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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期结束后我体验到的是权力的巨大威力;与我原本的初衷相差巨大。我很快理解生活无法预料要坦然面对并且无论如和要热爱生活这样一句话。但是到大学第二年时我仍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不只知该干什么;感觉今后的日子毫无希望可言;每天都有苦闷伴随;身边的人各自默默地虚度光阴;表面上强颜欢笑打打闹闹;这些人我记不清名字身份;全都是一副嘴脸。龙二已很少光顾学校;只是偶尔在飙车的时候路过才会来打一声招呼;学校对他早已不管不问;只象征性地收一收他的请假条。这小子自称在浙江大学华家池校区泡了个妞;我们对他敬佩不已;都十分纳闷为什么浙大的女生为什么会看上没有学历没有能力的龙二;难道说浙大的那些男的都读书读得连女人都拱手送人了?龙二对此的解释是他妈的学历能力算个屁老子有财力有有身高哈佛妞也照泡!后来龙二向我们描述了自己征服那个浙大女生的英雄史;我们听得想入非非;龙二讲到精彩片段时总是嘎然而止;自豪地对我们说:“嘿!兄弟们;现在我们这种年龄还没做过那种事的太落伍啦!快找个女朋友吧!看你们一个个听得小帐篷都竖起来了!”说完哈哈大笑。
后来龙二被我们当成了偶像。
大阳在大二这一年也几乎是一种失踪的状态;我只听说他在树人大学泡了教园林设计的年轻女教师。大阳的一个亲戚是省建设厅的官员;给大阳行了些方便;大阳与那女教师还有另外几个他有钱哥们开了家园林设计公司;在杭州一片高档写字楼租了一层作为办公室;凭借此人父亲的关系,揽了很多省内一些正大兴土木搞城市化建设的中小城镇的生意;在一年时间里赚了七十来万……
后来大阳也被我们当成了偶像。
而我们在学校里的生活却是这样的:早上起床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过半;吃完三块钱的早饭后买一张去上第二节课;第三节课的时候去吃午饭;第四节课即将结束老师尚未点名的时候回到教室。中午在寝室操星际;下午在教室里睡上三节课;傍晚的时候打球;晚上在寝室继续操星际;熄灯后在寝室走廊或是洗衣房里打牌;最后睡觉;第二天重复头一天的生活。
我曾听说大学生活应该是丰富多彩的。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算什么;更为可怕的是我已经发现自己已经开始习惯这一切;并能坦然地接受别人的春风不得意和自己的秋风不得意……
周末的时候寝室的人会集资凑钱;然后由一人去文一路买黄色影碟。文一路四周大学遍布;走上一圈撞上的都是大学生;可谓是杭州的人才高密度地带。由于这样一个情况;文一路上卖黄色影碟的小贩极多;勉强可以满足大学生们的需求;那些卖碟片的小贩均练就火眼金睛;在街上一眼就能看出大学生们的心事;然后主动上前询问:“碟片要不要?三级的六块黄色的八块!”此时大学生们有钱的便会开始讨价还价货比三家开动大脑库存仔细寻找新奇片种;没钱的则会装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摆一个厌恶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离开;心思倒是留在那些小贩手里等待有钱时再杀个回马枪。
寝室里集资买片是当代大学声们英雄所见略同的做法。后来我们对这些都已厌倦;看片子时全都已经激情退尽;充其量也是对管道疏通有了第二种理解。
而这个时候电视报纸电台里正对当代大学生性知识匮乏和中国性教育问题展开忧心忡忡地讨论。我们感到自己无意中走在了时代的前沿。开始时我们觉得这一切很下流很不健康;后来我们认为这一切很平常;根本无需多说什么;而一直说这一切很下流很不健康的那些虚伪的家伙我们认为很下流很不健康。
我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白痴似的讨论当时的体坛动态;这一举动对当代大学生的生活写照来说很有代表性。我们讨论当时的国家队能否出线;乔丹复出能否进入季后赛;库尔尼科娃能否夺得一个职业网坛赛事的冠军……讨论时我们很专业;赛事的结果证明我们很白痴很可笑;但我们依然一副专家的样子去买足球彩票;仍然预测意甲英超。我们觉得妈的在这里读书没前途了;妈的我们只想看足球;妈的有足球彩票了;妈的老子哪天猜准了就发了;妈的那就好了老子就不读这狗屁书了;最后觉得妈的这次研究了这么久的报纸一定会中了……
而每一次的结果公布后我们说的一句话都是妈的怎么又错了,噢B这几场球猜错了,他妈的怎么会这样,真是乱来。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理想就是通过看《体坛周报》,买中一次足彩实现我们发财的梦想。我们的这个理想每星期破灭一次,每星期又升起一次。当时全国人民的理想是中国足球出线,《体坛周报》的理想是能用百万年薪从《南方体育》那挖过来一个叫李响的记者,而那个李响的理想是能够采访带领国家队实现全国人民理想的神奇教练米卢。
再后来,《体坛周报》的理想实现了,李响的理想实现了,全国人民的理想实现了,而我们的理想又破灭了。
但至少我们还有梦想
这个时候,大二的第一个学期结束了。寒假的时候,我再次回到家中,开始思考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心情一直非常沉重,因为看不到希望和目标,没有信仰和勇气,感觉自己非常失败,同时回忆从小到大走过的路,发现那些回忆都是在不断地验证自己非常失败这一结论。
之后我有了一股打探朋友近况的冲动,十分想知道以前那伙人现在在干什么,这是一种比较普遍的心理;大多发生在生活无聊却又不安于现状的这样一群人身上。临近春节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巴缸,费了五分钟时间让他知道我是谁,然后巴缸在电话那头忽然表示了亲切,并问我大学生活是否美好:
“喂!怎么样?大学很舒服吧?”
