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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县长亲自给乡长打电话,这可是天大的面子。温乡长就热情地邀请郭县长陪同老同学一起亲临温家岭乡检查指导工作,郭咏便推说晚上还要接待市里来的领导,以后有时间再安排。
说妥了,看吃饭的时间尚早,贾明鎏觉得该未雨绸缪抛出点诱饵了。
周茵茵与刘秋萍自有说不完的开心话题,贾明鎏和郭咏继续叙旧。
话题慢慢地就被贾明鎏说到了江北新城项目上,郭咏便说:“明鎏,你现在的这个房地产公司实力雄厚啊。”
“是啊,老郭,有机会我们找个项目合作一把,如何?”贾明鎏试探着问。
老郭哈哈一笑:“拉倒吧,我们县里只有荒山野地,人均收入与临江市差了好几倍,可没人买得起商品房。”
贾明鎏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是建一批经济适用房呢?”
贾明鎏话一说完,郭咏眼里的亮光一闪即逝:“你又跟老哥开玩笑,现在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们,有钱的话都投入到利润高、见效快的开发项目,谁肯去建什么不赚钱的经济适用房,除非是钱多烧坏了脑子。”
贾明鎏凑近郭咏低声说:“老郭,打我在机电总公司工作开始,就一直想为家乡建设出点力。如果县里能给点优惠政策,我倒可以给我们老板做做工作,争取说服他来望江县投资搞开发经济适用房。这事你私下里和县里主要领导商量商量,要是有可能呢,年后我们再具体磋商,你看怎么样?”
郭咏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了贾明鎏几眼:“老弟,都说商人们无利不起早,你是不是想要让我帮忙搞定那几户人家的搬迁,拿这么个诱饵来吊我的胃口。”
贾明鎏用力捶了郭咏一拳,笑道:“郭大县长,我就是有那个坏心也没那个坏胆啊。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公司江北新城项目已经做到了你大县长的脚底下了,设备队伍都是现成的,顺带往前推进一下,为家乡人民谋点福利,我贾明鎏这点思想觉悟还是有的吧。”
反正是同学之间私下里的闲扯,贾明鎏把他这个总经理的权利夸大了一点,管他郭咏信不信呢,如果反包围计划实施不了,就只当是牛皮吹过了头。
郭咏刚升任望江县的一县之长,做政绩忙升迁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缠绕,如果能在自己的任上开发建设出望江县境内第一批经济适用房,缓解部分县城居民的住房难,这可下下皆大欢喜的政绩工程,在全省范围内也称得上是县城建设的一大创举,反正农户搬迁的事无论如何绝不插手,过完年之后再找时间和贾明鎏商议。
各自心照不宣,话只点到为止。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贾明鎏便说:“老郭,秋萍也不是外人,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呢,也不要盛情款待我,我也不请你吃饭,你去忙接待领导,我去温家岭乡拜访温乡长。茵茵,你真是跟我的老同学有缘,一下午都没把知心话说完啊,这样吧,时间不早了,以后再找机会把县长夫人约到市里去,你们好好聊一聊。”
与郭咏一家分手,贾明鎏和周茵茵驱车直奔温家岭乡政府。
