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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百次(高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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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俯身轻喘着低低说道,“让我来好吗?你……闭上眼。”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握在掌心依然有种无法控制的力度。邱沫沫胆怯地回脸瞅瞅他听话闭起的双目,舒口气,贼兮兮将他的手腕往上拉起,靠近床头的单木。
  
  “老婆,受不了。”
  
  眯起的眼缝中,早将她害羞带怯还有着一丝坏笑的神情看入,卫卓极力隐忍着生笑的冲动,忽得抽回双手握起她的臀,找准方向抬起刺/入,在她惊慌失措的低呼声中,狠狠揉压着,“老婆,不是这么做的,唔……”
  
  突然的冲刺,将片刻前的坏心眼儿彻底惊飞,邱沫沫手足无措松了臂膀,因上身失去支撑半伏在他温热的胸膛,喘息着急道,“你,你怎么能这样?让我来!”
  
  “我先教你一回,以后你再来!”激烈的快/感,因她在眼前活跃弹跳的柔软越加上扬,卫卓索性拉过她大张的双腿抬上腰,以极深入的坐姿拥紧了她,探舌吻住那不住低吟的唇瓣,掌心带着手腕上铃铛作响的铁环疯狂地揉/搓着她光滑的背脊,一次又一次更热烈地进入,抽离……
  
  无法逃离,甚至无法做出任何反抗,气喘吁吁,终于与他一前一后释放激情,相拥着软软倒靠在床头,邱沫沫大口大口喘息着,低头瞄见他隐隐有丝得意的笑,又悔又恨。
  
  原本只想撩拨撩拨,趁他禽兽之心大起不做防备的时候把他拷了,然后就那么冷在一边儿受一晚罪。哪知撩拨的结果,竟会这么销魂又激烈!果真上了床,她就只有被他欺负的份儿吗?连这种不设防的时刻,她都没有任何能力反攻?!
  
  “老婆……”
  
  她愧怒交加的神色,简直令他哭笑不得。可想起方才爽到极致的快/感,卫卓也很识相地继续装傻,抬起手臂握住床头单木,好似极为疲倦地滑□子,闭上眼歪了头,“睡觉,困得很。明儿我还有一天假,不用太早叫我起床。”
  
  低哼一声,冷着脸挪挪身子,与他撇开距离。邱沫沫抱着双腿兀自磨了半天牙,终于听到他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才伸手在他头顶晃了晃,转眼看一眼单木下他松开的十指,眼眸晶亮将手铐上的铁环啪啪锁牢。
  
  就算不幸被反吃,她也要将报复进行到底,让他也试试被人拷着入睡的滋味!
  
  ?
  “昨晚睡得好难受,怎么这手跟断了似的。”
  
  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闹钟吵醒,担负起照顾病号的重任;做饭洗衣,期间不忘回到卧室找了钥匙打开手铐。可午饭时候见到卫卓一脸的困惑,邱沫沫爽中又有几分不爽,瞥一眼埋头吃饭的老爸,轻咳一声,“谁知道你昨晚怎么睡的,我的手就不疼。对了爸,暑假我都在家住好了,您要出去散步下棋什么的就随意,妈这边有我呢。”
  
  邱爸爸点头,跟着却又摇头,夹到嘴边的菜又放了下来,看看卫卓,“小卓,你今天有事吗?”
  
  “还有一天假,有事儿您说。”
  
  “我想去报个烹饪班,你和我一起学吧?那还有个夜班,以后你可以下班了去学。”
  
  “……”卫卓愕然,咬在嘴里的鸡腿啪的掉盘子里,神色越发困惑。而一边儿的邱沫沫也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咬着筷子看向老爸,“爸,您也摔了?一把年纪学什么烹饪啊?”
  
