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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亚-潇洒淑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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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皆沉然的午后,唯有白家小径上那个快速跃动的物体是清醒的。

 好热!这种带着湿黏的热风,不吹也罢。优游自在地徜徉在自我快意中的谷
映黎,轻巧地止住飞速滑动的轮鞋,不耐热气地从背包里掏出棒球帽,将束成
马尾的宝贝头发盘在头顶才戴上帽子。这种毒辣的大热天,她只要在路上滑上
半个小时,那黑得闪亮的秀发保证马上退去黑色素,变成干燥焦黄的扫把。

 她可不想让丹尼在看见她乌溜溜的秀发,变成粗糙、分叉的干草堆后,口吐
白沫地昏倒在办公室。早知道那纸合约限定这么多,不签就好了。谷映黎后悔
莫及地拢着秀发。

 唉!不想了。她右脚一动,跟着又飞也似地滑行在风里。好久没能恣意地御
风而行了,谷映黎开心地露齿而笑,一点也不在意笑纹是否因而增加。她和美
宝这次的偷溜行为,可以想象的丹尼一定吓坏了。管他的,她三年没休过假了,
而且“蒲洒淑女”最先开拍的化妆品广告她已拍竣一个,下一个洗发精广告在
三个月以后。至于空出来的档期丹尼帮她接的平面广告及众多服装秀,她相信
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一定有办法将她蓄意的缺席说成合理的休息。只是一连
两个人缺席,对这位好好先生似乎有些过意不去。

 不管了,反正她打定主意在这里待上一阵子。至少美宝没离开前,她是不可
能走,也不能走。

 趁着盛夏,她要好好地将之前为了香水广告而不敢晒的阳光,一次补回来。
健康的古铜色肌肤,比洁白剔透的玉肤吸引她。望着蓝色墨镜外的熟悉庭园,
谷映黎越笑越开心,悠扬的笑声越飘越清脆。她的牛仔短裤只盖住臀部,蓝色
的小可爱又清凉地露出一大片胸部,外婆要是看到她这副模样,铁定气得脸部
抽筋。一思及老人家严厉的老脸抽搐的模样,她便忍不住放声大笑。

 游泳池!乐不可支的谷映黎发现自己滑过了头,猛然煞住脚,熟稔地往后溜
回她的目的地。三年没来,果然还是没记错。望着清澈见底的池水,谷映黎快
活地脱下轮鞋,轻巧惬意地走上斜坡。她将背包除下来,和鞋子、帽子、墨镜
一并随便地丢在修剪得十分完美的草坪上,连泳衣都懒得换,便急着“咚”地
跳下水,游起泳来了。

 一跳进水里,她全身爬满的暑气立刻褪去。谷映黎游得太高兴、太快乐,有
如仅剩一丝气息的离水鱼重回水底一样鲜活、欢畅,一点也没发现泳池的另一
边,她视线所不及的另一头还有人在。谷映黎短暂的快乐,只维持到她脆弱的
头撞到突然从池底浮上的硬物为止。

 好痛!哪来的冰山?撞得她好痛,头快裂开了。

 “对不起!”乐极生悲原来就是这么回事。谷映黎揉着被撞痛的额头,直觉
地抬起头道歉。是她侵人人家领域的,理当道歉,只是这一抬头,她傻眼了。

 天哪!天底下居然有俊美如画中人的男子。她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当
模特儿三年多来,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过,天天相处的男模特儿不也个个英俊、
挺拔,但她就没看过这样好看、令人心荡神驰的男人。丹尼要是看到他一定会
兴奋死了。

 黑豹不答话,只是静静地、森冷地看着她。他已看惯了她眼中那闪耀着惊艳
的光芒,对她目光的洗礼并不盛兴趣,也不刻意回避。

 这男人凿刻出的完美五官,宛如上帝的杰作;上帝在造他时心情一定是特别
好吧!

 谷映黎孩子气地连眨了几下眼眸,确定再确定之后仍然不敢相信这种人居然
能在凡间找着。在阳光的充分映照下,他那带水又俊美得不像真人的脸庞一反
常态的略显阴柔。他是阴美的,也是粗犷的。她赞叹地凝视他露在水面上坚硬
如钢石的肌肉,老天,尢其是他那双全然漆黑、带着刀削似闪亮光彩的冰冷双
眸,最具动人。她相信会有很多女人愿意拜倒在这个男人脚下,只求他一笑。
可惜这人冰冰冷冷、阴寒至极的脸庞,似乎在公告世人,那是他最不可能的表
情。她实在很难想象他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谷映黎越有越好奇,终于按捺不住好奇,伸出手想摸摸他那如神来之笔的俊
美五官是不是真的,却被不赏脸的他面如寒冰地拍开了。

 “我叫谷映黎,你呢?”她不好意思地址了吐舌头,为自己粗率、有些情难
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赧,无视于他浑身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冷。

 黑豹对她的胆大妄为不发一言,头一偏便再度潜入水里。“云天盟”的警卫
不可能懒散到这种地步,这个徒有脸蛋的女人,可能是自家的什么人吧!

