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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之人，不但不适合为敌，也是一样不适合为友。
封逐月笑了笑，却道：“暮歌妹妹这是不相信我吗？莫非是妹妹还想着我先前承诺上门拜访却终究未去这事情实在不是姐姐我能做主。只因为这几日天气变得实在是快，我又感上风寒，我实在不想一个不小心便将那病传给妹妹啊怪只怪我这身体生来就比之寻常人还要羸弱几分。眼下虽已经慢慢养好可终究并非一日之功。妹妹若是为了这事情只怕要显得妹妹小气了。只是封家上下无一人不知道封家三小姐的温婉大度，妹妹虽然与我同岁，可妹妹身上的气度却比我更显有封家嫡出大小姐的风范我从前向来是这么觉得。可是现在”
封暮歌听过这话之后却是一愣，竟然是被封逐月那番话说的不知道如何还口。想来她却也不是第一次同封逐月过招，若说这耍嘴皮子的功夫，这封逐月的确厉害。封暮歌笑了笑：“姐姐这话只怕也是在说笑吧。暮歌哪里会因为这事情就怪罪姐姐。再则，姐姐同妹妹的承诺又怎么比得上姐姐的身体要紧？妹妹虽然未曾有姐姐说的那么好，但妹妹却也决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封暮歌如此说着，倒也回敬了封逐月，只是她却知道自己即便驳了封逐月的话，封逐月只怕还要推脱下去，便又道：“妹妹也知道妹妹今日来的唐突，方才妹妹又提出那般要求只是容姨娘的确想念姐姐想念的紧。依妹妹看，姐姐现在的气色看着已是同常人并无异样，想来姐姐再小养两日便痊愈。姐姐现在整日待在这屋子里只怕更要生出闷气，还不如随妹妹一起去容姨娘那儿走走。姐姐有所不知，别看眼下正是初冬时节，容姨娘这儿却有一种一年四季常绿的植物。眼下这几日天气变得厉害，封家院子里的树上的叶子也都开始枯黄了，那些松柏树姐姐却也该看腻了。不如陪着妹妹一起去姨娘那儿走走看看。”
封逐月寻思着封暮歌要拿这种东西来引她去容姨娘那儿只怕是决然没有一点用处的。她只笑了笑：“容姨娘和暮歌妹妹的一番好意，逐月会记在心上的。只是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只怕单单一两日的时日未必能好。”封逐月如是说着，只看她忽然捂着嘴咳嗽起来。
这是真是假封暮歌也并不清楚，只觉得封逐月这分明从一开始便有推脱的意思，便又道：“妹妹说这些，也都只是为了想姐姐表达容姨娘一番心意罢了。去不去还不是姐姐自己决定。”
封逐月听封暮歌这话分明别有意味：“妹妹说的是逐月谢谢妹妹了。只是姐姐也想去，可是这一病好几日，再加上外边天寒地冻，实在不适合出门。他日我若是好了，自然要去妹妹和容姨娘那儿登门拜访。却说这决然不是我的推脱之言妹妹且看清姨娘病了那么久还不是一样没有痊愈？只说眼下这般时节，本就容易生病对了，妹妹平素可也要注意一些。不过我这几日虽然一直待在屋中，却也未曾对外称病。妹妹怎么会知道我病了，想来妹妹有心了。”
“我”封暮歌这才一愣，想来封逐月所问本是极是简单的问题，却也是问到点上了。故此才让封暮歌也是一愣，不过没过多久，封暮歌便笑道：“姐姐这几日未曾出门，自然不知道外边的事情。所以说，妹妹这才说请姐姐去外边走走。”
第461章 不平静（）
封暮歌朝着封逐月脸上看了一眼，只看封逐月的面色倒是看不出封逐月的病情，只是封逐月却也是在封暮歌进来之前便叫人在自己脸上涂了粉的，封暮歌这名一看，只觉得封逐月的面色的确有几分苍白，又看封逐月时不时便要咳嗽几声，想来封逐月只怕是真的病了，但看着却也实在不像是大病。封逐月先前话很明显还是推脱之言。
“妹妹想着姐姐若是能去外边走走也是好的。也未必非要去容姨娘那里。容姨娘对然极是想念姐姐，却也未曾说非要姐姐去她那儿。这不单单是容姨娘的想法，也是妹妹我的想法。”
只看封暮歌将那番话说的极是语重心长，又满面都是愁苦担忧之色，仿佛封暮歌是真的满心为封逐月着想。封暮歌这人给人的感觉虽然煞是孤高淡漠，然而封暮歌却并非不懂得如何交际，恰恰相反，封暮歌这人又哪里不懂交际？却说封逐月分明是有意推脱，然而封暮歌虽然看出来这一点，却似乎还是非要封逐月去见容姨娘，不单单如此，封暮歌显然是非得从封逐月这儿听到确切答案才能放心。封暮歌越是如此，封逐月便更是多疑。
“妹妹能有这般心思，姐姐自然会铭记在心。”封逐月笑了笑，应了封暮歌的话，却始终未曾答应封暮歌的要求。想着自己便是始终不答应，封暮歌又能拿她如何？封暮歌若是非要她去容姨娘那儿，这事情想必越是复杂。封暮歌嘴上说是容姨娘想见她可笑的是她同容姨娘又哪里有什么交情？
