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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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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时候是春节以前,也就是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怎么杜村还有遗留问题没有解决?夏想心中纳闷,随口就问了出来:“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有拆迁办有没有去人?杜村那一边,是哪一家公司承建的,原定是要建什么项目?”

    燕市拆迁管理办公室和城中村改造小组之间并没有隶属关系,当然从级别上讲,拆迁办要高一级,也有正规的编制。与拆迁办的正规军和官方背景相比,改造小组更象民间组织,代表的既有政府的利益,又有开发商的权益。

    城中村的改造和普通拆迁又有所不同,普通拆迁如果有开发商的介入,一般直接面对拆迁户的,是开发商,由开发商和他们谈判,讨价还价,拆迁办居中协调就可以。

    但城中村改造是陈风的大手笔,是全市规划。有些城中村拆迁之后,要兴建新的小区,就有开发商承担。而有些城中村拆迁之后,却是改造成公园等公益场所,甚至还有可能暂时闲置,此时没有开发商介入,拆迁办如果又做不通搬迁户工作的话,就得由改造小组出面,采取光明的或不光明的手段,迫使搬迁户就范。

    从这一方面来说,改造小组类似于拆迁办的打手组织。但陈风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让高海直接领导改造小组,而不让拆迁办接手,或许在陈市长的大局中,拆迁办的官僚作风痕迹太重,和形形色色的老百姓打交道,过于保守不说,还容易一些别有用心的牵着鼻子走,所以他才单独设立了一个改造小组,独立于拆迁办之外,专门应付突发和难缠事件。

    夏想虽然对拆迁办和改造小组有过研究,也暗中插手了杜村事件,但具体到杜村的改造和发展。他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研究。才回燕市几天,忙着找房子住,又和一些老朋友见面,还得陪曹殊黧,再到曹家作客,等等,差一点忙得四脚朝天。今天有点空闲,就急忙来改造小组看一看,打算先熟悉一下环境,没想到,桌子还没有擦完。就遇到了紧急情况。

    急匆匆回来搬救兵的正是吴港得,他见夏想是个小年轻,又蹲在地上擦桌子,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新来的小兵,就极不耐烦地挥挥手:“你是谁呀?叫你干活就干活,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快上车去……”

    曲雅欣本来想提醒吴港得一下,别被夏想的年轻样子给骗了,他可是新上任的副主任。不过吴港得说话又快,态度又差,心里就想让他得罪夏想也好。三人不交友,三个副主任,总有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一个。夏想再年轻也是副科,相比之下,竞争力比吴港得弱了不少,拉拢夏想疏远吴港得,一举两得,她就故意装没听见,等吴港得发火过后再歉意地向夏想笑笑。

    夏想不是小毛孩,更不是初入官场的小白,他从吴港得的桌子脏得不象话,曲雅欣却不动手帮他收拾一点点就可以看出二人不合。他对曲雅欣故意不点明他的身份也不说破,还冲她暗中摆摆手,意思是不说正好。

    夏想紧跟在吴港得和曲雅欣身后,上了一辆面包车,风驰电掣地朝杜村进发。

    村杜位于燕市的西北,在二环路以内,位置还算不错。掩映在高楼大厦之内的杜村,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拆得七零八落,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在废墟的中间,有一栋三间民房孤零零地矗立在一角,就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渺小而可怜。

    在路上,夏想已经从吴港得连说带骂的叙述中,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民房中是一位卧病在床的老太太,她有三个儿子,却都不在身边。一个在京城,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广州。在京城的大儿子是记者,在上海的二儿子是律师,在广州的三儿子是医生。本来老太太已经答应了市里的安排,就要搬进新分给她的一套80平米的住宅楼,不料平常生病时都不见人的三个儿子,忽然听到老太太不值钱的破民房竟然换来了一套位置不错的80平米的商品房,三个儿子联合起来,说服老太太先不要搬家,等他们回去再搬。

    三个儿子春节前回来一趟,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闹得一场不愉快之后,不欢而散。老太太卧病在床,动弹不了,不过还是听从了儿子们的话,赖在床上不走,不提要求也不回答任何问题,就是死也不搬。曲雅欣也好,吴港得也好,对付耍赖或是耍横的人办法很多,但对于一个卧病在床又闭口不言的老太太,却束手无策。

