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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十年代之农家军嫂-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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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你还不知道吗?那死丫头把高书记给害死了,就是咱们公社那个高书记,我跟你说啊,那不要脸的死丫头表面上清高的跟啥似的,实际上就是个破鞋,她跟高书记俩有一腿,然后不知咋滴就闹掰了,韩明燕那个狠毒的玩意儿就把高书记给弄死了,后来事儿露了,就把她抓大牢去判死刑了……”

    大喇叭最喜欢传播八卦了,也不管小锁乐不乐意听,逮住了肯听她八卦的就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后来,你想都想不到,那死丫头居然又勾搭了个狱警怀孕了,结果就改判无期徒刑了,你说她多有手段……不过,这老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生孩子的时候,不知让谁偷摸进产房,给她攮了好几刀,差点儿没攮死她,还算她命大,没死了,但是瘫了,这辈子也废了,整个下半身都不能自理了,叫监狱给送福利院去了,也不知现在死没死呢……”

    “可怜那个小孩子了,一生下来就没个亲人照顾……”

    大喇叭哒哒哒的说个没完,韩明翠一看她磨叽个没完,要是不打断她的话,小锁也不能好意思扫她的兴,再说,苏阿姨好不容易来自己家了,在外面站半天了还没进家门呢,这不免太失礼了。

    于是,她急忙拉着小锁的手,对大喇叭说:“嫂子,我们小锁和他娘刚回来,累得慌呢,今儿个就先不跟你唠了,咱们回头到家再唠吧……”

    “哦哦,好好,看我,一看见小锁就高兴的啥都忘了!你们快进屋吧,我晚点再过来,得好好跟你们唠唠,这小锁出息的这么好,咱得好好溜须溜须,以后要是当上县长了,没准婶子还能跟着借光呢,呵呵呵……”

    大喇叭也很知趣,觉得自己耽误人家团聚了,于是,赶忙又对小锁一顿飘扬之后,便急匆匆的走了。

    她还急着向屯里人去散布小锁衣锦还乡的消息呢……

    果然,不到天黑,整个孙敖屯的村民们就都知道小锁回来了,还知道小锁考上了清华大学,回来给他娘上坟来了。

    孙黑子也听说这个消息了,是孙茂文告诉他的。

    “我说黑子啊,你还真是好命,有这么个争气的儿子,这清华大学可是咱们国家第一好的大学啊,听说那儿的学生出来就能进中央上班去,一毕业国家就给分房子,坐小轿车,你这个当爹的,往后就不用累死累活的种地了,干脆搬首都去跟儿子享福得了……”

    孙黑子在听说小锁考上了清华大学后,心里百味陈杂,百感交集,又是高兴又是心酸,又是后悔又是失落的……

    小锁,他的亲生儿子啊!

    如今,他这么出息了,那份荣耀却与他无关,他这个当爹的,却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这个好消息的……

    因为儿子已经不认他这个爹了……

    “茂文,你别逗了,你还不知道那小子跟我的关系吗?哎,人家都不认我这个爹了,我还上哪借人家的光去啊?”孙黑子苦笑着说道。

    孙茂文说:“你看你,他不认你了你就不是他爹了吗?黑子,不是我说你,你呀,就是太倔了,都啥时候了,还跟儿子犟呢?他不认你了,你不会去认他去吗?好好的跟孩子赔个不是,孩子还能不原谅你咋的?再说了,就算他不原谅你,那又能咋的,他不原谅你,你就天天去求他,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你放低了身段,他迟早会认你的……”

第688章 孙黑子好后悔() 
孙茂文冒完一肚子坏水儿,心满意足的走了。

    他前脚刚走,满桌子就“噌”的一下蹿到了孙黑子跟前,一惊一乍的说,“他爹,那个小畜生真考上清华了吗?你说,他能不能是回来吹牛逼来了呀?那清华是啥地方啊,就他那样的能考上清华吗?”

    孙黑子抬起眼皮,冷飕飕的瞟了她一眼。

    “我告诉你,小锁是我儿子,不是小畜生,你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特么少放屁。”

    满桌子被她男人攮丧了一顿,心中很是不满,撇撇嘴小声嘀咕说:“还儿子呢,哪有把老子送进牢房的儿子啊?”

    孙黑子一听满桌子说这话,顿时把眼睛瞪得跟牛卵子似的,手“啪”的一下拍到了桌子上。

    “满桌子,你个死养汉老婆,你还敢说那事儿,当初要不是你撺掇我绑小锁,我至于蹲好几年的大牢吗?都是你这缺德老娘们害的,你还敢跟我说这话,我看你是找揍了吧?”

