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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八年-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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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耀本待反驳黄巢,但看到拓养坤这番模样,便知道他已经信了。

    他和拓养坤是交往颇密,了解他的秉性。

    拓养坤胸无大志,并且生性多疑,耳根子很软,自己没啥主见,黄巢这一番惊人言语,使得本就多疑的拓养坤彻底相信了,朝廷派兵将他们押回西安府,就是为了坑杀的。

    罢了,既然你想做回反贼,那俺张文耀对不住了,只能借老哥你的人头一用!

    拓养坤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慢慢转头看向张文耀:“张老弟,俺适才琢磨一番,黄巢的话八成是真的!朝廷没打算放过俺们!跟朝廷作对多年,俺们手上沾了不少血啊,有平民也有官军的!朝廷能不记恨?”

    张文耀神情凝重的点头道:“大头领说的没错!虽说俺们平日节制手下,要财不要命,可事到临头谁能收得住手!朝廷这是想秋后算账啊!”

    黄巢见两位头领都是信了他的一番言语,心下暗喜不已,他火上浇油道:“朝廷倒是给了两位头领一个职衔,还是和许、刘二贼品级相同,可这一路上那两个贼子何时拿两位头领当做将官看待?二贼还是把头领当做反贼对待!要是同为官军,他二人安敢向别人勒索银钱?”

    拓养坤慢慢坐下,神色恢复了平静,他开口道:“既是明知要死,那俺们也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朝廷不仁,就别怪俺们不义!俺想好了,反了!”

    黄巢竖起大拇哥笑道:“中!这才是大头领的样子!大头领只管吩咐,俺黄巢没二话!”

    张文耀心中既是有了主意,便想要趁机将事闹大,将来好从中捞取更大的功劳。

    他开口道:“大头领,反出陕西俺没二话,可现下俺们缺少兵器粮草,许、刘二贼虽人马不多,可手下都是甲兵,俺们要是反了,眨眼间就让他们给剿了!这该如何是好?”

    黄巢一拍胸脯笑道:“两位头领,俺有一条妙计!要是成了,兵甲粮草都有了!”

    拓养坤虽然智谋短缺,人也不是勇悍之辈,但他最大的好处就是,待手下宽厚,善于倾听他人意见,说白了就是心里没啥主意。

    他一听黄巢有办法,急忙催问道:“黄兄弟有啥妙计?说来听听!要是俺们成了事,哥哥亏待不了你!”

第166章 剿灭() 
拓养坤的营帐内满地血污,地上一片狼藉。许忠和刘应杰的首级已被砍下,两人面上的神情犹自带着惊怒与恐惧。

    两人带来的数名亲兵也被砍下了脑袋,营帐内酒肉的香气掺杂着血腥味,令人闻之欲呕。

    拓养坤以请许忠和刘应杰帐内吃酒,并且酒后自有重礼送上为名,把两人从官军营地请了过来。

    许忠和刘应杰不疑有诈,还以为这数日的苛虐下,拓养坤和张文耀服软了。

    天色刚黑,两人兴高采烈的带着几名亲兵便装前来赴宴。

    帐内摆了两桌酒席,许忠和刘应杰那桌由拓养坤和张文耀亲自作陪,带来的几名亲兵则有黄巢和拓养坤、张文耀挑出来的几名亲信相陪。

    酒至半酣之际,拓养坤借口方便起身离席出了营帐,张文耀故意将筷子拨到地上,弯腰捡拾的时候,将靴筒中的短刃抽了出来。

    他咳嗽一声后半蹲着身子猛地往前一探,腰臂发力,握着短刃的手臂一挥,雪亮的短刀划过和他隔着桌角而坐的刘应杰的咽喉,刘应杰的身子犹如木头般向后直直砸向地面,口中犹自含着一块羊骨。

    没等对面的许忠反应过来,张文耀大喝一声,短刃脱手掷出,钉在了许忠肩上,许忠惨叫一声;张文耀直起身子猛地将桌子掀起砸向许忠,猝不及防的许忠直觉眼前一黑,便被夹杂着杯盘盆碗汤水淋漓的桌子砸翻在地。

    随着张文耀的咳嗽声,另一张桌子上早有准备的黄巢等人也是突起发难,干净利索的将几名亲兵斩杀。

    没等许忠掀开桌子翻身爬起,张文耀抄起一个作为椅子的粗大树墩,狠狠地砸在翻到的桌子上,桌下的许忠胸骨碎裂瞬间昏迷不醒;黄巢从另一边疾步蹿了过来,单手将桌子掀到一边,将昏迷的许忠拖拽出来,另一名拓养坤的亲信韩三奔过来,小巧的手斧连剁数下,将许忠的首级砍了下来。