  邱爸垂眼,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端起汤碗吹了吹,“还是学学吧,以前一直以为这些活都是女人干的,可你看,你妈一病,我连想照顾她都得依仗女儿。还有,我年纪大了,夜来总想上上厕所,你们住这时间久了也不方便。”
  
  “你想上厕所就去啊,不用……”话说一半,可瞥见卫卓脸颊上腾然蹿升两片陌生又可疑的绯红,邱沫沫一吞口水,也转瞬便红透了脸,低下头匆匆往嘴里扒饭,“知道了。”
  
  ?
  吃过饭,不敢面对老妈卧病在床还坏笑不止的眼神儿,邱沫沫在箱子里翻找着之前为卫卓买来的衣服,撇嘴一阵郁闷。
  
  老爸这到底什么意思啊?家里的格局,她这间房恰好是去卫生间的必经之路,难道听到了什么声音吗?好羞耻……
  
  “你说爸到底什么意思?”
  
  这边儿一阵阵心慌,发梢滴水的卫卓却好巧不巧推门而入,揉着毛巾跟在她屁/股后打转,“难道昨晚他听到什么了?还是看着什么了?”
  
  “都是你!”脸色越发红的要渗出血来,邱沫沫跺脚推他一把,拿出两件衣服甩了过去,“你回家住去,丢死人了。”
  
  哪知卫卓抱住衣服挠挠头,满目无辜,“别别,你先跟我说说昨晚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他还好意思问她吗?要不是他一口一个抱抱,还揉着她揉得那么大力,她怎会发出惊动了老人家的声音啊!再说了,这家伙又什么意思?昨晚那次又想不算吗?瞪起眼睛负气坐上床尾,邱沫沫抬起头,手指攥紧床单为自己鼓着劲儿,厚起脸皮一字一句说道,“不知道你刚才脸红什么?你昨晚,又要了一次,加上之前的,现在已经,已经四次了!”
  
  如今提起协议,好似再也没有之前的急切;但她就是看不惯他仿佛可以掌控一切的模样。凭什么每次都不算?既然定了协议,就要君子一言。
  
  “之前的不是说了不算么?沫沫,你不是君子,也得一言九鼎吧?”哪知这人厚颜无耻到了极点,反而数落起她的不是;只是穿好了衣裤拿手指拨弄拨弄头发,却缓缓转脸,好似突然间反应过来般,不相信地看着她,“昨晚?难道我做的梦是真的?我梦到你骑了我,还把我拷在床上折腾来折腾去,弄得我很累。沫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
  




27

27、第二十七章 。。。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写到陈女巫……嘿嘿,还有奇怪的秋千,不知道亲们猜到点什么没?
 
  骑了他,骑了他,骑了他,她骑了他……
  
  生动又猥琐的三个字,简直成了邱沫沫半月多来逃不出的梦魇,就连路边看到骑着对象撒欢的小狗狗,都恨不得冲上前去一脚踢开。
  
  体力活上占不着便宜,没想到就连舌战她也败在了那痞警嘴下;当时当景,她怎么可能和他一样厚颜无耻地承认,真的是她骑了他?!末了,也只得对他的恶行缄口不言,全当是他一场春梦!
  
  好在那天过后,许是陪着老爸上了一堂烹饪课的卫卓心有戚戚,抑或家里和单位的事让他难以抽身,除了每天必有一个电话,偶尔过来吃个饭,他倒也听话地没再打扰她照顾老妈。
  
  照说此前那半年,这样稍有距离的相处极为合她心意;可近来她却好像觉得难以适应起来。起初,的确是恨死了他的无耻,眼不见心静;可其后每日听着电话里他撒娇卖乖的老婆长老婆短,渐渐的,就算想起他的厚脸皮她仍会脸红,可心头却窜升起许多甜蜜蜜的滋味;就像是,爱河中陶醉沉溺……
  
  只是,就算对前男友唾弃至极再无幻想,也对卫卓卸下淡漠后痞痞坏坏的温柔逐渐接受,她也无法像少女时代那样,轻易就放任对他的情愫。他们之间,还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会令她偶尔思及他时,忍不住轻叹。
  
  比如,她会介意这场婚姻是始自相亲。
  
  虽然眼下这种婚姻模式似乎大势所趋,就连电视上每晚也都是铺天盖地的相亲节目,可邱沫沫对此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起初赶场子般任由老妈安排相亲对象,她的初衷也就是想借此找到一个不需要用爱经营的家庭,不需要患得患失,不需要因爱人的遗弃而悲伤。可这样的婚姻,对卫卓来说又是什么意义?
  