    满桌子一看她男人把眼睛都立起来了,瞅那样列茬子就要揍她了,吓得她赶忙闭住了嘴,不敢再说话了。

    现在,满桌子在孙黑子跟前儿,再不像当年那么说一不二了。

    想当年,孙黑子因为绑架了小锁被抓进监狱判了刑。

    在监狱里的那几年,孙黑子开始时还深恨小锁,恨他不念父子之情,恨他告他,害他蹲大狱下大牢……

    可是后来,监狱里又去了一个叫石柱的小伙子,就是那个小伙子改变了他的想法。

    石柱是因为盗窃被关进监狱的,大家渐渐的熟悉后,石柱就对他们讲述了自己走上偷盗的历程。

    原来,这个石柱并不是天生好偷盗的人,小时候,他曾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是后来他妈死了,他爸又给他娶了个后妈,后妈就嫌他念书费钱,说啥也不肯供他了。

    石柱的爸爸是个耙耳朵,啥都听后老婆的,人家不让石柱念书,他就真不让儿子去念了。

    石柱一心想上大学,想出人头地,可是他爹跟他后妈死活不供他,他搁啥念啊?

    于是,走投无路的石柱就走上了偷盗的道路。

    只是,还没等偷够他念高中的钱呢,就被抓了,还正好赶上严打,才偷了十四块钱,就被判了五年的重刑。

    可以说,这孩子这辈子算是完了,就算从监狱里出去了,有了盗窃这个案底,大学也不可能再要他了。

    他的希望,他的梦想,全部都随着进监狱而破灭了。

    石柱很崩溃,他歇斯底里,不停的咒骂他父亲和后妈,恨不能立刻逃出去杀了他们。

    孙黑子在旁边听了,不由得回想起他跟小锁的父子关系来了。

    说起来,他跟他媳妇儿对小锁做的,可比石柱他爹和他后娘对石柱残忍的多了。

    起码,石柱他爹和后妈没有对石柱打骂,没有叫他吃剩饭穿破衣裳,更没有逼迫他去活儿,只是不供他念书了而已。

    要是这也值得他恨他爹和后妈,那小锁岂不是得心心念念地要杀了他跟满桌子俩?

    满满的,孙黑子开始反思他跟小锁之间的父子之情,他开始检讨自己。也渐渐的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是的,他开始意识到自己错了,他错就错在不该听满桌子的挑唆,认为小锁奸懒馋滑,天天打他骂他;也不该听满桌子的安排,整天让小锁吃剩饭穿破衣裳,还不叫他上学;更不该为了几筐破草就打断了小锁的腿,让孩子彻彻底底的恨上他,到现在都不肯原谅他……

    他错了,他不该被满桌子洗脑,信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之类的屁话。

    错了就是错了,即便是父母错了,也应该向孩子低头认错,也应该拿出认错的态度来。

    可是他……

    哎,一错再错,把小锁越推越远,明明他都有机会认回他的,可是,那么多的机会,都被他给错过了。

    也可以说,都在满桌子的干扰下,被生生的错过了。

    意识到错误的孙黑子辗转不安,他一边恨满桌子挑拨离间,毁了他们的父子之情,一边又恨自己耳朵软,当初咋就听了满桌子这个死老娘们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的亲儿子呢?

    他那会儿是咋了?

    糊涂了?痴呆了,还是被满桌子灌迷幻药了啊?

    他在监狱里恨了满桌子好几年,后来好不容易因为表现好提前出狱了,可刚出狱不久,就又听说了满桌子在家这几年不安分的话。

    这下子,孙黑子就更看不上满桌子了。

    想当初要不是她挑唆自己,他绝不会干出绑架小锁的事儿来,都是这死老娘们,害的他跟小锁父子关系决裂,害得他坐好几年的大牢,更害得他戴了绿帽子,成了全村人的笑柄。

    好几处火齐发,孙黑子对满桌子再没有从前的温存听话了,动不动就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稍有不顺心就对她破口大骂,甚至上手去打。

    满桌子知道自己这几年做的事儿被孙黑子猫着须子了,她自知理亏,孙黑子打她骂她,她也不敢还嘴还手。

    在孙黑子面前,她的气焰矮了不少。

    双喜看到他爹跟他娘又呛呛起来了,就劝他们说:“爹,娘,你们俩别犟咕了,咱们还是想个法子跟我哥和好吧,我哥现在这么出息了,咱们要是不好好巴结巴结他,将来能借上他光吗?”

    “还有,我听说清华大学是咱们国家最好的大学,考上那儿了就跟过去考中状元了似的,从那儿毕业后,就直接能当大官,最低也能当个镇长啥的,多牛啊!”

