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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贾,你怎么背后充好汉,当面是软蛋啊。”乔太守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我就不信了,我贾明鎏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四眼田鸡?”贾明鎏对刚才与李丫丫作亲热状的眼镜男生耿耿于怀。
乔太守突然一拍大腿:“有了,老贾,咱也玩一把阴的,来一个以毒攻毒。测试文字水印5。”
贾明鎏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乔太守:“怎么玩?”
乔太守忙推开贾明鎏:“哎,哎,看你激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玩断背呢。”
贾明鎏不好意思地笑了:“老乔,你快说,怎么个以毒攻毒。”
“李丫丫不是勾搭上了个四眼田鸡吗?那你也勾搭一个校花美女,看谁沉得住气?”乔太守嘻皮笑脸地说。
贾明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这么一来,不是更没戏了吗?”
“靠,老贾,要是李丫丫对你真没戏,你就死了这条心,要是她心里在乎你,肯定她先撑不住,女孩子心事重,保管会流露出来,这个我比你懂。”乔太守很认真地对贾明鎏说,这方面,班里的男生没有不佩服乔太守的。
很快,乔太守就帮贾明鎏与小校花搭上了线,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贾明鎏也终于在某一次小校花的索吻中,看清楚了乔太守所说的细微雀斑。
终于在一天的晚上,在乔太守的策划之下,贾明鎏与小校花“碰巧”在小树林的边上碰到了李丫丫和四眼田鸡,见到她时贾明鎏故意下意识地抱紧了小校花,向李丫丫说了句“嗨,你们好”,李丫丫没有答应贾明鎏,只是仔细地看了小校花一眼,连招呼都没打,像没事人一样擦身而过。
第二天,支书气呼呼地把乔太守拉出了教室,质问道:“你们昨晚上谁惹李丫丫了?”
乔太守假装诧异:“支书大人,怎么啦?”
“怎么啦?李丫丫昨晚上上完晚自习回来,闷闷不乐地谁也不理,到熄灯睡觉,我注意到她抱着被子哭了一夜。”
有戏!乔太守暗暗替贾明鎏高兴,可脸上还得装出很无辜的样子:“支书,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我什么事啊。”
“哼,要是被我查出来,我饶不了你。”支书发出了警告之后,扭着屁股走了。
欲表白畏手畏脚,玩阴的以毒攻毒。
童贞将失鼓勇气,大众广庭表真情
靠!支书原来是来通风报信的。
贾明鎏听了乔太守的转述,先是乐开了花,后有皱起了眉头。
“那个,那个小校花怎么办?”贾明鎏问。
乔太守摊摊手:“这你自己看着办,我可早就没了横刀夺爱兴趣。”
贾明鎏哀求道:“老乔,解铃还须系铃人,帮人帮到底,还是得你出手。”
“你臭美了屁啊,李丫丫也没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呢。”说完,乔太守转身要走,被贾明鎏一把拽住了。
乔太守狠狠地瞪了贾明鎏一眼,说道:“人家不开心了,就一定是为了你贾明鎏啊?人家与四眼田鸡吵架了不行?人家家里有人生病了不行?人家哭着好玩不行?桃子还没摘到手,就想先撤梯子,你就不怕摔个屁股墩啊?”
说的也对,万一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岂不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瘪。
可是,怎么才能摸清李丫丫的心思呢?
谈恋爱真***辛苦,既是沉重的体力活,又是繁重的脑力活,最后的结论是,活该!
此后,贾明鎏常常早上在去课堂的路上等李丫丫,就是想引起李丫丫的注意,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大多数的时候她们几个女孩总是有说有笑的一起去上课,见到贾明鎏至多也只是支书顺口打个招呼而已,李丫丫还是冷淡得出奇。
终于有一天,贾明鎏看到李丫丫一个人走出了宿舍,他快步赶上去,说:“嗨,早啊。”
李丫丫只看了他一眼说:“早。”
“去上课啊?”贾明鎏问完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这不明摆着弱智啊,这个时候,不去上课,难道是去澡堂不成?
