信心去接下来!
所以他只有躲!也唯有躲!
托尼猛然跺脚提膝!呈金鸡dú lì之势!
哪怕信的脚又急又狠,也只能无奈扫在空气中!
感受着那一脚带起的风声滑过足底的凉意,托尼已经盯紧了信的脑袋。
他要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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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进镇
拳谚有起腿半边空之说,此时的信低鞭腿全力而发,在托尼提腿避让的情况下,就注定了这一脚不仅无功而返,还会因为他的出脚太猛而至使大半个身子空门大开!
托尼提起的脚猛然下蹬,在擂台的闷响之声中已然腾空而起,那老茧遍布的铁膝狠狠的喂向信的脑袋!
刚才信的倒而再起已经被托尼引为奇耻大辱,这一次,他要信自此再无战斗能力!
时间好似变慢了一般,托尼看着随着肢体的伸展,那膝盖离着信的脑袋越来越近,哪怕信的再起也丝毫无法影响到他信心,这一击,这个小子定然会口鼻流血,昏迷不醒!
胜券在握!
一丝狞笑爬上了托尼的唇角!
不对!
托尼的瞳孔猛然一紧!因为此时的信不仅没有任何的闪避意思,他的头还顺势朝着腿扫出的方向转去!
还不待托尼反应过来,一只突兀出现的脚已经狠狠的抽打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一脚不仅把他打回了现实,还几乎要抽断他的脖子!
原本的腾空之势也被直接压回地上,因为失去平衡,托尼只能跌跌撞撞的侧移开来,不断的竭力尝试找到平衡感,但是信哪里会放过他,冲将上去就是拳肘交加的朝着托尼的脑袋招呼过去!
地狱般的苦练成就了拳手的钢筋铁骨,托尼哪里会畏惧这样的攻击,他甚至拼着脸上吃了一肘,硬是还击出了自己铁拳!
但是信却在勇猛无畏的拳肘组合中不懂声sè的衔接上了一记yīn毒的膝顶!
他本就个子高大,再加上托尼弯腰护头,这一击在托尼的还击狠狠打在他脸上的同时,也凶残的吻在了托尼的心口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干赌徒都看得呆了,他们难以置信的蹬大了眼,原来刚才信在低鞭腿扫空的情况下,居然不闪不避的直接脚尖垫地,借着那一扫之力顺势转身再度踢来!他一只脚居然踢出了超过三百六十度!
在面临即将被托尼重膝顶头的情况下,信居然使出了这样诡异而高难度的腿技,这不仅需要极强的柔韧xìng,更重要的是那超乎想象的勇气!
这个少年是何等的悍勇!
已经有赌徒开始后悔下注了,想要切换盘口,庄家已经关闭了盘口,至于那撕掉赌票的更是叫苦不迭,恨不得大嘴巴用劲招呼自己,这一切的人生百态,就发生在信和托尼同时击中对方的刹那!
托尼铁拳快若奔雷,一拳便将信的头打得后仰开来,那头上的汗珠更是随着这一股大力急速的弹shè开来!
但是信的一膝虽然没能将托尼顶飞,却喀嚓一声顶断了他三根肋骨!
剧痛如决堤一般奔腾而起,托尼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这少年就好似饿狼一般,哪怕拼着吃一棍子,也要叼下人半斤肉来!
敌人不需要怜悯,信双眼血红,又一膝顶在同样的位置!
断裂的肋骨顿时扭曲着扎入内脏!
托尼顿时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他已经失去再战之力,但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只见信猛的一把抱住托尼的腰,直接将他扛在肩膀上,然后用力摔下了擂台!
砰的一声闷响,托尼在地上竭力的挣扎几下,终于陷入了昏迷!
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拳馆顿时沸腾起来,输掉钱的赌徒们将赌票撕得粉碎,狠狠的抛向信,就好似平地里下了一场大雪一般,信对这些人的过激反应不屑一顾,他甩甩头上的汗水,看着正被抬走的托尼,心中不知不觉升起了几分yīn霾,在最后的时刻,他并没有想过要狠招毙敌,但却在不经意之间使将出来,就好像他曾经做过很多遍一般得心应手。
但是他不仅整理不出头绪,还隐隐的头痛起来,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冲上擂台,紧紧的一把抱住了他,那小手上的茧子挂得信的身上隐隐作痛,他柔和的笑笑,擦干了琥珀的眼泪,在嘘声和咒骂中走向了馆主查猜。
于另外那个面sè铁青的胖男人不同,此时的查猜可以说是chūn风得意,他看着信高兴的大笑道:“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信,你可是给我们拳馆大大的长脸啊?”
