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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房里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在两下敲门声之后,走进来一人,我定睛一看,差些没晕倒……
13
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这样的做人感慨,那就是:越是怕鬼,就越是让你碰见鬼。这世界上的事,有时候奇得就象你自己是上帝导演的一部离奇电影里的角色,永远不知道前面有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人和事在那候着你!
当假逼大款吴俊的那位朋友,从大雅园的包房推门而入的当口,我他妈简直呆了,我相信当时我的双眼瞳孔放大,一定形如牛卵……那不是母牛吗?奥迈嘎,上帝啊,你这是安排的哪一出啊?太牛逼了吧?
母牛在看见我的刹那,眼神里也有一丝愕然,也许是在大场面上混的人,她很快就静定下来,给吴俊打了个招呼之后,就款款的坐在了大圆桌的靠椅上。这一连串的动作,突然让我佩服起她来,如此尴尬的见面,她就象不认识我一样,淡定自若,而我他妈站在那儿手脚无措,有如呆鹅一般……一直到吴俊叫我坐下,并给我介绍母牛的时候,我仿佛才一下子回过神来。
“这位是华美公司老总张冬娅小姐,”吴俊站起来,极其谦恭的介绍母牛给我,然后,又把我介绍给了她。
听完介绍之后,母牛把手朝着我伸来,很平淡的的说了一句:“幸会,李总!”见此状,我急忙把手迎上去,心下暗想,昨晚都差些把你丫操烂了,还幸会个鸟啊。但心里这话我没敢往桌面上抬,而且急抓抓把手迎了上去。谁知,刚碰上她的指尖,她便把手缩了回去,弄得我的脸烧得象枚猪腰子。
大家坐定之后,吴俊叫服务生拿来菜谱,毕恭毕敬递到母牛面前,满脸堆笑的说:“张总,按你的口味来吧。”
母牛把吴俊递来的菜谱轻轻一推,说:“还是吴总你来,我就点只烤鸭就可以了。”说完“烤鸭”两字,母牛象是极随意的瞄了我一眼,弄得我的脸发烧。
“好好好,张总真是吃遍天下啊,大雅园的烤鸭那是一绝,皮脆肉嫩,调料鲜美,服务生,给我们来一只又大又肥的。”假逼大款在母牛面前的马屁拍得太他妈下作,让人很不自在。因为是为了我的事,看上去也就不是很倒胃口。
“那么,”母牛调过头来看着我说:“李总是不是也喜欢大雅园的烤鸭呢?”
我知道母牛在涮我,在这场合也就只有认栽,于是我点了点头。这时,屁话特多的吴俊、不知深浅的插嘴说:“张总有所不知,李总的公司主营广告,也兼营捣腾捣腾鸭子。”
“哦,是吗?”母牛装憨问。
“是的,李总主要捣腾我省三穗出产的麻鸭,那可是土特产,相当有名啊。”丫的牛皮吹翻了山,我真想踹丫一大脚。
就在母牛和假逼大款关于鸭子的口味、做法、以及营养功用说得有板有眼,喋喋不休的时候,一桌精致的菜肴上桌了。我也就暂时逃离了尴尬。
“张总,”吴俊在与母牛举杯时说,“今天约请你,就是李总想与你谈谈你们公司那笔广告的事。还望你多多关照,李总这人……”
“这很好,”吴俊话没说完,母牛就打断了他,说:“现在有四、五家广告公司在想揽这笔业务。我的原则是,谁先拿下喷水池那块地的广告发布权,这业务我就给谁!”说着,她把酒杯朝我举了举说:“欢迎李总的公司也来竞标!”
听了母牛这番话,吴俊也许是觉得在我面前母牛没有给他面子,于是就多少有些挂不住,便不停的与母牛频频举杯,嘴里说着:“喝酒喝酒,不谈工作。”
其实,当我一见广告客户是母牛时,我就知道可能没戏了。但还是没有最后死心,因为我知道,这笔业务对于我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听以,无论母牛怎么阴阳怪气的损我,我都忍着。而此时,在母牛的谈吐里似乎不会因为吴俊的关糸而对我网开一面,突然,我开始后悔一时的任性放掉了一条大鱼……
14
假逼大款吴俊,没完没了的劝着母牛喝酒,其情形真是下着的有点过了,象他妈个割了鸡巴的太监。要在读大学那会,老子立马就会把丫的裤儿剥了让他当众手淫不可。然而现在,毕竟时过境迁,毕竟丫的靠捣腾生殖器摇身成了有脸有面的人;也毕竟我太想搞掂这单业务了,在当时我甚至想,如果这单业务成了,我那空壳公司从此就会与众不同……
我他妈不知哪根筋胀了,也站起身,毕恭毕敬把酒杯送到母牛面前,说:“张总,我也敬你一杯,祝张总永远青春永驻。”
母牛坐在那一动不动,象是很随意的瞄我一眼,不动声色的说:“李总,我道是对你有个小小的建议。”
“张总请指教。”我当时那副装孙子的模样,至今我想起来都臊得慌。
“在生意场上,拍人马屁也是一门学问,比如刚才你这马屁拍得就让人恶心!”说着,母牛抬起她自己面前的酒杯,冲着吴俊说;“吴总,咱们再来一杯!”