温乡长听说县长的同学来了,哪里敢怠慢,早早就等在了乡政府办公楼前。温乡长四十几岁的年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西装,微腆着肚子,看见贾明鎏和周茵茵从车里下来,肥大的手握着贾明鎏的手,小眼睛笑起来眯成了一条缝,一个劲儿地还往车里张望:“呵呵,贾总好,贾总好,郭县长没一起来视察工作?”看贾明鎏摇头,便有些失望,丢下贾明鎏,窜到周茵茵面前,不由分说紧紧抓住了她的小手,连抚摸带摇晃。
听贾明鎏说明了来意,温乡长连说好办,好办,郭县长都说话了,别说一条路,十条八条都没问题。走,我们去找桂花村的村支书牛大叉,这事交给他,没有办不成的。
说起温家岭乡的桂花村,有两大传奇流传甚广。一是因为村子里广种桂花树,村里姑娘的私密之处有桂花之香而远近闻名;二是支书牛大叉用一把祖传的铁叉子打遍全乡无敌手,全村男女老少闻之丧胆。
贾明鎏在望江县土生土长,对这两个传奇自然早有耳闻。
桂花村里几乎各家各户的院子里都有那么一两棵桂花树,按照村里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谁家生养了一个女儿,便要在自家院子周围栽一棵桂花树,这村里有多少棵桂花树,便是桂花村里生养过多少个女儿。只不过,这老规矩现在有些走样了,并不是各家各户完全当真照办,但村民们热衷于种植桂花树却是不假。
每年秋天,几场秋雨一落,各家各户都是桂花的芬芳,沁人心脾,七村八乡过路的老少爷们都会不由自主地驻足,吸着鼻子,盯着村里摇摆着进出的大姑娘小丫头发呆,因为她们的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桂花的淡淡清香。
据传闻,望江县城里娱乐场所的小姐们都愿意在身上抹点桂花味道的香水来冒充桂花乡的姑娘,党校学习期间,闲得无聊的时候,贾明鎏等人就缠着郭咏证实其真伪,郭咏就给大家讲过桂花村牛大叉的一个大笑话。
那年望江县召开全县经济发展大会,温家岭乡的温乡长带上了桂花村牛支书等人一起参加。
会议期间,在望江宾馆吃饭,温乡长和牛大叉正好与县里分管第三产业的郭咏副县长同桌。
郭副县长听温乡长介绍,牛大叉是桂花村的支书,便问:“老牛啊,你们村外出务工人员真多啊,县城里各个娱乐场所里几乎全是你们桂花村的姑娘。”
温乡长笑道:“嘿嘿,桂花村的姑娘香呗。”
郭咏便用筷子点着牛大叉问:“老牛,你实话实说,温乡长说的属实吗?”
牛大叉得意洋洋地说:“乡长说的没错,我可以用我的党籍打保票。”
旁边桌上一邻村的支书最嫉恨牛大叉的得瑟,看他在县长面前抢了风头,就气鼓鼓地说:“就算有,还不都便宜了县城里的大款们了。”
众人便哄笑,牛大叉红着脸辩解道:“不可能的,桂花村的姑娘个个家里都有桂花树做记号,哪有那么多出来做事的。”
“何以见得呢?”郭副县长眯着眼睛问。
牛大叉接他爹牛老叉的班当了村支书之后,恐怕也没跟县领导面对面地说过三句话,今天郭副县长能头抵头虚心向自己讨教,自然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眉飞色舞:“郭县长,你有所不知啊,桂花村姑娘那个地方的香香,是要留给她男人的,要是敢出去胡搞,她家里人不怕我老牛的钢叉吗?不可能,县上的这些丫头肯定是冒充的。”
郭副县长听了,脸色也是一凛,就调头提醒身边的县工商局长:“哎,我说老鞠啊,看来你们工商局打击假冒伪劣的工作还任重道远啊。”
工商局长知道是个玩笑,只恬着脸呵呵直乐:“郭副县长,可这工作要抓起来还真有点难啊。”
牛大叉正在兴头上,忙替工商局长打圆场:“县长,这怪不得鞠局长的,估计他也没有一个个**验货。”
众人笑翻了一回。
未雨绸缪抛诱饵,桂花姑娘私处香。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财迷色鬼不松口,醉翁之意在小妞
郭副县长看牛大叉憨厚,便笑着追问道:“老牛啊,那你说那些地方的姑娘们,会不会是你们桂花村嫁到外面去的小媳妇呢?”
