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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能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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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灵舞的这句牢骚,张若敏自然是听不到了,她收拾起那些碗筷,席地而坐,怔怔地出起神来,忽而叹气,忽而微笑。

赵北鸣回到病房,一口气灌下五杯矿泉水,才觉得好受了些,然后又去洗了个冷水澡,见张若敏一直没过来,于是又跑去健身房找她。张若敏见他进来,顿时从沉思中惊醒,抬头问道:“赵师兄,你刚才没事吧?”

“没事没事,没伤着筋骨。”赵北鸣劈头盖脑地问道,“你和那个邵勇熟吗?后面那个叫宋志刚的功夫不错啊,他和那个高晓俊,你都认识吗?还有,你说的闯祸是什么意思?”

张若敏也不回答,只是看着赵北鸣笑。

“呃,我问得太多了。”赵北鸣醒悟过来,笑道,“那你就一项项地回答吧。”

“如果你打得过我,我就回答你。”张若敏狡黠一笑,眼睛笑得眯成了两个月牙儿,鼻子也微微地皱了起来,左颊上又浮现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这一笑,便如春风拂过了杨柳,骨子里似乎有无尽的风情和妩媚,赵北鸣简直无法将她和最初见到的面热心冷的冰美人形象联系起来,一时间不觉看呆了。

所以当张若敏的长腿飞起,赵北鸣还在心猿意马地看着那条短裙下圆润而秀气的长腿,心里想着该给这丫头的脸蛋和身材分别打多少分。

于是赵北鸣的腹部挨了沉重的一脚,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张若敏又好气又好笑地把他扶起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道:“赵师兄,你刚才那么神勇,现在怎么又这么不堪一击?你到底是真能打,还是不能打啊?”

“我……我的禁忌绝学刚才用过了,功力还没恢复过来。”赵北鸣有些尴尬地应付道。

“给,算我给师兄赔罪的。”张若敏听了微微一笑,随即从手包里取出一个飞利浦牌的电动剃须刀递了过去,稍带些羞涩地说道,“瞧你胡子拉碴的,也不怕人笑话,快去剃了吧。”

赵北鸣笑呵呵地接过剃须刀,爱不释手地看着,笑道:“哟,不错啊,还是三头的,我见马所长用过,刮得挺干净的,也不痛,就是贵了点,要七八百块吧,我在王府井看过……不过,我现在要蓄胡子了,这个剃须刀,恐怕一时半刻是用不着了。”

张若敏一直在看着赵北鸣,看他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眼睛本来已笑成了月牙儿,听到后面一句话,眼睛登时就瞪大了:“蓄胡子?不行,太难看了,不准蓄!”

赵北鸣淡淡地扫了张若敏一眼,张若敏的脸顿时就红了,心里嘀咕着:对呀,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管他?哎呀呀,羞死人了!

赵北鸣似乎是看穿了张若敏的心思,忽然笑道:“糯米,你又是给我送饭,又是炖鸡汤,又是送剃须刀,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你臭美!我会看上你?做梦去吧!”张若敏见赵北鸣居然口无遮拦地说出那种话来,脸都红透了,气急败坏地说道,举起粉拳作势欲打。

“那就好,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赵北鸣退开两步,躲开迎面而来的拳头,他松了口大气,以一种玩笑的口吻说道,“要说起来,我这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枪法也准,功夫也好,不知有多少不懂事的美女迷恋过我。可是相处几天后,她们就会发现我家徒四壁,无房无车,还不求上进,喜欢惹事生非,更喜欢住院抢救,实在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自然就会离我远去。所以我现在是心如死水,再也不敢找美女了,免得她们往我伤口上撒盐,这才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张若敏本来是气乎乎的,但听完这番话,心里就忽然有些黯然。她认真地看着赵北鸣,说道:“赵师兄,你也不要瞧不起自己。那些女孩看不上你,是她们自己没眼光,不懂得你的好。总有一天,会有人不嫌弃你穷的。”

“谢谢,我算得了个安慰奖。”赵北鸣自嘲地一笑。

“师兄,你找女朋友的事,包在我身上了。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几个极品,放心,绝不是嫌穷爱富的主。”张若敏笑盈盈地看着赵北鸣。

赵北鸣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别捣乱了,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对情啊爱啊没有兴趣,只想着还债。再说了,干我们这一行的,每天都在活着和死去之间徘徊。拨枪快点,反应敏捷点,子弹射出去了,你就活下来了。拨枪慢点,反应迟钝点,子弹没射出去,你就挂了。尤其象我这样得罪了黑社会的人,有今天,没明天,我不想让别人为我担惊受怕,所以,就先打几年光棍再说吧。”

张若敏听后,感慨地说:“咱们当警察的,还真不容易。以前我总看不惯那些前辈们耀武扬威的,现在想想,其实也是没办法,自己给自己壮胆……对了,你欠了多少钱?”