吴俊看了一眼站在母牛面前呆若木鸡的我,然后,抬着酒杯走到母牛面前,轻轻的把自己的酒杯与母牛递来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仰脖便杯杯见底。
我不知道自己抬着酒杯,在那呆站了多久,也不知当时我一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我似乎只看见,母牛与吴俊谁也没说一声让我坐下,他们似乎根本就当我不存在,自顾着他们的谈笑风生……
突然,我把抬在手上的酒杯往地上一砸,杯中的酒与玻璃碎屑四溅开来,我抓起桌上菜盘里的那只烤鸭,一步跨到母牛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口,硬生生把一只烤鸭给她塞了进去……
“母牛,这是你要的烤鸭,抱回家去享受吧!”
说完,我便推门而出……
15
冲出大雅园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白天那柔柔绵绵的雨,至今都没消停,依然飘飘忽忽的,在路灯的映照下,就象一张从天而降的铺天盖地的网,街上零落的行人和车辆,被这张网紧紧的包裹着,让人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站在街边,我竟不知要去哪里……就在这时,假逼大款吴俊打来电话,电话里丫的就只说了一句话:“李果,你是他妈天字一号大傻逼!”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听了他这一嗓子,我笑了,不知是苦是咸,管他奶奶的,爱谁谁吧。
我突然想到,上酒吧买醉去。刚才在席间,酒没喝上两口,反到被母牛弄得青一阵紫一阵的,面皮被丫扫了一地,窝了一肚子火找不到地儿发。于是,老子决定,去酒吧找一妞,弄她一夜,到时给母牛打一电话,让丫的听听那叫声,骚死那臭婆娘。心中主意一定,便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刚上出租,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刘彤打来的。
“是李果吧?今天下午做一大手术,手机一直丢在办公室,刚才从手术室出来,看见有你一个电话未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故事不接我的电话呢。呵呵!”
“哪会啊,说吧,有什么事?不会又是给我打听湘妹的事吧?”
“不是不是,”我知道,就是我打听她也不会说,于是我说:“咱们很久没见了,想约你出来坐坐。”
“这样啊,今天恐怕不行,刚下手术台,人累得都快趴下了。这样吧,明天下午来我家吧,我老公的烹调那可是一流的,嘻嘻。”
一直想和刘彤聊聊湘妹,总没逮住机会,刘彤既然提出邀请,我当然不会拒绝。我答应刘彤之后就挂了电话。
酒吧里依然是那样的人声鼎沸,灯影恍惚,杂乱无章。不知酒吧老板从哪弄来一游走江湖的草台戏班,在台上跳艳舞。肥硕的身段,露点的装束,怎么看,都象一群奶妈在那里发羊癫疯,实在是他妈的倒胃口,坏了我的玩兴。于是,我走出这家酒吧想换一地喝。
刚一走到街口,手机又响了,我抬起一看,是母牛打来的,我没接听便挂了。一连又打来几次,不知何故,我终于没忍住,接了电话。
“你还打个鸟啊,今天把老子洗刷够了,你他妈心里爽了吧,烂婆娘!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把人当猴耍,告诉你,一泡尿胀不死老子!”
“哈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一阵开心得要死的笑。
16
“我说过,”母牛继续在电话里得意的说:“贵阳就只有这么大点,我相信会找到你的,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把自己送到我嘴边来啦,哈哈哈,今天真他妈爽,很久没这样爽过了!”
“爽你妈个逼,老子正在泡妞,没时间和你磨嘴皮子,挂了。”
“等等,那广告你不要了?”我正想挂上电话,母牛就来了这么一句,我就犹豫了,一年四五百万的业务,对于我那还没开张的破公司来说,诱惑力是可以想见的,咱可以和人过不去,但不能和钱过不去、不能和公司的前途过不去吧。
“业务我当然想要,”我说:“不过,如果你手攥着这广告就这样那样的弯酸人,寒碜老子,不要也死不了人。”尽管心里很没底气,但是台面上的言语得拿捏光鲜了,否则,丫的一见你猴急又会把你弄得青一阵紫一阵的。
“如果真想要,你现在就过来谈谈吧。”母牛在电话里,这句话的语气显得很正式。
“我……”我心下一阵暗喜,正欲答应,但话没出口,停住了。我不知道母牛这么晚了叫我过去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如果仅仅是业务上的事尽可以明天再谈。如果又是床上那摊子事儿,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的疏理丫一把,把白天扫尽的面子找回来,否则,我这心里就象吞只苍蝇一样的难受。于是我说:“张总,很晚了,明天吧。”
“明天我没时间,要谈就现在!”她口气象给下级安排差使,不容你有回旋的余地。
“我现在有点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是不是你那只弟弟还在别人肉锅里拔不出来?”