    事情一拖就是三四个月,直到今天她的三个儿子又分别从三地赶来,聚在一起,突然提出非要见陈市长一面,否则免谈。

    吴港得正好遇上,上去理论。三个儿子分别是记者、律师和医生,能说会道,既懂法律,又有谈判的技巧,吴港得是城管出身,对付没有文化的小商小贩还行,对付三位厉害人物,差得太远了,不用别的,大儿子一句中央媒体曝光就把他吓得够呛,急忙回来搬救兵。

    夏想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老大吴良留着短发,精明能干的样子,就是目光中时常流露出一丝狡黠和警惕,一开口就是满嘴的京片子,丫的丫的,有点嚣张。老2吴道戴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不过三角眼中总是暗中打量别人,仿佛要时刻发现别人的隐秘一样。说话时假声假气,非要阿拉阿拉几句。老三吴心长相最普通,看不出有任何特征,只是他的双手总是习惯地揣进兜里,好象手中有什么宝贝不敢拿出来一样。他的广州话倒是学得最标准,如果不是他的脸型北方人特征明显的话,乍一听他说话,还真以为他是地道的广州人。

    吴港得已经在他们三个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再见到他们三个,就故意落在后面,显然上一次交锋,他败得很惨。

    曲雅欣不满地看了吴港得一眼,走到三人面前:“三位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和我提,我可以转给我们上级领导,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姓曲,是城中村改造小组办公室的副主任。”

    夏想站在曲雅欣的身旁,落后她半个身子,既突出了她的重要性,又让她不觉得孤身奋战。

    曲雅欣自然感觉到了夏想的支持,向他投去了赞许和感激的目光。

    吴良上前一步,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是中央大报的记者,你们的拆迁办野蛮执法,将我的母亲打倒在床,我强烈要求市里还我母亲一个公道,否则的话,我会在国家级报纸上曝光你们的丑陋行径。”

    吴道推了推眼镜,一字一句地说道:“据我了解,你们的拆迁政策,和国家的法律法规有抵触的地方,如果非要较真的话,打起官司来,你们市政府会输掉官司,到时候,市长的面子就丢大了。”

    吴心态度还好一些,笑了笑:“这样吧,我们也不跟你们浪费时间,直接叫你们市长来和我们谈。我们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就是要你们一个态度,一个说法,一个认真负责的精神。”

    曲雅欣不卑不亢地说道:“老太太早在几个月前,就和市里签定了协议,她也亲口答应要搬。市里也是考虑她有病在身,行动不便,才没有一直催促老人家。房产是老太太的名字,她签字就要生效。你们虽然是她的直系亲属,不过还是由她说了算……”

    吴道自得地笑了笑:“不平等条款,签了也没有用,一打官司就会被判决为无效。刚才老三已经说了,请你们市长过来,我们三个人和他面对面好好谈谈,你级别不够,没有决定权,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曲雅欣脸色微微一变:“我们陈市长很忙,要处理许多大事,要是什么小事都要麻烦市长,那还要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有什么用?”

    吴心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市长怎么了?市长就得高高在上,就觉得我们这个小百姓好欺负?不怕告诉你,我在医院,别说市长,就是市委书记、省委书记,见到我也得乖乖躺上,任我宰割。所以说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那个曲主任,你就别费心了,回去吧。”

    曲雅欣工作还算负责,又耐心地向三人介绍了半天市里拆迁工作的相关政策和规定,三个人都是一副姑且听之的表情,都很有耐心地听她说完,吴良一摆手:“好了,曲主任你的工作也做完了,也算尽心尽力了,估计也没有人会怪你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们也不和你为难,犯不着。”

    曲雅欣还真没有遇到这样油盐不进不提要求,只说要见市长的人,她不免有点火气:“市里的政策不是说改就改的,本来市里还念在老太太有病的原因,一直供水供电,现在看来,你们非要逼市里用强硬手段,是不是?”