“嗯!还行,你呢?”
“唉,高复啊!累死了!”
“祝你好运!什么时候我们聚一聚,一起玩玩啊?”
“好说!现在我还有事,先挂了!”
“好!再见!”
接下来我继续联系以前的人,结果不幸发现这些人的态度已显陌生,更有甚者踪迹难寻。
当年春节过后第三天,我奇迹般地碰到八戒。八戒在我的记忆中几近消失,重逢的时候我没有认出,他用了十分钟时间才让我想起以前的那些关于他的英雄史。我立刻表示热情:
“哇!原来是八戒啊!初中毕业了就没见过你了,怎么样?混得不错吧?”
“什么啊?人都快穷死了,你呢?”
“我还在读书!”我的表情立刻自动变得很纯真。
“唉!还是你们好啊!读书好,读书好!有前途!”八戒的表情自动变得很羡慕。
“不见得啊!”我由衷沮丧道。
“你不知道啊!兄弟我告诉你,你们在学校里不知道,以为读书没用,等出来就知道了,没文凭证书你会干的事也不会有什么人肯给你干!”八戒突然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八戒与当年相比已没了少年狂放的那个什么,被社会磨得棱角全无。
“真的?”
“屁话!我骗你干什么?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八戒忽然神气道,经验之谈地教训我。
“唉!其实我也知道……”
“你知道个屁!老子出来混比你早多了!”八戒回复当年本色。
“不是!主要是我那学校太差……”
“不说这个了……”八戒打断我,神秘道,“想那些个干什么?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怎么样?跟兄弟去玩玩?”
“你有路子?”
“哈!也没什么,兄弟不瞒你说,我现在正追一个女的,现在陪我去她家如何?”
“陪你去?”
“唉!你认识的啦!就我们初中那同学,刘倩,怎么样?”
“为什么要我陪你去?”
“啊呀!我才刚开始行动嘛!以后你小子想陪我去都不行了,今天是那个情人节!我一个人去太那个,你知道的,女的都挺敏感什么的,我怕到时候她把我赶出来!”
“啊?好吧!”答应完八戒后我拼命回忆这个刘倩是谁,结果是到了那刘倩的家我还没想起此人是谁。
我们在刘倩家窝了一个小时有余,其父母很配合地出了门,八戒磨刀霍霍:“哇!你家真大!”刘倩姿色一流,我看后非常后悔初中时怎么没注意,同时感叹真她妈的女大十八变。“呵呵!你现在在哪读书啊?”刘倩不理会八戒;反而看着我问道,目光流转。“嗯!我在杭州!”“呵呵!有没有女朋友?”“没!没啊!”“哼!不许骗人哦!”刘倩笑着逼我,表示洞穿了我的内心世界。“没!真没啊!”我看了眼八戒,如坐针毡。“刘倩!别难为他了,人家早就有老婆了!”八戒一副揭露的神色。“哦!是吗?”“没有啊!他骗你的!真的没有!”“我想也没,要不今天情人节他早陪自己心上人去了!”刘倩智慧闪耀。“刘倩!现在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啊!”八戒开始隔山打牛。“呵呵!那说明我跟你无缘啊!”刘倩防患于未然,回答完八戒后大笑,顺便偷看我一眼。八戒被这披着玩笑的真话伤得不轻,见刘倩笑自己也笑,仿佛那笑可以证明刘倩的话确系玩笑无疑,与实际事实没有关系。两人的笑都不长,没有会心的内容支撑,所以很快停止。
“那可说不定哦!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千里姻缘一线牵?”八戒给原先那笑狗尾续貂道。刘倩避实击虚:“喂!你们会不会开摩托?”八戒抢着答道:“会啊!下次我教你。”
“呵呵!不是啦,在家里太没劲,我爸妈出去没开车;我们现在去兜兜风,我开我妈那辆女式的,你带他开我爸那辆男式的,怎么样?”