“张总,我简直佩服你惨了,这个事你也知道,嘿嘿。”
“李总,在编故事之前,首先看清楚你周围的环境,比如现在,你就应该离你身边那个卖卤猪脚的远一点,否则,他的叫卖声就让你的故事穿了帮。”
听了母牛这话,我回头一看,果然身后一个卖卤猪脚的。靠,这女人真是个人精!
“你也别费着劲编一些弱智的故事了,”母牛语气很平静的说:“想来就来吧,不想来我也不会强迫你。”说完,丫的把电话挂了。
这,又是谁吊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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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大林公司做业务经理的时候,一笔500万的业务不算大也不算小,至少还不致于让他手上的一个部门经理卖身为奴。然而,时过境迁,母牛手上这500万,对现在而今眼目下的我来说,就算把我的人头拿去都不过。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公司的生存才是我严重焦心的事情。
母牛挂了电话之后,我站在冷清的街边懵了,去?还是不去?明明知道,这一去又得再一次失身,又得供那头母牛当鸭子使唤,蹂躏一宿。倘若不去,那500万又不知会被哪一只鸭子捡个便宜,这对我来说,才真正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给旁边卖卤猪脚的中年人要了一只卤猪脚,坐在地摊上,再要一瓶啤酒,边啃猪脚,边喝啤酒,边思忖今晚还保不保住自己贞操的事……
几口啤酒下去,身上就上了热量,我突然发现下身奇痒难忍,就在我把手放在弟弟上准备搔一把痒的当口,我一下醒了,李果啊李果,你一条病鸡鸡能卖500万,算老天开眼,赚大了,还在那傻乎乎琢磨个啥贞操啊,你的那点贞操早他妈在十四岁躲在被窝玩水枪的时候就丢了……
想到这里我腾身而起,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奔温泉宾馆而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进到宾馆大堂,又和从宾馆里往外走的翟玲碰了个面对面,想躲都找不到地儿。我心下又犯了晕,难道她又劝她离家出走表妹的去了?
“真巧,又在这碰上你了。”翟玲首先开了口。
“来见一客户。”我强制自己静定下来,详装坦然的说:“怎么,你表妹还没回家?”
“是啊,我今天在这里都磨她一天了,她就是死活不回去,弄得我和她丈夫都心烦死了。”翟玲说着,突然调转话头,向:“这么晚了,还谈业务?自己做很辛苦吧?”
“还行吧。”我点了点头说。
“那好,我先走一步,大林明天要去澳洲,得回去帮他收拾一下行李。”
翟玲说完,便转身走了。就一她离去的刹那,我似乎又闻到了那种香味……
一直看着翟玲走出宾馆大门,我才又转身进了停在一楼的电梯。
18
母牛的房门并没关,半掩着。我当时就纳了闷了,难道丫的认死我拗不过那500万,今晚非来不可?如果是这样,我这样贸然而入是不是就显得特他妈没面子?用咱们贵阳话说就是“镐”恼火?
面对那扇半掩的门,我突然有此迟疑了:进去还是打道回府?不过,这种迟疑仅仅数秒时间我就打消了。如今都混成这样了,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公司成立至今,分文不进,非但如此,还欠着一屁股的房租、物管、水电、电话费……虽然全是些小钱,天天上门逼债、掐你脖子,比欠那大债还让人难受。这欠债就象人身上的虱子,欠多了它反而不痒,就那么三两只,会弄得你满身不是滋味。我就正因为这样,都有两三个月没敢进公司的门……说白了,这光景,虎落平阳,我就一彻头彻尾的“镐二”,只要谁他妈赏我一口奶,干啥事都不丢人。
这样一想,我便推开了那半掩着的门。
门,刚一打开,一种熟悉的香水味,杂带着酒味扑鼻而来。母牛穿着睡衣,盘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瓶几乎见底的“人头马”。母牛的脸色已经变得酱紫,丫的可能下午在大雅园没喝尽性,回宾馆又灌上了。见我进来,她并没看我,而是一手握着酒杯,一手盯着电视上一个破电视剧。
“这个世界上,”她一脸冷笑,象是对我又象是对着电视,说:“没他妈谁和钱过不去,呵呵呵。”
她没看我,也没叫我坐下,我立在客厅中央就象她家的接衣送水的佣人,我的脸皮子又一阵的发烫,靠。
“站得象个桩子,”她终于说:“坐下吧。”
我这才坐下来,但心里非常不爽,不爽她那说话的口气和态度。我之所以站在那里没自个坐下,我是想尽量表现得君子一点,毕竟想从她手上讨口饭吃。但你总不能弄得象我欠你债似的拿嘴脸给我看吧。于是我说:“来张总住处,主人没表示,我总不能太随便吧。”
“哈哈哈,”我话音刚落,母牛便抬头仰在沙发上狂笑起来,说:“你太他妈装逼了吧,人你都上了,这会来装葱,你诚心让我吐不成?”
