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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倾城(高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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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北北,你跟你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有罪恶感吗?有没有在心灵上收到道德伦理的谴责这种感觉,有没有做过众叛亲离四面楚歌万人鄙视的梦啊?”季紫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可对方还来不及回答,宴会厅的那头好像出现骚动了,颜北北扭过头看了半晌,转过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我儿子又犯浑了,你等等啊,我去收拾收拾这小子,让他老实点。”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只留下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季紫站在原地。

  不仅兄妹乱伦,还生了孩子?!

  这世界到底肿么了?

  ……

  季弈城找到熟悉的人影的时候就发现她脚步有些虚浮了。备受刺激的季紫早已猛灌了好几杯各色杂酒,脸色烧的通红,看到不远处向自己走来的微微左右晃动的,常常让自己把持不住的人影,急急凑了上去。

  还没到他跟前季紫就觉得酒精上头,一个脚软,差点歪道在地上。不过只是差点,最后的结果却是歪道在熟悉的人的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厚实,跌进去虽然也有点小痛,但是却更甜。季紫像是被刚刚结交的好友激励了,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睁着因为酒意更显璀璨的眸子,在大庭广众下,在灯光人影间,放开了胆子道:“上次我发现你的吻技还不错,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放出豪言壮语之后,不等所有人反应,季紫就踮着脚,拉下他的脖子,将嘴巴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大家都猜错了先吃到嘴的不是堂叔也不是习孔雀而是季紫!!!!
下章那啥你们懂的这回真到了……  





☆、诶哟,地火

   半晌才放开;季紫眨着迷离的眸子,舔了舔嘴唇,一脸疑惑:“为什么你嘴里是甜的?”

  因觉得十分费解,季紫本着无数次实践才能得出结论的原则,想再次凑上去一尝个中滋味。

  周遭的大多都是颜家至亲或是密友;无一不是在各个领域位高权重懂得进退分寸之人,看着此刻在水晶吊灯这样亮如白昼的光线里肆无忌惮的不知廉耻;上了年纪的个个不忍卒读,觉得甚为伤风败俗,而年轻人则抱着看戏的态度;更有甚者吹起了口哨;不知是在惊叹还是在鼓励……

  习季然和方见义领着各自的女伴在一旁瞠目结舌,这种敢当众调戏自己堂叔的侄女,真是旷古绝今了……心里对季紫的雄心豹子胆更添了一层佩服。

  “你说,这会不会是大哥的初吻?”习季然望着这胆大包天的季紫,黯然神伤,要是季禾有她一半主动,自己就死而无憾了。

  “你觉得咱大哥有半点纯情男的模样吗?我比较好奇的是,那天晚上他说的让女人倒追的真本事,是不是指的咱这侄女?”

  这么一说习季然就乐了:“我之前还憋屈呢,要是娶了季禾就得管他叫堂叔了,现在他们俩搅和在一起,嘿嘿,没准回头还得管我叫姐夫!”

  方见义斜了他一眼,丢了个你做梦的表情,就低头凑到平平耳朵边说私房话了。习季然看了眼自己的女伴,公司公关部的女孩儿啊,现在看起来个个都乏味,公关部经理估计是老了……

  季弈城眼看着樱唇再次凑近,忍住血液里的澎湃,微微拉开她,看着她不满而嘟起的嘴巴,不由得笑了。

  即便是醉了,季紫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笑容,温暖的罩在周身,让她脑子里更加无法思考了。

  “这样总是抢了主人的风头,不好。”他一本正经地拒绝她的吻。

  季紫混沌的大脑缓缓悟了过来,这是人家的婚宴,不能这样喧宾夺主的。遂笑得双眸晶亮:“那我们寻个隐秘的地方继续吧?”

  “既然你盛情相邀,我就却之不恭了。”季弈城笑得狡黠而深邃。

  ……

  北北奔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人的踪影,十分诧异地揪住颜培风的袖子:“你看到咱们的帅哥副市长带来的那个可爱的小女伴儿没?”

  大概是被某些字眼刺激了,颜培风眯着眼看着跑得满颊通红的妻子:“你刚刚说谁帅来着?”

  ……

  走廊幽暗的灯光里,只留下一对男女跌跌撞撞的身影。

  季弈城本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抓着她的手臂,谨防她随时随地就地而倒。尽管手底下隔着绸缎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微微侧头就能看到衣服里的旖旎,可季弈城还是觉得,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起码明天的头条不能是副市长欲*火难耐,于酒店走廊撷取娇花。

  季紫早已经醉的不辨南北,加上穿着平时不曾驾驭过的高跟鞋,步子十分不稳,整个人像是座钟钟摆一样东摇西晃,似乎潜意识里相信着身边的人,所以手臂一直高高地吊在身旁人的脖子上,嘴里不耐烦地嘟囔着撒娇:“怎么还没到啊,我不要走了,我要抱抱,抱抱!”