信安然的看着查猜,心中却是jǐng惕和厌恶大生,他淡淡的道:“这还是馆主你指导有方。”他虽然失忆,却还是知道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因为失忆,他还没有以后如何做的计划,所以,即使厌恶查猜也不会当场驳他的面子。
似是看出了信此时的情绪不佳,查猜先让人处理了一下信脚上的伤口,这才招呼手下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钱来,20万铢并不多,信把它随手交给了琥珀,查猜等着琥珀手忙脚乱的将钱装好了,才对信说道:“去好好的享受几天,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潜力的拳手。”
信和琥珀致谢之后,走出了拳馆,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查猜陷入了沉思,他身后的一个随从道:“老板,需不需要我······”
被打断了思路的查猜不愉的看着那个随从道:“他现在对我很有用,我想大老板会喜欢他的,所以不要做什么手脚,出了事情就算我饶你,大老板也会剐了你。”
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那人顿时额头见汗,退在后面不说话了。
查猜却是嘿嘿冷笑:“巴瑞那个死胖子以前总是仗着有托尼在老板面前压我一头,现在被信这小子毁了,我看他还怎么嚣张,你去告诉他,我派扑乍拉和他打,赌两百万铢,哈哈哈。”
······
信和琥珀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拳馆里战舞再起,知道又开了新的赌局,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诸多不快抛开,他看看琥珀,只见她此时小心的抱着自己的包,就好像是一只小心翼翼的土拔鼠一般,不断的四处张望着。信不由得哑然失笑,胸中的yīn霾也被冲淡了几分,他知道,这个孩子这么在乎这个钱,除了贫困的环境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个钱是信打拳赚来的,如果从琥珀的手里掉了,一定会觉得对不起信,因为这钱,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汗钱。
所以,这个女孩才会如此的紧张和在意。
信问道:“琥珀,你想吃什么,咱们一起去镇上买。”
琥珀歪着头想了想,才羞涩的低声道:“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吧,这是你打拳得来的钱,我不能花。”
看着琥珀低着头,不安的看着自己扭动的脚趾,信哪里还不明白,他心中微微一痛,一把将琥珀扛在肩膀上,哈哈大笑道:“怎么哥哥的话都不听了,看我今天把你喂成一个小胖猪。”说完大步流星的朝着集市上去了。
此刻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不再是杀人的武器,而是温情的家园。
可是等到了镇上之后,信只得哭笑不得的随着琥珀去吃街边竹筒饭,泰国属于热带亚热带国家,多雨多竹,而且胜产香米,于是就催生出了别具特sè的泰式竹筒饭,将选好淘净的糯米用椰汁泡上几个小时之后,装入已经削好的竹节,倒入椰汁将口子堵上,在推车上专用的灶台上,呈立式摆成对靠的两排,然后由经验丰富的小贩不断的随着火候来翻捡,热浪滚滚中,周围都是一股椰汁混合着糯米和竹子的清香,煞是诱人。
待到竹筒饭熟了之后,再用砍刀来将竹筒砍开,此时就可以看到椰汁已经完全被收干,只剩下雪白中夹杂微黄的米饭呈现一股圆筒状,(微黄是烤黄的竹子沾染上的。)信一口咬下,只觉得那糯米竹子混合着椰汁的清香和清甜在唇齿之间无声的蔓延开来,信觉得爽口极了!
(本书6月2rì14:00时获得无线潜力榜推荐,非常感谢我的编辑黑豆以及一直默默支持我的读者、朋友和家人!今rì3更敬请阅读,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阿诺会更加努力地)
第三十八章 怜惜
也许是因为信本身并不是本国人,所以虽然他吃着清甜爽口,却是吃了一颗之后就不再尝试了,倒是琥珀迅速的将自己的那根竹筒饭一扫而空之后,便可怜巴巴舔起了手指,信忙给她又叫了两根,然后到旁边的水果摊上榨了两杯果汁,递给琥珀一杯,然后静静的看着她狼吞虎咽。
琥珀吃东西的速度很快,信的果汁刚喝掉一半,她已经满足的抱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朝着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信也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将她脸上沾着的饭粒给擦掉。
他随口问道:“你上次来这里吃东西,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琥珀掰着手指想了想才犹犹豫豫的说道:“好像是我去年生rì的时候吧,那天nǎinǎi到集市上卖掉了一只鸡,然后就带我来这里吃竹筒饭。”
信的笑容不由微微一滞,看着瘦弱的琥珀心中不由一阵怜惜,本来已经下定的决心再次动摇起来,随即他释然的笑起来,对着琥珀道:“今年你生rì的时候哥哥会送你好多好多礼物,好不好?”
