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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八年-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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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力合作,于辽东再建新功。吾初来宁锦,于地方事务多有不知,还望子元多与指教为盼!”

    松山城简陋的守备官署二堂内,洪承畴正在与方一藻叙谈。辽东监军张斗与沈世玉打横相陪。

    无论是科场还是官场的资历,洪承畴都胜过方一藻,这番言语不过是场面话而已,他内心并未将方一藻放在眼中。

    方一藻于崇祯四年便就任辽东巡抚,短暂任职后便离开了。直到崇祯七年加大学士衔后再次回到辽东。然而其在任期间并无突出的政绩,只能算中规中矩的官员,其日常谋划皆赖与其子方光琛商议。

    “洪公谬赞!下官惭愧!受命巡抚宁锦数年无所建树;洪公内平流贼,使我皇明关内局势渐稳,百姓可安心劳作,实乃不朽之功业!下官佩服之至!此来宁锦后,下官自当以副贰佐之;以洪公之大才,定会于宁锦别开生面,以解圣上及朝廷之忧也!”

    方一藻拱手行礼道。

    尽管内心承认不如洪承畴有才,但自己在宁锦毕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现在头顶上突然多了一尊大神,方一藻心中很不是滋味。对宁锦一众骄兵悍将颇为了解的他,虽然也希望洪承畴能将辽西将门这个顽疾解决掉,可内心未尝不曾存着冷眼旁观,以便能看到洪承畴因束手无策而发愁的心思。

    “吾于京城陛见之时,恰闻祖少傅有紧急公文入兵部,以建虏犯边为由索要大批钱粮军资;圣上令吾来此时遣人查探,建虏与何处犯边?聚兵几何?子元可知详情?”

    场面话过后,洪承畴将叙话引入正题。

    祖大寿以建虏有聚集兵甲欲犯锦州为借口,行文兵部请求下拨火药甲仗等军资以备边患。而按照前世的历史来看,朱由检知道皇太极正遣大兵攻掠蒙古部落,以扩充物资和兵员,不太可能还有余力来锦州寻衅,所以嘱托洪承畴出关后派人探查明白。

    方一藻听到洪承畴的问话后楞了一下,心里一下子明白了,祖大寿还是玩老花样,找借口向朝廷要钱要物,然后再倒卖出去发财。

    “建虏距锦州最近之据点乃北面百余里之外的义州,据闻有数千建虏驻守,平日屯田渔猎为主。值此小麦即将成熟之际,建虏应忙于预备收割劳作,怕是无暇犯边吧?下官并未闻有敌大举来犯之消息!”

    方一藻虽然对洪承畴的到来内心感到不舒服,但在这种军机大事上却不会附和祖大寿。况且此番祖大寿并未知会与他,便私自行文朝廷,这让他有被轻视的感觉,所以他还是如实的将所知道的情况讲了出来,一旁的监军张斗也点头赞同。

    “唔,既是如此,那此事先放过一边;子元可知义州之敌有多少人马?其步骑各有多少?锦州可曾有出兵进击过?吾一路行来,观辽西地势平坦,最利马队突击;袁元素当初曾耗费巨资于宁锦打造数万马队,其曾自称乃天下有数之强军。百里之地近在咫尺,锦州手握精锐马队,怎能容建虏于卧榻之旁酣睡?”

    洪承畴听到义州有敌时心里一动,随即意识到这好像是个撬动辽西局势的机会。

    后世虽然对袁崇焕褒贬不一,但他巡抚辽东期间还是做了不少实事的。闻名于后世的关宁铁骑就是袁崇焕当年一手创建的,所以洪承畴才有此一问。

    “下官惭愧!并不知义州之敌具体数目,据闻不超三千之数,另有被其虏获之汉人为其耕种。其在义州周边屯田已有数年,官军并未与之大规模交手过。祖少傅曾有言,我军固守宁锦为好,建虏骑战犀利,官军不得轻易出城与敌浪战,莫中建虏诱敌之计。宁锦官军上下自是以少傅之令为尊,既是少傅有言在先,官军便以守城为重,几乎无人率军主动进击过,故两军交锋甚少!”