“不多,大约一百万吧。”赵北鸣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啊,这么多?”张若敏吓了一跳,“你是不是借了高利贷去赌博了?”

“哪有啊,我可是五好青年。”赵北鸣无奈地把老李和文文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叹道,“我现在倒有个赚钱的好计划,就是缺一点启动资金。”

张若敏听得一愣一愣的,沉吟了一下,忽然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顶你一下,现在象你这样讲义气、有责任感的男人,还真不多了。为了表示对你的敬意,我可以借点票票给你。”

赵北鸣十分意外地看着张若敏:“你刚毕业,哪来的钱,找家里借?”

“你别管那么多,说吧,要多少启动资金?”张若敏把两只手的食指伸出来,搭成一个十字,微笑着说道,“十万,够吗?”

赵北鸣立即兴奋地抓着张若敏的手,就象抱着一大堆人民币似的,连着摇晃了好几下,兴高采烈地说道:“够了,够了。”

张若敏脸一红,赶紧把手抽了出来。赵北鸣也意识到了不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只是狠狠地搓着自己的双手,嘿嘿地傻笑着。

张若敏瞥了瞥赵北鸣的狼狈样,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却板起脸孔说道:“借钱是可以,但有一个问题,你必须先回答我。”

赵北鸣啪地敬了一个礼:“张大警官,请说,小的一定坦白从宽。”

张若敏微微一笑:“你的赚钱计划是什么?”

赵北鸣向四周看了看,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打黑拳,然后弄一笔钱去下注。你看过我的功夫的,赢几场,没问题的。不过这事可是绝密,你千万别跟其他人说。”

第二十六章 自杀

“打黑拳?”张若敏诧异地低呼出声,“你想死啊,黑拳市场就是一个屠宰场,是你这种人去的地方吗?就算你功夫好,不怕死,但渣滓街事件后,你早已名声在外,你的照片也被人肉搜索出来,在网上大约有几百万人看过了,地下拳市的人会认不得你这个战神?他们见到你,肯定把你当卧底,不把你剁碎了喂狗才怪。”

赵北鸣得意地一笑,指着自己脸上的络腮胡子说道:“这我早想到了,等我蓄好这一脸大胡子,再配副黑框眼镜,化个妆什么的,就谁也认不出来了。”

“眼镜?”张若敏哭笑不得地说道,“打黑拳的,有戴眼镜的人吗,你这不是掩耳盗铃是什么?再说了,打黑拳是犯法的事,是非法赌博,你这是知法犯法!”

“犯法?”赵北鸣嘿嘿一笑,“人命和犯法比起来,哪个更重要?糯米,你向马所长请半个月假,陪我去一趟沿海吧,我知道你能办得到的。万一马所长不放你,你就去缠霍政委。”

张若敏沉默了半晌,忽然转开了话题:“赵师兄,霍政委的事,你知道了吗?”

赵北鸣心中一惊,急忙问道:“不知道啊,他怎么了?”

张若敏缓缓说道:“死了,是自杀的。还有北区的政法委书记刘子清,也自杀了。”

赵北鸣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问道:“为了黑社会的事?”

张若敏点了点头:“听说是省里派出专案组来查,查来查去,就查到了他们头上。据说区政法委的刘书记和我们所里的霍指导员勾结在一起,当了三爷和光头他们的保护伞。省里正准备对他们采取措施,他们就得到了风声,自杀了,是在同一个晚上自杀的。霍政委是吞枪自杀的,刘书记是吃安眠药死的。听说省里从他们亲戚的帐号上,查出了一百多万……”

赵北鸣沉默半晌,叹道:“霍平安卷进去,我早猜想到了,看他平时说话做事的那个调调,就不对头得很。但我没想到刘子清也卷进去了,平时看他还挺正派的,没想到这么黑!我更想不到,这么大的动静,最后竟然只翻起了这么两朵小浪花。黑社会这么猖獗,这把保护伞的根肯定扎得很深,绝不止牵涉到这两个人。但是现在,线索肯定断了!要是刘子清还活着,绝对能从他身上挖出一批人来。但是现在,既然有了这两个人顶罪,赃款也查出来了,那么案子也可以结了,专案组大约过几天就要撤回去了。我们的社会,又一次神奇地和谐了。”