  她本来已经脸色通红,撒娇的时候微微歪着头,俏皮得像精灵,偏偏胸口的白皙和起伏,又增添了几分魅惑。

  季弈城觉得身下某处已经开始胀得发疼了,索性将她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抵达房间。

  季紫点火了都不自知,柔弱无骨的白嫩手臂圈绕着他的颈,怎么都不放开。迷迷糊糊看着近在眼前的薄唇,本能的,缓慢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像是在品尝最喜爱的冰激凌。

  季弈城的眼光不复清冷,因为染上情*欲变得深邃而热烈。待她呼吸不稳微微退开的时候,尾随而上,软唇硬齿,灵巧而霸道,不同于她刚刚只留恋于唇畔的浅尝辄止,季弈城的动作流畅又深入,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片柔软。

  季紫觉得自己都快融化了,被他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嘴角有着似动物呜咽般的哼声,绵软,勾人。

  季弈城分明听到,自己血液里有什么东西躁动着,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从刚刚一直绷紧的状态,突然应声而断。

  季紫被感官的欢愉冲击着,早已经理智全无,酒精像是催化,又像是火苗,点燃了她从心到身的渴望。在他微微离开时,发出不满的声音:“还要……”

  暗哑诱惑的笑声响起:“乖,别急,先把衣服脱了。”

  嗯,身上的衣服好烦喏。习惯裸睡的季紫被礼服捆缚,觉得浑身不舒服,手臂终于离开他的脖子,想脱□上恼人的衣服,却因为不同于一般的衣服,挣扎半天都无疾而终。季紫终于被惹恼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哗啦一声,把整个衣服撕掉了……

  “还有我的。”有好听低沉的声音蛊惑,季紫伸手,好心把对方的衣服给剥了,最后有些累,依偎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伸出舌头舔了舔贴上去的光滑皮肤,发出满足的呻吟……

  季弈城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拜倒在她诱惑而柔软的舌尖上,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捋了捋她额角的头发:“甜吗?”

  季紫傻笑着点头:“嗯,好甜。还要……”

  终于,滚烫的唇,再一次落下。


这一次,更深,更强硬。

  从唇到耳,再到血液疯狂流动的脖颈。季紫睁开迷蒙的眼睛,只看到似乎着火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孤傲挺拔的鼻梁,再轻轻地咬了上去。

  喘息声倏尔变得浓重,有热烫的东西,在她身上游走,每到一处都留下火苗,烧的她难耐地轻呼。略显粗粝的手指,探入微湿的领地,揉捻着腿间的娇蕊,动作轻柔而耐心,仿佛在悉心等待。他哑声的诱哄,和这挑逗的动作,让她浑身变得紧绷而颤栗,手指无助地抓紧身下的被褥,瓷白的肌肤慢慢染上一层绯红的玫瑰色。

  直到足够濡湿,他才慢慢撤出。季紫忽而从欢愉中被抽离,不满地哼唧,本能地想要阻止对方的离开,却在下一秒,被疼痛充斥了整个神经。

  “啊!”季紫一向怕疼,这时候都哭出来了,手到处一阵乱挠,嘴里也在呜呜咽咽,想要赶跑让她疼痛的东西。

  季弈城见她额头都冒汗了,也狠不下心继续进攻,慢慢俯□,吻着刚刚寻找出来的敏感带,安抚着她躁动的情绪。

  慢慢的,感受到身下人的放松,他才开始继续前进,憋得生疼的欲*望,更显得头角狰狞,进入的时候,又引得身下人一阵哆嗦的挣扎。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不耐。

  醉酒中的季紫哪里会安分听话,不断地扭动身子,企图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却引得他更是一个粗喘,进入得更加彻底。

  季弈城只能一手固定住她作乱的双手,一手挟住她扭摆的纤腰,慢慢挺动结实的臀,冲刺地埋入她温软的紧致。

  季紫感觉到,初始的疼痛,已经缓慢的被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取代,有火辣辣的摩擦从哪里传了过来,逼得她不自觉地回应,不自觉地呻吟。

  这原始的律动,从开始的笨拙尝试,慢慢变得契合,仿佛是天生一对。

  雪白的床上,嫩白的长腿,被架在蜜色的肩头,随着他有力的进出,妖媚无力地晃动着。整个房间里,弥漫的时候旖旎的气味,和频率相同的喘息声。

  体内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季紫忍不住弓起腰哼出声:“好胀……你慢点……呜呜……”