    接着黄巢、韩三等拓养坤的亲信,带着原先各自的三千余部众趁夜突入官军营地,散漫已久、没有任何防备的许、刘二部在夜里被杀得四散奔逃,兵刃甲具大部分被叛军所获,粮草也全部为叛军所有。

    从拓养坤帐中以回营集结兵力为名离开的张文耀,在官军逃散之后方才率部赶来。理由是天黑士卒看不清路,中途又遇到数股逃跑的官军,一通混战后耽搁了时间。拓养坤和黄巢虽心中不满,但也无心再去细究。大事已经做下了,赶紧想办法逃离陕西才是正道。

    张文耀已经安排几名亲信,骑着仅有的几匹战马往凤翔府赶去。此事须得尽快禀报孙传庭,那自己将来所作所为就成了在巡抚授意下的正大光明之举。

    从现下他们所在的蒲城至凤翔府,中间有三百余里,在不惜马力的情形下,两日可至。孙传庭接到他的禀报后做出怎样的举动他就不管了。派兵追杀也好,堵截也好,都不是太难的事;因为他们这伙近万的人马,不论向何处行进,都会留下无法遮掩的痕迹。张文耀等的就是官军到达后,自己如何从中获取最大利益。

    按照黄巢的建议,他们要从蒲城赶往东南方向的华阴,然后折向东面,从潼关附近的大山中穿过进入河南。

    潼关肯定有官军驻守,那种千古雄关不是他们这群乌合之众能打破的,只能从附近山里绕过,这是往河南最近的道路了。

    要是从蒲城直接往东,前方有数座城池,有无官军谁也不知,就算绕过几座城池,那也是进入山西境内。

    那样走的话离陕北的官军可是越来越近,他们现在想的是离官军越远越好,河南是眼下的最佳去处。

    依照流贼们懒散无序的习性,从蒲城行至华阴时,官军肯定能够赶到。

    果然,等叛军过了华阴县之后的当天晚上,拖在后面的张文耀就见到了自己派出的亲信,以及孙传庭的亲兵队正孙志安。

    第二天叛军行至华山山脉南侧,穿过一座山谷后再走三十里就是潼关附近的大山,从那里就能进入河南了。

    张文耀和拓养坤、黄巢等正在商议前行路线。

    从蒲城一路来到华阴,沿途并未遇到任何官军。华阴县城四门紧闭,本来想打一下县城的叛军们,在看到城上弓手、青壮遍布时,遂也熄了攻打的念头。要是耽搁几日,说不定周边另有官军赶来,到时想走都走不掉。

    张文耀开口道:“大头领,前面情形不明,为妥当起见,俺率本部在前方开路,大头领与俺隔开十里地就成;等探明后俺遣人知会大头领,到时大头领带人放心前行即可。”

    拓养坤沉吟一会,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便点头应下。

    张文耀回到后路集结起部众,越过拓养坤的手下后向山谷中行去。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张文耀遣人来报,前路并无异常,让拓养坤率部跟进。

    在黄巢等头领的喝骂声中,数千名叛军费了小半个时辰的工夫才集结完毕,然后黄巢带着自己的部下当先步入山谷中,拓养坤则率中军跟进。

    这处山谷两面都是悬崖峭壁,谷中的这条小路狭窄难行,仅容三人并行;幸亏叛军只有数十匹战马,也未携带多余的辎重,所以行进起来不算困难,只是队伍拉出了七八里远,前边的叛军已经转过弯去,后边的叛军还未起行。

    就在最后边的叛军消失在山路上半个时辰后,留守西安府的三千秦军出现在山口。

    张文耀的亲信快马赶到凤翔府寻找孙传庭未果后,得知他就在不远处的灵谷县,于是又赶到正在率军围困流贼的孙传庭处。

    孙传庭当即命孙志安带着巡抚手令,与张文耀派来的人一同回返西安府,调集三千守军追赶叛军,并下令除了张文耀部以外,其余的格杀勿论。

    至于逃散的许忠、刘应杰部,等剿灭了流贼再派人收拢就可。对于这批废物的处置,孙传庭给杨明盛带去口信:解除武装,在秦军的看护下屯田开荒,许忠、刘应杰以纵敌之罪上奏朝廷。

    孙传庭赏给张文耀派去的亲信每人三十两银子,好让他们不顾疲累连夜跟着孙志安回返。

    孙志安带着几名亲兵和张文耀的亲信一人双马,连夜打着火把赶赴西安,第二天午时便赶了回来。到达后孙志安向秦军游击陈勇出示了巡抚手令,陈勇即刻集结人马赶往了两百里开外的华阴一带。