“小媳妇有可能。”牛支书低着头算是认了账,想想又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娘家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不过……”牛大叉凑到郭咏耳边低声说:“县长,破瓜之后,那地方就不香了。”
“哈哈,你是怎么知道的?”郭副县长打趣道。
“我怎么不知道呢?”牛支书梗着脖子刚想解释,却把嘴闭住了。
邻村的支书指着牛大叉的鼻子说:“哈哈,县长,他老牛能不知道吗,桂花村的姑娘,他老牛一个个都检验过了。”
牛大叉大怒,这种鸟事能在县长面前随便说么?他站起来揪住邻村支书的领子,黑着脸骂道:“日你娘,你以为老子是配种的公猪啊,这种缺八辈子大德的事你也敢编排到我老牛身上,信不信老子用叉子叉了你。”
看着牛大叉钵子一般的大拳头,邻村支书吓得连连告饶,幸亏温乡长及时地一声断喝,牛大叉才骂骂咧咧的松了手。
周边几桌的食客哄堂大笑,有个县上的男干部刚把一个鹌鹑蛋送到嘴里,听到这句调侃,扑地将嘴里的蛋喷了出来,正落到某女干部的裤裆处,她惊叫一声,跳起来问道:“谁的蛋,谁的蛋掉我裤裆里了?”
众人又笑翻了一回,就连一向严肃的老县长也实在憋不住,莞尔一笑了。
后来,老县长将这个真实的笑话带到了省城临江市某次会议的饭桌上,三传两传就离了谱,追香逐臭之辈层出不穷。从此,临江市各个娱乐场所的从业人员,除了喜欢冒充大学生、甚至硕士生之外,也多半要号称自己是桂花村的姑娘。
听了郭咏的故事之后,后来贾明鎏还在花狐狸那里得到了过证实。
将名士休闲中心转让给花狐狸经营的协议签完之后,贾明鎏故意装着神神秘秘地问花狐狸,你这里有没有桂花村的香丫头?花狐狸假装生气,紧绷着的脸上白粉扑啦啦地直往下掉,她嗔道:贾总,你这么问,还不如直接扇我两嘴巴子好了,没有几个桂花村的姑娘,能出来混吗?
此时的贾明鎏捂着嘴偷乐,骂道:靠,你花狐狸糊弄别人行,可糊弄不了我贾明鎏。你知道吗,我可是望江县的人。桂花村姑娘那个地方的香味破瓜之后就元气尽失,早如一股青烟飘飘渺渺飞到了九霄云外,能闻着浓香的时机也只在破瓜的一瞬间,稍纵即逝。娱乐场所的小姐们即便有出自桂花村的,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还有什么狗屁的香味。
花狐狸闻听,对贾明鎏伸出了大拇指:“贾总,果然是见多识广。”
去桂花村的路上,温乡长当着周茵茵的面,又把牛大叉的笑话讲了一遍,看周茵茵羞涩地抿着嘴,还故意猥琐地放声大笑:“这个牛大叉,哈哈,他祖传的那把叉子真是了得,小媳妇大姑娘,是人见人怕,又爱又恨。这桂花村的男女老少个个都刁蛮得很,也只有老牛这把叉子能管得住。嘿嘿。”这话说的很暧昧,很露骨,贾明鎏暗暗骂道:妈的,一对色鬼。怪不得网上对乡长村长们有个调侃,说他们“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站在村头望一望,家家都有丈母娘。”