  季弈城果然慢里斯条了起来,变得一点都不急,三浅两深,九浅一深,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季紫觉得难受,又开始呜呜咽咽地求饶:“快一点嘛……求你了……呜呜……”

  他的眉眼这才闪过一抹笑意,猛烈地冲刺了起来。

  高*潮的时候,季紫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在云端飘飘摇摇,终于跌入无知的黑暗。
  ……

  有人敲门的时候,季禾正洗完头发,知道她住这儿的人不多,以为是季紫,就毫无防备地开门了。

  门口站着的却是穿得无比正式的习季然。

  季禾挑眉:“哟,这可真是稀客啊,好几天端着架子不搭理人,怎么今儿个委身光临寒舍了啊?”

  语气里无一不是嘲讽。

  习季然脸色一僵,随即恢复吊儿郎当,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刚去参加了个婚礼,没吃饱,特地去买了点馄饨,你给我煮了吧。”

  季禾眼睛一亮:“是七宝斋那家的?”

  习季然立马正色:“就一碗,你别跟我抢!”

  “门在身后,恕不远送。”

  “要不,分你半碗?”
  ……

  因为加了蔬菜紫菜和虾米,白瓷碗里的鸡汤汤色青碧,十分惹人喜爱。馄饨翻滚了个身子之后委委屈屈地并排浮在上面,又暖又萌。

  季禾刚喝了一口鲜汤,准备要大快朵颐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人开口:“刚刚婚宴上季紫强吻了一男的。”

  “噗……”季禾收不住,喷了对面人一脸。

  望着他难看的脸色,季禾讪讪狡辩:“谁让你吃饭的时候说这话刺激我,活该!这鸡汤营养价值高,你就当做了个免费面膜吧。”

  “你刚刚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季紫怎么干这么脑残的事,那男人是谁?”

  显然,习季然没意识到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一边擦脸一边漫不经心答道:“副市长,季弈城。”

  “噗……”这回,连带馄饨都喷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条船够不够(捂脸
PS:今天好像格式不太好……瓦本本出问题了呜呜

看了下留言,喜欢堂叔的比孔雀多两票啊……大家都好重口哦捂脸  





☆、罪魁祸首

     这一天的朝阳仿佛餍足;显得格外饱满,甚至脸蛋还带着蔷薇色,暖烘烘地挂在空中,觑着眼俯瞰众生。

  啊痛,痛痛痛……

  头痛;可又不止头痛,好像浑身上下哪儿都通。季紫觉得自己肯定是出车祸了;还被无良车子从身上碾过去碾过来反复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撑着最后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季紫眨巴了好几下,才发现对面的肇事车辆。这绝对是捷豹!瞧这霸气外露的剑眉;瞧这纤长如扇的睫毛;瞧这山脉一样高挺的鼻梁,瞧这薄洌如到的唇线……

  不对,这不是捷豹,这是……季弈城!

  季紫终于反应过来,吓得一个翻身,噗通一声摔地上了。直接接触地面感受到冰凉,她才惊觉自己身上竟然未着寸缕……

  被单被他压在身下,季紫不敢惊动,爬到床那头去找,才发现那价值连城的礼服已经被哪个恶魔撕成破布了,巡视了一圈,唯一能穿的就只有他的白衬衣了。

  这个时候,头疼浑身疼已经被惊吓得一哄而散了。季紫机械地穿上衣服,茫然地在屋子里找寻自己可以待的地方。

  季弈城其实在她落地的时候已经醒来了,半眯着眼睛看她像只迷路的羔羊似的满屋子转悠,最后慎重地躲到了……窗帘后面的角落里。

  ……

  “你在这里干嘛?”他状似拉开窗帘的时候不经意发现躲在角落碎碎念的人。衬衣很大,罩在她身上像是裙子,蹲□的时候衣摆都能落到地上。

  季紫浑身一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还没想好用什么表情面对,只能背着人闷闷回答:“长蘑菇。”

  “不错,早餐就吃蘑菇汤吧。”季弈城清淡开口,不再理会她,径自往洗漱间去。

  季紫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心里有些委屈,霍得站起身转个头想出声质问,却正对上他□的布满抓痕的后背,顿时又烧红了脸,话问出口气势都去了一大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季弈城转身,眼睛里没多少她看得懂的情绪在里面:“哦?我对你怎么了?”

  季紫脸憋得越来越红:“你看着屋子里的情况难道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亏她比他小好几岁,都一清二楚!