“好啊!”八戒斩钉截铁道。
八戒在刘倩指导下很吃力的从车库拉出辆本田125,跨上去后慢慢稳定好情绪,一按电启动,猛转油门,挂入一档,不料却“啪”得一下熄了火。
“啊!太冷了!要先预热!”刘傅一吐舌头对八戒说,“不好意思,今天我爸还没有开过!”
“哦!怪不得呢?”八戒恍然大悟道,脸上的紧张稍有缓和,迟疑却更多一层,跨在车上一时不知所措。
“走啊!”刘倩发动起一辆女式的“风速”,对八戒道。
“哦!”八戒更加迟疑,再次发动,油门转得更大,“咕”一下车子又不动了。
“啊呀!你怎么又不预热就挂进一档了?现在完了!冷油都凝在管子里了!”刘倩急道。
“啊?哦!对不起!”八戒满脸的疑云密得快要酝酿得下起泪雨。
“现在可好了,要把那冷油弄出去才行了!”刘倩手脚麻利地在车上拨出根管子就要把嘴凑上去。
“我来!我来!”八戒终于开窍,立马下车立好脚撑。
“咦!你是怎么吸的?”刘倩看八戒嘴巴放在管子上弄了半天,忍不住问道。
“吸?”八戒急得快要哭出来,“不是吹得吗?”
“吹什么吹啊?越吹不是越进去了?要吸出来的啦!”刘倩又急又嗔。
“哦!”八戒答道,闭上眼睛赌命般猛吸一口,“啊!”立刻弄得满嘴机油。
“哈哈哈!吸一下就松嘴,它自己会流出来的啦!你怎么这样的啊!”刘倩笑得差点呛了气。
半个小时后八戒终于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再次跨上本田125,在空档预热,费尽周折后终于让车子踉跄着蹿了出去。
“你还是坐在我后面吧!”刘倩对我缓缓说道。
“好的!”我赶紧答道,八戒刚才的表现正让我丧失了坐他车后面的所有勇气。
刘倩开的“风速”极快,说是一起兜风,却把八戒抛在身后只剩一个小点,快得让我感觉还不如坐八戒后面安全。
“抱住我的腰!”刘倩命令道,发悄在我脸上飘,痒得我松手直挠,“你命还要不要?”刘倩见我松手一声大叫。
“嗯!对不起!”我连忙抱住她的腰,心里一个声音在叫:八戒老兄,不好意思!
“喂!今天是情人节,不陪你女朋友啊?”刘倩加了一下油门,扯着嗓门问我。
“我说了我没有女朋友,不信算了!”
“哼!我知道,你一定在暗恋!”
“恋个头啊!我这两年见到的都是中年妇女!”车快得已使我睁不开眼。
“哈哈!你不承认算了!告诉你哦,有喜欢的就一定要追,出了学校以后味道就变了!这么多年你就没喜欢过一个?”刘倩哥们道。
“没!”
“唉!可惜了,如果和你自己喜欢的人在情人节一起吃德芙巧克力,下雨的时候撑一把伞,那种感觉很好的!”
“……”
“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你和八戒这样啊?”
“切!少胡扯!”刘倩扭头看一眼已是一个黑点的八戒,“抱紧点!我上一百二十码了!”
中篇 年少轻狂风速潇洒 第十七章
(更新时间:2003…6…18 16:46:00 本章字数:3429)
刘倩把“风速”开得发动机都变了声,我们都没有戴头盔,刘倩只戴了副眼镜,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拌和着那句有“巧克力”和“雨伞”的话直捣我的大脑,八戒在后面跟得异常吃力,但慢慢有所接近,我记忆中的一些东西也开始像八戒的身影慢慢清晰……
“有些事情你不为了自己放手去干的话可会后悔哦!”刘倩放慢速度,“如果你自己输给你自己了就太不值得了,输给别人还说得过去!”