 谷映黎不想再自讨没趣,自动地返到另一边游她的泳。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
讨厌和她说话,再说他那种深沉的寒冷也不是她能长期抗衡的。为免被冻伤,
她还是识相点,各游各的。其实这里是“云天盟”总部,有的是帅哥,像青狼
和蓝虎及她的浩庭表哥就是,她实在不该大惊小怪的。只是她必须承认,这人
比他们好看上几倍。奇怪的是,她怎么从未见过这位阴柔的美男子?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谷美宝橕着伞,原想到室内游泳池泡一下水,没想
到行经户外游泳池时会发现她最痛恨的人。她不在美国接受掌声,专程跑到这
来耻笑自己吗?

 想得太专注的谷映黎,没料到这么快就可以聆听到谷美宝美妙的嗓音。她吓
了一跳不打紧,因而喝了几日消毒水,也不十分惊慌,微沉入水底的她,正想
收回魂游的心,浮上水面和她“寒暄”一番时,哪知左腿就这么不争气地抽筋
了。

 完了!沉重的身子直往下沉时,谷映黎在心里悲呜。她知道恨她入骨的茱丽
绝不会救人的,可是她不想这么淹死啊!下水前应该先做暧身运动的,只怪她
热昏了头,太冲动了。

 “别装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吗?”没发现异状的谷美宝对着水面
说。她知道妹妹的水性有多好,在水面下待几分钟对她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咕噜、咕噜……谷映黎吃了好几口水,拚了命想划上水面,却便不出力。就
在她以为自己将以这种方式告别人世时,一双健壮的手臂适时伸了过来,有力
地将她捞出水面。

 “咳……咳……”谷映黎一看是刚才那位美男于,没由来地安心了。她瘫在
他宽厚的怀里,被充塞花口鼻之间的池水呛得频咳,“谢……谢谢。我……我
叫谷映黎,咳……

 你……你呢?“纵然她呛得小脸嫣红,模样极为狼狈,仍是执意想知道他的
名字。

 谷美宝呆愣地望着抱着妹妹一同上来的美男子,双眼发直,嘴里频频凶猛地
咽着口水。哇!哪里来这么个十全十美的男人,不仅是脸孔,就连体格也健美、
结实得没话说。

 他的身高少说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谷美宝以专业的眼光断定,无法抑止
自己那双彷佛上了发条的脚,自动地朝他挪去。她的眼神贪婪又痴恋地胶着在
男人身上,沉溺在他的俊美中几乎无法自拔。

 不公平,这个世界对她不公平。为什么她先到“云天盟”已有数天,从没能
有幸见到这位矌世美男子,而映黎才来第一天就遇到他,还好狗运地让他给救
了?她的泳技这么好,竟会溺水,根本是故意的。

 黑豹将谷映黎放上躺椅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始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
没有兴趣瞄一眼第三者的长相,即迈着矫健、沉稳的步伐离开了。

 “喂!”谷美宝饮恨地喊着快步离去的伟岸身影。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
恨恨地发现自己被忽略的事实。

 “别……咳……别叫了,这个人比圣母峰上的冰雪还冷。”谷映黎又连续吐
出好几口水后,没好气地奉劝着。一看到美宝脸上那种狩猎的表情,就知道她
对这位陌生美男子的兴趣有多浓烈了。

 “你是故意的。”谷美宝心生醋意地指控道,恨她先认识了这么号举世无双
的美男子。“为什么他不看我?是不是你叫他以这种方式羞辱我、打击我的?”

 “美宝,这里没有外人、没有爸妈,所以别再指望我让你。”谷映黎直截了
当地瞪视她。这个美宝,没有一丝关心她也就罢了,居然还无中生有地指责她。
她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差点告别人间!

 “让我?真好笑,到底是谁在让谁啊!”她的东西都“让”给她了,她居然
厚颜无耻的这么说。

 “一直都是我在忍让你。”谷映黎干脆挑明了讲,“别再把你失去的一切,
都归咎到我身上,咳……”

 她的气焰竟然这么高!“你以为你拿到‘潇洒淑女’合约,就可以为所欲为
了吗?”