经过江北新城项目附近的公路时,贾明鎏指着不远处的菜地说:“乡长,就是那边……”话还没说完,贾明鎏傻了,一夜之间,原本空旷的菜地上,凭空冒出了众多新栽的小树苗,一排临时搭建的猪窝,几间新垒的矮砖房,暮色中隐隐绰绰的像是还有人在忙乎,这些迅速成长起来的雨后春笋,有如一只只吸血虫一样疯狂地撕咬着贾明鎏的心,它们“长”起来容易,但是要把逐个“掐掉”可是要付出血本的。
贾明鎏的心忽悠了一下:谁这么快就泄露了消息?要把树苗栽下去,猪窝搭起来,砖房垒建好,可不是一两个小时能搞定的事,从现在的规模来看,桂花村的村民们昨晚上就已经动手了。
温乡长看着贾明鎏紧张的表情,马上明白了这是村民们要借机发财,嘴角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一个电话接通了牛大叉,生气地训斥道:“老牛啊,你们桂花村是怎么回事,菜地里乱搭乱盖,谁同意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点法制观念……少他妈给我废话,你马上到村口公路边来,我不去村委会,就在这里等着你。”
挂了电话,温乡长还在嘟囔:“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些菜地是省城里的菜篮子,怎么随便说毁就毁了呢?”贾明鎏开始还以为温乡长要帮自己的忙,现在听来,已经上升到菜篮子工程上来了,看来这公关的难度还真不小。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上下的汉子气喘嘘嘘地跑来了,鱼泡眼,大嘴巴,身材魁梧,满脸的络腮胡子,跑到车边围着车子叫唤:“乡长,乡长。”
温乡长懒得搭理他,故意不做声,周茵茵坐在前排,她摇下车窗,娇滴滴地喊道:“牛支书,温乡长在车上呢,上车吧。”
牛大叉猛然看见一张精巧的脸蛋,大嘴岔子咧得像个瓢:“呵呵,好漂亮的女秘书。”说着,拉开后车门,乐呵呵地对温乡长说:“乡长,又换女秘书啦?比我桂花村的丫头还水灵啊。”
温乡长板着个脸,骂道:“牛大叉,闭上你那张臭嘴,你以为乡里干部是你们村里的菜地,想怎么换就怎么换。这两位可是郭县长的朋友,你少胡咧咧。”
牛大叉忙点头哈腰:“对不住,对不住,我这是牛眼昏花,看糊涂了。”
“你说说,那边菜地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支书还想不想干了?”温乡长严厉地问。
牛大叉嘻皮笑脸地解释:“乡长,我正在那边调查呢,你的电话就来了,这帮家伙们太不像话了,根本没把村委会放眼里,妈妈的,老子马上回去叫他们扒了。”
温乡长还要发作,被贾明鎏制止了,他们戏演得差不多了,该自己说话了:“乡长,请牛支书上车吧,我们进县城边吃边聊。”
温乡长没说话,只冲牛大叉一摆头,牛大叉钻进车里,一溜烟又进了县城,进了县城里最高档的江鲜大酒楼,周茵茵早把包房订好了。
分宾主坐好,周茵茵忙着点菜点酒,贾明鎏忙着自我介绍,和郭咏的那层关系只是一带而过,重点讲了讲要从桂花村租借一条通道,拜托乡村两级领导帮忙做做工作。
温乡长率先表态,贾总开口了,路肯定是要借的。
牛大叉忙说,那是,那是。不过……那菜地里还种着菜,边上住着四户人家,还有那一大堆的树苗什么的?
