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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枭雄卢俊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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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那些贸易船只每个怕都是有好几万贯的货物钱财,劫掠一次胜过你们在这里一年。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李俊欣喜道:“这真远比我们在这小小的浔阳江上瞎混好多了。”

张横皱起眉头道:“大海之上可远非这浔阳江可比,我们在浔阳江上如鱼得水,在这淡水上很是适应,怕到了那大海上反倒不如那些海边的渔民,淡水鱼到了海里会死的。”

李俊怒斥张横道:“张老弟何出此言,富贵本来就是险中求。十几年前你刚下水的时候,不也是怕的要死,要不是我推你下去,怕你现在还是一个旱鸭子。大海就是大一点咸一点,有什么好怕的。何况按大哥的话,那上面到处都是金子,运气好的话,劫一次船顶上我们现在一年。大哥出钱出船出兵器,你就出一个身躯,大哥都不怕,你还担心什么。”李俊曾经在海上漂泊过,在海边进过海盐,对大海的了解远比整日在这浔阳江上从没去过大海的张横对大海认知清楚,而童氏兄弟二人也曾经跟李俊去见识过大海,对卢俊义的计划平然心动,听到李俊的话点头称是。

张横看这三位去过大海的人如此拥护卢俊义的主意,也就同意了,并抱歉地说:“员外哥哥,因为我从来没去过大海,所以有些担心,但听到他们三人这么有信心,我也变得有信心了,谢谢大哥给我们机会,我明天会劝我兄弟张顺也一起参加。”

卢俊义笑道:“没关系,到时候就是怕你们当惯了海盗还不肯再回到这江河之上呢。”

卢俊义还神秘的笑笑说:“我还要依仗你们好好练练我的水兵,在那大海上练出一支精干的海军后,将来再回来黄河长江太湖等之上帮我对付我的敌人,到时候富贵荣华享受不尽,各位未来的海军大将,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

李俊的政治领悟力蛮高的:“大哥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跟着大哥干准没错的。”

就这样,卢俊义成功劝服李俊等人抛开浔阳江上微薄的营生跟随自己。李俊几人都尚未婚配,父母都已早逝,只是把家产船只等典卖给别人,收拾干净后跟随卢俊义前往江州。

第八十三章 神行太保和黑旋风

卢俊义忽然想起来他们扔在浔阳江对岸的三匹黑马,想起来一匹价值三百多贯呢,便用张横和李俊的船到对岸,找回马匹,然后将马匹拉到船上,运过对岸,一个小船上只够一匹马,这样来回了两趟才搞定。一匹马都远贵过他们的两条破船的总价值了,关键的还不是价格,而是有行无市,有钱买不到。把马搞过来后,他们才动身去江州。

走了半日,到了江州,张横说道:“俺家顺兄弟是在那江边琵琶亭附近卖鱼的,那里的渔民被归他管。”于是一行人径直走向浔阳江边的琵琶亭,在那边鱼行却找不到张顺。

这时已到了那亭子边,李师师想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颇有些自怜,一心想上去看看。大家看天色尚早,就登上琵琶亭,而马匹便拴在亭子边的柳树上。到得亭子上看时,一边靠着浔阳江,一边是个酒家。琵琶亭上有十几个桌子。

卢俊义等便拣二个干净桌子拼起来,九人依次坐下,便叫酒保铺下菜蔬、果酒之类。卢俊义纵目观看那江时,但见云外遥山耸翠,江边远水翻银,端的是景致秀丽。

突然看到对面桌坐着两个人,一人面阔唇方神眼突,瘦长清秀人材,皂纱巾畔翠花开,正在自斟自饮。他旁边那大汉浑身上下如煤炭般黝黑,眼似铜铃,粗壮结实,正在口水乱飞的讲些什么。卢俊义看状,心道这莫非正是神行太保戴宗和黑旋风李逵二人不成。

