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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能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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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赵北鸣背着一个蓝色的旅行袋,郁闷地说道。

“我笑咱们家的地板该拖了,鞋上尽是灰呢。”张若敏取了条毛巾,帮赵北鸣把拖鞋印一一掸去,“自己也不懂得收拾干净,一会出了门叫人笑话。”

“咱们家?”赵北鸣狡黠一笑,“刚才还不肯叫妈呢,这会就说上咱们家了。”

张若敏的脸微微一红,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赵北鸣就又说道:“到点了,我该走了,糯米,你送我下楼吧。”

“送什么送啊,就这么两步路。”见了赵北鸣色迷迷的眼光,张若敏羞涩地说了一句,正想躲到王桂花身后去,就被赵北鸣推搡着出了门。

刚下了一层楼,赵北鸣就抱住张若敏,强行吻上了她的唇,又是好一番热吻。

“大色狼!”张若敏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娇嗔地说道,“你就不能温柔点?每次吻我,都吻得要死要活的,让我气都喘不上来。”

“吻一个人,就要吻得她近乎窒息,这才是爱情的力量。”赵北鸣脸上在嘿嘿地奸笑着,心里却在感叹:糯米,不知道这次去富金镇,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我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也许,我们的每一次分离,都是我们最后的相聚,我能平静得了吗?

“让人窒息的,不应该是爱情,而是分离。”张若敏恋恋不舍地捧着赵北鸣的脸,有些伤感地说道,“北鸣,要不是我手头有个案子要去办,我真想和你一起去沙加县。”

“不,我们既然有了这层关系,就永远也不要一起办案子。”赵北鸣心中一紧,说道。

“为什么?”张若敏疑惑地问道。

“如果一对恋人去执行任务,很可能会因为感情而影响自己的判断。还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天,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故事吗?一个女警察想引诱一个逃犯去开房,结果刚走到半路,肾就被逃犯捅穿了。”赵北鸣脸上的表情严肃而沧桑,似乎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缓缓地说道,“那个女警,当时就是和他的男朋友一起执行抓捕任务。她的男朋友看见她想用引诱逃犯开房的方式去实行抓捕,还和逃犯有一些身体接触,就吃醋了,在饭店里多呆了一阵。等他闷头喝完那瓶酒,追上来时,她女朋友已经死透了。”

“啊!”张若敏吃惊地掩住了嘴,半晌才吃吃地说道,“太可怕了,那我以后不跟你一起执行任务,免得影响你。”

“嗯,糯米乖,乖糯米。”赵北鸣静静地拥抱着张若敏,心中却波涛汹涌。其实,刚才这个故事的后半段,又是他现编出来的,为的就是不让张若敏断绝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念头,好让她不能发现自己执能者的秘密,毕竟,有这么亲密的伴侣在身边,是很难去办自己想办的事的。

为了这个执能者的身份,我究竟还要对她撒多少谎?赵北鸣心里一时间很不是滋味。

更不是滋味的是,他这么抱着张若敏,却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艾灵舞,想起了那份荒唐合同上的两百万赔偿款,原来以为是捡了个大便宜,而结局却令人啼笑皆非。而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履行自己的承诺,同时不破坏张若敏和艾灵舞之间的姐妹之情,自己还真得把这事在张若敏面前给瞒下去,私下里解决,看来得再想办法多赚点钱,才能还清这笔荒唐债了。当然,如果实在不行,就赖掉这笔债吧,毕竟这笔债务太荒唐、太沉重了。唉,自己这一抱,就抱掉了两百万啊……

…………

赵北鸣是和张仁华一起去的沙加县,出差办案至少要两个人,这也是法律上的规定和公安机关的惯例,既可以相互间有个照应,也可以在办案时相互作证。

到达沙加县时已是黄昏,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两人就来到了沙加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刑警队的领导碰了个头,认识和交流了一下,并在县公安局刑警的协助下,对一起团伙流窜盗窃案进行了取证工作,只用了一上午,那些证据就顺利地收集到了。

赵北鸣一直在和县公安局派来陪同他们的两位刑警东拉西扯,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到了何锦荣镇长的汽车被烧案,但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新东西。赵北鸣听完案情介绍后便表现得很兴奋,说K市北区一年前有个纵火焚烧汽车案一直悬而未破,会不会也是这两个案犯作的案,如果是,那件积案就可以破案了。

县公安局的刑警都摇头否定,说方忠国、方培烧车这事纯粹是泄愤报复,事出有因,这一老一少被审过多次,查明确实没有案底,K市北区的案子不可能是他们做的。但赵北鸣坚持说道:自己反正已来了沙加县,就想顺便去一下看守所,问他们一下情况,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县公安局的两个刑警心里都觉得赵北鸣是在做无用功,但也没有扫这个赵副队长的面子,就陪着他们两人去了一趟看守所。