    孙志安和其余几人不顾疲累,当先向华阴一带奔去,并与第二天黄昏在华阴以北见到了拖在后面的张文耀。

    进入山谷后走了不到十里,行在前面的黄巢部众慌慌张张的跑回来禀报,前面的路被堵住了,探路的张文耀部不见了踪影。

    黄巢吩咐队伍原地等候,他和几个小头领分开人群奔到了最前面。

    前方的山路上,巨石掺杂着杂木将狭窄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

    黄巢扎手扎脚的爬到堵路的石堆上放眼望去,前面百余步内都是同样的障碍物,要想清除这些杂物,怎么也得费上半天功夫。

    他下了石碓想找到张文耀派来知会的亲兵,却是早已没了踪影,想来是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到最前面后跑了。

    不用看,这些障碍是前面的张文耀派人布置的,只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就在黄巢尚未想明白的时候,两侧陡峭的悬崖上传来隆隆的声音,一块块大石顺着山势滚落下来,一路上带起的碎石断木荡起了漫天的尘土,两侧的山顶上人影晃动,只是看不清面目。

    就在巨石滚落下来的瞬间,黄巢突然明白了:张文耀根本没打算再次造反!拓养坤和他都上当了!他既然敢在此阻路,那后面肯定是官军赶到了!

    战斗的结果毫无悬念,黄巢被第一波滚落的势头砸成肉泥,和他一起送命的还有数百名流贼;慌乱中贼众们争先恐后的往后路奔逃,踩踏挤压下死伤无数。

    等中路的拓养坤还不容易控制住混乱的局面,眼见前路受阻,两侧无法攀越,只能向后退却再行寻找他路。

    结果贼众们好容易出了山谷,山口外等待他们的却是兵甲森然的三千官军。

    在五百只火铳和五百名弓手和轮流远程打击下,只剩下三千多人的贼众又丢下了满地的死伤,向奋起一搏,杀出一条血路的想法彻底破灭。

    拓养坤举刀自尽,还算死的壮烈。在被官军勒令弃械后,其余贼众跪地请降,最后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秦军游击陈勇下令斩杀殆尽。

    等张文耀率部从山谷里出来时,看到的是一片无比惨烈的场景,用尸横遍地来形容毫不为过。

    张文耀的手下们都是暗自庆幸,亏得是没跟着拓养坤再次造反,不然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

    陈勇派人去华阴县知会了县衙,让官府派人前来掩埋尸体,打扫战场。

    知县冯琦正为前几日刚过去的这伙人的身份赶到疑惑,听到前来通传的官军简短分说后才恍然,原来是一伙流贼。

    虽然他对一名官军游击就能安排他做事非常不满,但考虑到人家刚打了胜仗,往后说不定还有仰仗之处时,也就捏着鼻子认了这件差事。

第167章 思绪() 
乾清宫中,崇祯正在翻看孙传庭的请罪疏。

    孙传庭将他率军与洪承畴汇合一直到剿灭西北马进忠等流贼一事详加叙述,并在奏疏中言明,马进忠、仁义王、混天王等几名贼首业已伏诛,三人所部数万贼众经过互相指认甄别后,其中残暴凶恶之徒已经全部予以诛杀。

    剩余的选编出六千余人加入官军,其中四千人分给临洮总兵曹文昭统领并予以整训,两千余人并入秦军,暂归参将罗世芳麾下统带。

    其余两万余人分别押送凤翔和平凉府屯田,并从西安巡抚衙门调派数十名书办吏员协助两府管理屯田事宜。这些抚衙属吏皆是西安屯田成功的参与者,经验相当丰富,在这些人的协助下,两地的屯田安民之事应能取得成功。

    崇祯对孙传庭的上述举措大为赞赏,能够踏实肯干、一心为国的一省封疆实在是屈指可数,要是大明十三省的大员都如孙传庭般,大明绝不会亡。

    孙传庭是少有的上马能治军,下马能安民的杰出人才,目前大明的重臣里,论文武全才,唯此一人。

    洪承畴长于用兵,多谋善断,但民事上并无突出之处。

    卢象升忠勇无双,深具悲天悯人的士大夫情怀,但性格偏软,不善朝堂争斗。

    陈奇瑜具备卓越的战略眼光,处事果决狠辣,但私心太重。

    其余的像四川巡抚傅宗龙、宣府巡抚朱之冯、大同巡抚卫景瑗、山东巡抚朱大典等人,虽然各有特点,但并无太拿得出手的政绩。这些重臣治理一方毫无问题,但驾驭全局的能力就不好说了。

    平凉府的屯田力度应该大大加强。

    处于河套地区的平凉府,境内河流密布,虽是连年大旱,但许多河流水量只是变少,并无断流。

    黄河百害,唯利一套。

    随着饥荒和连年征战,西北地区人口大量减少,受灾的百姓除了加入流贼就是往南逃荒,整个西北地区出现众多的无人区。

    这与明末地方官府的不作为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小冰河时期气候虽然极端异常,但若是治理得当,因饥荒而造反或饿死、逃亡的人数可以控制在一个极低的数值。