忙问旁边的李俊:“对面两位好汉仪表不俗,你可认得?”李俊笑道:“那清瘦之人乃本州押牢节级戴院长戴宗。这戴院长有一等惊人的道术,但出路时,赍书飞报紧急军情事,把两个甲马拴在两只腿上,作起神行法来,一日能行五百里;把四个甲马拴在腿上,便一日能行八百里。因此人都称做神行太保戴宗。”

李俊接着介绍道:“那黑汉子姓李,名逵,祖贯是沂州沂水县百丈村人氏。本身一个异名,唤做黑旋风李逵。他乡中都叫他做李铁牛。因为打死了人,逃走出来,虽遇赦宥,流落在此江州,不曾还乡。因为他酒性不好,喝酒了胡乱打人,大家都有些畏惧于他。他能使两把板斧,还会些拳脚,现今在戴宗的牢里当一名小狱卒。”

卢俊义得确定后,心中欢喜。看戴宗那样子,只是把李逵当做一个使唤之人,并不看重。看情况今日即便收服不了戴宗,那李逵还是有可能带回去的。李逵虽然原书上杀气太重好杀无辜,那也是宋江纵容的,这李逵孝行可嘉,如果善加规劝约束,在武艺上再多多锤炼,必定会成为一个武松、鲁智深之类让人放心的步将。

卢俊义拉起李俊和燕青走到戴宗和李逵面前,由李俊介绍道:“戴院长,这位大哥乃河北玉:“院长哥哥,俺有一件物事当在铺子里了,要十两银子赎回来。”戴宗只是喝酒,并不理会与他。

卢俊义在一旁道:“只用十两银子去取,再要利钱么?”李逵道:“利钱已有在这里了,只要五两本钱去讨。”卢俊义听罢,便去身边取出一个十两银子,递给李逵,说道:“铁牛,你去将那物事赎回吧。”戴宗便要阻拦,卢俊义却已经抢先把银子放在李逵手中。

李逵接过银子,便道:“真是好耶!两位哥哥只在这里等我一等,赎了物事,这银子便来送还,就和员外哥哥多吃碗酒。”说完就推开帘子,下楼去了。

戴宗道:“兄长休借这银给他就好。”卢俊义道:“却是为何?”戴宗道:“这厮虽是耿直,却是贪酒好赌。他哪里有东西当在当铺里了,兄长被他哄骗了。他慌忙出门,必是去赌。若是赢了,便有的送来还哥哥;若是输了,去哪里讨这十两银来还兄长?戴宗面上须不好看。”卢俊义笑道:“院长尊兄何必见外,量这些银两,何足挂齿,由他去赌输了罢。”

戴宗道:“这厮本事自有,只是心粗胆大不好。专好路见不平,好打强恶之人,江州满城人都怕他。在江州牢里,吃醉了,不奈何罪人,只要打平素强梁的牢头。我也被他连累得苦。”卢俊义笑道:“我却敬重铁牛兄弟的见义勇为和不畏强者。”戴宗笑了笑,不以为然。

第八十四章 浪里白条张顺

过了不多时,只见李逵又腾腾地走回来,后面有一人紧追过来,叫道:“李大哥,你这般不讲道理,都抢了我们的银子!”但那人只在门前叫喊,不敢近前来讨。

戴宗认得那是赌场的小张乙,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一把抓起李逵喝道:“你这厮如何却抢掳别人财物?”李逵惶恐满面,便道:“哥哥休怪,铁牛平常赌来赌去能打平,今日不想输了哥哥的银子,又没得些钱来相请哥哥,性急了,就做出这样事来。”

卢俊义听了,大笑道:“贤弟但要银子使用,只顾来问我讨。今日既是明明地输给他了,快把来还他。”李逵只得从布衫兜里取出来,递在卢俊义手里。卢俊义看看是十两银子,便叫过小张乙,都拿了给他。小张乙看看手中的十两银子,有些踌躇,又要开口,却被李逵用力推下亭子:“拿了你的钱,还不快滚。”

这时,门口又来一人,拦住小张乙,问询了一番,小张乙不住地摇头。那人便在亭下喝道:“黑炭头,抢了我的银子,还想耍赖不成,下来还我。”

