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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八年-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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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第一批出差人员返回后当众炫耀时,护送运盐的差使成了抢手饽饽,所有在京卫所的锦衣卫官校都争抢这份好差事。最后骆养性不得不宣布,各卫所轮流派员护送。但数万人的校尉,就算轮流,每次只是安排几人护卫,轮到自己还不知猴年马月呢。大家沮丧之余,对于扩大晒盐市场的期待顿时高涨起来。因为市场越大,意味着轮流出差的时间相隔越短,不管是补助还是外财都会更多。

    崇祯放下文案,对阶下站立的骆养性道:“让北镇抚司加强对山东、河南一带盐商的查探,依照此次京畿一带的做法,尽快打开两省市场。真定的赵四海和保定的李有金,可以与其锦衣卫外围人员之身份,以示嘉奖。”

    赵四海和李有金这次赌对了。锦衣卫不仅有大量的校尉,更有很多外围人员存在于市井之中,从事的行业也是五花八门。茶楼酒肆、车船码头,权贵人家的仆从婢女,都有锦衣卫安插的眼线。

    虽然是外围人员,但有了这层身份保护,一旦有事,锦衣卫自会出面为其撑腰,也算半个官身。比单纯的盐商的要多了件护身符,行事也更有底气,胆气也更壮。

    骆养性躬身应下。

    崇祯继续道:“巩凡物做的很好!但现下不宜安排官身与他,一旦有了官身,他做事就会受到约束。朕会让驸马知会与他,让其明白朕的难处。寿光盐场已步入正轨,你从卫中挑选可靠人手接手。嘱其一切按照章程行事,扩大盐田亩数,增加产量,朕准备让巩凡物去长芦盐场。”

    骆养性诧异道:“皇上,长芦盐场可是隶属户部,现下还有提举、大使等不少官吏。巩凡物是白身,以何种身份去接管盐场?”

    崇祯道:“朕当然知道。长芦盐场交通便利,若是将其利用好,以后京畿、山陕两省的食盐皆从此出。目下长芦盐场几近荒废,官吏只顾营私,枉顾朝廷利益。你遣人去查探盐场官吏贪墨之事,之后将其拿下,朕会以入不敷出为由下旨废除长芦,之后巩凡物接手即可。此事要从速,你回去后即刻办理!”

    成国公府位于京城西区,靠近皇城,占地足有数百亩。里面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珍花异草遍布其间。

    在第五进内宅的一座书房中,成国公朱纯臣和襄城伯李国桢正在秘议。因为主人的吩咐,书房四周空无一人,只有数名护卫守护在院门口。

    朱纯臣身形高大魁梧,国字脸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毕竟是提督京营十余万兵马,勋贵中排名第二的重臣,平日自然而然的养成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

    他皱着眉头朝隔着矮几的李国桢道:“你是说皇帝要将京营从你我手中夺去?此事是否可靠?难道有人给皇帝进了谗言?”

    李国桢身材瘦削,长脸上一双三角眼闪着精光。他放下手中茶杯回道:“公爷还记得前番皇帝召见薛濂与卫时春之事否?”

    朱纯臣点头道:“本公后来遣人打听过,二人进宫乃是捐资助饷一事,与我等干系不大。怎地,此事与京营一事有勾连不成?”

    李国桢回道:“小弟府中一名管事与阳武侯府内宅管事乃是同乡,二人时常寻空饮酒。昨日那名内宅管事无意中说到,宣城伯时常去阳武侯府宴饮,有时还带着数名京营将官一同前往。某次众人酒酣耳热之时,他隐隐听到宣城伯大喊,待其掌控京营之后,定会练出一只精兵等等此类话语。某府中管事知道事关重大,回府之后急忙禀告与我,某今日便来知会国公,好与国公商议,此事该当如何!”