 谷美宝为免气势输人,一直把音量控制在九十分贝以上。

 “事实上这份合约确实是我拿到的,而且我拿得问心无愧。不管你怎么说,
我都不会因此而愧疚,你该反省的是你的工作态度和敬业精神。”这些话她一
直没机会说出口,她很高兴终于能一吐为快。迟到早退、动不动就耍脾气的模
特儿,再大牌也会惹人厌。

 “你……你凭什么教训我?”谷美宝的音调急遽降了好几个音阶,低沉得吓
人。

 谷映黎揉着脚踝,淡淡地瞅着她,“随你怎么说。”

 “你别老是一副我欺负了你的媳妇脸行不行?”谷美宝生气地瞪着随意曝晒
在阳光下,却毫不在意的妺妺。她为什么总是不在乎一切,却又轻易地拿走一
切?不公平!上帝对她不公平。“我不要你在这里,你马上给我滚回去。”

 “谷姜宝,你别惹我生气哦!”谷映黎隐藏在心中的怒气蠢蠢欲动。美宝为
何老是拿地出气,偏要和她针锋相对,每样东西非得和她比较不可?

 “我就是要气死你,不行吗?”谷美宝握紧拳头挥舞,助长声势。

 “随便你,反正我是不会离开外婆家的,要走你走。”唯有这样方可以使美
宝留在这里,也唯有这样她才能……

 “我不会中计的。”谷美宝没再嚷嚷,却出乎她意料地轻笑着。

 “中什么计?”美宝不可能猜到她的意图。她一向很好激的。

 “你想接近刚才那个男人吧!”她止住了笑容,警告道:“别想!我要他。
这回你一定抢不过我。”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让这个男人从她的指间溜走。

 无聊!她想要,人家就一定会给吗?谷映黎动动脚踝,发现已无大碍后,收
拾起一旁的轮鞋和背包,再度戴好帽子,看也不想看她,扭头便走。

 “映黎,别走!”谷美宝大喝。

 好久没听她叫自己映黎了。谷映黎心生不妙地慢下脚步,等待下文。美宝和
丹尼一样,每次这么叫她准没好事。

 “我们来赌赌看,看谁先得到他。”果然,她邪恶地道出。

 “不要。”谷映黎一点也没兴趣,脑海里不期然地浮现那张冷硬的脸庞。那
种人绝对不好惹,她才不想自寻死路。

 “不要你就认输回美国去。”谷美宝僵住笑脸,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干脆。
以前映黎都会陪她赌,从小到大她都一直陪她赌的,不是吗?她怎么可以拒绝,
没人抢夺的东西怎么会有价值!

 “我不回去,你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请人将她捆回去吗?谷映黎不吃她这
一套。

 她已经成熟得能消化地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挑衅,也没有那种心情再陪她玩这
种损人不利己的游戏。

 望着逐渐走远的妹妹,谷美宝气得全身发抖,“反正你一定得陪我赌!”她
大叫。

 她敢忤逆自己,简直是吃了态心豹子胆。

 “管你的。”远方轻轻飘来这么一句回答。

 “啊——”谷美宝气得尖叫。

 吵死了!离她好几公尺远的谷映黎扮个鬼脸,吐吐舌头,打消了散步的念头,
四平八稳地套上轮鞋,只想尽快拉开噪音。

 也该去向外婆打声招呼了。谷映黎就着湿答答的衣服,通行无阻地滑上白家
长廊,凭着记忆找到了老人家最爱待的茶院。

 日式的典雅茶院,木门敞开,廊边古朴、优雅的大树调皮地将叶子探进廊中
汲取凉意。她一眼就看到端坐在房内的瘦小老人。

 “哈啰!外婆。”谷映黎出其不意地扑向凝神静气、专心品茗的老者,愉悦
地猛亲她爬满岁月痕迹的老脸,撒娇地轻笑,“我好想你哦!”

 “映黎吗?”白老夫人摒退一旁的佣人,不敢相信地推开她,“这么久没来
看外婆,还敢说想我。”她板起脸,不甚愉悦地脱下她的帽子,仔仔细细瞧她
一遍。这丫头怎么瘦成这副德行?教她别当什么模特儿她不听,一定是学人家
节食什么的。

 “我这不就来了吗?”她像小女孩似地耍赖着。

 “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被扑得一身湿的白老大人,端着脸孔瞪视她露得
大多、遮得太少的清凉服饰,“太不象话了!”

 “好啦!我急着来看我亲爱的外婆,没能来得急换衣服。你就绕了你可爱、
无知的外孙女这次,下次我一定收敛。”她搂着外婆,笑得十分阿谀谄媚。

 “死丫头,就会逗我开心。”白老夫人表情依旧严厉,眼神却已放柔,甚至
缓缓地绽出千年难得一见的笑容。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敢逗你?”她轻快地眨眨眼,调皮的眸光中尽是对老
人家堆积多年的想念。

 她得以亲近外婆,可不是一朝一夕奇迹式促成,而是日积月累慢慢建立而来
的。

 “贫嘴。”白老夫人放开外孙女,心情大好,亲自冲了一杯茶给她喝。“美
宝说你抢到一份不错约合约,是真的吗?”她锐利地盯着她瞧。

 “还不就是那样。”谷映黎开心地接过茶杯轻啜,对老人家的关注仅投以无
奈的白眼,表示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这丫头还是这么厚道,从不在人前谈论美宝的是非,她就是心疼地这点。白
老夫人赞许地点点头。

 “你这次准备待多久?”映黎不想谈就算了,反正她可以用眼睛看、用耳朵
听。美宝这孩子嗓门奇大无比,个性虽锐利却藏不住话,她唯一的优点看来看
去好象只有这一项?