    因为在这个时期的大明,并没有如后世般出现人口急剧增长的现象,荒地随处可见。

    人口不多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崇祯认为,最主要的原因有两条。

    第一,饮食结构过于简单,大多数百姓很难维持温饱。

    因为生产方式的极度落后,导致粮食产量过低,在饭都吃不饱的时期,更别提肉蛋奶等高营养的物质了。

    这个时候绝大多数百姓还是一日两餐,每日辛苦劳作后还要忍饥挨饿,谁还有心情和力气繁殖后代?生下来养得活养不活还是个问题。

    如果地方官府勤于职事,动用地方府库也好,召集士绅捐助也罢,只要拿出钱粮来组织百姓开荒拓田,修渠挖井,组织赈灾,就算旱情再严重,大部分农田也不会绝收。

    只要有口饭吃,谁会造反?谁会背井离乡?谁会饥饿而死?

    前文里提到过,明末总共约有一亿两千万人口,在这个没有工业化大规模开采的时代,地下水资源非常的丰富。

    可以说只要官府拿出点银子来给每个村子打几口深井,哪怕不是在田里打井,勤劳的百姓们也会自己想办法让田地得到灌溉。

    打一口井只需要几十两银子,花上几百两就可以稳住数百上千口人,可以避免后续的若干惨剧和悲剧的发生,可官老爷们根本不屑去做。

    在他们的眼中,草民真的就是杂草,今年这一茬死了,来年开春又会长出茂密的一层。

    这个问题非常简单而且容易解决,但官府的不作为是令崇祯最感愤怒的,作为一个穿越者,他不能容忍人为造成的惨剧大面积发生。

    不管你出身权贵还是穷困之家,每一个生命都必须得到尊重。

    这些生命根本没哭着喊着争取人权,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吃饱饭,活下去。

    他会在给孙传庭的谕旨中着重申明这一点,对于不作为的地方官,甭管品级多少,后台是谁,一旦发现,全部予以革除官职与功名。

    不是令其致仕,是革除。

    被革除官职和功名意味着从此以后,他就是个平民,不会具有任何特权,其名下所有田地将不再享受免赋税的优待。

    没有官职一些人或许还不在乎,只要功名还在,回到家乡后仗着多年做官所得,还有同窗同年座师等关系照看,依旧能享受富贵荣华,当地官府依旧会对其另眼相看。官绅吗,当然不能和草民一样。

    但要是功名不在了,你就没资格称得上官绅了,就算有钱,也只是个财主而已,保不准被恶吏盘剥一空。

    寒窗苦读的成果化为乌有,相信每个人都难以接受,但已经这样了,你能怎样?

    对于被革除的这些官员,其同窗同年座师也要予以严格监督,要是有人敢为犯官讲情,对不起,夷州缺一个知县,你去那边和野人吟诗作对去吧。

    你敢造反吗?

    你以为圣贤书里教的是让你如何造反的方法吗?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富贵窝里享受多年,你问问自己,你还有胆造反吗?自己就会被自己吓死!

    你看不起的那些土贼流寇之所以敢造反,那是因为除了命,他们什么都没有。

    你们享受过的醇酒美妇,美味佳肴,他们听都没听过,并且他们没读过书,对外面的世界知道的很少。

    无知者才无畏。

    什么都不懂胆子才大。

    知道的越多,做起事来越是束手束脚,前思后想,怕这怕那。

    夜来思量千条路,醒后依旧卖豆腐。

    说的就是这些无胆文人。

    扯远了,崇祯收回思绪。

    人口不多的第二个主因就是,医疗条件极度落后。

    生孩子如同走一遭鬼门关。

    医疗条件极度发达的后世,婴儿的夭折率也是不低,何况不具备任何医疗救助的当世。

    在当时的大明,几乎每个村子里都有一个稳婆,西方叫助产士。

    稳婆的地位非常的高,某种意义上讲,在百姓的心目中比县太爷还高。

    因为每家每户都会面临传宗接代的问题,极度愚昧的百姓哪懂得如何接生,只能依靠村里的大神。

    稳婆们虽然也是文盲,但她们都是头脑灵活,实践经验丰富的人才。

    最初的经验当然就是自己生产时积累的,稳婆们都有一个共性:家里人丁兴旺。

    能生,并且都能健康成人,然后继续繁衍后代。

    什么事干多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卖油翁曾经说过:无他,手熟尔。

    但就算稳婆们经验再丰富,也只能帮人接生,而不会有后续的医疗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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