    朱纯臣捋须沉吟,半晌后道:“自英国公年老体衰,久不视事以来,京营握与你我之手已历数载。现在的京营可说等同于你我之私军,旁人若想插手进来,千难万难!皇帝被流贼辽东之事搅得焦头烂额,本公估计其不会再横生枝节。许是看在薛、卫二人助饷一事上许了个空诺罢了,你多虑了!”

    李国桢苦笑道:“但愿是某想的过多!可某心里隐隐总觉不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总之不能不防。”

    朱纯臣点头道:“自土木堡之时起,勋贵已没落百余载!现下各地军镇总兵大将皆不是出自勋贵门下,京营已成支撑我等的最后一间门面了!京营之权决不能落于他人之手!”

    沉默片刻后,李国桢突然问道:“公爷,有句话某不知当问不当问!”

    朱纯臣笑道:“你我二人乃是世交,平日也是亲如兄弟般,有何事不可说?”

    李国桢踟躇一会,终于说道:“公爷,当下大明局势日渐恶化,官军日渐懈怠萎靡,流贼似有席卷之势,况还有东面奴贼虎视,某总有种大厦将倾的感觉!倘若真到不忍言之时,你我该如何自处?!”

    朱纯臣闻言愣怔许久,表情中既迷茫又伤感。许久之后方才缓缓开口道:“你我现有之公伯爵位,皆是祖上跟随太宗皇帝浴血拼杀博来的!按理说大明养我等两百余载,真要如你所言,我等自该与国同休!只是。。。。唉!”

    李国桢叹道:“某甚解公爷之心!时至今日,我等阖府上下数百余口,倘要共赴国难,何其难也!某说句大逆之言,真要有那一天,我等应早作准备,不能眼见两百年之荣华富贵转眼烟消云散!那样我等如何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朱纯臣深深的看了李国桢一眼,道:“贤弟之意,我等该当如何?”

    李国桢蓦的起身,紧盯着朱纯臣的双眼,压低声音语气坚定的道:“京营须得掌控在手中,到时自可见机行事!”

    朱纯臣长叹一声:“朱家待我等一向不薄,弃之实是于心不忍!且看吧!局势未必如贤弟所言恶化下去。不管如何,京营乃你我立身之本,谁也休想将之夺去!贤弟你且回去,让相熟言官上本弹劾你我!就说某二人家风不严,纵容府中之人与民争利!”

    李国桢思衬一会,突然眼睛一亮,笑道:“公爷这是借此试探皇帝之心思!甚妙!皇帝若是真有心撼动你我,自会趁机下旨申饬,以便为将来埋下伏笔!相反的话,则说明皇帝并未有别样心思!小弟这就回去,天黑之后自会知会相熟的言官,告辞!”

    第二天一大早,乾清宫御案上便出现了御史赵瑞的奏本。内容无非是成国公和襄城伯府上奴仆管事,依仗府上权势,与商户争抢资源,欺行霸市,意欲独占市场云云,并无任何实证附上。

    崇祯看完后一笑置之,对于朱纯臣和李国桢的小把戏暗自鄙夷,看完之后直接将奏折扔到一边,并令李二喜前往督察院,当面申饬李瑞。斥其身为御史,不当只会风闻奏事,而要举有例证,否则便有诬陷之嫌。

    朱、李闻讯之后,心内始觉稍安。

第113章 长芦() 
在李瑞上本之后没几日,锦衣卫北镇抚司突然出动大批校尉前往河间府,将长芦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以下数十名官吏全部逮入诏狱,此举在朝堂中引发不小的震动。

    户部尚书侯恂带着两名侍郎紧急赶往内阁,与内阁诸位辅臣商议一番后,便一起递本请见。

    崇祯在乾清宫召见了内阁诸人。

    大礼参拜之后,温体仁拱手禀道:“启禀圣上,臣今知锦衣远赴河间,将长芦盐使司上下数十人逮入诏狱,此事圣上可有所闻?”