封逐月道：“想到还是前些日子，那次大厅上我却也是同容姨娘见过的。只可惜也未曾说上话。”
封逐月这话说的突然，封暮歌倒也没能立刻便反应过来封逐月这话的意思，便听封逐月又道：“只可惜在那之后不久我便感染风寒，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屋中休息。二妹妹也曾经来我这儿看望，只是我的病情后来却是越发严重，往后我便也再不让二妹妹来看我。今日却是又等来了三妹妹。我身边有你们这样关心在意我的好姐妹，真是一件幸事啊。可惜的是我若是早先时候妹妹便代姨娘来邀请我，那会天气也好，若能去容姨娘那儿看看也是一件好事。这些时日却是的的确确不方便妹妹今日来我这儿看望，实在叫我高兴，只可惜妹妹提出的请求，我只怕一时半会是真的不能答应。一切都只能看我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说了这么些，也是为了让妹妹明白我的苦衷。”
封暮歌听完封逐月这话却是狠狠咬了咬牙，想来封逐月这一大段话又有什么意思？是责怪她未曾早些时候来请她这位封家的嫡出大小姐？封暮歌的目光也不觉带上几分寒意，她在封逐月身上打量了几眼，却看封逐月身上没得一丝异常。但想来这封逐月自从大病初愈之后便素来厉害，封暮歌领教过一次了，这次是真的不敢小觑眼前这人。便只是笑道：“想来是妹妹来的时机不对了。”
封暮歌这话明面听着倒是也没什么，封逐月却哪里不晓得封暮歌在说反话？
“却也不能怪罪妹妹。该要怪我这病生的不是时候。”封逐月暗想着还以为这封暮歌如何厉害，却不想她三言两语便叫这封暮歌恼了，只是真的说起来，封逐月对着封暮歌说的那些话哪句不是客客气气的？想来封家的三小姐虽然极是能忍，却原来也是一样轻易便要动怒。只是封暮歌心中虽已经恼怒了，之所以不曾发作，却的确归于她的城府。
“姐姐怎这么说若是真的要怪罪，想来自然还是妹妹的错。妹妹今日来虽然是一番好心，想来却是好心办了坏事”封暮歌如是说道，面上又露出几分委屈模样。
封逐月倒是不曾想到这封暮歌原来也有这样好的演技。只是她便是打出“容姨娘”的名号，封逐月却也并无兴趣一见。
“妹妹哪里有办什么坏事？我眼下已经答应妹妹改日等我身体好些时候便去妹妹那儿拜访。等到那个时候你我在一同去看望容姨娘。”封逐月笑道。
封暮歌也是笑了笑，心中在想些什么却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封逐月身边的人才送来了茶水，封逐月是亲自为封暮歌倒的茶，但即便如此，封暮歌却也是满面的不高兴。只说封暮歌的不高兴若是寻常人只怕还未必看得清楚。但封逐月重生一世，怎么可能看不懂一个十岁幼女的心思，想来封暮歌还在因为方才那事情怄气。封暮歌到底心高气傲些，只是封逐月亲自为她倒茶，她又该有什么不满？
然而封暮歌虽然接过了茶水，却似乎并不打算用那茶水。只看她将拿呗茶水放在手边，没过多久便站起身来说有事要走。封暮歌要寻个借口离开又有什么难的。封逐月却也自然不会为难于她，便道：“妹妹既然有事，妹妹便先回去吧。来日方长，改日再聊便是。”
封暮歌也便笑了笑，目光之中却是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继而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便药离开。
想来封暮歌此番白跑一趟，她自然满心不悦。然而封逐月却也未曾想和那封暮歌扯上关系，自然也并无什么遗憾可言。
等到封暮歌离开，丫鬟木玉才开口问道：“小姐，容姨娘怎么会想见小姐？”
封逐月摇了摇头：“我与容姨娘素来没有什么往来，这事情我也觉得蹊跷。”
“那小姐为何不见容姨娘？”丫鬟木玉却是清楚封逐月根本就没有得什么风寒，那本是用来推脱封二小姐的言辞，没想到却也用在了封家三小姐的身上。
封逐月轻轻摇了摇头，思忖了一会，复而才道：“想来是这些时日过得太是平静眼下只怕是很快却要不平静了。”
第462章 打算？（）
“小姐可是看出什么来了？”丫鬟木玉听完封逐月那话，不禁觉得封逐月该是知道了些什么。
封逐月轻轻摇了摇头：“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眼下虽然太平，但清姨娘那儿是决然不肯善罢甘休的。”
“清姨娘那儿清姨娘那儿不是还称病吗？”丫鬟木玉想到清姨娘那儿已经是连着好几日没有一丁半点消息了。她虽然知道封逐月的意思，却也想不到眼下这事情又和清姨娘有什么关系，“清姨娘那儿已经是好几日都没得一点消息。但是这同三小姐和二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再则小姐素来都与容姨娘没什么来往。容姨娘怎么会想见小姐？莫非和小姐去秦姨娘那儿一样，容姨娘眼下也是想要拉拢小姐。”