可李丫丫还是毫无表情地点点头,几缕长发垂了下来,她伸手理了理,动作轻柔而优雅,窘得贾明鎏低下了头。
等他抬起头来,只看见李丫丫的马尾辫一甩一甩地朝教室走去,贾明鎏想叫她别走,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看着她苗条的身影。
小校花大概也意识到了危机,开始加大了对贾明鎏的温柔攻势,几乎每晚都要缠着约会,贾明鎏不出来,她就直接冲进宿舍或者教室,甜腻腻地把贾明鎏拖到小树林里,主动热情地献上嘴巴,甚至有一次,还假装无意地抓住贾明鎏的手,按在了鼓鼓囊囊的胸脯上,只差让贾明鎏失去了童贞。
不行!必须抓紧表白,否则一不留神,可能就要被小校花顺奸了。
以毒攻毒的阴招是乔太守出的,解毒的良药还得去找乔太守。
乔太守劈头盖脸地骂道:“贾明鎏,你***干别的都立场坚定,智力超群,怎么一到李丫丫身上就患得患失,像个白痴老娘们。”骂完了,坐到贾明鎏身边,扔了支烟给他,贾明鎏却没抽,翻来复去地把玩着手上的烟。“干脆,把小校花办了,爽一时是一时,这李丫丫太清高了,你我哥们怕是她看不上。”
贾明鎏唯唯诺诺地说:“也许我们有缘呢。”
乔太守哧地一笑,长长的叹了口气。
谈恋爱,最***怕钻死胡同。这是乔太守的经验之谈。都说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可是光王八看上了绿豆,绿豆没睁眼睛,又有个屁用啊!
乔太守被贾明鎏的死心眼气得七窍生烟,他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不试怎么知道?”
贾明鎏幽幽地说:“有必要去试吗?”
乔太守简直要被贾明鎏态度气哭了:“老贾,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踢球你撞破了脑袋也敢飞身冲顶,吃饭插队打架你护着小六子冲在最前面,赌夜宵你敢光着膀子绕学校跑一圈,怎么为了后半辈子的幸福,你就试都不敢试一下呢?告诉你,你试了不一定能成功,但是不试却一定不会成功。我要是李丫丫,我也看不上你这种无聊的软蛋。”
贾明鎏烦躁地挥舞着手,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乔太守接着说:“你只要试过,就算没有成功,至少李丫丫知道了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你也死得壮烈,死得光荣,死得像个大男人。可是你连说一句我爱你这样的话都怕得要命,如果李丫丫真有什么事情要你豁出命去,你还敢不敢付出?你这个鸟样子,连我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爱她?”
听完这话,贾明鎏心中一痛,是啊,李丫丫看上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四眼田鸡,那肯定是因为自己比那小子更懦弱,至少人家敢于当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既然如此,她凭什么要把终身托付给你呢。
乔太守见已经说得贾明鎏有点动心,低头在沉思,立即趁热打铁:“老贾,我知道,你不是胆怯的人,你只是怕说出来之后完全失去了希望,你太想要成功了。”
乔太守毕竟是专业人士,分析得恰如其分,令你不得不服。
乔太守鼓励道:“老贾,拿出勇气来,兄弟们都支持你。”
贾明鎏重重地点头。
新的一年要到了,学生会和校团委照例要组织迎新年联欢晚会,要求各系各班报节目,轮到贾明鎏他们班,这种抛头露面的好事却没有人愿意出去丢人,把支书急得嘴角上都冒了泡,关乎班级荣誉的事,正在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的她,当然要积极响应,可惜她自己实在太缺少文艺细胞和表演天赋,只得捂着鼻子亲自找到男生宿舍来,给貌似活跃的乔太守做思想政治工作。
“乔国良,看你平日里能说会道,来个单口相声怎么样?”支书诱导道。
乔太守嘻嘻笑:“支书,我这人狗肉上不了正席,人多的时候说话都磕巴,那往台上一站,看着下面黑压压的都是人,肯定光张嘴说不出话来,那还不把我们班的脸都丢尽了,你这个支书也跟着脸上无光啊。”
支书见利诱不行,就开始威逼:“乔国良,你这什么态度?今天我找上门来了,就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了。不拿出个像样的节目来,就别怪我把家丑外扬。”
乔太守装出特可怜的样子:“支书,您就是杀了我,我也演出了节目啊。”
“那好,我去找你的现任漂亮女友,把你用坏了几部望远镜,祸害了哪些班的女同学,通通都告诉她。”支书作势要走,吓得乔太守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袖,嘻皮笑脸地哀求道:“支书,好支书,这事……我们不正商量着嘛。”
支书转怒为喜:“切,我还不信就治不住你这个乔太守。”
这下轮到乔太守愁眉苦脸挨个儿给大家作揖:“各位弟兄,看到平日我给大家传经送宝的情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贾明鎏看乔太守奴颜婢膝的可怜样,挺身而出:“支书,别为难老乔了,不就是搞了破节目吗,我来!”
乔太守喜出望外,把贾明鎏拉到了支书面前:“喏,这个人才就交给你了,没我什么事了啊。”
支书打量了贾明鎏几眼,用怀疑的口吻说:“乔国良,贾明鎏他行吗?”