    崇祯点头道:“数日前朕既风闻长芦盐使司上下贪墨之事,朕便遣锦衣查证,果然属实!值此国家危难之际,朝廷国库枯竭之时,彼辈置朝廷利益于不顾,不思实心报国,反而上下其手,自火中取栗,朕难忍也!”

    作为首辅,温体仁只是起个头而已。他当然知道锦衣卫是奉旨行事,所抓之人与他毫无干系。但身为朝臣之首,不得不带头出面与皇帝交涉,只不过得罪皇帝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温体仁闻言后拱手退到一旁,王应熊、张至发等人也是沉默不语。

    侯恂出列拱手道:“启禀圣上,臣不知长芦之事内情,但臣身为户部长官,事关部事不能不问明前因后果。此次长芦自转运使以下全体入狱,那盐场将如何运转?国库空虚下,长芦停运之损失如何弥补?倘若长芦诸人有罪,那其空额由谁补缺?”

    长芦盐场诸官虽隶属户部,主要官员虽节礼不断,但并非侯恂之人,所以他更关心的是不能让朝廷的财源之一断掉。对于侯恂来说,别说一年入库十几万两,就是几千两银子对他也是个大数目了。

    长芦都转运使可是从三品的高官,其以下同知、判官、副使、提举司提举等主要官员都是名声不显,但油水丰厚的职位。这下被锦衣卫一锅端掉,空出来的可都是人人眼红的职位。

    王应熊赶忙出列奏道:“启禀陛下,臣赞同侯尚书之言!长芦盐场向为朝廷岁入之重要来源,在朝廷财政拮据之境下其重要性尤现!臣闻都转运使孙某以清廉知名,有司查证其贪墨是否属实?”

    都转运使孙作仁是王应熊的门生,重贿王应熊后谋得此肥差,现在任上出事,身为其座师王应熊还是试图救他一把。

    崇祯没有回答王应熊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长芦盐场下有煮盐灶户多少?岁入几何?”

    户部左侍郎周志谦出列回禀道:“启禀圣上,长芦盐场有灶户一万五千三百六十二丁,亭灶六千两百三十八面,卤池四千六百五十三口,锅撇两千七百一十四口,去岁入库十一万两千二百余两!”

    崇祯赞许的看了周志谦一眼,开口道:“周卿对如此细微之数如数家珍,可见日常于部事勤勉异常,甚好!”

    周志谦心中得意,今日在圣上面前大大的露了一个脸,对以后的仕途可谓是相当有利。

    他刚忙拱手逊谢道:“不敢当圣上夸赞!尚书大人忙于部内大事,无暇他顾;臣闲暇之时喜翻看各处上报之数据,故以能记得清楚!”

    崇祯点头道:“做的好当然要夸!周卿尚要戒骄戒躁,侯卿年岁已长,你与张卿正值壮年,要好好辅佐侯卿打理好户部!朝廷的钱袋子乃重中之重,做得好的话,朕不吝升赏!”

    周志谦连忙和右侍郎张雄躬身致谢,张雄自是对周志谦出了个大风头嫉妒不已。

    崇祯接着道:“诸卿既然都提及长芦之重要,王卿更言都转运使孙某名声之清廉,那朕就让诸位看看,如此重要职位上的主官是何等清廉之人!”

    说罢一扬下巴,李二喜从御案之上拿起几张纸走下御阶,交于首辅温体仁手中。

    温体仁接过后定睛观瞧,少顷脸上满是讶色。他看完第一张之后将之递于王应熊手中,王应熊接过后略一打量,面上神色顿时难看至极。

    这几张纸上记载着北镇抚司查抄长芦犯官家产后得出的详细数据,第一页就是查抄都转运使孙作仁的家产情况。

    待众人传看之后,李二喜将纸张收回,放于御案之后侧身立于皇帝一旁。

    崇祯玩味的看着诸位重臣,呵呵一声道:“适才周卿言道,去岁长芦入库十一万余两白银,诸卿也已看到,单单从孙某府中便抄得现银八万余两!其任职不过两载有余!呵呵!这就是有清廉之名的大明官员!”