  他的条件,摆明是块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却为何和自己相亲过后,明明约会中看不出什么激情和留恋,到头来仍是走到了一起?于他来说,是不是对方是谁也根本不重要?换做另外一个女人,在他想要结婚的时候适时出现,他是否也会轻易与她牵手?
  
  而那纸协议,虽然他一而再再而三耍赖不算,可始终没有废弃它的意思。果然近来看似甜蜜的相处,只是因为共同经历了太多,感情升温,所以,更尽兴了?
  
  还有张子健在家中出现的那天。老爸当着他面坦言那人是自己的前男友,虽然当时她因为小悦的误会仍对他心生愤懑,可后来一切澄清,她甚至满腹忐忑等待他问询的时候,他却只字不提直至如今,看来似乎丁点都不介意。如果爱,他怎么可能如此大度?说到底,应该还是情之未至吧……
  
  公交车上的提示音响起,邱沫沫自满腹愁思中回过神,抬手顺顺长发,沿着市局后院墙的林荫道缓缓向前走去。
  
  今天是变三首映,原以为卫卓已把当初的笑言忘在了脑后,哪知这家伙竟一早就打来电话吵醒了她,千叮咛万嘱咐要她把饭菜什么的提前备好,将整晚时间让给二人世界。
  
  其实老妈在连日来的周到伺候下,已可以进行缓慢的地面活动;而老爸,想不到平时闷不吭声大男人性子严重,这回还真把烹饪当成了事儿,两周下来蒸鱼炒素,甚至还挑剔她厨艺的咸淡了。二老也不止一次提起要她回家去住,好好照顾自家男人;可一来担心,二来她始终还是有些小心眼儿,卫卓不开口,说什么她也不能先回家,搞的好像她多想骑他似的!
  
  呸!谁要骑他!!!
  
  脸色一红,邱沫沫咬住嘴巴疾走几步,只是不等秋初的凉风将颊边红晕吹散,刚一抬头,看到不远处摇荡的秋千上那惊魂之影,她已骇得原地愣住,继而,却死死捂住嘴巴忍住笑意。
  
  说起来,早前在海南的同事的确该回来了。可眼前的陈女巫是怎么回事儿?平素里衣色灰暗,冷着一张面瘫脸,除了那对阴嗖嗖乱瞄的招子还有点活气儿,就跟个老僵尸似的;想不到此刻穿着一袭乳白色纱质长裙,长发盘起,抬足飘摇,还挺像……唔,挺像个正常的居家女人,虽然颇有些装嫩的嫌疑。
  
  想不到会在此刻撞见邱沫沫,陈女巫显是也极为受惊,踉跄着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晃了半天才稳住脚,声音里也没了平时的清高傲娇,“邱老师,你怎么会在这儿?”
  
  “去市局找人。”低头平复情绪,再抬脸,邱沫沫眼眸里已波澜不惊,转首看了看这地处市局后墙外的小区花园,淡然道,“陈老师住在这里吗?”
  
  两年前,因为总是郁郁寡欢,她也曾信步城市间,偶尔至于人声欢闹的公园、绿茵,便会随意停驻,借由身边的嬉闹冲散郁结。这架秋千,也曾是她某段日子常相伴的乐趣所在,只是此前从未偶遇过她。可此女在学校一向是邱沫沫能避则避的人物,自然向来也不会打听她家住何方;然而看她眼下惬意舒适的模样,如果不是住得近,万不会跟她曾经一样,大老远跑来荡秋千解闷吧?
  