乔太守见脱了干系,又恢复了流氓嘴脸:“支书,老贾行不行,你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话刚一出口,小六子等人哄堂大笑,窘了支书一个大红脸,她点着乔太守的鼻子说:“你,你小子不想活了,敢拿姑奶奶开涮,早晚让你死在我手上。”
乔太守忙收敛了坏笑:“不敢了,不敢了。支书,我是说贾明鎏没事在宿舍水房里弹吉他唱情歌,还像那么回事,上台表演他应该能行。”
“真的?我觉得吧,平常贾明鎏还是行的,就怕他到了关键时刻会紧张,有话也不敢说。”支书的话里有话,只有贾明鎏和乔太守听得出来。
“支书,你再在底下帮他做做思想工作,应该没问题。”乔太守拍着胸脯替贾明鎏表态。
节目很快敲定了下来,贾明鎏报了个吉他弹唱,歌曲选的是当下最流行的《老鼠爱大米》。
支书和乔太守抽空听了听贾明鎏的演唱,不禁拍手叫好,节目很快通过了最后的审查。
新年联欢晚会那天晚上,学校领导和同学们都到了,台底下黑压压的一片挤满了人,各个班级的同学都想看看自己班里的节目怎么样,顺带着混水摸鱼起起哄。,反正吵吵嚷嚷的挺热闹。
贾明鎏在后台化完妆,透过大幕的缝隙到处搜寻李丫丫的影子,直到看见她跟支书并排坐在了人群中间,才定下心来。前面的几个节目都平淡无奇,反正少不了自己班的同学会叫好鼓掌,到贾明鎏上场演出时,乔太守带着小六子等人同样大声怪叫拍掌,乔太守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唿哨,招来了一堆女同学的白眼珠子。
贾明鎏特意穿了乔太守的新西装,他抱着把吉它往台上一站,人显得十分的精神和挺拔,当即引起了一小阵骚动,待台下安静下来,贾明鎏突然大声说:“这首歌我要献给我心中最爱的女孩,无论她是否接受,今天我都要把自己的心声唱出来,请全体同学给我作证,我发誓,从现在到永远,永远爱她!”
童贞将失鼓勇气,大众广庭表真情。
声情并茂诉衷情,恍若梦里吻不休
贾明鎏的话音刚落,台下马上响起了一片“嗡嗡”声,继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贾明鎏甚至听见了小校花的哭喊和尖叫。
圣诞节的晚上,乔太守突发奇想,在女生宿舍前用蜡烛组成了一个心形图案向心上人求爱,被求爱的女生感动得一塌糊涂,从楼上冲了下来,抱着乔太守又哭又啃,这浪漫场景一时传为美谈。可惜,围观群众还没有聚拢多少,就被看宿舍的大妈一盆水把蜡烛浇熄了。即便是这样,乔太守再次成为了女生眼里的情圣,那个女生则成了校园里的幸运之星。
现在居然有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生胆大妄为,站在全校师生面前,信誓旦旦地向心仪的女生求爱,这好比一滴热油掉进了水锅,男生们嗷嗷叫好,女生们啧啧称奇,纷纷站立起来,想要看看这个幸运的女孩子会是谁?
前排的学校领导们面面相觑,这种情况谁也没有想到,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派人把贾明鎏从台上拉下来,只好听之任之。
现场再次安静了下来,贾明鎏手弹吉他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
……如果真的有一天,爱情理想会实现,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不管路有多么远,一定会让它实现,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
歌唱得深情真挚,打动了在场所有少男少女的心,在雷动的掌声中,贾明鎏大声地喊出:李丫丫,我——爱——你!
那一刻,声嘶力竭的贾明鎏眼中泪光闪烁,李丫丫激动得眼泪夺眶而出,大失所望的小校花晕厥在了座位上。
贾明鎏说完,全场响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掌声,把新年晚会推向了一个**。
晚会结束了,校园到处飘荡着“老鼠爱大米”的歌声,恋爱圣地小树林里搂搂抱抱的人影重重叠叠,贾明鎏的歌唱和表白,激发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爱运动。当然,贾明鎏也凭着这首歌一举成名,加入了校合唱团,有了与李丫丫对唱情歌的机会,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卸完妆从后台出来,贾明鎏直奔女生宿舍,但是,那个熟悉的窗口没有亮灯,大概女生们都借着尚未消退的热情会情郎去了。
贾明鎏就着一轮暗淡的月亮,找遍了李丫丫常去的几个地方,教室里、英语角、图书室,到处都没有她的身影。
不好!难道她会去小树林?那她会不会和那个四眼田鸡在一起?想到这,贾明鎏急火攻心,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说,不会吧,李丫丫,你还要我怎样啊,你怎么还和那四眼田鸡在一起啊?丫丫,我是爱你的呀!