卢俊义等人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李逵,李逵挂不住面子,便腾腾地跑下亭子:“你这厮乱骂什么,谁耍赖了。”

李逵睁大铜铃大眼,见那人六尺五六身材,二十六七年纪,面皮白净,略有胡须,头上裹顶青纱万字巾,上穿一领白布衫,腰系一条绢搭膊,下面多耳麻鞋。

李逵当时在赌场里连赌连输,气急败坏,便在整个赌场的桌子上到处搜刮,然后将银子一大把收入囊中,就飞奔而出。其他人都目瞪口呆,从没见过这么无耻没赌品的人了,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人醒悟过来追赶。

李逵当时那里记得这人的容貌,还以为这厮是故意找茬,就上前一把揪住那人头发。那人便想用手抱住李逵的大腿,要摔李逵。怎敌得李逵水牛般气力?一把推过去,那人不能近身,只得飞起脚来踢,却被李逵把头按下去,提起铁锤般的拳头,往那人的脊梁上擂鼓似地打。那人挣扎了好一阵子才脱身,像一道烟跑了。

李逵悻悻地往回走,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有人叫骂道:“黑炭头,有种的上船来。”李逵回转头来看时,却是那人脱得赤条条地,只穿个白裤衩,露出一身雪练似的白肉,在江边独自用竹篙撑着一只渔船赶将来,口里大骂道:“千刀万剐的黑杀才,老爷怕你的,不算好汉!走的,不是好男子!”

李逵听了大怒,吼了一声,脱了衣衫丢在地上,抢转身来。那人便把船拢靠拢在岸边,口里大骂着。李逵骂道:“好汉便上岸来。”那人用竹篙往李逵腿上搠,撩拨得李逵火起,腾地跳在船上。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只要诱得李逵上船,便把竹篙望岸边一点,双脚一蹬,那只渔船,便似狂风飘败叶,像利箭似的往江心里划去。

李逵虽然也识得水,却不甚高,当时慌了手脚。那个人也不叫骂,撇了竹篙,叫声:“你来,今番和你定要见个输赢。”便把李逵胳膊拿住,口里说道:“且不和你厮打,先教你吃些水!”一只脚往船头猛地一跺脚,整个船翻了个底朝天,两人“扑通”地翻进江里去。

卢俊义等人在亭子里听着不对劲。急忙从亭子上跑下来。唯有船火儿张横嗜酒。正抱着坛子不挪地方大喝。卢俊义等人到江边一看。那只船已翻在江里。便都在岸上叫苦。

江岸边早拥上三五百人。在柳阴树下看。都道:“这黑大汉今番却着道儿。便挣扎得性命。也吃了一肚皮水。”

只见江面开处。那人把李逵提将起来。又淹将下去。两个正在江心里面清波碧浪中间。一个显浑身黑肉。一个露遍体霜肤。两个打做一团。绞做一块。江岸上那三五百人没一不喝采。李逵被那人在水里揪住。浸得眼白。又提起来。又纳下去。何止淹了数十遭。

戴宗便问众人道:“这白大汉是谁?”有认得地说道:“这个好汉便是本处卖鱼主人。唤做张顺。”卢俊义猛省道:“莫不是绰号浪里白跳地张顺?”

这时候船火儿张横喝足了酒。悠悠晃晃也下了琵琶亭。听到言辞。便向江上高声叫道:“二弟不要动手。这黑大汉是咱们兄弟。你且饶了他。上岸来说话。”

张顺在江心里见是大哥张横叫他。便放了李逵。赴到岸边。爬上岸来。却看着了戴宗。唱个喏道:“院长休怪小人无礼。”戴宗道:“足下可看我面。且去救了我这兄弟上来。却教你相会一个人。”