  几句话下来,陈女巫的神色也恢复了以往的讨嫌,冷淡地嗯了一声,却诡异地扭头又看看秋千,好似那里落下了什么东西,“哦,这儿有间老房子,很久没过来了。你找人哦?那快去吧,就不缠着你唠叨了。”
  
  奇了怪了,不就是被她瞅见稍有人性的一面吗?至于这么急赶她走?
  
  好奇又爱使坏的心性,似乎因近来和卫卓的频繁过招显得有些蠢蠢欲动。邱沫沫歪头也朝秋千看了看,哪知陈女巫竟似有些惊慌地伸臂挡了她,怒目而视,“邱老师,你看什么呢?”
  
  “看秋千啊。”
  
  越来越觉好奇难抑,邱沫沫索性绕过她径直走向秋千架,脸庞上依旧挂着淡淡笑意,手脚却是极为挑衅地紧握攀爬,在陈女巫气急败坏的瞪视中,足尖一个使力,玫红色的裙角已随风飘摇,“我还在等电话呢,陈老师,这是公众设施,不介意我……”
  
  还在为陈女巫又急又怒的神色暗爽又疑惑,哪知放在一侧的小拎包里,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邱沫沫只得撇了撇嘴,双足点地接起电话,“怎么啦?”
  
  “老婆,玩得那么开心,小心来不及吃饭会饿着。变三很长的。”
  
  “我玩儿什么了?”狐疑地皱了皱眉,邱沫沫抬眼四下瞅着,突然伸头眯起眼缝,使劲儿看向市局大楼三层的隔段阳台。
  
  朝这边儿挥舞手臂的人影,是卫卓?想不到这里离他工作的地方居然这么近!可就算再近,相距也不只千米吧?他怎么就能确定秋千上的人一定是她?
  
  “老婆,来接我。不接不下楼。”
  
  低低的笑声传入耳,一如既往的无赖调调。邱沫沫哼了一声放下电话,还在思忖着要和陈女巫打个招呼,哪知这厢刚一落地,陈女巫竟就毫无形象地把屁/股砸向秋千,稳稳踩住脚下一方泥土地。
  
  “陈,陈老师?”哭笑不得看着她小孩般的举动,邱沫沫呵呵笑着转身走向市局大门,摇了摇头,“谁要和你抢啊?真是的。”
  
  ?
  “嫂子嫂子!嗷嗷爱卫队啊!嫂子嫂子!嗷嗷爱啊!上班送啊下班接,卫队嗷嗷爱!”
  
  尽管坐落于上下班必经之路的市局大院对邱沫沫来说并不陌生,可此番却是她成为家属后首次踏入。因晚上的约会刻意装扮,身着长裙脚踩高跟儿,绕了一大圈吃力地爬上三楼,刚在楼梯口站定,一群曾在家里出现过的大老爷们儿,便突然搡着满面得意的卫卓,狼群般涌了过来,“嫂子,采访一下,一日不见卫队,如隔百秋吧?卫队真这么招人爱?你看你看,我们也都是居家好男人,也在学做菜呢,嫂子也给介绍点媳妇儿呗!”
  
  做菜?这家伙才学了一堂课吧?听老爸说,就那一堂课,做菜师傅就已否定了他成为大厨的可能。甭看那双大手拷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可拿着刀把切根葱,都能抖得把自个儿给削了!就这德性,来了单位还敢卖?!
  
  “咳……”许是察觉了邱沫沫斜眉冷眼的鄙视,卫卓难得地垂头清清嗓子,双臂一展,一个倾身将媳妇儿搂在怀里,不去理会身后越发响亮的嗷嗷怪叫,笑得那是轻风荡漾灿若春华,“老婆,甭看不起我,晚上回去我给你做道菜,保准你吃了还想吃。”
  
  微有汗意,被他揽腰抓手越发觉得生燥,可心知这家伙此刻正沐浴在被人艳羡的得意中,邱沫沫也识相地不推不离,只是眼风扫过去凉凉的,“别了,切了手我又得照顾个病号。”
  
  “切不了。”挑眉一笑,卫卓掌心下滑,却又连忙抬上,老实地稳在她暖暖腰上,低低笑道,“拍黄瓜!手起刀落拍得碎极了。师傅说,我拍的黄瓜最适合入味。”
  
  黄瓜?正想说最讨厌黄瓜被拍得汁液四溅、内籽外露,还不如整条吃来得脆而爽口。哪知唇角未动,他已轻飘飘耳边又道,“不过爸说你好像不喜欢吃拍过的?整根儿也可以,我洗出来的黄瓜也很与众不同,晚上试试?”
  