看守所里戒备森严,在看完介绍信和证件,查明赵北鸣、张仁华的身份后,一个看守所的警察就准备把方忠国和方培给提押出来。赵北鸣赶紧插了句话,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直接进去,问几句话就走,另外也想参观一下看守所内部。

看守所那个叫朱水峰的警察听后也比较乐意,便打开一扇厚厚的铁门,带着他们两人进了一栋五层楼的楼房,这也就是监舍所在了。

三人在长长的走廊上走着,耳边隐隐传来此起彼伏的歌声,而且有一些还是流行歌曲,并不是在看守所经常听到的改造思想的教育歌曲。赵北鸣奇怪地看了朱水峰一眼,朱水峰就笑着解释了一下,说快到中秋节了,看守所为了让犯人们心情愉快,就别出心裁地搞了个文艺汇演,让每个监舍都至少出一个节目,所以现在有不少犯人都在努力练歌。

三人先见了一下方培,与半个月前赵北鸣所看到的精神小伙子相比,方培现在明显萎靡了很多,脸上瘦了很多,皮肤病态似地苍白,还微微地驼着背。

“怎么这副德行,其他犯人没打你吧?”朱水峰皱了皱眉,问道。

“报告管教干部,没打。”方培作了个滑稽的立正姿式,大声回答道,却明显的底气不足。

赵北鸣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询问了一些情况,就让方培回监舍去了。

这一次来,赵北鸣主要是看看这一老一少过得怎么样,并没打算马上救他们出来。因为如果现在就把他们救出来,自己干掉何锦荣后,这一老一少肯定又会成为重点怀疑对象,又会被重新抓回来,而且恐怕还会被屈打成招,成为替死鬼。所以,最危险、最难呆的看守所里,现在恐怕是这一老一少最安全的地方,虽然呆在里面会吃点苦头,但也只好如此了。等何锦荣事件出了以后,再救他们不迟。

三人走到二楼时,赵北鸣忽然听到一个苍老而凄凉的歌声从一所监舍里传来——

唱支山歌给党听,

我把党来比母亲。

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党的光辉照我心。

…………

这歌声听在赵北鸣耳里,让他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滋味。究竟是谁,在这暗无天日的监房里,用这样苍凉的声音,唱着这样的歌,来发泄内心的悲愤?

“妈的!这就是方忠国那个老顽固份子在唱歌,一首好好的歌,给这老鬼给唱得象哭丧似的。”朱水峰显然对方忠国的声音很熟悉,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一边快步走到12号监舍前,打开了沉重的铁门,又把里面的小铁门打开了。一股混合着汗臭、尿臊味和其他味道的混合气体迎面扑来,把三人呛了一下。

监房里有十名犯人,见了朱水峰,马上立正,排成一排,等待着管教训话。

“方忠国,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你们的文艺汇演也要上场表演了,领导们都要来看的,你听听你自己唱的歌,跟哭丧似的,你存心捣乱是不是?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唱得喜庆一点,你怎么回事?”朱水峰先训了几句方忠国。

方忠国的情形似乎比他的侄儿方培更惨,短短半个月,头发就几乎白完了,脸上瘦得几乎看不到什么肉了,背也明显地驼了。象他这样年老体衰的老头,在这充满了犯人间的暴力和欺压的监舍里,日子肯定很不好过,要不是其他犯人同情他刚死了女儿,也许他就会更惨……

“报告管教,情况是这样的,刚才我又想起了我那可怜的女儿。中秋节,别人可以团圆,我们一家却死的死,关的关,想到这里,我的情绪就失控了。”方忠国低声下气地赔着笑脸,一个劲地解释着。

“现在好了吗?你再唱两句给我听听,记住,要唱得喜庆,唱得和谐,脸上要带着笑容,不要跟哭丧一样的!”朱水峰大约觉得在赵北鸣面前丢了脸,决心要使出自己的威严手段,于是喝道,“再不合格,就换人去唱!”