张顺再跳下水里,赴将开去,李逵正在江里探头探脑,挣扎溺水。张顺带住了李逵一只手,自把两条腿踏着水浪,如行平地,那水浸不过他肚皮,淹着脐下,摆了一只手,直托李逵上岸来,江边看的人个个喝采。卢俊义这北方的旱鸭子早看得呆了。半晌,张顺、李逵都到岸上,李逵喘做一团,口里只吐白水。戴宗道:“且都请你们到琵琶亭上说话。”张顺讨了布衫穿着,李逵也穿了布衫,一行人再到琵琶亭上来。

戴宗指着李逵问张顺道:“足下日常曾认得他么?今日倒冲撞了你。”张顺道:“小人如何不认得李大哥?只是不曾交手。”李逵道:“你也淹得我够了。”张顺道:“你也打得我饱了。”戴宗道:“你两个今番却做个至交的弟兄。常言道:‘不打不成相识。’”李逵道:“你路上休撞着我。”张顺道:“我只在水里等你便了。”大家都哄笑起来。

张顺又喝道:“兄弟归兄弟,你抢了我的银子还则罢了,抢了别人的银子须要还给人家。”

戴宗忙喝令李逵将抢来的银子交给在那个小张乙一并带回。李逵从没有拿过那么多钱,一时有些贪念,竟舍不得放手。

卢俊义看了看那把银子不过五十两,便从包裹里拿出五十两纹银,放在李逵面前:“你将银子交给他们,哥哥我补偿给你。”李逵见到卢俊义的银子成色十足,大喜,便把抢来的银子全数交给张顺和小张乙,两人大喜接受。

张顺看卢俊义出手如此大方,便问道:“不知这位大哥是?”李逵跳起身来道:“这哥哥便是卢俊义。”张顺道:“莫非是河北玉麒麟卢俊义?”

戴宗道:“正是员外哥哥。”张顺纳头便拜道:“久闻大名,不想今日得会,多听的江湖上来往的人说兄长扶危济困,仗义疏财。”

卢俊义答道:“量小可何足道哉!你水上功夫甚是了得,如今在此打渔卖鱼岂不埋没,你大哥与李俊等兄弟愿与我去河北沿海发财,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顺看自己大哥张横、李俊等人都已经投靠卢俊义,只留自己一人也难维生,也就同意跟随卢俊义发财。而李逵见众人都要离开,颇有些舍不得豪爽大方的卢俊义哥哥和张顺、燕青等人,嚷着跟员外哥哥一起去河北。卢俊义征求戴宗的意见,戴宗显然很是厌烦李逵常常给他惹祸,巴不得丢掉这个烫手山芋,爽快的同意李逵去跟着卢俊义。

卢俊义试探地问了问戴宗,愿不愿意跟随他一同去河北发展。戴宗一则不舍得院长的官位,二则思想深处还是有些不服卢俊义这个土财主,另外两人的气场很不对头,总之戴宗和卢俊义这次交流并未入心,两人客客气气得,最终难以成为兄弟。戴宗婉言谢绝了卢俊义的邀请,卢俊义看戴宗主意已定,也就没有多费口舌。

随后张顺卖掉鱼行,李逵收拾行李,这一行十一人向河北进发。

第八十五章 双姝相和

卢俊义想起家中的小爱人钱燕儿,想起家里的一大摊要处理的事务,恨不得插翅飞回大名府。但目前没有连自行车都没有,更何况汽车火车和飞机,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马匹。原本想让戴宗用他的神行术,用他的马甲,哦,不是,是甲马,带着卢俊义几人回去。怎奈戴宗说带不动那么多人,言下之意也不愿意跟着卢俊义跑那么远。卢俊义一直疑惑,那甲马是什么鬼东西,能那么快速,极端怀疑是后世的滑板。虽然怀疑,但卢俊义一直没有见过,问过戴宗好几次,他就是不愿意拿出来,后来卢俊义也消磨了好奇心。

卢俊义万般无奈,只得买马。这个时代燕云十六州控制在辽人手中,河套地区控制在西夏人手中,宋人不善养马,所以内地良马甚少,而朝廷对马匹的管理也甚为严格。卢俊义花了上千贯,才好不容易在江州买得八匹马,加上原来的三匹,一人一骑,星夜兼程赶往河北。