    “啊?能当上镇长呢?”满桌子一听这话,嘴顿时张得老大。

    镇长!多大的官儿啊?比他们村长和公社书记都大,要是他们家能有个当镇长的儿子,那得多威风啊!十里八村儿的老娘们还不都得过来巴结她啊?

    要是那样的话,她儿子娶媳妇儿不就都不成问题了吗?不光不成问题,还得扒拉着挑,净挑好的娶呢。

    这么想着,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转向孙黑子说:

    “他爹呀,要不,你上高广斌家看看小锁去吧,不管咋地,他也是你亲生的啊……”

    孙黑子横了她一眼,说:“你现在想起他是我儿子了?早干啥了?想当初你挑唆我打他的时候,咋不记得他是我儿子了呢?这会儿看见人家出息了想巴结了,就没看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满桌子说:“我这不也是为你们的父子关系着想吗?你从打回来就整天跟我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怪我耽误了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这会儿好不容易小锁回来了,你有机会去跟他俩和好了,我支持你去还不对吗?”

    “哼,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了,你就说,你想借光想占便宜得了!”

    孙黑子从门槛上站起身,扑啦扑啦裤子后屁乎上的土,转身出门去了。

    “哎,你干啥去啊?”满桌子扬着脖子喊道。

    “你管不着!”孙黑子背着手,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了。

    “哎,马上就开饭了呀,你还上哪儿去呀?”。

    孙黑子瓮声瓮气的说:“不吃了。”

    “哎……”满桌子还要喊,却被她儿子双喜一把拉住了。

    “娘,你别喊了,我爹准是找我哥去了,你就让他去吧。”

    满桌子撇了撇嘴,说:“切,找也白扯,那小畜生不带搭理他的。”

    虽然满桌子的心里也希望小锁能原谅孙黑子,能重新跟他们成为一家人,他们将来也好能借上小锁的光,但是满桌子心里明镜似的,那个小畜生不带原谅他(孙黑子)的,要换作是她,她也不会原谅他的。

第689章 我叫秦程锦() 
这边,高广斌的家里。

    孙熬屯生产队队长孙成喜,会计孙茂泰和妇女主任、民兵队长以及孙敖屯儿一大半儿的村民们都来了。

    在大喇叭的大力宣传下,全屯子的人都知道小锁考上清华大学,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了。

    这就好比过去高中状元的状元郎回乡祭祖一般,村里的乡绅和村民们都过来讨喜,看热闹和凑近乎来了。

    大家坐在高广斌家,争相对小锁说着恭维话,还有人嚷嚷着叫高广斌请客吃喜儿……外甥都考上清华了,这么大的喜事,在孙敖屯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说啥得庆贺庆贺呀!

    在大家的撺掇下,高广斌欣然的同意了。

    “好,吃喜儿就吃喜儿,我大外甥考上清华了,确实值得庆贺一把!”

    高广斌现在也是有钱了,说话也仗义了,操办一场喜宴对他来说也不算啥了,所以,刚才暗中用眼神跟媳妇儿交流了一下,得到媳妇儿的首肯后,就豪气冲天地拍板决定了。

    “咱就定后天晌午吃,我明个儿就骑车子上街里订鱼订肉去,多整几个硬实菜,到时候大伙都来啊,在一起好好的乐呵乐呵……”

    高广斌的承诺,立刻博得了村民的一阵掌声和欢呼声,大伙都纷纷夸起高广斌敞亮大气来了。

    此时高家的大门外,孙黑子躲在墙后,听着屋里面不时传出的笑声和奉承小锁的赞美声,心酸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的儿子考上了清华,本该是他端坐在里面,接受大家的祝福和奉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小偷似的,在人家的大门口偷听,连屋都不敢进,连面儿都不敢照……

    好几次,他想伸手去拍门,想进去融入到里面的世界里,可以想到他曾经的所作所为,终究还是没脸进去。

    最后只,他能讪讪的把手撂下来,在高广斌家门口徘徊了一会,蔫头耷脑的回家了……

    回家时,满桌子跟双喜他们已经开始吃饭了,看到他垂头丧气的走回来,都不用问他,娘俩就知道他跟小锁没谈拢

    不过,满桌子聪明的选择了不吭声,免得这个死老爷们再把气撒在她身上,再打骂她出气。

    双喜倒是不怕他老子,见老爹蔫头耷拉脑的回来了,就扯着脖子问了一句:“爹,你去找小锁哥了吗?小锁哥咋说的?认你了没有?”