28

28、第二十八章 。。。 
 
 
  黄瓜?
  
  绿油油的黄瓜在脑海里渐渐生出暧昧的模样,邱沫沫脸上一热,却并未像卫卓想象中那样又羞又恼,反而只是翻着眼睛瞪他一眼,小声应道,“好啊,我就看看你洗出来的黄瓜哪里与众不同了。”
  
  “……”预料外的反应,顿时令卫卓语塞,长腿一跨连跃几个阶梯,差点连怀中的邱沫沫都被他给带歪了,莫名其妙又斜他一眼,“想什么呢?走了几年的地方也能摔了?”
  
  “不是不是,老婆太乖了……”看了又看,始终未从她淡然的脸庞上瞧出丝毫不妥。卫卓贼贼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拎包甩上肩头,温柔叮咛道,“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抿紧嘴巴,一声不吭看着他边走边回头穿越大花坛,直至那高大的身影钻入车门,邱沫沫才轻舒一口气转过头,揉着滚烫滚烫的双颊,摁住嘴角强忍着奸笑的冲动。
  
  还好一路走来汗意满身,脸颊也早就热了起来,所以他才会被她强自装出的镇定骗了吧?黄瓜?他真以为她还是三岁小孩吗?就再怎么保守的女孩子,在如今这片各色充斥的网络上也所学非浅;更何况她已为人/妻快要一年了。今天晚上,她就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害人终害己!
  
  ?
  心里偷着乐,脸上反而是比以往更为平静淡然的神色。副驾坐好,见卫卓还是有些疑惑地时不时偷瞄向自己,邱沫沫咳了咳,低头看表,“八点二十开始是吧?我们去哪里吃饭?”
  
  始终不见她露出羞赧的神色,卫卓低低笑了一声,回过头,不由自嘲起这多疑的职业毛病;伸手打转方向盘,缓缓在后墙林荫道上驶开,恢复了平素的浅浅笑意,“今天就听我安排吧?对了老婆,以前你来过这块儿么?”
  
  “哦。”总算从他审贼般的目光中放松下来,邱沫沫透过半扇车窗看向不远处的小区花园,笑了笑,“结婚前有一阵挺喜欢来这儿的。”
  
  “那就差不多是一年前了?是来玩秋千么?”
  
  “是啊。”点着头,不由又想起此前偶遇陈女巫的情景,邱沫沫连忙抬头朝秋千看了看,低低笑道,“今天居然在这看到陈女巫了,想不到她也有这爱好,就是鬼鬼祟祟的样子一样不改。对了,隔那么远,你怎么可能看清楚是我?”
  
  专注地看着路面,卫卓似乎应得有些漫不经心,只是眼眸里却有着一闪而过的狡黠,“心灵感应。除了荡秋千,来这儿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么?”
  
  特别的原因?思忖着摇了摇头,邱沫沫转脸,不解地看着他,“除了秋千,这里还有什么特别的?”
  
  “比如说……”如果说方才对他的调戏反应迟钝只是因为她太纯,那么此刻她的反应就有些令他不大爽快了。瞥一眼依旧目露疑惑的她,卫卓皱了皱眉,再度看向前方,“没什么。老婆,你喜欢红玫瑰,对吗?”
  
  “……嗯。”邱沫沫微微一怔,嗯了一声随意看着他,然而他却好似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只是莫名其妙扭脸瞪她一眼,便抿平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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