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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宝鉴-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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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和张灿两个人,却是知道这每一片都是无价之宝,所以想法也就不是一样。老黄这时候还跪在那边,手里还捧着那几块碎片,两眼空洞洞的望着天空,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老天有眼呐,老祖宗有灵啊,今天,让这绝世瑰宝,重见天日……,我们一定不能辜负老祖宗期待,一定要把这绝世瑰宝,发扬光大,让它传承于世,……”。说着禁不住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张灿却是把这几种瓷片,逐一拿在手里,一块块的仔细的分析他们的妙处,这青、红、黄、白四色瓷片,各有各的妙处,这青的好像会从里面滴出水来,这红的红得好像夕阳映血,黄的就像龙袍披身,白的白得如脂胜雪,最让张灿神往的,就是那似棕似黑,却又若同帝王驾凌、不带尘俗的,张灿叫它“帝王瓷”的瓷片

张灿正对着手上的瓷片心驰神往、惊羡不已的时候,乔娜的一声惊叫,把他吓了一跳,连忙向乔娜望过去。

原来乔娜,在瓷堆里发现一片白瓷碎片,小小的不足半个巴掌大,上面却有两幅人物图案,乔娜好奇,便想着把这个瓷盘一样的碎片,拼合完整,看看这上面完整的图案,到底女孩子家心细,又加上那扔这瓷片的人不甚用力,不多大一会儿,乔娜竟然找到一块完整的瓷盘,看了上面的画面,乔娜忍不住惊呼起来。

张灿过去一看,这瓷盘上,约莫二十多个人物,个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人物的表情更是惟妙惟肖,张灿很快就找到起始的第一幅画面。

那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男的扶着那女的,那女的挺着一个大肚子,一手拄着拐杖,在树冠朦胧的林里穿行,画面上,那男的俊朗飘逸,那女的秀美端庄。

张灿不禁暗暗想到,这幅画,明明白白的就是洞壁上那句:“余避战祸,携妻何氏瓷,遁入深山,遇大雾,有若盲……”了,看来这个姓柴的,不但在洞壁上刻了字,还想到把他们的经历作为一个叙事题材,将它融入到瓷艺绘画里,这就像一个连环画,不但可以把事情说得清楚,还增添了瓷艺绘画的深意,倒也相得益彰。

第二幅图画自然就是“幸遇老仙翁,得以……”,那一句,张灿看在眼里,也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那画面上,又岂止是一个“老仙翁,”那是一群,张灿大略的数了数,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画面上的就有不下十个!

画面上的每一个“老仙翁”虽说都有一大把胡须,但他们头上都有两条朝天向上细细的触须!这是什么玩意儿?是“老仙翁”扎的两条冲天辫吗?张灿想,这应该不是,就算一个老“老仙翁突发童心,扎上两条冲天辫来玩,那后面的十好几个,没理由陪他一个人来一起发疯吧,那年头,虽是男人也蓄上长发,但没理由七老八十的,还和小孩一扎冲天辫,再说那个时代也不大流行这种款式的发型啊。

在洞室里,张灿就有一种预感,“老仙翁”这三个字,蕴含了一个没人能解开的秘密,现在看来,确实是一语成谶。

其实在张灿内心深处,他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老仙翁”,绝不是来自地球上的生物,不过,他也不会说出来,像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势必会引发一场铺天盖地的“再教育”,别看老黄现在还跪在那边老泪纵横,一旦牵着上了学术上的问题,张灿几乎可以保证,老黄马上会擦干眼泪,迎难而上。

还是算了,与其大喷口水,说那些没用的,不如静下心来,好好的参详参详眼前这些绚丽奇瑰的瓷器,还来得实在得多。

第三幅图画,那一男一女,双双跪倒在一个“老仙翁”面前,好似在拜谢一样,“老仙翁”身后是一片五彩祥云,祥云里有一排整齐的光点,那五彩祥云飘逸灵动,那一排整齐的光点如同随着祥云一起飘向天外一般。

张灿看到这里,更坚定了他的想法,但要是拿到乔娜或者老黄眼里,是绝不会这么看的,或许,他们会认为,那只不过是烧瓷绘画时出了问题,或者是绘画时故意点上这么一排光点,用以衬托那飘逸灵动的祥云,又或是那一排光点,是当时绘画的人看见天空里的星星,而故意加上去的。

总之是没人会承认,那是一艘飞船、飞碟、不明飞行物,在人眼里的舷窗,反正又没人亲眼看见,至于瓷盘上画出的光点,一百个人看到,最少会有九十九种说法,那也说不一定。

只是那画里的一男一女,跪拜的只有一个“老仙翁”,那十几个到哪里去了呢?张参看看后面的画面,再也没出现和第二幅图里一样那么多的老仙翁了,很明显,那一男一女再见过他们一面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没了。