    孙黑子沉着脸,不声不响的回屋去了,跟没听着双喜问他的话似的。

    双喜从饭桌旁站起身,正想跟进里屋接着问,却被他娘一把拉住了。

    满桌子冲双喜使了个眼神,低声道:“不用问了,你瞅他那副灰头土脸的损色,准保是吃了闭门羹了,你还是别去招惹他了,省得他拿你做筏子,来,别管他,咱们接着吃饭……”

    双喜一听觉得他老娘的话也在理,就又坐下来,端起大碗,接着往嘴里扒拉大碴子。

    孙黑子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双眼出神地盯着房梁上的塔灰,整个人跟被抽走了灵魂似的,就剩一具没有生气的躯壳了。

    这具躯壳一动不动的挺在那里,足足挺了两个多小时,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他才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匆匆的向外走去。

    ……

    此时都晚上九点多了,小锁和高广斌送走最后一波来看望他的人,正准备插上大门回屋睡觉去,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怯声叫道:

    “小锁……”

    小锁一怔,这声音,很熟悉,似曾相识。

    他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大门口旁边的柴火垛后,绕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来。

    竟然是孙黑子!

    高广斌家为了方便晚上进出,在大门口安了一盏三十瓦的灯泡,此时灯正亮着,把大门口照得亮堂堂的,晃如白昼一般。

    高广斌见是孙黑子,心中已经明白了十之八九,他看了小锁一眼,说了句“记得插门”,就转身回屋了。

    灯光下,孙黑子佝偻着腰走到小锁跟前,小锁在看清楚孙黑子的那一瞬间,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才六七年不见,孙黑子竟像老了二十岁似的,不光头发花白了,人也消瘦得跟一根鱼刺似的,腰还佝偻着,使他那本就不高的身材变得更加矮小了,以至于走到小锁跟前时,不得不仰着头说话。

    “小锁……”

    孙黑子用左手挡着刺眼的灯光,定定的看着多年未见儿子,嘴唇哆嗦着,又叫了一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小锁见孙黑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吃了一惊后,又迅速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你来干什么?”

    孙黑子放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儿哭着说:“小锁,我……我来看看你,听说你考上清华了,爹……真替你感到高兴,要是你娘……她地下有知……”

    “停,请你不要提我娘。”小锁冷声打断了他,面无表情的又说:“还有,你也不是我爹,咱俩早就脱离关系了,我考没考上清华,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走吧。”

    孙黑子听到儿子这么绝情的话,心里顿时难受得像被人捅了一刀子似的,他眼泪巴叉的说:“小锁,我知道你恨爹,爹不怪你,这些年,爹在监狱里也有好好的反思自己,爹知道错了,爹当年不该那么待你,是爹做的不对,爹不是人,你恨爹也是应该的,只是,不管咋说,我终究是你爹,你也终究是我儿子,咱们父子之间,真要整的仇人似的吗?”

    小锁冷笑一声,说:“你想多了,我没拿你当仇人,对我而言,你就是个陌生人而已,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还不值得我去恨!”

    陌生人!

    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几个字眼儿,又把孙黑子给伤到了,他伤心的看着小锁,可怜兮兮的说:

    “小锁,爹真的知道错了,爹也蹲了好几年的大牢了,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能不能大度点,看在你娘的份上,看在你血管里流着爹的血的份上,原谅爹吧,行不行?爹求你了……”

    小锁闻听,满脸悲愤地问道:“呵呵,看在我娘的份儿上?当初,你咋不看在我娘的份儿上好好待我?咋不看在我娘的份儿上别虐待我呢?现在看我考上清华了,想起看我娘的面子了,我娘若真的在天有灵,早把你抓去了,还能容你们俩虐待我那么多年?”

    孙黑子听到儿子的悲声控诉,只觉得羞愧难当。是的,他早就为过去那些糊涂事而悔不当初,肠子都要悔青了,这会儿听到儿子的声声谴责,他也无法辩驳,只能一个劲儿的向儿子认错。

    “小锁,爹那个时候年轻、糊涂,爹往后再也不那么对你了,你别再恨爹了,好不好?”

    小锁冷声说,“我早说过,我不恨你,但也不会原谅你,咱俩就是两个永不交集的陌生人,无关乎爱恨,也没有一点关系,就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向大门里走去。

    “哎,小锁……小锁……”

    孙黑子一看小锁要走,急得想去拉他,可手没等碰到小锁的身上时,小锁猛的一回头,一个阴森冷鸷的眼神,吓得孙黑子拉扯的动作一下子顿在了空中,没敢再继续。

    这一幕,一如当年小锁小的时候,被孙黑子吆喝打骂时,那瑟瑟胆怯的样子,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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