 “待到外婆嫌我碍眼为止。”她嘻皮笑脸地搭着老人家瘦如枯木的肩膀,心
中微微一震。才三年不见,她的外婆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

 “好,那你就留下来,别走了。”白老夫人放柔了庄严的容颜,命令地拍拍
外孙女。

 “当然好。”谷映黎打趣地接话,心头蓦地又是一震。老人家话里的渴求,
她从没听过,也从没想过外婆会这么想念她,只因她总是表现得那么坚强、难
以亲近。这三年来因模特儿工作的关系,她忙得少有机会回来看她,也以为外
婆不会在意,说不定还会觉得清静不少,哪里知道她居然会想念她。

 谷映黎心疼地打量外婆,认真打算回台湾定居的可能。她是真的爱这个古怪
的外婆。

 从小时候母亲带她回娘家开始,她一眼便爱上这个孤僻、古怪的老人,虽然
外婆从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可是母亲每年两次的回台省亲,她却是执迷不悟地
一定要随行,因为外婆那偶尔流露的寂寞,让她难受。几年相处下来,她很高
兴自己的努力有了回报,也庆幸没有因为老人家难以计数的拒绝而放弃了。

 她常常在想,外婆会不会后悔只生两个孩子?会不会后悔让唯一贴心的女儿
远嫁美国?会不会后悔嫁给早逝,在黑道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外公?外公被仇家
杀害后,她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答应唯一的儿子接掌“云天盟”?明明知道这
么一来,她和儿子相聚的时间势必少得可怜,还得担心悲剧重演,她为什么会
答应?

 莫非道义已荡然无存的黑帮男子真有什么她所领受不到,甚而排拒的魅力,
致外婆流恋终生且不悔?

 ★        寒寒        ★“黑豹,听说高雄分部那些老家伙对你上次下去调解的态度很不满意。
这是怎么回事?”温文尔雅的白浩庭,有些替兄弟担心。

 “那些废物占位太久,我稍微教训了他们。”黑豹拿布擦拭他随身捎带的猎
刀,虽已听出白龙异于寻常的忧虑,却仍不为所动地冷着脸,就连偶尔反应情
绪的冷眸也平淡得看不出任何忧虑的讯息。

 “这么说,你真的把五位长老都打成重伤?”他早该知道黑豹的手段有多激
进,只是以暴压暴的结果,受伤害的人往往是自己。

 “他们还活着已经不错了。”黑豹冷硬的口吻,在在地告诉房内的听众,
“慈悲”

 是圆或扁,他从来不知道。

 白浩庭担心地望着黑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那五个老家伙在他没接掌“云天盟”前,就因“五色组”掌权太多而对他颇
有微词,亦不赞成他继任帮主。继任后,他知道老家伙对他始终心存二心,并
有私吞“云天盟”

 高雄地盘及产业的野心,只是碍于“五色组”势力庞大,故而心存顾忌。

 出国度蜜月前,他听说这些家伙想利用机会分裂“云天盟”的势力,男组新
帮。基于江山是先人打下,不便分裂的袓规,他不得不央求红狐代为处理,没
想到红狐会把这项任务丢给黑豹。唉!个性乖僻的黑豹一直以来便视这些人为
垃圾,老家伙也因他多次出言顶撞而看他不顺眼。他下高雄期间,若家伙对他
的态度铁定不好,黑豹又从不废话,多以武力解决,难怪这些人会被打成重伤。

 “难道老家伙放话了吗?”室内唯一的女子、也是“五色组”唯一的一朵花
——红狐,淡然地开口。这本来不关她的事,只怪黑豹冷得过了火,老大的口
气又好象有事要发生一样。那些老家伙真没用,五个人的手下加起来何止千人,
居然会被势孤的黑豹修理。他们养了堆米虫,浪费“云天盟”的粮食,活该被
修理,黑豹的行径大快她心。

 “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与你无关。”黑豹不想牵累无辜,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么说,放话的对象若是我,站在伙伴的立场,你也不会出手相助啰?”
她淡淡地反问,表情一样森冷。

 黑豹完美的薄唇紧抿成一直线,拒绝回答。这种没意义的问话他不想回答。

 黑豹和红狐,同样冰冷的两人凝然不语,脸色肃然,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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