她这一说,我又得一尴尬。心下想,眼前这女人,也许今后真还不知会和她弄出点啥事来?
19
“一起喝一杯吗?”母牛问。
我不置可否,于是她站起来拿了一只酒杯,为我倒了一杯,递到我面前,然后抬起她那一杯,对着我说:“干了这杯吧。”
两只脖子一抬,咕噜一声,酒便下到了两个肚皮里。酒从喉管往下滑的过程,母牛似乎感到很享受,她半躺在沙发,那双动人的眼睛微微闭着,她的睡衣很宽大,是丝绸的,贴在她丰润的身体上,线条很柔和,也有几分撩人。我总感到有一种香味,象是从她领口散发出来的,这种香味比酒更让人产生醉意,进而使人有想在她身上罪恶一下的冲动……这样的情景,要是放在昨天,我一准用我的身体去捣碎她。而今天情形却不同了,我竟产生了一种畏惧,不敢靠近如此鲜活美味的身体半步,也许是那身体下压着那我很想拿到的500万,再也许是这个比我年轻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让我产生敬畏的能量?我说不清楚。
“真是对不起,”我自饮一杯之后,详装关切的说:“让你染上了很丢人的性病。今天你去看过医生了吗?”
母牛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沉呤一会说:“别他妈假猩猩来关心人了,你明明知道自己有病,做事还不带套,这摆着是想坑我。”
“我当时……”我想申辩点什么,但被她打断了。
“别找理由了,我不怪你,我只认为这是我应得的报应。”说着,母牛的神情一下忧郁了下来,这样的神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为什么这样认为?”
她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到酒厨又拿来一杯酒,打开,在两只酒杯里倒满,然后,抬了一杯,对着我举了举杯,说:“别打听我的隐私,咱们再喝。”
她说了这话之后,我就不便再吱声。接着,又一连与她喝了几杯,然后就是一阵很长时间的沉默……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首很伤感的歌曲。她手里端着刚刚喝净的空酒杯,静静的看着电视,让人感觉她一脸心事……夜已经很深了,窗外黑得象一个偌大的、深不见底的深渊,有一阵阵的、阴冷的风吹进来,撩起轻薄的窗帘,发出嗦嗦的声响……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一看见她凝神静气的神情,又打消了首先开口的念头。
“我害怕这样的夜晚,我害怕寂寞。”突然,她说了一句,象是说给我听,又象是说给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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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病,不宜饮酒太多。”我看着她一杯一杯的灌那洋酒,不知是起了恻隐之心还是因为别的,我竟说了这样一句。
“这我知道,”她说。此时她显得特别轻言细语,比她粗声大气说话的时候显得温柔了很多。“可是,我晚上必须喝酒,把自己灌醉,只有这样我才能入睡。”
“你这样对皮肤以及身材的保持很不利。”
“总比我睡不着的抓狂要好吧。如果这样长期的无法入睡,我会疯掉的。”
“那你试试那些安神补脑的药没有?”
“药物对于我没有任何作用。”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竟听出了几分苍凉。于是,我才突然发现昨夜里她为什么那样疯狂的折腾我,也疯狂的折腾她自己。那是她想让自己劳顿、疲惫之后可以安然睡去……早上起床的时候,难怪她睡得很香。
我不知道她究竟有一个怎样的生活背景,既然她在一开始就封了我好奇的探问,我也就不便进一步深究。但我对眼前这种沉闷的气氛,十分的不适应,总想打破这样的气氛,于是,我仗着几分酒意,以一种逗趣的口吻说:“昨晚上,我成了你的安眠药。”
“呵呵呵,”她竟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说:“对,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就是药渣渣,呵呵呵。”
“呵呵,”她这一笑,我似乎已轻松了许多,说:“不是药渣渣,而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