    方一藻拱手回道。

    锦州城以及周边的城堡虽然驻扎有数万官军,数年间曾与建虏小规模交手过,结局大多以失败告终。偶有斩获数十人的小胜,锦州便会夸大数十倍后向朝廷报捷,然后借机索要赏功钱粮。

    一旁的监军张斗张口欲言,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和他对面的沈世玉则把张斗的举止看在了眼中。

    “洪公,既是方中丞不知内情,此事倒也不急,莫若以后再说。在下敢问中丞,原先宁锦数万马队现存几何?祖少傅固守锦州之策无可厚非,可马队守城何用?依照此前入关剿贼宁锦马队之实力,在下觉已是强军,不知与建虏相较如何?还望中丞如实告知!”

    沈世玉对着方一藻拱手发问道。

第253章 困扰() 
方一藻对沈世玉的连番发问内心甚感不喜。但他知道对方虽然还是白身,这番话却是以洪承畴亲信的身份代替主人问话的,自己若是出言斥责那可是驳了洪承畴的面子。

    于是他强忍心中不悦,淡淡的开口道:“前番朝廷调往内地之马队,大部为领军诸将之家丁亲信,其日常受自家将主厚待,盔甲兵刃皆为上等,粮饷供应极为丰厚,上了战阵自然会卖力拼命,其战力当然可观。更兼关内流贼上下俱为草莽出身,人数虽众,但日常几无军阵操演,兵刃铠甲更是难与官军匹敌,两相相较之下方显官军强横。可据本官所知,同等数目之官军马队,远非建虏之对手。自萨尔浒之战以来,关外边军与之交手鲜有胜绩!袁元素当初创建之数万马队,早已分散在数十个将领名下,难以集结成大股骑军出战,故而才有少傅切勿浪战之言!至于战意吗,呵呵,或许有,或许无!”

    “吾有些乏累,今日便议到此处。明日吾与子元前往锦州各处堡垒村寨巡视一番,之后吾自会向圣上奏报所见所闻,以供圣上决断!”

    洪承畴说完便起身离座,转入屏风后面回房歇息去了。

    方一藻站起身来整整衣冠,并不理会沈世玉和张斗,负手迈步出了二堂,穿过大堂后与等候在衙外的亲兵汇合,上马回了锦州。

    张斗起身后目送两位大学士离去,才要转身离开,却被沈世玉叫住:“监军慢行,洪公有请监军往后院议事!”

    锦州城祖大寿宅邸的书房内,吴三桂给自家大舅爷磕头见礼后随即起身。

    “长伯,坐下吧,可曾见过你母亲?两环近来可好?你此次何事前来关外?某听闻朝廷有意擢你出任宁远总兵,真要如此的话,我家又出一位统兵大将,实是可喜可贺之事!”

    一身宽松便袍的祖大寿坐在交椅上笑眯眯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吴三桂,目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欣赏之意。他早就接报吴三桂带兵出关之事,但并未考虑太多。

    自家儿子虽多,但在文韬武略方面却没有一个能跟这个外甥相提并论的。自己和吴襄以及两位堂弟都是年近五旬之人,已经到了考虑接班人的时候。放眼望去,后辈之中唯有吴三桂是为可造之材,祖、吴两家的将来几十年的富贵荣华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回舅父的话,孩儿已去见过母亲,父亲大人近来身体欠佳,于病榻上时常念叨母亲;宁远总兵之职乃洪督师亲口所言,并道朝廷欲以此赏彰孩儿剿贼之功,敕书告身已在自京师送达关外途中。孩儿能有今日之显,皆是托舅父看顾所致,舅父对吴家之恩,孩儿没齿难报!”