    夏想知道曲雅欣斗不过他们三个,半天了她还没有明白过来三人的真正意图,就轻轻一拉她的衣袖,小声说道:“曲主任,我来和他们说上几句,你先休息一下。”

    曲雅欣心想就凭夏想一个毛头小伙子,还能说过他们三个人。人家三个,不急不躁,既有身份又见过大世面,别说夏想一个20多岁的小年轻,就算陈市长出面,也未必震得住他们。

    不过夏想毕竟是副主任,他要求出面解决问题,她没有理由拒绝,就点点头,同时也觉得有点心力交瘁,就退后一步,站在了吴港得的身边。

    吴港得见夏想出面,才想起一直还不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就问曲雅欣:“你怎么让一个小兵上去了?不是故意上去丢人吗?对了,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曲雅欣没有回答吴港得的问题,无精打彩地说道:“试一试总是好的,难道非要去请陈市长出面?事情要传到陈市长的耳中,我们两个人都准备挨训吧!”

    吴港得咧了咧了嘴,没有说话,心中很不以为然。其实曲雅欣对夏想出面也不抱任何希望,很明显兄弟三人早就商量好了,就是要故意找事,不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才不会轻易让步。一个记者一个律师还有一个医生,都是不好对付的人物。

    夏想向前一步,非常热情地主动和三人一一握手:“我代表燕市城中村改造小组办公室,欢迎三位在异地他乡的游子回到家乡。燕市现在的变化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三位可以看看,燕市正在以崭新的面貌迎接新的明天。三位如果想为家乡人民做些贡献,想回燕市的话,一定可以大展鸿图。”

    吴道被夏想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快:“别故弄玄虚了,有话说话。”

    夏想的目光依次从三人的脸上扫过,虽然他脸上的笑容真诚而憨厚,三人却都不约而同感到心中一凉,仿佛心中的隐私被他看穿一样。

    “国家级报社的大记者,中华进步报,是不是?”夏想问吴良。

    吴良矜持地点点头。

    “吴道先生,您是哪家律师所的大律师?”

    “德济天下律师事务所!”吴道也不明白夏想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必须隐瞒,何况他所在的单位是一家名气很大的律师事务所。

    “吴心先生是哪家医院的大夫?”

    “蓝天医院……我说你是谁呀,问这么多有什么用?不请你们市长过来,我们是不会和你们多说一句的。”吴心终于从衣兜中拿出了左手,在空中挥了几下,好象很有气势一样。

    夏想回头看了后面紧跟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急忙笑道:“我叫钟义平,是新来的,请问领导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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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要的就是雷厉风行的手段

    第170章 要的就是雷厉风行的手段

    小伙子挺有眼色。夏想心想,就点头说道:“小钟,刚才三位先生的工作单位都记下没有?记清楚,回去提醒我一下,我向高秘书长汇报一下,让高秘书长以市政府的名义向当地市政府发函,再给三家单位也发个公函交涉一下,询问一下当地市政府和他们单位的领导,他们三个人不远千里来到燕市,阻挠燕市的城市规划政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钟义平虽然不清楚夏想到底是什么来头,但看他的样子和说话口气,再有曲主任对他也是礼敬三分,就知道他大小是个领导,忙不迭地拿出纸和笔记录下来:“是,领导,我记下来了。有了他们单位的名称,一打114就能查出来地址。”

    夏想对钟义平赞许地点点头,心想小钟不错,有培养前途。

    吴港得心里嘀咕,他是谁呀。装什么领导?领导谁?不过他还知道在眼下的情形下,还是和夏想保持一致为好,也就忍住不说,等一会儿再算帐。

    吴良一听就不干了,嚷嚷道:“你什么意思你?丫的,是不是威胁我们?好呀,我现在就给你我们报社的电话,你敢打一个试试?我就不信了,你还能把手伸到我们国家级报社?你不过是市级单位的下属,还差了好几级!”

    “不用,我知道你们报社的电话,也和阎海燕阎总编有过一面之缘!”夏想漫不经心地说道,拿出手机就拨通了李丁山的电话。

    中华进步报的副总阎海燕,在去年冬天李丁山热炒坝县草原游的时候,曾经亲自去过坝县,由李丁山出面接待,夏想作陪。阎海燕和李丁山关系还算不错,在坝县呆了三天才走,大部分时间夏想都陪在左右,说是一面之缘是谦虚的说法,阎海燕当时也对夏想的印象不错,二人谈得也十分投机。

    夏想不直接给阎海燕打电话,而是通过李丁山,一是尊重李丁山,二是他也知道,在阎海燕面前,李丁山说话的份量要重上许多。

    吴良见夏想不但直接叫出了他们副总的名字。还拿出电话说打就打,一点也没有商量的意思,心里也有点惊慌,忙道:“那个,你能不能等一下,我们把事情说清楚再说,别动不动就惊动领导?”