  季弈城做恍然大悟状:“哦,你是说昨晚上的事啊?”

  “哼,难道你就不应该给个说法吗?!”虽然她早已对他心生恋慕,但并不代表她是这样不懂洁身自好,随随便便的人。况且,两个人是叔侄关系,她根本没那胆子越雷池一步,要不是他,昨晚上的荒唐事怎么会发生?!就算他喝醉了,也不应该这样盲目地饥不择食啊,都不考虑自己以后的脸往哪儿搁吗?!想到这里,季紫更加气愤了,“做出这样的事,你还有脸出去面对大家吗?!”

  季弈城靠在门上,显得有些随意的慵懒:“哦?你确定没脸面对大家的是我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上整个宴会上的人都目睹了我被醉酒后的你强吻的整个过程。”

  季紫眼睛蓦地瞪大,里面全是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你,你胡说!”

  仿佛觉得这个地雷还不够,他继续扔着手榴弹:“如果不相信,我觉得保安室的录音肯定会为我作证。”

  “那就算是这样,你……不应该拒绝的吗?干嘛还要顺水推舟,甚至还得寸进尺!”想到这层,季紫脸又红了。

  季弈城用下巴指了指摊在地上的一堆高级破布:“当然,你意犹未尽地要找个隐秘的地方,迫不及待地撕了自己和我的衣服这件事,估计也有证据留下。”

  她难得脑袋灵光一回,反驳回去:“既然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这衣服也有可能是你兽性大发的时候撕的!”

  说到最后,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貌似模糊的记忆里慢慢拼凑出了些许片段,好像罪魁祸首真的是她……

  “怎么?记起来了?”季弈城低笑,“那么我们应该重新考量下,这次酒后失德,谁该承担大部分责任了。”

  季紫理亏,又觉得羞愤又觉得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不对劲,站在原地较量了半天,还是转身继续蹲在角落长蘑菇了……

  这种“我竟然跟我的亲堂叔发生了不伦关系”天涯情感频道的常见标题,季紫偶尔还会抱着好奇的心态点进去有滋有味的浏览着,觉得这样的禁忌之恋还真挺刺激的。可是现在,这样遭万人唾弃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关键的是她自己才是那个始作俑者,虽然再没有底线,没有脑袋,她也觉得太惊悚了。

  季紫不敢想象,一向器重这个堂叔的她爸妈,知道这样清廉秉正,十全十美的堂弟被自己没出息的女儿染指了,会是什么反应……


衣服和食物都送过来了,季紫还在角落里思考,右手无意识地在脚边的地板上画圈圈,一个圆一个扁,十分心不在焉。

  “面壁的事不用着急,先过来吃饭吧。”季弈城早已穿戴整齐,恢复衣着光鲜神清气爽的模样。

  季紫确实饿了,又饿又累,慢慢地磨到饭桌前又被他看了一眼,自觉地转身刷牙去了。

  因为不知道衣服送过来了,季紫还是穿着他的白衬衣,坐上椅子的时候衣服往上拉,露出大腿腿根和若隐若现的卡通内裤,季弈城不经意扫到了,似乎想起昨夜的销魂,身下又是一紧。她自己完全没意识到,半起身够桌子那边的蛋黄酱,衣服整个跟着身子上去了,下半身的风光乍然泄露无遗。

  叉子戳到瓷盘上的尖锐之声突然响起,季紫看着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季弈城捏了捏拳头,脸色不太好看:“我们俩谈谈责任问题吧。”

  季紫结结巴巴:“你……你想怎么样?只……只要你不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我,我什么都答应。”

  季弈城似乎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作为长辈,也不好与你为难。我家里离你学校也近,最近正好缺个做家务的,你就搬到我那儿去吧,替我分分忧。”

  “啊?”季紫半咬在嘴里的土司就那么突兀地掉了下来,涂上去的蛋黄酱在下落的过程中,沾得身上的白衬衣一片狼藉。

  季弈城只瞟了一眼:“那件礼服和这件衬衣,一共是21400块,用你的等你把这些都还了,昨晚上的事我就绝口不提。”

  “……”季紫老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前因后果,这些又好像都跟他说的没有出入,昨晚上礼服上面的吊牌她也看过,他并没有坑她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啊!!!!”

  季紫突然记起来了,低下头朝自己腿上确认了一眼,再看看正面无表情继续吃东西的季弈城,很淡定很灵活地变身一条泥鳅,钻到铺了桌布的桌子底下去了……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原来是还没穿裤子……

  照道理说债多不愁虱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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