“三小姐今日的态度你看如何？你真的觉得三小姐言词之中有拉拢我的意思？便是上牛小姐言词之中的确是这个意思，可我看却不像。”封逐月说完这话又是轻声叹了口气，“我看是来者不善。三小姐二小姐都是有目的才来。”
丫鬟木玉听封逐月这样说，倒是也明白了些什么，只是她心中的疑惑却更多。可若是要她来问，她却也问不出什么，只道：“罢了，小姐何必想这么多。眼下正是年末，事情自然多些，小姐若是****都为这些事情烦心，岂非没个安生？”
“怕的就是太过安生了。不过这样的日子过过倒也没什么不好。”封逐月如实说着，又是叹了口气，她仿佛有说不完的心事。但她却分明也未曾说什么，谁又能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不过多久，封逐月却是起了身对着一旁一言不发的丫鬟锦瑟道：“眼下三小姐走了。我们去后院吧。”
丫鬟木玉知晓封逐月还要同那锦瑟去后院练武，只道：“眼下时候也不早了。奴婢去为小姐准备午膳吧。说来这几日府中的事情都没人管，若非是老爷还在府中，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只是清姨娘这一病病得时日真是有些久了。因着老爷还在府中，这府中的人总归还不敢乱来。小姐却不知道这几日老爷还****待在秦姨娘那儿，平素时那些管事的没人管，一个真真是嚣张极了。”
封逐月倒是鲜少管这些事情，但听木玉这么随口一说，她却也不禁想到什么？：“这个月的月份可发了？”
木玉道：“还未曾呢。只因为清姨娘眼下不是病了吗眼看着都要过节了，府中的事情还不见有人管呢。木姨娘和容姨娘那儿也未曾有什么动静。”
封逐月听了这话却是顿时心觉不好，继而冷声笑了笑：“如此我倒是明白了怎么二小姐三小姐都喜欢往我这儿跑了。原来还是因着同一件事情。”
“小姐是说二小姐也是为了二小姐木姨娘来的？三小姐为了容姨娘的事情来小姐这儿，二小姐为了木姨娘的事情”木玉说着说着，倒是也明白了。
封逐月笑道：“她们真真是都高看我了。”若是从前，哪里还有三小姐二小姐亲自来她屋中看望这种事情？封逐月轻轻摇了摇头，时移世易，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吗？
“可不是，小姐眼下今非昔比。她们自然是要来巴结小姐。看来三小姐也是有意拉拢小姐。”
“只怕也未必是拉拢。”封逐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罢了，这事情之后再说吧。你也下去吧。”
木玉不再多说什么，只顺从地离去。又是只剩下封逐月和丫鬟锦瑟两个人。
“小姐还在为这事情忧心？”只听锦瑟开口道。
封逐月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忧心不忧心的。二小姐三小姐本就都不是什么足以信任之人。木姨娘和容姨娘也是一样的不值得我信任。再则我早就与秦姨娘站在一处阵线。”
封逐月自然也是早有自己的打算，锦瑟听过这话之后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倒也未曾说什么。封逐月只当锦瑟依旧不懂得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她也素来不会特意同锦瑟说这些。却听锦瑟又道：“那小姐往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这个问题倒是将封逐月难住了，她也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打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你若是非要我说个答案我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打算。想来封家眼下看着虽然安静，但背后却不知道又会如何。我总觉得清姨娘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说不准哪天她又要动手”
“小姐不打算先下手吗？”锦瑟道。