    吴道和吴心也是心里打鼓,真要是燕市市政府发一个公函过去,他们单位的领导是什么态度,不用想也能知道,肯定对他们大为不满。领导可没有心思为远在燕市的事情烦心,燕市市政府的公函虽然可以置之不理,但传了出来对领导形象不好。万一领导在燕市有个亲戚,或是以后来燕市发展,因为他们的事情给燕市市政府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领导不怪罪他们,怪罪谁?

    吴道和吴心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这个小年轻是谁呀,这么厉害,这一手高明呀。

    二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缓和一下。夏想的电话却已经打完了。

    李丁山的回答很干脆:“你等着,我马上给阎海燕打个电话,一会儿就回你。”

    放下电话夏想满面笑容:“说得对,是不能事事惊动领导,陈市长那么忙,你们非要见他,不也是勉为其难吗?”笑完之后,脸色又一沉,“三位平常远在外地,母亲卧病在床的时候,没有一人在床前尽孝。现在却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跑来,还要拿母亲的病来胁市政府?如此恶劣的行径还敢振振有词,一个以记者身份相威胁,一个以律师身份口口声声要打官司,还有一个是白衣天使的医生,见识过无数高官……不错,你们都是事业有成,风光无限,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当你们风光的时候,你们的母亲一个人在家中卧病在床,在她最需要儿子们的照顾和安慰时,你们又在哪里?”

    夏想紧盯着三人有些涨红的脸,语气更加严厉起来:“学有所成,报效国家是不错,但不要忘了生你养你的父母!比起以报效社会的名义来赚钱来让自己过所谓的人上人生活,将你们含辛茹苦养大的母亲,更需要你们来到她的身边,哪怕只是给她一句安慰!你们倒好。需要你们尽孝的时候,你们一个不见。现在见到有利可图,看到母亲的房子可以换来更好的住房时,你们一个个都跳了出来,拿母亲的病情对抗政府,要胁社会,你们扪心自问,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孝道?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奉献?”

    夏想不给三个人喘气和反驳的机会,拿起电话说道:“还要威胁中央媒体曝光?你以为中央媒体会支持一个不知孝敬母亲的人,会宣扬他用母亲的病情来和地方政策对抗?我觉得我们本省的报纸,倒是对三位学业有成的儿子如何以母亲的病情为要胁,来和市政府讨价还价大感兴趣……”他随即拨通了杜同国的电话,“小杜,是我,有这样一个事情,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新闻题材,可以好好炒作一下,肯定可以提高报纸销量……好,我在杜村,你过来后我们再谈!”

    吴良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还没有来得及多说,手机响了,接听之后,顿时脸色惨白。连连点头,“是,是,我明白了阎总,我知道分寸。”

    吴良垂头丧气地转身对吴道和吴心说:“阎总生气了,他的语气很严厉,说如果我再以报社记者的名义来和燕市市政府谈判,就会对我处罚……怎么办?”

    吴道和吴心有些畏惧地看了夏想一眼,三个人围在一起小声地商量了片刻,最后由吴道出面说道:“我们兄弟三人商量好了,不再强求陈市长出面。但给我母亲的补偿太低了,我们要求至少要分三套住房。不答应我们条件,我们不会同意拆迁!”

    夏想一口回绝:“办不到!拆迁补偿是市里统一制定的,没有更改的必要,更不会为你们三人而变通,况且老人家当时已经在协议上签字,要打官司,悉听尊便。要对抗到底,我们也奉陪到底!”

    吴道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的是你们,绝情绝义的也是你们。等一下燕省晚报的记者来了,可以为三位多拍一些照片,到时再组织一些记者到你们三位的单位采访一下你们的领导,深入挖掘一些三位以前的轶事,做一个深入报道,三位受人尊敬的高学历的人才,如何公然与市政府对抗,如何置卧病在床的母亲的性命于不顾,不让执法人员送老人上医院,等等……”

    吴心勃然大怒:“你血口喷人!”

    夏想笑笑:“说实话,对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我刚才所说的话还算轻的,真要我再说一些难听话?”

    杜同国来得还真快,说话间,一辆印着燕省晚报字样的面包车就开了进来,从车上下来两名记者,对着现场就一顿乱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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