    吴三桂施礼后坐在了侧位的椅子上,侍女端上茶水后转身离开。

    “两环哪里像个统兵大将!整日间病恹恹如同妇人一般!你看某跟你那两位舅舅,整日骑马习武、醇酒美妇,甚时得过病?稍后让你表兄带你去库房,挑几棵百年山参,着人送至蓟镇你父处,保管百病皆除!你母亲自幼与某相厚,某自不舍得她远去!”

    祖大寿不以为然的开口道。

    吴三桂虽然并未直接开口说想接家眷入关,只说其父思念其母,但祖大寿一下子就听懂了这其中的话外之音。联想到朝廷将本已因剿贼而升至副总兵位子的吴三桂又提升一级,祖大寿马上意识到这其中必有问题,所以他不动声色的将吴三桂的试探驳了回去。

    吴三桂见祖大寿如此态度,也只能忍住暂且不提迁移亲眷之事,以免惹得舅父不高兴。

    “长伯,你入关剿贼时曾于洪亨九手下听令多时,对其为人处世应当知道不少,这人比之孙阁老、袁督师如何?此人久负盛名于朝堂,此来宁锦怕是于我两家有些不利!不知其身边有无厂卫在侧!”

    祖大寿早就听说过洪承畴的大名,但两人之间从来没有打过交道。在得知洪承畴已到松山后,祖大寿生怕洪承畴身边潜有厂卫,自己贸然去与对方见面会遭到抓捕,所以并未前往松山相迎。

    自从崇祯二年的乙巳之变袁崇焕被锦衣抓捕,因害怕被株连率部返回关外后,祖大寿一直不敢远离锦州城。期间崇祯下过三次圣旨让其进京陛见,但都被祖大寿扔到了一边。

    他知道自己惹下了多大的祸事,要是领命回京,结果肯定是被处死,极端情况下很可能如袁崇焕一样被凌迟。

    “舅父且宽心,洪督师身侧仅有数百亲卫及数名幕僚,并无形迹可疑之人!论能力的话,洪督师久处沙场、智略深沉,孙阁老与袁督师怕是无法与其相比!但论对待手下优容,则孙阁老、袁督师比之要好上许多。洪督师驭下虽然并不严苛,可一旦事涉公务,那可是一点情面也不讲的!”

    吴三桂坐下后,端起身旁矮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闻听祖大寿的问话后不由心中暗笑:自己这个舅父平时谁都不怕,唯独畏厂卫如虎。锦州城里一旦有了生面孔出现,舅父必定遣人前去查问详情,总怕对方是厂卫的暗探。

    “唉,在圣上及朝臣眼中,某就是个不忠不敬之臣子。拥兵自重、养寇自肥、不从朝廷号令。岂不知某拥兵避居锦州,实是因袁督师被逮获从而惧怕皇家威严所致。祖某世受皇恩,数代为大明出生入死,也算是立下些许功劳。若真是被朝廷枉死,实在是太冤啊!洪亨九此次来者不善啊,宁锦上下平时虽是于私利上多谋了一些,可却不至因私废公!某就怕朝廷误判宁锦之局,特遣洪亨九来以势压人,使宁锦情势难以掌控啊!某想过了,就算是现在放下兵权,想入京做一个无职无权的寓公怕也是不可得啊,圣上忍我多年,岂能饶得了我辽西上下?”

    祖大寿身子往后一靠,苦笑着叹了口气道。

    虽已过去了八年之久,但己巳之变时锦衣卫闯入军中将袁崇焕逮治的情形却仍历历在目。手握重兵、威震辽东的袁崇焕面对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却丝毫不敢反抗,乖乖的束手就缚,在场的祖大寿及手下一干将领被吓得浑身发抖。在袁崇焕被拿问之后,祖大寿不顾建虏重兵云集威胁京城安全,立刻带兵向山海关方向移营,最终毁关出逃。