那话似乎也只是锦瑟的无心之言，却叫封逐月整个人都愣住。不过多久，封逐月轻轻摇了摇头：“眼下的清姨娘还需要我动手吗？不过眼下却也的确是个机会。早些日子时我便想向爹爹说说这事情，只是当时若是说了这事情只怕不好。如今却已是过了几日。我打算一会儿便去秦姨娘那儿拜访。听说爹爹日夜都守在秦姨娘那儿。我这次去秦姨娘那儿，要见他只怕不难。但若她有意避开我，想来便是我眼下去的还不是时候。我今日之后会每隔一段时间便去秦姨娘那儿一趟。只是今日三小姐来过之后我要再去秦姨娘那儿，只怕就得万分小心。如此想来，我是称病才推脱了封文静和封暮歌，可是我若是又要去秦姨娘那儿，似乎又极是不合道理到时我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封逐月如此说着，却是笑了起来。
锦瑟只安安静静看着封逐月，将她的一举手一投足尽数都收入眼中，却看封逐月虽然是面带笑意，他却也不觉得封逐月是心中高兴。想来人的感情本就复杂，但封逐月方才那笑，却叫锦瑟觉得心疼的厉害。他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便将封逐月看得极重，若非他没有能力，他真想要为封逐月送去这世上最好的一切。他真是恨不得倾尽所有，只要能让封逐月高兴一点，那也是值得的。
第463章 雪（）
封逐月却看锦瑟一直看着自己，便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未曾些什么字。”
锦瑟轻轻摇了摇头，才道：“只因为奴婢总觉得小姐似乎有许多心事。”
封逐月稍稍一愣。锦瑟又道：“只可惜小姐纵然愿意同我说小姐心中的酸楚，可我却没有能力为小姐排忧解难。”
封逐月听锦瑟这么说便又是一愣，却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过了许久方才笑了笑：“所以我才说锦瑟你是我的好友知己。只因为我心中的确有许多心事，可除你之外，我却也再无可以倾述的对象。可是锦瑟，我有时候也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向你倾述”
锦瑟听封逐月这么说，便也是一愣。却听封逐月又是笑道：“晴天白日说这些做什么？师傅在上，还是先教徒儿武艺要紧。”
锦瑟轻轻点了点头，只淡淡说了句：“也好。”一边又想着自己今日的话实在有些多了。他是有意不想要和封逐月太过亲近，只是有时候却又不禁会说些不该说的话。想要收回说出口的话自然不是一件容易事情。然而要他像是从前那样不再多言，他竟也已经做不到。
这一日上午过的极快。封逐月本是有打算去秦姨娘那儿的意思，但想来现在这会儿去似乎又不是时候。再则因着自己也实在没什么心情，便索性也懒得去。
只是封逐月却也有意见及是在意的事情。
午后。封逐月想着今日早晨起来时候看见的那张纸条，想着那上面所写的内容实在无法叫她毫不在意。只是那纸条若是赫连文之所留想来便是赫连文之一直派在暗中的那个人
想到这一点，封逐月只觉得心中猛然一颤，随后倒是又平静下来。若是自从封逐月面上来看，依旧是叫人寻不着一丝端倪。
封逐月下午还曾小憩了一会，时间不长，等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竟是听着屋外传来惊呼声音，她还未曾知晓是因着什么事情，只缓缓起了身又拾掇了一番，才一脸未曾睡醒的样子便从屋内出去。才是推开门，便觉一阵冷风灌了进来，想来这几日外边天气越发冷了，这冷风却好似刀子一般，冷刺刺的，却又是一口凉水浇在人身上一般。封逐月下意识眯起眼，想着要不要回去屋中，却顿觉得这风中似乎还夹杂着别的东西，她一睁开眼，却看天空灰蒙蒙的，晶莹的雪花落下，却又白茫茫的。竟是落雪了。
想来北国这地方的冬天本就极是寒冷，下雪天也不稀奇，一旦落了雪，倒是真的要过冬了。这一年落雪落的也早。却不想她一推开门便看漫天的雪花如同仙女散花一般飞落下来。这雪竟然下的极大，她不知道这场雪又下了多久，只看这白茫茫又灰蒙蒙的天空，却像是将这世上一切的烦恼苦痛都一并磨灭，只剩下这浩浩荡荡的一场大雪。本是无悲无喜，却又叫人看了满心惊艳。北国的雪景本是极其好看的，封逐月却也是重生之后第一次再见北国的雪，心中竟是顿得生出一种复杂的感情，像是欣喜，像是惊喜竟然都是些好的，高兴的情绪。倒是真的叫她将满心的忧愁都尽数忘了去。
这会儿封逐月屋中的丫鬟们也都躲在长廊的屋檐下看这一场雪景，也有人不怕风也不怕冷，一股脑便跑到小院之中，也不怕身上落满了雪，已在那儿嬉闹起来，尽然都是满心欢喜之情。整个院中也是欢声满载，好似这就要过年了似的。
封逐月平素对待身边的丫鬟都是极好的，而她身边的丫鬟们也素来都是极规矩的人，平素却也少有这样说不出来的热闹场景，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