那跪拜在“老仙翁”面前的一男一女,手里都端着一样东西,只是太过细小,张灿悄悄用透视眼也没看明白,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可能出于画工的局限,在张灿看来,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墨点而已。

看样子,那跪拜着的两人,正是那两个人在拜师一般,张灿不由想到,这是不是“……仙翁赐烧瓷,……”,既是赐给两人烧瓷技术,那拜师的礼节是不能少的,所以,那两个人手里拿的,应该是酒点茶水之类,用以敬献给“老仙翁”以作拜师谢礼。

第四幅画的画面上,那个“老仙翁”坐在一个石墩旁,半眯着眼睛,一手摇着蒲扇,一手握着小杯一样的东西,应给是在饮茶品酒之类的事,一副逍遥自得的摸样,这时的那个男人,却光着膀子,挥汗如雨的在一团大火旁奋力工作,那女的也在一旁帮工,一个两三岁的小孩,顽皮的在一旁鼓捣着地上的泥巴。

乔娜到底是个女孩子家,见了这活波可爱的小孩,虽然只是在小小的瓷片上,但那画工精绝,把那小孩子的顽皮、天真,表现得一览无余,乔娜自然就流露出一种女性独有的神色。

张灿却想到的是,果然是传给了他们两烧瓷的技术,既是做了人家的师傅,那自然的尽心尽力,哪怕是消消遥遥的,也在一旁监督、教授,这才不误人子弟。

只是张灿看到后面,两幅图画,心里突地觉得不忍起来,难怪乔娜会惊叫一声的,那第五幅图画里面,那个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手持一根木棍,高高的扬起,那“老仙翁”则躺在地上,状若昏死,身下一滩腥红,那女的和那小孩子,跪在一旁,似在求饶一般。

第六幅图画则是那女的掩面哭泣,那男的双手举着小孩,往大火扔去,最后一幅画上,很显然是那男的,抛下那女的独自一人离开了,画面上当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是那女的独自一人,留在大火旁,独自一人继续工作,只是那大火也变得灰暗无光。

乔娜看到这里,也忍不住鼻子有些发酸,背过张灿,悄悄地在脸上抹了几把泪水,毕竟这磁盘画面上所描述的事情,太过凄惨,虎毒不食子,这画面上的男的,不但杀师傅,还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给扔进火里,这太惨无人道,惨不忍睹了

张灿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从这后面的三幅图画来看,这个男的,还真不是东西,弑师、灭子、抛妻,这无论如何都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人神共弃、天地不容。

张灿本不是一个心性刚硬的人,此时,他眼里也生出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这样的人,为什么不生在现在,不判他个死刑,也把他铐手铐脚的,栓在老黄身边,让老黄一身本领,尽情的施展开来,不怕他不低头认罪。

“这么看来,这个男的是学成手艺后,又回到世间,极有可能,把他的一身技艺,带给世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老黄不再跪倒在地,而是来到张灿和乔娜身边,不过他看完这几幅画,所想到的事情却不和张灿他们一样。

“你们两个也不用再提古人担忧,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上千年了,在那个万恶的封建社会里,祭窑、殉葬、甚至是易子而食的惨剧,也不是一件两件,封建害人哪,……”。

“不过我还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据说像这样的人即使是在封建社会里,那都是遭到过天谴的,就像,历史上有那么一个皇帝,谁都知道他是受了诅咒,遭天谴而死的……。”

张灿的心情欠佳,也不想再听老黄的唠叨,毕竟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看到那么凄惨的画面,谁心里都不会好受,张灿不是神,他也是个正常的人,也有七情六欲,虽说自己也正在经历着生死劫难,但看到别人不幸的遭遇,他还是心有不忍。

张灿沉默半晌,突然打断老黄的话头:“黄老,你看这里的事情要如何处置?”张灿的意思非常明白,既是来到这里,遇到这样的奇宝,跟你老黄说一声,看看你是什么态度,私人嘛,也不能全带出去,也带不出去,拿个一块两块,做个纪念,回去“研究研究”还是很有必要的。

“呵呵,”老黄笑道:“我也正想说说这件事,既然你提了头,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反正这么多,一个人也带不出去,再说国家也不差这一片两片,这样吧,我们各自选上一件自己中意的,带回去,一来做个纪念,二来也好‘研究研究’,不过我有个要求,我们拿到手里的东西,决不允许让它们流落到海外去,让我们的子子孙孙,一代代的往下传,直到永远,……”