    洪承畴的到来让祖大寿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他知道皇帝派遣洪承畴来到关外只是第一步,后面肯定还有相应的的举措,其目的就是削弱甚至摧毁辽西将门。随着流贼的覆灭,朝廷肯定会腾出手来对付建州。而以他为首的宁锦集团,就是挡在建州前面的一道门户,也是朝廷怎么也绕不过的一道坎。

    祖大寿虽然清楚这一切,但他并无良策来应对朝廷接下来可能的一系列举措,一个在劫难逃的年头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

    虽然辽西将门平时与建州眉来眼去,两军交手后也有很多被俘的将领士卒投降建州,但祖大寿并没有降清的打算,双方现在的态势其实更像是在互相利用。

    自家人知自家事,祖大寿知道宁锦官军名义上号称十几万,实际能战的也就几万人,大部分集中在锦州城周围。而能与建虏匹敌的也就是各个将领手下人数不等的家丁而已。其余的士卒平日都以种田为主业,既无操演,也无兵甲,已与农户无异。

    他怕洪承畴在不了解事实的情况下任性妄为,破坏当前与建州之间脆弱的平衡。

    “孩儿但觉舅父怕是有些多虑了!在关内剿贼期间,孩儿亦曾与关内不少文官武将有过交往,也从中听闻许多之前于关外不曾获悉之情。孩儿归纳要点后得出一个结论:自崇祯八年后,今上性情似有大变!一改急躁易怒、动辄罪人之秉性,变得宽厚仁慈起来!舅父大人也知晓,自己巳之变袁督师获罪、直至崇祯八年前,朝廷阁老重臣、地方总督巡抚更换频仍,但凡剿贼不利抑或触怒天颜者,轻则丢官去职,重则身首异处;但自崇祯八年起,无论关内战局是否顺利,朝廷重臣几无受严惩者,更别提因此而身死者,阁老也已经数年未曾更换。别人不提,原蓟辽总督吴阿衡应为舅父熟知,其人昏庸贪鄙、懦弱不堪,任职期间于边事毫无建树。若是按照圣上从前行事之风,此人早就论罪下狱,可今上也只是令其解职还家,并未逮治入狱。种种事端表明,圣上为人行事已与之前判若两人!舅父所虑之事孩儿自是十分知晓,但孩儿现下敢断言,舅父但有向朝廷表明忠心之行,圣上绝无秋后算账之举!”

第254章 定策() 
“下官奉命监军宁锦,来此已有一载有余,日常也曾四处寻访查探,以了解当地情势。正巧于适才督师所询义州一事上倒是有些见解,现下官抛砖引玉,以供督师参详,若有不当之处还望督师与沈先生指正!”

    一份辽西舆图摆在兵备署衙后院书房的桌案上,洪承畴、张斗、沈世玉三人围着桌案正在低头观瞧。

    年约三旬的张斗原为兵部职方司一名主事,为人勤勉本分、善于谋划。去年朱由检下旨,撤回各部由太监担任的监军,改由兵部和锦衣卫挑选合适官差派往各部监军。张斗因在兵部无甚根基,因此被派到了谁都不愿前来的关外。

    原先辽西的监军太监梁朝贪婪跋扈,连祖大寿都不放在眼中。时常打着宫中贵人的旗号向将领索要财物,在辽西很不得人心,使得监军之职为将官士卒所痛恨,也让接替梁朝的张斗处处不受人待见。

    张斗对于这一切早有预估,所以在坦然面对各种白眼冷面的同时也经常便服出巡,以便掌握更多辽西上下的情况。

    “玉衡有话只管讲来。一人计短、三人计长,只要公忠体国,何来不当之说;本官知此地局势复杂,玉衡欲开创局面甚是不易,但正因如此,方显个人才能!待将来局势安稳之时,本官自会秉公向圣上奏报有功之人!”