“我唱,我唱,我带着笑脸唱。”方忠国哆嗦着嘴唇,挤出满脸的笑容和老皱纹,开始一字字地唱起来——

唱支山歌给党听,

我把党来比母亲。

这两句歌唱得喜气洋洋,但刚唱了两句,方忠国就忽然悲不可抑,眼泪流了下来,他跪倒在地上,泣不起声地悲叫道:“党啊,党啊,你在哪里啊?我在唱歌给你听,你听到了吗……”

这简直是对管教干部权威赤裸裸的挑战!朱水峰脸都气青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一脚踹在方忠国的身上,给这个老顽固一点颜色看看。

但朱水峰刚跨出一步,一只大手便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朱水峰诧异地回过头来,就看到了赵北鸣平静的笑脸。

………

(感谢书友“猪猫红军”对我的10000起点币的大额打赏,“猪猫红军”是起点书友中的名人啊,能给湖水这本书留下签名,湖水感到荣幸,所以把两个章节合并为这一章五千字的大章节送上,作为爆发加更,呵呵。。)

第八十五章 兄弟就想发点财

赵北鸣拉住朱水峰以后,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这老头好面熟,他是不是有个女儿在我们K市的《六月天晚报》上过班?”

“嗯。”朱水峰诧异地看了赵北鸣一眼,说道,“你认识他?”

“我就说呢,瞧我这记性,老张,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和朱警官说几句话。”赵北鸣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赶紧把朱水峰拉到外面那排洗漱间,掩上了那扇小铁门,只留下张仁华在监舍里。

每一个大监舍,外面都有一道大些的铁门,里面则隔成两块天地,外面是沏着一排洗脸池的洗漱间,小铁门里面则是一间大房子,放着一排象土炕似的床铺,而且是紧密连在一起的,供犯人睡觉。这间房子里有一个小窗口,是供犯人递饭盆出来打饭用的。

赵北鸣掏出钱包,拿出程小衣和韩梦霓等人给他的名片,递给朱水峰看,同时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低声说道,“我想起来了,他女儿是程小衣的朋友,我在小衣那见过这老头和他女儿的照片,难怪我总觉得面熟。”

“你在那个报社的朋友还不少嘛。”朱水峰看了那一堆名片,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们是熟人,看在赵队长的面子上,我以后就对方忠国和方培关照点,不让其他人为难他们。”

“嗯,小衣是我的好朋友,老头的女儿又是小衣的朋友,这一老一少,以就靠兄弟你多多关照了,否则我在小衣那不好交差。”赵北鸣从钱包里拿出一小叠钱,大约有一千多元,塞到朱水峰手里,悄声说道,“这点钱,就麻烦你给他们买点营养品吃。”

朱水峰的脸上浮出了笑意,口里却说:“哎,不用你掏钱,我自己帮他们补贴点就行了,花不了多少的。”

“那怎么行,你也是拿工资吃饭的,又是帮我的忙,怎么还能让你贴钱?”赵北鸣不由分说地把钱塞进了朱水峰的裤口袋,笑道,“以后咱们就是哥们了,去了K市,尽管找我,一条龙,全包。”

朱水峰也不再客套,从裤口袋里取出钱来,又从自己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钱包,把钱放了进去,问道:“这个叫小衣的记者,是个美女吧,和赵队长是什么关系啊?”

赵北鸣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神秘地说道:“昨天我刚带她去了我家,见了见我妈,我妈对她很满意。”

朱水峰恍然大悟地说道:“赵队长,还是你有本事,记者都能搞到手。”

赵北鸣拍了拍朱水峰的肩膀,说道:“我和报社的美女们都熟,下次找个机会,要他们来采访一下你,象你这样优秀的警察,不该默默无闻嘛。”

朱水峰哈哈一笑,又和赵北鸣闲扯了几句,就把方忠国叫出了监舍,让赵北鸣问了他一些话。同样的,赵北鸣也没有什么收获,于是和张仁华一起离开了看守所。

出了看守所,赵北鸣给张仁华买了条精白沙烟,让他先坐中巴车回去,说自己要看一个朋友,办一点私事,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顺便也把开来的猎豹车留了下来。

赵北鸣静静地坐在一间宾馆的房间里,看着沙加县电视台关于一起小金矿倒塌事故的新闻,脸上慢慢浮起一丝阴冷,他拨通了何笑的电话,沉声问道:“我要你办的事,你办好了没有?”

“物色律师的事,我都找好了,明天就让他们两个去沙加县,给方忠国和方培办一下委托辩护的手续,同时打点一下关系。不过他们收费有点贵,开口就要一万,最后谈好,是每人四千,出差费和活动费另算,我估计他们还会借到法官那里去活动的借口,再敲咱们一笔钱。”

“这些没屁眼的讼棍!算了,让他们敲一点吧。另外一件事呢?”