张灿淡淡的一笑,说道:“这个,黄老你放心,我可以起誓,我在这里带出去的东西,绝不让它流落异乡,否则……”

张灿还没说完,乔娜接口道:“黄叔,您放心,就是一片玉碎,那它也会碎在中国的土地上,”乔娜声音铿锵,一副宁死不屈,虽死犹荣的摸样,倒是赢得老黄的一片赞赏。

如此一来,老黄找到一件火红的瓷盘,虽说是瓷盘崩了指头大个豁口,但依然是这座碎瓷堆里少有的上品,天幸那扔这瓷盘的人没把它摔破,不然老黄又要费更大的劲。

乔娜本来舍不得那上面有画的白瓷盘,但想到每每看到它,就有一股浓郁忧伤之情,便重新在碎瓷堆里翻出了一件天青碗,倒也算得完整。

第五百一十章危机中的危机

'奇·术·]更新时间:2012…7…2019:08:27本章字数:4235

张灿在碎瓷堆里,翻来翻去,找到了四只比指头大不了多少的杯子,和一把不大的瓷壶,只是还好,整整齐齐的一套,倒也算得上完整,

老黄见张灿手里拿着几个黄不黄、白不白、青不青、红不红毫不起眼的杯壶,不禁笑道:“小张,你再找找看,这里好东西多着呢,何必拿那么几个不中看,不中用的茶具呢?”

乔娜也劝道:“张大哥,要不我们再帮你找找,你看,你拿那些,看着就觉得寒酸”。

张灿笑盈盈的说道:“多谢两位好意,不就是做个纪念吗,我这不也是挺好的吗?太好看的话,拿在手里,反倒不会觉得安逸,我这不是看他挺完整的嘛”。张灿说着,将四个小杯一把小壶,细心地用熊皮袄包好,并在地上跳了跳,感觉挺好,不会因为走动而磕到碰到包好的瓷器。

老黄在身上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地方,来放那个瓷盘,倒是张灿灵机一动,扯了根野藤,帮老黄把熊皮裙往腰上一扎,自然就成了一个不大的环形袋子,再把那火红的瓷盘往环形袋子里一放,倒也妥当,只是如此一来,老黄的腰上有若套上了一个放了气的救生圈,不伦不类的样子,乔娜看着直想发笑。

见张灿和老黄两人都把瓷器包好,乔娜却一阵茫然,想学张灿,自己身上也少的可怜,显然是藏不下这只碗了,正在彷徨无计之时,张灿一脸笑意洋洋的过来帮忙,不过,乔娜怎么看张灿都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果然,张灿神神秘秘的笑道:“乔小姐,我看你身上倒是有个放碗的好地方。”

乔娜虽是瞧出张灿不怀好意,但脑子一下子又没转过弯来,她甚至是有点欣喜的问道:“张大哥,我身上哪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放这只碗啊,你快说说,”

张灿盯着瞧那看了一阵,一边往旁边走,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要是能再找到一只一模一样的碗,那我就告诉你可以放在什么地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乔娜那里还会不明白张灿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红着脸大声叫道:“张灿,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侮我。我,我恨你,你这个坏蛋,你下流,你无耻,……”。

老黄在一旁,莫名其妙的看着张灿和乔娜两个人,“这乔娜又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无价之宝啊,能多带一样出去,那就是多对国家的一分贡献,自己要是放的地方稍多一点,再带个十件八件,那也是乐意之至,这个乔娜明明还可以带上一件,为什么还要骂张灿下流?”

不过,等他想明白张灿所说的,“放碗的好地方”之后,也不禁苦笑起来,虽说张灿想的办法,有些太那个了,但对乔娜来说,的确不失为一个极好的办法,老黄想来想去,不由得心头大动,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若是再找到两件好的,塞在自己胸前,那岂不是又为国家多做出两份贡献。

老黄想着,不由自主的低头在自己的胸前,看来看去,可惜得很!乔娜在缝制老黄的这件衣裳的时候,把款式设计的太过新颖,别说再放下一件,就是再放下一片碎瓷,哪也是不太可能的了,老黄看了一阵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脯,不由得仰天长叹,“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早知当初,打死自己也要留下一块熊皮,缝成一个袋子,到现在,就算是多装走一块碎片,那也是对国家莫大的贡献呐。

老黄的两只眼睛在乔娜胸前骨碌碌的晃了一阵,略一思索,便又转身在碎瓷堆里扒拉起来,先前他自己说,一个人只带上一件,完全是出于对三个人的携带能力的考虑,总不能让每个人两只手都拿上东西在这森林里走吧,一个人要是能完完整整的,带上一件出去,不论是交给国家还是自己收藏,那都是在尽最大的努力挽救、保护已经失传的国宝,现在乔娜能多带走一件,为什么不让她多为国家出一份力,尽一份心呢?