“可我没有那么强烈的事情想去做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哈哈!不说这个了,记住我说的话哦!如果你喜欢谁,一定要去追,千万不要留下遗憾,否则肯定会后悔的!”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呵呵!没什么,只是想这样说说而已!”
……
当天晚上我和八戒一起喝酒。
“他妈的!你小子在刘倩车上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
“屁!少来,不说算了,妈的老子还说叫你陪我一起去,结果让你小子赚了便宜!”
“这能怪我吗?”
“哼!我还没那么小气。我看她对你有意思!”
“她说喜欢的人一定要去追!”
“叫你去追她吧!”八戒点一支烟,皱着眉问道,“来一根?”
“嗯!”
“呵!什么时候学的?以前好像不抽的嘛?”
“第一次!我想试试!”
“好!”八戒兴奋地递给我一根烟。
刘倩的话让我感觉郁闷,在以后的几天里我回想起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让我痛苦不堪。我想起了叶草依,那个被人叫做蚂蚁的女孩。我突然发觉自己很想见到此人,想知道她在干什么,高中毕业后去了哪里,并且有强烈的与此人表示亲切嗳昧的冲动。我甚至非常后悔在高中的时候没有采取行动,与她有一些诸如承诺约定心照不宣之类的可供美好回忆或者现在有可以不需理由就可以打电话给她表示关心这样的一些东西。
当年寒假我为此焦头烂额难以自控整个心思一片混乱。
我做出给蚂蚁打电话的勇气来自于巴缸的一个电话。巴缸在电话里向我倾诉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苦闷,现在看来那些苦闷应该被叫做是难忘的初恋,虽然这个说法显得有点太纯美动听,但我始终认为的确是他妈的这样一个东西。而巴缸会向我倾诉的原因我想是这样解释比较合理:这小子是真他妈的憋得不行了,要找一个印像中比较熟悉而在生活中已不常出现在自己周围的人来缓解压力。
巴缸向我倾诉的过程如下:
“喂!新年快乐!”
“你干嘛?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你在杭州有没有跟小老鼠有联系?”
“谁?”
“你们小学时班主任的女儿啊!”
“没!”我想放下电话的一瞬间突然想起了巴缸曾追求过此人,于是马上主动问道,“你干嘛?不要告诉我你还想着她哦!”
“不瞒你说,我真的很难受,一直想着她!”
“你?你他妈的还想啊!”
“她刚上大学那时候我还经常给她打电话的!”
“现在呢?”
“她不理我了!”
“啊?!”
“听说她有了男朋友了!”
“那你想怎么样?”
“妈的,我不想放弃,去年高考前一天我约她出来想让她陪我一个晚上,结果她说让我去死吧!”
“她讨厌你!”
“还说就算我真死了也不关她的事!”
“所以你高考砸了,现在高复?”
“嗯!”
“那你还追个屁!”
“你不知道,这种事情开始了就停不住了,我真的忘不了她,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兄弟!你下学期去杭州帮我打听打听,她是不是真有男朋友了!”
“要我帮你揍那小子一顿?”
“不!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我帮不了你!”
“为什么?”
“她不喜欢你,你难过也没有用,别人帮你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可我就是想知道!兄弟!我是真的,真的很难受啊!”
“不行!”
“为什么?”
“老子喜欢的人都没追呢,没空管你!”我大叫道。
挂了电话后我大口喘气,心跳极快,觉得一定要打个电话给蚂蚁,这般莫名的冲动促使我一鼓作气地向别人打听到她家的电话号码,理直气壮小心异异地设计好行动步骤,力求做得毫无破绽,最后拨通号码:
“喂?”想像中的声音出现,接通的仿佛是很久以前的记忆和现在的冲动。
“你好!你是叶草依吗?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吗?”说这话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气血上涌地像海水涨潮,第二个问句是打开话题故意设计的东西。
“没啊!”那边的声音果然迟疑,“你是谁啊?”
我尽量平静简洁的告诉她我是谁。
“……”那边突然间一阵沉默
“喂?你想不起来了吗?不记得我了?”我一阵兴奋,因为这种反应通常能说明一个女孩子正在心潮澎湃。
“不是!只是有点意外!”那边的声音同样有紧张和兴奋。
我当时的猜想是她的心情与我一样,因为她“感觉意外”说明她认定我是专门打给她的。
“刚才有个女的给我打了个电话,没说是谁就挂了,我听听声音很像你就打给你了!”这话一出口我就暗骂自己是傻瓜。
“浪费你电话费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你几号放假的?”
“26号。”
“唉!好久没见到过你了,你现在在哪个学校啊?”
“我在浙江工程学院,你呢?”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