一路无话,行了七八日便回到了河北大名府。终于到家了,卢俊义一行人刚到北京大名府的城门,他手下的伙计们就看到了家主回来了,然后一个店铺接一个店铺地飞报下去。音速还是要比马速快,等卢俊义一行到了卢府,看到大门外围了一大圈人,除了卢家人,还有卢俊义的各位得力下属。

卢俊义看了看一旁哭得稀里哗啦的钱燕儿,狠了狠心,便径直朝许贯忠、王进、朱武等人走去。卢俊义上前拉着他们的手,笑道:“大家都还好吧,我又带了几位兄弟回来,来来来,我给大家引见一下。”然后卢俊义将李俊等人和许贯忠等人做了相互介绍,唯有李师师暂时不好介绍,只好先冷在一边。

许贯忠长袖善舞,再加上燕青的左右逢源的本事,很快就让李俊等人的陌生拘束感赶走了无影无踪,一群宿命中会在一起的梁山兄弟顿时热络起来。李俊看卢俊义已经有这么大的势力,顿时将原来犹豫不安的信心丢到一边,下定了跟随卢俊义的决心。

卢俊义看这些兄弟们相见投缘,不由得心中大喜。然后他跟卢有财、卢俊信等一干卢家产业的高层人士握手致谢,感谢这半个多月他们对生意对家业的精心照料。

最后,卢俊义才走到梨花带雨的钱燕儿面前,一把把委委屈屈的小爱妾搂入怀里,嬉笑道:“小宝贝,别哭了,我回来了。”本来想说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但转念一想,自己以后离开家庭四处奔波会越来越多,不能给爱人的承诺就不要说出来。

这次奔波的匆忙,根本没有时间给燕儿买礼物,反倒还给她带回来一个争宠的女人,卢俊义顿觉好声抱歉,只好紧紧地搂住钱燕儿,轻声抚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俊义只听到后面有一阵狠狠的咳嗽声,忙松开怀抱,抬头一看,哇,人都**了,许贯忠和燕青招呼手下兄弟们去喝酒,卢家的人也各回各家,没人爱看这场缠绵戏。

卢俊义回头一看,背后一直嗓子不舒服的是李师师啊,然后再回头看了看钱燕儿,该怎么介绍李师师给钱燕儿呢,这是一个问题。

这时钱燕儿突然问道:“这位哥哥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喝酒呢?”

哥哥?卢俊义恍然大悟。李师师脸上化地妆还没有卸掉。现在看起来还是一个帅哥。卢俊义忙拉着李师师去净了净面。

跟着一起进了洗漱间地钱燕儿看了素面朝天地李师师。顿时一脸地钦慕:“姐姐。你好漂亮啊。”

卢俊义大汗。李师师地魅力真是无人能挡。男女通杀。连本身姿色不亚于李师师地小美女钱燕儿也无法抵抗。

不知道当卢俊义说了李师师地身份后。钱燕儿会不会丢开自己地钦慕。换成别地情绪。

卢俊义犹犹豫豫地脸色落在李师师眼里。还没等卢俊义开口。李师师抢着说道:“妹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钱燕儿看了看卢俊义。看了看李师师。笑道:“难道你们?”

李师师笑的花枝乱颤:“没错,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他把我从东京带回北京,可不能不管我。妹子,你好聪明。”

钱燕儿闻听此言,出乎意料地没有大哭或者黑着脸,反倒是欢呼雀跃,乳燕归巢般投到李师师怀里,咯咯笑道:“太好了,终于有了一位姐姐。刚才我还担心你跟我不一样呢,原来我们是姐妹,一起侍奉官人。我一见你就打心里喜欢,你能做我姐姐,我太高兴。”

然后她趴在李师师耳边,悄悄说道:“你不知道官人有多厉害,现在有你了,官人就不用忍的那么辛苦了。”

李师师顿时粉面通红,在青楼里那么多年,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明白钱燕儿的意思,又期待又害羞,心道这小妮子这般胆大。

卢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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