这一次,老黄足足的花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乔娜那只碗差不多的大小火红瓷碗,拿在手里端详里半天,这才庄严的对脸色绯红的乔娜说道:“乔娜同志,我现在以科考队队长,一个党员的身份,命令你,乔娜同志,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这只碗放在什么地方,你一定得把这只碗也带出去,希望你不怕艰难困苦,勇往直前,完成好党和人民交给你的任务,党和人民在看着你,永远支持你,……”

乔娜见到老黄在自己的胸脯上,瞧了一阵,也明白会是这么个结局,虽没多说,但在心里,早把张灿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主意不好想,打我这儿的主意,你张灿还是个好人吗?你在我心里高大、英俊、光辉、美好的形象,这时简直就是一塌糊涂,并且还卑鄙,贱格……。

想归想,乔娜是老黄一手带出来的,虽不是对老黄唯命是从,但她从来都是把老黄当着父辈,现在,老黄庄严、庄重的,以科考队队长的名义,向自己下达命令,这可是少有的现象,当下忍住悲愤,慷慨就义一般接过老黄手里的红瓷小碗。

张灿躲在一旁,看见乔娜一副正气凌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忍不住偷偷地笑出声来,“小样儿,先前你不是拿我开涮吗?这叫一报还一报!”

乔娜拿着两只小碗,见张灿躲在一旁,还在偷偷发笑,禁不住怒目而视,“你个死张灿,就知道欺侮女孩子家,走着瞧!咱跟你没完。”

也幸好三个人实在是没办法多带,又因为还是在森林里,还在找路回家,可以说,到现在自身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大大的问题,所以,就算是面对如此巨额财富,都不大动心,要是另换一种情况,别说是地上的瓷片,就算是这里的泥土,恐怕也巴不得带回去几斤,好好的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利用价值。

正在乔娜对张灿怒目相视,老黄仰天长叹,张灿偷偷作乐的时候,张灿心里掠过一丝警兆,就像前两次塌方、泥石流来临的时候那种感觉,只是这一次,警兆来得强烈得太多,快的太多,以至张灿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只听“嗤”的一声,一个小小的飞行物,拖着一股尾流,击打在老黄脚下的碎瓷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顿时瓷片四处横飞,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好在张灿早已有了警觉,几乎是在碎瓷横飞前那一霎那,将老黄扑倒在地,接着一翻身,一脚踢在乔娜的膝弯,将乔娜也扫倒在地,张灿不会武功,但他比会武功的人的直觉更灵敏,所以动作也就快上了许多。

“不好,有人要枪杀我们,”张灿大叫一声,叫声刚完,那边就传出一阵激烈异常的枪声,不时的有子弹,“啾啾”,的飞过张灿、老黄、和乔娜的头顶,张灿他们几时见过这样的阵仗“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没得罪过什么人,干嘛拿枪对着老子开干?”张灿在心里面骂着,一只手护着老黄的头,一只手把乔娜死死的按在地上,口里不停的叫道:“喂,别误会,我们是迷路了的科考队,不是坏人,我们可以谈谈的……”

然而,对方回答他的,只是又一阵雨点般的子弹,好在三个人正好躲在这个碎瓷堆后面,对方的子弹虽是猛烈,一时之间,倒也没射到他们。

此时,老黄挣扎着想站起来,这原始深林里,好久也没见到个活人,现在对方虽是对着自己在开火,但毕竟是有了人迹,自己平日里又没得罪过什么人,对方不会没来由的乱杀人吧,就算对方是走私贩什么什么的,自己对他们又没妨碍,想来对方也不会为难自己吧,所以,老黄打算爬起身来,向对方表白自己的立场,有可能的话,并向对方求援。

这时的乔娜,早就吓得面如土色,两只小手,一手举着一个瓷碗,紧紧地护在头前,那样子,就算没把小碗当成装甲,也把它当成了避弹头盔,毕竟子弹在“嗖、嗖、嗖”的飞个不停。这时就算有张纸挡在前面,也会安心的多,

张灿这时想到的是,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自己也喊过几句话,表明过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可对方除了一个劲的开枪射击之外,根本就不和自己答话,很明显的,是在想要自己这三个人的命。

***,一行三人,朝思暮想,时时刻刻想着要回到人间,这还没见着人影,迎接自己的就是一顿枪林弹雨,这不是太叫人失望了吗,岂不是叫人有一种要骂人的冲动。

眼看着土堆愈来愈矮,矮得就要快遮不住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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