张若敏无语地点了点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死了好啊,一了百了,好气魄!愿和谐与他们同在!”赵北鸣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叹道,“黑社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站在黑社会后面的人。黑社会闹得越凶,就垮得越快,他们的威胁一大,国家就会动用军队来镇压,给他们来个人民民主专政。黑社会想和国家抗衡,门都没有!可是那些藏在官场里的幕后黑手,如果不把他们揪出来,这黑社会就断不了根。就象一年前我在渣滓街闹出的那番大动静,上面也是轰轰烈烈地来查,又是清查,又是严打,可是一年后,黑社会照样猖狂。糯米,我有种预感,这祸根还没断,不久以后,市里又会有第二个三爷出现的,而且作案手法一定会更加隐蔽,更不好查。”

张若敏蹲下身子,拍了拍赵北鸣的肩膀,叹了口气,想了半天才说道:“是啊,市里的一些老百姓也为这事编了个顺口溜——法律很好很强大,贪官很黑很可怕。若是两个打一架,法律立马就趴下!这顺口溜还上了网,加了渣滓街事件和贪官自杀的注解,听说在网上挺火暴,引来在网上散步的十多万网民围观。所以据说邱市长有压力了,责成有关部门追查,查是谁编出的这个顺口溜,又是谁把它弄到了网上去,弄得这段时间网吧老板都叫苦不迭。”

“追查?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告他诽谤吗?”赵北鸣冷笑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说咱们邱市长的脑袋里是不是装满了鸟粪?老百姓有点想法,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说,只能去网上去发泄一下,他还要追查!就不怕把人憋死?言论自由是受宪法保护的,到底是他邱市长大还是宪法大?如果鲁迅活在我们K市,恐怕刚出道就被邱市长和谐了,还想流芳百世?”

张若敏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赵师兄,你真是个大炮筒,什么都敢说,连邱市长也敢骂……”

“大炮筒?嘿嘿,艾青不是说过吗,为什么我的眼中饱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能发点牢骚,这说明我还热爱生活嘛,怕就怕绝望的沉默。”赵北鸣咧了咧嘴,说道:“何况,这些牢骚,我也就只对你一个人说,说完以后,我就马上忘了,明儿个又是个阳光青年,和谐青年。”

听了最后一句话,张若敏心里忽然有些甜丝丝的,微笑着说道:“对了,还有个内部消息,马所长可能会被降职,估计会被调到哪个乡里去当个普通民警。”

赵北鸣全身微微一震,半晌才咬牙说道:“我靠,老马一直在和老霍斗,老霍自杀了,不但不提拨老马,还把他拉下来,这叫这么屁事?马所长是好人,可好人就没好报!”

张若敏安慰道:“赵师兄,我知道马所长很正直,对你也很关照,他降了,你心里不好受。不过,咱们辖区出了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人负领导责任吧。杀人不过头点地,指导员和书记都死了,那些恩恩怨怨也就没了,上面总得再另外给社会上一个交待。你也别担心,这也是官面文章,也许过不了多久,马所长就能东山再起的。”

“糯米,我有点冷,有些怕。”赵北鸣坐在地上沉默了很久,忽然用双手抱着头,喃喃说道:“我一直是乐观的,我总认为,这世界虽然有些黑暗,但我们可以努力赶走黑暗,因为我们有信仰。你看,天上有月亮,有星星,它们就象我们的信仰,就象我们读警校时,教授们经常说起的法律和正义。可是它们虽然在努力地发光,却始终离我们那么遥远,远得似乎这一生都触摸不到……”

“你怎么了?面对着那么多拿枪的歹徒,你都不怕,现在那几个贪官死了,黑社会也散了,你倒怕起来了?”张若敏轻轻地抚着赵北鸣的后背,温柔地说道,“师兄,咱们当警察的,总是接触社会阴暗面,看到的都是不好的东西,有时难免会悲观一些,但悲观本身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对身体也不好。顾诚不是也有句诗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毕竟这世上当官的,还是好官多,当警察的,也是好警察多的,要不然,这社会早就乱得跟非洲一样了。咱们老百姓牢骚虽然多了点,但心里其实都明白,咱们国家还是挺好的,一直在进步着、强大着,比那些乱七八糟的国家好多了。所以,光明其实一直在我们身边,你就乐观一点吧,别再担心了……再说了,还有我给你撑着腰呢。”

第二十七章 把衣服给我脱了!

“你这官腔倒是打得字正腔圆的,官腔可是最纯粹的国学,糯米,你真是深得真传啊!还有,你刚才说你要给我撑腰?呵呵,你先找到叉腰肌在哪再说吧。”赵北鸣被张若敏的话逗笑了,心情一放松,忽然就又变得豪气起来,一字字地说道:“事在人为!总有一天,我要把幕后黑手一一揪出来,还这世界一个公道!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我要做一个暗黑执法者,把他们通通送入监狱……”

“去去去,也不怕羞,你以为你真是超人啊。”张若敏伸出一根纤纤食指,刮了刮自己的脸,笑道,“再说了,抓贪官是检察院的事,关你这个小警察什么事?”