“搞好了,我通过关系,找到方文静的母亲,让她交了几份材料给《六月天晚报》的报社,威胁了一下报社领导,说不帮她的忙就要起诉报社,如果败诉,就要在报社跳楼。报社领导怕惹麻烦,就同意了那份申请,让报社登了个消息,发起一个为方文静家人募捐的活动,公布了募捐电话和账号。按照你的意思,上面没提方忠国和方培被抓的事,就说报社实习记者方文静因公殉职,家人孤苦无依,欠下巨额债务,请求社会支援。唉,说起来这报社的领导真他妈的黑心,居然只给了方家几千块,真不把实习记者当人看!”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对了,这几天,你多找几个帐户,把十三万汇到募捐账号上去,然后让方文静的母亲赶紧拿着这笔钱去交罚金。”

“没问题。唉,要给他们送钱,还要转这么个大弯,真够麻烦。”

“呵呵,没办法啊,咱们的钱见不得光,人更加见不得光,只好曲线救国了。”

“那咱们又损失了十三万!”

“损失也没办法,这事总不能不管,何况我还答应过程小衣,要帮这个忙的。希望这次运气好,能弄点钱回来,堤外损失堤内补吧。”

“对了,方家那两个人怎么样了?能不能早点把他们救出来?”

“死不了,我已找人关照他们了。我今天了解过了,他们涉嫌故意毁坏财物罪,数额巨大,按照刑法规定,要判三到七年有期徒刑,在侦查、起诉阶段肯定是没有办法把人弄出来的,只有到了法院的审判阶段,交点罚金,争取给他们判个最低的三年,再弄个缓刑,才是唯一的出路。正因为这样,我才要你赶紧找两个律师,有了律师,很多事都方便办。”

“好,你自己小心点。”

“没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

正是中秋夜,富金镇镇长何锦荣吹着口哨,开着一辆新买的桑塔纳时代骄子,行驶在沙加县城至富金镇宽阔的柏油马路上。这辆车子花了镇里的185000元经费,虽然谈不上鸟枪换炮,但比之前的那辆桑塔纳2000无疑要好一些,而且是崭新的,开起来很舒服。

想到这里,这个47岁的老男人嘴角就浮起了一丝笑意:两个傻鸟,烧了我的旧车,能把我怎么样?老子又开上新车了,你们却进了监狱,在那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上次那辆桑塔纳2000停在家门口时,被方培倒了桶汽油烧掉,熊熊燃烧的车子,把闻讯赶出门察看动静的何锦荣吓了一跳,随即变得出离愤怒,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还了得!他赶紧向主管工业工作的副县长吕锋汇报,吕锋一听也很生气,马上指示县公安局全力侦破,随后就抓获了方培和方忠国。何锦荣这才知道是那个死了的女记者的家人报复泄愤,不禁有点后怕——如果自己当时坐在车里,那就变成烧鸡了。

好在两个刁民都被抓起来了,这事倒也没有更多的后患。虽然事后查明,事情都是方培干的,但通过上了点审讯手段之后,一把老骨头的方忠国很快就熬不住了,乖乖地在审讯笔录上签了字,承认自己事前知道这事,还鼓励自己的侄儿去报复,于是老头就成了共谋犯,自然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现在方家只剩一个老太婆,方文静的事算是彻底过去了。

想到方文静拍到的那些内容,何锦荣就有些后怕,他的大发金矿虽然是个金库,但造下的孽也不少,美丽的黄金里掺满了村民们的鲜血,如果被暴了光,引起了上级的重视,今后几年的几百万金矿利润固然捞不着,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恐怕也保不住。还好自己当机立断,该下手时就下手……

正想到这里,前面的马路拐了个急弯,何锦荣刚打了把方向盘,就忽然看到急弯处的马路中间站着一个穿着短袖制服的交警,他着装很规范,虽然天气还是比较热,但仍戴着一顶大盖帽,系着领带,带着白手套,腰间系着宽阔的高腰带,腰带上别着一个对讲机。这个交警用标准的手势,示意何锦荣把车停到路边。

何锦荣皱了皱眉头,现在已进入了富金镇的地盘,在他这一亩三分地里,谁不认识他的车,又有哪个交警不知道他和县领导关系好,这种不礼貌的拦车检查事件,这五年来就没发生过!

大概是刚换了新车和车牌,这个傻鸟交警不认识自己的原因吧,一会得好好训训这只傻鸟——何锦荣一边想着,一边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把头从车窗里伸出去,大声说道:“我是何锦荣,你不认识我的车吗?”

“哦,原来是何镇长啊,你换新车了?对不起对不起,没看出来。”那个交警从一棵树底下提起一个旅行袋,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钻了进来,笑道,“何镇长,我赶着回家去过节,搭个顺风车。”

“你们这些交警也真奇怪,今天是中秋节,你们不在家里团圆,跑出来查什么车?”何锦荣看了看这个浓眉大眼的青年交警,自己根本没见过,于是皱眉说道,“你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青年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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