贾明鎏笑道,该付的青苗补偿费,搬迁费,租借费,我们公司一分也不会少,大过年的了,也不会让两位领导白辛苦。贾明鎏对农村基层干部还是有些了解,和温乡长、牛支书之类的人物打交道,不把好处说前头,别指望他们能痛痛办事。
心里有底了,温乡长就给牛大叉下死命令,新近冒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负责铲除了。
牛大叉脸上的横肉扭成了麻花状,叫苦连天地说,乡长啊,你把我这个支书的帽子摘了算了,天天乡里乡亲的得罪人,我的祖宗三代都要被他们从坟堆里骂出来了。
温乡长无奈,就拿眼睛看贾明鎏。
周茵茵忙乎完了,拎着酒瓶子倒了四杯,笑吟吟地说:“两位领导,喝酒,喝酒,边喝边商量。”
喝起酒来,温乡长和牛大叉比说正事痛快多了,只不过,贾明鎏频频向两人敬酒,两人似乎兴致不高,而是将酒杯不断的朝周茵茵的方向举起。酒至微醺,那两人望着周茵茵红扑扑的脸蛋和迷离的眼神,牛大叉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温乡长的眼珠也快转不动了,那贪婪和好色的神情简直无法用言语能够形容。
贾明鎏心想,这两人一狼一狈,都畜生,就你们这副德行样,还惦记上了我的公关部经理了。
酒一瓶又一瓶地喝,但无论贾明鎏和周茵茵如何绕来绕去,温乡长和牛大叉硬是不接话,每每说到点子上了,两人就色迷迷地向周茵茵劝酒,周茵茵越是可怜兮兮地推让告饶,他们就越是放肆地开着荤素搭配的玩笑。
贾明鎏见状,心想这两个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醉翁之意根本就不在酒上头,再这么无聊地喝下去,别说自己和周茵茵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也把不住他们看不到好处在哪,故意自己把自己灌多了,那就白费了这一天的功夫,什么事都谈不成了,还不如趁早单刀直入,投其所好。
于是,贾明鎏将自己杯中倒满,站起身来……
财迷色鬼不松口,醉翁之意在小妞。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斗地主输了几万,借通道还没谈拢
贾明鎏大声地说:“二位领导都是好酒量,小弟和周经理是陪不好的,这样吧,以后我把郭县长找来大家再喝个痛快,今天我也喝差不多了,车是不能开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斗几把地主,两位领导有空么?”
两人一听,赢钱的机会来了。
牛大叉喜形于色没有做声,温乡长两眼放光,却推辞说:“哎呀,贾总要办的事情还没落实呢,怎么有心情斗地主,改日吧,改日吧。”
贾明鎏心想,妈的,装什么装,再装也是副财迷相。让你们帮忙办事总是推三阻四的,无非是惦记着财与色。不怕你没想法,只怕你没**。
周茵茵适时地抓住了温乡长的胳膊,,从她的小嘴里哈出的丝丝香气直贯温乡长的鼻翼,她身子软软地扭动着,口齿不清地说:“玩玩嘛,我正好看看热闹。”
温乡长本来就是虚张声势,被周茵茵醉眼迷离地一摇晃,身子骨都软了,他趁机摸了摸周茵茵的小手,乐呵呵地说:“好,老牛,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去春风茶社的棋牌室。”
望江县城的夜晚分外迷人,几条主要大街上灯火通明,春风茶社门前的霓虹灯闪闪烁烁,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图案,将这个小小的二层楼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进得门来,老板娘认得温乡长,满脸灿烂地打了一声招呼,把他们几个人带到了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问道:“温乡长,是打牌还是搓麻将?”
温乡长捏了老板娘的腰,吩咐道:“酒喝多了,拿副牌来,我们斗几把地主。”
周茵茵喊住老板娘,让她泡三杯龙井,一杯菊花茶,上几盘水果,然后说:“服务员就省了,我替你打几个小时的工。”
老板娘知道这是别让人打扰,心里有数,很快就将牌和茶点上到了位,带上门走了。
贾明鎏刚要发牌,温乡长拦住了,他愁眉苦脸地说:“贾总,我们乡里人穷,可比不得你们城里有钱的大老板,我们先把规矩说好,意思意思就算了。”
贾明鎏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摸底细,看彩头的大小,于是就说:“温乡长谦虚了,你们是正宗的地主嘛,我还想好好地斗你们一斗。这样,一百块钱起步,有再翻番。”
温乡长脸上乐开了花,却不断地摆手:“搞不得,搞不得,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儿子在省城里上大学,贾总,你这不是成心要我倾家荡产吗?”
“哈哈,温乡长,你也说得太吓人了,你手里随便哪块菜地,不都值个三万五万的。”贾明鎏含沙射影报出了价码。温乡长心里有数了,便转头征求牛大叉的意见:“老牛,你看呢?”
牛大叉见贾明鎏一个劲儿地忽悠温乡长,心里有点失落,心想,难事该我出头,好处你都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