赵北鸣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道:“不说这个了。糯米,咱们去拿钱吧。”

“急什么?”张若敏白了赵北鸣一眼,说道,“你以为我是提款机啊,我还得找朋友去借呢。再说了,我答应你借钱,是以为你真去投资,谁知道你是去玩邪路子,这钱,我不借了!”

赵北鸣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急得抓耳挠腮,软语相求:“糯米,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事成之后,我不会忘了你的,我分红,分利息给你,就算你要我以身相许,我也给你。”

“呸!你胡说什么呢?”张若敏脸一红,站起身来,狠狠踹了赵北鸣一脚,把他踢得在地上滚了两个圈。

“啊!”健身房的大门处,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张若敏转头看去,就发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级人物,正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她,她抬起手来,指着张若敏,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和我们家小北有什么仇,为什么踢他?他还在住院,你就舍得下毒手?”

张若敏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赶紧伸手去扶赵北鸣。

赵北鸣却早已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门口,口中埋怨道:“妈,你误会了,她是我的同事,在跟我练拳。对了,你怎么来了?谁嘴巴这么多,告诉你我住院的事的?”

“哦,是这样啊。姑娘,对不起啊,我没搞清楚情况。”赵北鸣的母亲脸上的表情立即和缓下来,赶紧给张若敏赔了个礼,又嗔怒地看着赵北鸣,“你还说!你爸那个老混蛋,一定是和你串通了来瞒着我,回去我饶不了他!你这段时间都不给我打电话,就算打,也是半死不活的声气,我总觉得不对劲,所以这回没告诉那个老东西,就坐车来看你。可我到处找不着你,后来听派出所的人说起,才知道你差点被人打死了,正在武警医院住院。你说你这个倒霉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要不是菩萨保佑,我指不定就见不着你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和你爸怎么活下去呀……”

老人唠唠叨叨地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滚下来了,一双手哆哆嗦嗦地撩起赵北鸣身上的T恤,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赵北鸣赶紧抓住T恤的下摆,退开一步,笑道:“妈,你又来了。我早好了,没事了。”

赵北鸣的父亲叫赵建国,是武泉市舜峰县的一名老警察,在大岩乡派出所当副所长。母亲叫王桂花,是舜峰县纺织厂的一名女工,已经下岗多年。赵北鸣子承父志,也当了一名警察,但毕业分配时来到了五百公里外的K市,不能常回家,只好每个星期往家里打一次电话,宽他们的心;即使执行任务时受了伤,赵北鸣也总是瞒着他们,就怕他们担心。但这一回,他曾有十天昏迷,虽然后来清醒后赶紧给家里人打了电话,但王桂花本能地担心起来。

赵建国在公安系统,消息灵通,早知道儿子出事了。但王桂花有脑血栓,赵建国怕她着急出事,于是一直瞒着她,只是假托出差,来K市看过一次儿子。只是那时赵北鸣还在发烧昏迷中。赵建国担心老伴知道,守了儿子一天之后,又赶紧回家去了;后来他每天瞒着老伴往医院打电话,得知儿子已逐渐恢复,才放下了心。但王桂花起了疑心,多次审问赵建国,看出他有事瞒着她,便担心起来,于是偷偷坐长途汽车到了J市,又转乘火车来看儿子。王桂花在派出所听到儿子差点把命丢了的事,只觉得是晴天霹雳,险些就脑血栓再次发作。

王桂花急匆匆地跑来武警医院,站岗的武警却硬不让她进来,她没法证实自己的身份,一急之下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直哭得脸色发青。武警见她年纪大了,怕惹出什么意外,赶紧松了口。王桂花抹了把眼泪,就急匆匆地找到赵北鸣的病房,听人说他在健身房,于是又赶紧赶了过来,却看到赵北鸣正被张若敏欺负,不由得火冒三丈,戟指大骂。但听赵北鸣那么一解释,她就消了气,赶紧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去了。

张若敏走上前来,细声细气地叫了声“阿姨”,然后就看到王桂花正死死地揪住赵北鸣的衣服不放手,要使劲地往上撩,而赵北鸣则双手紧紧地抓着衣服下摆,就象小萝莉正紧张地面对着一只色狼。

张若敏不禁噗哧笑了出来:“赵师兄,你们在干嘛呢?”

王桂花是老太太,终究劲小些了,被赵北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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