    洪承畴温言道。

    久处江湖的他自然理解张斗的难处。别说一个监军,就连他这个钦命督师、大学士,要想在宁锦有一番作为,若无外力相助的话也是相当不易。

    “下官谢过督师好意,即为朝臣,一切自当以国事为重,下官所为亦是尽本分而已。来宁锦之后半载,下官无意中自他人口中得知义州有敌,于是便费了一番心思着意打听此事,最后总算对其略有所知。义州建虏共有五个满编牛录、一千五百人,属镶白旗,由一名甲喇章京统带,其中有马队一千,剩余为步卒。其在义州屯田大致有数万亩,主要沿大凌河北岸拓荒而成,以方便利用河水灌溉,有被掠近三千余名汉人男女为其耕种。义州城背靠大凌河而建,距锦州不到百里,犹如一柄利刃抵在辽西咽喉之处,其对锦州威胁十分巨大!下官推测,建虏是以义州为前哨据点,平日在此囤积粮草物资以备战时所用。一旦奴酋发觉时机已到,便会调集大兵前来,由此进击锦州、松山一线,以图夺取整个辽西,打开我大明东北之门户,然后直抵榆关!下官以为战事很可能会在两年之内发生,真要如此的话,京师将日夜闻警也!督师若欲整饬宁锦边事,义州则为必取之地!”

    张斗身子前倾,手指点在舆图上义州及其周边的地方侃侃而谈。

    洪承畴捋须凝神思衬一会,和沈世玉对视了一眼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认可了张斗的分析。

    “玉衡所言甚有道理!本官离京时曾于兵部知悉,奴酋正集重兵征讨周边蒙古部落,以期扩充实力,其最终目的还是欲染指我大明整个辽西之地。圣上亦曾断言,建虏西征定会于今年之内完结,明年很有可能聚重兵来犯!故此,趁义州兵力单薄之际,年内需不计代价将此城夺下,使之无法成为建虏南下之桥头堡与补给之地!”

    在清楚了义州的重要战略地位后,洪承畴下了决心。

    “在下请问监军,依你之见,官军夺取义州需动用多少兵力?宁锦之兵将听命者几何?为将者未虑胜、先虑败也!据闻建虏八旗甚为勇悍,宁锦军上下皆有畏敌之态,其军心可用否?督师既是已有决断,那须得考虑周全方可。此战亦是关乎未来全局成败之关键一战,事关重大,最好勿要贸然行事!”

    沈世玉虽是对洪承畴的决意极为赞成,但在不清楚宁锦官军军心战力的情况下,这一战还是谨慎为好。倘若吃了败仗,洪承畴不仅是在辽西无法立足,其以后的仕途也会蒙上一层阴影。所以他借着询问张斗之际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提醒洪承畴不要操之过急。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以此来看,夺取义州需用兵万人之数;宁锦官军能战者皆为将领家丁,其是否听命不得而知。唉,下官适才所言有纸上谈兵之嫌,沈先生之言有理,督师初来宁锦,一切还是谨慎为好!”

    刚才还神采飞扬的张斗,在沈世玉提到宁锦军心的问题后,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义州建虏的存在已经不是一年半载了,锦州官军放任其在眼皮底下屯田耕种、据城而守,这样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畏敌如虎,得过且过。

    就算夺取义州的计划做的再完美,可要是交由士气全无、出工不出力的锦州官军来执行,结果可想而知,到时候一场溃败怕是在所难免。而洪承畴作为指挥者和策划者,丧师失土的罪名可是其难以承受的。

    “玉衡切勿灰心,本官既是有此决断,岂能不思虑周详而妄下决断?现今之际,是要将义州之敌的日常动向、城防分布、仓房物资所处何地等事项打探清楚,何时用兵倒也不急,待其夏粮收割晾晒入库后再说。至于攻城所用兵力嘛,玉衡莫非以为大明仅有宁锦边军不成?宁锦军难道为某些人之私兵不成?莫忘了辽西亦为大明之土也!”

    洪承畴神色冷峻的开口道。

    既然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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