琥珀不由高兴的拍着手笑起来:“好啊好啊。”但是她马上就沉默下来:“不好,会花掉哥哥很多钱的,哥,琥珀不要礼物好不好。”
对于懂事的琥珀,信还能再说什么呢,付掉钱之后,他带着琥珀在镇上开始了大采购,吃的穿的用的他买了一大堆,琥珀自然是竭力反对,但是却被信不动声sè的偷换概念:“你既然不想哥哥乱花钱,那就帮我砍砍价吧,这样咱们的损失不就减小了吗?”
十来岁的孩子哪里会多想,自然是为了挽回哥哥的损失乖乖的去砍价了,倒是信乐享其成,只需要掏钱就足矣,就这样买了不少东西,信都拿不了了,最后还是雇了一个三轮车给拉回去的,琥珀为了省钱自然是想自己拿回去,于是信脚上的伤口突然就痛了起来······
到村子里的路并不好走,一路上颇有些颠簸,琥珀让信坐在长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膝弯处垫上新买的衣服,最后将他的脚掌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颠到信的伤口,信强力拒绝,可是这小丫头哪里肯放,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信突然问道:“咱们村子里有学校吗?”
小丫头很是奇怪他怎么会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有。”
“琥珀,你老实的回答哥哥一个问题好吗?”信很严肃的问道:“你想读书吗?”
小丫头的脸上流露出几分黯然,默默的低下头不说话了,车厢你的气氛顿时沉重起来,信点点头道:“那哥哥明天就带你去学校上学好吗?”
琥珀咬咬下唇道:“哥,我不想去读书。”她看着信眼睛开始泛起泪花:“我真的不想去读书。我想去打拳。”
信伸手摸摸琥珀脸上被打出的淤青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别怕,你专心上学就行了,一切有我呢,要是有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信挥舞着拳头凶狠的道:“我就打死他!”
看着信的样子,琥珀不由得破涕一笑,但是她还是犹豫的道:“可是我和查猜师父签了契约的,我必须得在拳馆打到三十岁才能离开。”
信肯定的道:“这个不是问题,我可以搞定。”看着琥珀开心的样子,信的心中却有一股怒意逐渐升腾,一个泰拳手的运动生涯很短,在二十来岁的时候就可以到达巅峰,三十岁已经衰退得很厉害,一旦退役,各种各样的后遗症都会爆发出来,因为他们不仅训练很残忍,比赛也更残酷。所以很多拳手都在贫穷和病痛中早逝。
这是他马的卖身契!
查猜给了琥珀一口饭吃,让这个小女孩可以勉力的支撑住一个家,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善人,他会残忍的压榨出琥珀的每一分价值,这也是信为什么会jǐng惕和厌恶他的原因,天上永远不可能掉馅饼,即使掉下来了,那也只会是一个个的陷阱,信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查猜对他的欣赏和支持,绝对不止这一个原因!
到家了之后,还是下午,玛娜nǎinǎi并不在家中,想是卖菜回家之后又下了地,信让琥珀去将nǎinǎi叫回来,自己将东西全部搬进家,这些东西可不少,琥珀和nǎinǎi的衣物,风扇,食物,甚至还有一台二手冰箱和二手电视,这里气候炎热,可让信
给好好的除了一身臭汗。
玛娜回来看到信买了这么多东西,尤其知道那钱的来源之后,自然责怪无比,她的儿子就是死在擂台上的,如何不知,这运动队身体的伤害xìng,哪怕琥珀去打拳也是背着她悄悄的签了契约,好比饮鸩止渴一般,她现在牙齿都快掉光了还拼命的存钱,就是想要在有生之赎回琥珀的契约。
信老老实实的站着听着玛娜训斥,但玛娜一旦说要将东西退掉,他的脑袋便摇得和拨浪鼓一般,玛娜如此训斥,他并不会多想,只会愈加为这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的关心而感动。
“要是我的家人也可以这样在我耳边训斥我······”信不由有些黯然神伤“可是我却已经记不起他们了,我的妈妈现在会不会在为我流泪?”信的眼圈忽然红了。
玛娜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了信的心,赶忙呐呐的住口不语,看着信咬着下唇的倔强样子,她最终只能叹了口气,带着琥珀做饭去了。
······
夜sè已深了,信却在席子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许是因为天气太热,也许是因为今天打斗被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