    王应熊低下头不敢与皇帝对视,他刚刚还说孙作仁有清廉之名,想要为自己的门生减轻罪责,结果被铁一般的事实结结实实打了脸。

    温体仁出列慷慨激昂的奏道:“启奏圣上,国乱当头之际,孙某等人枉顾圣恩,只顾私利,如此恶劣行径决不能恕!若有牵连,也应一并处置!以正朝廷纲纪!”

    孙作仁不是他的门生故旧,既然家都抄了,那结局显而易见。自己当然要以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表明态度,博取皇帝的好感了。至于孙作仁的背后是谁都无所谓,反正他温体仁和谁关系都不好。

    王应熊心中又气又急。按照温体仁话里的意思,孙作仁这事不算完,还应追究其背后之人的责任,他和孙作仁的师生关系一查便知,那岂不是牵连到自己头上?更可怕的是不知锦衣卫有没有用刑,一旦用刑,孙作仁承受不住,再把当年贿赂自己谋得这个职位的事招出来,依照皇帝猜忌急躁的性格,自己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但自己又不能出言反驳,难道眼看温体仁把自己坑死不成?

    情急之下,他朝一旁的张至发使了个眼色,二人平日交好,在内阁中也是结伙与温体仁相抗衡。

    张至发会意后出列奏道:“启奏圣上,臣赞同温阁老之言!孙某等人绝不可恕!但臣不赞成株连!值此朝廷用人之际,倘若借此案大肆株连,会使满朝官吏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朝廷各项政令陷于迟滞!当务之急是如何善后,如何挑选合适官吏充实长芦,以免盐场荒废!”

    崇祯早就看过锦衣卫的审讯笔录,孙作仁已将行贿王应熊之事招出。但现在要紧的是废除朝廷在长芦设置的职司,若是毫无理由的下旨强行废除,会让本想着去捡漏的朝臣不满,从而影响到朝廷的正常运转,所以还需要内阁配合。杀人如果能解决问题的话,他早就把大部分官吏杀光了。那种穿越过去,动不动就诛人九族的沙比事他干不出来。真要大开杀戒的话,很快就会众叛亲离,那些守土有责的地方官早就打开城门迎闯王了。

    他笑了笑道:“温卿与张卿所言皆有理,孙某招出何人何事不重要,或许是其情急之下随口攀诬,朕心里有数即可。但朕思虑之下有一事不明,长芦盐户上万,官吏兵丁数百,为何年出盐只得数百万斤?致使北地之盐还需仰仗两淮供给。效率如此低下,还有无存在之必要?”

    温体仁闻弦歌而知雅意,揣摩上意是他的拿手本事,不然怎么甚得皇帝信任?

    他立刻出列奏道:“圣上所言甚是!臣闻长芦官吏盘剥甚重,盐户苦不堪言,举家逃亡者时有之!万余丁口实乃不可忽视之力量,倘若被有心人操纵,不堪欺压之盐户群起,恐有祸乱京畿之危!据此,臣以为长芦废之即可!”

    崇祯赞许的冲着温体仁点头。还是老温好使啊,自己一张口,人家就能明白啥意思。

    王应熊心里腻歪,盐户是很苦,但好歹有一口饭吃,只要有口饭吃,谁敢聚众对抗朝廷?就算其敢反抗,可京畿之地,还不等祸乱就会被大军镇压。

    皇帝刚才的意思,孙作仁看来是把自己给卖了,但皇帝有放自己一马的想法。

    温老贼虽然就会拍马屁,但王应熊不得不承认,人家对皇帝的意思理解透彻,反应也快。看来皇帝是打算废除长芦盐场,并且不打算自己背锅,这口黑锅得由内阁来背。好吧,既然皇帝的态度在模棱两可之间,那就用黑锅换取皇帝的不追究吧。

    王应熊出列奏道:“臣附议!盐户困苦,产盐量对北地来讲属杯水车薪,长芦便如鸡肋般,既如此,莫若裁撤,以轻百姓之苦!”