黑暗中,有对情侣吻在了一起,看那女孩的背影和长发都有点象李丫丫,贾明鎏妒火中烧,冲上去猛地将两人分了开来。那男孩气势汹汹地骂道:“你他妈谁呀,找抽呢?”贾明鎏一看不是李丫丫,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认错人了。”才刚转身,贾明鎏就听见那女孩在背后喊:“哎,这不是刚才唱歌的同学吗?哎,你站住,给我签个名吧。”
这一次,被贾明鎏惊散了的几对野鸳鸯不再对他怒目相对,而是赢得了一个个竖起的大拇指。
在贾明鎏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在小树林的一个角落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李丫丫,她与那眼镜男生站在一颗树下说着什么,贾明鎏一看彻底泄气了,只觉得脚发软,人发飘,心想:完了,真的***死翘翘了。
就在这时,只见那眼镜男生抬起了手,看那动作趋势好像要碰向李丫丫的胸部。气急之下的贾明鎏再也顾不得许多,快步蹿了上去,用力将那小子一推,那男生个头瘦弱,又猝不及防,一下摔坐在了地上。
贾明鎏一把将李丫丫拖到了身后,大声说:“她是我的女朋友,不许你碰她!”
眼镜男生爬了起来,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扶了扶眼镜,恼怒地说:“你想干什么?她一直是我的女朋友。”
贾明鎏恶狠狠地说:“李丫丫是我的女朋友,从她第一天入校起就是我女朋友了!”
眼镜男生被贾明鎏的样子吓坏了,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李丫丫,近乎哀求地说:“丫丫,你说句话吧。”
李丫丫微张着嘴,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恍若在梦中。
贾明鎏扳过李丫丫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眼镜男生冲过来,推了一把贾明鎏,说:“你放开她,你想干什么?”
贾明鎏反手一扒拉,眼冒凶光,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眼镜男生再一动手就先将他的眼镜打掉。
眼镜男生却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没有动手,而是激动地对李丫丫说:“丫丫,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李丫丫这才“啊”地叫了一声,如梦方醒。
贾明鎏拉住李丫丫的手,柔声说:“丫丫,跟我走吧,我爱你。”
李丫丫轻轻将手抽了出来,对眼镜男生说:“我们走吧。”然后撇下贾明鎏,径自向前走去。
眼镜男生洋洋得意,伸出中指向贾明鎏比划了一下。如果要是平时,贾明鎏一定会冲上去,将眼镜男生打翻在地,再踢上两脚,可是,伤透了心的贾明鎏心里在滴血,身体在颤抖,虚弱得根本迈不开步子。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贾明鎏颓然倒在了草地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仰望着天上黯淡的月色,欲哭无泪。
贾明鎏痛苦至极,他知道自己在这场爱情争斗中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仅仅只是因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和该死的胆怯,让心上人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了。当自己终于鼓起了勇气道出了心声,李丫丫早已不属于他了。贾明鎏恨不得跳起来把自己狠狠地揍一顿,他不恨那个眼镜男生,他只恨自己,失去了李丫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以后的日子,每天还要和她相见,又该如何的熬过?
贾明鎏的脑子里不断闪过李丫丫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觉的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他还听见了小校花如泣如诉的呼喊,可是,他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对小校花的愧疚和对李丫丫的思恋纠结在一起,让贾明鎏万念俱灰,无地自容。
不知道躺了多久,心神俱疲的贾明鎏才缓缓地爬起身来,朦胧中,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人,看上去依稀有点象李丫丫。他半信半疑地走上前两步,真的是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返回了小树林,正站在树底下静静地看着自己,一排细细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
贾明鎏回过头,飞快地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又转头有气无力地对李丫丫说:“你还来做什么?”
李丫丫恨恨地说:“你不想看见我?好,我走。”说完,立即转过身去。
贾明鎏连忙上前一把捉住了李丫丫的手,将她拉了过来,也许是用力过猛,也许是顺势而为,李丫丫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他看着她,她也抬头看他,大大的眼睛上挂着两滴小小的泪珠,楚楚可怜。
贾明鎏伸嘴去吻李丫丫小巧嫣红的唇,她用力推了几下,见推不开,急了起来,扬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贾明鎏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执着地吻上了她的唇。李丫丫在他的怀里扭动了几下便不再挣扎,而是双手用力抱住了他的腰,热烈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李丫丫轻轻将贾明鎏推开,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