    张至发也奏道:“臣附议!”

    崇祯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户部三人道:“长芦乃户部职司所在,卿等三人之言最是关键,侯卿,此事该当如何?”

    侯恂心说,你提的裁撤长芦的话题,人家内阁都同意了,我再有想法也得同意啊。

    于是他奏道:“既是诸位阁老之意,老臣别无他想。只是从此国库每年减少十余万两收入,臣甚是不舍。再就是盐户如何安置,还请圣上妥善考虑!”

    周志谦、张雄也奏道:“臣等无异议!”

    崇祯开口道:“既然内阁提议,那朕就从善如流!温卿等回去拟旨,裁撤长芦盐转运使司及相关官职!此次抄没孙某等人家产共计银四十三万两,户部分得一半!盐户每口五两安家银,等待朝廷派员安置!孙某以下全部斩首弃市!家眷流宣大边关!”

第114章 垄断() 
百万人口的京城内分布着大大小小数十间盐店,基本都有着权贵和官府背景。

    东城一间盐店的后院仓房里,成国公府的外管事郑老五正在指挥店内的伙计劳作。

    这次盐商大会成国公府并未参与。锦衣卫虽然也给府内的盐店下了帖子,但郑老五收到后直接丢到角落里。

    堂堂国公府,已然隐隐成为勋贵领袖的朱家,何时要听从锦衣卫的分派了?老子爱卖谁的盐就卖谁的,非得从你锦衣卫的门路拿盐才行?锦衣卫算哪根葱?

    郑老五代表了京城中小部分盐店老板的想法。他们大多是公侯府中的管事,背后有大靠山,平时和锦衣卫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对于锦衣卫近来的崛起也没当回事。自家可是与国同休的豪门,锦衣卫能跟皇帝说的上话,自家老爷同样在皇帝面前有面子。

    其余文臣背景的盐店,比如顺天府尹的远房亲戚之类的,在得到主人的叮嘱后,用现银购买了雪白的新盐。其实就算主人不吩咐,不管是品相、口感还是成本上,新盐比原先口味苦涩的大粒淮盐强太多了。虽然没有盐引,几乎就是私盐了,但自己能开的起盐店,还怕官府中人查私盐不成?

    郑老五让伙计往从两淮盐场进的盐里掺沙子。按照规矩,盐店是划分区域经营的,成国公府三个盐店都在东城。京师有句俗语,东富西贵南穷北贱,说的就是京师人口的大致分布。东城士绅巨商众多,在这里做生意赚钱最是简单。

    就拿盐来说吧,这里大户人家很多都是家口上百甚至数百的,每次一买就是数石,哪像南北两城的穷鬼,一次买几斤,指望那些贱骨头还怎生做生意赚钱?自家老爷百万家资几辈子能积攒起来?

    成国公府依仗自家权势拿下了东城五个盐店中的三个,另外两个给了襄城伯府,谁叫两家老爷好的如同一人呢?

    因为垄断了东城盐市,在本身利润极高的情形下,郑老五依旧不满足,他想多给国公府上交银两。一是博得公爷的高兴,将来升职的时候更有利;二来自家惦记公爷第七房小妾的丫鬟细柳多时了,多交银子也就意味着自己能多贪墨几分,到时只要给七姨太拿出五百两银子,细柳就能给自己当个小妾。一想到细柳雪白的肌肤,绵软的腰肢,郑老五心头不禁顿时一片火热。

    接近午时,数百石盐里掺进十几石沙子的伙计才算忙完,郑老五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在旁监督。看到伙计们忙完后,郑老五去了前面的店铺内,店铺内的一名伙计正在打盹。郑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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